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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分卷阅读13

    (剑三同人)[花羊/藏羊]心如明镜台 作者:樱似雨

    分卷阅读13

    大白受过燕小霞的教导,不会轻易受惊,但是脾气还是一样暴躁,看到往自己马蹄上扑的疯兔,头都不低一下,一蹄子就把它踢飞到草丛里面。

    谢琤记得浩气盟里的报告曾经提到过洛道的异变乃是红衣教引发的,但是近几年随着红衣教的崛起,像这样的地方越来越多,再加上浩气盟近来与恶人谷的冲突越发地激烈,更加抽不出人手来调查此事。

    凤齐低声告诉谢琤,红衣教在李渡城里下了尸毒,有不少百姓已经遭殃,这毒又凶又猛,极易传染,就连万花谷也有好几位大夫受托来此平疫,结果反而中了尸毒,丧身此地。

    “李渡城里的树木,水源,食物,甚至是空气,都已经全部被尸毒污染了,再这样下去,那个地方早晚会变成死地。”凤齐远眺着西面,那里矗立着巨大的山岭,黑乌乌的,像一只死去的巨兽。

    天色已晚,两人走了上百里的山路,都没有找到可落脚的地方,最后不得已,在树林里寻了个靠近水源,地势较高的所在,生了个火堆,将大白栓在旁边的树干上,只得打算露宿山林。

    凤齐将干粮烤热,掰成两半,递给谢琤一份,然后从谢琤手中接过竹筒,里面还有足够的水,让他们不用去冒险品尝这洛道河水的滋味。

    吃完干粮之后谢琤洗手,然后开始做晚课。

    凤齐靠着树干,默默地看着谢琤诵经的样子,指腹轻轻的抚摸着手腕上的佛珠。

    谢琤做完功课,睁眼之后,便看见凤齐望着自己,挑了挑眉尖,谢琤问凤齐:“先生似有所思。”

    凤齐摸着佛珠上的“平安”二字,缓缓地开口:“适才听你诵念,所谓善人,人皆敬之,天道佑之,福禄随之,众邪远之,神灵卫之,所作必成,神仙可冀。欲求天仙者,当立一千三百善。欲求地仙者,当立三百善。道长修道,可是期望有朝一日,能够得证大道,长生久视。”

    谢琤闻言,摇了摇头:“我自小爱剑,入纯阳修道只是因为想学更高深的剑法,焚天剑下,已是无数亡魂,这般罪孽,怎敢妄言修道长生。”

    凤齐低首,盯着面前燃烧的火堆,墨玉般的瞳孔中映出两团金红的火焰:“道长光明磊落,不履邪,不欺暗,所行必为公道,所杀也必是该杀。”

    谢琤伸手碰了碰布包中的焚天,长剑久未饮血,已是焦躁不安,隐隐低鸣。

    “你说错了。”谢琤摸着焚天,抬头瞧着凤齐,脸上虽无怒意,身上却露出不自觉的威压,将凤齐镇得一时说不出话,“谢琤剑下,只死过一种人。”

    “那就是挡在我求剑大道上的人。”谢琤单手翻掌,拍上焚天剑身,声若金石相击,完全压下了焚天的蠢动。

    凤齐心中一悸,竟不觉得害怕,反而跳得激烈,血脉中仿佛有什么东西,跟着谢琤的话语,齐齐冲刷胸膛,心脏突然“砰砰”跃动得厉害。

    “吓到先生了。”谢琤看到凤齐紧张的表情,缓下凛冽气势,微微颔首致歉,“在济世为怀的大夫面前提杀人,是谢琤妄言。”

    “道长未免太小看我了。”凤齐望着谢琤,表情中略有些不满,但是眼神深处,仍然还是充满了信任的笑意,“凤齐说过的话,永远不会收回。不管道长杀了谁,那一定是因为那个人该杀。”

    谢琤闻言,抚剑长笑,直直看着凤齐,只说了一句:“先生还称谢琤道长?”

