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谢八爷 作者:木兮娘
久。”
谢安韫含笑点头,发觉背后那双手抚摸得越发轻柔和暧昧,再看二爷的眼,点着一簇光。
目光一寸寸雕刻在二爷的脸上,如同大妖一般的邪气和俊美。这个人是他的,很难以置信。
西燕的战鬼,堂堂二爷,却会对他产生丑陋的占有欲以及因他而起的嫉妒。
而且,他似乎总能够随心所欲的撩拨起二爷的欲望。
二爷说他对他充满占有欲,他又何尝不是?
曾经的谢安韫不懂情爱,最在乎的只有自己。可是二爷能够引发他的独占欲,只针对二爷的独占欲。
以及曾因为江漾而起的嫉妒,恨不得将江漾砍死的疯狂念头。
“二爷,”谢安韫伸出舌尖舔着二爷的耳根,低声道:“是唯一个可以会让阿韫涌起欲望的人。”
然后,二爷就感受到了谢安韫的欲望以及热情。那给他带来了灭顶的快感,□□。
谢安韫勤勤恳恳地贯穿了二爷的那句话,当一个踏踏实实的妖精,就这样榨干二爷。
作者有话要说: 完全不知道今天原来要上8+节课的我只能赶回来补这么一点了。
☆、大闹斗兽(二)
夜色掩护下,几道身影轻巧无声的落地。一只拇指大小的竹管刺破窗纸,将迷烟贯入屋里。
待迷烟发挥作用后,那黑衣人挥手示意身后的人行动。便有一人轻轻的用匕首划开门闩,将门推开一进里面便直接朝床走去。
从薄纱状的床帘望进去,还能见到两人相依偎的身影。
黑衣人探手拉开床帘――――
谢安韫轻轻的拍了下二爷,示意人别抱太紧。
二爷不理睬,当自己现在是被迷药迷晕了。
谢安韫捏住二爷的肉使劲一转,强烈示意:别闹了!
二爷不甘不愿的松手,怀里软玉温香的偏叫那些没长眼的来打扰。即使早已猜测到齐临珠有所动作,二爷还是怒了。
黑衣人蹑手蹑脚踏进来,一眼便见到青丝披散、脸色潮红艳丽若春花的谢安韫,不禁怔住。
受到蛊惑一般便要伸手去抚摸他――二爷暴怒,等着那人把手伸到眼前,若胆敢有那心思便是惹得阿韫不快也要将此人碎尸万段!
幸而黑衣人的同伙猛地抓住他伸出去的手,低声斥责:“你干什么?不要起不该有的心思!赶紧把人带走,若是错过时辰,你我不会好过!”
一想到他们的主子永宁公主那惩治人的手段,那本起旖旎心思的黑衣人一阵毛骨悚然,什么心思也都熄了。
同伙继续叮嘱:“小心些,不要吵醒南越王。”
黑衣人颇为不屑,“他中了迷药。那迷药可是连凶残的猛兽都会醉上三天。”
“南越王他比猛兽还可怕!”
黑衣人无声的嘲讽,连那样美丽的人都护不住的能有多可怕?还不是淮南王和蜀王的手下败将?恐怕连永宁公主都斗不过吧。
心思百转,黑衣人目带怜惜的抱起谢安韫,转身离开。
当那黑衣人和同伙转身时,二爷猛地睁开眼睛,乌黑浓墨的眼在黑暗中反而散发出流光溢彩的妖邪光芒。
谢安韫不易察觉的给予了二爷一个安抚的笑,直到被带出房门。
兜兜转转大约是过了半个时辰,跑了很多路,中间背着谢安韫的也换了个人。一直到目的地的时候,他被放下来。
之后便是木门关上,锁链拉上的声音。当一丝烛光的光亮被掩埋时,谢安韫睁开眼。
眼前不出所料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但仍可令人感到逼仄的压迫感,谢安韫站起来向前走五步。
果真碰触到墙。
想来这里就是虫牢里的小牢房,五步大小,也称蚁牢。
蚁牢里关押着的都是将死之人,因为他们都要被拉上斗兽场和猛兽相斗。但这里的人大多是手无寸铁的无辜之人,是无意中得罪或者不屑于齐临珠的人。
被齐临珠记恨,暗中掳到蚁牢。先受尽黑暗中无言的恐惧和寂寞。之后给予他们一缕阳光。
当他们因见到久违的阳光而感动时,伴随着的还有血盆大口满嘴腥气的猛兽和疯狂的观客。
谢安韫犹然记得前世被掳关于此地的绝望和恐惧,他抬手轻轻敲动墙壁,待传来一阵空旷的清脆声猛然举拳打碎墙壁。
透过一个大洞望过去,谢安韫只见到地上猛然鱼跃而起的青玫。
青玫拱手:“八爷。”
“如何?”
