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非洲人的肉类陈列柜(H) 作者:佯笑薄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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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非洲人的肉类陈列柜(H) 作者:佯笑薄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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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载着浓厚嫉妒一样,痒得似要开裂。
婴儿吃奶般的滋滋水声令沈谡羞愤不已,俶尔,薛孤意加大力气,乳头隔着布亦变了形。一阵猛吸后,胸乳被放开了,薛孤意抬头深深望他,用手背拭去下巴水痕。而后,他抱起沈谡,踩过满地散落女装,向床上去。
不愧为平康坊有名的馆楼,厢房布置得极用心,尤其是床:层叠的帷幔说不清是遮掩还是情趣,雕着性暗示花纹的床柱已算含蓄,床头一幅白描春宫更是刺激,再看那满床被褥,皆是新婚洞房似的大红色……
全身上下只着肚兜的沈谡,背对身后人被抱着,薛孤意坐在床沿,他坐在薛孤意的大腿。苍云上身脱尽,露出精壮肌肉,下身还穿着靴、裤,这会他的孽物已高高耸起,抵着长歌的股缝,他也不亏待自己,解开腰带,放出欲龙在长歌下身蹭些润滑,这便顶上销魂入口。
湿归湿,甬道到底未经拓张,狭窄仄逼,肉棒插得十分艰难,一点一点把螺旋状阻拦的软肉挤开,缓缓驱进。于沈谡而言,毫无疑问地疼,可这种疼恰似用指甲划蚊蝇咬的大包,有饮鸩止渴的舒畅。
沈谡的性器已悄然顶起肚兜下沿,但他不肯表露,只咬着唇,绷着表情,任男根侵犯,不肯露半点端倪。
薛孤意终于把阳具全部插进去了,他舒出一口沙哑的气,开始抽插。
青年的身躯在他眼前随交合动作晃动,男人的宽阔骨架,裹着女人的肚兜,竟也有股子荒诞的美感。四股红绳从沈谡身前穿过来,一对系于颈脖,末尾滑入脊柱凹槽中;一对悬于腰肢的惑人弧度上,摇摇荡荡。白净无暇的背,红的肚兜,让人既想兽性大发地撕下,令裸肌展露无余,又舍不得那欲说还休的娇艳。
弯腰,薛孤意啃咬沈谡的肩胛骨,用舌尖去描摹他的清峻凹凸,双手则勾了沈谡的腿窝,强迫他大张双腿,更方便、更用力地操干……
伴着进出间越发丰沛的水声,男根与媚肉交锋上百轮后,射出了第一波阳精。菊穴骤然被热液冲刷,沈谡身子一抖,也射了出来,即便如此,他竟忍得至始至终只发出几声闷哼。
这令自以为尽兴的薛孤意相当失望,掰过沈谡下巴,见对方只脸上有些可能不过是胭脂的绯红,唇角紧抿,眼神依然清冷,薛孤意更为恼火。他粗暴脱下沈谡的肚兜,用肚兜把沈谡双手反绑于身后,又伏下去摸索枕底,摸到一个小盒后,他脸上浮现意味不明的笑。
“我早就听说,这家青楼在枕下为客人备了油膏。”薛孤意盯着长歌禁欲面庞,瞳仁中有浑浊的欲望,幽深的危险,“既能润滑,又能催情。”
修长五指旋开盒盖,关押已久的甜香争先逃逸,光是吸其气已令人脸颊生晕。
尚染着口脂的红唇翕合数下,沈谡终究没说话,乌发一甩,别过头去。这毫无疑问是对薛孤意的又一挑衅,他暂时放下油膏,走离床榻,去向书案,摸索一阵,再回来时,手上多了只毛笔。
