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痞子圈养计划 作者:逸绍
从什么时候开始覃松雪也有了烦心事?
这一觉睡到了下午五点多,易修昀打来电话催他们过去。
高丞曦见到覃松雪后似乎有说不完的话,陈恪之恨不得粘在覃松雪身上,奈何高丞曦谈的内容似乎要避开他,一直坐得远远的。
陈恪之无奈地摇头,站起身去看易修昀是否需要帮忙。走进厨房的时候他特地回头看了一眼,两个小孩儿靠头低语,脸上不时做出夸张的表情,他心里忽然间觉得很微妙。
一对好闺蜜?
易修昀也并非一味地迁就他们三个人的口味,火锅做成了微辣的,高丞曦很是不满,质问易修昀是不是故意的。
易修昀说吃太辣不好。高丞曦完全不以为然,但到了晚上被干得死去活来的时候才明白过来易修昀真是体贴入微。
私底下易修昀和陈恪之都不怎么说话,全是高丞曦和覃松雪在唧唧喳喳说个不停。高丞曦说话的时候还不忘抢锅里的肉吃,覃松雪则顾了这头忘了那头,动筷子半小时了都还没吃进多少东西,肚子还是空着的。
陈恪之没办法,只好不断地给覃松雪烫东西进去,还得提防着高丞曦来抢,东西一熟就扔进了覃松雪的碗里,提醒他快吃。
晚上回到家,陈恪之知道覃松雪累,没准备和他办事儿,匆匆洗完澡后光着身子睡在了一块儿,道晚安之前陈恪之问他,最近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覃松雪把手放在陈恪之的小腹上,陈恪之攥住他的手让他别闹,今天他刚回来好好休息。覃松雪微微讶异,但还是放开了手,随即说他今年国展的作品还没有准备好,上半年已经错过了几次,而下半年只有两个展览,如果他在那之前没有完成好作品的话只能等明年了。
陈恪之亲了亲他,对他道不着急,慢慢想。
“哥,我一定得做出成绩。曾老师只收过四个徒弟,我不能给他丢脸。除了书法,其他的我都不会,如果这个我都做不好,那我还有什么用?”
“宝贝儿,你已经足够优秀了,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知道吗?”陈恪之搂着他耳语道。
但这样劝慰的话不可能有任何效果,陈恪之是过来人,他知道下定决心要达到某种目标后的那种坚定。从小到大他都未曾松懈过一天,他的成绩是牺牲了他所有的休闲时间换来的,他是为了覃松雪。如今覃松雪也有了最明确的目标,还有他最终的梦想,除非达到期许,否则将永远不会停下。
“如果我能帮上忙,你就跟我说。”陈恪之在书法上的造诣早已被覃松雪甩开一大截,他能给予的帮助几乎被限制在了精神支持上,作为覃松雪身后强有力的后盾。
覃松雪摇了摇头,抱着陈恪之,把身上的重量压在他身上,道:“没关系,哥……我自己能解决的。只要给我时间,我一定能拿奖。”
“明天我带你出去玩儿么?这几天外面的活动应该很多。”
这三天假大家都出来玩了,覃松雪不太想跟别人一起挤,但是一直憋在学校也十分想出去走走缓解一下压力,于是道:“找个人少的地方吧,如果没有就不去了,在家挺好的。”
陈恪之:“我带你去爬山……叫上易叔和高丞曦一起吗?”
“嗯,明天你叫我……茜茜他们就算了,估计他们自己有事儿,而且明天早上茜茜应该起不来床。”
陈恪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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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恪之六点起床跑步的时候覃松雪惊醒过来,撑起身子茫然地看着陈恪之,问:“几点了?”
