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 作者:肉包不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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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晚宁很恼,他想振袖怒喝,你才做不好!
但他忍了忍,忍住了。
因为墨燃说的是实话,他真的是做不好。
最后他们被村长安排到一个石臼面前,石臼里已经搁了蒸好的米粉,正往外冒着灼灼热气。
墨燃道:“师尊,那待会儿我打糕,你记着每打三下,就帮我把米糕翻个面儿。小心点不要烫到手,也不要太急,别被我砸到。”
“……你要是抡个锤子都能砸到我,你这仙也别修了,回家种地去。”
墨燃就笑了:“我只是说一声,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楚晚宁懒得跟他废话,旁边已经两人一组地抡开了,他也不想太落后面,于是站在石臼旁边,说:“来吧。”
墨燃就落下了木锤,第一下就打的很沉,实实地击在了柔软烫热的米面里,米面陷了进去,裹住了槌子,他往复打了三下,抬起明亮的眸子,对楚晚宁道:“师尊,翻身。”
楚晚宁就把米团子翻了个身,墨燃又落了重锤下来。
几番配合,他们的节奏已经掌握得很好,基本是墨燃第三下一抬起,楚晚宁就利落地把团子翻个面儿,当他手刚撤走,墨燃就又打下了新的一击。打年糕看起来简单,但力道要掌握得很好,打的人必须很有力气,精力充沛,如此翻来覆去无数次,当米面彻底黏糊了,粘扯不断,才算完工。
如此忙碌了一会儿,墨燃倒是脸不红心不跳,但旁边的农人们却有些累起来,粗着嗓子开始喊:“一二三——一二三——”他们喊的是落锤的节奏,墨燃觉得有些意思,便按他们的节奏一起打,打到米团半粘,旁边的人已是气喘吁吁,墨燃却没什么感觉,笑着对楚晚宁说:“再来。”
楚晚宁看了他一眼,那年轻男人的额头已满是汗水,阳光下晶亮亮的,蜜一般的色泽。他的嘴唇也微微张着,并不像寻常人那样累的粗叹,但呼吸多少有些沉重,胸膛起伏着。
瞧见楚晚宁在看他,他愣了一下,抬起衣袖抹了把脸,一双眼睛璀璨如星辰,他笑着:“怎么了?是不是脸上沾了米面?”
“没有。”
“那是……”
楚晚宁看着他热的满头是汗,却又老老实实规规矩矩把衣襟叠到喉结口的模样,忽然就有些不忍心。他问:“你热不热?”
他昨天是问墨燃“冷不冷”,今天又问墨燃“热不热”,这实在让墨燃很困惑,明明两天的温度也差不了太多,愣了一会儿才道:“我还好。”
“热了就脱了吧。”
“师尊不喜欢,我就不脱。”
“……”楚晚宁道,“闷出一身汗,更讨厌。”
既然他这么说,墨燃本身就已经黏着难受了,便把外袍和上裳除了,丢到旁边的石墨上,楚晚宁冷眼瞧着,心却渐渐烫热起来,他看着墨燃在石墨边裸·露出宽阔的肩背,坚实的臂膀,里头一层内衫脱了之后几乎能感到扑面而来的滚烫热气,墨燃果然闷了一身的汗,阳光下淌着湿润油滑的光泽。他像出水的人鱼,转过身来,朝楚晚宁笑了笑,英俊到令人目眩心驰。
“两位仙君,要喝水吗?”村长老婆端着个茶,挨个问过来,问到了他们。
墨燃回到了石臼前,重新拿起了木锤,笑道:“不用,我还不渴。”
一只手伸过来,拿过了托盘上的一只茶盏。
楚晚宁在两人一脸诧异的目光中,咕嘟咕嘟豪气干云地喝了一整杯茶,再把茶盏递给村长老婆:“劳烦再来一杯。”
“……师尊,你很渴么?”
这话不知哪里刺到了他,楚晚宁蓦地抬头,目光灼灼,满是戒备:“渴?……不,我不渴。”
又咕嘟咕嘟喝了一整杯子水。
墨燃望着他,不禁有些纳闷,师尊什么时候自尊病严重到连口渴都耻于言表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是除夕,但是更新不会断~春节期间都不会断~但是年三十到年初一要忙碌的事情多,可能来不及回复,请不要介意嗷~~蟹蟹!
小剧场《过什么情人节》
狗子:过什么情人节,都跟我抢粮吃,狗粮是人吃的吗?人能吃狗粮吗?都给我放下!谁吃我咬谁!
楚晚宁:我不想凑这个热闹。
师昧:(脱掉戏服正在片场毫无形象扒盒饭的师昧爱豆,翻了个白眼)得了吧,我要真的找某个人过情人节,大概你们就会想要我过清明节了,我看得很通透。
薛蒙:我倒是想过,可我觉得没人配得上我,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烦啊。
南宫驷:关爱犬类,人人有责,抵制情人节,保护瑙白金,从我做起。
梅含雪:卖套,卖套,冈本空气套,了解一下。
叶忘昔:楼上那位先生,不好意思,请您配合一下,从上个礼拜起本局陆续接到十五起报警电话,举报您骗炮,麻烦您跟我走一趟。
第141章 师尊,别脱!!
