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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94节

    again 作者:TheSed笙老师

    第94节

    “那样最好。”克鲁姆显得惊讶又欣慰，和罗恩握了手。罗恩盯着两人交握的手一会儿，突然掏出羊皮纸问：“你能给我签个名么？”/br&gt;　　赫敏不知道两个男生在说什么，但是看着克鲁姆给罗恩签名，她还是露出了一个微笑。/br&gt;　　火车上，联谊八人组挤在一个隔间里，哈利遵守诺言，准备告诉他们在墓地发生的事情。/br&gt;　　“先等一下。”赫敏说，“我得先解决一个人，我觉得你不会愿意她听见的。”/br&gt;　　“谁呀？”罗恩奇怪地东张西望了一下，“这儿都是自己人啊！”/br&gt;　　“她。”赫敏掏出一个密封的小玻璃罐，“还记得斯基特吧？如果你们注意到了，嗯——她已经很久没写报道了。”/br&gt;　　“这和——”潘西贴近那个玻璃罐查看，“一只甲虫有什么关系？”/br&gt;　　“还是德拉科提醒的我。”赫敏高兴地说，“她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是不是？足够隐蔽，不会被人发现……她是一个没有注册的阿尼马格斯！”她晃了晃瓶子，“你们注意看甲虫上面的纹路。”/br&gt;　　“哇哦。”克拉布和高尔轮流看过那个玻璃罐，感叹了一声。/br&gt;　　“我告诉她一回到伦敦就放了她。”赫敏说，“我在……嗯……有一天在医院的窗台上抓到的她。”她小心地看了哈利一眼，哈利意识到是自己在纳西莎怀里哭的时候赫敏做成了这件事，“我给罐子念了一个牢固咒，这样她就没法变形了。我叫她一年之内不得动笔写东西，看看能不能改掉诽谤和完辱别人的恶习。”/br&gt;　　“干得很聪明，格兰杰。”德拉科说，赫敏为他突然改变称呼而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哈利戳戳他，小声讽刺他怎么不是当年那副傲慢又气势汹汹的样子了。德拉科没有回答，只是恶意地咬了咬哈利的耳朵。他们都清楚那时候所谓的骄傲和荣光都是笑话，只是哈利开玩笑说蛮遗憾看不到三个被恶咒击倒的讨厌鬼。/br&gt;　　赫敏给玻璃罐施了一个静音咒，接着，哈利把墓地里的事清楚地告诉了他们。气氛一下子显得有些沉重，哈利和德拉科谁都没说话。潘西和赫敏轮番盯着哈利的胳膊，似乎想要透过布料看看上面受过伤地方。/br&gt;　　哈利盯着隔间门，在看到韦斯莱双胞胎的时候叫赫敏和罗恩一起出去。德拉科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留下来和斯莱特林们沟通。/br&gt;　　弗雷德和乔治说了卢多·巴格曼骗他们钱的事情，还说他们的境遇尚可，巴格曼还了他们本金，而李·乔丹的爸爸一个子儿都没要回来。/br&gt;　　“我想这有德拉科的功劳，他当时报出我们的赌金，巴格曼肯定意识到了什么，所以给了我们三十八个金加隆，比原先还多一些。”弗雷德说。/br&gt;　　“我会问问德拉科的。”哈利注意到赫敏和罗恩一直盯着隔间的方向，便把弗雷德和乔治往前推了推，三个人挤到一个隐蔽的角落里。/br&gt;　　“这个给你们。”他把三强争霸赛的奖金递过去。/br&gt;　　“你发神经啊？”乔治吓一跳，拼命把袋子推还给哈利。/br&gt;　　“就当是给把戏坊的投资。”哈利坚定地塞回去，“我需要更多欢笑，好么？我有这种预感，我们很快就会需要这个了，我不知道还有谁比你们更能带来这些。”