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家丁 禹岩 作者:肉书屋
超级家丁 禹岩第235部分阅读
心里噗噗直跳,声音轻轻发颤:“你是说依莲?!”
紫桐扫他几眼,不满道:“你管是谁,只说你答还是不答?”
“答,当然答了!”林晚荣忙不迭点头。
“这还差不多,”紫桐微微一笑,面色稍缓:“第一个问题,昨夜你放地花灯,为什么会飞上天?”
那飞天灯笼的神奇,乃是众人亲眼所见,也不知阿林哥施的什么魔法。紫桐这一问,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心神。
“这个么,其实很简单,我们日常生活中,只要多多观察,就可以发现这个奥秘。”荣微微一笑:“蘸了桐油的灯线燃烧之时,灯笼中的空气就会受热膨胀,气压减小,空气变得比外面稀薄,重量自然也随之减小,所以它就飞起来了。”
这个道理,在他说来简单,众人却是半信半疑,这样就能造出飞天的灯笼?未免太过于简陋了吧。
林晚荣也不多加解释,正色道:“真知来自于实践。各位兄弟姐妹如果不信的话,也可以照我那样做几盏灯笼试试,到时候,一定会有意外惊喜。”
紫桐沉思不语,眼光却偷偷往人群中打量,林晚荣早已注意着她,顺着她目光望去,一个娇俏地身影在人群中闪过,转瞬消失不见。
“依莲!”林晚荣差点跳了起来,是她,一定是她,依莲没死!
他又喜又急,正要跳进人群追她,紫桐却笑着拦在了他面前:“不管你说地是真是假,这飞天灯笼,总有人会试试的!再问你第二个问题。我们苗家的上刀山,历来只有尊贵地法师才能使出,阿林哥你是个华家人,怎么也能做到呢?”
这个问题更加扣人心弦,阿林哥爬上三十六级刀山,乃是众人亲眼目睹,无法作假。谁都想知道,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奥秘。紫桐一声问出,四周顿时寂静无声,无数双眼睛紧盯着他,企盼着他的回答。
林晚荣眼珠一转,嘻嘻笑道:“这个问题么,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了,最好找个人来亲自做下试验。”
“我来!”紫桐一咬牙,自告奋勇道。
“那可不行。”林晚荣缓缓摇头:“爬刀山也是有规矩的,谁提的问题,就要由谁来试验,那样才能灵验!”
他打的幌子真假难辨,紫桐一时陷入为难之中,眼神不断的往人群中打量。林晚荣神目如电,望见人群中那双亮晶晶的明眸,顿时欣喜若狂。
那女子瞧见他的目光,惊惶之下正要逃走,却觉身子撞到了一扇宽大的胸膛,阿哥那熟悉的声音带着颤抖在她耳边响起:“这次看你往哪里跑?”
“依莲,这可不能怨我,是他自己找到你的!”紫桐嘻嘻笑着拍拍巴掌,跳到二人身边:“阿林哥,你就拿她做实验吧,我们依莲很愿意的。”
“阿姐!”少女轻嗔着开口,红霞满面。
活蹦乱跳的小阿妹就站在眼前,安姐姐果然没有骗我,就不知她说的处置,到底是怎样的刑罚?林晚荣轻轻望着她,叹息道:“依莲,你怎么那样傻?”
这一句话,就只有依莲能听懂,少女抬起头来,脉脉打量了林晚荣一眼,忽然展颜一笑,双眸水雾蒙蒙。
“你想知道这爬刀山的秘密么?”荣无声握住她的手。
“嗯!”感受着他温暖的掌心,依莲娇躯轻颤,忽然泪如泉涌,用力点头。
林晚荣爽朗大笑:“那好。今天,我就让依莲小阿妹,真真切切感受一回这上刀山的滋味。”
第六六七章 你可落到我手里了
太好了!”躲在一边偷听他们说话的紫桐,冲依莲挤嘻嘻笑着鼓掌。爬刀山是苗家法师的绝密本领,没想到阿林哥竟然如此大方,要亲手教给依莲,怎不乐坏了众人。拦路的姑娘们凑在小阿妹身边,莺声燕语笑个不停,眼中充满了羡慕。
现场早已围了里三层外三层,密密麻麻水泄不通。一群小伙子抬来架好的刀架,上面插满锋利的柴刀,兴冲冲的摆在他面前。
林晚荣拉住依莲的手,微笑道:“怕吗?”
少女脸颊嫣红,有些赌气似的道:“我怕不怕,阿哥不知道吗?”
她连断肠之毒都不惧,何况一座小小的刀山。林晚荣摇了摇头,叹息道:“以后可不许做傻事了!要是你真出了事,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安生!”
少女眼圈一红,默默拉住了他的手:“阿哥,你以后还会回苗寨来么?”