“这么好的油膏,用手涂可惜了。”他拿起小盒,把毫毛伸进去“润笔”,用意再明显不过,“薛某久闻其名而未曾一用,今日,谡谡便让我见识见识罢。”
他提起那饱蘸了催情油膏的毛笔,轻点沈谡喉结。
燎原的第一颗火星,于此落下。接着,狼毫滑入锁骨,染出一潭春水后,沿胸膛向下,在肚脐上稍作停留,洗笔般按碾,惹得长歌腹部紧缩,又继续下行,一路晕着薄汗拖进稀疏耻毛,停在性器前。
毛笔涂过的皮肤已隐隐作热,若直接涂上性器,药效不堪设想,沈谡眉头微皱,像看透他的心思,薛孤意特地取来木盒,将毛笔放进去细细润一遭,对沈谡道:“阿谡,很不喜欢和我交欢吗。”
“薛大将军……说错了……交、交欢是两心相悦,而我,我不过是服从你……”为不露躁动,他挤几个字便要咽一咽口水,吐字十分艰难。
辛辣话语听罢,薛孤意只静静看他,沈谡则用空洞眼神相对,咎由自取,失去怜悯的狼毫落上他脆弱软肉。执笔者用工笔般的手法,由下至上,细细刻画性器,笔尖深入精囊的每一条皱褶,描摹男根的每一根经络,硬质狼毛行经之处,像引着一群蚂蚁,噬咬的不仅是他的肉体,更是他的神经……
笔锋慢条斯理爬上覃头,上色般沿圆弧严丝合缝地旋扫,一直到顶端,前路行尽,笔尖提起,仿佛就要离去,却霎时下沉——插入了马眼!
“啊————”沈谡再忍受不住,叫出来。
狼毫,即便有润泽,依然是坚硬的,何况,沾了灼人媚药,遭受着自最敏感之处传来的巨大刺激,沈谡颤栗连连,不住嘶气。偏偏,薛孤意还嫌不够,提笔旋转,粗糙的狼毫在脆弱尿道里争相突刺,痛楚锥心。同时,笔尖上的油膏自马眼逆流而下,直接灌入生殖器,催得男根勃发站立。
沈谡痉挛剧烈,哀叫连连,反绑在身后的双手更是握得发白。终于,薛孤意停下,冷酷地伸手捏住他下颚,用拇指抹过那被强行捏开的嫣红唇瓣,道:“这就受不了了?还有一处没涂呢。”
还有一处……沈谡的后穴恐惧收缩起来,薛孤意把抹下的口脂随性擦在他胸上,像落花,或血迹,而后他拿来木盒,又要润笔。可这次,薛孤意没动几下,就把笔倒过笔杆,用手给整个笔杆涂抹油膏。
药效已开始折磨沈谡了,他只觉前端充血得发疼,急需纾解,可手被绑着,分身是不会自己射出来的。薛孤意故意在他面前端详笔杆,意图昭然,开闸似滚落的汗珠沉沉坠于眼睫,沈谡无暇顾及,只听得薛孤意天外传来似的声音道:“阿谡吃惯了我那根粗的,也不知习不习惯这根。”接着,滑凉的细杆抵上他的后穴。
笔杆进入得过于笔直、迅速,甬道被撑得有些钝痛,药性几乎在瞬间就挥发开了,像一把火,从脊柱的末端烧向脑髓。怕不够周到似地,薛孤意握住露在外面的笔头旋转几圈,直逼得沈谡失声嘤咛,确认那笔杆结实插于肉穴后,他起身,去铜盆前盥了手,竟远坐到案前,不再理会床上艳景。
在沈谡被汗水模糊的视线里,薛孤意赤裸的上身几乎和昏黄居室融为一体,令他口干舌燥。薛孤意翻出一本书,在案前装模作样地看,他知道薛孤意是要他屈从,主动求欢,他仍然选择沉默抗拒。
时间流逝,媚药让这场无声的防守战越发艰难。药效已扩散到沈谡全身,他四肢无力,所有毛孔仿佛都陷入阻塞,燥热无处可散,堵在血管里暴乱挣扎。每一寸皮肤都可能发痒,他被缚的双手却无法动作,尤其是胸乳,痒得、涨得像要溃烂,比先前薛孤意舔咬时还要难耐——一想起那感觉,乳头就像被针刺,似疼痛、似酸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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