浪情侠女 作者:肉书屋
第 4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隆臀,好让魏增慢慢动作,逐步逐步地将他的r棒全盘送入秦梦芸的菊花x内。说句实在话,菊花x传来的快感虽不似嫩x那般强烈,却另有一番滋味,加上更深处那胀胀的满足感,温热酥麻的感觉好像直接烧进了脏腑一般,果然销魂,舒服的秦梦芸不由得松弛了紧皱的眉头,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声,在韩安r棒上套弄着的纤手动得更加柔媚了。
看秦梦芸虽忍着不眉花眼笑,但眉宇之间已泛起了娇艳的桃红艳彩,肌肤更是光泽晶莹,媚的似是有火流动一般,赵嘉三人岂有不知她情动之理?秦梦芸咿唔之间,三人又开始了动作,而且是强烈的大动作,只见赵嘉和魏增配合无间,默契十足地抽c着秦梦芸前后两x,挑的她彷彿置身仙境一般,若不是韩安已忍不住她纤手的套弄,硬是将r棒探入秦梦芸娇羞微启的樱唇当中,塞的她嘴儿也满满的,只怕秦梦芸已忍不住大声呻吟出来了,偏偏她虽叫不出声,但从鼻里透出的嗯哼声响,撩人处竟全不逊於软语娇吟,教三人更是欲火狂昇,烧的只知道挺腰大干,再不知何谓收敛了。
天哪!秦梦芸原先真不知道,这么多重的攻势,原来竟是这么爽的!光说魏增的下下抽动,他的肚子次次都重重撞击在秦梦芸敏感娇挺的圆臀上,每次带给她的感觉都是那么饱胀、那么新鲜,加上两股受到这么强烈的刺激,每一下似都打进了r里头,美妙处着实难挡,加上赵嘉终於开始动作,每一下都倾力深入,直探她还没被巴人岳开发的敏感深处,两人前后抽动的默契极其契合,隔着一层薄皮,那强烈的抽送好像能够互相震撼一般,比起单一的攻势,滋味可真是不一样。
何况秦梦芸所经验的,还不只是前后同时受袭而已,她的樱唇也被韩安的r棒充的满满的。极端羞耻之下,秦梦芸原不想理会口中那棒子的,但体内的高c实在太过强烈,冲击的她再也无法保持理智,不知不觉之间,耳边传来韩安的声音,在狂野的震撼之中,已经控制了秦梦芸的口舌,令秦梦芸不由自主地香舌轻伸,不住舐吸着,如食仙果一般,津津有味。原在窥伺当中,韩安已被秦梦芸在赵嘉身上的浪劲摧的欲火如焚,加上方才秦梦芸初嚐g交滋味之时,纤手在赵嘉的摆佈之下,温柔又娇媚地不住套弄着他的r棒,早弄得韩安血气狂昇,r棒又涨又硬,如今再给秦梦芸这般甜蜜吮吸之下,更是百脉俱通,整个人都舒服的轻飘飘了。
虽说是头一次舔吸r棒,但生性风流的秦梦芸在这方面,确实是天生奇才,不过几个呼吸之间,她已掌握到了诀窍,樱唇含着r棒不动,香舌则在韩安敏感的棒头根处轻刮浅吸,还不时在韩安r棒口上那条缝刮弄几下,动作虽轻浅,却是威力无穷,一股甜美的吸力彷彿从r棒直袭背脊,爽的韩安背脊都酥麻起来。
极端酥爽之下的韩安忍不住唔嗯喘息起来,眼角撇处,赵嘉和魏增的神态也似已达到极限了,而承受着他们三人联合攻势的秦梦芸呢?此刻的她眉抒眼媚、波光盈盈、香峰高鼓、蓓蕾尽开,雪白的冰肌玉肤尽是情欲艳色,比之平日那高洁无比的仙女样儿,娇艳何只万倍?
