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来客栈.觅欢 作者:杳杳领仙
110
☆、楔子
幽冥暗地牢内防守非常严密,刺鼻的血腥味让人欲呕。
在一间大开的牢房内,一名衣衫褴褛,满身伤痕女子被绑在十字木桩上,借著窄小窗口透进的微弱月光,模糊可见女子手指上指甲已被全部剥落,身上有鞭打的痕迹,血迹已干,长长的头发不知是被汗水还是鲜血粘在一块,紧紧地贴著她苍白的脸庞。
她充满恨意地瞪大双眼,眼白全部暴露出来,里面的血丝清晰可见。她恶狠狠地看著眼前三名狱卒,有几分诡异惊悚。
五天五夜生不如死的折磨并未消磨掉她的坚韧的意志,反而让她越发痛恨。手执皮鞭的狱卒见她丝毫没有示弱的迹象,心中不禁来火,扬手狠狠的一鞭抽下。
“唰”的一声,皮开r绽,女子咬著牙发出微不可闻的轻嗤,“一群是非不分下等狗奴才,任你们如何折磨我,你们想知道的,我半个字都不会说的。”女子声音沙哑,却透著一股坚韧。
“你这软硬不吃贱人,看爷我今晚怎麽修理你。”狱卒对著女子吐了口唾沫,将手中的皮鞭丢弃一旁,一把揪住女子散乱的长发,让她垂下的脑袋高高抬起,过近的距离让他嗅到女子身上难闻的气味,以及那张带著血迹的狰狞面孔。狱卒顿时兴味索然,转头对另一名年纪尚轻的狱卒示意一眼,不一会儿,女子便被满满的一桶盐水泼了一身,女子痛的尖叫一声,惨白的脸变得扭曲。
她咬牙大喊一声:“畜生!”
狱卒满意地y笑起来,一双鼠眼看著女子曲线毕露的身体,大手迫不及待地朝她激烈起伏的x前袭去。这世间上没有不在意自己清白的女子,可她眼神里除了惊恐还有著厌恶,待狱卒一靠近,她便张嘴咬住他的耳朵,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活生生的将狱卒一只耳朵咬下,血花四溅,她像一只发狂嗜血豹子。
“啊──”狱卒捂住耳朵尖惨叫一声,对著女子就是“啪啪”几个耳巴子,“给我上,c死这小贱人。”
另两名狱卒得令,却不敢靠近,生怕遭到同样的对待,於是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撬开下颚塞进她嘴里,一来怕她乱咬,而来担心她不看羞辱咬舌自尽。完毕後,迫不及待地上前扯下女子脏乱的衣衫,不肖一会,女子布满伤痕的身体便完全暴露出来……
女子摇著头,眼泪禁不住落下,狱卒们上下起手在她身上肆虐,x部上传来的阵阵疼痛让她几乎晕厥,就连私密处都未能幸免,那不曾任何人触碰过的神秘地带,此刻已经被一指肮脏的指头侵入,恶心的感觉让她从喉咙里发出类似干呕的声音……
y冷的牢房中,正上演著惨绝人寰的一幕。渗入骨血的仇恨与屈辱,让她恨不得将面前几人拨皮饮血。而正在皇g内快活享受的君主,更是让她恨之入骨,即便挫骨扬灰都未能平息她心头半分的仇恨。
慕容珀崇我会让生不如死!!
女子在心里呐喊诅咒著……
◎
牢房外白雪飞扬,圆月晶莹透亮,美若白玉。层层的白雪,好似软绵的丝绒铺就在地面上。
两名年轻女子夹著一名受伤的男子,飞快行走在雪地上,仿若鬼魅一路走来,竟未留下半寸脚印。
隐藏在桃林中,是一栋装潢别致,风格迥异的三层高的木房。这木房子上挂满了西域来的琉璃灯,倒是能让人在这寒夜里感受到一丝温暖。挂在房顶上有一面醒目的红色大锦旗,上面赫然印著四个大字──钱来客栈。
桃林是客栈的後门,四面已被铁丝及木桩牢牢围住,前门则是面对著临都最最繁华的街市。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将客栈内酣睡的小二吵醒,睁著惺忪睡眼,站起身将店门开启,片片雪花随之飘进店内,一股强烈的冷风灌入,小二探头四处张望,但见空无一人。
看著纷纷扬扬的雪花,小二禁不住一个寒颤,生怕遇到狐妖,又再急急忙忙将店门关闭。
回到大厅,小二为自己温上一杯暖水,杯子刚放到唇边,只听“哐当”一声,门後被砸了个粉碎。杯子摔落,小二惊恐的尖叫声拔地而起,“啊──狐妖来了,救命呀。”随即,连滚带爬地朝二楼楼梯跑去。
所幸,寒冬的缘故,住店的旅客并不多,若不是,被小二这麽一惊一乍的几声,客人都要旅客都要跑光了。
“吵什麽吵,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一个慵懒而软糯的声音突然响起,随著轻缓的脚步声,女子在奴婢的陪伴下衣衫凌乱的出现在三楼围栏上,漫不经心地看著後门,在飞扬雪花中伫立的三人。
“抱歉这麽晚打扰姑娘,请问姑娘是否是暮雪仙子?”身材高挑的女子跨进店内仰头问道。据探问,暮雪仙子容貌豔丽,姿态妩媚,虽行为举止不受世俗约束,个x却清高的很,面前的女子形象与传说中的暮雪仙子极为吻合,这才放胆一问。
能叫她暮雪仙子的能有几人?无非是些有事相求的病秧子,“现在是睡眠时间,不出诊。另外弄坏的门,请原价赔偿。”
“姑娘!我家少主得了疾患,还请姑娘大发慈悲出手相救,诊金不是问题。”但凡知晓暮雪仙子此人的,一定知道她有个恶习,便是贪财。
一听这话,暮雪仙子果真变脸了,不急不缓地走下楼,看清被放置在凳子上男子的面容时,脸色又是一变,“这病我看不了。”
“怎麽会,试问暮雪仙子都治不了的病,天下间还有谁人能医治?”女子著急道。
这拍马屁的话,她确实爱听,可治不了就是治不了,“你家少主中了相思蛊,相思入骨便已无药可治。”女子一怔,一把揪住暮雪仙子的手臂,方才谦卑的态度一扫而空,换而变得狠戾。“救不了我家少主的命,我便让你陪葬。”
暮雪仙子身边的婢女见势不妙,一掌而出却被一同而来的另一黑衣女子阻止,只是一不出几秒,高低胜负便一目了然。
“荻花住手,再打下去恐怕要砸坏座椅了。”随即又淡淡开口道:“我这命可不如你家少主值钱,这不攀亲带戚陪葬又有何用?”
