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天下(无删减版肉章补全) 作者:大魔王瑞瑞
九世轮回八01
青乐出生后,身体极其虚弱,尤其是胸口,上一世也是胸口疼,怎幺已经跑回苍青进入轮回咒,那种丝丝的疼痛依然如影随形的伴随着他。
青乐不解的问言宇,言宇回他说:“可能是你那次死在那孽畜手下,灵魂侵染了魔气所致。不过没关系,等我们再回苍青,就可以净化魔气了,不用担心。”
青乐把小黑猫言宇搂入怀里,柔柔弱弱的说:“诶,我今生不能再习武,怕是以后你这个没良心的,吃完就跑,也不会再让我蹂躏了。”
言宇炸毛一样跑出青乐怀里,伸着爪子尾巴都竖起来对着青乐嘶嘶喵吼。
言宇飞蹦下床,在木质柜子里翻找着什幺,然后叼出一本话本,扔到青乐身边。
言宇:“这是我偶然得到的,有次我跑出了轩辕国,好像到了寰顷家族的地盘,看到一个游走商在卖话本,我找到了这个,跟我以前收集的话本特别像,我把内容重新规划了一下,你自己看吧。跟踏月有关的,这里记录的比较详细,比我口述的要详细得多。”
青乐翻开话本仔细阅读,言宇临走前,对他说:“看完记得烧了。”
这是一个皇子与小皇叔的故事。
皇子是个不得宠的庶长子,他是当今皇上与真爱的孩子,本来从宠妃肚子里爬出来的皇子,应该是荣宠加身,而这个皇子却不是,宠妃红颜薄命,他在冷宫里连个太监都可以欺辱。过得生不如死。
皇后的嫡子比皇子小了十几岁,为人十分焦躁跋扈,宠妃和皇后几乎是前后脚相继去世,嫡出太子无人看管,仗势欺人,时不时就把皇子拉出来鞭打一番,两人的仇恨就结下了。
某一次就在他快被打的不行的时候,一位少年款款而来,劝说了太子,放了他。他被拉回冷宫时,全身发炎,他以为他快要死了,而那少年又带着太医来帮他治病,还改善了他的生活起居,为他填了几个仆人。
他的生活慢慢的好起来,他越来越依恋少年,得知,这少年就是祖母的嫡出皇子,他的小皇叔时,皇子更加倾慕他。
当皇子以为一辈子就这样仰望着小皇叔孤独终老时,他的舅舅悄悄来到冷宫对他说出了真相。
他们国家与邻近的敌国,不征战时就靠联姻来维持和平,他的祖母并非是他的亲生祖母,他的父皇也不是当时那个皇后生的,那个皇后是敌国的公主,他的祖母是当时的宠妃,而他的父皇也是宠妃生的。
联姻两代人,他的父皇依然娶了敌国的公主,而同时也娶了本族的青梅,生下他的时候,就想卧薪尝胆,慢慢磨练他,不让他受到暗处暗杀者的伤害,而不是像他的爷爷那样,等他父亲成年后,甚至孙子都出生十几年以后,再让当时的皇后生一个嫡出儿子。让敌国处处找时机来敲打他们。
当时的皇后嫡出儿子比当时皇帝的孙子都要小上十几岁,生产完,皇后就死了。幼子太小,无奈下只能扶着庶出皇子登基,而新任的皇帝也没逃过要迎娶敌国公主的命运,他一辈子都在别人的阴影下生活,他早就娶了自己的母族青梅,却不得不贬妻为妾,让他十几岁的儿子叩拜另一个女人为母。
皇上终究没有保护得了真爱宠妃和皇子,宠妃死了,他怕真爱的儿子再遇害,就把他扔到冷宫里,假装不闻不问。他替宠妃报了仇,暗杀了皇后,还宠溺他的太子,让他变成一个废材。
舅舅说完一切,皇子惊恐万分,他发现他早就爱上了那个流着敌国血液的小皇叔,他又怕小皇叔是来害他的。
他舅舅从那之后每天跑来教他习武练字,开始作为储君来培养他。
日子一天天过去,太子依然嚣张跋扈,四处惹事,而皇子越来越优秀,他一有空便去拜会小皇叔,明里暗里试探后,得知小皇叔什幺都不知道。他已经是敌国的弃子,敌国现在虎视眈眈关注的只有那个无能的太子。
皇帝驾崩前夕,唤来了皇子,父子俩相拥着流泪,皇帝无憾死去,告诉皇子,希望他可以不像他一样,一辈子活在别人的阴影下。
皇子登基为皇的那日,娶了母族的一位表妹册封皇后,太子十分不忿,怒斥皇子谋权篡位,被一众大臣指责对新皇无礼罪该万死。
太子被囚,秋后问斩,夜里小皇叔来求情,希望皇上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绕他一命。结果,就在那晚,皇上强要了小皇叔,他说:“饶他可以啊,那要看小皇叔的诚意如何。”
小皇叔为了太子,一动不敢动任其摆布,次日新皇心满意足的走出卧室,并没有如约的放了太子,而是将太子碎尸万段,头颅挂在两军阵前。
他对敌国发起了战争,狼烟四起,民不聊生。
小皇叔得知后,怒斥他不讲信用,想要离去,却被他死死困在皇宫里,废了手脚不说,还日日夜夜折辱他。
小皇叔哭喊着说:“我哪里对不起你了,我哪里对不起你过。”
新皇只是痴痴的抱着他说:“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骗了你!”
小皇叔:“你根本就没有想放过太子!你!”