/br&gt;　　“可是……哈利……这是一千个金加隆啊。”弗雷德目瞪口呆地说。/br&gt;　　“是啊，所以呢？”哈利说，“听着，千万别告诉你们妈妈这是哪儿来的——还有，给罗恩买一件新的礼服长袍，就说是你们送他的。”说完，不等双胞胎再说一个字，哈利返回去找到罗恩和赫敏，回了隔间。/br&gt;　　“怎么样？”哈利问德拉科。/br&gt;　　“避免了给他们一个遗忘咒。”德拉科把魔杖收起来，“大家都发了誓，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今天所知道的不会告诉给任何人。”/br&gt;　　“y险。”哈利目瞪口呆，“什么发誓，我们商量的时候你怎么没说这个？”/br&gt;　　“要不是你说我不会信错人，我不会让他们知道的。”德拉科直白地说，“这毕竟不只是我们的危险，也是对他们的危险。”/br&gt;　　“我们对德拉科的做法没意见。”潘西笑了笑，“别担心，哈利。”/br&gt;　　“好吧。”哈利无奈地叹口气，坐了回去。/br&gt;　　下车的时候，令人惊讶的，佩妮姨妈站在站台里。她旁边不远处是小天狼星和卢平，再旁边是韦斯莱夫人和纳西莎。/br&gt;　　“我自己开车过来的。”佩妮姨妈干巴巴地说，“邓布利多给了我信，说你今年很辛苦。”/br&gt;　　哈利局促地点点头，左右瞄了两眼，看到卢平对自己鼓励地笑。然后，突然之间，佩妮姨妈对哈利伸出了手。哈利吓了一跳，佩妮姨妈的手可没带来过什么好事。他条件反s,he地闭上眼睛，隐约听到小天狼星的低声咆哮和谁的脚步声。然后，那只手颤抖着拨开了他的刘海——哈利错愕地睁开眼睛，佩妮姨妈的嘴唇还没能离开他的伤疤。/br&gt;　　“就这样。”/br&gt;　　一触即分，佩妮姨妈揪着自己的领子，目光复杂。/br&gt;　　“我在那边等你，你快一点。”她僵硬地说，嘴唇艰难地扭动着。然后，就像逃跑一样，她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br&gt;　　“刚才发生了什么？”直到小天狼星的手按在肩膀，哈利才回过神来，迟疑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我说……刚刚……嘿。”他低声细语，不可置信地样子，“她吻我了？这——这是第一次——天啊。”/br&gt;　　“她早该这么做。”小天狼星看着哈利的额头，看起来很想给他擦擦的样子。/br&gt;　　“毕竟是个好的态度，这段时间哈利在德思礼家，你也可以放心了。”卢平说。/br&gt;　　“那女人确实很会表态。”纳西莎哼了一声。/br&gt;　　“这就足够了。”哈利讷讷地说，“我真是太惊讶了……但是……成吧，我觉得没什么不能原谅的了。”/br&gt;　　“你在这方面简直太容易满足了，不是么？”德拉科叹息地说。/br&gt;　　“所以？”哈利慢慢回过神来，安抚地拍拍小天狼星的手表示自己没事，转身拽着德拉科走远了点，搂上他的脖子，“你想把我变得贪婪么？”他慢慢拉近着两人的距离，低语，“let　　eager　and　give　　ore?”“ore　what?”德拉科在哈利耳边哑声问。/br&gt;　　“ore　love,ore　touch,　ore　kiss……”哈利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在德拉科的衬衫扣子上滑动，“and　ore　sex,　please?”“c,ao。”德拉科喉头滚动，“我们在站台，你还记得么？我们在站台，而你几乎要让我硬起来了。”/br&gt;　　“那你最好忍住。”