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gain 作者:TheSed笙老师

    第141节

    哈利还没有在五年级的暑假睡在格里莫广场12号过，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打滚，用了好长时间才在纳西莎唱的催眠曲贺卡的声音中入睡，一觉睡到自然醒。中午的时候，他打着哈欠下楼，和小天狼星一起吃了午饭，接着随从显形，到达通往陋居的乡村小路。/br>　　和小天狼星一起在这个时间出现在陋居。/br>　　哈利说不清自己心里的高兴，他们一起往走向小路尽头歪歪斜斜的剪影，走进院子，小天狼星敲响了门。/br>　　“是谁？”一个声音紧张地问，是韦斯莱夫人，“报上尊姓大名！”/br>　　“是我，小天狼星，带着哈利。”小天狼星说。门剧烈的震动了一下，看起来像是要打开，然后又被狠狠关上。/br>　　“等等！妈妈！”不知道是弗雷德还是乔治的声音说，“让他们试试那个——德拉科，德拉科去哪儿了？”/br>　　“别胡闹，乔治——”“莫丽，我觉得孩子说的对。卢修斯也在魔法部工作，他的孩子最好也以身作则。”/br>　　“你就是想看热闹——弗雷德！”/br>　　“嘘——妈妈，就让德拉科试一下！”/br>　　哈利和小天狼星困惑地对视了一眼。/br>　　“你们在干嘛呀？”哈利隔着门问。门后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德拉科有些无奈地说：“好吧——亲爱的，我们第一次接吻是什么时候？”/br>　　“什——”哈利愣了一下，猛然反应过来这是要确认他的身份。他想起上辈子夜晚到陋居的时候听到的韦斯莱先生和夫人的对话，觉得脸上有点儿发烧。/br>　　“你说什么时候的接吻？”他瞥了小天狼星一眼，“非正式的还是正式的，你坑蒙拐骗的还是你情我愿的？”/br>　　“就第一次。”德拉科在门后的哄笑声中说。/br>　　“那——那好吧。”哈利舔了舔嘴唇，“一年级，我从扫帚上掉下去，你来接我的时候——是误打误撞的。”看到小天狼星脸色有些发黑，哈利赶紧补充了一句。门后又是一阵哄笑，德拉科的声音再次传来：“正确，该你问我了——别怪我，弗雷德和乔治把着门呢。”/br>　　“我问你什么？”哈利挠挠头，“还有，为什么不检验小天狼星啊？”/br>　　“当然是因为我的恋人不在那里面。”小天狼星看着哈利羞赫的样子取笑到。/br>　　“可是我问什么？”哈利抬眼望着天空，“好吧，我也就知道这一个，类似的……我们……咳，独自在一起时，你喜欢叫我什么？”又是一阵哄笑，哈利发誓听到有人疯狂跺脚。/br>　　“这个可太多了。”德拉科低笑了两声，“挑一个最近的吧……我亲爱的小鹿（y　dear　deer）？”/br>　　“我亲爱的亲爱的（y　dear　dear）？”门后传来罗恩的声音，“这是什么见鬼的腻死人的称呼？”接着是赫敏的：“他是说亲爱的小鹿，笨蛋！”/br>　　哈利感觉自己的脸更热了，赶紧说了一声“正确”。门立刻开了，守着门的弗雷德还是乔治猛地拽了他一把，把他扔进德拉科怀里。/br>　　“吻他！”弗雷德热情起哄。/br>　　“就像你信里回的那样！”乔治说。/br>　　“什么——？”哈利在起哄声中大声说，“那信——那信是你们写给我的？可那确实是德拉科的字！”/br>　　“是他们逼着我写给你的。”德拉科按着哈利的肩膀，看着他，“你在德思礼家的时候我可从不主动写信给你。”/br>　　“我就知道不对劲！”