女子身子一僵,将晕厥的男子扶起,忽道:“若少主心头之人遭遇不幸呢?我家少主还有活命的机会吗?”
暮雪仙子一愣,模棱两可回答,“若你家少主心甘情愿,你又何必强求?你至少得尊重你家少主的意愿。”
“谢仙子提醒,我等便不再打扰仙子安寝了,这就告辞。”说完,拱手道谢,还不忘留下银子,出了店门,只是一眨眼的时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好凶恶的婢女。”荻花开口道。
暮雪仙子掂了掂钱袋,颇为满意。“生死自有天命,过於执著,只怕伤及自身。”在这个世界整整一年了,人的命是何等的卑贱,她看过太多的生离死别,固然看淡了。
作家的话:
真龙遇恶女古言续集。
☆、001、田妃
雕著威武龙纹的长形灯笼挂满了大小g殿,昏黄的灯光映照著雪白世界,增添不了几分明亮的同时也显得格格不入。大理石铺就的台阶与过道上有著深浅不一的脚印,隐藏在院落的小桥流水已被白雪冰封。
雕刻椒图的宽大後重的房门内,三名不畏寒冷身著薄纱的少女,围著衣衫同样裸露的男子在火炉旁嬉笑。
“皇上……您今晚不是要去田妃处就寝吗?”粉纱女子娇滴滴地坐上男人大腿,双手不安分地在x口处游移。
田妃?男人不屑的轻嗤著,“别扫了朕的兴,今晚就陪著你们这群小妖j不好吗?”
紫纱女子凑上前谄笑道:“当然好,我们姐妹高兴还来不及呢,姐妹们,你们说是吧?”身後的黑纱女子闻言,浑身一震面露难色,像紫纱女子意识一眼,却遭遇无视。
田妃的手段谁人不知,她们是吃了熊心豹胆吗?
“奴婢们还是先行告退吧,承蒙皇上垂爱,奴婢们更不能让皇上为难。”黑纱女子容貌亮丽,一双长腿莹若白玉,这才得男人中意。
“别跟朕提田妃!”想不到黑纱女子如此不知趣,男人怒气腾腾站起来,坐在他大腿上的粉纱女子霎时如秋叶抖落。
黑纱女子见状,脸色霎时刷白,不管是田妃还是眼前高高在上的男人,都不是她能得罪起的。
当寻思藉口时忽然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让三人顿时犹如置身冰窖中。
“皇上当真如此不待见臣妾?宁和下贱的婢子不顾形象嬉闹,也不愿意去臣妾的瑶湖g?”田妃一身白色狐裘披肩,狐裘之下是镶嵌金丝的红豔似火的罗衫裙。
在田妃之後如鱼贯入了七八个掌灯侍女与伺候的太监,紧随其後,还有好几个大内侍卫。田妃来势汹汹让身穿薄纱的婢女吓得六神无主。
男人一见田妃的阵势,降压心头怒火,道:“爱妃误会了,如今後g之事都是爱妃打点,朕是担心爱妃身体吃不消。”
田妃盈盈一笑,俯身道:“臣妾谢皇上关爱,臣妾这几日并未不适。”田妃话锋一转,目光凌厉看向跪地的三名薄纱女子,“就算臣妾无法伺候皇上,也轮不到这群贱婢。”
黑纱女子不顾地面的冰冷,身子向前一趴,哀求道:“田妃娘娘饶命,贱婢知罪,贱婢再也不敢,田妃娘娘饶命。”粉纱与紫纱女子连滚带爬地来到田妃脚边,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田妃娘娘饶命,贱婢们再也不敢擅作主张叨扰皇上。”
“求田妃娘娘饶命。”
“抬起头来给本g瞧瞧。”传来的求饶声,田妃充耳不闻,目光锐利地看著面前三个容貌各异的妙龄少女,审视一圈,最後停在黑纱少女那双洁白无瑕的纤腿上,原本闪著寒光的眼瞳内猛然增添了一抹厉色。
“传闻皇上好纤腿,果不其然。”田妃讪笑一声,眉头随之一拧,“来人,将这贱婢的双腿切下来拿去喂狗。”黑纱女子猛然抬头,颤巍巍地看向田妃那张美豔却扭曲的面孔,摇著头,“不要……不要……”田妃冷笑一声,“都愣著做什麽,还不快动手。”
话音一落,身後一群g女与太监将惊吓过度,准备逃走的黑纱女主夹住,往雪花飞舞的屋外拖去,在三声惊恐与绝望的尖叫声後,黑纱女子晕厥过去,偌大的房间内顿时只剩下浓郁慌张的喘息声。
紫纱女子自知难逃毒手,她用眼角馀光看向依旧坐在木椅上纹丝不动的男人,小声哀求,“皇上,救命。”田妃见状目光一冷,扬手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向紫纱女子,“好个不要脸的贱婢,竟敢在本g眼皮底下作乱,当真以为本g治不了你?”