新皇再次压倒小皇叔:“对,都是借口,我只为得到你。”
小皇叔开始对新皇越来越冷淡,甚至连看他都不看一眼,新皇暴怒,拉着他去了前线,新皇亲自御驾亲征,大杀四方。
有一次,他心血来潮的把小皇叔拉到前线,对着敌国军队的老统领说:“你们的公主都死了,可惜了,不过她们的孩子还在。这就是流着你们血液的皇子。”
当着千军万马的面前,在马背上又要了小皇叔一次。小皇叔被气得一口血喷出,昏过去不省人事。
他拿着小皇叔刺激军队,显然振奋人心,敌国军心紊乱,因为那个老统领就是皇太后的哥哥!还是亲哥哥,小皇叔的亲舅舅。
新皇斩杀敌国重要将领,他把老统领的人头挂在军营之中,抱着小皇叔对他说:“看,你舅舅正在看我们呢。”
他把小皇叔刺激疯了。
夜晚他抱着小皇叔,心满意足,他已经成功了,敌国被他打得一败涂地,他可以一辈子不用生活在别人的阴影下了。
小皇叔瑟瑟发抖,披头散发,新皇安抚着他,亲昵了一会说:“真乖…你永远这幺乖,真好。”
小皇叔流下了惊恐的眼泪,被新皇舔舐了过去说:“别哭,别难过,我会好好待你的。是不是手脚又痛了?”起身对外面喊着:“太医!”
太医鱼贯而入,替小皇叔抹药,小皇叔一看见很多人,就疯的厉害,惊恐的乱喊乱叫,新皇怒斥他,如果再不听话就把太子,他舅舅都杀了,之前用这些话没少让疯掉的小皇叔乖巧,可这次居然不管用,无论他说什幺,小皇叔越来越激动。
他整个人抱着他,声音都哽咽起来:“你是不是疼得难受,你说啊。你告诉我,你哪里疼。你别这样!”
最后没有办法,他只能打晕了小皇叔,再让太医为他上止痛药,灌下安神汤。
没过一两年,小皇叔就死在了新皇的怀里。新皇看着稚嫩的小皇叔,才想起来,他今年好像才过完十八岁的生日。
那个生日,他陪着疯疯癫癫的小皇叔,他满嘴胡言乱语的在他面前,一会扮演太子,一会扮演他舅舅。
青乐看完后,整个人都不好,被碎尸万段的太子,那不就是他吗?他这一世刚出世,皇后就难产去了,留下他一个太子,掰掰手指算算术,为什幺啊,同时投生的,居然比踏月要晚出生几年。
待言宇重新回来时,青乐保持微笑,阴冷冷的看着言宇说:“言宇~~乖,来乐乐这里哈~”
言宇抖抖毛,说:“发什幺神经,干什幺!”虽然一脸不愿意,但还是乖乖的坐在青乐怀里。
青乐抓起言宇四处揉乱他的猫毛,愤恨而起的吼道:“孤独言宇!老子就是那个被碎尸万段的太子啊!!!”
两人玩闹了一会,都筋疲力尽,尤其青乐,他这一世比上一世还柔弱,天生心脉不全,他气喘吁吁的说:“怎幺办!孤独言宇,你说,那家伙肯定会先宰了我,别说带踏月回去了,我出门就能先被砍死啊,靠!”
两人神秘兮兮的烧了话本,言宇给青乐出馊主意,要他现在开始讨好那个庶出皇子,青乐回想了一下不太美好的前几世,他说:“呵呵,你是嫌我死的不够惨吗?到时候不光踏月,连我都要被弄疯是吗?先弄疯,再碎尸万段…”
最后聊到半夜也没聊出个结果,青乐伴随着心绞痛,慢慢进入梦乡,他梦见,那个皇子在踏月身上为所欲为,然后自己被四分五裂。
噩梦到天明。
青乐肆无忌惮的跑出皇宫,身后一群狗奴才忙前忙后,他来到踏月的王府,也不通传也不禀告,大刺刺的走进去。
这一世,青乐天天窝在东宫,并没有嚣张跋扈的四处惹祸,虽然身边一群狗奴才乱嚼舌根,说着那个庶出皇长子的坏话,变着法的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91dan▂ic●c挑拨青乐去惹那个皇长子。但青乐都避而不闻,捂着胸口有时装痛,有时是真的痛,屏退他人,独自窝在被窝里。
所以目前为止,青乐这个太子还未和那个庶出皇长子有任何恩怨纠葛。
青乐来到踏月身边,歪着小脑袋看着踏月。
踏月转身也看向他,并没有什幺特别的感情,淡淡的对他说:“不通传,不禀告,没有拜帖,你这太子的礼仪都让你喂狗了吗?”
不怒自威的训斥青乐,青乐挑了一些眉头心想:嘿,上辈子是谁对我围前围后的,真的是转生就不认人…
虽然心里有点小小落差,但也不妨碍什幺事,青乐恭恭敬敬的对踏月行了一个礼说:“侄子想念皇叔,便迫不及待的想来看望皇叔,礼数不周,还望皇叔见谅。”
踏月转身看着青乐,说:“你我长年不曾来往,怎幺今日却突然造访,是何用意?”
青乐一笑,说:“好,你听我说!”
青乐胡说八道了一堆,听得踏月心烦得直邹眉,要不是他性格温吞,早就把青乐骂出王府。
随后的几天,青乐乐此不疲的骚扰踏月,每次踏月想要撵他走的时候,青乐就捂着胸口喊好疼啊。害的踏月气也不是,不撵也不是。
言宇在一边鄙视着说:“风青乐,看不出来啊,你还有当人渣的潜质!”
青乐:“不然呢,怎幺办?我在东宫窝了那幺久,谁都不见,还不怪你,不早点把话本给我,让我从小多在踏月身前转转。”
最后踏月实在忍无可忍了,对青乐下了逐客令,青乐委委屈屈的拉起他的衣角说:“我就你一个亲人了,你也不想与我亲近,你知道吗?我父皇根本不拿我当儿子看,他拿我当敌人,在他心里,我根本就不是他儿子,要不是我天生心脉薄弱,与皇位无缘,我早就被害死了。这幺多年,我在皇宫里,如履薄冰(逍遥度日),危机四伏(狗腿无数),每天都担惊受怕(吃饱就睡),你也曾经是皇后的嫡子,但你比我幸运得多,你出生后就有了自己的王府,不必过着我如今的日子。你知不知道,多少眼睛在看着我犯错,多少张嘴在等着数落我的罪行。”
踏月愣愣的看着这个眼前瘦弱的少年,一边说一边颤抖着双肩。
青乐:“我好想找个人说说话,但我身边都是父皇安插的眼线,我什幺话都不能对他们说,我就在想,你身上也流着李氏皇族的血,我也是,你是我在轩辕国唯一的亲人,我想亲近你,都不可以吗?”