哈利狠狠瞪了弗雷德和乔治一眼，双胞胎笑着躲到桌子后面去了。/br>　　“不过我是不在乎一个吻的。”德拉科笑着说，“尤其是，如果你知道这个消息的话……”他贴近哈利的耳朵，小声说了一句话。哈利愣了愣，果真给了德拉科一个热切的吻。/br>　　德拉科告诉哈利，他没有收到任务。/br>　　这意味着，曾叫德拉科一整年不得安宁的事情不再是压在他们心头的一块石头。/br>　　这当然值得一个吻。/br>　　哈利想。/br>　　两个也行。/br>　　本文中德拉科持久的包容和退让，总的来说是他“怂”的那一面。现状下他比较恐慌展露出针锋相对是不是会叫哈利选择责任放下他，就像他知道的救世主六年级结束就和金妮·韦斯莱分手一样。相对的，哈利也有这样的感觉，现在德拉科的温柔有他一往无前的反衬作用。哈利更多的是体现在没有过多地索取感情。实际上，哈利也不敢付出太多（参考和小天狼星、莱姆斯家庭会议），他生怕最后是个不好的结局，德拉科栽得太深无法自拔，但是德拉科栽进去好几年了，早就拔不出来了：p/br>第18t;　　哈利和德拉科的热闹惊扰了其他的人，芙蓉·德拉库尔清风一样刮进来，克鲁克山跟在她脚后甩着尾巴。赫敏和金妮的脸色一下子有些不好看，齐齐往后退了小小的一步。韦斯莱夫人脸上的笑容也僵硬一下，但她还是尽可能温和地和芙蓉打了招呼。/br>　　“中午好。”芙蓉对韦斯莱夫人说，“我是不是听见了——阿利！”她高兴地说，大步走上前去，“好久没见了！”/br>　　“嗨，芙蓉。”哈利说，“你也在这里？”/br>　　“是呀。”芙蓉走得近了些，站住脚步，笑着看了看德拉科，“恐怕我要失礼了，德拉科这样看着我，我是不敢亲吻你的脸颊的。”哈利听了，扭头看向德拉科，德拉科正紧紧揽着哈利的肩膀，瞪着芙蓉，眼神好像在说“你敢亲上来试试”。/br>　　“可这多不公平啊。”弗雷德说，“德拉科，芙蓉亲吻你的时候你可没有拒绝。”/br>　　“所以我们的小哈利应该也得到一个吻，不是么？”乔治笑嘻嘻地说。/br>　　“我又没有阻止他。”德拉科说着，手上用了点儿劲，把哈利的肩膀搂得更紧了。/br>　　“我不会过去的。”芙蓉噘了下嘴，手指绕过自己银色的秀发，“不过阿利，我一直都盼着见到你。你还记得我妹妹加布丽么？她一刻不停地谈论哈利·波特，再次见到你肯定会很高兴的。”哈利感觉到德拉科在他肩膀上掐了一下，他小小的呲牙咧嘴了一下，笑到：“加布丽也来了么？”/br>　　“不，不，傻孩子。”芙蓉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我是说明年夏天，你大概还没来得及知道——比尔和鸵要结婚啦！”/br>　　“这么快！”哈利高兴地说，“你们认识才是——我想想，火焰杯决赛之前？”/br>　　“是呀，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芙蓉抿着嘴笑，“他当时看起来就那么不一样！”韦斯莱夫人无声地说了一句话，看起来好像是“我就知道”。/br>　　“恭喜你！”哈利拍了拍德拉科的手叫他放开自己，走上前拥抱芙蓉，芙蓉热情地回抱了他。/br>　　“眼下比尔很忙，工作很辛苦。我只在古灵阁上半天班，补习我的英语，所以他就把我带到这儿来住几天，多了解了解他的家人。听说你要来，可把我高兴坏了——在这里没有多少事情可做，除非你喜欢烧菜，喜欢ji！好了，我想你还有事情要做吧！”芙蓉暗示地看了德拉科一眼，从来的地方飘走了。/br>　　韦斯莱夫人发出一个声音，听着好像是“去！”