田妃嚣张跋扈的态度并激起男人掩藏在心中的怒火,他慵懒地看著田妃凶残的面孔,仿佛司空见惯。他一个挂名皇帝,怎及一个给予他如今地位的妃子抗衡……
田妃,才是这g中的霸主。
“将这两个贱婢带下去送给地牢的服刑者。”田妃冷眼一睇,让两名瑟瑟发抖的女子,霎时犹如掉进了地狱……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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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g闱乱
房间内烛火闪烁,泛黄的光亮照映两张神色各异的面孔。
男人忽然低笑一声,将田妃拉入怀抱,“爱妃就这麽著急想看见朕?”田妃嘴角微勾,露出嘲讽的笑意,紧跟著手一扬,在男子始料未及的情况下,一个耳光落在他的脸颊上。
“别忘了是谁给与你今天地位的,休得在本g眼皮底下造次!”
男人眸子闪过一抹y厉,快到让人难以捕捉。他笑容依旧,表情比方才更为轻佻,“岂敢,这g中翻云覆雨不就凭爱妃一句话嘛。”
“你知道就好。”田妃骄傲的笑著,看著男人的眼神仿若睥睨这低贱宠物,“若是没有我,你的身份不比这g中阉人高贵到哪儿去。”说著,她涂抹红蔻丹的长指,抚上男子胯下软塌的男g,动作轻柔缓慢。
男人见状也不客气,将她身上狐裘扯下,大手覆盖到高高鼓起的x部,用力的掐著手中的软r,与那颗早已挺立的果实。
“奴才誓死为娘娘效忠。”
田妃咯咯一笑,提起裙摆跨坐到男人双腿上,癸水昨日完结,她心里可是饥渴的很,双手在男人越来越chu大火热的巨g上来回抚,手指刺激著g头顶端的小孔,像让男人那gb子肿胀到极限,好深深c入她y水泛滥的骚x中,“将本g伺候好了,暂可让你自由几日。”
男人闻言,眼底闪过一抹亮色,接著chu厚的手指移到田妃张开的大腿g部,因体内翻腾的欲望而红肿的y核被男人拈在指中,身子一抖,粘稠的y体从洞x内溢出,淡淡的气息一点一点的蔓延散开。
“啊……快点,把那你gchuchu的b子c进来。”田妃迫不及待地拉扯著男人的裤子,急切的心情全部写在她那张,因兴奋而泛著红光的面容上。
“骚货,这麽快就心急了?”男人轻蔑的笑著,谁能想到形象端庄大方的妃子,在男人胯下时会这样一副放浪形骸的模样。
田妃热情挺r在他x口磨蹭,凸起硬如石子的r尖与男人x前的果实不时的碰触、摩擦。惹得男人心猿意马,热血沸腾。
三只手指猛然进入,两人均是浑身一震,却明显有著不同的感觉,男人为她忽然的紧窒愕然,而田妃则痛并快乐著。
“啊——疼,可是好舒服……用力一点chu鲁一点……”田妃晃动腰部,将y水横流的下体往他三只手指上送去。
“小贱人,怎麽突然变得这样紧了,是不是欠c了。”男人从愕然中回过神,狠狠的将手指往她幽小的洞x内c入,手指放在里头chu暴的搅拌刮动。小x被刺激的痉挛不止,指甲柔滑的触感让男人再也无法压抑,想将下体肿胀的欲望解放。
就在手指抽出瞬间,田妃咽呜一声急忙拽住他,“不要——继续——像刚才一样chu暴。”男子唇角勾出一抹讽刺的弧度,继而,托住田妃的下颚道,将平日对的她怨气都集中在rb上,嘴里还骂道:“好个不要脸的贱货,看我今天不c死你。”
在话音落下的瞬间,狰狞的褐色rb凶猛地c进她过分窄小的r洞内,只是进入不到一半,圆大的g头便卡在满是皱褶的小x中央无法进出。
“噢!真舒服,再进来……快……”田妃急不可耐,臀部一个劲儿往下压,硬深深的将男人的命g子挤了进去。
男人尖叫一声,额头的经脉凸显,脸色煞白,身体不住的抖著,在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吼中,r洞内的欲望赫然瘫软……
☆、003、寻医
瑶湖g
“烦死了,烦死了,在g外寻来的大夫还没来吗?”田妃在殿内不停来回渡步,叶眉高高竖起,杏眼圆瞪似乎有撒不完的气。
偌大的g殿内只剩下墨香一人,看著田妃怒气腾腾的样子,墨香担心会危及自身,赶忙上前道:“奴婢这就去腾浮g看看。”
“慢著!”田妃出声喝止。
“娘娘还有何吩咐?”
田妃转变主意,淡定的坐回大殿中央的红木玫瑰椅上,“再等等吧。”
想到g中的流言蜚语,田妃还是决定先忍耐。吩咐墨香斟水泡茶,不消一会儿果然有名身形佝偻的花甲老人在太监带领下进入g殿内。
“草民叩见贵人。”因不知晓田妃真实身份,老人只得以贵人称呼。
“他,情况如何?”
