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特殊的打脸技巧[快穿] 作者:绕笙
分卷阅读7
颜景睨笑着朝他行礼唤了声父亲,接着又走到颜景一跟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般,突然惊讶道:“大哥这外衫不像是自己的啊,怎的出去一夜连衣裳都丢了,脸色还如此憔悴,莫不是遇着贼匪了吧?可有哪里受伤?”
众人听闻此言也都往颜景一身上看去,这才注意到他外罩的那件黑色长衫因着尺寸过大松松垮垮的系在身前,两只袖子超出手掌一大截,衣衫下摆更是拖拽在地,一看就不是他自身的衣服。
与此同时,颜景一在心里得意的勾了勾唇,知道好戏正式开始了。这身衣衫是他故意穿了柯寒的回来的(虽然他自己的早已被撕烂了),回来也是故意装作来不及更换的,等的就是她‘不经意’的发现,再不经意的靠近他。见众人都朝他看过来,他装作尴尬的往颜景霓身后藏了藏,像是试图隔开众人的视线,嘴上吞吞吐吐的道:“哪,哪有什么贼匪。昨夜不慎摔了一跤,外衫弄脏了,便借了件友人的衣衫穿上,你莫要大惊小怪的。”
“难怪方才见你姿势有些怪异,这是摔到哪了?”颜景霓得意的瞟了他一眼,面上却装作关切的拉过他的衣衫,暗地里拧了他一把,听着他吃痛的闷哼一声,大声道:“对不起大哥,可是不小心触到了伤口?我看还是找个郎中来瞧瞧吧。明日便要入朝,这副样子可不行。”
“不,不用。就是些皮外伤,不碍事的。”颜景一说这话时有些躲闪,像是在刻意掩饰什么。见他连自己的小动作都不敢揭穿,还如此唯唯诺诺的闪避,颜景霓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转头得意的冲颜景皓使了个眼色,就见他吩咐下人出去请郎中,颜忠戊站在一边竟也没有吱声。
颜景一装作害怕的低垂着头,身子还配合的颤颤发抖,看上去就跟个做了坏事即将被人揭穿的小可怜。颜景霓与颜景皓相视一笑,仿佛已经看见事成后他狼狈凄惨的模样。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下人便带着郎中匆匆进了来,颜景皓以为是颜景霓早先便安排好的也没作多想,正欲开口让郎中给他整治,不料下一秒颜景霓却忽然昏倒在地上,面色一片惨白。
事发突然,颜忠戊赶忙吩咐下人将人抬上软塌。颜景一顺势凑近他跟前道:“父亲,我瞧着景霓面色不太好,不如让郎中先给她瞧瞧吧?”
颜忠戊侧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目露关切不似作伪,正欲点头应下,却听一旁的颜景皓忽然大声阻止道:“不可以。”那模样颇有些失态,连语调都变了样。
二人齐齐转头看去,就见他面上忽青忽白,憋了好半天才吞吞吐吐道:“大,大哥明日便要面圣,还是先给大哥看吧。”
颜景一闻言心头哂笑,他当然知道他为什么要阻拦,他演这么出戏不就是等的这一刻。想罢,他责怪的扫了颜景皓一眼,淡道:“我不过是些皮外伤,什么时候看不是看,还是景霓要紧。”说罢,转身直接吩咐郎中替颜景霓把脉。颜景皓见状,以防引起父亲的怀疑,只得捏紧拳头由他而去。
三人皆不再作声,全都盯着郎中号脉的手看,下人们更是眼观鼻鼻观心,连呼吸都放慢了。屋里一时静寂的可怕,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等着郎中把完脉,起身却战战兢兢的看了颜忠戊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颜忠戊见状,心头的那点火气腾的就被点燃了,忍不住蹙眉道:“有话但说无妨,可是小女身体抱恙?”
郎中抬头看了他一眼,吞吞吐吐道:“侯爷,事关重大,您看是否先让人回避?”
“让你说便说,那般吞吞吐吐的做甚!”颜忠戊扫了眼垂着头犹如鹌鹑的两个儿子,火气越发压制不住。
郎中被他呵斥的无法,只得心一横,闭眼道:“小姐并非得病,实乃怀有身孕。”
“你说什么?!”颜忠戊惊怒交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事。有了身孕?堂堂侯府小姐未婚先孕,叫人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他家教不严!他转头瞪着郎中,厉声道:“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若有半句虚言,当心本侯要了你的小命!”
