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实体封面全本) 作者:知乐
第 7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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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慧目明眸
清冷美妇竟然主动求欢?意外的惊喜让张阳的小腹温度急速上升,他知道唐云现在心灵没有着落,仿佛溺水之人要抓住每一根稻草般。
张阳从来不是正人君子,他双手捧住唐云的脸颊,微俯身子,重重地吻着唐云那颤抖的朱唇,舌头更是毫不客气地钻入嘴内。
唐云喉间回荡着迷乱的呻吟声,双手先是胡乱挥舞,随即扯掉张阳的腰带,急躁地钻入锦袍下摆,握住那火热的巨w。
苗郁青丰润的玉脸密布羞红,感触万千地叹息一声,虽然这样发展下去,不知道唐云会有什么结果,但总好过先前那痴呆的状态。
百灵的呼吸也在发热,不过芳心却没有什么感触,只有几许羡慕。
眼看一场云雨即将来临,苗郁青与百灵下意识相视一望,先后走向房门。
就在这时,张阳布满情欲的手指突然离开唐云的r球,在她颈项大动脉上轻轻一点,唐云瞬间昏迷在他怀中。
“四郎,你这是?”
“二婶娘现在元神散乱,我如果这样满足她,她会性情大变,我可不想失去以前的二婶娘。”
张阳动作轻柔地把唐云放在窗前软榻上,毅然向后一退,离开那诱人的身姿。
他还有这种体贴人的时候?嗯……无论是豪门熟妇还是俏丽丫鬟,看着此刻的张阳,美眸不由自主充斥着异彩,甚至还有一点崇拜。
邪器少年瞬间光芒万丈,可惜光芒只是昙花一现,他猛然回过身,张开双臂就把苗郁青两女抱入怀中,唐云撩起的欲火,自然只能让苗郁青与百灵负责了。
两道声调不同,但韵味却一模一样的尖叫过后,女人的呻吟油然而生,在房中飘飘荡荡,弥漫了整整一个时辰。
今天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天。
张阳刚从苗郁青与百灵的粉臂玉腿中爬出来,一个气喘吁吁的小丫鬟就出现在他面前。
“四少爷,有客人求见,已经在大厅等了好一会儿。”
“客人,又是什么官员豪绅?烦死人了,就说我没空。”
张阳只觉得时间不够,还要赶着去安慰宁芷韵与二夫人,哪有心情应付俗世的虚假人情。
自从张府及正国公府变成废墟之后,方圆百里的官员豪绅都一涌而至,人人都想趁机讨好张阳,可张阳却一个也不想见,累得下人跑了无数冤枉路。
小丫鬟对张阳的反应一点也不意外,她暗自捏了捏袖子内那锭银子,鼓足勇气补充道:“四少爷,这次来的不是官员,是一个姓福的姑娘。”
“福姑娘?福言裳!”
张阳离开的脚步中途一顿,一团亮光点亮他的双眼。
随后,张阳疾步走入前厅,虽然小丫鬟已经说得很明白,但他还是有点怀疑,心想:福言裳对我可是避之唯恐不及,怎会主动找上门呢?
大厅里,一盆青松之后,静坐着一个纤细秀美的倩影,那是一个美丽的少女,与百灵的姿色在伯仲之间。
张阳在门槛前下意识顿了顿,少女的身子微微一侧,动作轻柔地转过来。
瞬间那少女秀色连连升级,直几位修真玉女。
张阳脑海中波澜荡漾,少女那双慧目明眸刺穿他心中层层阻碍,挑起他不远的记忆,不由得心想:好美的少女,可惜不归我张阳所有,唉。
“言裳见过张公子。”
穿透人心的光华在福言裳的眼中一闪而过,她起身行礼之际,天才商贾的气息弥散而出,令张阳心底又是一声暗叹:看来福言裳并没有改变,那她前来又是为了什么?
“福姑娘不用如此多礼,请坐。”
张阳当先坐上主位,也许是因为福言裳的商贾气息太强烈,他自然而然地寒暄道:“不知福姑娘到了y州,不然张阳定然一尽地主之谊。”
“言裳只是一介平民,不敢承张公子盛情。”
福言裳的回应虽然淡漠,却令人很难生气,突然她话锋一转,仿佛感同身受般沉重地说道:“言裳知道府中出了伤心之事,也知道公子近日定然已经听了许多安慰之言,但言裳还是忍不住想说一下,请公子节哀,若有言裳能帮上忙的地方,请公子千万不要忘记言裳。”
同样的话语,出自福言裳口中,效果就是那么不同。
福言裳的慧目弥漫着层层薄雾,令邪器也挡不住那幽沉的气息,双目竟然多了几分红润。
自从张家出事之后,这还是张阳流出的第一滴泪水。
张阳心弦一抖,突然清醒过来,他禁不住为这滴泪水大为苦笑,下意识挥了挥大手,驱散脑海中那缕莫名的酸楚。
“福姑娘放心,我算是修真之人,见惯了生老病死,不会太在意。”
张阳不想在这类问题上过多谈论,主动话锋一转,单刀直入地问道:“福家生意遍布天下,福姑娘自然没有太多时间,如果只是表达心意,大可派下人前来就是,为何你不远千里亲自前来?”