陈恪之微微讶异,往日他起床锻炼覃松雪从来都没有醒来过,如今睡眠却如此浅,打算今天带他出去玩的念想顿时烟消云散,摸了摸他的头道:“还早,你睡吧。”
覃松雪唔了一声,揉揉眼睛,小声嘀咕了一些现在是在家之类的话,又躺了回去。
早上气温偏凉,陈恪之把被子掖好起身出了门。
覃松雪这一睡又是到十点,他翻了个身,把脑袋埋在枕头上深吸了一口气,鼻腔里充满了陈恪之残留下来的气息,随即起床拿了放在床边的睡袍往身上套。
此刻陈恪之已经买好了早饭放在楼下餐桌上,覃松雪起身看了看手机知道陈恪之是故意没叫他,洗完脸刷完牙下楼填肚子。
陈恪之抱着平板在看电影,见覃松雪下来,问他睡好了么。
覃松雪说不留神睡过头了,这个学期开始他六点不到就起床,生物钟比较准时。
“哥,你那个刮胡刀刀片不好用了,新的放在哪儿啊,我在卫生间没找着。”
“屉子里,待会儿我去换了……今天不能爬山,要不随便出去走走?”
覃松雪想了想,说:“算了吧,今天到处有活动,哪里都打折,人太多了,今天练下字,然后……”
话没说完,覃松雪就走到陈恪之面前,俯下身伸手摸了陈恪之下面一把,继续道:“……明天再去爬山。”
陈恪之呼吸一窒,一边眯着眼看他一边把平板放下:“睡了一天你来精神了?”
覃松雪把陈恪之的眼镜摘了下来,笑着和他接吻,陈恪之找着空隙断断续续道:“宝贝儿……你……好像把顺序搞反了啊……”
覃松雪的手伸进了陈恪之的t恤里,手掌按在他的胸肌上,无所谓道:“下午晚上再写……”
覃松雪只穿着宽松的睡袍,陈恪之稍微拉了带子便全开了,整个身体都暴露在空气中。
陈恪之挑眉道:“你起床不穿裤子啊?”
“家里不是没人么?”
陈恪之一只手揉捏着他的屁股,另一只手抓着他后脑勺的头发,一直和他接吻,同时说:“咱们去书房?”
覃松雪把身体压在陈恪之身上,下身开始慢慢地磨蹭他,一点点地感受着那个地方逐渐增大,变粗勃起,模拟着交合的动作上上下下,两个火热的器官互相抵着。覃松雪的前端戳着陈恪之的睡裤,粗糙感让情欲产生得更加浓烈。
迷乱间覃松雪问:“书房?”
陈恪之狠狠地吻了他一下,拍了一巴掌他的屁股,随即抱起覃松雪,道:“早就想在书房操你一回了。”
书房里放的都是覃松雪从小学到大的书籍字帖,还有笔墨纸砚,覃松雪在那里完成了一幅又一幅的作品,在那种地方做这种事总有种负罪感但又有别样的兴奋。
陈恪之连拖鞋也没穿,光着脚就进去了,覃松雪把头埋在他的肩窝一直在笑。
陈恪之问:“笑什么?”
“笑你着急啊。”覃松雪轻轻地咬着陈恪之的脖子,挑逗着陈恪之躁动的情欲,“昨天晚上怎么不交公粮?你老了不行了得休息一晚上?”
陈恪之嗤了一声:“笑?待会儿让你哭。”
覃松雪:“求之不得。”
二人许久没有进行过肉体的交缠,覃松雪闻到陈恪之身上特有的气味便硬得不行,一直立着,前端还渗出了些许透明的粘液,后穴一阵阵的空虚。
陈恪之并不急着进入正题,把覃松雪放在大红木书桌上坐着,然后将桌上面的笔洗镇纸全部拿到了一边,随即推着覃松雪往下倒,让他上半身躺在桌上。陈恪之一边和他接吻一边把他上上下下摸了遍后,从笔筒里抽出一支新的羊毫扔进了笔洗里泡着。
“宝贝儿,今天咱们玩点别的。”
覃松雪笑着问:“玩什么?”
陈恪之撑着小帐篷走出书房,一边说:“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覃松雪:“……”
覃松雪身下垫着睡袍,正面完全赤裸着,阴茎笔直地对着天花板,骂道:“陈恪之本大爷还硬着呢,你跑什么!是不是不行啦!”