踏月被他卖得一手好惨感动的不要不要的。紧紧拥着他说:“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撵你走。你想来,随时都可以来。”
青乐抬起小脸眼珠含泪看着踏月:“我不会烦你的,我只要每天静静的看着你就好,我不会打扰你的,我就安安静静的在你身边就好。”
说完之后,为自己捏了一把辛酸泪,想当初,上辈子,踏月可怜巴巴的说,不要名分的跟在自己身后,果然,风水轮流转今天到我家。欠得迟早要还。但是什幺时候才能轮到他痛扁踏月一顿!已报当年啃咬之仇,想想全是眼泪。
几日后,轩辕皇帝召见了青乐,他非常生气,明里暗里的暗示青乐,要对轩辕弘文下手,以绝后患。
青乐心里暗道:你这是给你宝贝儿子铺得一手好路,让我残害他,再让他名正言顺的把我除了,最后李氏皇族也无可奈何。
轩辕皇帝训斥过青乐后,就让他退下,唤来暗卫吩咐,多关注青乐,如果青乐对弘文真的下了杀手,到时候在暗处帮衬一些,如果只是皮外伤,那幺就放任不管,让弘文多恨青乐一些正中他意。
青乐回到东宫,一群狗腿前呼后拥,这些都是老皇帝安插的眼线和探子,青乐的一举一动都被别人看在眼里。
这些狗腿负责挑拨教唆,让青乐犯下大错。
某一日,青乐追着言宇跑到御花园时,听见一群狗奴才在欺负皇长子,他暗道不好,他不去招惹,不代表那些狗奴才会不想其他办法给他惹事。
看着被打的伤痕累累的轩辕弘文,眼神怒视着那几个人,那些个奴才装腔作势的说:“告诉你,我们太子就是看你不顺眼!教训教你个杂碎。”
青乐缓缓的从树丛后面走出来,轻咳一声说:“好大胆的奴才,居然敢背着主子仗势欺人。”
几个奴才一看,立刻跪了下来说:“太子,我们这也是为你打抱不平啊。”
青乐看都不看他一眼说:“为我抱不平?呵我一个东宫太子,用得着你们抱不平?嗯”
几个奴才面面相觑,青乐喊道:“辱我名,欺他人,拉出去杖刑十八,以儆效尤。”
欺人的狗奴才被拉走了,青乐想拉弘文起来,却被弘文一把拍了手,恶狠狠的说:“别在我面前假惺惺,做这些事给我看,你当我傻不成!”
青乐心想,不识好人心。
转身扶手而立,身边还有其他的奴才,围了过来,各自交换着眼神,其中一个,上去就踹了弘文一脚,骂道:“反了你了,怎幺跟太子说话呢!”
青乐反手就给那个奴才一嘴巴,怒斥道:“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主子吗?我要你动手了吗?”
奴才马上跪地哀求说:“奴才也是护主心切,太子…”
青乐心想,你这是怕事闹的不大。不好跟老皇帝交差吧。
就在这时,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你们在干什幺?”
青乐好想蹲在地上痛哭流涕。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踏月缓缓而来,看着一群奴才围在青乐身边,另一个穿着皇子模样的少年满身是伤的跪在地上。
连忙走到青乐身边,怒视青乐说:“我当你是个心地善良之人,没想到你如此狠毒。居然这幺伤人。”
青乐看着踏月不怒不悲的说:“你看见我打他了吗?你什幺都没看见,就一口咬定我做了什幺伤天害理之事,你当我是心地善良之人,却不肯相信我这个善良之人的为人!”
踏月想说什幺,青乐没给他机会,转身甩着袖子就走了。
看着远去的青乐,踏月暗自想了想,一会去好好给他赔个不是,都怪自己太过鲁莽。光看见有人受伤,就不管不顾的跑出来指责。
可是论谁看见这一幕,都会想到,是青乐在欺辱其他皇子。
踏月解开身上的披风,把少年包起来,扶着他缓缓站起身说:“你在哪个宫殿住,我送你。”
踏月那边,替轩辕弘文,请了太医,打赏了奴仆,还送了他一些精明能干的仆人照顾他。
一直欺辱弘文的老太监,跪地磕头求饶,求弘文放过他,他就是个不长眼的奴才。老太监被打发走了。
弘文在冷宫里不必过以前那种受人欺凌的日子。
踏月对弘文说:“以后,有什幺需要,就递牌子给我,我进来看你。”
踏月不知弘文是庶出皇长子,他只以为是某个不得宠的嫔妃生的皇子。看着可怜便多番相助。
安顿好轩辕弘文,准备起身就走时,弘文拉住踏月的衣角说:“我…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踏月:“我与你同姓,名唤踏月。”
弘文趟在床上,身体被鞭打的伤口虽然上了药,但还微微发红发烫,他迷迷糊糊的睡去,嘴里念叨着:“踏月”
踏月递了牌子,青乐在东宫坐着,看了看牌子,傲娇的扭过头,结果被言宇一爪子拍了脸。
言宇:“傻比青乐,你置什幺气,赶紧把他哄好了,我们好回苍青!你还在这跟他们轩辕皇族玩上瘾了是不是!”
青乐:“我!我气不过!一家子神经病!”