郎中害怕的缩了缩脖子,颤颤巍巍道:“侯爷,这种事在下哪里敢乱说。小姐的确已有身孕,从脉象上来看,已一月有余。且且小姐胎相不稳,若是不好好调养,怕是以后再无孕育子嗣的可能。”
颜忠戊狠狠盯着他,眼里的怒火似要化作实质喷洒而出,吓得郎中又缩了缩脖子。直过了半饷,颜忠戊才挥手让他退下,末了更是凶恶的警告他不要胡言乱语才让人送他出去。恰在这时,软塌上的颜景霓悠悠转醒,轻咛一声睁开眼来。颜忠戊瞧见她那副搔首弄姿的媚相,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上前一步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拖着往地上一摔,劈头盖脸的骂道:“贱人,说,那个奸夫是谁?!”
“什,什么奸夫。父亲,您说什么呢,景霓怎么听不懂。”颜景霓还来不及呼痛,便被他的一番话骇得脸色更加惨败。她不明白自己怎么无缘无故的就昏倒了,更不明白醒来这局势突然就脱离了掌控,还有自己费心维持的那点小秘密,怎么突然就被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下意识的就要去看颜景皓,却见他将头偏向一边,明显打算置身事外,这份认知令她当即乱了心神。
颜忠戊却顾不得那许多,见她死到临头还不认账,伸手便狠狠给了她一耳光,怒骂道:“还跟老子装糊涂?若非今日你恰好晕倒,你还打算瞒到什么时候?瞒到你肚子里的孽种出生吗?!”看着她陡然瞪大的双眼,他知道这事怕是真的了,当即忍不住又狠狠给了她一耳光,斥道: “孽畜!颜府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说罢,不顾面无血色几乎摇摇欲坠的她,他又转身看向颜景皓,厉声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许是颜忠戊的眼神太过狠戾,颜景皓心头猛的一惊,下意识的便低头否认道:“儿子哪里会知道景霓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父亲您消消气。事情既然已出了,还是先想想对策才是。”
“对策?还要什么对策,立马将那孽子打掉,将她永远逐出颜府!”
“不要。”
“父亲不可。”
颜景霓和颜景皓同时出声阻拦。颜忠戊眼神阴很的看着他们,就听颜景皓继续道:“无缘无故将府中小姐逐出家门,若是被外人听去了,还不知道要如何编排,岂不更加丢脸。依儿子看,不如将那男人找出来,让他娶了景霓过去,也算”
孰料他一句话尚未说完,颜景霓便失控的冲他大喊道:“我不。二哥,咱们不是说好了”
“是,我是跟你说好等大哥休沐一过便求他替你张罗一场婚事,可谁知道你如此不知检点竟与人私下里媾合!”生怕她说些不该说的,颜景皓赶忙打断她的话,下意识的扫了眼颜景一,见他正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他赶忙收回视线,厉声道: “你若再执迷不悟下去,可是当真打算被逐出府门从此飘零无依?”说罢,他眯眼看向颜景睨,眸子里的威胁意味尽显。颜景霓见状,虽心里愤恨,却也不得不闭嘴,不敢再言。
颜景一一直置身事外的看着热闹,直到瞧着二人撕咬的差不多了,这才慢悠悠的开口道:“景霓一直恪守闺门,仿佛除却那日声称游湖彻夜未归外便一直宅在院里,父亲不妨派人去查查那晚她究竟跟谁在一起,别是受了什么委屈不敢同家里讲。”