没一会儿陈恪之回来,手里多了个眼罩,覃松雪好奇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干什么,因为两人办事儿时常受到各种条件的限制,所以几乎没有进行过情趣玩法,这次有了机会心里更加兴奋。
“不行?”陈恪之走过去摁了覃松雪的前端一下,让他唔了一声,随后把眼罩套在了他的头上。
覃松雪:“你要干嘛……我看不见了……”
“宝贝儿,好好感受……”陈恪之把覃松雪的两条腿分开,盘在自己腰上,然后把已经泡开了的新毛笔拿了出来,停在了空中,冰凉的水滴在覃松雪的腹部,让他浑身瑟缩了一下,起了鸡皮疙瘩。
“冷……”覃松雪有些不满。
陈恪之轻轻笑了一声,用笔尖掠过覃松雪敏感的乳头,冰凉的触感刺激得让覃松雪叫了出来:“哥!”
低温让乳尖立刻变硬挺立起来,陈恪之很满意覃松雪的反应,又用笔尖往上面画了一下,冰与火的交汇快感直冲大脑,诡异的酥麻席卷了整个上身,覃松雪受不了,伸手要去档陈恪之,陈恪之用另一只手将他的两只手腕都抓住,让他无法动弹。
覃松雪喘息道:“哥……你别这样……”
陈恪之并不放过他,用毛笔在他的乳尖上画圈,同时凑到他耳边低语:“宝贝儿,你会喜欢的……左边要不要?”
毛笔一直在他右边的胸膛上动作,覃松雪左边被晾着,不平衡感让他十分难受,听到陈恪之的话后,难耐道:“要……”
“你知道该怎么说吗?”陈恪之含住覃松雪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地噬咬着。
覃松雪下意识道:“老公,要啊……”
陈恪之满意了,把毛笔重新沾了水换到了左边又画了两个圈,覃松雪难耐地弓起身子,现出几条不明显的肌肉线条。
陈恪之一边在左边画圈,一边舔了舔覃松雪的耳垂,随后舌尖一直往下,味蕾从后颈的位置移到肩窝锁骨,一路向下,最终含住了覃松雪的乳尖,覃松雪又叫了一声:“哥!”
左边冰凉右边火热,覃松雪被这样的对比鲜明的刺激得想立刻找个东西填满自己空虚的后穴,不耐地用双腿夹紧了陈恪之的腰,并往前挺了挺身,让两人的下半身摩擦以纾解欲望。
“哥,别闹了……操我……”毛笔又移到了覃松雪的肚子上,柔软的羊毫在他的身上写写画画,留下一道道淫靡的水渍,覃松雪受不了这样的感觉,开口让陈恪之快些进入正题。
陈恪之硬起来后就没有再软下去过,覃松雪因难受而扬起脖子,喉结上下挪动,精瘦的腰挺着,眼睛被蒙住,嘴唇微张的样子充满了无尽的诱惑。
吸了半分钟后陈恪之又换了右边:“宝贝儿,你这边我还没舔到……”
乳头此刻已经变得硬邦邦的,颜色也由淡色转为红艳。
“球球……”陈恪之第三次将毛笔放了回去,吻住了覃松雪,松开了他的手腕,直接握住了他的关键部位,“慢慢来……”
拇指绕着圆润的龟头戳了几下,覃松雪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哥,别玩了……你快进来吧……”
陈恪之没有回答他,兀自道:“才刚开始呢……”
陈恪之饶有兴味地用指腹堵住了覃松雪的马眼,另一只手取出毛笔,对准覃松雪的茎身开始涂抹,透明冰凉的水滴顺着茎身缓缓流下,覃松雪快要这种强烈的刺激逼疯了,下体的高温被瞬间冷却让他的身体剧烈地蜷缩起来,大叫道:“哥,哥!你别这样……你别这样!”
“宝贝儿,叫老公啊。”陈恪之不慌不忙道。笔尖描绘着茎身上的青筋,薄薄的水渍迅速变热蒸发,覃松雪关键部位的热量在不断地流失,不适感让他挣扎着想要逃开。
“老公……哥……你别这样……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覃松雪连连求饶,但陈恪之丝毫没有打算放过他的意思。
没一会儿覃松雪的整个茎身便被涂满了水,陈恪之命令道:“宝贝儿别乱动啊。”
覃松雪不敢违背他,死死地咬住了下嘴唇,两只手十指紧扣举到头顶地位置不让自己随便动弹。
“哥……”
“球球,告诉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陈恪之进而握住了覃松雪的茎身,让笔尖戳进了他的马眼,使劲按下,柔软的羊毫覆盖了整个龟头。
覃松雪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带着哭腔失控地喊出了陈恪之的名字:“哥……陈恪之!老公……老公你别这样……”
陈恪之不慌不忙地把毛笔重新沾了水,再次涂抹覃松雪的龟头。
“告诉我,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覃松雪哭着道:“我要死了……我快要死了……”
笔头沾了水之后羊毫全凝聚在一起,形成一个尖尖的形状在最顶端,陈恪之用它不断地戳着覃松雪的龟头,每一回都让覃松雪产生更为剧烈的轻颤,那种近乎羞耻的刺痛与快感让他死去活来。
“想让我上你吗?”陈恪之的毛笔从覃松雪的龟头往下画,掠过他的毛发,从下往上移到了他的小腹,并停留下来重新沾了水,“啊,还不急……我很久都没练字了……写个什么好呢……写你名字怎么样,宝贝儿?”