张阳问得很直接,几乎不是待客之道,但福言裳反而松了一口气,随即开门见山地回道:“不瞒张公子,言裳此来,除了表达慰问心意之外,还想请公子允许,让福家为你重建正国公府邸,分文不取。”
“建府邸,还不收钱?”
张阳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明白过来。
福家如果免费重建正国公府邸,虽然会花费大量银子,但这却是一个大大的广告,而且是无比有效的广告。
在这落后的古代,能有如此思维、如此破财的勇气,真不愧是福言裳呀!不过……天下第一商家为何还要这么大费周章?张阳心中思绪高速转动,他看了福言裳一眼,随即突兀地问道:“福姑娘,福家最近是否遇上困难?你若是把我当作朋友,就说给我听吧!我张家虽然遭此大劫,但还是能在皇城说话的。”
邪器少年神色平静,但强者的气息却瞬间充斥着整个大厅。
张家的确死伤惨重,不过别说护国公主的存在,只需他张阳一人跺一跺脚,绝对也能让洛阳颤三颤。
福言裳闻言一愣,强烈的惊讶从她眼中飞舞而出,她知道张阳聪明,却不知道他竟然会聪明到这等地步。她见过无数的达官贵人、世家公子,但还是第一次遇到像张阳这种贵公子,竟然能看穿她行商的手段。
福言裳不由得呼吸一紧,慧目明眸第一次爆发出失控的异彩,随即她放下最后一点小心思,认真地回应道:“公子真让言裳佩服!不瞒公子,虽然福家上次逃过大劫,但因为叛乱的牵连,如今已是大不如前,最近更是四处碰壁,日子很难熬。”
不用福言裳再仔细解说,张阳已经能想到后面的情景——虎落平阳,一大群饿狼怎会放过这等天赐良机?而张家的名头则是送猛虎回山的最好手段。
“明白了。你帮过我,我一定会帮你。”
张阳凝重地点了点头,随即轻拍桌案,特意加重声调的道:“好,我答应你,重建正国公府的事情就交给福家了。”
张阳没有说交给福言裳,而是交给福家,那一分含蓄的尊重,令福言裳不由得更加感激张阳。
聪明人对话特别轻松,张阳与福言裳相视一笑,竟然有一种知己之感。
正事一说完,福言裳很快就起身告辞,走到门口,她脚步出现刹那的停顿,眼底闪过了一抹犹豫。
虽然福言裳的神色微不可察,但又怎么逃得过邪器的感应?他随口问道:“福姑娘,还有什么难事吗?”
“没了,多谢公子关心。”
福言裳的美眸瞬间恢复正常,平静自然地与张阳一边闲聊,一边走向大门口。
福言裳搭乘的马车已经消失不见,站在府门口的张阳却没有收回目光,他双眉不由自主地微微皱起来,心想:以福言裳的习性,如非大事,她绝不会在这种场合、这种时间露出那样的表情。嗯,到底会是什么事情呢?会与我有关吗?
y州百里之外,郊野桑田之间,几个绝色玉人包围一间隐蔽的农家小院。
“梦姐姐,万欲牡丹真在里面吗?”
“错不了,这次终于逮住她了。”
灵梦六女同时咬了咬银牙,恨得柳眉直竖,还有点热血。
灵梦六女一出城,万欲牡丹就感应到危机,狡猾的她立刻转移地方,但她却围着y州打转,就是不愿离开这里。
众女与妖灵你逃我追,转眼就过了三天,即使她们都是飞天遁地的修真者,但也有种心力交瘁的疲累感,好在不知道为何万欲牡丹逃逸的速度越来越慢。
眼看灵梦的追踪感应就要失效,老天幸运的给了她们一次机会,在这个不起眼的农家小院堵住万欲牡丹。
灵梦六女美眸中光芒一聚,纷纷使出本命法器,瞬间天地一片绚烂,绝色美人散发出强烈的杀气。
一声巨响打破山野的宁静,吓得远近几条野狗夹着尾巴,急忙哀嚎逃跑。
就在灵梦六女跃身而动的刹那,屋顶提前炸出一个大d,一道幻影挟带着飞旋的烟云,如闪电般冲天而起。
“万欲牡丹,休逃!”