无缘无故,怎么问到这里了?林晚荣先是一愣,接着奋力点头:“当然了。这里山清水秀、人杰地灵,有寒侬阿叔、布依老爹,还有依莲小阿妹,我也想亲眼看着乡亲们过上好日子,当然会经常回来了。”
“真的?”依莲眼中满是欣喜和期望:“你会不会骗我?”
“我要骗了依莲,就叫我肠穿肚烂、不得好死——”
少女急忙拦住他:“莫发誓,我相信你!就算阿哥骗我,我也无怨无悔。”
望着她坚定的模样。林晚荣心里阵阵感动:“依莲,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个了?”
小阿妹羞涩摇头:“没什么,阿哥,等你再次回来地时候,叙州和苗寨一定会大变样,我向你保证!”
这丫头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依莲如水双眸中闪烁着悲喜交加的神采,叫林晚荣看的一阵迷糊。
“这个爬刀山,其实没有想像中的那么神秘。”沉默了一会儿。见所有人的眼光都落在自己身上。林晚荣郑重拍了拍手:“它不是巫术。而是一门勤学苦练的技巧。”
技巧?围在一旁的苗家人大惑不解,站在那样锋利的刀刃上却不受伤,这是什么技巧?
“我们可以先做个实验。”林晚荣点点头,在四德耳边吩咐了几句。四德飞奔而去,过不了片刻,手里提着块新鲜地猪肉赶了回来。
林晚荣接过肉块,在刀山地利刃上来回拉了两下。肉丝便从中间割断,整整齐齐。他不紧不慢笑道:“我想请问大家一个问题,你们觉得这把刀锋利吗?”
这还用问?拿刀切肉是众人亲眼所见,虽说不上削铁如泥,杀猪宰牛却也绰绰有余。
“当然锋利了,要不怎么能切肉?”几个苗家咪多大声道。这么明显地事实,阿林哥怎么还要追问。
“锋利?我看未必!”林晚荣笑了笑,指着其中一个小伙子道:“不信。你来试试!”
“试试就试试!”虽说阿林哥够神奇。但他竟然否认这么明显的事实,那咪多自然不服气,奋勇站了出来。
林晚荣不慌不忙的将那猪肉调换了个方向。搭在刀刃上:“就照这个方向来。小阿弟,你试试!”
苗家小阿弟快步走上前,将那猪肉在刀刃上来回拉动。说也奇怪,明明看着阿林哥三两下便能切开,他却用了十余下才勉勉强强割开。林晚荣嘻嘻笑道:“这个也能叫锋利么?”
众人看的睁大了眼睛。这才是奇了,明明是明晃晃的刀锋,怎么连切肉都变得如此困难?而在阿林哥手中,又怎会那样的轻松?
依莲心灵手巧,看了一会儿,忽然惊喜道:“我明白了,这是纹路不同!”
聪明的小阿妹!林晚荣赞许地看着她:“一点不错!这是因为肉有纹路,顺着纹路切割非常容易,逆纹则极为困难。相信阿姐阿妹们平日在家里生火切菜时,都有这种体会了!”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这来自于实践中的浅显道理,在场之人多数都曾遭遇过,却从没有仔细思索。
“可是,阿林哥,这切肉和爬刀山有关系吗?”一个咪猜着急问道。
“当然有关系了,”阿林哥缓缓伸出手掌,在众人面前晃荡:“我们的身体也是血肉之躯,手掌脚掌都有纹路。如果顺着刀锋的方向站上去,极容易被割伤。所以,法师们上刀山的时候,双脚与刀锋都是呈一个独特的角度,也就是我刚才所讲的逆纹。这样他坚持站立的时间就会长一些,也不容易受伤。”
不说不知道,经他一提起,众人回想起以前看见法师爬刀山地情形,果然如阿林哥所讲,站地都极为怪异,原来是这个道理。
“可是光站也不行啊,即使逆纹,站久了也一样会受伤。”依莲轻轻道:“这上刀山可是要往上爬的!”
这个问题正是所有人心中的疑问,大家顿把目光集中到了阿林哥身上。
“这个么,也有窍门,”林晚荣笑着点头,双手握在刀刃上:“请大家仔细看我地手!”
他双手成爪,紧紧捏住那锋利的刀锋,指关节看似贴住刀面,实则并未接触。依莲脑中灵光闪现:“阿哥,你是说,不要握实?”
“聪明!”林晚荣竖指一赞:“向上爬时,由于是手腕手指使力,稍有不慎就容易受伤,握刀更是大有讲究。除了我刚才讲过的纹路原理外,双手不能握实,需要虚抓,准确点说,不是握刀而是捏刀,同时要注意角度方向”
他边说边做示范,众人看的眼都不敢眨。待见到他手心虚握露出的缝隙时,
然大悟。
“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困难。爬刀山不仅需要掌握技巧,更要苦练手劲与腿劲,做到身体协调一致。苗乡地法师要爬满三十六刀才能出师,实际上也就是在练习劲道与技巧,唯有这两样都过关。才能放心地爬刀山。”
上刀山本是苗家法师的不宣秘技,却被他三言两语解释的通俗易懂,所有的苗家人顿时大悟。
“阿哥,我。我能不能试试?”依莲望着他。眼中满是期盼。
“当然可以了!不过你要听我的话。不许逞强!”
