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妖受为妻 作者:琅玖
半蹲在他前面,命令道:“快上来,我背你走。”
“你干嘛对我这么好,我这人一点都不好,我讨厌你,看不起你,你为什么不会走呢?干嘛还缠着我?”林萌醉眼惺忪地倒在他背上,嘴里喃喃地说:“我真的不喜欢你啊,可是没有你,我胸口会疼,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重要了,我怎么早没发现呢?”
陆战平埋着头暗暗地偷着乐,嘴上接着话说:“是啊是啊,你怎么早没发现,害我拼了命去喜欢你,还生怕你随时会逃,不过知错能改就是好同志,林同学,你及早觉悟是正确的,要一直坚持下去啊,不能有半点叛逃的苗头。”
林萌靠在他宽厚的背上舒服地蹭了蹭,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说:“嗯,好,我就跟着你了,就算你是个大流氓也跟着你了。”
陆战平两手托起他,意气风发地背着他往前走,“好咧,大流氓带你回家。”
回到公寓后,林萌还是醉得不省人事,陆战平心里高兴,于是也乐意做高级保姆,把林公子脱个精光放进浴缸里好好的揉搓一番,还不忘揩足了油,用毛巾包好安安稳稳地放在床上,他趴在床头静静地看着林萌的睡相,这一刻真是太幸福了,幸福得他真想一辈子都这样望着这个人傻傻地笑。
手机铃声很不合适宜地响起来,陆战平从林萌外衣袋里掏出来,一看来电,居然是杜云飞的,他的笑脸立马掉了下来,随即换上了冷笑,这人还真不知廉耻了,居然还有脸打电话过来。
“喂,我是陆战平,你找小萌是吗?他刚睡着,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陆战平接了电话,冷言冷语地说道。
杜云飞怔了会,本来是想祝贺林萌一下,一听到陆战平的声音自然是知道他俩已经住在一起了,心里又是一阵醋意浮上来,眸色霎时暗了几分,他鼻子哼了哼,说:“是陆战平啊,我没什么重要的事,反正你也在,就是想通知你一下,明天我们杜家要在家里办个喜宴,庆贺爸康复出院,届时还请林家参加,麻烦你转答给林少,请他务必参宴,至于你呢,你自己看着办,不过我记得那会在医院时,你曾说过你不是杜家人,呵呵。”
陆战平忍着没把电话扔出去的念头,哼笑了一声,回道:“好啊,我一定会帮你转告小萌,至于我去不去,你别管,反正杜总跟我没关系,我要去也是戴着泰国商人的帽子去,而不是你们杜家二少爷的头衔。”
挂了电话后,陆战平还是想不明白杜云飞为什么要突然开这个宴会,以他对杜家父子的了解,这对父子绝非一般狡猾奸诈的小人,这里头肯定有什么事。
陆战平拔了黎进的电话,大半夜的,黎进被他吵醒了,嘟嘟嚷嚷地想骂娘,可对方是他大哥,一肚子的脏话不得不在喉咙处打了个转又全吞回去了。
“什么事啊,大哥,你就不能让我这做小弟的睡个安稳觉吗?”黎进简直是带着哭腔求饶。
“阿进,麻烦你帮我查个事,电话里一时说不清,我待会发个邮件过去,你看一下,明天顺便查清楚。”陆战平坐在电脑面前敲下了旧城改造工程六个字,以他的敏锐性当然知道杜云飞的心思,说是贺宴,其实杜家早就四分五裂,人心不一,这种时候能拴在一起办宴,肯定有诈,就不知道这诈是想诈谁?
他托着下巴沉思,林英明回来了,在饭桌上提过是为了最近的旧城改造招投标的事,那么杜家肯定也是冲着旧城改造的事来借此机会邀请林家和一众富商,这里头必有猫腻。
次日清晨,林公子懒洋洋地坐在餐桌前咬着素菜包子时,听陆战平说了昨晚杜云飞的邀请,皱起好看的眉头,“旧城改造?这事确实是林氏最近的重要事,你是说,杜家的宴会跟这个有关?”