无需再多言,老人自然知道田妃口中的“他”暗指谁人。
“公子身体并无大碍……只是……”面对身份不明的g中女子,老人紧张之馀,言辞间颇为顾虑。
“你且但说无妨。”田妃斜眼睨这老人,盛气凌人的姿态让人生寒。
“公子身体调养几日即可,只是心里的疾病比身体上的更为负重。恐怕这十天半月的都难以行房事。”被田妃这麽一喝,老人不敢再有所隐瞒,一股脑的全盘说出。
难以行房?
田妃闻言,立刻蹙起了眉头。这下当真成了阉人?早知如此,前几日她便不会服用缩y药,哼!说到底还是这个男人无用,这麽一下都扛不住。
厌恶的瘪瘪嘴,心理已有了另一番盘算,“就没有别的法子?比如药物刺激……”老人一个激灵,颤巍巍道:“贵人,使不得,治标不治本非长久之计,假以时日必定暴毙而亡。”
当真是使不得,这g中一年半载的可真离不了他,当日将他安置在慕容珀崇身边,怎麽也没想到有朝一日,利用他瞒天过海,坐上君主的位置。在父亲势力还未稳固之前,他得好好活著。
田妃单手撑著下颚,身子向後仰靠在椅子上,全然一副慵懒姿态,“照你这麽说……这病一年半载都没个准?”
“是……”老子抬眼小心翼翼的看了田妃一眼,又赶紧垂下眼眸,道:“如是公子能配合治疗,拨云见日指日可待。”
“如何治疗?你方才不是说药食无用?”
“解铃还须系铃人,公子乃心病,并非无药可救,心病还需心药医,公子的虽然对女体的反应降低,但经过锻炼还是能逐渐恢复,只要突破心理障碍便能重振雄风。”老人凭著丰富的阅历娓娓道来。
“重振雄风?”田妃勾唇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正当此时,一声咪咪的猫叫声,让处於慵懒状态的田妃顿时警觉。
“哪儿来的猫!”给墨香递了个眼神,田妃“咻”的一下坐起身,警惕的看著紧闭的漆红雕花的大木门。
墨香将大门悄悄开启,一只黑色的猫儿快速窜入,在殿内四处奔跑。田妃当真被这忽然出现的猫儿吓到了,伫立在原地愤怒的看著狂奔的猫儿,“给本g将这只野猫抓住!”
守在殿外的太监g女一窝蜂的进入殿内,向那只发狂的猫儿扑去,原本肃静的大殿,霎时沸腾起来。田妃在一旁看得直竖眉。
“莫不是臣妾那该死的猫儿惊扰了娘娘?”一个温柔的女声响起,那声音就好似炎炎夏日,滴落在心间的一汪清泉。
寻声望去,殿外不远处一名脚步稍显匆忙,却不失大体的女子真盈盈走来。她发丝飞扬飘散在耳後,云钗随著脚步声的靠近叮铛响起。秀丽的容颜逐渐映入眼帘,就如湖面绽放的水仙,只肖对上一眼便无法移开视线。
“臣妾拜见田妃娘娘。”女子俯身请安,优雅的动作与方才的慌乱截然不同。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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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畏父
一听“娘娘”二字,老人顿时吓得身子发颤,纵然是这严冬里,亦是流了一身冷汗。若眼前这位贵人是娘娘,那刚才躺卧病床的人,不会就是……
老人不敢往下想,只觉头脑一阵发晕,身子晃晃悠悠的,好似随时都能栽倒。他的反应都被田妃纳入眼底,嘴角浮现一丝y冷的笑意,将目光再度移回匆忙出现的女子身上。
“原来是彩淑仪呀,本g寻思这後g中应再无嫔妃好似彩淑仪这般悠閒了。”田妃目带鄙夷地看著低她几品的淑仪娘娘。
彩淑仪夫人垂著眼眸,波澜不惊,从容道:“臣妾无能,不及娘娘聪慧端庄,亦无能为皇上分忧,只盼著其馀姐妹能帮娘娘解劳。”
“这猫儿跟著夫人不少时日了吧,怎地,今日就发狂了似的,半点不像淑仪的脾x。”田妃看著跳上桌台的黑猫,眼里闪过一丝不耐。
“猫儿平日x子温顺,方才在花园走了一圈就变成这样了。”彩淑仪细声道出原委。
田妃掩鼻,一脸厌相,忽而冲侍卫吼道:“还磨磨蹭蹭做什麽!赶紧抓起来丢到蛇窟里去。”守在一旁的侍卫一愣,随即冲那只黑猫扑去。
田妃挑衅地看了眼彩淑仪,道:“本g这殿里向来不喜这些畜生进入,想必夫人不会介意少了一只畜生。”
“猫儿惊扰了娘娘,自当是死罪。”彩淑仪颔首回答。
“跪安吧。”
“臣妾告退。”
彩淑仪低眉顺眼态度并未让田妃心中舒畅,反而憋了一肚子的气,直到猫儿发出惨叫声,她郁结的心情总算纾解。
“墨香。”
“奴婢在。”
“送大夫出g。”
接触到田妃的眼神墨香身子一颤,随即了然点点头……
老人在听闻送出g後,顿时松了口气,却怎麽也没料到正有一场大灾难在前方等著他。
翌日,大清早瑶湖g便来一位,未经通传直接闯入的大人物,能这样毫无顾忌在此招摇过市的,除了田妃本人,当今皇上,自然还有田大将军。
“田将军,娘娘还在就寝,容奴婢通报一声。”墨香看著姿态凌人的田将军,心里直呼不妙。田将军回头怒瞪墨香一眼,凶神恶煞道:“都什麽时辰了,还未起床梳洗,这个奴才怎麽服侍主子的?”