“嗯!”依莲甜甜一笑,急忙站到刀架旁,望着那明晃晃地刀锋。她原本平静地心神顿又忐忑了起来。
这个倔强的小阿妹!望着依莲涨红的脸庞,林晚荣又疼又怜。用力握紧她的手,小声道:“别怕,有我呢!”
依莲听得欣喜,默默捏了捏他地手掌。顿似获得了巨大地勇气。她平抑下杂乱地心神,先伸出手去虚握上侧地刀锋。光洁如玉地小脚按照林晚荣的指示,缓缓站上了刀架。
围观地咪多咪猜们看的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人人都为她捏了把汗。
果如阿哥所说,只要掌握好了平衡,刀山也是可以站立的。少女又惊又喜,默默平息了急促的呼吸,双臂轻轻用力。“嗖”的又窜上一层。稳稳站住了。
“好!”掌声如潮水般响起。苗家人兴奋不已。依莲的亲身实践证明了阿林哥所言非虚,爬刀山不是巫术,而是一门勤学苦练地技巧。
依莲兴趣渐起。正要再上一层,却觉身子一轻,已被人搂在怀中抱了下来。林晚荣浑厚地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初学乍练,腕力不够,上一层就够了。可不能逞强!”
“嗯!”被他抱在怀中,阿妹又羞又喜、心怀温暖,紧紧贴住他胸口。眸中水雾袅袅。
紫桐嘻嘻一笑,冲着林晚荣直眨眼:“阿林哥,你可要照顾好我们依莲,要是她受了委屈,我们可饶不了你!”
“好了,时辰不早了,请阿林哥快些上山去吧!”二长老笑眯眯道。这个阿林哥是真本事。不仅放的花灯会飞,就连爬刀山这样的千古绝密,也能被他轻易解开,怎不叫人佩服?圣姑真是慧眼识人那!
“呀!”听二长老出声,依莲似是受了惊吓,从他怀中跳出,起身就跑。
林晚荣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依莲,你到哪里去?”
“快放开我。”少女脸颊通红:“我要去给圣姑压床!”
给安姐姐压床?压什么床?他一犹豫间,依莲脉脉望了他一眼,似羞似喜,飞一般的向白苗山寨奔去。
“所谓压床,是我们苗寨的风俗。”二长老笑着解释道:“每逢女子出嫁,便会邀请她身边的美丽咪猜,共同躺在那新婚的大床上,唱歌聊天,畅叙情谊,压床的姑娘人数越多越好。若能将那床铺压塌,便象征着婚后幸福美满、如意吉祥!”
原来是这么回事!林晚荣叹了声,找依莲压床,师傅姐姐不是故意刺激小阿妹吗?未免太残忍了些。
一路上了五莲峰,四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峰上峰下聚满了人群,纷纷向他恭喜道贺,红包也不知洒了多少。
行到白苗山寨门口,早已摆好了桌椅香案,寒侬与诸位苗家长老笑着打量他。
林晚荣急忙行上前去,恭敬抱拳道:“见过各位阿叔,见过布依老爹!”
寒侬端起一碗米酒:“阿林哥,圣姑是我们苗寨地凤凰,希望你能好好待她。如果你愿意,就请喝了这杯酒!”
这还能犹豫吗?他端起酒碗,咕嘟咕嘟喝地痛快。
“好!”诸位长老齐齐鼓掌大笑,寒侬大声唱道:“请圣姑!”
礼乐齐鸣,鞭炮震天,自山寨地里头,缓缓行出一位曼妙的苗家女子。额前搭下的银饰遮住了她地脸庞,她默默垂下头去,修长的颈子似是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那身影再熟悉不过,不是安姐姐还有谁来!没想到师傅姐姐也有如此害羞的一天,林晚荣心里温暖无比,见她款款行来,急忙伸手去拉。
“唉哟”,手心传来轻轻的刺疼,他急急收回手掌,苦着脸道:“姐姐,今天也要打针啊?!”
安碧如哼了声:“谁叫你在山下不老实,对着小阿妹动手动脚地!”
林晚荣心里一酥,眨着眼凑到她耳边:“明白了,我应该对师傅姐姐动手动脚才对!咦,今晚可是好时候!”
看不见圣姑的脸庞,只凭那透红的耳根,便知她定然羞不可抑了。林晚荣哈哈大笑,拉住她的手,快步行到案前。
“一拜天地!”寒侬高唱一声,安碧如手心轻颤,小弟弟温柔拉住她,齐齐跪了下去。
“二拜高堂!”