哈利吃吃笑着说，“我选的这个角度会让我们看起来只是有一个太长时间的拥抱，但如果你有了性致，我可掩盖不了。”/br&gt;　　“混蛋波特。”德拉科咬了咬哈利的耳垂，“你下次再这么做，最好保证自己到了床上不要是先脸红的那个。”哈利心情大好地转头就跑，德拉科慢吞吞地跟上他。/br&gt;　　小天狼星别着脸不去看教子和外甥亲热，结果这一扭头，卢平满脸的复杂落在他眼睛里。/br&gt;　　“怎么了月亮脸？”小天狼星关切地问，“你看起来不太好，难道我记错满月的日子了？”/br&gt;　　“没什么。”卢平看着迎面走来的得意洋洋的哈利，慢吞吞地说，“就是狼人的听力有点儿好，仅此而已。”/br&gt;　　哈利清楚地听到了这句话，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地上。他和朋友们一一道别，韦斯莱夫人提出让哈利到陋居去，但是纳西莎没有发出邀请。小天狼星看起来忧心忡忡，反复确认哈利是不是带好了双向镜，并要哈利保证，只要德思礼家对他有任何不好都要告诉他。/br&gt;　　“我和莱姆斯在家等你。”小天狼星说，“两个星期，你还记得吧？”/br&gt;　　“那是至少。”哈利说，“事实上，嗯……我也许会呆的久一点儿，好不好？”/br&gt;　　“那儿可没什么叫你呆久一点儿的东西。”小天狼星不满地说。/br&gt;　　“拜托了。”哈利努力回想下车前特意向潘西请教的撒娇方法，小心地扯了扯小天狼星的袖子，不自然地摇了两下，“他们对我没那么坏了，不是么？”/br&gt;　　“那是他们不敢。”小天狼星看着教子带着点儿恳求意味的大眼睛，无奈地揉了揉哈利的头发，“成吧，今年这样的事……远离魔法几天你也许会觉得好一点。保持联系，知道么？要不要我们送你到你姨妈旁边去？”/br&gt;　　“我自己去就可以。”哈利再次和朋友们道别，克拉布和高尔已经离开了，布莱斯和潘西在远一点的地方。罗恩拍了一下他的后背，赫敏吻了他的脸颊，乔治喃喃道谢，弗雷德拼命点头，德拉科得寸进尺地当着小天狼星的面咬他脖子。/br&gt;　　哈利推着自己的车厢转身离开，能感觉到亲人和朋友盯着他的背影。他身后，小天狼星等所有人都离开后喃喃地对卢平说：“真是不可思议，他刚刚对我撒娇了，是吧？”/br&gt;　　“这没什么不正常的。”卢平叹口气说，“詹姆当年也有孩子气的时候——”“我不是说不好。”小天狼星说，“他终于会撒娇了，不容易，啊？”/br&gt;　　“你说得对。”卢平说。/br&gt;　　“那你说，哈利有没有对德拉科——”“大脚板，伙计。”卢平无奈地说，“你是哈利的教父，好么？别和他男朋友争风吃醋。”/br&gt;　　“我没有。”小天狼星否认，神色复杂，“只是，我和哈利相认才一年，德拉科这小混蛋就……真是太气人了。”/br&gt;　　哈利走到出口处，来来往往的人群中，佩妮姨妈盯着那堵魔法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哈利小心地走过去，试探着开口：“佩妮姨妈？”/br&gt;　　佩妮姨妈仿佛被惊醒似的，扭头严厉地打量了一遍他的行李。/br&gt;　　“你的猫头鹰呢？”她问。/br&gt;　　“小天狼星把她带到那边去了。”哈利说，“我们——嗯——现在走么？”/br&gt;　　佩妮姨妈抿唇打量着哈利，目光依然严厉。她这一年想了很多事情，她还记得，这孩子被放到台阶上那一天，她从熟睡的婴儿身上拿下那封信，信里告诉她，她的妹妹死了。当天晚上她一夜未胠u 诳吞葑炝潦毖劬t趾煊种住d且煌硇⌒〉挠ざ蘖撕眉复危前。崭占す盖姿劳龅暮19釉趺纯赡芩冒参取ズ澹ざ薜蒙羲谎疲屠蚶蛞谎难劬锫蔷趾屠崴d鞘焙蚺迥菀搪柘耄蚶蛩赖氖焙蚴钦庋矗克芸志迕矗克Ω貌换峥薜模墒俏裁床惶埃裁匆パxǎ裁匆薷桓鑫资δ兀?　　