“嗯,你也知道杜允成以前没生病时,就老念着要跟瑞诚合作,可你父亲并不想跟他合作,这次旧城改造工程已经迫在眉睫,老杜就算心有?力不足,但杜云飞倒是可以接上他的班,我怕的是,他们会对你家不利。”
林萌心里一暖,握上他的手说:“你别担心,我跟我爸说了,他对杜允成会留十分警惕,不会轻易上他的当。”林萌双手支着下巴又道:“杜氏在滨海城里算得上是前五位的名企,如果硬碰硬地打一仗,只怕会对瑞诚更不利,对付杜允成这样的人,只能智取,不能硬碰,我们先看看他究竟还能玩出什么花样再商量下一步的事。”
陆战平点点头,赞许地摸摸他的头,“没想到我家小萌看着什么都不会,脑袋瓜子倒真是比我聪明,玩心计我可玩不过你这位高智商学子。行,那就听你的,参宴就参宴,不过,那天晚上我就不参加了,我已经不是杜家人,这宴会我不会再去。”
“为什么不去?你不在我身边,我怕……”
“怕什么?”陆战平看着他眼睛笑,林萌被他看得不好意思,骨子里那股清高劲又回来,抓着桌上的牛奶喝了一口,淡定地说:“没什么,我自己能应付。”
他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因为上一世的事,他早就看透了杜允成和杜云飞的居心,有穴功在手,又洞悉了杜家的心计,林萌并不惧怕杜家父子。
只是没有了陆战平在身边,林萌不知为什么,心里总有些不踏实。
陆战平凑前去不怀好意地说:“其实嘛,要我去参加也行,不过呢,当然不能以杜家二少的身份参加,不如你替我想想用什么身份参加好?”
以林萌高智商的脑子怎么会想不明白这人的歪心思,无非就是等着他一句话嘛,林萌微咳两声道:“如果陆先生不介意的话,可以做为我的私人助理或保镖司机参宴,嗯,如果介意,那就算了。”
说完云淡风轻地喝了口豆浆,抹抹嘴就站起身,陆战平一手抓住他手腕,突地用力把他拉下来坐在大腿上,一手从下边摸进了林萌的衬衣里,色=色地笑道:“好!我这个私人助理兼保镖司机先好好侍候一回主子!”
☆、65?两心相悦
一大早就发情的陆战平撩起林萌的薄衬衣,手指灵活地钻进去找准掐点轻轻搓着他最敏感的地方,然后另一手扳住他的脑后勺,深深地吻上他的唇瓣,只一瞬间的功夫,呼吸、喘息和气温都在迅速提升,林萌最受不了他这样动作,自从跟陆战平有过肌肤之亲后,不管是毒不毒发,他都越来越不能控制自己在陆战平面前的骚动。
身体像被开启般情不自禁地的扭动着,胸膛与胸膛之间磨挲的越来越火热。
明明没到毒发的那刻,为什么只要陆战平的手一摸进来他全身就像被开启了欲=望之门似的,周身都在战栗和呼喊着,他想要,他很想要,这种带粗糙有力的感觉来摩挲自己的大手好似最有效的调=情药,只需一摸一揉,就浑身像着火般燃了起来,令人欲罢不能。
两人气喘吁吁地吻了好一会,陆战平松开些缝隙,喘着粗气蹭了蹭他下边,开玩笑地说:“看你现在都有反应了,要不要解决一下再出门?”