灵梦六女的目的虽然是吓走最厉害的敌人,但宁静双月的飞剑恨不得将那团幻影切成八块。
“咯咯……你们几个小丫头竟然能追到这里,本宫主还真是小看你们了。”
飞旋的烟云中传出一道悦耳的女人声音,数道光芒紧接着飞s而出。
众女之中,最弱的宁芷纤也有太虚超凡的境界,她们不约而同地一声娇叱,同时腾空而起,杀向半空中那一团幻影。
刹那间,虚空风卷云动,剑气纵横飞舞。
几个如虚似幻的影子从天上杀回地面,又从地面杀上山顶,农家小院化为废墟、山顶没有尖峰,而大地则多了上百个大大小小的坑洼。
终于,满天飞旋的剑芒猛然停顿,灵梦众女各自用上本命法器,在半空中布下一个六角形的阵法结界,把一个妖灵幻影团团包围起来。
“梦姐姐,杀了她!”
张宁月的声音兴奋无比,张静月剑上的光芒则陡然暴涨一尺。
冷蝶的声音冷漠依旧,却一语击中万欲牡丹的要害:“万欲牡丹找到寄体了,正是她最虚弱的时候。”
意外的惊喜也在灵梦三女眼中闪现,既然遇上如此天大的良机,她们怎么可能放过?六角阵法凌空一震,众女的力量再无半点保留。
“凭你们这几个小丫头也想为难本宫主?真是痴人说梦!咯咯……本宫主再虚弱,杀你们也是绰绰有余。”
在笑声之中,幻影陡然变大一倍,又是数道剑芒飞s而出。
虚空中又是一声炸响,灵梦六女的上半身猛然向后倒,仿佛被狂风刮倒的花木般。
眼看阵法结界就要破裂,最弱的宁芷纤突然从衣袖中挥出神奇的灵毒,而面对万欲牡丹那毁灭一切的能量,灵毒竟然逆流而上,狂风越是猛烈,灵毒游走的轨迹就越是诡异。
“噗”的一声,修真界奇物之一的灵毒刺中妖灵幻影,一道变色的血箭瞬间飞洒虚空。
只见幻影急速缩小,烟雾随风散去,万欲牡丹的寄宿之体终于无所遁形。
其他五女无比兴奋,五件法器同时脱手飞s,下一刹那,灵梦与幽月同时一声惊呼:“啊,是你!”
万欲牡丹找到附体的宿主竟然是灵梦等人熟识的人,她一手捂着受伤中毒的肩膀,一手飞速画出一个诡异的法诀。
天地顿时一震,突然万籁俱静,但并不是没有声音,而是爆炸的声波太过猛烈,这一瞬间,方圆十里的生灵都失去听觉。
“一元山的小丫头,本宫主会记住你的。”
当那死寂的瞬间过去后,万欲牡丹已经化为天际中一个小黑点,而她那怨毒的留言则围着灵梦一人团团打转。
张宁月下意识要御剑追杀万欲牡丹,张幽月及时拦住她,惋惜地低叹道:“追不上了,唉,早知她刚刚寻到宿主,就应该把四哥哥叫来。”
张静月收好剑,好奇地问道:“幽月,被附体的人是谁?你们熟识吗?”
“不算熟人,只是在九阳山有数面之缘,她是少y玉女东方怜。”
张幽月话音未落,灵梦禁不住惊叹道:“想不到会是东方怜。以她的灵力修为竟然也会被万欲牡丹附体,而且看模样已经完全被控制,万欲牡丹果然是我们最强的敌人。”
宁芷纤呼出一团热气,随即略显自豪地扬声道:“万欲牡丹再强,中了我的灵毒,至少也能让她几个月内半死不活。”
因为两次救治的原因,还有在飞车内那一段羞人的记忆,冷蝶对宁芷纤很亲切,她落地之际,自然而然与宁芷纤并肩而立,还难得出声附和宁芷纤的话语。
“芷纤说得对,这段时间里,只要四郎能找到怨气未复的万欲牡丹,很容易就能解决这个心腹大患。”
“那好,咱们回城,催促张兄尽快出发,绝不能给万欲牡丹疗伤的机会。”
一元玉女衣袂轻扬,众女美眸光华绽放,信心前所未有的强大。
在灵梦六女与万欲牡丹躲猫猫的时候,张阳也很辛苦,不停周旋在诸女之间。
张阳很想将所有美人儿抱在一起,开一个男人梦想之中的无遮大会,可惜除了完美女奴欢呼拍掌外,回应他的全是凶残的利爪、羞窘的银牙。
张阳最喜欢与宁芷韵、二夫人这对婆媳嬉戏,然后是四夫人与铁若男,而辛苦半天后,还没来得及喘气,他那两位美艳婶娘又映入他眼中。
俏丫鬟百灵虽然没有固定的时间,但却一点也不输给一干主母,她来回通传的时候,总能见缝c针地缠住张阳的九转冰火钻。
清音与宇文烟每天都能得到张阳宠爱,自然不会嫉妒百灵,但幻烟却嘟起小嘴,然后越来越频繁的出现在张阳的床上,每次都要吃得饱饱的,这才心满意足地回归元神空间。
