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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派生前是个体面人[穿书] 作者:十万八千鲤

    分卷阅读18

    “不知小师弟做了何事?就要掌门亲自来捉拿他去受审问?”说话的是天璇玑的四弟子天卿,众人回首,只见随他一同来的还有天璇玑座下其他弟子,与她本尊。

    天璇玑头冠冕旒身盖鸿衣鲛绡,鸾姿凤态飘然欲仙,她踱步走至前方,弯身拎着朔原的后领提起,神威怒显道:“本座也好奇这顽徒又犯何□□,就请掌门移驾毅守殿,当着所有弟子的面,好好审讯!”最后四字被她咬得极为清晰缓慢。

    顾怀芝无视他人,直径走到顾怀盏身边,抬手在他背后轻拍两下道:“莫怕,这次有我们在呢,阿姐和师尊还有师兄都与你一同去。”

    顾怀盏一脸漠然的随一行人再次来到了毅守殿,天璇玑下令将宗门所有弟子召集至此,不一会儿乌压压一片弟子纷至沓来,原本偌大空寂的殿堂拥挤起来,稠人广众,座无隙地。

    朔原被摁在了他的宝座上,一行虚汗顺着他的脸庞淌下,殿内观者如市却四野阒然。

    顾怀盏端站如松姿直立在宝座下方,人群前方,又一次成为了万众瞩目的焦点,他临危不乱,面色如常,丝毫未将这场闹剧放在眼中。

    高台之上,天璇玑与其他四峰长老排成一字形落座于琼华掌门后方蒲团。

    而下方的顾怀盏已经悄悄的朝系统发出一击萌新三连:“什么情况?咋回事啊?这咋整啊?”

    系统安抚他道:“别慌,你师尊叫你来看戏。”

    顾怀盏问:“那怎么就我一个儿站在这前面?”

    系统说:“你这是观众席。”

    顾怀盏抬手摸了摸脑袋道:“真的吗?我总觉得你这狗曰的在诓我。”

    见掌门之位上的老者迟迟不语,长老座上四人齐齐朝坐于他们中央的小女孩看去,只见她轻蹙眉峰,已是有几分不耐之色,另三位长老又朝最右边端坐的人望去。

    第五峰长老顶着三人的注视,硬着头皮开口道:“掌门,可以开始问审了。”

    顾怀盏抬头直视前方双目明如雪,负手而立,安之若素,等着看上位者的表演。

    众目昭彰,身后的视线更是令琼华掌门如芒在背,他再不好僵持,只能下令让他人将自己的大弟子带上殿前。

    那名弟子是被人架着上来的,他双耳缠着厚厚的白纱,耳处已被血污侵染,架着他前来的两人方一松手,他便倒在地上捂着双耳在地上打滚。

    顾怀盏侧头斜视起观众席新晋嘉宾,小声bb道:“系统,我好羡慕他,可以躺着看戏。”

    系统:“……”发不出声音。

    仿佛察觉到他的视线,掌门弟子昂起头回事于顾怀盏,目露狰狞,仿佛他二人之间有切骨之仇一般。顾怀盏与掌门弟子难得有交集,这敌意令他有些茫然,这才后知后觉的注意到他受伤之处,暗道一声活该,嘴角勾起一个戏谑的幅度,令地上那人更是怒不可歇的发出刺耳的嘶吼声。

    “啊——!你还有脸回来?”掌门弟子一手捂着左耳,一手手指顾怀盏,大喊道,“我这双耳朵就是因为他!他如今已经沦为鬼仙的爪牙,被瘴气所控,伤及他人,你该死,你该死!”

    朔原开口道:“顾怀盏,你昨日方从长恨天回至本门,冗儿的双耳便忽然作痛,血流不止,听力丧尽。即便你是对我先前调令不满,也不至于对本门弟子下此度受!我原以为,你侥幸能从长恨天归来是件喜事,哪想你一回来便惹出这么大的乱子。残害同门,你可知罪!”

    他一再提及长恨天那在修者心中有去无回的魔窟,三言两语引发他人对顾怀盏的猜忌。

    熊冗又于此时出言攻讦,他语气难掩痛苦的道:“长恨天是个什么地方?众人皆知那里何等凶险。他若与那其中邪祟无干系,没有屈服于那些妖魔,又怎么可能会平安无事的回到琼华?”