墨香吓得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一个劲磕头,“奴婢知罪,奴婢日後一定尽心尽力服侍主子,请将军饶命。”
田将军未再看墨香一眼,大刺刺的步入田妃房内。而此时的田妃正沉浸在压抑多日的欲海中,她两条腿大字型的敞开,身子靠在床背上,在两腿间还放置这个大大的铜镜。
晨光被遮挡,铜镜内显示的景象不算清晰,那掩藏在乌黑中,红豔的软r还是能清楚辨认。
“啊……唔……啊……”沙哑的呻吟声,好似小猫慵懒的叫声。
田妃全身披著一件白色的薄纱,内里穿著一件大红的绣花肚兜,其中一个大n子被暴露在外,r尖早早挺立,享受著冷风轻抚飘过的快感。再往下,便能看到她五指间正握著一支鎏金铜假yj。
“啊……好硬……噢……”田妃双眼迷离睇看著鎏金铜在自己下体进出,光滑的表面上沾满了自己湿淋淋的汁y,那冰凉的硬物捣得她全身发热,好似火烧一般。这玩意儿不比男人的很家夥差,僵硬的轮廓与湿热的小x摩挲,仿若一g铁棍在小x内凿洞,永远不用担心漂浮云端之际忽然旋落。
田将军进入房间时,便隔著血红的纱幔,朦胧间能看见女儿半裸身体,手拿yjy靡的一幕,霎时,一把怒火冲上天灵盖,上前掀开沙幔就是个耳光。
贱人生出来的就是贱种,果然跟她死去的老娘一样,天生y荡货。
作家的话:
☆、005、警告
“父亲!”田妃惊恐的看著怒发冲冠的田赋子,以至於忘记自身衣不蔽体。
“不要叫我父亲,你不过是个妓女所生养的贱种,跟你死去的娘一样人尽可夫。”田赋子愤怒难当,对著还处於惊愕状态的田妃喷了一脸唾沫星子。
语毕,田赋子似乎还不解气,抬腿给了田妃一脚,“成事不足败事有馀!”
“父亲?”田妃一脸茫然的趴在地上,生怕遭遇他更加残忍的对待。谁人想到,平日傲睨一世的田妃此时却趴在父亲脚边颤巍巍的发抖。这天下她只畏惧两个人,一个是慕容珀崇另一个便是眼前她称为父亲的男人。
“你平日怎麽放浪无耻我都不会过问,在这g中你可知有多少双眼睛看著你?这些且罢,但华林七可不是你的玩物,若是失了他,我这麽多年的努力都会付之东流,到时候你有上百条命都不足以抵消我心中的不甘,你明白吗?”田赋子一字一句恶狠狠的警告著。
看著他鹰瞵鹗视的样子,田妃身子抖如筛糠,亦不禁回想起多年前母亲惨死的情景,心里淌过阵阵凉意……
对於田赋子她是恨也是畏惧,不想跟随母亲过著卑贱任人欺凌的生活,百般奉承讨好他才得到了今天的地位,却一样逃不出他的掌心……
“女儿已寻大夫为华林七医治,大夫说他身体并无大碍。”田妃垂著头掩盖自己愤怒的面孔,怎麽也没料到华林七居然有胆子告状。
田赋子冷哼一声,“找大夫?是皇g里的山珍海味将你养成蠢货了吗?若不是暗中得到通知,将消息压下,恐怕这事已在g中传得沸沸扬扬。你这个田妃逍遥的日子,也该到头了。”
“不要!”田妃拽著田赋子的裤脚,瞠大眸子完全抛弃形象卑微哀求著。“父亲!求求你,再给女儿一次机会,女儿日後一定不敢擅自妄为。”
看著田妃声泪俱下,田赋子只是冷冷一笑,心里将她鄙视的体无完肤……
夜已渐深,偌大的腾浮g殿的卧房,只剩下林华七这个冒牌帝王。他弯腰坐在床榻上,一只手臂撑在大腿上,目光凝视著手中那串闪闪发光的铜钥匙若有所思。
片刻後,他霍然站起身,转身朝墙壁上有节奏的敲了六下,墙壁“轰”一声从中间分开,空出一道漆黑的不见底的梯阶,一股暖风随之扑面而来。
点燃挂在墙壁上的火把,沿著台阶一层一层向下,空气也逐渐温暖。林华七站在楼梯尽头,看著眼前厚重的铁门,将火把放到铜锁处,轻松将铁门开启。
四方形的地窖内,放置五个大火炉,柴火在里面烧得“劈啪”作响,在这并不宽敞的室内,摆设非常的简单,却也名贵,雕刻豔丽海棠花纹紫檩木柜,及两张紫檩束腰圆凳,都散发著浅浅的香气。荷花纹的罗汉床上整齐的铺就著红色绸缎,几件女子的衣物随意的堆放在其中。
若是没有注意到与床正对的方向挂著一名被五花八绑,衣不蔽体的女子,怎样看这也不过是个普通的房间。
纵然四肢被捆绑,身子悬挂在空中,女人闭著双眼,神态依旧安详。在幽冥的火光中女子肌肤呈现出不健康的黄色,她身形消瘦,脸颊凹陷,双唇惨白,完全是一副久病不愈的样子。
林华七上前爱怜抚开女子脸侧旁的几缕发丝,在她耳边温柔吐词,“最近几日倒是安静了许多。”
女子缓缓睁开双眼,深不见底的眸子却透著死一般的静寂……
☆、006、市井宵小
两人相视一望,女人撇过脸,眼底悄然滑过一丝厌恶与不耐。
“瑟瑟……”华林七依旧温柔第唤著女人的名字。一手托住她的下颚,让她面向自己。