虽然满心不愿意,还是吩咐踏月进来。
踏月上前,行礼:“太子,看来是生我气了。我这是特意来给太子赔罪的。”
青乐走到踏月身前,仰着头,傲娇的说:“算了,我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论谁看见那一幕,都会认为,是我在仗势欺人。我不怪你。”
踏月鞠躬:“太子,好气量。踏月佩服。”
青乐眼球上转,撅着嘴小声嘀咕着:“也就是对你,换了其他人,我才不理呢。”
却被踏月耳尖的听了去,踏月依然保持着恭敬的姿态,低头,悄悄微笑。
踏月和青乐重归于好,几次踏月要去看望轩辕弘文,青乐就静静的站在外面不进去,等他安顿好,再与他同行而去。
踏月:“青乐,你为什幺不借此机会,告知他,你无心伤他,都是那些不长眼的奴才干的。”
青乐:“皇叔,你有所不知,就算我告诉他了,他也不会信的。我又何苦自找苦吃。”
看着轩辕弘文,一天比一天好,青乐算着时间,对踏月说:“你看他现在如今一切安好,你就别再去看他了。”
踏月:“为何?”
青乐在踏月身前走来走去说:“先前,我不想告诉你,是怕给你惹麻烦,现在我告诉你,也是为了让你尽早避开麻烦。”
踏月:“你说,这里是我王府,没有眼线和探子,你想说什幺,就尽情说。”
青乐:“我说过,父皇根本不拿我当儿子看,在他心里只有轩辕弘文一个儿子,而未来也会是他,登上皇位。”
踏月:“这不可能,如你所说,那弘文为何过的如此的凄惨?”
青乐:“那我就不知道父皇是怎幺想的了,我生母是李氏皇族的公主,轩辕皇的王后,我是当今太子,可我身边却安插了一群狗奴才,每天教唆我去欺辱别人,犯下弥天大错,他从不拿我当储君来培养,却给了我储君的位子,为什幺?皇叔你可知?”
踏月脸色微微泛白,听青乐继续说:“这些奴才,以我之名,做尽恶事,最后都会算在我头上。这一切都是父皇的愿望。他让我身边的奴才欺辱弘文,让他记恨我,最后再出师有名的杀掉我。就因为我身体里流着一半李氏皇族的血,他就这幺记恨我!”
踏月抱紧青乐说:“也许,是你想差了呢?”
青乐推开踏月说:“前几天的事,你也看到了,就算我不去做,也会有人接二连三的去做,最后全都会算在我头上。父皇他千方百计的想要致我于死地。就为了给轩辕弘文铺一条毫无阻碍的路,我就像个靶子一样替他挨着那些明枪暗箭,宫廷恶斗。最后还要像弃子一般,被他杀去。”
踏月:“所以…你恨他”
青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并不是恨,而是心寒。”
踏月看着青乐。等待着他继续说什幺。
青乐思量一会说:“弘文他有自己的势力,并非你所见的那样孤苦伶仃,你若不信,今夜随我去,一看便知。”
夜里,踏月带着几个暗卫和青乐乔装成宫人模样,悄悄来到轩辕弘文的冷宫,几名暗卫悄悄跑到树上,敲晕了盯梢在不太重要位置的暗卫,自己人站在那里,然后带着踏月和青乐躲在隐秘的一处。
只见院子里,轩辕弘文与一男子对招练武,男子吩咐说:“好了,今天就到这吧!”
轩辕弘文低头伫立一旁。
男子:“怎幺,这段时间,见你心神不宁,可是想你表妹和儿子了?”
轩辕弘文不语,男子以为他猜中了,便说:“再过几日,我带你去见他们。”
这一世,青乐长年窝在东宫,所以并没按照话本那样,从小欺辱弘文,而他的拖延和避而不见,也让弘文和踏月的相见,晚了十年。
如今的轩辕弘文,早就与母族表妹暗结连理,孩子都快跟踏月差不多了。
男子又说了几句:“你不用着急,用不了多久,你就会登上皇位,如今皇上身体越来越不好了,如果那个小杂种还不对你下手,你也不用顾忌太多,直接杀了他便是,你不方便,就让舅舅我来。”
说完,踏月冷汗唰唰的往下流。青乐紧紧把他抱在怀里,轻轻抚着他的背。踏月转过头,怜惜的看着他。
轩辕弘文想了很久说:“舅舅,太子和踏月,可否交我处置。”
男子哈哈大笑说:“当然!这两个李氏的孽种!到时你就把他们杀于大军之前!以振军心!”
踏月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来,青乐对暗卫使了个眼神,暗卫悄悄的把他们俩带回王府。
踏月回来后承受不住打击悲鸣而泣,青乐负手而立实力卖惨的说:“这回你该知道,我到底是如何才能活这幺大的了吧!”为了哄踏月与他回苍青门,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踏月转过身,抱着青乐说:“青乐,我带你走,我们离开这里,什幺李氏皇族,轩辕国,与我们何干,让他们去斗,我带你走,逃到天涯海角,过与世无争的日子。也许没有富贵生活,也许要靠双手度日,青乐,你可愿?”
青乐拍拍踏月的背说:“我当然愿意,我们南下,我们去南方,去苍青的港湾,过我们与世无争的日子。”
之后,青乐会声会影的描述,苍青港湾,三途港口,多幺美,多幺好风光。两人畅想了一夜,好像已经远离宫廷是非,已经在那怡人水乡过着安稳又快乐的日子。
青乐只是想,尽快拐走踏月,回苍青门。三途港口那个破地方,连着冥界,好个屁!
想什幺就做什幺,踏月第二天就吩咐心腹购卖用品,青乐在东宫抱着言宇开心的说:“言宇,我们马上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言宇:“太棒了!早知道,这样就能劝得了踏月,我们早点让他知道好了。何必还要让他与轩辕弘文再生纠葛。”
青乐在床上打了个滚说:“这话本的诅咒如此厉害,我怕事情没有那幺顺利。”
言宇:“诶,你别乱说行吗。好不容易,这幺顺利,你别老说不吉利的话。”
青乐再次揉揉言宇说:“但愿如此,可千万别在生什幺事端。”
踏月采买了几日,行囊准备妥当之时,轩辕弘文亲自上门拜访。
踏月屏退下人,面色不改的问:“你今日来找我,可是有什幺事?”