“阿爹,阿母,女儿嫁人了!就是这个坏坏的小阿哥!”望着堂上的灵牌,圣姑喃喃自语,笑容与泪花一起绽放。
“阿爹,阿母,我一定好好对安姐姐。让她吃的饱、穿地暖、每天心情好、天天想着我,即使一日扎我一百针,我也不在乎!”
安碧如轻笑出声,羞喜白他一眼。
“夫妻对拜!”
等这句不知多少岁月了,林晚荣刷的一头磕到地,安姐姐美目湿润,躬身与他对拜,趁他不注意,又狠狠捏了捏他掌心:“哼,你可落到我手里了!;
第六六八章 替代
弟弟听得心花怒放,嬉笑道:“是,是,我早就想落了,还请师傅姐姐狠狠的摧残我,千万不要怜惜啊!
他牵着安碧如的手,二人同时跨步,轻轻迈过门前那象征着幸福火红的炭盆,漫山遍野顿响起无尽的欢呼掌声,所有的苗家人都兴奋的载歌载舞,庆祝这一对新人的诞生。
三拜礼成,二人正式结为夫妇,欢乐的礼炮鸣个不停,林晚荣乐的嘴都合不拢了!!
苗家结婚规矩多,什么上山酒、落轿酒、认亲酒,每一处都是非喝不可。阿林哥和圣姑的身份都非同小可,这可算是苗家近年来最为隆重热闹的婚礼,甭管是苗寨的长老还是映月坞的阿哥阿妹,那敬酒的队伍排成了长龙。饶是林晚荣口灿莲花,在这雄壮的队伍面前也只有认栽,端着的杯子就没停过,从晌午一直喝到太阳落山,整个人都仿佛在天上飘来飘去。
好不容易捱到入夜,他才从酒海中脱身,偷偷往洞房溜去。
圣姑成亲,那洞房便设在白苗山寨的最高处,也是五莲峰最高的吊脚楼上。四周都是陡峭的山峰,唯有那一座精致的小楼临风耸立,尊贵异常。大红灯笼高悬门前,檐角大红披挂,窗户贴满喜字,分外的温馨甜蜜。
望着窗角透出的温暖,仿佛看见了师傅姐姐含羞企盼的俏脸,林晚荣喜不自禁,正要踏进楼去。却闻一阵嘻嘻轻笑响起:“来了来了,阿林哥来了!!”
抬头望去,楼梯上挤满了阿姐阿妹。个个穿着苗家盛装,生的青春美丽、人比花娇。正阻住了他上楼地道路。
林晚荣眼睛疾眨,嘻嘻笑道:“诸位阿妹,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啊?!”
“我们是给圣姑压床的,”一个苗家的咪猜笑着伸出手:“阿林哥,这个红包可不能小哦!”
压床地?看这些姑娘都生的娇美动人。人数足有十几。我那大床只怕真地被压垮了。他哈哈笑着掏出一堆的红包。分发至姑娘们手里:“谢谢各位阿妹了。等你们出嫁的时候。我也去帮你们压床!”
阿妹们脸颊薰红,咯咯娇笑,收了他的红包却没有退让的意思:“阿林哥,你要上楼也不是不行,可是圣姑叫我们问你一个问题!你答得她满意了,才能让你过去!”
苗家规矩就是多,谁知道这又是什么稀奇古怪地问题。被小阿妹们堵在了楼下。实在没有办法。林晚荣唯有点头应了。
领头地那美丽少女狡黠一笑,大声道:“阿林哥,圣姑叫我问问,在这个世界上,你最害怕地是什么?”
最害怕地?这倒是个大难题!能想出这么刁钻古怪问题地人,不用说。一定是安姐姐了!林晚荣想了想,不紧不慢道:“我最害怕的,当然是死了!”
怕死?姑娘们同时泄了气。这真是个最没创意也最俗气的答案。阿林哥的聪明才智哪里去了?难道是驴技穷了?!
林晚荣似是浑然不觉,他嘻嘻一笑,目光深注阁楼之上。轻轻道:“我爱你,可是我不敢说。我怕说了,自己就会死去!我不怕死,我怕死去之后,再没有人像我一样爱你!”
四周一片沉寂,忽然间掌声如潮,姑娘兴奋的手掌都拍红了。阿林哥果真是与众不同,就连怕死的事,也能让人感动的要死!
阁楼之上,方才还昏暗地房中,灯笼瞬间被拨亮了许多,一个柔美地身影,含羞端坐灯下。咪猜们娇笑不停:“恭喜阿林哥,你过关了!快请上楼,春宵一刻值千金哦!”