覃松雪已经无法拒绝陈恪之的任何请求,他只想快点得到满足,不断地点头说好。
于是陈恪之在他的肚脐附近提笔:“你说我写什么字体比较好,行书还是篆书?行书怎么样?”
“我不知道……老公……我不知道……”覃松雪的下嘴唇被咬出了一道深深的印迹,眼角渗出的泪水已经打湿了眼罩。
陈恪之一挥而就,在覃松雪的小腹处写下了他的名字,把那里弄得全是亮晶晶的水,顺着他的腰线滴下流到了睡袍上。
“宝贝儿,我还没写够啊,怎么办?”陈恪之俯下身和覃松雪接吻,撬开他的牙齿,断断续续道,“别咬着……乖啊……要不然破皮了……”
第118章 合并126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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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儿也得写点东西啊。”陈恪之立起身,握住覃松雪的茎身,然后弹了弹,“刚刚写了你的名字,现在写我的怎么样?”
“哥……别玩了,我求你了,别玩了……”覃松雪的眼睛被蒙住,感知全集中在了下面,冰凉的笔尖带来的触感让他下面硬到快要炸开,酥麻之感从尾椎一直传到大脑。
陈恪之充耳不闻,兀自在茎身上行云流水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你身上所有的地方都是我的。”
“哥……”覃松雪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头皮上仿佛有蚂蚁爬过,偏偏却无力反抗,使他禁不住抽泣起来。
多年以前的那道疤已不明显,陈恪之找了半天也没发现颜色不对的地方,用笔杆敲了敲他的龟头,又引得覃松雪闷哼一声。
陈恪之终于放下笔,松开了覃松雪。
忽然间没了肉体接触,覃松雪有些不习惯,翁着声音问:“哥,怎么了?”
“你不是想让我上你吗?”陈恪之轻笑道,覃松雪随即听见了他挤润滑剂的声音。
“哥,你什么时候拿进来的?”覃松雪吸吸鼻子,带着鼻音的语气显得有些委屈。
“刚刚拿眼罩的时候。”
覃松雪等了好半天也没等到陈恪之把润滑剂涂进他后面。“哥,你在干吗?”
陈恪之没有回答,覃松雪忐忑地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过了大约半分钟,后穴里突然被塞进一根细细的坚硬棍状物,刚开始覃松雪还在猜测是什么,等反应过来后大叫道:“哥,你把它拿出来,别放进去!拿出来!”
话音未落,陈恪之一只手抬起了覃松雪腰,另一只手扯下了他的眼罩,等覃松雪的眼睛刚好聚焦的时候看见的便是那支毛笔插进自己后穴的场景。
覃松雪的眼泪糊满了眼睛周围,眼睑红红的,说道:“哥,不玩了……我不玩了……你拿出来吧……”
陈恪之见他似乎想伸手来扯,居高临下地又将毛笔往里推了推,让它又深入了一根指节的距离,笔杆上涂满了润滑剂,顺着被撑开的内壁一点点地涂抹进去,紧致的肛口处布满了被挤出来的残留粘液。
陈恪之皱眉道:“啧,真浪费。”
濡湿的内壁将笔杆咬得死死的,被轻微撑开的甬道没有疼痛的感觉,但冰凉的异物让他内心的羞耻感几近爆棚,连耳尖都红透了。
陈恪之伸手弹了一下还在外面的笔杆,随即带来的震动使埋在他内壁的部分翻搅起来,坚硬的尾部戳着柔软的肠壁让覃松雪一阵钝痛,但前面却更硬了。
“唔……老公,我们不玩了好吗?”覃松雪眼泪汪汪地看着陈恪之,纯白色的羊毫笔直的立着,下面亮晶晶的笔杆已经埋进自己身体里三分之一,他每收缩一次都会感受到它强烈的存在感。
“等不及让我插你?”陈恪之把覃松雪的腿架在自己肩上,俯身亲吻他的嘴角,“宝贝儿乖,老公得先给你做扩张。”
“哥,你快点儿……”覃松雪哀求道。
可没成想陈恪之并没有将毛笔抽出,只是把覃松雪肛门附近的润滑剂用食指挑了起来,然后用另一只手固定住笔杆,随后顺着缝隙把手指挤了进去。
“哥!你……”
陈恪之咬了覃松雪的大腿一口:“别乱动,听到没?”