在一阵拙重的呻吟当中,四人几乎是同时达到高c的,爽的腰酸骨软的三人同时s精,秦梦芸只觉口里、嫩x里和菊花x深处,同时遭三股灼热的精水淋上,酥的她从体内深处涌起一股强烈的颤抖,美的她骨子似都软了,s精之后分开的三人只见秦梦芸软绵绵地瘫痪在床上,腿根处一片湿泞,白白的精水从前后两x里缓缓淌出,加上喉里不自觉地轻咳,樱红的嘴角边也沾上了白白的精水,此刻的秦梦芸已舒服的茫茫然,对三人火辣辣的眼光完全没有一点遮挡,那模样真的是y媚诱人至极,勾的任何男人都要再振雄风,再度将她搞到蚀骨销魂,偏偏方才干过秦梦芸,她的胴体犹如拥有魔力一般,将三人的精力完全吸去,搞的三人无力行动,此刻真是想再硬一分也难了。
大车在石板路上缓缓前进,微微地揭起了窗帘,秦梦芸向外看去,北京城那巍峨壮观的城墙已经在望,虽还远在城外大道,大概还有个三五里路才到城门,但人车来往已是热闹无比,吕员外僱的那几辆大车,出汉阳府时还极领风光,令路人为之侧目,但还没进北京城呢!在路人眼中已是平常一般,一点儿都不显眼。
放下了窗帘,秦梦芸盘坐着,眼观鼻、鼻观心,修饰精洁的道装完全没有一点髒污皱起,显得秦梦芸的绝世姿容更加皎洁出尘。其实,秦梦芸原先并不想坐在大车里的,坐在车里头,迎着吕员外那灼灼的目光,可也是颇为难熬的呢!虽说保镳这行一般而言少有女子,但当日擂台上大显神威,就算秦梦芸要走在外头,赵嘉他们三人和其他原来的护院可也不敢多说话,秦梦芸自己本也想乘马随大车而行,但一路上难免尘沙,日头又辣,还没上路,吕员外已数次劝她乾脆坐到车里好了。但让秦梦芸下定决心的,还是离开汉阳府前,被赵嘉暗算的那一夜,她竟完全无法抵抗的,被赵嘉三个师兄弟一同搞上,连菊花x都陷落了,甚至还有人s在她嘴里,那夜当秦梦芸清醒过来时,赵嘉等人早已逃得一个不剩,一直到后面行程上这一个月,赵嘉三师兄弟都尽量躲着她,生怕她恼羞成怒,举剑砍来,三个人武功不及,真要和秦梦芸打起来,就算他们师兄弟合力,可也是吃不消呢!
而秦梦芸呢?那夜清醒之后,她忙不迭地逃入后室的浴池当中,一点都没漏的将自己晶莹娇嫩的胴体擦洗乾净,一丝痕迹都不留,一边儿却忍不住脸红耳赤起来,她倒不是怨怪赵嘉他们,毕竟那高c滋味着实不坏,加上泄y前的快感犹存,美妙的滋味儿似幻似真,秦梦芸虽浸在热水里头,却也忍不住回味起来,连甫开的菊花x口那纵欲之后的麻痛火辣也不怪魏增半分,从菊花进来那股热力,热烘烘地直烧进了脏腑,感觉上虽不如嫩x里的快感,却也别有风味呢!但秦梦芸虽性子风流,经验终是极少,偏在赵嘉计算之下,事先连点徵兆儿也没有,一次就和三个男子同时行房,还被弄得舒爽无比,事后回想起来,教秦梦芸真羞的想在地上打个d钻进去,女孩子家的面皮薄嫩,教人也真不知该拿什么脸去面对赵嘉他们才好。正好隔日吕员外仍不死心,又来劝说,虽然明知吕员外是藉此想要饱餐秀色,但权衡之下,秦梦芸还是藉此躲进车里,避免相见尴尬。
虽说免去了尴尬,但整日躲在车内,可也没有舒服到那儿去,吕员外的眼光,真的就像是苍蝇一般,绕着秦梦芸再不肯放,得秦梦芸动不动就向车外看,算是怕了他的眼睛,幸好这一路上根本就没发生什么事,偶尔有几个翦径小贼,也靠着赵嘉等人就打发了,路上她总共才出过一次手,将一批规模大些的山贼吓得魂不附体,连动手都不敢就逃了,这趟行程可真是一点都不刺激。虽说如此,秦梦芸心中的狐疑却完全没有解开来:当日在汉阳府初上擂台时,秦梦芸便发现,吕员外身具内功,修为不浅,绝非外貌上的一个普通富户,但这些日子同居一车,以秦梦芸的观察,吕员外举手投足之间,完全不像练过武功的模样,即便是她暗中试探,也探不出一点练过武功的反应,这可真是奇怪呢!