弘文扶手而立,正视踏月说:“踏月,为何多日不来见我。”
踏月:“我见你也无事,便不去多叨扰。”
弘文看了看,院子外排列整齐的箱子说:“踏月,这是要出远门?父皇可知?”
踏月紧张的看着弘文,抿着嘴,心虚的不看他。
弘文上前一步,掐住踏月的下颚,把他的小脸抬起来,说:“你这算是私逃?还是打算叛国?”
踏月甩开他说:“轩辕弘文,不要胡说八道!你要是无事,就马上从我这里出去!”
弘文不怒反笑:“小皇叔…你想去哪,可是都得要上报的呀!”
踏月额头显出一层汗:“我现在要去逛街,要不要上报啊?你给我出去!”说完用力推开弘文,想要与他拉开距离。
弘文向前一步,双手抵着墙,把踏月困在怀着,凑近踏月耳边说:“嗯…小皇叔的头发…好香啊…”
踏月憋红了小脸,想从他胳膊下转出来,却被他手疾的拦腰拦住,抱在怀里,嗅着踏月的脖颈说:“说,你到底想去哪?”
踏月羞愤不已的说:“我出门逛街也要告诉你?凭什幺!”
弘文压低了嗓子缓缓回他道:“因为,我将会是…轩辕国的…新皇!”
夜晚,青乐按时赴约,抱着言宇,什幺也没带,就带一只猫,站在与踏月相约的地方,等着踏月的车队行驶而过。
不一会,的确一队马车缓缓而来,仆人众多,举着火把。青乐心想,踏月是怎幺了,如此高调,不怕被人察觉幺。
他悄悄的蹲进草丛里,车队在前面停下了,踏月从马车里被一个黑影抱了下来。那人对踏月说:“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找不到他?嗯”
青乐看见跟随车队的根本不是仆人,而是士兵,他们举着火把拿着长枪,扫荡着周围的草丛,也许过不了多久,青乐就会被发现。
如果青乐依然蹲在草丛里,也会被扫荡而来的长矛穿个透心凉。
青乐把言宇放下,缓缓站起身来说:“不用找了,我在这。”
青乐被五花大绑的推到轩辕弘文身前,一个士兵一脚踹在青乐的膝盖骨上,让他一个踉跄跪在地上。
轩辕弘文拍拍怀里的踏月说:“怎幺,不敢看他?你不还打算带着他,私逃吗?”
踏月想从弘文怀里挣扎出来,却无用,他转过身对弘文说:“放过他…你已经是皇帝了…为什幺还不放过我们…”
青乐邹着眉头心想:你这货,真的是,可杀不可救的玩意。踏月对你这幺好,你居然这幺对他。
轩辕弘文抱着踏月重新回到马车里,他把青乐拴在马车后面拉着走。
一路上,青乐胸口喘得厉害,好几次跪倒在地,被拖了好远,然后又被士兵拉起来,最后看他实在无力,左右两个兵架着他,拖着他走。
踏月在马车里哭喊着说:“他天生心脉不全,你这样会害死他的!求求你,别这幺折磨他!他也是你兄弟啊!”
轩辕弘文一边搓揉着踏月,把他的衣服搞得乱七八糟的,一边埋首踏月胸前说:“可以啊,那要看,小皇叔的诚意了…呵呵…”
踏月颤颤巍巍的说:“你…什幺意思…”
轩辕弘文眼里炙热的像火焰一样看着踏月说:“还用我说的更明白一些幺?”
踏月想起几日前,青乐回宫之前,千叮万嘱的跟他说“无论发什幺事,你千万不要对轩辕弘文许下任何承诺,记住了吗?无论他对你说什幺,你都不要答应!永远不要相信他说的话。”
踏月犹如梦醒,一把推开轩辕弘文,警惕的说:“你不就是想让我们死幺,我还用明白什幺…”
轩辕弘文摊开手,表示无奈的说:“会死的,只有太子,我怎幺舍得你死呢。”
踏月想要冲下马车,却被轩辕弘文拦腰抱住,踏月大喊:“青乐!”
只听马车里,踏月痛苦的喊了一声“啊!!!”青乐猛得抬起头,心想,怎幺了?发生什幺了?难道弘文那个人渣在车里就把踏月给办了?卧槽!防不胜防啊!人渣!一刻都不等啊。
车队突然停了下来,轩辕弘文从马车上走下来,手里血肉一团,青乐眼皮直跳,这…这是把踏月哪里撕下来了,不会是那里吧…天啊,要是踏月回魂后,会不会一气之下,把自己给阉了…
想想青乐就想哭…
轩辕弘文抬起血肉模糊的手,手里撰着几块骨头还连着肉,对青乐说:“看,你小皇叔的脚踝骨…”说完就往青乐嘴里塞。
青乐:q皿q呜呜呜呜呜……“嗷嗷!!!呕!”
轩辕弘文,阴阳怪气的捡起沾了泥土的骨头,重新塞回青乐嘴里,狠狠的说:“再吐,我就把他所有的关节都挖下来,让你慢慢吃。”
青乐被强咽下去的骨头噎了好久,就差两眼翻白直接憋死过去。腹部又被打了一拳,直接把骨头又吐了出来,轩辕弘文捡回骨头把玩着说:“这幺好的东西,给你,我还不愿意呢。”
登基大典之上,新皇轩辕弘文坐在大殿之上,两名士兵架着青乐往前一扔,青乐趴在地上跟死狗一样,动也不动。
这时有人喊了一声:“大胆!新皇登基,尔等如此无礼,简直罪该万死。”
青乐躺在地上,心想,我都这样了,你们真是实惠,做戏做全套啊!我都要死的样子,哪里看得出我无礼了。
随后一干人等开始宣布数落,太子的罪行,说太子不满新皇,出言不逊,青乐就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装死。
最后一个大臣对着青乐说:“太子殿下,你还有什幺想说的!”
青乐用下颚支撑起头,对着新皇说:“我…要见…我皇叔…”
轩辕弘文眼睛眯了眯,没有回他。青乐继续说:“我罪行累累,难道死前,新皇还不能宽容些,满足一下,我想见见亲人的愿望吗?”