喝了水, 两人再次忙活起来,可墨燃一抡槌子, 楚晚宁就知道不妙了。
大幅度的动作让年轻男人身体的线条愈发凌厉紧绷,太阳金光犹如瀑布泉水奔涌在他身上, 顺着那一丛丛性感的肌肉往下流淌, 他抬起手臂的时候, 肩膀伸展得很开,胸膛光滑紧实, 犹如晒得滚烫的岩石, 蕴藏着惊人的热气与力道。
木锤子狠狠砸在石臼里,被湿软的米糕严丝合缝地吮住,再带起来, 连着白糯的粘腻……
他一下一下刚猛用力地使着无尽的力气,力道那么大,楚晚宁甚至觉得若是真让他不幸言中了, 若是真的不小心碰到自己, 怕是会在他下面粉身碎骨,揉成碎渣。墨燃神情专注, 微微喘着气,胸膛和心脏一同起伏,他漆黑的眉毛间有汗, 喉结时而细微地滚动,他上臂的肌肉一舒一张,楚晚宁看着他的动作, 忽然不可遏制地回想起自己反复做过的那个梦。
梦里他在墨燃床上,像这石臼里的米糕一般被侵入,被揉搓,被欺辱化骨为泥……他怔怔地走神,直到墨燃又喊了他一声。
“师尊。”
又或许喊了好几声。
“师尊,师尊?”
他这才猛地回过劲来,但心跳已狂乱不堪,眼底有微光潋滟,他喉头攒动,目光有些失焦:“嗯?”
墨燃清凉的眼睛俯视着他,因为体热,所以显得尤为火烫,他说:“师尊,来,翻个身。”
“…………”
楚晚宁只觉得在这样的视线里,在这句话中,梦境和现实无限交叠错综,他忽然觉得头有些晕眩,眼前似乎闪过猩红色的光影,他看到两个人在绣着金凤腾龙的红色床褥中翻滚,一个体型健硕的男人压着另一个,欲海翻波,红浪阵阵,下面的那个男人绷紧了脚趾尖,小腿阵阵痉挛。
“师尊,来,翻个身……”
他似乎听见了那个男人滚烫的喘息,仿佛就在自己耳背。
“让我看着你的脸干你。”
楚晚宁因着莫名闪入眼帘的虚影而震惊,他猛地闭上眼,摇了摇头——怎么回事?幻觉?还是对那场春梦太过细致的回忆?
心中栗然,热血上涌,冷汗却淌落。
墨燃觉察到了他的不对劲,把木锤搁下,到他身边:“师尊,你怎么了?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没。”他的声音都让楚晚宁心底酥麻犹如虫咬蚁噬,楚晚宁猛地推开他,抬起一双恼羞成怒的凤眼,眼尾微微泛着薄红,他低喘着,恨极了自己的心猿意马,“日头太毒,有些眼花而已。你别站的离我这么近,都是汗。”
墨燃低头一瞧,果然,心中不安,他知道楚晚宁素爱干净,便立刻站到了旁边去,只是目光关切,仍是追着那人,片刻不愿移开。
这之后楚晚宁便一直沉默寡言,待到年糕蒸好,众人围坐分整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
“哦,你问楚仙君啊,他说他有些头疼,回屋子休息去了。”村长说道,“我看他走的时候脸颊是有些红,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墨燃一听,十分着急,也不帮着存放年糕了,匆匆地就往两人住的小院里跑。
一推门扉,床上不见人,更心焦,忽听见厨房里传来水声,墨燃忙掀了帘子冒冒失失闯进去。
然后他就看见,楚晚宁衣衫都脱了,正举着满木桶的水,赤脚站在砖红色的地面上冲凉。
十月底,霜降已过。
楚晚宁……他妈的在拿冷水冲凉?!
墨燃都惊呆了,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瞪着赤身裸体的师尊,只觉得耳边除了轰隆隆的血流声,如钱江潮涌,别的声音再也听不见。
他看到了什么……
这是他重生之后,第一次真真切切,清清楚楚,完完整整地看到楚晚宁的身体。没有雾气,没有遮掩,什么都没有,只有这具熟悉的体魄,这身体浸碎了他筑起的城防,他紧关的记忆闸门,他觉得自己浑身的热血都在烧灼,像是岩浆喷薄,要挣脱血肉皮层。
一切和他熟悉的都一模一样,丝毫未改。
他忽然发现自己已喘不过气来。
他看到楚晚宁的肩膀,弧度和力道都恰到好处,像是拉到七分满的劲弓,蓄势待发。他看到楚晚宁的肩胛骨,在薄冰般细腻的皮肤下耸动着。
然后他顺着水流,是啊,他顺着水流,水流冲刷了他的目光,把他的目光带到了下面,于是他瞧见楚晚宁劲瘦纤细的腰肢,背后有两池浅浅的腰窝,里头盛着酒,要鸩杀渴望他的人。
再往下,他看到挺翘结实的臀部,像是秋日里饱满的蜜果,他知道触碰的时候会得到怎样销魂蚀骨的感受,结合的时候爽到战栗,灵魂好像就此裂开,从此与身下的人揉在一起,食髓知味,再难戒瘾……
“墨仙君!”忽然有人喊他,“墨仙君,你在吗?”
墨燃一惊,回过头,还未阻止门帘子就被掀开,菱儿探身进来,边走边说:“你怎么急匆匆的就跑了?我阿娘让我来叫你去吃糖年糕,你——”
她看到楚晚宁在洗澡,陡然失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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