    听者心领神会,朔原目光扫进人群间,在几处短暂逗留一番,弟子间忽然传出几声訾议,引他人也跟着猜言起来,似想利用一人传虚,万人传实,众喣漂山叫顾怀盏将这罪名坐实一般。

    风向逐渐偏倒向另一边,令琼华掌门面色有所好转,又生出几分底气来。

    顾怀盏听着他人指谪,心明自己处境如履薄冰,一语不中则愆尤骈集。言多必有失,若掌门定要给他安上一个罪名,他便是多说多错。再者,胳膊拧不过大腿……

    朔原见他立于原处哑口无言的模样,更是得意起来,颐指气使的令两名弟子上前欲将顾怀盏押下去。然,顾怀盏心中的那条胳膊不是自己,大腿也不是朔原,而是他背后所坐之人。

    “且慢,空口无凭,掌门仅凭一张嘴就要定本座徒儿的罪,未免太过轻率,不知安的是什么心?”天璇玑离开席座,踱步走至顾怀盏身旁,折槁振落将朔原说的哑口无言,“听掌门的意思,倒是不满本座的弟子活着从那地方离开?”

    熊冗伸着头不甘的说:“鬼仙的瘴气与惑心术谁人不知?他失踪已有数月,直至前些日子才现身于世,若你们心中没鬼,为何不让师父将他押下去查验严审!”

    天璇玑颔首,轻描淡写的道:“说完了?”接着挥手一击将熊冗隔空甩至岩梁柱上。

    粗壮的柱身出现裂纹两三,熊冗受反作用力又摔落地面,伏首吐出一口鲜血。顾怀盏看着便觉自己背后也跟着一阵痛,这人不行了,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天璇玑訾笑一声说:“目上无尊的东西,本座没让你开口,谁借你的狗胆在本座面前多嘴?”

    朔原怒拍案而立一手指着天璇玑喊道:“你!你莫要太过嚣张!”

    “掌门真当本座弟子各个都是任人捏捺的软柿子了么?”天璇玑横眉冷对睥睨向他,抬起手右手,将一只蛊虫的残骸抛浮至上空,供众人看清,接着她又徐徐缓缓的说:“本座暂且未能发现有弟子中瘴亦或被蛊惑心智,倒是昨日在徒儿身上做出了只小虫子,随手就给捏死了。”

    顾怀盏配合的垂首发言:“师尊助我将此蛊从耳中逼出,弟子愚昧,在见到熊冗师兄之前,也未能想出是何人将此蛊嫁接于我。”

    天璇玑收手,冷哼一声道:“居心叵测,自作孽不可活!却偏偏要说本座徒儿残骸同门,不知掌门究竟安的什么心?”

    第25章 不宜‘深交’

    朔原大声说:“住口!我也是思及他前方长恨天凶险万分,才出此下策,好及时知晓他近况如何。不如叫你这好徒弟说说,这段时日在长恨天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踏入那地之后,便不闻音讯,孪声子母蛊也失去连系!”

    顾怀盏反问道:“掌门既知我等一去并无胜算,好比蚍蜉撼树,为何还要我率众多弟子前去送命?若我已深陷不测,区区窃听手段也救不了我的性命,掌门此举更像是料定我不会丧命于长恨天,欲借我之耳取得秘闻,难不成这其中有何内情?”

    局势云谲波诡不可捉摸,纵横捭阖令毅守殿内的众多弟子不敢再轻易妄下结论,先前那几名蜚短流长的作俑者此刻也没了声息。

    朔原嗔怒道:“讹言惑众!你身为琼华弟子,为宗门效力何需询问缘由?你怙恃有师门为你撑腰恣睢骄横。为何擅离职守,越俎代庖,令随行其余弟子离去!苟且偷生,还有脸回来!”

    此话一出,顿时激起部分弟子不满,这其中便有当时因顾怀盏一举得意毫发无伤回归宗门的十二峰弟子与其师友。

    后方四位长老也觉他此言不妥,眉间皱起摇头叹息。

    如今十二峰弟子人数伶仃,寥若晨星,却因此齐心一力,并对顾怀盏心存感激,他们面面相觑一番后,齐齐走上前,站到了顾怀盏的身后。

    “掌门大人莫要因此事怪罪怀盏师叔,那日我等走后,小师叔独留其中以身犯险,我与其他弟子在外苦等两日后也不见其身影,以为他已遇不测后才伤神离去,故小师叔并未有贪生怕死、苟且偷生、擅离职守之举。”一弟子义正辞严的为顾怀盏辩解,极其坚定的站在顾怀盏左后方,说道:“是我等修炼不精,不堪重任,师叔垂怜我们这些弟子,为我们性命安危而担忧,劝解我等莫要白白丧命,此等善举不应成为罪状一则。”

    顾怀盏感动之余,还想来包瓜子,他热泪盈眶道:“呜呜呜……观众席真是太好了,就是站的有点腿疼。”

    系统:“……”忽然想让掌门处死他。

    这些弟子选择在经历此事后还回归宗门,是因这琼华有他们放不下的师长与好友,手足之情,弥足珍贵。朔原小看了这些草根弟子的人脉关系,忽略人情之事,他置这些弟子生死于脑后,离弦走板,已是引发许多人的不满。