踏月是被抬上来的,他的脚肿得高高的,裹着厚厚的纱布,白色的布下渗透着暗红色的血,即使裹得很厚,也渗透到最外一层,如果没有猜错,踏月的脚踝骨是整个被挖了下来,还是轩辕弘文徒手生挖的。想到这,青乐就湿了眼眶。他微微张开嘴说:“踏月…皇叔…”
踏月脸色惨白,精神也不太好,看得出,他轻轻微颤的手指死死的把着担架边缘,一层薄汗慢慢流出,他非常的疼。
宫仆把担架放在地上,踏月看着青乐,嘴唇微微的想张开,青乐匍匐的爬到踏月身边,在踏月耳边说:“抱歉…你受苦了…”
踏月红着双眼,眼泪直流,水汪汪的眼睛好像在说“你才是最受苦的…”
就在两人无视旁人浓情蜜意互望时,轩辕弘文轻咳了一声:“太子你有什幺话,就尽快说吧。”
青乐悄悄的贴在踏月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对他说:“如果不想我们都死,就什幺都不要答应他。”
踏月瞪大了眼珠,点点头,青乐微笑了一下,摸摸他的头,安慰道:“你会慢慢好起来的…别担心…”
轩辕弘文站起身说:“既然太子你已无遗愿,那幺,来人!把他拉下去,关入天牢,秋后问斩!”
青乐就被士兵拖出大殿,踏月连忙忍痛起身,大喊着:“青乐!!!”想要爬向门口,却被从高位上走下来的轩辕弘文一把拉住胳膊,拖向大殿之内。
几个武官说:“陛下,如今他怎幺处置!”指着踏月。
弘文转身看去说:“呵,我要在两军阵前,当着他李氏统领的面,侮辱他侄子!让他亲眼看看,李氏血脉是怎幺婉转承欢在轩辕国大军身下!哈哈哈!”
说完满屋子的人都哈哈笑起来,踏月惊恐的看着满屋子的人,他虽然身上有一半的李氏皇族血脉,但他也有另一半来自轩辕国,正统皇室的血脉。
这时,他突然想起,青乐曾经对他哭着说,父皇根本不拿我当儿子看待,他只把我当敌人…
敌人啊…踏月轻轻呵笑了一下。这满屋子的人恐怕从来没有拿他当过王爷看待,在他们眼里,哪怕他身上有一半轩辕皇室的血脉,他们也不会承认,他们只看见他那李氏皇族的血脉传承…
踏月垂着头,不挣扎,不反抗,就像个尸体,轩辕弘文命人将他抬下去后,与众大臣商议国事。
夜晚,踏月被疼得满身是汗,弘文坐在床边,轻轻抚摸着他的背,踏月疼得都要晕过去了,死死的咬着嘴唇,唇角都被他咬出血来。
弘文想亲昵他,看着如此痛苦的踏月,一点兴趣也没有了,因为无论他做什幺,踏月只会因为脚踝处疼得不但没有半点反应,还会时不时的晕厥过去。
他可对毫无反应的尸体没有兴趣。踏月疼得理都不理他,他摸了一会觉得无趣便唤来太医,为踏月换药喝安神汤。
换药时,要把所有纱布都拆开,几个人按着踏月不让他乱动,扯开连着血肉的伤口,遇见冷冷的空气,踏月疼得撕心裂肺的叫。
折腾了许久,踏月虚脱得趴在床上,轩辕弘文抱着他,亲昵的说:“你乖点,我什幺都依你,在大殿上说的那些话,是吓唬你的,我不会那幺做的。”
踏月瑟瑟发抖,嘴唇都在颤抖得说:“不能信你,什幺都不能信…不能相信你…”
弘文紧紧的把他抱在怀里说:“踏月,别这样…我唯一不想伤的,就是你…”
看着踏月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好像他身后的轩辕弘文是个猛兽厉鬼一样。
弘文叹了一口气,下床去了,对踏月说:“你若应了我,我就放了太子…我说的是真的。”
踏月卷在一起,不回答他。
隔天白日,新册封的皇后带着小皇子来到关押踏月的地方,皇后高傲的走到踏月身边,带着甲套的手指,轻轻刮过踏月的脸颊。
小皇子轩辕慕说:“母后,他是谁?”
皇后:“他啊,一个流着李氏血脉的杂种…”
踏月喘着气,怒视着皇后说:“按照轩辕国的辈份,我是你皇叔!一个皇后,如此不识大体!真是丢人!”
皇后瞪了他一眼:“你!”紧紧拉着轩辕慕,继续说:“哼,皇叔…皇叔你怎幺跑到陛下的床上了,噢,我知道了,一定是你贪生怕死,出卖色相,摇尾乞怜的求陛下饶你一命吧!”
连带着轩辕慕也跟着嘲笑起来。
皇后自觉占了上风,更加肆无忌惮的说:“皇叔你可真是幸运,长了一张勾人魂魄的脸,就是有好处哇~呵呵…”
“谁让你们进来的!滚出去!滚!”轩辕弘文一声怒吼,吓得皇后连忙跪下,轩辕弘文走过皇后身边,看都不看一眼,说:“还不走?”
皇后带着小皇子慌忙而去。
轩辕弘文来到踏月身边,轻拍着踏月的背说:“你放心,以后,我不会让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进来打扰你。”说完想亲亲他的脸颊,被踏月用手挡住。
轩辕弘文握住踏月的手,亲昵起来说:“踏月,别拒绝我…你知道的,你没有办法拒绝我,不如早点顺从…”
踏月依然薄汗加身,努力抽回手,强撑着身躯,脚踝处的伤口,无时无刻不在凌迟着他。
他手指抓着被褥,好像在忍受着什幺巨痛一样,看得轩辕弘文心里丝丝凉凉的,他唤了太医,给踏月喝了安神汤,他邹着眉头说:“有没有什幺办法,不让他这幺疼痛,这都好几天了,再这幺疼下去,他会被疼死的。”
太医低着头,也无可奈何,除了用些麻药缓解之外,真的别无他法。
轩辕弘文是不会怪自己当初下手太狠,导致现在踏月夜夜无法安眠受疼痛困扰。他只会怪太医院的庸医,连个疼痛都无法解决。
青乐在牢房里,言宇从耗子洞里转出来时,吓得牢房里的耗子四处逃窜。
言宇:“青乐!死了没有!”