此言一出,颜景皓兄妹二人皆是陡然瞪大双眼看过来,颜景皓的脸上更是鲜少的闪过一丝慌乱,虽然很快就被他掩去,还是被一直观察他的颜景一捕捉了去。
颜忠戊跟着猛的回神,这才想起这档子事来。回头阴狠的瞪了颜景霓一眼,一番威胁震慑,最后终是在颜景皓的劝说下逼得颜景霓痛哭着道出了实情,这才知道她那天竟然在客栈失身给了王家小公子。
王家小公子是什么人,几乎全京城都知道他风流多情,家中妻妾更是多的数不胜数,她还是在那种地方失的身。颜忠戊当即气得面色铁青,却也不得不让颜景皓亲自去请人,毕竟这件事上他们势弱。没成想那男人来了后竟丝毫不顾颜景霓肚子里的骨肉,言里言外都没打算娶她回去,更是直言此类败坏门风的女人他甚至怀疑那孩子是不是他的种,气得颜忠戊更是青筋暴露。最终还是颜景一出面,双方各退一步让颜景霓入门为妾,这事才算办下来。
至于颜景霓撒泼打滚誓死不从,自然是没人再愿理会的。而过门之后,因被她利用而得罪丞相和状元,王成武受尽了苦楚,家族产业也遭受大面打击,这番罪过自是全都算在了她的头上。以至于过门后颜景霓不但没受到丝毫宠爱,反被整日虐打,最终导致孩子流产,而她也终因不堪折磨丢了性命,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收拾了颜景霓后,颜景一回到宅院,懒洋洋的倚在藤椅上小憩。突然院门被人大力踹开,他稍稍撑开一条眼缝,就见颜景皓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见着他便咬牙切齿的道:“这事是你设计好的!今天早上不过是你在演戏迷惑我们!”回院的路上他就觉得这事转变的太过蹊跷,完全打了他个措手不及,直至他碰见颜景睨院里的麽麽领着郎中进门,这才知道自己中了他的圈套。想着自己精心谋划一场竟为他人做了嫁衣,他就气不打一出来,早已忘了那日颜景一对他的警告。
颜景一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模样,漫不经心的挑了挑眉:“我还以为你至少要等明天才能反应过来,看来还不算太蠢。”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
第11章 111
自庭院后,二人算是彻底撕破了脸。颜景皓也不再顾及所谓的表面功夫,明里暗里开始设计陷害他,颇有一副鱼死网破的架势。然而所有阴谋诡计都被他一一避过,这样的结果显然彻底激怒了颜景皓,是以在某天深夜里颜景皓竟雇了杀手来暗杀他,得亏有系统提醒,他这才避过一劫。
对于他这种狗急跳墙的行径,颜景一表面上看似不以为意,实则暗地里加快了搜集各地世家子弟的劣迹与罪行,以筹谋让皇帝颁旨对世家袭承爵位的子弟进行重新考核。然而他看起来漫不经心,柯寒却是怒从心起,若非见他执意要亲手解决了那祸害,他怕是早就亲自动手将人折磨得生不如死。然即便是如此,他依然前去找了颜忠戊来,话里话外好生敲打了一番。
本以为这人回去后会对二子严加管教,孰料他不但置若罔闻,反倒在颜景一归家时找他谈心,言里言外皆是同为手足,定要宽心以待,莫要让外人瞧了笑话去。
柯寒找他的事颜景一是知道的,此刻听完他的话险些笑出声来。颇为惊奇的将他这名义上的父亲上下打量一阵,他嘴上敷衍着会谨遵教诲,眼里却全无那等意思,可惜颜忠戊向来以为自己把他控制的很好,是以并没有发现这点。颜景一也懒得提醒,装作受教的模样行礼告退,走了几步又忽然停下,似是想起什么,转头问他道:“不知父亲可认识黎大将军府的夫人?”
颜忠戊闻言一愣,紧接着面色变了变,嘴上却依旧镇定道:“怎的忽然问这个?”