家里一下子有了两个孩子，一个哭起来另一个也会哭起来。佩妮姨妈很多个夜晚都是哄了这个哄那个，两个孩子慢慢长大，两个孩子都像爸爸。佩妮姨妈看着越来越像抢走妹妹那个波特的哈利，越发对他好不起来。这个孩子站在这里，不断不断地提醒着她，她的妹妹永远不会回来。后来，等到这个男孩儿听得懂话了，她开始禁止他的一切，提问，要求，或者哭泣。/br&gt;　　佩妮姨妈知道，这个家里只有她明白那些问题有怎样的答案，只有她会看着那双绿眼睛想要满足他的要求，只有她会忍不住要在他哭泣的时候安慰他。幸好，男孩儿越来越像波特，她只要不去看那双眼睛，不去想这是莉莉的孩子就好。想要安慰就斥责，想要关心就斥责……她只有不爱才能面对莉莉孩子可能的死亡。/br&gt;　　佩妮姨妈还记得一年级的时候，她送走哈利，借口丢了胸针又返回来。她在人群遮掩中看到哈利被指引着穿过那堵魔法墙，那堵她离魔法最近也最远的墙，那堵莉莉离她一远再远的墙。佩妮姨妈不是没想过，如果等到十一岁，这个男孩儿没有去那所学校，没有魔法，就对他好一点，仅仅一点。可这个男孩儿在那么小的时候就表现出古怪之处，她期待这之中出现点变故，十一岁过去十二岁到来，男孩儿没有去霍格沃茨。但是那封信还是如期而至了，如果终究只是如果。/br&gt;　　“佩妮姨妈？”哈利紧张地问，“你——你还好么？”/br&gt;　　佩妮姨妈收回目光，盯着眼前的魔法墙。这是她第二次穿越魔法墙，第一次还是唯一一次送莉莉去霍格沃茨。她又看了哈利一眼。/br&gt;　　“走吧。”/br&gt;　　哈利紧张地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不安地抚着安全带，又把手放下。他打量着佩妮姨妈的侧脸，小心地说：“我——佩妮姨妈，我有事想告诉你。”/br&gt;　　“说。”佩妮姨妈看都不看他一眼。/br&gt;　　“那个……”哈利的拇指擦过食指指节，小声道，“就是……出卖我父母、害死他们的那个人，今年……死了。”/br&gt;　　佩妮姨妈猛然剧烈地呼吸了一下。/br&gt;　　“死了？”她一直平板冰冷的声音多了一丝颤抖，“你怎么知道的？”/br&gt;　　“我——我看见了。”哈利说，“就在我眼前死的。”/br&gt;　　“是么。”佩妮姨妈的手紧了紧，哈利点了点头。他们沉默地经过一个又一个路口，在一个小公园旁，佩妮姨妈突然停了车。/br&gt;　　“下车。”她递给哈利一张钞票，“看见那个冰淇淋车了么？不吃完不许回来，去。”/br&gt;　　哈利顺从地下了车，找到冰淇淋车，买了一个白巧克力冰淇淋。他站在佩妮姨妈停车的不远处，隐隐可见那个对他素来尖酸刻薄的女人伏在方向盘上，肩膀不停地抖动。他把一只手cha进口袋，里面有小天狼星给他的双向镜、德拉科送的领带夹和邓布利多塞给他的信封。/br&gt;　　信封上标注着“哈利和德拉科收”，昨晚到现在的时间里，哈利没找到时间和德拉科一起看，所以还没有打开。/br&gt;　　哈利慢慢地吃着冰淇淋，太阳很晒，但他不打算去打扰汽车里那个正在痛哭的女人。阳光蒸腾了他眼角的shi润，他往后靠在一棵树上，抬起头看到穿越树枝缝隙的光影。无论前路如何，他已经成功了不止一件事，无论有多少可能，他要自己继续成功下去。更多的磨难正在来临，无论结果如何，哈利告诉自己，走下去。/br&gt;　　走下去，自己走下去，也和另一个人一起走下去。/br&gt;　　车里佩妮姨妈慢慢坐直了，哈利又等了一会儿，才走过去打开车门。佩妮姨妈的眼睛红的厉害，她看也不看哈利，默默发动汽车。哈利也没有说话，看着窗外斑斓的色块从眼前滑过。汽车沿着马路飞驰，冲入不可预知的未来。