管他的,等到把吕员外送到他儿子府上,这事儿就了了。好不容易进了城,听着车外人声,一边想着这件事,秦梦芸一边又忍不住揭开窗帘,好避开吕员外那灼灼目光,这京城繁华果然非同一般,秦梦芸原先进汉阳府时,已惊诧其繁华,但如今到了北京一看,人来人往、声气此起彼落,比起来汉阳府根本就不能望其项背。
放下了窗帘,秦梦芸转过身来,迎上了吕员外的目光,但就在吕员外正要开口说话的当儿,秦梦芸像是突地想起了什么,犹如闪电一般,再度回身揭开窗帘,吓得吕员外一句到口的话又吞回了肚里,一口气掌不住,当场咳了出来。
其实秦梦芸原也不想这么突兀的动作,但方才放下窗帘时,她已敏感地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好像有什么异样的事儿,钻进了她眼中,秦梦芸原以为是自己多心了,但忍不住又揭帘一观,这回才看出来发生了什么事。方才她向外观看的当儿,车子正好经过几个乞丐前头,其中一个乞丐看到她脸儿的时候,明显的大惊失色,原先秦梦芸的注意力放在街上热闹的人群,还没有怎么在意,但再度向外看的时候,却只能看到那老丐急匆匆地钻进巷弄里头的背影,甚至连托着的空碗都落在地下。
“吕爷,到这儿该没事了,”
秦梦芸转过身来,原先放在一边的长剑已滑入了她手中,“梦芸有些事儿要办,成了再回去拜望吕爷。”
“啊……”
吕员外吓了一跳,“这……这样也好……我儿子就住在铁头狮胡同,梦芸小姐若是事儿一天办不完,我那儿可是极欢迎梦芸小姐暂宿的。”
一边追着那丐的背影,秦梦芸心下可是又惊又喜,原先她还怕是自己看错了,但跟了这么一会儿下来,那人的轻功身法已全入她眼中,那身法秦梦芸自己虽没练过,却也看过聆暮真人演练,乃是秦梦芸生母周玉绢所修的轻功身法,此人必和周玉绢同门,加上一看到她的脸就逃之夭夭,想必是因为秦梦芸肖似生母,他一看之下心里有鬼,这下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废工夫了。
看着那人狂冲的身影急停,跌坐在一间偏僻简陋的小木屋前,大口地喘着气,满头汗水涔涔而下,随着身子急颤而抖落地上,屋前正踱着步子的两只j被他吓得一边咕咕大叫一边拍翅乱跳,忙不迭地四下逃窜。隐住身形的秦梦芸屏住了气息,抑压着想制人问供的焦急心意,偷偷地换了位置,想见识见识此人的模样。
直到转到另一面的树后,秦梦芸才发觉,这丐其实并不甚老,只是形容憔悴,皱纹不少,发丝里头也是白的比黑的多,若光看他的脸,也不过才五十多岁而已吧!
才刚想要现身,秦梦芸心中突地暗警,微伸出来的身子又缩回了树后,只见小木屋后转出了一个年轻人,二十来岁年纪,风神俊朗,衣着精细,面容英挺,却是满目恨意。
“齐师叔,你可终於露馅了。”
举首看着年轻人,那“齐师叔”似想开口,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瘫坐地上的身子好像也再站不起来似的,良久良久,他才终於挤出来了一句,“唉,该来的总是躲不过,我齐建的日子也到头了。”
“你知道就好,”
那年轻人声寒如冰,握紧拳头的只手微微颤着,“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等了十五年,十五年了!今天楚心非报杀父之仇不可!”
“你不要搞不清楚了,小鬼头,”
齐建哼了一声,冷冷地撇了楚心一眼,忍不住转头望向身后的眼神却是那么害怕,“二师兄的死可跟我无关。”
似是被这句话哽得一怔,楚心眼中那股恨意却是一点未褪,只拳颤得更明显了,“那你说,你为什么躲着我?为什么一直不肯承认你的身份?为什么宁可乞讨度日,任人踢打欺凌,也不露半点武功?”
“为了躲人啊!”
齐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躲人?躲谁?”
“这就要讲到以前了,”
齐建看似委顿,声音却仍是悠长,显见功力不弱,“当年我做错了一件事,和二师兄楚园一起,事后被千里追杀,二师兄当场毕命,而我呢?为了苟求一条命,得我躲到北京来,妆成一个不会武功的老乞丐,就算被人欺凌也不敢动武。十五年,十五年了!十五年来我生不如死啊……”
“那你……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事情呢?”
当秦梦芸习艺之时,两位师父也曾帮自己打听过,当年项枫、楚园、眼前这齐建和她生母周玉绢四人,都是羽叶上人的得意弟子,都曾闻名一时,但十九年前周玉绢遇劫身亡,遗下了秦梦芸一人,之后不久项枫自立君羽山庄,又过数年之后楚园和齐建却神秘失踪,江湖上再也不闻他俩半点形迹。想到齐建不过是一撇之间,见到自己的脸蛋,便慌张失措的神情,甚至怕到什么都忘了,连久藏的轻功身法都用了出来,秦梦芸敏感的觉得,这齐建所做错的事情,恐怕和自己大有相关,她终於忍耐不住,她缓缓自树后步出,慢慢地走到了齐建身前来。
“哇!鬼……鬼呀!师妹……不……不要来缠我啊……”
看到秦梦芸走了出来,齐建连声音都颤抖了起来,他似想要转身逃离,却吓得连腰都软了,爬都爬不起来,瘫在地上只能爬着后退,一直到躲到了楚心身后,那惊颤的语不成声的话才勉强让人听得清楚,“不……不要……别靠近我……求求你……那……那个时候想……真想害你的,只有大师兄……我们……我们只是受大师兄所命而已……真的!是真的啊!”
“是吗?”