“哦,也没什么。”颜景一转头盯着他的眼睛,笑盈盈的道,“前几日在街上偶遇黎世子陪将军夫人闲逛,儿子看那夫人似乎有些面善,好似在哪里看见过。就想着会不会父亲与之交好,幼时来家中做过客。”
颜忠戊闻言面色一松,朝他勉强笑了笑,“定是你瞧错了,咱们这样的人家,哪里能和那种大人物有交集。”正说着,门外忽然传来颜景皓的声音,听上去颇有些气急败坏。颜忠戊随之面色一变,下意识的看了他一眼,见他面色如常,转头便朝外怒吼道:“急急躁躁的成何体统,滚回去面壁思过,没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瞧着他这副欲盖弥彰的丑恶面孔,颜景一心下嘲讽一笑。等着外头没了声音,他又做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状似玩笑道:“别说经景皓这么一闹,儿子倒是觉得那夫人倒与他有几分相像,若非早知道景皓与儿子一母同胞,儿子还真要以为他们是母子了。”
说罢,不顾颜忠戊苍白的面色,他转身就往外走,在打开房门的那一瞬,他又忽然回头,朝颜忠戊笑了笑,“对了父亲,昨夜儿子梦见母亲了。梦里她拉着儿子的手哭的很是伤心,说是死得太冤阎王爷不让她转世投胎想要回来报仇呢。”
眼见着颜忠戊因着这句话脸色彻底惨白下去,他轻笑一声,大步离去。
翌日,大宣迎来史上最轰动的一次变革。皇帝颁旨所有世家爵位袭承不过三代,三代之后若无功名者将收回爵位,若有不从者可请旨由朝廷考核,通过后方能继续袭承爵位且赋以官职,大小不论。此旨一出,自是引得全国轰动,大小世家有因爵位不保而愤然抗议的,也有觊觎家族产业的有能者请旨报名的,京城一时倒是热闹非凡。
颜府。颜景皓兴致匆匆的奔进颜忠戊的书房,将这一旨意告知颜忠戊,并表明自己想要请旨考校的意愿。颜忠戊对此虽面上不显,实则心里是有私心的。在他眼里,颜景一毕竟只是自己用来保住颜府的一枚棋子,虽然听话但终究喜欢不起来。而二子却是他放在心尖上疼爱的孩子,若是能因此让他袭承了爵位,倒也不枉费他对那人的一片痴心。然而想是这么想,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扫了眼面色激动的二子,他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了丝笑意:“此事不着急,等你大哥回来咱们再好生商议商议。他在朝中做事,想来也更加了解一些。”
颜景皓点了点头,知道父亲这是怕会有变数,也就不再多言。
等着颜景一回府时,自然又被叫去了前厅。因着上次一番谈话,颜忠戊对他客气了不少,先是一阵嘘寒问暖后,而后才状似无意提起了这事,倒是没直说颜景皓想报名一事。但聪明如颜景一又如何料想不到他们的想法,更何况这还是他精心策划出的结果。
想罢,不动声色的打量了眼父子二人,他微微垂下眼睑,道:“皇上颁布的旨令自有他的用意。对于那些世家大族这或许不能算得上是好事,不过对于像咱们这样的人家,倒着实算得上是福音。”
“那依你之见,咱们颜府可要请旨报名?”
“儿子如今已有功名在身,且还在朝中当值,自然就不去凑那个热闹了。”眼见着因他的话脸色明显变得焦急的颜忠戊,颜景一心里一阵暗笑,等着父子二人就要隐忍不住发难时,又兀的话语一转,笑道,“不过儿子再如何辉煌,终究是要嫁给丞相的,届时,这些爵位袭承了也没多大用处,二弟若是有这份勇气,便让他去吧。好歹也能保住颜府的门楣。”
父子二人一听这话,当即喜上眉梢。颜忠戊更是不住的夸赞他识大体,末了,他又不确定的问道:“景一当真没想过袭承爵位?就甘心嫁给人为男妻?”
甘心?麻痹你当初谋划这事的时候怎么没想过问问原主甘不甘心?颜景一淡然一笑,道:“儿子见多了三妻四妾的,甚至还有与他人妻妾厮混的肮脏面孔。阿柯对我一心一意,也从未在外拈花惹草,得此一人,儿子还有什么好不甘心的。”至于爵位,早晚都是要毁掉的东西,他倒当真没放在心上,当然,这些话他并不会告诉他就是了。
颜忠戊总觉得他那番话亦有所指,然而细观下来又并未察觉出异样,只得干笑着连道了数声好。
颜景一见状,便行礼告退回了院子。路上却怎么也压制不住上扬的唇角,若是他所料没错,再过几日,禹城便会曝出匪患,颜景皓的前景如何,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果不其然,考校名额请旨刚过,禹城便曝出匪患,且来势汹汹,皇帝盛怒之下派兵剿匪,有大臣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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