“记得路,已留下记号。王时行应该看得懂。”
“有没有刀?”
青玫没有一瞬迟疑,从腿肚掏出两把银光闪烁的匕首,一把给予他,一把握在掌心。
谢安韫接过,将匕首插在腿肚处,道:“先休息,好好睡一觉。待明晚一到,便可,大闹一场!”
日光无声无息的照亮大地,又无声无息的落向西山。一个日夜的轮回快速,一些嗜血的人蠢蠢欲动。
因血腥而疯狂、因黑暗而更能够兴奋的人们通过门口的检查互相谈笑着走进斗兽场。他们之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贫有贵,但都无一例外的兴奋。
他们期待着今晚的输赢,因为他们下注了。投下的一笔钱不算少。
地位较高的世家之人落座于视野更宽敞的观望高台上,互相友好而矜持的问好后便坐下。
在这些观望台中有一个最为隐蔽但视野也是最好的从来不出售,因为它只属于齐临珠。
但齐临珠偶尔也会用它来招待一些她认为值得招待的人,比如齐白瑾、齐白宴以及世家公子诸人。
现时,观望高台中便坐了齐白瑾和齐白涟、齐白宴和崔相龄以及谢安道。
谢安道的出现让齐白瑾齐白宴他们猝不及防,虽是仓惶亦能很快定下心神。齐白瑾立刻在谢安道面前施展自己的手段,毫不掩饰自己的爱慕之意。
而谢安道的反应是略带羞涩的回应,令齐白瑾不由兴奋。
齐白宴则是于一旁冷眼旁观,他的舅舅便是崔家家主。五年前崔氏与谢氏正式撕破脸,两族相斗。
齐白宴自然与崔氏站同一战线,与谢氏划清界限。
故而纵然那谢安道的美貌令人心动,他身后的谢氏也更为令人心动,齐白宴也只能选择放弃。
齐白宴放弃,于齐白瑾而言便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论起外戚的强大,齐白瑾比不过齐白宴,论起自己母妃的地位,齐白瑾也比不过齐白宴。朝堂上大多公卿都支持齐白宴。
再这么下去,别说争皇位,不要被齐白宴步步逼死就好。
幸而这时谢氏和崔氏彻底翻脸,谢氏为了和崔氏相抗衡,自然要寻找一个皇子与之争夺皇位。
西燕王朝中除了他还有谁能跟齐白宴抗衡?