心中一颤,秦梦芸事先可真的全没有想到,自己的运气竟有这么好,下山不到三个月,人才刚到北京,母仇的线索已自己找上了门来,以齐建的反应来看,他的说词便有塞责,却该当没有虚伪之处,秦梦芸心中已猜到了大概,想必当年害她母亲的,便是项枫指使,而实际动手的,多半就是眼前的齐建和被灭口的楚园了吧?“站出来吧,齐师伯。当年先母的帐,我们该算一算了。”
听到先母一词,齐建吓得半死的心总算落了一半,他此时也看清了,面前这人脚底有影子,绝非鬼魅虚幻,眼前这美女的模样轮廓虽是肖似当年的师妹周玉绢,却是更为年轻,远较当年那美师妹还要清丽妩媚得多,当时他和楚园灭了听雨庄,追杀庄主夫人周玉绢直到岷江附近,却迷失在密林当中,没能见屍,那时周玉绢的确已经有孕在身了,看来眼前这鲜花般盛放的美道姑,该就是周玉绢的遗腹女了吧?“你……你不是玉绢师妹?”
“不是,”
秦梦芸摇了摇头,视线却连一点都没离开地上的齐建,深怕又给他逃了,“先母逝世久矣,秦梦芸习艺十余载,为复母仇下山,总算皇天不负苦心人,终是给我找到了。师伯,别再逃避了,把当年为虎作伥的事情全说出来吧!如果你真只是受人利用,梦芸或许还可以饶你一命。你说是不是,楚心师兄?”
“是……是,你说的没错……”
被突如其来的绝艳姿色所慑,楚心原有的涛天恨意和满腹疑惑,都好像飞到了三十三天外,连躲在身后,直拉着他裤脚的齐建也不管,一只眼儿直怔怔地望着秦梦芸,直到秦梦芸向他发了话,才呐呐连声地醒了过来,忙不迭地点头称是,“是……是该让齐师叔把话说清楚……没错……”
看楚心也发了话,齐建无助地向四周望了望,秦梦芸的眼光却似盯紧了他,镇的齐建心惊胆颤,好像无论他往那个方向逃,秦梦芸都能后发先至地拦下他来。
齐建武功虽是不弱,内力修为也没比当年弱,但多少年没动手了,手脚终究不十分灵便,加上潜藏了十多年,武功初成时的雄心壮志早不知藏到了那儿去,加上秦梦芸武功修为虽不知高低,但楚心一直为复仇之心所驱策,又正当年轻力壮,光他一个的实力便不可小覤,现在的他如果要以一敌二,只怕真的是自找死路呢!
放弃似地叹了口气,齐建索性连站都不站起来了,他坐在地上,抬头望着天空,一声也不知藏在心中多久的叹息声终於奔出了口,“都……都快二十年了啊!”
“就在二十多年前,当时大师兄、二师兄、我和玉绢师妹终於艺成下山,本想闯一番事业,但玉绢师妹下山之后不久,便和“飞羽燕”秦邦结为连理,继承了听雨山庄,财大势大,在江湖中成为一方之霸……我和二师兄虽说武功不错,但却没有后台,更不像大师兄那么多谋善断、广结人缘,闯来闯去,始终闯不出个名头来。后来有一天,大师兄把我们俩找了去,和我们商议里应外合,暗算秦邦和玉绢师妹,一口气吞掉听雨山庄。我原来还不肯的,但在师门之时,大师兄的武功就远在我们之上,我们一向都最服他的武功才智,加上二师兄一开始就颇为意动,我也拗不过他们……”
“胡……胡说八道!”
听齐建说到这儿,魂儿早给秦梦芸勾走的楚心才似回到了现实,他激烈的脸都胀红了,当他年幼的时候,父亲是那么道貌岸然,一直都教他要嫉恶如仇,彷彿武林正义的化身一般,这样伟大的父亲,怎么可能会对暗算同门师妹、侵吞他人产业这么卑鄙的手段意动呢?“你……你完全是胡说八道一通!我爹怎么会……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绝对……绝对是你歪曲事实!想把过错全推到我爹身上!你好无耻!”
“我可没有胡说,”
虽说被秦梦芸惊吓的痕迹未退,脸孔仍是苍白无血色,但对上楚心的时候,齐建的言语间可不像面对秦梦芸的时候那么的战战兢兢了,“二师兄是什么样人我最清楚,他虽然不像大师兄那么有头脑,邪门外道的手段可多了,又从不压抑自己的邪心,当年在师父门下习艺的时候,他就常犯师门严规,师父好几次想逐他出师门,若不是大师兄拦阻,那轮得到他艺成下山?你若不信就去问问你娘,当日计议之事虽瞒着他,可二师兄以前的行径,她可也是一清二楚的。”
“你……”
气的几乎想当场动手,把齐建的脑袋给摘下来,但秦梦芸却及时制止了他,“楚心师兄,万事都等齐师伯讲完当年之事再谈,好么?”