惭愧惭愧!林晚荣赶紧打了个哈哈,飞身而上,行到那深闺窗前,他忽然脚步轻了些,缓缓推开那虚掩地门扇。
龙凤烛通红明亮,映照着床前的女子柔媚的身形,秀发上垂下的银饰流苏,遮住了她娇美的脸颊。只看那曼妙的身段,便知是圣姑无疑。
“师傅姐姐!”林晚荣心里噗噗直跳,三两步行到她身边,紧紧拉住了她温暖地手。
安碧如无声轻笑,羞喜道:“你方才念的,是从哪里偷来的打油诗?平不平,仄不仄,对仗也差劲地很!”
林晚荣嘻嘻道:“别管什么对仗平仄,你只说它好不好听?”
圣姑眉目晕红,缓缓低下头去:“好听是好听,只是一遍实在太少,你每天念上十来次,那还马马虎虎!”
师傅姐姐,你太贪心了!!林晚荣哈哈大笑,缓缓揭开她头上搭下地银饰,露出安碧如那亦喜亦嗔娇媚无限的脸颊。
济宁城下万炮丛中的初见,微山湖上孤寂舟中地相处,诚王府邸寂静夜里的泪痕,一切的一切,犹如一道长长的画卷,缓缓在二人眼前飘动。
林晚荣长长轻叹:“姐姐,我心里感觉,就像是昨天才与你相遇!”
“偏你会哄人,”安碧如又羞又喜,妩媚白他一眼:“我倒觉得,似是几百年前,便已认识了你这小坏蛋!”
林晚荣听得心都酥了,还说我会哄人,安姐姐的手段分明百倍于我!
见他色与魂授的模样,圣姑咯咯娇笑,秀掌微拍,房外便行来个娇羞满面的苗家少女,手里端着个裹满红绸的托盘,盘中放着两个酒杯和一壶美酒。
这是交杯酒啊!林晚荣神情一震,他目光全落在安姐姐身上,也未留意那送酒的少女是谁,从怀里掏出红包正要塞过去,忽觉气氛有些诡异。
他抬起头来扫了眼,顿时惊得嘴都合不拢了。“依莲!!!”他递出红包的手停滞在半空,久久没有反应过
少女双手微颤,脉脉的望他一眼。无声低下头去。
难怪刚才拦路那些压床地姑娘中间没有看见小阿妹地身影,原来师傅姐姐把她留下来了,这不是故意刺激依莲吗?
林晚荣呐呐笑了两声,尴尬道:“依莲。你。你怎么在这里?”
安碧如微笑道:“是我叫阿妹来的。怎么,你有意见?”
“没有,绝对没有!”他急忙摆手,心里却是阵阵迷惑。小阿妹出现在我和圣姑的洞房花烛夜。绝对地不合时宜,安姐姐到底在搞什么鬼?
圣姑不去理他。微笑着招招手:“依莲。到阿姐身边来!”
少女温柔应了声。脸颊通红。缓缓站在她身旁。安碧如拉着她地小手。冲着林晚荣眨眨眼,神秘道:“阿林哥,你觉得我们依莲怎么样?”
什么意思?圣姑要给我拉皮条?林晚荣心里噗噗直跳。望着安姐姐似笑非笑地脸色,他不知该要如何回答。犹豫了良久,才小心翼翼道:“依莲人很好,大家都喜欢她!”
他回答的滴水不漏,圣姑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你觉得。让阿妹来替代我。怎么样?!”
“什么?”林晚荣刷的站了起来,脸色大变:“师傅姐姐,我娶的是你。怎么能让依莲替代?咳,咳,天下没有这样地事情啊!依莲也有追求她幸福的权利——”
“阿哥,不是成亲的那个替代。”少女羞地头也不敢抬,急急跺脚:“你误会圣姑地意思了!”
“哼,我瞧他是故意地!”安碧如强忍住笑哼了声。撇过头去不看他。
不是成亲替代。那是什么替代?林晚荣纵是天下第一聪明人。也被圣姑闹地糊里糊涂。要不怎么说安姐姐是他地克星呢!
依莲红着脸道:“圣姑说,在阿哥和苗寨中间,她只能选一样!既然嫁了你。那就是辜负了苗寨,她心有愧疚。”
这些年来,圣姑一直是苗家的精神支柱。如今她嫁了人,心中自然难舍对苗寨地感情,有此自责也情有可原。林晚荣握住安碧如的手,温柔道:“姐姐。你没有错,追求个人的幸福和创造苗寨的幸福,两者并不冲突。”
“你说的倒轻巧。”安姐姐娇羞地嗔了声:“你把苗寨的圣姑抢走了,叫我这些族人怎么办?他们要受了委屈,谁来带领他们说话请命?”