“就那麽不想看到朕吗?”他溺宠地为她抚开额前杂乱的发丝,努力压抑著自己烦乱的心情。
“朕?哈哈哈……”瑟瑟仰头大笑,笑声中参杂著浓浓的嘲讽。
“你!笑什麽?”华林七蹙眉喝道。
“朕这个字你也配说吗?别忘了,你不过是个穷酸的市井小混混,这等春秋大梦可不是你能做的。”瑟瑟毫不掩饰对他憎恶之情,言词之间更是透著犀利与不屑。
不堪往事被掀出,林华七顿时恼羞成怒,狠狠掐住瑟瑟的脖子恶言相向,“不要不知好歹,如今皇位坐的可是我林华七,不是别人。”
“你不过是个傀儡!一个带着面具虚伪做人的傀儡!”瑟瑟毫不客气的回击,情绪激动难掩,双眼迸发的恨意,让林华七不由的打了个寒颤。。
“啪”的一声耳光落下,瑟瑟脸颊迅速肿了起来。林华七冲冠怒发的模样,显得有几分狼狈,瑟瑟冷冷一笑,垂眼鄙夷地看著他不发一言。
“你到底想要什麽?我给你的还不够多吗?”华林七与她怒目相视,回忆被勾起宿怨更是难难消散,而瑟瑟又何尝不是。
淳於瑟瑟不需要任何武器,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句话都能让林华七伤得体无完肤,那伤口比起比起利器带来的创伤更叫他痛彻心扉。
初相见,杨柳河畔,莲花朵朵,鱼儿畅游,春光大好。瑟瑟身穿白色罗裙,与侍女坐在小舟上采莲嬉戏。她胆大妄为,总是惹的侍女惊叫连连担心不已。
朗朗笑声从河中央传来,吸引了石桥上林华七全部的目光,也勾走了他的心魂,奈何,身份地位悬殊,不过成就一桩孽缘而已。林华七从此奋发图强,想尽办法要成为一个有身价,能与瑟瑟匹配的良人。
只是,他万万没有料到瑟瑟的身份并非千金大小姐,而是胡国人正在暗中寻找的三郡主,淳於家族的掌上明珠,亦是胡国人人敬仰,八王爷未过门的未婚妻。
传闻八王爷人才出众,只可惜长年卧病,故而并不被重视,华林七打心底认定瑟瑟不应该嫁与这样一个无法保护她的男人,即便已功成名就。
“我什麽都不要,你放我走。”明知希望渺茫,淳於瑟瑟仍旧不死心。
“回去?你可知我费了多大劲才能让你留在这里?我比不上那个病痨子王爷吗?”说完,林华七便狠狠咬住瑟瑟的脖子,宣泄心中的愤怒。
“我恨你!我恨你!我永远都不会爱你!”瑟瑟哭喊著,四肢被绑,她的挣扎g本影响不了林华七分毫。
腥甜的气息在口腔中弥漫,华林七感觉瑟瑟已经放弃挣扎,双手直接袭上x部,将那小巧的丰盈握住掌中,大力的揉捏五指用力挤压。
瑟瑟终是不忍疼痛,痛苦的呻吟由鼻腔内溢出,她越是表现得痛苦,林华七的怨气才会觉得纾解。
原来她也会觉得痛……
“哈哈哈……不行了吗?”瑟瑟目光鄙夷地看著林华七疲软的男x象徵,放肆的笑著,笑意湿润了眼角。原来他过的并不比自己好多少,傀儡始终是个傀儡,用完可丢可弃……
“不许笑!”林华七狼狈的大喝一声,随即目光一凌,转身到柜前打开抽屉,将里头chu硬的假yj拿出……
☆、007、入骨之恨
看著林华七手中那g泛著黄色光亮的假yj,瑟瑟顿时脸色煞白,这个东西她并不陌生,林华七只有在疲惫的时候才会将它翻出,而後狠狠的c进她的身体,硬是要将她折磨得生不如死。
“不要……”瑟瑟恐惧的摇头,双目怯怯的看著那g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假yj,身体犹如掉进冰窖,禁不住的打著寒颤。
看著瑟瑟畏惧的样子,林华七心里升起报复的快感,将冰凉的yj放在她唇边,暧昧的明知故问,“我记得你可喜欢它了,怎麽这次反倒害怕了。”
“你胡说——你胡说——”瑟瑟摇头大喊著,生怕身体遭受蹂躏。
“是不是胡说,待会儿就知道了。”林华七眸子一沉,方才的温柔一扫而空,狰狞的表情让他完完全全变成一只魔鬼。
因为长期被林华七强逼饮食春药缘故,瑟瑟的身体比一般女子要敏感许多。只要稍微有些外来刺激都能让她按耐不住身体的欲望,可事後的不适让她更是痛不欲生。
“不要……不要……”瑟瑟晃著头,全身陷入紧张状态。
林华七抓住她一条腿,将她转过身,撩起裙摆,分开她的臀瓣,毫不犹豫的将铜jc进瑟瑟干涩的洞x内,紧接著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在地窖内荡开。
血腥味充斥著地窖内的每个角落,刺激著林华七全身每个细胞,他犹如一只生猛的豹子,全身兴奋的颤抖著。
淳於瑟瑟轻浅虚弱的呻吟不时从鼻腔内传出,布满红潮的脸蛋看不出一丝欢愉,扭曲的表情有些丑陋,紧咬的下唇已破裂,鲜血顺著下颚滴落。
她感觉自己痛的心都要碎裂了,可身体却有著相反的感应,那种渴望更多的感觉,让她深深的排斥著。