    凤齐长发蜿蜒在草地上,映着火光,像是在燃烧。他笑了起来,亦只回了一句:“道长不也称凤齐先生。”

    两人相视一笑,不再言语。

    第二天醒来之后,两人熄了火堆,整理一番后牵马上路。

    不知是不是因为洛道此处充满压抑感,大白的脾气比往常暴躁许多,路上踢飞了好几只咬它的兔子。谢琤见状,只好下马,牵着缰绳走在前头,看到有不长眼往这边扑的田鼠野兔之类,便用焚天拨飞,免得惊了大白。

    两人沿着洛水边的官道往北走,路上偶然遇到几个专门来洛道抓马的商贩,因着都是去江津村的,便搭伴同行。

    一伙人里面总会有个头领,这伙马贩的头领便是一个叫历城的精壮汉子,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自左眼角一直划到嘴角,据他自己说,是三年前当兵的时候在前线与回纥厮杀留下的,后来留了条命便回老家成亲。

    历城当过兵,又是惯跑江湖的,见识极广,能说会道,一路走来,凤齐和谢琤已经听他讲了不少抓马经验,历城对大白的灵俊也是赞赏有加,连问谢琤大白是从哪抓的,知道是从小养大的之后才不再追问。

    “说起江津村,那里可是一直有麟驹马群出没,要是能抓住一匹种马,带回去做配种,那可就不虚此行了。”历城骑在马上,向往地说着。

    他扫了一眼谢琤,凭着当兵的直觉,知道此人并不好惹,但他自信相马相人都不差,眼前这两人,眸正神清,不似匪类。若是平常,他带这几个兄弟千里奔波去抓马,可不会与人同路,近来实在是不太平,谨慎点总是不错。

    “谢兄弟,你们两个人上路,难道也不怕出事么?”历城摸摸脸上的刀疤,好奇地问,然后又醒悟,“你们还不知道吧!”

    “我们急着赶路,并未打探过消息,难道最近路上有什么凶人拦路打劫?”凤齐替谢琤回话,他脸上肿胀已经消除,水疱之类的也脱落了,秀气的脸蛋在一群大汉中间,格外的引人注目。

    谢琤虽然也消肿了,但是脸上水疱还有几处未曾痊愈,脸颊上正结疤,待那疤块脱落,才能算真正好了。

    “听说,前几日,有人在巴陵县附近看到恶人谷那个疯子出现!”历城放低声音,神秘的向两人通气。

    “恶人谷的疯子?”凤齐摇摇头,表示并不知道这号人物。

    至于谢琤,这个当事人则是面无表情地坐在马上,好像这事跟他没关系似的。

    “你竟然不知道?”历城诧异的看了凤齐一眼,看他文文弱弱的,也许是真的不在江湖上走动,于是历城好心的给他介绍,“恶人谷你知道吧。”

    凤齐点点头,万花谷也有不少同门加入了恶人谷,他对江湖事并未一窍不通。

    “十恶一疯,十大恶人不必说,一疯指的就是那个疯子白晴朗。”历城提到白晴朗三个字的时候,牙齿似乎相互撞击了一下,打了个寒颤。

    “他是否神智不清?不然何以称他为疯子?”凤齐好奇的问。

    “他……他吃人啊!”历城这样的壮汉,说出这句后,都觉得浑身一冷,“他之所以逃进恶人谷,据说就是因为他亲妹妹被扬州太守的儿子逼死了,他为了报仇,也为了不连累师门,叛出藏剑山庄,单枪匹马闯了太守府,把太守的儿子杀了之后,还将他命根子给割了,当场逼着扬州太守把儿子的那玩意吃了下去。”

    “之后他进了恶人谷,杀了好几个人立威,当时的朱雀堂堂主柳青烟为了拉拢他,设下群香宴,又在厅后准备了十多个好手,若是收服不了,便打算直接杀了他,结果那些杀手竟然没有一个能杀死白晴朗,反而让白晴朗制住了柳青烟,活活将柳青烟的面皮割了下来,还有心情用堂前烛火将血淋淋的人皮炙烤,然后品尝。”

    听闻这样骇人的故事,凤齐一时也惊地说不出话。

    谢琤早就知道这些传闻,不置可否,依然骑着他的马。

    “你知道吗,当时白晴朗还留了一句话给柳青烟。”

    “什么话?”

    “肉皮略老,不如红烧入味。”

    第11章

    把别人打翻在地,还要踩一脚。

    吃了别人的肉,还嫌别人老。

    这个白晴朗,真不是一般的招人恨,这就是凤齐听完之后的唯一感想。

    历城又说了好几桩类似的案例,总结出来一个结论。白晴朗就是个疯子,而且是个比较喜欢吃人手,内脏,不喜欢吃眼珠,人脑的疯子。

    光是听说白晴朗前几日在巴陵县出现过,这几日收到风声的江湖人士无不人人自危,就连历城也经常与人结伴同行,多一个人总是多一份力,实在倒霉碰上那个疯子,说不定还能多一种口味让他选择,这样逃生的机会也能多点。