/br&gt;第12t;　　哈利今天不被允许待在家里。或者说，他是被佩妮姨妈开门放出来——不，不是扫地出门，而是费农姨夫大发雷霆。去年被吹胀了的玛姬姑妈来信，说她家里的狗一夜之间作起乱来，家里被搅得天翻地覆。而她本人不得不爬到院子里的树上躲避围攻，直到天亮才被救下来。/br&gt;　　这事儿太奇怪了，突然闹起来的狗也好，左邻右舍没人听到狗吠声和求救声也好，都太奇怪了。费农姨夫当然把这件事归咎于家里某个古怪的家伙，更别提达力竟然还记得哈利曾被利皮吓得躲在树上到半夜的事。/br&gt;　　哈利在秋千上漫不经心地荡了一下。他可能得感谢佩妮姨妈，要不是她开门快，自己现在身上非得多几道青不可。当然，她说的话是“滚出去”，这又是另一回事了。/br&gt;　　这是一个闷热的傍晚，公园里最后一个孩子被家长带走了。哈利在秋千上荡了一下，拽住秋千的锁链后仰，被夕阳染上橙红的云朵映在他的眼睛里。他搞不懂，在邓布利多明白他的情况的时候为什么依然断了他的猫头鹰——好吧，邓布利多知道他知道一切，这可能就是隐瞒的理由。那么，罗恩和赫敏不在来信中透露消息、小天狼星在双向镜聊天中不多言语就也有了解释。但德拉科呢？德拉科是怎么搞的？/br&gt;　　哈利这一个假期依然被封锁了所有消息，但是他这次没有去扒着窗户希望知道点什么了。老实讲，比起盯着满是麻瓜新闻的电视机，哈利现在更愿意到费格太太的房子里喝杯茶，照顾照顾猫，这样说不定费格太太会说漏点儿什么。他依然订购了《预言家日报》，并且吸取上辈子的教训，里里外外一字不落地看了报纸。没有丽塔·斯基特关于他悲惨人生和伤疤疼痛的报道，这次《预言家日报》没有把他形容成一个受愚弄的、千方百计引起别人注意的人。但是，凭借最开始关于三强争霸赛勇士的报道，《预言家日报》中仍然将伏地魔的归来说成是哈利·波特别出心裁、刻意为之的谎言。/br&gt;　　哈利用力地坐直了身子，手臂环过秋千铁链，又荡了一下。不知道这次魔法部又会说出什么样的仿佛不经意的刻毒评论，“只有哈利·波特才能想出这样的办法”，还是“脑袋上有疤的人总是自以为自己在说真话”？/br&gt;　　哈利烦躁地又向后仰去，这个动作使他别在腰侧的魔杖戳到了自己，没来由地让他心安。突然，一阵嘈杂慢慢靠近，哈利听出其中一个声音是达力。他叹了口气，坐起来，果然看见达力和他的狐朋狗友嘻嘻哈哈地走过来。/br&gt;　　梅林啊，屡教不改的小流氓身份就不能再管用一点么？让达力的朋友们也放过我行不行？/br&gt;　　哈利用脚止住自己荡秋千的动作，达力的朋友们显然注意到了他，皮尔大声地说：“看看这是谁，d哥？”/br&gt;　　“当然是我表弟。”达力嘟囔了一句，拧着眉头看哈利。哈利迎着他的古怪的眼神，随口道：“结束了你今天份的欺凌弱小，d哥？”/br&gt;　　“这不关你的事！”达力恶声恶气地说。他的朋友们看起来想说什么，但是达力转过身，利落地和他们约了明天见面的时间，让他们离开了。/br&gt;　　“想单枪匹马地收拾我？”哈利挑了下眉毛。/br&gt;　　“少来管我在外面做什么。”达力慢慢地说，“我失去了一个可供殴打的对象，是不是？有人要顶替你的位置。”/br&gt;　　“那我到宁愿你继续殴打我了。”哈利冷笑了一下。/br&gt;　　达力咬了咬牙。他当然是不敢招惹哈利的，而且，虽然他觉得这是一件应该的事，但是哈利已经两年从学校寄糖果给他了，这让他的动手增添了一种其他意味上的困难。/br&gt;/br&gt;

    第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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