林萌低头睨了眼陆战平早以顶着自己的硬物,眉峰一挑,不示弱地说:“好像有个人比我更迫不及待啊。”
他笑起来眼角稍稍上扬,看上去无比妖冶和诱人,嘴唇因为刚刚的肆虐格外红润,见陆战平怔呆的模样笑了一下,尔后两条长腿索性分开跨坐在他大腿上,有意无意地磨蹭着高高扬起的渴望,陆战平只感到呼吸一窒,顿时就有些受不了了,也不管什么调不调教,两手麻利的解开林萌的裤扣,手伸了进去温柔又不失有力的揉搓起来。
温暖湿润的大掌不停地在磨着自己的渴望,白色内裤上很快滴落粘湿的液体,林萌跨坐着不停喘息,无法自制地蠕动,他喜欢这种感觉,很刺激又很带感,特别是当陆战平扯开他的衬衣,用牙去噬咬胜利的果实时,更是让林萌忍不住尖叫出声。
“战平,战平……”他声不成调,满满的渴望被完全调动起来,双手圈着陆战平的脖子不住地呼唤他的名字,一抹绯色漫上肌肤,白肤绯红分外诱/人,林萌情动地低头去吻陆战平的唇,两朵唇瓣很快交缠在一起,唾液交合,口舌相缠,身体快速的磨擦。
长裤已经在不知觉中褪到脚裸,坐在上边深深进入的感觉更为刺激兴奋,陆战平怕他受伤,小心冀冀地动作,里头的热烫和冲击险些让他当场缴械,他握着林萌的腰深喘几口气后,猛然用力发起进攻,每一下提起来又重重坠下去,强烈的坠撞让两个人都疯狂地叫着,喊着,彼此搂抱的更紧更密。
餐椅上放纵了一回后,陆战平意犹未尽地抱着林萌又倒在地毯上,五指缓缓揉搓着林萌的黑发,每次猛力的顶撞都让身下人发出呻吟般的泣声,他俯下身吻去林萌眼角的泪水,不停地动作,不停地喃喃念着:“宝贝,宝贝,我真的很喜欢你……”
在他温和有力的怀抱里,林萌几近晕眩地攀俯着他的臂膀,手指深深陷进陆战平的肩背上,即将冲到顶端的高峰时,他用力搂着陆战平的脖子,吻上他的嘴唇,将自己的一切和那三个字一起融入进陆战平的身体里和心里:我爱你。
只有两人的家里做起来就是格外放肆,客厅里已经是一片狼籍,陆战平抱着疲倦的林萌进了浴室后,又在浴缸里小小地放纵了一回,林萌被他折腾了两条腿都站不稳了,软弱无力地靠坐在浴缸,看陆战平精神百倍的替自己擦洗身子。
这男人不愧是学武出身的,体能真不是一般的好,做了三回了还能精神抖擞地帮自己处理善后。
陆战平只围着条浴巾,上半身强健结实的胸肌和宽厚的肩膀处处都洋溢出猛男的诱/惑,林萌看看他,再看看自己,真不是差一星半点。
长腿伸出浴缸,修长白皙的脚背轻轻戳了戳陆战平胸膛,陆战平正低头给他倒淋浴液,跟林萌住了一些时间也知道贵公子的洁癖,每回只要做完就得用淋浴液好好泡洗一番,陆战平其实挺想不明白,洗的这么香不是更令人想再做了吗?这难道不是赤。裸。裸的诱/惑?
眼下林萌的长腿伸到自己面前,陆战平一手握着它,轻轻放在掌心揉了揉,笑眯眯地说:“怎么了?刚刚还叫着腿软,现在又有力了?要不要再来一回?”
“还来?要来你自己来!”林萌脚尖用力一踢,陆战平敏捷地闪开,嘴里叫道:“哟,你想一脚踢死亲夫啊,有这么黑心的媳妇么?”
林萌眉一挑,直接把长腿搭在陆战平肩上,勾了勾唇角,眼角上扬,十分挑衅,陆战平特别喜欢他这个神气样,有点骄傲,又有点清高,还渗着点妖冶的人才是他最喜欢的林萌,他说不上自己为什么这么喜欢他,世上如果真有一见钟情,那么肯定就是他俩这种相遇。
“亲爱的,想明白没有带不带我去赴宴?”陆战平讨好地按摩着林公子足底,不轻不重,刚刚好的够让林公子舒服地想叫。
“你想去就去,不想当保镖司机的话,就当我们瑞诚的合作商一块出席好了,不知道陆先生有何考虑?”
陆战平听了一怔,瑞诚的合作商?这可是多大一个头衔啊,这说明什么,说明宝贝林公子不但让他进家门,还让他进瑞诚,成为瑞诚实业的合作商,夫夫双双把业创,这种想起来都会笑疯的喜事,他还考虑啥?
“亲爱的,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回国跟你们瑞诚合作?”