由于笔杆在身体里,覃松雪确实不敢轻举妄动,那个地方稍有不慎就会带来伤害。
陈恪之的食指一点点深入,旁边就是笔杆,手指勾了勾,整个笔杆便强力地挤压着覃松雪的肠壁。
“唔……哥,疼!你把它拿出来!”
陈恪之毫不在意地将手上的润滑剂涂抹在内壁上,然后抽出食指,捏住了笔杆,对覃松雪道:“好啊。”
覃松雪松了一口气,但立刻又惊呼道:“哥!”
陈恪之把笔杆抽到肛口处后又捅了进去,模拟着性交的动作,轻轻地用笔杆在覃松雪的后穴抽插。
原本冰凉的笔杆经过反复的摩擦之后渐渐变得温热,但后穴的空虚感却越来越强,覃松雪迫不及待的想让陈恪之真正地插进来,贯穿他,用他的热度让他达到高潮射出来。覃松雪难耐地挺着腰双腿紧紧地夹着陈恪之的脖子:“哥,你插进来吧……干死我……”
“你刚刚不还在说我不行?”陈恪之调笑道,“现在来求着我干你,你不嫌我了?”
覃松雪睁着一双大眼睛道:“老公,我错了……你快进来吧……”
陈恪之充耳不闻,继续拿着笔杆玩弄覃松雪的后穴,让它越来越松软,也让覃松雪的欲望更为饥渴。
感觉应该差不多了,陈恪之才换了手指插入,慢慢地开拓。
“宝贝儿,你里面怎么那么湿?”陈恪之从一开始就插入了两根手指,凭借着记忆去寻找覃松雪地前列腺。
没一会儿覃松雪全身剧烈地震颤起来,汹涌的快感比射精时更为强烈,小腹紧缩现出一道道浅浅的腹肌线条:“哥……快……快一点……”
数次的交合让陈恪之对覃松雪的身体熟悉到极点,他按压的手法让覃松雪的快感攀登到了巅峰,如同在云层中激荡,双脚落不到实处,失重地在空气里游走。
每回扩张必定要四指才能让覃松雪彻底做好接纳陈恪之的准备,覃松雪吐槽过陈恪之是头驴,结果换来一顿好操。陈恪之说,你小子胆儿肥了,敢说你老公是驴?
覃松雪气呼呼道本大爷那是说你长,你不乐意就算了!
陈恪之答道,我当然乐意,但我就是单纯想操你,怎么着?