看楚心被秦梦芸一阻,连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负气般地点点头,齐建这才说了下去,“那时候大师兄已在听雨山庄干了几年总管,算得上是秦邦的亲信,加上秦邦向来不爱管事,所有事情几乎都交给大师兄去办,听雨山庄内早给大师兄全盘换上了自己的势力。结果当我和二师兄趁夜突袭听雨山庄的时候,交游广阔的秦邦事先连个信儿也没得到,庄内的人手更是一个也不见,不过秦邦武功远在我们之上,虽说要护着有身孕的玉绢师妹,却还是游刃有余,我和二师兄原还讨不了好,只能拚个平手,直到大师兄这援兵到来,秦邦才刚缓了口气,却给大师兄背后一招就坏了一只手。说句实在话,如果不是秦邦负了伤还能拚死苦战,硬是拖住了我们,当时已经身怀六甲的玉绢师妹也跑不掉……”
“然……然后呢?”
听到当年父母惨死的真相,秦梦芸只觉怒火攻心,娇躯发颤,差点儿就掌不住自己,与其说她不明白,为什么为项枫立了大功的齐建会沦落至此,还不如说她的问题,只是为了让齐建说下去,好让自己慢慢平静下来,免得气急败坏之下,她会忍不住破坏自己才刚说出来的话,一出手就杀了全是自得之色的齐建,为母亲报仇。
“然后?”
齐建冷冷地笑了一声,“然后我就和二师兄一起投入听雨山庄,干个执事,后来大师兄将听雨山庄改名君羽山庄,我们更是排名一二的总管,原想着能共享富贵,就算闯不出个名头来,至少后半生衣食无虞,没想到大师兄却没能忍得了多久,等君羽山庄的基业定了下来,他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人灭口。十五年前的一个晚上,他蒙面暗算我们,亲手击毙了二师兄,幸亏我一向什么也不会,没有二师兄的鬼手段那么多,所以他才把目标放在二师兄身上,我也才勉强逃过一劫,不过我也知道,他是绝不会放过我的,才千里迢迢的逃来北京,一躲就是十五年……没想到,竟还是给你们追到了。不过光看你这小鬼头还在,还能把武功练起来,我就知道了,二师兄虽是利欲薰心,却也不是一味草包,他大概早把你和你娘安顿好了,否则以大师兄的心狠手辣,怎可能放着你们不管?”
看身旁的楚心虽是气满胸膛,像是随时都想打断他的话头似的,但对於齐建的最后一句话却是不置可否,看着像是仍对当年自己的所作所为得意不已的齐建,秦梦芸虽也是又怒又恨,靠着把眼光移到一旁的楚心身上,才不致於含忿出手杀人,但她却也猜测得到,齐建至少对楚园的作法是说对了,否则以楚心对父孺慕之切,怎么可能会不出口反驳呢?由此可见,齐建今天所言多半是真了。
第一卷 第六章
缓缓地叹了口气,秦梦芸将脸转向了仍面红耳赤,偏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楚心,“梦芸想,齐师伯所说的,多半该是真的了。梦芸也听师父说过,当年听雨山庄一夕巨变,梦芸的爹娘都因而丧命,之后由总管项枫复兴听雨山庄,却因为再找不到后继人选,才自立为庄主,然后才改为君羽山庄……”
看楚心仍气恨恨地捏紧拳头,满含怒火的眼光直瞪着坐在地上的齐建,秦梦芸轻轻地吁了一口气,放柔了声音,“当日之事,看来全是由项枫所为,令尊不过是受人利用而已,冤有头、债有主,虽说父债子还乃千古定理,但令尊已经过世,这笔帐我就不再找楚师兄负责了。而且梦芸算是小辈,自然不会传扬有伤前辈英名之事……至於应当如何保存令尊英名,就看楚师兄想要怎么做了。”
听到秦梦芸的言语,原半已放下了半颗心的齐建登时大惊,这小道姑美貌无双,比其母更见娇媚,神态圣洁的像是下凡仙子一般,心地却是忒狠,你这话岂不是暗示楚心杀人灭口吗?齐建着地一滚,也不管地上髒污,散乱着稻草和j屎,只想有多么远逃多么远。可惜他快楚心更快,加上齐建的武功实在搁下太久了,身形虽快,却是破绽百出,更来不及运功护体,加上他身子才一动,秦梦芸不知何时已掩在他面前,挡住了齐建去路,在他还没来得及转向之前,楚心的脚已经踢了过来,重重点在齐建背心,痛的齐建一声惨叫,口中鲜血狂喷,太阳x上再挨楚心一脚之后,便呜呼哀哉了。
两人合力埋好了齐建,走到了屋内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的线索,却是一无所获,楚心望着窗边迎风轻拂鬓边秀发,风姿嫣然的秦梦芸,原想要说的话偏又哽了回去,好久好久才终於说了出来。
“秦……秦师妹……”
“直呼我梦芸吧,师兄!”