“怎么,不愿意么?你还想在泰国待下去?”林萌眼角瞟他一眼,陆战平立马坐直身子,道:
“回林少的话,我十分愿意跟随林少打天下,你等着,处理好医馆的事,我就回泰国跟义父说说,他肯定同意我回国创业。”
得到了林萌的认可后,陆战平顿时打足了十二分精神,他对医馆的大小事都很上心,事无巨细都亲力亲为,林萌托母亲的好友简姨协助自己安排医馆人员的招聘,药品的进货等等事项,两个人合理分工,配合起来倒也十分的顺利。
与此同时,杜允成的鸿门宴也到时间了,做为滨海城混迹十年的名企,杜允成重病出院后的第一场见面宴十分有意义,全城的富商高官都背地里揣摩着谁才是杜氏的下一任总裁。
在来的时候,林萌就已经跟林英明通了气,他要求陆战平以林家合作商的身份一同参宴,林英明当然知道陆战平在泰国的身份,他在东南亚这块生意做得大,对陆战平的义父也是略有耳闻,能成为泰国商界泰斗的义子,陆战平的实力当然不容小?。
经过沈洁几日来的反复洗脑,林英明对他俩的事也稍稍有所松动,陆战平看着人实诚,又有能力,还救了两次小萌,比起杜云飞来说确实好太多,林英明嘴上虽然没承认,但低头同意了陆战平参宴,实际上也是悄然默许了这两人的关系。
宴会当天选在杜允成新建成的豪华别墅区,林家一行人到场后,宴会上人人都喜气洋洋地上来攀谈,林英明常年在外,城中的宴会极少参加,这次一来立即引得人潮沸腾,如此一来,林萌和陆战平倒是落得一身清静。
“别喝太多香槟,小心又醉了。”陆战平伸手取了林萌手里的酒杯,替换上一杯清柠水。
林萌弯着眼睛笑,接过清柠水的同时指了指中央草坪上的杜允成,“他出院后,你有来看过他吗?”
陆战平轻笑着摇了摇头,在他心里,杜家始终是个多年的羞耻,杜允成始终是个混蛋,他并不会因为妈妈的缘故而接纳杜家的一切。
“你有没有发现,杜允成好像比从前平静了许多,这人真的会变吗?”
陆战平转头望去,灯光下的杜允成较之前清瘦了许多,神情平静,没有了弥乐佛似的虚伪笑容,时不时转动的眼神十分淡泊,似乎有种洗心革面的超脱。
这头老狐狸会变成老绵羊?天方夜潭吧。
“他转变的只是外表,或许脑溢血的突发只是让他有暂时的大脑短路。”陆战平淡淡地说。
林萌眉眼含笑地轻啜一口清柠水,他给杜允成的教训就是这老狐狸收收性,他不会要这人的命,只是让杜允成受受罪罢了,能转变性情当然是好事,不过就像陆战平说的那样,变得只是外表,内心如何还不得而知。
两人闲闲地待在宴会的角落观赏着场上人们的精彩表演,就像置身事外般淡泊悠闲,林萌靠在陆战平肩头,低声说:“要是我们能离开这种复杂的是非地该有多好。”
“那是不可能的,我们已经身处商界中心,这些道貌岸然的搭讪和攀附都是必经之路,你要是不喜欢,以后就少些参加,反正有我在就行了。”
陆战平搂了搂林萌的腰,他知道林萌不喜欢繁华靡醉的商圈,对林萌而言,学校和研究所似乎才是他最佳归属,但时事弄人,做为林家长子,林萌又必须去面对这些所厌恶的一切。
这样想来,陆战平又有些心疼他了,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替这人去承担一切,阻挡一切。
正在这时,林萌警觉起来,“他们跟爸爸在聊什么?战平,我们过去看看。”
林英明被杜允成和杜云飞有意围着聊天,林萌快步走近时,听见他们时不时清朗的笑声,见到林萌的到来,杜允成收起笑意,眼神敛了敛,朗声道:“林少也来了啊,好久不见好久不见,林少长得是越来越丰神俊秀啊。”
杜云飞侧身看他走来,眼底浮动了一抹惊喜,“小萌也来了,怎么一直没见着你?”他上前一步伸出手想握时,另一只手唐突地伸了过来,紧接着陆战平高大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伫在他面前。
“果真是好久不见,杜少,在医院时我就没怎么见过你,那时还以为你会天天来呢,没想到……”陆战平有意瞟了杜允成一眼,不屑地讽道:“没想到杜总一个人也能挺过来,真是命好啊。”
杜允成眸色略转,握着酒杯若有所思,而杜云飞则恼羞成怒,这私生子居然敢在众人面前笑话自己,真是不识好歹!