把覃松雪堵得没脾气,嗯嗯啊啊地又被操得死去活来。
当陈恪之撕了套子熟练地顶进去时,覃松雪发出了满足的一声呻吟,紧致濡湿的后穴紧紧的吸附着陈恪之粗大的阴茎,双腿用力勾住陈恪之,让他更加前倾,变得更为深入。
“哥……老公……操死我吧……”覃松雪借助着腰腹的力量耸动着让陈恪之的肉棒在身体里缓慢抽插。
无疑覃松雪的主动让陈恪之十分满足,他非常享受这样绝对的控制权,覃松雪在他身下已经完全失控,成为了他的附庸。
甬道在规律地收缩着,陈恪之近乎迷醉地一捅到底,覃松雪用炙热的内里包裹住他,让他侵犯,让他占有。原始的交配欲让他不受控制地开始大力在覃松雪地后穴里撞击、进出,用硕大的龟头和狰狞的茎身一次又一次地擦过他地敏感带,带领着覃松雪一点点地靠近高潮。
陈恪之在覃松雪的身体里驰骋,阴囊拍击他的肛口,粗糙的阴毛不时刮过他的皮肤,偶尔最深的撞击让覃松雪错误地以为陈恪之要将他下面全塞进去。
暴起的青筋被换着角度碾压着,血管突突地跳动,两个交合的器官在这场律动中变得越发火热。润滑剂被粗大的阴茎带出随即又被戳了进去,粘在阴毛的润滑剂变了色被扯成丝,断裂,插进去时又被粘住,然后抽出,变长,又一次断裂。
充盈的快感让覃松雪不断地喊着:“嗯……哥……啊……我不行了……老公……”
陈恪之呼吸也是异常急促,回答道:“不行……嗯?我没忘了……你最开始说我不行……怎么……你不行了?”
每一次的摩擦和挺进都准确无误地撞到了覃松雪的前列腺位置,偏偏陈恪之完全没有照顾到他前面。自从他被发现可以用后面高潮后陈恪之就很少前后夹击了,虽然做的时候快感不胜从前,但射出来的感觉却完全不同,很明显前列腺高潮更为销魂。
“哥……嗯……老公……陈恪之……快一点……”
覃松雪的身体剧烈地震颤,全身都覆盖了一层薄汗,乳头红艳艳的极其诱人。后穴收缩地幅度也越来越大,似乎想绞得陈恪之无法退出,永远埋在里面。
陈恪之的气息把他完全的占有,后穴饱胀感是他们拥有彼此的见证,覃松雪扬起头,闭上眼睛大口地喘息。
“哥……我要射了……”
覃松雪脑海中一片空白,后穴开始极力地绞着陈恪之,双腿也不受控制地在颤抖,大约六七秒后覃松雪就射了,喷得两人身上全是乳白的斑点。
覃松雪射完之后往往是陈恪之最为销魂的一段时间,此刻覃松雪的后穴紧致得宛若处子让他无法自拔,他们二人的感受已经成为了两个极端,覃松雪在射完之后非常排斥体内的器官,所以通常陈恪之都不会让他太辛苦,尽可能地快些射出来。
“媳妇儿,我爱你。”陈恪之将覃松雪地身体弯折成三百六十度,然后吻住他,随即也射了出来。
第一回合陈恪之没有花多长时间,照顾到覃松雪,他甚至连姿势也没换。
第一次射精的量都比较大,陈恪之足足射了半分钟才停下来,有些疲惫地舔了舔覃松雪道耳垂。
射完后陈恪之还半硬着插在覃松雪身体里,覃松雪难受地扭了扭,腿无力地踢了踢陈恪之。
“哥,你快出来……”覃松雪声音软绵绵的,一副餮足的神情。
没过多久性器就从松软的后穴滑出,带着已经一塌糊涂的保险套。
陈恪之把他的腿放下来搭在桌角的边缘,扯下套子扔进了垃圾桶,和覃松雪接了个吻。
覃松雪的胳膊勾住陈恪之的脖子,懒洋洋地问他:“还来?”
陈恪之笑而不语,一把抱住他去了客厅。
覃松雪浑身无力,瘫软在陈恪之怀里,骂道:“我操……哥,我真的不行了……”
“别操来操去的啊,你搞清楚了,现在是我操你,知道吗?”陈恪之边说边拍覃松雪的屁股。
覃松雪彻底无语了,任命地让陈恪之随意摆弄,两人赤身裸体的在家里干了一发又一发,沙发上的骑乘,靠墙的站立,浴室的温水……各式各样的,两人干到最后连陈恪之脚下都开始打滑。
这一天算是彻底废了,整个屋子飘的全是淫靡的腥气,久久无法散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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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下午匆匆吃了泡面便躺上了床,覃松雪的头枕在陈恪之的肩上,一点一点地拨弄他的手指。
“哥?”覃松雪叫他。
陈恪之唔了一声:“怎么了?”
“就那个……你怎么想出来的?”覃松雪没说出那个词。
陈恪之不在意道:“用不着想,就想着这么玩一回,你不也挺喜欢的么?”