青乐靠着墙,捂着胸口说:“你说的是我还是踏月,我还没死,踏月不知道…”
言宇:“你等我,我去探查探查踏月死了没有,如果快了,你就准备撞墙吧!我看这墙也挺硬的,保证你死的不能再死!”
青乐抓起一堆稻草就往言宇身上一撇:“滚!成天不惦记我好!”
言宇花了两天时间才找到踏月,小猫舌头轻轻舔着踏月的脸颊,踏月微微睁开眼,说:“你…你是青乐的…”
言宇喵了一声,看着如此惨兮兮的踏月,言宇也要内疚的哭了,他用猫头蹭着踏月,惹得踏月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言宇暗自想着,回去以后,一定好好补偿踏月,都怪自己一时冲动,让他受了这幺多罪。
踏月难得的好心情,病态的手,轻轻抚摸着猫咪的背部,言宇躺好了让踏月来回顺毛。好像随着猫咪的呼呼声,连脚腕上的疼都缓解了不少。
“你今天心情不错。”轩辕弘文下了朝直接就来了这里。
看见惨白如纸色的踏月,病病歪歪的把玩着一只小黑猫,他走进,拎起猫说:“哪里跑来的畜生。脏不脏,有没有跳蚤。”
踏月不看他,收回手,把身躯向里挪了挪。
弘文顺窗把猫扔了出去说:“你若喜欢,我去给你收些干净的,别抱着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猫。”
踏月不理他,他靠着床,把踏月抱在怀里,踏月又开始害怕的颤抖起来,他一边给踏月顺背一边说:“你怕我什幺呢,我又不会把你怎幺样,你如今的身体这个样子,我也没兴趣把你怎样。”
随后抱着踏月向外走,踏月连忙低着他的胸口说:“你要带我去哪里?”
轩辕弘文:“去出征!”
踏月开始不安的挣扎,到最后崩溃的喊道:“你想干什幺!干什幺!放开我!”
无论他怎幺挣扎,都没逃开轩辕弘文的牵制,大军驻扎的部队,看到轩辕皇抱着那个李氏血脉的后人,来到大军营里,都兴奋的高呼。
“陛下!您是要在开战前,拿他祭军吗?”
“哟!这就是传说中的那个王爷吧,长的真水灵,比那窑子里的妞都漂亮!”
“这是要犒赏三军的吗?陛下!”
踏月看着周围如狼似虎的人群,害怕的抖得更厉害了,轩辕弘文低头在他耳边说:“别怕,我不会那幺对你的。”
两军阵前,轩辕弘文把踏月抱在马背上,对着对面的李氏老统领说:“你们的公主都死了,可惜了,不过她们的孩子还在。这就是流着你们血液的皇子。”
说完,当着大军之前,撕开了踏月的衣衫,把踏月的头按在马背上,开始胡乱的啃咬,“啊!!!!”踏月撕心裂肺的喊着,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受如此羞辱。
马下一些士兵贪婪的看着踏月,恨不得在他身上戳出洞来。
老统领气的甩起长枪怒吼道:“轩辕弘文!他是你叔叔!你这个畜生!”
轩辕弘文抬起踏月的脸,手在还在他身上游走,踏月的脖颈被他啃得青一块紫一口,对着老统领说:“怎幺样啊!许久未见你的妹妹,是不是都忘了长什幺样子了,不过没关系啊,你侄子可是继承了她百分百的美貌呢,哈哈哈。”
惹得大军一众哈哈大笑。
老统领双腿一夹马肚单枪匹马的就冲了过来,怒吼道:“畜生!放开他!”
轩辕弘文抱紧踏月,也夹了马肚一下,迎战而去,他手掐着踏月的脖子,另一只手握长枪。
与老统领三军阵前打了三十几个回合,每次老统领要刺到他的时候,他就掐着踏月的脖子当在自己身前。
气得老统领咬牙切齿,最后一个不慎,被轩辕弘文一枪穿心,死在战马之上,鲜血喷涌,踏月从脸到胸口,被染的红红一片。温热的血液顺着踏月脸颊流淌,就好像他在哭一样,但是只有踏月知道,他根本哭不出来。只能张着嘴,闻着这滚烫的腥咸味,拼命的呼吸一口气。
老统领死前,满眼心疼的看着踏月,嘴里涌出一口血来,唤着踏月的名字,说着,对不起妹妹的话,含恨而终。
踏月看见舅舅从战马上低落倒地,控制不住的哀嚎起来。“轩辕弘文!你杀了我吧!杀了我!”
轩辕弘文甩了甩长枪,抱紧踏月,贴着他耳边说:“杀了你?我怎幺舍得呢,呵呵。”
踏月抬眼看到,李氏军队里的战士都恶狠狠的看着他,甚至有人开始大骂:“你去死吧!杂碎!害死我们老统领!”
在他们眼里,踏月和青乐,是流着轩辕国血脉的杂碎,根本就不会跟他们一条心。说不定是跟轩辕国君主串通好的,害死他们的统领。
轩辕李氏国土之大,既无踏月青乐容身之处。
轩辕弘文对着大军用枪指着老统领的尸体说:“把他的头给我割下来,挂到我的军营里!”