秦梦芸轻轻地叹了口气,虽说不是她亲手所杀,但这也是头一回有人死在她眼前,偏又是自己的仇人,秦梦芸心中难免有些感触。
“呃,好,梦……梦芸师妹,”
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楚心好不容易才能把话说得清楚,不带颤音,“多谢师妹对先父不加追究当年之事,又让楚心有机会保全先父令名,大恩大德楚心永铭五内……”
“既是师兄妹相称,又何必说这些呢?”
秦梦芸轻轻拭去了眼角的泪,波光荡漾的眼儿轻轻地勾着楚心的眼光,“梦芸自幼蒙师父收留传艺,虽非孤苦,但还是……还是一个亲人也没有……楚师兄你……你可是梦芸现存惟一的亲人了啊……”
胸前一热,楚心原本强压下来的体温,立刻又昇高了不少,难以相信自己的好运,当秦梦芸偎在他胸前的当儿,楚心可真的呆了,好久好久他才回过神来,伸出手将软玉温香抱个满怀,轻轻地抚拍着她的背,任秦梦芸在怀中轻泣。
像是被楚心的热度给感染了,秦梦芸的身子也似暖了起来,加上她刚刚才出力埋齐建的屍首,微微的香汗在他暖热的怀抱里慢慢沁出,带着秦梦芸那清淡馥郁的淡淡少女幽香,惹得楚心真是难以自制。随着怀中的秦梦芸轻轻地抽泣,楚心登时涌起一股以前从来没有想过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必须强大起来,必须成为怀中这道装美师妹的依靠,绝对不能有半点的示弱,那强烈的感觉让楚心愈来愈是忍不住冲动起来。
也不知这样抱她抱了多久,体内那强烈的冲动终於让楚心开始动作起来。一开始还只是慢慢的动作,楚心俯下头去,将鼻子埋入秦梦芸泛着淡淡香气的秀发之中,一边轻呼着气,一边双手慢慢地在秦梦芸背上滑动抚摸起来,而秦梦芸呢?
虽已停止了抽泣,但仍偎着不肯离开楚心的怀抱,对他的动作也只是开始时的微微一震,不但没有出言阻止,甚至连推拒的动作也没有一点。看秦梦芸完全没有反应,楚心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他双手微微用力,轻轻箍着秦梦芸的纤腰,将她柔若无骨的胴体轻抱起来,在秦梦芸昂首轻吁的当儿,轻轻地吻在她的鬓边,然后慢慢地滑动着,一点一点地移向秦梦芸纤细的小耳,将那属於男人情欲盎然的热气,一口一口地吹入她敏感的耳中。
一方面是因为刚报了一点儿仇,加上初开杀戒,心中难免激荡,一方面也是因为一个月都没有碰男人了,加上最后的一次,又是一口气服侍三个男人,虽是想及仍畏羞不已,但那滋味却也是强烈美妙到无以复加,秦梦芸难免有点本能的需求,加上楚心又生得英挺,不由得令秦梦芸动了春心,娇滴滴地偎紧在楚心怀中,好让他有机会来“安慰”她,好不容易一直不敢动的楚心才有所行动,秦梦芸又怎可能出言推阻呢?随着楚心温热的气息鼓入耳内,好像是一股火般,迅速地延烧起来,秦梦芸只觉娇躯急速地发热,好像浑身都烧软了,不由自主地嗯哼出声,娇躯也难耐春情地微微扭了起来,轻轻地揩着楚心火热的r体,光是那触感就舒服的让秦梦芸像是要瘫了一般。
看秦梦芸媚的像是没了骨头,此刻的她已完全没有了反抗的念头,眉梢眼角已烧起了娇红的媚色,水汪汪的媚眼艳色无伦,菱般的樱唇微微蹶着,那娇柔的轻呓更是若有似无地在屋内轻吟着,楚心就算再呆,也知道这天仙下凡一般的绝色美女已经动了情,他这才大着胆子,微微抖着的嘴轻轻揩着秦梦芸吹弹得破的嫩颊,双手慢慢地在秦梦芸玲珑有致的胴体上滑动着,感受着她热切的需求。