林晚荣挠了挠头,不知如何作答。他娶走了安姐姐,叙州十万苗人就要失去头领,这是必然地事情。可是以安姐姐的心性,她绝不会就这样丢下自己地族人置之不理。
“那你说怎么办?”林晚荣无奈道。
安碧如妩媚瞥他一眼,嗔道:“做人要讲良心,你抢走了苗寨的圣姑,最好的办法,当然是再还给他们一个圣姑了!”
还他们一个圣姑?如何个还法?林晚荣正要开口相问,目光落到娇俏的小阿妹身上,头脑中电光闪过,遽然惊道:“你,你地意思是,让依莲替你——”
安碧如嬉笑着点头:“所以我才问你,让她取代我如何!哪知你这人心思不正,竟想到了邪处,哼!”
原来是这么个替代法,我看你是故意引诱我才对,林晚荣满头大汗。他与依莲相处日久,对小阿妹的脾性和能力都极为了解,她几乎就是十数年前安姐姐的翻版。依莲个性坚定,热爱苗乡,人又聪明伶俐,若成为新一代的圣姑,倒是个极好地选择。
当然,小阿妹欠缺地是经验与声望。前者可以通过实践弥补,以她地聪明,断不会将苗乡引入歧途。至于声望,有了阿林哥、圣姑、长老会地全面支持,再加上依莲自己的努力,也不是什么问题。
“你觉得怎样?”圣姑拉住他胳膊,期盼的问道。
“从能力上来说,一点问题没有。最要紧地,是要看依莲自己的选择。”
他目光缓缓落到少女身上:“成为苗乡地圣姑,不仅仅是巨大的荣耀,更有无比庞大的压力,有许多事情,将会由不得你选择。依莲,你要慎重考虑!”
少女脉脉望着他,轻声道:“阿哥,要是我们苗乡建设好了,你会常回来看看吗?”
“当然了!”林晚荣正色点头。
依莲脸颊嫣红,猛一咬牙,坚定道:“圣姑,我愿意!”
“好阿妹!”安碧如将她拥进怀里,温柔抚摸着她的头发:“你放心,阿姐答应你地事情,一定会做到!”
“阿姐!”依莲再也忍不住,伏在她怀里失声痛哭起来。
安姐姐到底答应了依莲什么事情,竟能令一个柔弱的少女勇敢挑起千钧重担?林晚荣心存疑惑,只是看安碧如与依莲轻声私语,苦无机会出声相询。
小阿妹将那两个酒杯都倒得满满,恭敬送于他们手中,又默默看了阿哥一眼,这才黯然退下。
目送着依莲的身影退出房外,林晚荣无声摇头,心中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放心吧,跑不了的!”圣姑凑在他耳边嘻嘻一笑:“小阿妹是自己人,今夜就在我们房外守着!你可不许胡闹!”
守着?阿林哥目瞪口呆。
安碧如脸颊生晕,将那盛满酒的杯子缓缓递于他手中,含羞轻眺,眸中说不出的温柔色彩。
如此艳丽绝伦的安姐姐,哪是平常能见的?林晚荣心中急颤,紧紧挽住她手臂,二人相视轻笑,将那交杯酒一饮而尽。
第六六九章 永远等着你
红的龙凤烛噼啪轻响,仿佛温柔的鼓点,轻轻敲击在安碧如看似豪放,却有些不胜酒力,在昏黄而温暖的灯光下,她脸颊嫣红,酥胸急剧起伏,轻轻解开高盘的秀发,那如云的青丝顿便似瀑布飘洒而下。如玉般修长的颈脖,仿佛染上了一层鲜艳的粉色,双眸升起淡淡的烟雾,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她是享誉苗寨的圣姑,更是与宁雨昔齐名的魔女,容颜本就艳绝世间,那半醉半醒之间的风情,婀娜妩媚,仪态万方,直看的人心醉神迷、魂飘魄荡。
林晚荣眼睛睁的大大,看的痴傻了一般,呐呐道:“师傅姐姐,你,你真好看!”
“是么?!”安碧如俏脸如霞,望着他妩媚轻笑:“那你还想看更好看的么?!”
林晚荣心中怦怦疾跳,急忙吞了口口水:“什,什么更好看的?”
安姐姐嘻嘻一笑,耳根红的似能滴出水来,她缓缓凑到他耳边,轻吹口气,温柔的声音直把人的魂都勾了出来:“你说什么更好看呢?!好纯洁的小弟弟啊,咯咯!”
这个狐狸精!!小弟弟下腹一热,心火腾腾的冒了上来,狠狠将她搂进怀中,在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上痛吻了下,嘻笑道:“那我们就一起纯洁吧!”