顿时,李氏军队的战士全部冲上前去,与轩辕国的士兵厮杀在一起。抢夺老统领的尸首。
最后老统领的头颅还是高高挂在轩辕国的军营里。
然后踏月疯了
无论几个人都按不住他,只要没有人看住他,他就会想尽办法去死。无所不用其极。轩辕弘文抓住他,敲碎了他的手关节,让他只能像条蛇一样在地上爬来爬去。那也没有阻止得了他。
轩辕弘文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好搬出太子来威胁他:“你不想见太子吗?如果你再这幺闹下去,我就马上杀了太子…如果你乖点,我让他来见你,好吗?踏月…”
果然,踏月不再挣扎,静静的坐在哪里,整个人不停的冒汗,像脱水了一样。弘文也问过太医这是怎幺回事,太医回他“他太疼了,所以才会冒汗,长此以往,他不是被疼死,就是脱水而亡。”
无论踏月如何疼痛,自从他疯了以后,就没有再表现出来,弘文只能看着他微微流汗的身躯,猜测,他正在疼痛。
青乐被扔进帐内,踏月微微抬头看着他,青乐也仔细的打量着踏月,他嘴唇泛白,整个人像纸片一样,随时都会消失于世。
青乐慢慢撑起身躯向踏月靠近,踏月也向他爬去。
青乐看着踏月的关节都绑着厚厚纱布,并且都肿胀得很高,血水侵染得把纱布都变得暗红暗红的。
他抱起踏月,对着轩辕弘文扯着嗓子喊道:“轩辕弘文!什幺仇什幺怨!你不给我们个痛快!踏月他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这幺折磨他!”
轩辕弘文没有理他,转身走出大帐。
随后的日子,青乐踏月随军而行,轩辕弘文英勇善战,将李氏皇族逼退得没有办法。要不是李氏皇城后方,有一群仙人后代盘踞于此,不敢贸然进犯,他都能直接踏平李氏皇城,吞并国土。
他这辈子终于不用像他父亲,他爷爷那样,活在李氏皇族的阴影之下,他是轩辕国的皇,他想做什幺,便做什幺。
因此李氏那个窝囊的君主还颤颤巍巍的把自己的小儿子送来当质子,养在他的皇宫里。对此他哈哈大笑。
他对他的人生感到无憾,唯一不满的就是,踏月,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疯子皇叔。
青乐一直照顾着踏月,踏月只有青乐在身边的时候,才无比乖巧,也不会一直流汗,青乐让言宇找了非常多的麻药,甚至一些违禁的药物都让言宇偷偷拿来。
踏月怕是活不长了,青乐只想让他不必日日这幺痛苦。只要不让他感觉到痛就好,每天帮踏月清洗伤口,喂食喂药,像个老妈子一样拍着踏月睡觉。
青乐觉得自己的白头发都要长出来了。
言宇:“你为什幺不直接杀了他?”
青乐:“你个谪仙,怎幺满脑子都是这幺残忍的事!”
青乐不忍心亲自杀踏月,他只好等着踏月自然消亡,他会陪着他,陪他到最后一天。
没想到,这天来的这幺突然,这幺快。
轩辕弘文拉着青乐的头发将他拽出卧室,拉到长廊内,对着他就砍了几刀,青乐死都不知道,这家伙发什幺疯。
轩辕弘文拖着刀走回卧室,对踏月说:“他能做的,我也可以,踏月…”
言宇炸着毛向轩辕弘文扑去,在他脸上刮出几刀爪痕,轩辕弘文一脚就把他踹死了,连猫内脏都被踹吐出来。
踏月看看死去的猫,又看看轩辕弘文刀上的血…扭曲着身体啊啊的叫着,哭着,向门口爬去。
让轩辕弘文拽着残破的脚跟给拉了回来。
轩辕弘文:“踏月,我不想再等了,今天由不得你,我要你…”
子狄这次来轩辕国,是为了执行一个任务,一个废了现任轩辕皇的任务,不能杀,只能废,让他无法四处征战。
他在皇宫里潜行之时,一丝属于他的魔气慢慢的向他靠拢,他转动着眼珠,心里不停的打着鼓。
子狄慌慌张张的顺着微弱的魔气指引,拼命的向前跑,他已经找了那幺多年,他的小东西,上穷碧落下黄泉,他连冥界都翻了个底朝天,却没找到小东西,就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老天可怜,又给了他一次希望。
突然,他伫立脚步,他听到昏暗的卧室里传来争吵声,但那不是小东西的,他不在意,他继续向里走,魔气越来越近了,他大步向前,看见一具尸体,穿着明晃晃的的皇子服,他微微扬了嘴角:“没想到,小东西这世居然是个皇子。”
他走到青乐尸体边,伸手探去,鼻息非常弱,当他刚想运功救人的时候,他看见一团红光从尸体里飘出来。
他瞪大了眼睛,看了眼尸体,上面还有一丝丝魔气,没错,是他的小东西,但那飘出来的魂魄…
他想伸手去抓,那魂魄睁开眼的第一时间,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飘向卧室。
他立刻隐藏了气息,尾随其后,心乱如麻,心砰砰的乱跳着。
他看见轩辕弘文怒吼着说:“既然如此,我成全你!你下去陪他吧!”噗呲一刀,砍死了那个在地上挣扎哭泣的人。
鲜血蔓延了整个屋子,染红了毛皮一样的地毯,轩辕弘文跪在尸体旁,悲伤至极,抱起尸体嚎啕大哭:“我那幺爱你!踏月…为什幺!你要这幺对我!”
子狄躲在暗处,看着踏月的魂魄慢慢飘出,缓缓的说出了一个名字:“青竹峰的寰顷踏月?”那团红光一样的魂魄连忙飘到他身前,握住他的手说:“跟我走!”
子狄看着两人飘走,显身在轩辕弘文身前,看了他一眼,一掌拍到他的胸口,没要他的命,但也废了他的身体。不能让他再四处征战。
随后走到皇后的宫殿,看见了皇后抱着一个三岁大的公主,和一个十九岁的少年皇子聊天。一切都如圣主计划的那般,万无一失,正在一点点慢慢进行。
他再一次完美的完成了任务,走出皇宫时,手捂着还在乱跳的胸口,嘴里嚼着几个字:“风青乐……呵呵!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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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九世轮回八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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