    谢琤瞥向凑在一起谈论白晴朗恶行的马贩们,心里害怕得很,却还拼命竖起耳朵,生怕漏听一句话,明明是自己吓自己,还乐此不疲。

    再经过一座桉树林,就能进入江津村,大家看到目的地快到达了,心里轻松不少,对洛道的警惕和白晴朗的害怕也不再那么强烈,甚至已经有几个人开始讨论要如何好好放松一下。

    因为李渡城尸毒传染的关系,使得很大一批无法再居住在李渡城,又不愿意离开洛道的人只能选择定居江津村,原本只是一个小村落的江津村竟然变得异常繁华起来,村子大了不止三倍,里面的各种店铺,商家,酒楼,客栈栉比鳞次,生意兴隆地就像隔壁一山之隔的李渡城那些惨状都是谣传。

    不过在这村里,每个招揽顾客,进行买卖的商人脸上那笑嘻嘻的表情后,掩盖不住的担忧却一再地提醒所有人,李渡城的惨剧,随时有可能会在江津村重演。

    现在这个繁华似锦,烈火烹油的江津村,只是一朵滴落在浮萍上的水珠,在日光下五色斑斓,华灿夺目,却不知何时一个浪头打来,便会烟消云散,归为虚无,就像这大唐的万里江山,锦绣华图。

    历城一行人可顾不得这么多,他们只是来抓马而已,江津村会变成什么样,与他们却无许多瓜葛,拿得出现银,享受得了好酒菜便足够了。

    脸上的伤疤正在蜕皮,死皮的边缘微微的翘起,蹭着皮肤有些瘙痒,谢琤用食指擦了擦脸庞,忍住将死皮一口气撕掉的冲动。

    凤齐瞧见他这个动作,知道是因为新生肌肤与死皮之间摩擦所导致,用湿毛巾冷敷一下会舒适不少,便提议众人先去客栈把马匹行李安置好再找个地方填饱肚子。

    历城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领着众人往一家门面半新不旧的客栈走去,他们这两年常来江津村,一直都是投宿这家客栈,价钱便宜,饭菜也颇可口。

    客栈开在江津村东街转弯口,名字是常悦客栈,客栈生意不错,不时有人进出,小二见到历城,也格外的热情,忙将客人请进客栈。

    掌柜跟历城是熟人,有些矮胖的个子看起来颇像个冬瓜,从柜台后面钻出来看起来格外滑稽。

    “这不是老历吗,生意做的不错呀,这么快就回洛道来抓麟驹了。”两人寒暄了几句,掌柜便打开一本蓝皮的账簿,逐个登记入住者的姓名和路引。

    谢琤将自己的祠部牒取出,递给掌柜。

    “旁边这位是我师弟齐凤,路上不慎将祠部牒丢失,正要回纯阳宫再请一张。”

    “既是纯阳宫的道长,自然是无妨的。”掌柜细细看了一遍白绢度牒上纯阳宫的印记以及官府大印,并没有为难谢琤,让小二将众人带去房间。

    谢琤把大白亲自牵到马厩,又备好了它最喜欢的蓿苜草才回了客栈前面。

    推开房门的时候,房里凤齐已经命人备好铜盆和汗巾。

    凤齐站在桌旁,手中拿着汗巾沾水,见谢琤进来了,便让他坐在旁边,绞干水之后,凤齐用食指顶着汗巾,捧着谢琤脸,轻轻的一点一点顺着他脸部死皮的边缘擦拭。

    谢琤嗅了嗅,问道:“水里有药?”

    “我让小二用冰片煮一锅药汤,擦一点能够止痒。”

    谢琤闭着眼,任由凤齐动作,听大夫的话总归没有错。

    凤齐细心地擦完谢琤眼角之后又擦了颈项。

    谢琤修长的颈后正好一块疤恰恰脱落,与饱满的花生差不多大小,正靠着被梳起来的乌黑发丝,那处伤口露出新生的白皙肌肤,还透着一股粉嫩,与周围的皮肤截然不同,让人看了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将汗巾放回铜盆,凤齐的目光还停留在谢琤的颈后,长长的睫毛微微垂下,遮住眼眸里渴求的目光。

    “两位客官,小的给您送茶水来了。”门外有小二敲门。

    凤齐急急转身走向门口,刚刚一瞬间的绮思让他有点羞于面对谢琤的目光。手刚刚搭上门栓,正想抽开,凤齐突觉腰部一紧,一道黑色长绸卷上他的腰身,将他迅速往回拖。

    眼前木门突然炸开一个小洞,一点银芒如影随形,直击凤齐面部。那点银光吞吐出三寸长芒,贴着凤齐不放,凤齐几乎能够感到那股寒气靠近自己鼻尖时的杀意,惊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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