即使是邪器,遇上吸精美少女,竟然也有一点心绪胆怯。
好几次,张阳的r棒都将c入幻烟的玉门,但众女似乎得到命令,总是在关键时刻全力阻止,后来就连幻烟自己也不让张阳将r棒c进去。
暮色时分,张阳终于全部临幸自己的女人一遍,每间房间内的女人都化为最美的软泥,唯有幻烟还想吮吸张阳的r棒。
冰火神物也有疲软的时刻,张阳在幻烟的销魂巨r上重重抓了一把,随即将她扔回虚无空间。
幻烟的娇嗔还在房中回荡,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四哥哥,我是雅月,我有事找你商谈。”
“啊,雅月,你等一等,我马上就出来。”
张阳愣了一下,随即手忙脚乱地穿起衣衫,虽然他在家中横行无忌,但潜意识里,还是想在家人面前保持光辉形象。
此时,宁芷韵与二夫人就躺在张阳的身边,婆媳俩更是花容失色,她们抱着衣裙,立刻往柜子里、床榻下、屏风后之类的地方躲,却发觉没有一个地方能令她们安心。
张阳看着宁芷韵两女慌乱扭动的l臀,一股欲火又窜入心窝。
张阳邪恶地享受几秒,随即赤身上前,把一对绝色婆媳搂入怀中,轻笑道:“这里是你们的房间,既然雅月找到这里,她肯定已经知道咱们的事情。”
宁芷韵两女闻言,玉脸密布羞红,红霞一层淹没一层。
张阳话语微顿,声调突然一变,豪情万丈地道:“嫂嫂、二娘,不用躲,我早就决定了,要公开咱们的关系,让你们成为我名正言顺的女人!”
大逆不道的话语出自邪器口中,却是那么理直气壮,甚至豪气干云。
宁芷韵两女芳心咯登一跳,在张阳蛮横的目光下,她们突然不再慌乱,原来张阳比衣柜、床角更加有用。
第八章 床上训练
一炷香后,房门终于打开了。
张阳与宁芷韵两女出现在张雅月眼中,张阳固然是随意自在,可宁芷韵两女竟然也是举止从容、端庄大方,并肩站在张阳身后半步,而且那可是夫妻站立迎客的礼仪。
张雅月虽然心中早有定数,但还是禁不住如此强烈的冲击,一时间木然呆立、哑口无言,完全没有优雅雍容的气息。
天啊,芷韵姐与二娘竟然这么不知羞耻。嫂嫂还好,反正二哥已死,改嫁小叔也说得过去,可二娘是四哥哥的长辈,怎么可以!太过分了、太不像话了!可是……为什么自己不觉得特别愤怒,甚至是特别意外呢?
最初一刻,张雅月就像大夫人一样,过不了礼仪伦常那一关;然而羞怒即将爆发一刻,她的怒火又离奇消失,毕竟她不是大夫人,修真学道也让她不再那么执着凡尘俗礼。
张阳给了张雅月适应的时间,直到她美眸波澜平息,他这才微笑道:“雅月,你是为了大姨娘的事情来找我吗?坐下慢慢说,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嗯,娘亲这两天情形越来越严重,我已经压制不住她体内的魔毒。”
张雅月轻轻点头,一边回话,一边走向座椅,她正要入座之际,美眸一颤,玉脸上的羞红红到耳根子。
宁正韵与二夫人眼珠一转,随即比张雅月还要害羞。
宁芷韵两女百密一疏,整理痕迹时忘记那张椅子,只见椅面上闪烁着一汪水色,还散发着特别的幽香,也不知是儿媳的,还是婆婆的?
“呵呵,雅月,那张椅子坏了,坐这张吧。”
这种情景永远不会令邪器尴尬,只会令他快乐无边、我欲成仙。
如果没有这两日的经历,张雅月不一定会猜出那水渍是什么东西,可惜现实没有如果,她平生第一次发现挪动脚步也是那么困难。
室内突然一片沉寂,只有羞窘的呼吸在翩然起舞,留下一缕缕暧昧的浪花。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瞬间,张雅月的心跳就会加快一分,虽然明知座下的椅子很洁净,但她却总是感觉到一缕缕湿气不停往臀部的衣裙内钻。
终于,张雅月暗自掐了自己一下,然后颤声打破暧昧的气息:“四哥哥,我来是想请你帮忙救救娘亲。”
“好妹妹,不是我不愿意,而是大姨娘不愿意,加上芷纤不在家,还是……”
“不行!”