覃松雪没彻底迷糊,还能记起他当时对陈恪之说出的那些话,登时脸变得通红:“下回别玩了……我觉得咱们正常地做做就成,那个……我不太受得了。”
特别是陈恪之拿毛笔往他那话儿上写字的时候,他几乎要被逼疯。
“你玩就玩呗……写什么字……”覃松雪越想心里越不舒服,跟吃了亏似的特别难受,纠结了几秒灵光一闪,从床上坐起来,掀开被子。
“去哪儿啊?”陈恪之笑着搂过覃松雪的腰。
“去拿个东西,马上回来。”覃松雪回过头亲他。
陈恪之拍了拍他屁股:“去吧。”
家里没人,覃松雪肆无忌惮地遛鸟,晃晃悠悠地去书房拿了东西又回到卧室。
“你拿这个干什么?”陈恪之蹙眉。
覃松雪手里是多年以前覃父送给他的一枚收藏章,和收到蛋蛋是同一个时候。
“干什么?当然是盖章了。你都在我鸟上面写字了,我盖个章啊。”章子上面没有打印泥,干干净净的,覃松雪把被子掀开,攥住陈恪之的x器握在手里。
陈恪之:“……”
那玩意儿分量不轻,疲软的状态下看起来仍然雄伟,覃松雪用手掌掂了掂,嘀咕了一句什么,陈恪之料想这小子说的不会是什么好话。
“诶,别玩了啊,待会儿我要硬了你别哭爹喊娘的。”
覃松雪无语道:“你他妈一天都射了三回了,还来?你自个儿撸去吧,反正我是不行了。”
但虽然嘴上是那么说着,覃松雪还是加快了动作,用冰凉的印章在陈恪之的那话儿上盖了个印,原本有的抬头趋势迅速偃旗息鼓。
“我盖了章,这东西就是我的了。”覃松雪盖完之后装模作样的对着那里吹了吹,陈恪之的毛发随着气流荡漾了一下。
陈恪之:“……”
陈恪之:“小兔崽子……”
覃松雪嘿嘿一笑,把章子放在床头柜上,重新钻回被窝,抱住陈恪之。
“要是师父知道你拿他送你的章干这个,他不得揍死咱们两个。”
覃松雪半调笑道:“那是,打断你的腿,说你勾引他儿子上床。”
“谁勾引谁?你不记得今天上午是谁在我看电影的时候摸上来的?”陈恪之的大手揽着他,热量不断地传递到覃松雪的皮肤上,“今天写了行书和篆书,下一回在你身上写草书,你等着就是。”
“怎么,你还想在我身上写完?要不干脆从篆书写到隶书,然后在写行书、魏碑,一个接着一个地写……”说到这儿覃松雪忽然停了下来,猛地坐起身,头顶把陈恪之的下巴撞了一下狠的。
陈恪之差点牙齿被他撞掉,吃痛道:“小兔崽子干什么你!”
覃松雪惊喜地抓着陈恪之的肩膀摇晃:“哥,我想到了!我想到了!”
陈恪之揉了揉自个儿下巴,皱眉问他:“你想到什么了?”
“我知道我的作品应该怎么写了!”覃松雪捧着陈恪之的脸狠狠地亲了下去,“哥,我太谢谢你了!我想到我这次参加国展的作品要写什么题材了!谢谢,谢谢!我爱死你了!”说罢又亲了陈恪之几下。
随后覃松雪跳下床,一溜烟跑得没影了,陈恪之赶紧起床跟着他一路下楼到了书房。
覃松雪顾不得陈恪之在他后面,光着身子就搬椅子站在大书柜前面,翻出了几本许久没有动过的字帖。
“甲骨……大篆……小篆……简书……”覃松雪一本一本地把它们从书柜里挑出来,没一会儿手里就有了一大摞,“……唐楷……”
陈恪之双手抱臂,不声不响地靠着门口,看着覃松雪近乎癫狂地做着这一切。赤裸和身体上满是欢爱之后留下的斑斑痕迹,与身前的书卷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诱惑与禁欲两个极端的冲击让陈恪之喉咙一阵发紧。
等覃松雪将所有的字帖全部找齐了之后,他两只眼睛都放了光,亮晶晶地直直望着陈恪之:“哥,我今年的作品写八尺乘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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