“呀!”圣姑惊呼一声,便觉一双火热的大手在自己身上缓缓摸索起来。
这个小弟弟,真是善解人衣!她又羞又喜。鼻息刹那间火热。双腿再也站立不住。无力的依偎进他怀中。双颊火红似血。
苗装之下便是一袭洁白地内衣,淡淡地女儿芳香传来,令人心跳加速。隔着洁白地素裙,便见她酥胸翘臀。动人地曲线仿佛起伏的波浪,曼妙无比。
安碧如心里噗噗乱跳,呼吸一阵比一阵急促。感觉他大手解开自己内衣。身躯顿时轻轻急颤。
幽黄的下,林晚荣刚瞄了眼,顿时瞳目放大。连呼吸都忘记了。
修长的脖子仿似最美丽地白玉。晶莹的肌肤清澈通透、吹弹可破。柳腰纤细。丰臀浑圆。玉腿修长匀称。那丰满的酥胸挺立着,颤抖着。就似一座曲线玲珑地玉美人。这是上天最美丽地杰作。在他火热目光的注视下,安碧如娇躯乏力。俏脸滚烫,鲜红的樱桃小口急剧喘息。急忙抄起锦缎。覆住自己玲珑妙体,羞道:“不许看!”
林晚荣喉咙干涸。凑在她耳边小声道:“不准老公看老婆,天下有这个道理么?!姐姐放心好了。我绝不叫你吃亏,待会就让你看回来。小弟弟绝不反抗。”
“噗嗤”,安碧如娇笑出声,在他脸上轻轻摩挲,妩媚道:“小弟弟,你年纪还小,身体还未发育成熟,我可不能摧残你!”
这话听着如此熟悉,便是昔日诚王府里他说过地原话。没想到安姐姐又原味奉还了。小弟弟心中火热。在她耳垂上轻咬了下:“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相互摧残好了!”
“啊,”安碧如惊叫一声。便觉自己滚烫地身体,滑入了他宽广地怀抱里。
圣姑脸红心跳,吐气如兰:“小弟弟,你,你要怜惜我!!”
这句话就似最好地蝽药,林晚荣脑中轰地一声,直觉浑身都飘了起来。
“哦——”无声无息中,安姐姐带着痛哼轻吟出声:“你,你这个狠心的小坏蛋!”
房中传来轻轻地呻吟,呢喃,喘息,便似一曲美妙的山歌。守在门外地依莲听得面红耳赤,无声的低下头去。
“啊!”带着呻吟地尖叫响起,阿哥痛呼出声、气喘如牛:“师傅姐姐,你,你好狠!”
。。。
鸳鸯成双,被翻红浪,其中旖旎处,不足为外人道也。
翌日一早醒来,闻那山林间鸟语花香、流水潺潺,林晚荣只觉神清气爽,说不出地舒坦。依偎在他怀中的圣姑,睫毛上沾染着淡淡地晨露,腮边泪痕犹新,楚楚动人。如玉般柔软光滑的娇躯紧紧贴在他身上,温馨旖旎。
在她娇艳欲滴地红唇上轻啄了下,又在那丰满酥胸上狠狠摸了两把,这才心满意足的爬起身来。
崭新地衣衫叠放在床头,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他长长的吁了口气,方才拿起衣裳,便觉两只温热的玉臂紧紧缠在了他的腰间。
“姐姐,你醒了?!”他转过身,只见安碧如秀发披在肩头,红唇娇艳,星眸半张,温柔偎在他怀里,慵懒中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艳。
圣姑含羞望着他:“按照我们苗家的规矩,新婚头一天,丈夫要抱妻子起床,这样才能一辈子宠她爱她!小弟弟,你愿不愿意抱我?”
林晚荣哈哈大笑,拦腰将她抱起,安碧如欣喜的搂住他脖子,脸上满是幸福地光彩。
夫妻二人新婚燕尔,自有说不尽地温馨甜蜜,安姐姐服侍他穿好衣裳,又上上下下打量了几眼,点头娇笑:“好一个俊俏的小阿哥!”
林晚荣在她脸颊亲了下,嘻嘻道:“好一位美貌的小娘子!”
二人出了房来,便见依莲站在门口,俏脸满是红晕:“恭喜圣姑!请圣姑和阿哥洗手!”
昨夜阿妹守在房外,什么动静都让她听见了,安碧如脸颊滚烫,在那盆中洗过手,才拉住依莲小声道:“阿妹,苦了你了!”
“我不苦,”依莲羞涩道:“圣姑辛苦了!”
这一语双关,顿叫安碧如闹了个大花脸,耳根火烧一般。她含羞带恼地白了林晚荣几眼:“都是你那个坏阿哥!”