张雅月少有的情绪强烈波动,对大夫人的担忧抹去她心中顾忌,竟脱口说出这两日与大夫人之间的羞人事情,末了,还很自责地道:“我本以为可以帮助娘亲,没想到却让她的情况更加严重,她现在一天至少要……失控三个时辰以上。”
听到大夫人与张雅月母女亲热,张阳禁不住喉咙一热,随即用尽全力压下邪恶的联想,眉头紧皱,道:“芷纤估计也会出现这种情况,再这样下去,大姨娘一定会变成花痴。”
“四哥哥,我不要娘亲变成花痴!”
“雅月,你也知道,救大姨娘只有那一个办法,可是以大姨娘的性子,她是绝对不会同意。大姨娘现在的元神特别虚弱,如果我们强来,只会害了她,唉!”
张阳发出真心的郁闷叹息,在这张家别院里,大夫人就是他唯一的遗憾所在。
张雅月闻言一时呆滞,没想到事情转来转去又回到了原点,而宁芷韵与二夫人对大夫人的性情更加知晓,婆媳俩的唏嘘更加无奈。
就在郁闷弥散之际,一道野性的声音穿门而入,带来一缕曙光。
“这有什么难的,只要不让她知道就行了。”
门被打开了,淡淡的暮色凌空洒下,映照着铁若男那修长的美腿,还有她那野性四溢的明亮双眸。
“啊,不让娘亲知道?嫂嫂,快告诉我,怎么才能让娘亲不知道?”
张雅月倩影一闪,拉住铁若男的手臂,问道。
铁若男反手拉住张雅月的手腕,神秘地笑道:“那就要看妹妹你了。”
“啊!”
片刻后,房中传出张雅月一声羞叫,她连声道:“不、不……不行,那不行,我做不到。”
铁若男的主意很野性,张阳自然是乐在心中,而宁芷韵眼底闪现着一丝迷惑,但她并没有说话,二夫人则认真地分析道:“若男,你这法子虽然好,但雅月还是处子,很容易就会露出马脚。”
“咯咯……不会的,而且可以学嘛,只要雅月练习几次,自然就不会露出马脚。”
铁若男为了说服张雅月,紧接着又提议道:“妹妹,你要是愿意,我可以做婆婆的替身,你与四郎就在我身上试一试。”
“嫂子,你……你说什么?”
张雅月瞬间有一种晕眩的感觉,铁若男这一句话的威力,绝不在先前宁芷纤与二夫人的冲击之下。
直到这时张阳才出声,他一边压抑心中的激动,一边强自平静地道:“若男姐,这法子太为难雅月了,还是等芷纤回来再说,说不定她会想出更好的法子。”
“不,四哥哥,已经等不及了,我……愿意。”
张雅月银牙一咬,说出“我愿意”的一刻,她突然不再晕眩,丰盈高挑的身子紧接着一片滚烫,就连脚尖都绷成石头。
“那……好吧。”
张阳艰难地说出三个简单的字眼,他不是在犹豫,而是太过惊喜,令他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无法正常出声。
铁若男眼底闪过得意的光芒,紧接万打铁趁热地道:“二娘、芷韵,麻烦你们给雅月当一次门神。咯咯……她训练的时候,可不能被别人打扰。”
事情竟然变成这样了!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绝色婆媳的美眸中充满慌乱,看着一副慷慨就义的张雅月,宁芷韵心弦一动,出门之际,轻轻拉住铁若男的衣袖。
“若男,你为什么要拉雅月下水?四郎与她可是亲兄妹。”
“芷韵,你与二娘是同气连枝,我可是连大夫人的面也不敢多见,哼。”
宁芷韵两女的声音在院门外低声回绕。
铁若男轻轻一哼,在发泄不满后,她又话锋一转,略显神秘地道:“芷韵,你说四郎会不对雅月动心吗?婶娘、姨娘、舅母、嫂嫂,他哪一个放过了?咯咯……四郎说得对,只要喜欢, 切都可以。”
铁若男说得美眸发光,宁芷韵则羞得娇躯发烫,她虽然同意铁若男的说法,但忍不住道:“可咱们本不是张家的人,雅月不同,她的血脉永远无法更改。”
“不就是血脉亲缘吗?雅月是修真求道之人,只会顺应天道自然,哪有那么多俗世规矩?更何况四郎也许……”
铁若男话说到一半,却闭上朱唇,不再多说。
宁芷韵何等聪慧?丰盈的娇躯顿时剧烈一颤,忍不住凝声追问道:“若男,四郎什么?你说清楚呀。”
“我也是偶然听到二娘与大夫人闲聊,她们也只是猜测,当不得真。”
说着,铁若男双手连摇。
宁芷韵呼吸一紧,用了几秒钟才回复平静,她下意识回头看了看里屋,感叹道:“其实我也听到过这种流言,说三夫人从没有怀孕,四郎就好象是凭空冒出来一样,难道四郎真是……”
“咯咯,我可没说,是你说的,如果三夫人追究,可别连累我。”