    而顾怀盏救下许多人的性命,因此被指责刁难,却也不曾为自己辩驳,倒叫他人觉得他犯而不校,心胸豁达实乃沅芷澧兰。

    “若没有怀盏师兄,我与芍妹已是阴阳两隔,掌门大人若为此事惩戒师兄,着实不妥。”四峰长老首徒垂首作揖道,“还望掌门人三思而后行。”

    另有人说:“我阿弟虽于修道一事上无所大为,但对宗门忠心耿耿,入门至今常帮同门打点一二,在外扶老携幼,随缘乐助,不曾作恶。若放我阿弟一条生路在掌门眼中即为大错,那我与阿弟这便脱下这身道袍自行离去琼华,不叫掌门人看着碍眼。”

    愈来愈多的弟子挺身而出鼎力相助,朔原站在宝座前方,面红耳赤,抬手指着下方人,手臂不稳的颤抖,勃然大怒道:“你们、你们都给我出去!”

    天璇玑金断觿决,率先转身走出毅守殿,顾怀盏向座上之人头去一眼后,紧跟着师尊的脚步离开,琼华弟子整齐划一的向两边退去,为他让出一条足够宽敞的过道。

    随后天子峰长老座下另四名门徒于他二人之后率先带领第一峰弟子离场,脚步铿锵有力,健步如飞扬长而去。

    见朔原大势已去,先前受他指使带动风向的几名弟子也混在人群间悄然离去,至于掌门之位后的四名长老,更是不知何时便已消失踪迹。

    事后,天璇玑令顾怀盏与其师兄与她一同回望舒宫,顾怀盏现在也无处可去,他自己的住处叫他一剑挥成了断壁残垣,屁颠屁颠的跟在师兄师姐身后就去了。

    仙山琼阁,珠箔银屏,此乃人界仙山之巅,天璇玑的居地,抬手即可戏云绕,脚下青云流淌,俯可观尽人间,千山月下霜一览无遗,实乃人间仙境。

    顾怀盏抬手轻抚鹤顶将那几缕红羽逆梳,好好一只仙鹤让他硬是给撸成了炸毛鸡。

    “诶师弟,快将它领出去,待会儿让师尊瞧见又该挨骂了。”长孙少仪小声的在一旁说。

    天璇玑并非爱鹤失众,反而是不喜这些鹤踏入她的宫殿,顾怀盏挥挥手叫那鹤先到外头去,仙鹤不满的用头顶了顶他的腰身,然后拍拍翅膀转身走远。

    宴观从正想与他说些什么,便叫顾怀芝不做痕迹的将他与顾怀盏隔开。

    天卿皱着眉头苦思冥想,始终揣测不出掌门如此针对顾怀盏的缘由何在,他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只怕掌门这一举不成日后也不会善罢甘休。”

    过了会儿后,天璇玑撩开珠箔走出,身后还跟着已恢复往常的素若,她一见到顾怀盏,双目便顿时亮了几分,又碍于有他人在场,不敢上前与他搭话。

    五人齐齐埋首唤了一声师尊,天璇玑摆手道:“无需花费心思去在意其他,九宗夺魁为师会随你们一同去。”

    顾怀盏点点头,面有愧色的说:“是我连累几位师兄了。”

    顾怀芝忙在一旁愤懑道:“这哪能怪你,分明是那老匹夫居心叵测,不知在打些什么鬼主意。”

    长孙少仪双手端抱在胸前,满不在意的说:“若琼华容不下我们,大不了我们就自立山头。”

    天璇玑瞟向他,风轻云淡的道出一句:“尔等若为刃,吾便以此身为盾防,护尔无恙。不过曲曲朔原小儿,不必自扰。”

    素若宜时的开口道:“多谢真人出手相救,今日将伯之助素若定铭记在心!”

    天璇玑侧身看向她颔首承谢,回道:“幺小之举,不足以为道。”

    既然已经不再是琼华的一份子,康复之后,素若也不便多留,向几人道别后便自行离开了。

    随后天璇玑又令几名弟子在自己面前比试,偶有出言指点,后又询问一番,逐个点通几人修炼困惑。事毕,五人谢过恩师教诲后离去,天璇玑又叫住了顾怀盏,将他单独留下。

    顾怀盏在天璇玑的旨意下将毕生所学使出与她过招,你来我往的几个来回,最终以顾怀盏手中霜蛟被挑飞为终。

    天璇玑走上前,拾起那把灵剑,看着泛起白雾微微轻颤的霜蛟若有所思的在手中掂量一番,后又递还给他,抬眼看着顾怀盏问道:“你这数月都在长恨天中?”

    顾怀盏不瞒于她,点头说:“确然如此。”

    “随我来。”天璇玑转身令顾怀盏随她入殿。

    顾怀盏紧随其后,在她的示意下落座于矮桌一侧的方蒲团,双手端放于双膝,面无异色,但心里却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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