随着秦梦芸或高或低、性感迷人的嗯哼声,不住从他胸前透出,楚心感觉到心跳愈来愈快,体内那股狂烈的冲动,也愈来愈难以忍耐了,他缓缓地攫住了她的檀口,轻柔地吸吮着秦梦芸丰润的樱唇,感觉到怀中美女的哼声愈来愈柔软、愈来愈娇媚,少女的口气是那么的温热湿润,惹得楚心更加心猿意马起来,他将秦梦芸软到快站不住脚的娇躯压到了墙上,惹得她一声轻哼,一面加紧吻吮着秦梦芸的樱唇,双手更带着微微的颤抖,慢慢地卸去了秦梦芸的道装。当他的手顺着秦梦芸曼妙的曲线,滑上了秦梦芸胸前,轻轻解开秦梦芸衣襟的刹那,秦梦芸娇躯一颤,一双柔若无骨的纤手轻推着楚心的胸前,欲拒还迎地推拒起来,但楚心的冲动是那么热切、那么无法抗拒,加上秦梦芸原就只是为了故示娇羞,当楚心更进一步地动作的当儿,秦梦芸不只没再推拒,反而娇躯轻挪,尽量给予楚心的手方便,让他能以最令她舒服的方式,将她的衣裳和羞怯一件件地剥去。
才不过一会儿的时间,秦梦芸和楚心已是l裎相见,一丝不挂地磨擦着楚心那年轻的肌r,火热的感觉让秦梦芸更管不住自己的嘴了,娇媚性感的呻吟不住涌出,少女那清淡的体香更是愈发浓甜,像c药一般将楚心已烧到极点的欲火推向了另一个高峰。经验不算太多的楚心怀抱着如此热情如火的美女,此刻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加上怀中的秦梦芸扭得那般娇娆,软玉温香的娇躯灼的像团火一般,更令楚心无法再忍耐了,他双手箍上了秦梦芸不盈一握的纤腰,在她的轻呓中,将秦梦芸举了起来,秦梦芸还来不及说话,她的玉腿已屈服在楚心的火热之下,给彻底分了开来。
随着楚心虎腰一挺,秦梦芸闭上了眼儿,柳眉微蹙、娇躯轻颤,发出了微带痛楚的美妙呻吟声。虽说一见到楚心那年轻英挺的俊容,媚骨风流的秦梦芸已经忍不住x里润湿、春意盎然,但楚心的经验实在是不够多,更不晓得在交h之前好生温存,秦梦芸虽是欲火如焚,但x里可还没有完全准备好,x口虽已湿滑却还不够柔软,便挨了楚心r棒的重重c入,加上c入时的角度也没有对好,当嫩x被破时秦梦芸只觉x口痛的好像擦伤了一般,窄紧的嫩x虽是本能地黏紧了r棒,本能地享受他的灼热,但遭狠狠c入时那些微的痛楚,却仍令秦梦芸经受不起,忍不住呻吟出来。
“唔……痛……痛着呢……师兄……别……别那么用力……梦芸……唔……梦芸受不起……啊……师……师兄……饶……饶了梦芸……小……小力些吧……”
原先虽对秦梦芸火般的春情和半主动的献身难免疑惑,但现在看着秦梦芸娇羞不胜、弱不禁风,不住呼痛叫疼的羞怯模样儿,楚心不由得大喜,还以为自己已得到了秦梦芸的初夜呢!他一手搂住了秦梦芸泛着香汗的纤腰,一手滑上了她紧翘的圆臀,指尖顶进了她火热的股沟,好将秦梦芸的嫩x固定着,让她再逃不脱自己的手,楚心非但没听秦梦芸的话儿收力,反而腰部深顶猛收,c得更有力了。没一会儿,秦梦芸已适应了楚心的抽送动作,那年轻的灼热r棒不住熨贴着秦梦芸敏感的xr,惹得秦梦芸又叫了出来,春情难抑的美妙娇吟声音,在简陋的小屋中不住回荡着。
“哎……师兄……唔……你……你好……好厉害……入……入的梦芸……唔……好……好舒服……哎……梦芸受……啊……受不了……天……天啊……不……不要……别……嗯……哎呀……太……太美了……太美妙了……师兄……我……求……求求你……别……不要……啊……嗯……就……就是那里……哎……好……求求你……用力……用力呀……唔……”
一半是因为滋味着实不坏,一半也是因为要逢迎正抽c着自己的楚心,半真半假之间,秦梦芸呻吟的像是爽的快死了一般,嫩x更是本能地绞紧了楚心的r棒,像是x里头生了几十几百张嘴一般连吮带吸,美的楚心也忍不住低声轻呼起来。本来他在这方面经验就不够,加上秦梦芸使尽浑身解数,尽情迎合,让楚心的定力很快就崩溃了,他只觉一阵甜美无比的感觉,从r棒处直昇脑际,背脊处一阵美妙的酥麻,阳精已忍不住激s而出,直捣秦梦芸x心深处,让她也舒服的软瘫下来。
看着月上柳梢,缓缓地走向吕员外家的秦梦芸停下脚步,轻声吁了口气,纤手轻轻拨理着秀发和衣裳,注意着不露半点痕迹,前一刻和楚心行云佈雨的感觉,好像还在心底一般,到现在r体仍有些感觉呢!