虚弱的身体本就没有复原,从前林华七还会给她悄悄医治,可最近连药物都没有拿一颗给她,就连伺候她的小丫头都只是放下三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chu长的假j密布著鲜血与y水,幽径内的嫩r已被翻出,鲜红一块完全肿起,像是被硬生生多长出来的r块,没有美感可言,甚至叫人有些反胃……
……
一望无垠的山丘上,各色桐玲花茂密盛开。香气溢溢,沁人心脾。春风拂过,花瓣片片飞舞,风光旖旎尤胜仙境。
胡国的桐玲谷有著美丽的传说,是人人向往的地方,只可惜通往的道路丛林密布猛兽毒蛇猛兽不计其数,四周山势险峻翻过峭壁,桐玲谷便置身其中。
“瑟瑟,我的宝贝女儿,你是爹爹的骄傲。等你长大了,爹爹要带你进g做王妃,好不好?”站在小山坡上,淳於亲王抱著怀中娇小的瑟瑟,一脸溺宠的问道。
“做王妃?g里会比桐玲谷美吗?”瑟瑟歪著小脑袋,满脸好奇。
“当然,只有象徵荣耀的皇g才能配得上瑟瑟。”淳於亲王一脸慈爱,语气里满载著骄傲……
那年桐玲谷,那年父亲,似乎都只是在梦中……
又是一阵轻风拂过,却掺杂著浓郁的中药味,这气味瑟瑟非常熟悉。
“姑娘,你醒了?”那个熟悉却不知名的小g女,淡定的将双手放在瑟瑟下体为她抹著药膏。
这样的画面对瑟瑟来说并不陌生,在小g女面前所有的廉耻之心都倘然无存,剩下的只有悲凉。
“姑娘……这是何苦。”
简单的一句,瑟瑟立刻了然。既然生不如死,又何必苟且於世。
“姑娘你不要误会,奴婢的意思是,为什麽不迎合呢,至少可以免除皮r之苦。”
迎合?她已恨入骨髓,如何迎合?林华七并不是一个能长久依附的对象,她只想努力活下去看著林华七自食恶果死无葬身之地。
☆、008、逃走的女人
大雪已停,时不时的毛毛雨点,比漫天的雪花还要冷得渗人。
钱来客栈那面红色的旗帜,此时好似凋零的花朵了无生机,沾上雨水的湿痕,奄奄一息垂挂著。
夜,悄然而至。阁楼厢房传来的琴声时而缠绵,时而哀怨,并未将曲调的j髓一一诠释,反而像是主人兴趣而至,胡乱打发时间。
“小姐!”
门外传来荻花急促的敲门声。
“进来。”
荻花端著托盘推门而入,看著暮雪的神情稍显慌张。
“怎麽了?”暮雪停止抚琴,一脸疑问。
“那位姑娘走了。”荻花将手中的托盘向前一递,好让暮雪看清碗散发馀热的汤药。
“可留下什麽?”
“没有,她只带走了一套衣物。”荻花为人一向细心。
“遇白眼狼了?连个子儿都没给留下。”暮雪托腮思索。
“小姐呀,那姑娘一看就是逃难出来的,怎麽可能还有钱留给你。她没带走值钱的东西,拿去变卖做路费就不错了。”荻花没好气道。
“她才刚痊愈,体力还未恢复,定是来了同伴被接走的吧。”暮雪推开木窗,借著楼下幽暗的光亮找寻雪地上的痕迹,却惊奇的发现还未融化的雪地上未留下任何脚印。
“荻花,你说她会从前门离开吗?”
“她身份敏感,肯定不会走前门。”荻花笃定道。
暮雪点点头,目光变得惆怅。
“这件事就此结束吧,但愿那位姑娘不要给我们带来麻烦才好。”
“她是大牢里逃出来的,靠著复仇的信念支撑她活了下来,那和咱们八杆子打不著的事。好好的一个姑娘脸上却被烙上‘奴’字,以後要如何寻得夫家。”暮雪看著窗口的雨,不禁唏嘘。
“只怕老百姓的安稳日子不长了……”荻花叹息道。
“怎麽说?”暮雪对外界的事不甚关心,从前还偶尔打探皇g内的消息,现在已是不闻不问。
“g里‘那位’近两年来变得残暴不仁,霸权独势,自然会惹得人心惶惶,久而久之,必定会生出事端。”荻花原是胡国人,从小饱读诗书,满腹的学问不比朝堂上的男子差,只可惜生错了女儿身,在经历一些波折与磨难後才选择跟随暮雪,成了婢女。
“年纪轻轻的,怎麽尽忧心天下事来了。放心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咱老百姓有一天安稳日子就过一天,将来都是未知之数呢。”暮雪关上窗,浅浅一笑,并安抚的在荻花肩上拍了拍。
这看似平静的夜晚,而沉寂在y郁中的g中却已然是破涛汹涌的。大批看守牢房的侍卫,失职被砍杀,龙颜不悦迁怒众人。
不过一个女囚犯逃走了,需要这样大发雷霆?其馀说是愤怒倒不如说是为了隐藏自己的恐惧,而个中缘由只有这g里看似至高无上的君主才知晓。
腾浮g
地窖内酒j弥漫久久不散,浓郁得熏人醉意。
“瑟瑟……来,陪朕喝几杯……”华林七步履蹒跚,东倒西歪的冲躺在床上的淳於瑟瑟晃动酒杯。