铁若男的笑语弄得宁芷韵哭笑不得,两个感情最好的妯娌嬉戏片刻后,随即深呼吸,各自进入工作岗位。
春风回荡,暮色迷离。
在灯火摇曳的卧房内,铁若男躺在床榻上,身上只有薄薄的亵衣。
“嫂嫂,不脱衣裙可以吗?只是训练呀。”
张雅月的手指与衣襟紧缠,似乎已经连成一体。
“傻妹妹,训练更要认真,不然一定会露出马脚,快把衣裙脱掉吧。”
在说话的同时,铁若男为了让张雅月勇敢,她脱掉肚兜,顿时挺拔圆润的美r跳跃而现,骄傲地挺立在灯火中。
“唔……”
张雅月的芳心再次遭受冲击,看着在灯光映照下,铁若男散发出惊人的艳光,她既羞窘又有点羡慕,青春少女的曲线自然没有花信少妇诱人。
“若男,就让雅月只脱外衣吧。”
在张雅月最是羞窘的时候,张阳及时出声解围。
一缕感激在张雅月的心底悄然闪过,随即她以优雅迷人的动作缓缓脱去水色长裙。
张雅月终于缓缓压向铁若男的身子,身材曲线在轻柔的动作下微微起伏,中衣虽然严密,但却挡不住那两点销魂的凸起痕迹。
“雅月,你再抱紧一点,上来一点,一定要挡住大夫人的目光。”
铁若男开始实地教学,在发出一连串指令后,她声调微变的道:“现在把我当作你娘亲,魔毒正在发作,你做好准备。”
话音未落,铁若男的四肢已经缠住张雅月的娇躯,贴体的厮磨一点都不像在演戏,更像是两女在同欢同乐。
“唔……”
张雅月的朱唇被铁若男吻住,羞涩的颤音在两女的唇角飘动。
衣衫凌乱了、衣襟解开了!也许是铁若男调情的手段很高明,也许是张雅月的决心很坚定,片刻之后,两女的倩影已经r色闪烁,欲望迷离。
铁若男一咬一扯,随即张雅月的肚兜向下一滑,一抹鲜红在张阳眼中一闪而过,虽然张雅月迅速地背身,但那娇嫩晶莹、小巧好似豌豆的r珠还是刻入张阳的心窝,永远难以磨灭。
张阳的鼻子喷发出热气,目光就像钩子般直直凝视着张雅月的身材,恨不得将她的衣衫撕成碎片。
“四郎,你呆站着干什么?该你上场了。”
铁若男的声音自然,张阳与张雅月却不约而同背脊一挺,呼吸似欲窒息般。
来啦,四哥哥就要压上来啦,唔……张雅月只觉得身后空气一热,一双火热的大手就在她玉腿上抚摸、游走,那指尖的动作很细微,相比铁若男的动作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酥麻的感觉却直钻心房,甚至铁若男所有猛烈动作的刺激加起来,也没有张阳这轻轻的抚摸强烈。
一股躁热冲开张雅月的檀口,她往上一仰,再也压抑不住羞人的呻吟声。
鸳鸯戏水诀的光华在张阳的指尖上跳跃,他抚摸着张雅月那滑如凝脂的小腿,目光已经飞向她的双腿尽头,那美妙销魂的桃源禁地。
薄薄的衣料怎能阻挡邪器的热力?张雅月猛然一口咬住铁若男的香肩,颤音四溢的同时,她猛烈收紧双腿,意图抵抗张阳侵略的热气。
铁若男一边娇喘吁吁,一边两腿一分,强行分开张雅月的双腿,紧接着她伸手捏住张雅月的玉r,狭窄的空间虽然不方便,但她五指揉捏的动作灵活无比。
突然张雅月的中衣被解开,半边r球从肚兜边缘挤出来,美妙的处子r香弥漫着空间。
张阳连连深呼吸,感到陶醉无比,心火一荡,他就压在张雅月全l的玉背上。
“啊……”
张阳的胸膛这么一贴,张雅月的娇躯再次如遭雷击般,劲气不由自主地透体而出,将张阳震飞起来。
“四哥哥,不是说……你只站在床边吗?这样会……暴露形迹的。”
张雅月每说一个字,身体的温度就会上升一分,羞怯的她仿佛变成另一个人,全然没有平时的优雅。
“我……我没有站稳,一不小心,呵呵。”
张阳的理由连小孩子也不会相信,张雅月却相信,她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随即再次趴在铁若男的身上,还调整一下姿势,让张阳的身形隐藏得更加隐蔽。
邪器暗自运转法诀,压下暴涨的欲火,然后再次站在床边,手掌轻轻落在张雅月浑圆的玉腿内侧。
张雅月的银牙几乎要咬破下唇,但身子还是如触电般颤抖一下,道:“四哥哥,你还是摸嫂嫂吧,我已经适应了。”
张阳那火热的手指微微一顿,随即从张雅月的肌肤上若有似无地扫过去,落在铁若男的桃源禁地上,接着他指尖微微一挑,勾住铁若男胯间的薄纱。
“四郎,你动作错啦,不能脱掉大夫人的亵衣,不然会被她发现的。”
铁若男完全沉浸在游戏中,似乎已经不可自拔,在纠正张阳的错误后,她突然激动地抱住张雅月,狂乱地催促道:“女儿,快动,娘亲受不了啦,好痒呀!”