“我好像没有请你吧,战平,是谁说杜家跟自己没有一点关系,说什么不拿杜家一分,也不沾一点光,那么今天你又是以什么身份来的?”杜云飞讽刺道。
“以什么身份?”陆战平晃了晃手里香槟,回头对林萌一笑,然后转脸向杜云飞说:“我是以瑞诚合作商的身份来参宴的,当然,还有一个身份……”他有意凑前一步,低声说:“林少的情人,这个身份足够有资格了吧。”
此话一出,杜云飞脸色难堪地扭曲起来,他怒瞪陆战平一眼,想开口骂又怕引人注目,最后咬牙切齿地哼了两声,不过他到底是头小狐狸,片刻后,他又转了脸色,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呃,什么时候战平也成了瑞诚的合作商了?爸,我们都给蒙在鼓里呢。”
杜允成嘴角动了动,随即笑了起来,“战平啊,这种好事应该早点跟爸爸说嘛,正好我们跟林总在谈旧城改造合作的事,你做为瑞诚的合作商,也是间接代表了我们杜家,这说明瑞诚已经同意跟杜氏合作了,这种喜事怎么能藏着呢,林总,你怎么现在才说啊?”
林英明看了眼陆战平,没有说话。
陆战平道:“这是我个人与瑞诚的合作,与杜氏无关,两位杜总不要多心了。”
“呵呵呵,这孩子,说话还是这么刺耳啊,别忘了你爸我还能给你30的股权呢。”杜允成笑着拍拍陆战平的肩膀。
他看着这个气场强大的二儿子,心里涌起另一股滋味。
在医院里,杜允成虽然昏迷了还是心明如境,谁好谁坏心知肚明,众人离去的时候,只有陆香琴和陆战平才来到自己身边天天守着,而陈青和杜云飞早就不知去向。
他那一刻躺在病床是不能言语的,但他在心里已经重塑了对了陆香琴母子的感情,如果他能安然无恙地醒来,重新活一回,他定然要对得起这对母子,30的股权只是个开始,接下来杜允成也想慢慢地将杜氏转移部分到陆战平手上。
只是,杜云飞在这时触动了他的神经,本来杜允成经过这次大病已经对这些事淡薄了许多,没想到杜云飞一语戳中当年的痛处,没有林英明,他就不会进监狱,不会在狱中被人殴几拳导致心脏有隐疾,更不会多年来受心脏病的纠缠,这也是他总想报这一仇的目地。
“杜总在开玩笑么?对一个不是杜家人的商人,有什么理由可以让给我30的股权?”陆战平丝毫不给半分面子给杜允成,冷讽道:“无功不受碌,杜总太会开玩笑了。”
“我不是开玩笑,过几天会有律师通知你,而且,你得到的远远不只这些。”杜允成拍拍陆战平的肩膀,沉着声音道:“我希望你能回来杜氏,帮爸爸的忙。”
陆战平只觉得肩膀一沉,他迅速闪开,退到了林萌身边,“我已经与杜氏划清界限,没有半点关系,杜总不用再开这种玩笑,而且,我也不会接收。”
“战平,这都是爸爸的一片心意啊。”杜允成还想说下去时,杜云飞摆了摆手阻止了他的说话,
“爸,这事是家事,以后再说,刚刚我们跟林总聊到哪了?呃,是提到林叔叔在国外总犯胃病是吧。”
话题又转了回来,林英明毕竟是商界老手,自然也很有礼节的回应道:“是的,都是老胃病了,不值一提。”
“怎么会不值一提呢,林叔叔,我早就听说你胃不好了,以前跟小萌在一块时,就想帮你找合适的医生看看,哪里想到……唉,我还一直想着这事,这不,前些时间我爸住院时,我恰好遇上个这方面的医生,要了几付治胃病的好药,据说一吃就见效,林叔叔要不要回去试试?”