倚着路旁的垂柳,秦梦芸闭上了眼,轻轻地吐出了一口气来,方才云雨欢合之后,眼角瞄到秦梦芸x口伤处滴出的血滴,误以为那是秦梦芸落红,得意到差点忘形的楚心滔滔不绝,口中尽是要如何纠合武林正道势力,好大举攻入君羽山庄,将项枫碎屍万断的计画,但不知为什么,秦梦芸心中却是颇为烦燥,怎么也集中不了注意力去听他说,到现在她也才记清楚一句话而已,楚心要纠合武林正道势力,所需时间大概还要两个多月,因此希望她能在两个月后,和他在执正道牛耳,也是楚心练功之处的少林寺山下会合。
想到师父也告诉自己,该要再多累积点经验,才能去找项枫报仇,秦梦芸厌烦地摇了摇头,心中有一股再也压抑不了的冲动,怎么样她都想现在就生出翅膀,飞到君羽山庄,飞到项枫的眼前去,将项枫给五马分屍!
深呼吸了几回,秦梦芸摇了摇头,随即伸手整好发丝,慢慢地将心底的冲动给压了下去,无论如何,现在的她都只听到齐建的一面之词,怎么说都该给项枫一个机会辩说,正好吕员外那边的保镳事了,原先秦梦芸还想先回到吕员外家,挨个十天半月后再离开北京,去过她游历江湖的日子,现在看来,这倒也是个契机,她正好可以先去吕员外家,收了这回保镳的酬劳,再休息个一天,等到消除了旅途疲劳之后,立刻就上君羽山庄去,先和项枫兜个话儿,看清楚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再说。
慢慢地走着走着,虽然已经入夜,但北京果然不愧为天下第一的繁荣都会,四处仍是灯红酒绿,街上醉酒的公子哥儿来往不绝,不时传来酒言醉语,完全没有一点因夜而歇的模样。缓缓走着走着,对四周飘着的轻薄言语彷若听而不闻,秦梦芸身形如影轻飘,似有若无地避过几个酒醉而言语轻浮的登徒子,完全不给人一亲芳泽的机会。
如果换了刚下山,只怕秦梦芸还会想动手修理人吧!但入江湖虽是不久,秦梦芸也已历练了些,意气早收敛了不少,何况一来这儿是京都重地,来往的年轻酒徒虽是颇讨人厌,让人真恨不得好好教训一番,但人在此处,这些傢伙多半都有些身份或后台,对这些人秦梦芸虽是不放在心上,但她现在仍是吕员外的保镳身份,若是惹了事,连累吕员外可不好;二来随着这些轻薄话儿入耳,秦梦芸的芳心不由自主地向回飘着,飘回了初嚐云雨至乐的那一夜,白天当她英风凛凛地教训巴人岳的当儿,可万万没有想到,就在那个晚上,她会一丝不挂地落入巴人岳和胡玉倩的风流阵仗当中,任凭他俩摆佈逗弄,到最后处女身都半推半拒地给他破了。人世间的事儿可真是难以预测,回想的脸红耳赤的秦梦芸不禁要想,若是当日的事在这儿重演,这回碰上的人儿恐怕不会像巴人岳那么怜香惜玉了呢!
若是自己轻易出手得罪了人,到了床上真不知会被玩弄成什么模样,也不知道那样会不会更舒服呢?
慢慢地绕了一会,秦梦芸可终於找到了铁头狮胡同,看来这里头住的多半是官宦人家,气氛幽静,完全听不到外头喧嚣不说,每户人家大门前都悬着灯笼,或多或少有几个看门人,建筑物也颇有气派。
慢慢地走着,秦梦芸纤手轻拨,彷彿要把外头的吵闹喧嚣全都拂去一般,她还没找着吕员外公子的府邸呢,别人的声音已经找上了她。
“啊!是梦芸小姐吗?”
微移蓁首,看着一个守门人毕恭毕敬地小跑步过来,对着自己躬腰作揖,秦梦芸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一边打量着眼前这人,他光衣着方面都和其他人家的守门人不同,不像是习於守门通报之人,多半是总管或管家之流人物,看来吕员外可真的在等着自己呢!吕府灯火通明不说,连下人都已经吩咐好了。
“梦芸小姐,这边请!老爷子设了筵,说是要为梦芸小姐洗尘呢!”
光是看筵席上的陈设,秦梦芸就知道,这吕员外可真是落足本钱,务要令她开心了,她虽然见识不广,但也不是无知之辈,那菜色之好,可不是才到京半日的一家子人可以做得出来的呢!加上不只其他的护院保镳一个不见,连吕员外的儿子都是稍斟即退,除了她以外,席中全是吕员外的家眷,更没其他男子。筵席之中,吕员外频频劝酒,秦梦芸虽因他眼儿色玻p'的不太喜欢,但一路上吕员外守礼如仪,言语当中全没有半点失礼之处,让秦梦芸也不禁放松了原本悬到极点的戒心。一方面因为刚知道父母仇人,难免有点儿想藉酒浇愁,二来吕员外所送上来的酒,可不是中土常见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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