野性火辣的铁若男虽然与大夫人的气息相去甚远,但那禁忌的言语却威力无边,张雅月不由自主地挺身相迎,处子酥r与“娘亲”肥美的r球撞在一起。
张阳的手指又热又硬,从薄纱飘动的缝隙间钻进去,第一下就捏住铁若男的y蒂。
“四郎,又错啦,你太用力,不像雅月的力度。”
铁若男的嘴唇离开张雅月的r珠,她无比严肃地责骂工作马虎的邪器一番,然后又握住张雅月的茹房,神情自然地道:“女儿,你来,给你四哥哥示范一下,看你是怎样抚慰娘亲的。”
“啊……嗯……”
张雅月还未来得及抚慰“娘亲”,快感已经从r尖上弥散开,偏偏这种时候,张阳的手放在她翘挺的臀丘上,虽然没有抚摸,但热力却钻入她的小腹之内。
两秒的低吟后,张雅月依然趴在铁若男的身上,玉手则探入她两腿之间,修长的手指含羞带怯地动起来,但只是一味地刺激着y唇。
张阳的鼻孔好似喷火般吐出热气,突然他灵光一闪,抢在铁若男之前,假装认真地问道:“妹妹,你没有往大姨娘里面弄吗?是大姨娘不同意,还是你不好意思?”
“我……不好意思。”
事关拯救大夫人的大计,张雅月的脚互相一绞,那羞人至极的话语还是在房中传开来。
“嗯,那你应该学一学,不然大姨娘的魔毒很难被催发到极点,只有魔毒完全发作我才有把握救人。”
“四郎说得对,雅月,你往里面c吧。”
铁若男接过张阳的话语,还用力分开双腿,不仅她的蜜处完全张开,就连张雅月的双腿也被迫分成“一”字形。
“雅月,进……再进去一点,嗯啊……对了,转动一下指尖,加一点力,呀!重了一点。”
床上教学逐渐情绪澎湃,铁若男腰身向上一弓,连带张雅月的身子也拱起来,接着她一声欢鸣,蜜汁喷涌而出,打湿张雅月的玉手。
张雅月羞窘地低吟,下意识要缩手躲避铁若男s出的蜜汁,不料那娇嫩的蜜唇突然急速收缩,好似一张小嘴般吸住张雅月的手指,还有强大的吸力凭空突现,把她的整根手指都吸进去。
“啊!”
如此怪异的情景,张雅月从未在大夫人身上见识过,她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叹。
张阳眼底只有的欲火,没有丝毫诧异,见铁若男为了帮他,竟然连鸳鸯戏水诀也用上,不禁感动得四肢酥软、五肢暴胀。
刹那间,高c来临!
张阳半蹲在床边,挺身一耸,r棒隔着两层衣衫准确地刺中张雅月的处子禁地。
“啊!”