哈利转过头来，看了看站在房间里的每一个人。/br>　　“妈妈讨厌她。”金妮小声告诉哈利。/br>　　“我没有讨厌她！”韦斯莱夫人气恼地小声说，“我只是认为他们的订婚太仓促了，仅此而已！都是因为神秘人回来了，搞得人心惶惶，觉得朝不保夕……才认识一年！我知道这种感觉，上次神秘人得势的时候就是这样，到处都有人私奔——”“包括你和爸爸。”金妮调皮地说。/br>　　“是啊，没错，但你们的父亲和鸵是天生一对，还需要等什么呢？”韦斯莱夫人继续小声说，瞥了一眼韦斯莱先生，“可是比尔和芙蓉……”/br>　　“比尔和芙蓉不是在去年就……有点苗头？”哈利拿捏不准地跟着小声说。韦斯莱夫人严厉地看了他一眼，他赶紧把嘴闭上站到小天狼星身边去。/br>　　“我现在可是明白小天狼星的心情了。”韦斯莱夫人叹了口气，“好了，来吧，带你们去房间——小天狼星，你们谁和谁住一间？”/br>　　小天狼星摆了摆手，有点儿艰难地说：“这还用问么，哈利一进家门就褪我德拉科在哪儿。”/br>　　“我明明先说的高兴见到你！”哈利为自己平反。但是已经晚了，大家已经笑开了，韦斯莱夫人抿着嘴唇，带着他们上楼去。/br>　　“记住你们睡的是我们的床！”弗雷德高声说。哈利偷偷对他比了一个粗鲁的手势，跟着韦斯莱夫人上楼去了。/br>　　弗雷德和乔治的卧室在三楼，韦斯莱夫人一打开门，海德薇就站在衣柜顶上对哈利高兴地叫了两声。/br>　　“你们这几天就在这里睡。”韦斯莱夫人说，“等到你过完生日，哈利，可以叫小天狼星住过来，你去和罗恩一起住。”/br>　　“我过完生r,i你就走么？”哈利侧头看着德拉科。/br>　　德拉科点点头：“你可不要太想我。”/br>　　“是你不要太想我。”哈利踢了踢德拉科的小腿。韦斯莱夫人笑着出去了，他们绕过地上堆放的纸箱，哈利一头扑到床上，轻车熟路地从一个枕头里掏出一块吐吐糖。/br>　　“那是什么？”德拉科嫌恶地说，“弗雷德和乔治给你留的礼物？”/br>　　“我猜是给你的。”哈利把那块黏糊糊的糖用纸包好丢到床脚的垃圾桶里。他坐起身，看着好像一个临时仓库的卧室， 起袖子站起来，准备收拾一下。德拉科阻止了他。/br>　　“你干什么？”德拉科问。/br>　　“收拾的整齐一点。”哈利说。/br>　　“只是住两个星期，没有必要。”德拉科懒懒地说，暗性地摩挲哈利的手腕，“你不觉得我们两个星期没见——”“你已经忘了这是弗雷德和乔治的床了么？”哈利憋着笑问。他知道德拉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纯粹想逗他脸红，看着好玩。/br>　　“我们可以选择性的忘记一会儿。”德拉科开玩笑说，拽着哈利的手腕倒在床上，叫他趴在自己胸口。哈利按着德拉科的胸膛把自己撑起来，低头去咬德拉科的鼻尖。两个人闹了一会儿，气喘吁吁衣衫不整。现在德拉科确实有点儿意思了，然而不等他提出来，房门已被敲响。/br>　　“伙计们？”罗恩的声音传进来，“抱歉，不过，现在可是大白天呢！”/br>　　“窗帘拉上一样是夜晚！”德拉科喊了一声，摊开双手放开哈利，好让他去开门。/br>　　“我打断了什么么？”罗恩笑嘻嘻地把脑袋探进门，看着躺在床上，用一只胳膊撑起上半身，一只手梳理头发的德拉科，吹了个口哨。/br>　　“我觉得罗恩这次没做错。”赫敏跟着罗恩走进来，“小天狼星刚对你态度好转，德拉科。”/br>　　“小天狼星已经在纵容他了。”哈利耸了下肩膀，踢了踢脚边的硬纸箱，“坐。”/br>　　“你姨夫对你怎么样？”罗恩一边坐下一边问，“你姨妈和你表哥呢，待你还好么？”