所以,齐白瑾毫无悬念的得到谢氏的支持。但这份支持并没有倾全力,谢氏仍有保留。因他的外戚是仅次于四大顶级门阀的范阳卢氏。
谢氏还在考量,他们担忧将齐白瑾扶上位后他翻脸反而扶持范阳卢氏。对于谢氏而言,谁当皇帝都无所谓,他们在乎的是顶级门阀的荣耀。
所以,谢安道的出现就非常关键。
如果真的娶了谢安道,彻底的将自己和谢氏绑上同一条船。谁都离不开谁,这就是齐白瑾的目的。
当然,也是谢氏的目的。
“谢小郎也有兴趣来观斗兽?”齐白瑾靠在谢安道的身侧,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美丽的侧脸。
谢安道垂首,面对着齐白瑾毫不掩饰的灼热视线,羞涩得面上带一层粉,“永宁道今晚斗兽前所未有的有趣,说若是错过定要后悔。我便来了。”
齐白宴听罢嗤笑,“柔弱的灵子应该会被斗兽场的血腥吓晕过去吧。”
“子玉!”齐白瑾严声呵斥他。
齐白宴耸肩,“我可没说错。灵子比女人还柔弱,斗兽场的血腥会让他梦魇。身为爱慕者居然连这点也没考虑到,四弟,你这虚情假意的表面功夫做得可不怎样。”
“你!胡言乱语,不知所谓。”齐白瑾甩袖怒言。便又转身对着谢安道温言细语的安慰。
倒是谢安道一副云淡风轻之状,淡笑:“蜀王大可瞧瞧安道会不会吓得惊叫。”
齐白宴扯唇冷笑。
齐白瑾覆手于谢安道的小手上,眼带担忧和关怀。
谢安韫淡笑着温言解释:“王爷忘了安道自幼长于深山么?深山里蛇虫怪物最多,相斗厮杀的场面见得多,这所谓斗兽场里的血腥于安道而言不过小儿科。”
温言淡笑,恍若仙灵入世。虽贵为世家灵子,却无灵子的胆怯娇柔和任性,温婉大方。长于深山不见小家子气,反而是落落大方比之养于京都的世家子还要像一个世家里走出来的。
齐白瑾警觉自己的心动,但望着眼前清丽的灵子,他并不排斥这种心动。
突然,门外一阵脚步匆忙的噼啪声,然后就是门被大力撞开从外面跳进来一十二三岁的身影。
“安道!”
齐临珠欢乐的跳到谢安道的旁边,搂着他的臂膀亲热的晃道:“你可来了。我三催四请才把你请来,我可得好好招待你。”
坐上谢安道身旁的空位,齐临珠抱着谢安道的手臂还不撒手。
谢安道说:“你用那么神秘的口气把我吸引来了,若是今晚这斗兽不够精彩,我可不会满意。”
齐临珠娇俏一笑,神秘兮兮的说道:“保证有趣。你们,都会不枉此行!”
木门被打开,锁链扔在地上淌满了鲜血,谢安韫将沾血的匕首背在手臂上,踏过地上的尸体走出去。
和隔壁的青玫遇上,并肩而走。
两人的目光,一似地狱深渊恶鬼,冷漠无情。一似野地狼王,凶残狠戾。并肩而走,身后一片黑暗,仿佛延伸至地狱。
而他们,正是从地狱中走出来的妄意收割人命的恶鬼。
两人一路走过,再没遇着什么人。直到一道铁门,隔着这道门,还能听见外面震天响的欢呼。
兴奋而刺激,豪无人性,犹如野兽。
青玫突然向前奔跑,跃起,一个弹跳伸腿将那扇铁门踢飞。
一刹那,欢呼震天的斗兽场猛然静寂无声。青玫走出,暴露于众人眼前,抬头凝望四方,又回头咧嘴笑道:“爷,到地儿了。”
谢安韫缓步踏出,还只是一身里衣的单薄身子,乌发垂至腿肚,艳绝妒杀万花的诡谲之美站在肮脏丑恶血腥的斗兽场,竟诡异的让人觉得和谐。
一种自心底而起的暴虐,源自野兽一般丧失理智的兴奋贯穿了每个人的脑袋和心脏,他们在一瞬间激动得欢呼嚎叫。
有的甚至兴奋得将身子探出栅栏之外,这颠倒性一般的谢安韫和斗兽场,极致的视觉刺激,让他们彻底的疯狂。
谢安韫冷然。双眼死气沉沉的没将观望台四周的人看进眼里,仿佛他们都是死人。他抬头,准确的将视线对准那处隐蔽的观望台,然后,扬起一个挑衅嗜血的笑。
拉闸门的声响动了,声音酸得令人牙疼。厚重的石门缓缓的向上移动,直到停住,发出响亮的‘咔嚓’声。
有猛兽苏醒,喉咙间不悦的低吼颤动每个人的心弦。直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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