说着,杜云飞拍了拍手,一位杜家管事端着个盘子上来,盘子上放着几盒精致的药品。
“如果不嫌弃的话,林叔叔就试试吧,这也是小侄的一片心意。”杜云飞含笑将药品送到林英明面前。
“这太客气了,杜少真是有心了。”商界上最讲究面子,盛情难却下,林英明只好招呼身边的私人秘书卓健把药品收起来。
林萌刚想说什么,陆战平一把握住他的手,暗暗摇了摇头。
宴会结束后,林萌坐在车里问陆战平:“那头老狐狸的药能吃吗?为什么不让我跟爸说?”
“这些事回去后再提,你跟卓健说,把那些药品先存着,让你爸别吃,我们看看接下杜云飞想干什么?”陆战平微微拧起眉头,他不相信杜云飞的智商会这么低,送的药可以不吃,就算是下毒手法也太弱了,这里头总会有点别的问题。
龚杰大半夜被陆战平的电话吵醒,他刚哄了齐宇上床,想再多看看恋人的睡姿时,就被陆同志的夺命狂电吓了一跳。
“干什么干什么?这都多少点了,还打电话来骚扰,你又什么破事啊?”
“老龚,有个事想麻烦你帮我查查,你不是经常自个乱折腾些神药吗?”陆战平摸着手里的药盒子,说:“我现在这正好几盒药,你帮我去验验,看里头是些什么成分?”
“呃?你又上哪整的药品,不会是啥春==药吧,你小子别欲求不满,人家林少的毒还没让你受够啊?”
“你少胡扯了,明天我就把药给你验验,记得一有结果就通知我。”
检验的结果是,这几盒药只是很正常的胃药,什么特殊成分也没有。
陆战平敲着桌面没说话,龚杰把桌上的药盒推给他,“这都检了很多遍了,里头真没有什么稀罕东西,就一外国进口的胃药,你是不是太多心了?”
陆战平哼了一声,“希望如此。”
宴会结束后,沈洁趁着林英明难得出差回来,便要林萌多带陆战平多回家吃吃饭,顺便多跟林英明沟通沟通。
讨好人的事陆战平可拿手,他知道林英明差不多默许了自己和小萌的关系,就差最后一点火候再烤烤没准就能成功,于是陆战平一大早进菜市场买了一大堆的菜,然后一早上在家烹饪,林萌闻着菜香味进来,“怎么大早就做菜?还这么多,烧给谁吃呢?”
陆战平转身亲他一口,顺便把块香腊肉堵进林萌嘴里,“一会带着菜上你家,都是你父亲爱吃的。”
“你还真有心啊,这讨好我爸比讨好我还上心呢。”林萌看着桌上的大小保温盒,除了惊诧陆战平的烧菜外,心里是满满的温暖和感动。
他从不像陆战平这般用心对过自己的父亲,长期的分离让林萌在林英明面前除了做个乖乖好学生和好儿子外,别的事一概想不到也不会去做,什么父亲节这类节日,林萌是从来没有想过给林英明过,一来是林英明不在家,二来林萌已经习惯了自己与父亲这种距离。
好在有陆战平,弥补了他在亲情上的不足,这样一想,林萌突然觉得自己怎么这么好运气,好在没有把这块牛皮糖赶走,留着都成宝了。
两人拎着保温盒一进门就看见家里高朋满座,林英明兴致很高地对他道:“小萌过来过来,这是你的陈伯伯、张伯伯,他们看着你长大的呢。”
林萌愣了愣,这几位是林家故交,从爸爸在乡镇经商时就认识的叔叔伯伯,几家人关系好的很,只是几位故交长年在市县任职,有些又已经离退,只有逢年过节时才聚一聚,现在突然来家里,林萌隐隐感到不妥。
☆、66?最后一个渣男
送进医院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急诊室亮着灯,来来回回的护士和病人从面前匆匆而过,卓健在跟院方沟通,林萌无力地坐在外边的椅子上,大脑一片空白,陆战平一直陪在他身边,搂着他的肩膀时不时地安慰他几句,“没事的,你爸他没什么事,可能就只是个胃肠炎,没什么大事。”
林萌闭上眼睛双手揉按着两侧太阳穴,他很累很怕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医院亮晃晃的白炽灯照着他眼睛发花,所有的骄傲在这时都变得虚弱无力。