张阳这一击的力量并不大,但张雅月却如遭雷击般,从脚尖到发梢都在剧烈抖动,她本能地扭动着腰身,可没有甩开那火热的r棒,反而让龟冠顺势一顶,在亵衣上顶出一个浅浅的漩涡。
“四哥哥,错……错啦,你弄……错啦,啊……”
张雅月的身子再次如同触电般,羞急的声音还未落地,一团湿痕已经在亵衣上扩散开来。
“妹妹,你别动,你越动,我越找不准目标。”
张阳按照预定的剧本,在黑灯瞎火中胡乱冲撞,直到张雅月羞急得要哭出声,他才往后一退,发出懊恼的叹息:“唉,看来这办法行不通呀。”
“行得通,你们真是不开窍。”
铁若男的亵衣已经卷缠在腰间,好象细细的布条般,她牵着张雅月的手掌放在张阳的r棒上,道:“雅月,这样你就不用怕了,也可以帮你娘亲解毒了。”
天啊,嫂嫂竟然要我抓着四哥哥的物什!张雅月的心顿时跳到嗓子眼,她虽然下定决心要救大夫人,但那“牺牲”的念头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而张阳的阳根可是一个具体的东西,那火热的气息、坚挺的硬度,还有细密不休的震动,瞬间就穿透张雅月的心房。
唔……嫂嫂太过分了,怎么能摸四哥哥的物什呢?不摸,绝对不摸!可是,嫂嫂说得也对,这样总比先前……那样……好得多,啊!羞死人了,四哥哥好讨厌!瞬间张雅月的脑海闪过万千个杂念,最后身子一颤,先前s处被顶的感觉竟然充斥着心房,久久不愿消失。
“妹妹,你抓稳呀,嫂嫂我放手了。”
张阳体内的邪器仿佛转移到铁若男体内,她松手之际,在张雅月的耳边轻轻地吹了一口迷离气息。
“唔!”
铁若男呼出的热气钻入耳蜗之际,张雅月忍不住那一缕直钻深处的酥麻,身子猛然一颤,五指本能地急速收缩。
“咚!”
虚空中仿佛响起一声惊雷,炸得张雅月心海一片空白,等她从茫然中回过神来时,张阳那火热的巨w已经在她掌中微微跳动。
握住了,张雅月终于握住张阳的欲望之根,兄妹禁忌的快感瞬间升空咆哮。
第九章 绯色之月
房间内,床榻上,兄妹,姑嫂,叔嫂,一男两女的关系错综复杂,而他们的身子更加纠缠不清,掀起了一浪高过一浪的销魂浪涛。
在张雅月的引导下,张阳的欲望之根贴着张雅月的蜜唇滑过、穿过腿缝后,龟冠噗嗤一声,c入铁若男的蜜x内。
张阳的r棒一c入,冲击感仿佛一道巨浪般,瞬间蔓延铁若男全部身心,她一声欢鸣后,又喘息着纠正张阳的错误。
“错啦,又错啦!四郎,你c这么深,就是傻瓜也知道是男人,更何况还是大夫人。”
在指责的同时,铁若男体内的花径却连续收缩,夹磨着熟悉的r棒,她随即又把注意力转移到张雅月身上,道:“雅月,你下身再抬高一点,要让四郎的东西刚好构到娘亲的下面。”
也许习惯总会成为自然,也许今日所受的刺激太多,张雅月竟然认真地点了点头,然后高高翘起美臀。
“滋”的一声,张阳半趴在张雅月的身后,巨w再次从腿缝间穿过,棒身轻易蹂躏着张雅月的整个桃源,而龟冠则若有若无地刺中铁若男的花瓣。
“啊……四郎,再用力一点,好象没有碰到呀,痒死我了。”
“好嫂嫂,碰到了,你忍一忍,等会儿我就给你止痒。”
叔嫂俩已经是肆无忌惮地公开调情,完全没有把张雅月当成“外人”。
张雅月的内心有如小鹿乱撞般怦忤直跳,无论她下多大的决心,却总是发觉又低估张阳与铁若男的大胆、野性,突然从s处传来的摩擦感更加清晰而强烈,令张雅月感到羞人至极,心想:啊,四哥哥滑过去的时候,为什么总要在……那儿停留一下呀?他肯定是故意的;唔,这么羞人的训练,我怎么会答应?也许一开始就错啦……
就在张雅月心中冒出后悔念头的刹那,张阳突然附在她的耳边,柔声道歉:“妹妹,我吓着你啦,都怪哥哥不好,妹妹再漂亮,我也不应该冲动。”
张阳的道歉具有神奇的力量,一丝甜蜜钻入张雅月的心房,化作微妙的思绪在心海中盘旋:原来四哥哥不是有意的,是因为我太漂亮,他有点控制不住而已,嘻嘻……四哥哥也是为了救治娘亲,他是我的哥哥,一定不会真的弄进去的!
修真者也抹不去爱美的天性,张雅月暗自甜甜一笑,然后身子不由自主地放松,而当张阳的g头再次停留时,她已经不再紧张恐惧,娇嫩的花瓣还溢出一滴甜美的花蜜。
张雅月浮想联翩的同时,铁若男则难受地道:“四郎,你重一点!啊……雅月、好妹妹,你帮嫂嫂摸一摸吧,看你四哥哥……有没有……碰到我。”
张阳闻言激动得呼吸难行;下一刹那,他则真正头晕目眩,没有呼吸的能力。
原来,张雅月眼底的?
第 77 部分
欲望文
第 7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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