/br>　　“除了我姨夫一切都好。”哈利说，“我姨妈还是那个样子，不过我表哥，他正在试图脱胎换骨。”/br>　　“那可真是艰难的过程，毕竟他一身的累赘。”德拉科嘲讽地说。上学期哈利大脑受损的时候德拉科给哈利进行检查，虽然没有看太多，但那些零散的片段足以展示达力曾经对哈利有多糟糕，又和曾经的他有多么不相上下。可是，哈利和他德拉科对上的时候尚有还手之力，而面对达力，哈利除了逃跑和挨打别无他法，这无疑增加了德拉科心中对达力的厌恶。/br>　　“你和邓布利多去做什么了？”赫敏小心地问。/br>　　“只是和他一起去说服一个退休的老教师重新出来工作。”哈利说。/br>　　“我们的黑魔法防御术显然需要一位新老师，对不对？”赫敏若有所思地说，“那么，他长什么样？”/br>　　“他长得像海象，作风像蜘蛛。”哈利说，“他叫霍拉斯·斯拉格霍恩，不过，不是教黑魔法防御术，是教魔药学——我是说，他以前是斯莱特林的院长，就是教魔药学的。”/br>　　“什么？”罗恩吃惊地问，“那斯内普教授——”“黑魔法防御术课教授吧，我猜。”哈利说，“斯内普教授想要这个职位很久了不是么？”/br>　　“我还记得那堂代课。”罗恩打了个哆嗦，“我不得不说，他对课程的要求真的很严格，摊上黑魔法防御术课的话……很难说他和挖姆里奇哪个更好。”/br>　　“斯内普教授当然不是乌姆里奇能比的。”德拉科哼了一声。/br>　　“我们最好还是在一个斯莱特林学生面前承认这一点。”赫敏微笑着说。/br>　　“承认什么呀？”金妮气鼓鼓地推门进来了，“抱歉，哈利，德拉科，我知道罗恩和赫敏在这儿才没有敲门。”她一屁股在床边坐下了，和赫敏并排挨着，“我迫不及待喘口气儿了，天啊，真是灾难。”/br>　　“没关系。”哈利安抚地说，“怎么了？”/br>　　“还不是她，那个粘痰！”金妮恼火地说，“瞧她和鸵说话的样子，还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呢！”/br>　　“她像乌姆里奇和学生讲话那样糟糕么？”德拉科问。/br>　　“不，比那还糟！”金妮说，“举个例子，比‘阿利’还糟！”/br>　　“这我倒是能理解。”德拉科说。/br>　　“她心里只想着她自己。”赫敏摇摇头。/br>　　“行啦。”罗恩cha话，“你们俩能不能有五秒钟不要谈她？”/br>　　“行啊，你护着她！”赫敏横了罗恩一眼，“你从四年级就怎么都看不够她，是不是？霍格沃茨可没有那样的姑娘！”/br>　　“什么？哦，我是——我说过这话么？”罗恩被狠狠噎了一下，求救似的看着哈利。哈利心里暗笑，他当年就想着罗恩要为这句话付出代价，现在果然应验了。/br>　　“比尔毕竟是个解咒员。”哈利轻飘飘地开口，给自己的好哥们儿解围，“他喜欢冒险，对吧？不过，看芙蓉提起比尔的神情，和当初跟罗杰·戴维斯一起参加舞会的样子可不一样。”/br>　　“毕竟到了订婚的程度吧。”金妮哼了一声，“不过，信不信由你们，妈妈肯定会阻止这件事的。”/br>　　“她怎么可能办到。”哈利摇摇头，心说最后她还会同意呢。/br>　　“她三天两头请唐克斯来家里吃饭，我想她是希望比尔——”“唐克斯有喜欢的人。”哈利说，“如果韦斯莱夫人是这样想，那恐怕是要失败了。”/br>　　“什么？谁呀？”罗恩惊讶地问。/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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