他恍惚记得小的时候,自己印象中唯一一次父亲的怀抱是他五岁时的一场高烧,那时小小的林萌刚随父亲辗转到了第三座城市,因为水土严重不服,导致高烧不退,母亲沈洁又刚好出外演出,是林英明将他连夜抱进医院,抱在怀里守着他打了一晚上的吊针,这是他记忆里仅有的一次温情。
后来随着林英明的生意越做越大,他离父亲的距离越来越远,远的让他都不记得这些往事,为杜云飞出柜时,父亲气得当场打了他一记耳光,林萌想起那天早上林英明打了他后,怒发冲冠地指着门外叫他滚,可当他用自杀来威胁父亲时,林英明却一反坚硬的态度,叹了口气后,同意他与杜云飞的事。
现在想来,自己是多让家人操心,从来都不记得父母生日,过节只顾着一个人待在学校图书馆念书,没有朋友,没有同学,与谁都不相熟来往,一个人骄傲的活着,好像自己也能活出一番天地。
而现在,一向坚韧如泰山的林英明突然进医院了,病情猛如虎,令人措手不及,连医生都慌的团团转,林萌在这一刻才感到自己的软弱。
原来他一直都生活在父亲的光环之下,正因为有了父亲他才有了骄傲的资本,而他一直以为自己淡薄的父子感情,其实已经像血肉般深深融入身体里。
“战平。”林萌抬起头,他声音弱了许多,已经没有过往的清冷和傲气。
陆战平忙俯下身轻声问:“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先睡一下?”
林萌摇了摇头,也不管周围人来人往,兀自将头靠在陆战平肩膀上,他闭上眼睛静静地感受着这种依赖和可靠,好在还有这个人,好在没有离开自己,好在一切都可以挽回。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说如果我父亲他真有什么事,我该怎么做?”林萌不能想像瑞诚没有了林英明会是什么样子,瑞诚不是杜氏,杜允成倒了,还有心计深厚的陈青,狡猾圆?的杜云飞,而瑞诚如果没有了林英明,那么该靠谁?
母亲身体虚弱不可能挑起重任,弟弟只知道学医,无心混商界,而他呢,正如陆战平所想的那样,林萌只适合安静的学校或研究所,他根本不喜欢尔?你诈的复杂商界。
但是现在一切都提前摆在了他面前,他不接手也得接手。
“没事,不是还有我吗?你不知道怎么做,我可以帮你,这些都不是问题,你别放在心上。”陆战平笑了笑,伸手捏捏他的脸,说:“别这样伤感,事情没有你想的那样复杂,一切都好了着呢。”
一切好着呢,林萌扯出抹笑意,是啊,有这个人在,一切都会好起来。
正说话间,急诊室门推开了,数名医生护士推着病床出来,林萌一见就迎上去,“我爸他怎么样了?他究竟是什么病?”
主治医生摘下口罩,吁出口气说:“你们跟我过来一下,我有话要单独跟你们家属谈谈。”
一行人走向医生办公室,在走廊正好撞着匆匆赶来的龚杰,一听他们立即上前急声问:“怎么样了怎么样了?我刚刚才收到战平的短信,听说林总生病住院,查出什么病没有?”
主治医生推开办公室门,说:“进来再谈吧。”
办公室里同样设有屏幕,主治医生坐在办公桌前看了眼龚杰后,说:“既然龚医生在这里,我也不多废话了,老实说,我从医多年,根本没见过这样的病例,你们可以看看我刚在手术时拍的片。”
身后屏幕显示出一张彩照,上面可以辩认出是人体某一器官,主治医生用手点了点一处阴影部位,对他们说:“看到这些阴影没有,如果你们再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这些所谓的小面积阴影是由一颗颗虫卵组成,这是十分可怕的病理现象,而且,就算清除了,它还会滋生。”
“你说什么,我父亲的肚子里有虫卵?”林萌脸色苍白,他身体晃了几下,陆战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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