“恭喜林兄弟,恭喜林夫人!”老高打着哈哈从外面钻进
林夫人这个称呼一时还不适应,圣姑俏脸微热,颔首示意。林晚荣则是见多不怪,也没什么好害羞的了。
高酋附在他耳边轻声道:“经过连夜审讯,聂远清所有地藏银都已找到,全部收缴,充作叙州库房。本地驻军也已排查完毕,计有大恶五十三人。皆已收押。按律查办。其余小恶者千余人。追缴赃款,卸甲归田。”
林晚荣点了点头,惩贪罚恶,也算是给了叙州的乡亲们一个交代,剩下的建设问题,就要靠他们勤劳的双手了。
苗寨事务已了,治了贪官。娶了安姐姐,还给叙州一片晴朗的天空,也是该离开的时候了。他无声轻叹,默默握紧圣姑的手:“姐姐,我想问你件事情——”
安碧如凑到他耳边道:“是你那月牙儿小妹妹的事么?不要着急,我不会害她地。”
“可是——”林晚荣正待开口,圣姑却拉住他地手,温柔道:“小弟弟。我们明日便要离开苗寨了么?”
此处既已事了。自然就要离开,何况他心中惦记着月牙儿,更是不能在此多加逗留。
林晚荣点头嗯了声。望见她依依不舍地样子,忙又安慰道:“姐姐放心,这里是我们的家。我们每年都会回来看看的。”
圣姑叹了声,双眸渐渐湿润。她虽嫁了人,这叙州却是生她养她的故土,眼看离别在即,伤心总是难免。
得知阿林哥和圣姑即将离去的消息,所有的苗家长老一大早就赶了过来,安碧如已将大小事务都安排妥当,报于诸人知晓。最重要的,当然是依莲地身份问题。
圣姑嫁了人,自然要选出新的苗寨头领,长老们对此事早已有心理准备。依莲年纪虽轻,却也是百里苗乡出了名的杰出人物,再加上阿林哥、圣姑、大长老三方的鼎立支持,立她为新一代圣姑,也就水到渠成了。
新婚的第一天,安姐姐便异常的忙碌,她对苗乡感情深厚,所有事务都要亲自主持交待,才能放心离去。这一整天下来,愣是没歇过片刻。
相比之下,林晚荣却是清闲了许多,他虽是苗乡的女婿,但山寨的事都由苗家乡亲自己决定,他绝不插手。
闲来无事便在五莲峰上瞎逛,从山脚到山顶,倒也说不出地快活。行到那日落水地潭前,想起第一次进白苗山寨的种种情形,顿时哑然失笑。眼望着华灯初上、倦鸟归巢,正要回吊脚楼去,却闻身后一声怯怯轻唤:“阿哥!”
他转过身来,望见一个娇俏的苗家少女,正站在潭边无声望着他。
“依莲,你怎么在这里?!”林晚荣吃了一惊。
少女缓缓行到他身边,眸中泪花闪动:“阿哥,你明天就要走了么?”
从金沙江畔初见开始,这个纯朴地苗家小阿妹便一心一意的维护他,偷偷为他送来暖身的米酒、冒着阿母的责骂给他准备最好的苗装,就连与圣姑对歌之时,也是依莲一再为他解难。那一片痴心,可昭日月。
林晚荣感慨的叹了声,微微点头,诚挚道:“依莲,对不起!”
少女鼻子一酸,轻轻道:“阿哥,你永远不要对我说这种话。依莲和你在一起,每次都是那么的快活。即便你和圣姑成亲,我在旁边看着你高兴,我也很快活。”
“这是何苦呢?”林晚荣无声苦笑:“我不值得你这么做!”
“值不值得我自己知道。”她从怀里掏出那块划破的软玉,眼神脉脉温柔:“玉石破碎了,不值钱,可是它贴心!当你把它送给我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一辈子,我心里只能装下阿哥一个人了。”
“依莲——”林晚荣默默无语,良久方才叹道:“你知不知道,做了圣姑,将会是一件多么辛苦的事情?”
少女坚定点头:“我知道。可是我愿意!”
林晚荣不解的看着她:“安姐姐到底给了你什么承诺,你怎么什么都不怕?”
依莲脸色染上几分红晕:“这是我和圣姑的秘密!如果有一天,你愿意回苗乡来看看,我就把这个秘密告诉你。”
林晚荣大笑点头:“这么说,我是非回来不可了?难怪安姐姐挑选你做她的接班人,你这脾性,就和她一模一样!”
少女欣喜一笑,无声的凝望他:“阿哥,我想求你件事!”
“嗯?”
依莲泪如泉涌:“求你抱抱我!”
他稍一犹豫,小阿妹已钻进他怀中,贴住他胸膛放声大哭:“你这一去,不知要多少年,我只怕自己老了!阿哥,阿哥——”
她哽咽着,仿佛要断过气去。林晚荣鼻子一酸,轻轻拍着她柔嫩的肩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阿哥,你刚才说错了,我并不是无所畏惧。”依莲蜷在他怀里,幽幽道:“其实,我也有害怕的事!”
这个小阿妹,连圣姑的重担都接下了,还能有畏惧的事情?!林晚荣笑着摇头:“你也有怕的?我怎么看不出来!”
依莲脉脉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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