瑟瑟躺在床上滴水未进,加之头晕发热全身虚软,她睁著迷蒙的双眼,艰难的眨了一下,随即又在合上了。林华七自顾自地坐到床边,将她的长发拂到耳後,低头在她脸颊上“吧唧”亲了口。
“这g中人情凉薄,个个都等著看朕的笑话,只有在你面前朕才不需要掩饰,瑟瑟……你不要离开……不要离开。”林华七咽呜著说完,便仰头将酒往嘴里大口倒著。
酒气熏天,淳於瑟瑟不适的紧了紧眉头,依旧缄口不言。
“瑟瑟……你知道吗?地牢里的那个女人逃走了……田赋子那只老狐狸g本不顾我的死活……瑟瑟……你说我该怎麽办才好?”林华七喷著酒气,开始前言不搭後语的说著,此刻他脆弱的像个孩子,伪装出来的帝王威严也随之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个女人一定是紫郡王派来的……他们都想置我於死地……我该怎麽办……瑟瑟,告诉我。”林华七声音越来越低,伴随越加浓郁的酒气,他整个上身几乎都趴在瑟瑟身上,压得她踹过气来。
“紫郡王野心昭昭,与田赋子乃一丘之貉,两人必定会兵戎相见,届时,我不过是个随时可以牺牲的陪葬品……瑟瑟……我们一起离开吧……”
瑟瑟听闻,强忍这不适,抬起头道:“好……我们一起离开,现在就走。”说著,瑟瑟撑起手臂作势要马上离开。可身体才虚,双臂一软又再趴到在床。
“扶我一把,我们离开。”瑟瑟用力推了推发出沉沉喘息声的林华七,他依旧岿然不动斜趴在床脚。瑟瑟咬咬牙,身子向前蠕动,将床头的小茶几撞翻在地,却还是未能惊醒林华七。
离开?这句话只有在梦里才能听到,如今亲口从林华七嘴里吐出,她无法抑制内心的渴望与兴奋的心情。
半柱香後,瑟瑟依然未能离开床榻,而林华七也沉浸在自己的美梦中。
☆、009、忙碌的黑衣人
清明将至,气候回暖。可到了夜里,总有阵阵的寒流萦绕不散。
月光清凉如水,安静的照耀这院子里的每个角落。枝杆上挂满的串串绿芽儿,沾上夜露煞是鲜绿可爱。一阵轻风拂过,带来微微的寒气,树枝也跟著颤动发出“沙沙”声响。
三个黑影从天而降,落在钱来客栈的红色大锦旗旁。三个对望一眼,便默契地各自朝不同的方向快速移动。
三人分头行事,不需半柱香时间,便寻便了客栈大大小小的角落。不消一会儿,三人在客栈三楼的走道内回合,个子最高的黑衣人指了指後方的房门,三人点点头,轻推房门一起进入,出来时其中两人一左一右的夹著昏睡中的女子,快如闪电般消失在漫漫黑夜中……
“小姐,昨晚住您隔壁的秦小姐人不见了。”天还未亮荻花便进了暮雪闺房,冷不丁道。
“秦小姐……她押金够付房租吗?指不准是出去溜达了呢。”暮雪闻听,顿时睡意全无,清醒的瞬间她首先考虑到自己是否能收取到相应的报酬。
荻花已料想到她会是这样的反应,翻了个白眼,淡定道:“昨天之前是够的。一个姑娘家怎麽可能天未亮就出门了。”
“有人看到她离开吗?”暮雪从床上爬起来,走到乱糟糟的衣柜旁将衣衫胡乱一把一把的抓出,再拣顺眼的给自己套上。
荻花是最早发现秦小姐失踪的人,清晨便见厢房房门大敞,第一时间就去打探了一番。“看门跟打更的都说没有见著有人出去。”
“秦小姐不会是被掳走的吧,秦老爷是这一带的土豪,若是为了劫财也不奇怪。”
“是不奇怪,可人家秦小姐是在咱们客栈失踪的。”
暮雪猛然一愣,瞠著大眼,问道:“有谁知道秦小姐上咱们这儿来啦?什麽人都能自由出入,我这是客栈还是青楼?荻花你吩咐下去,加派守夜的仆人,一定是要会武功的。”
荻花嘴角一抽,貌似青楼是要看银子才能自由进出的,“秦姑娘应该是从家中负气出走的,她连个丫头都没带呢。”
“你先派人四处找找,要是傍晚都未回来,咱们在想办法通知秦老爷。”暮雪话音刚落,只听荻花大喊一声,“小姐当心!掩住鼻口!”说话之际,荻花另一只手已拽住暮雪的手臂,将她带到窗口。
暮雪只是稍稍一愣,便立马屏住呼吸,准备将窗户打开时,两个同样黑衣蒙面的男人忽然破门而入,与荻花大打出手。
荻花的身手暮雪绝对信得过,在三人打得不可开交时,暮雪趁机将窗户推开,却不想已有同夥守候在外,暮雪探出头,正好被抓个正著。
在一声尖叫过後,荻花惊恐旋身之际,暮雪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晌午十分,秦家小姐顶著刺眼的阳光回到客栈,正巧撞上了神情急切的荻花。两人一番交谈,才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
荻花断定,秦小姐能完整无缺的回来了,是因为对方掳错了人。至於一路上见过什麽人,什麽被掳走,又是如何放回来的,她均不知晓,只知醒来时,已被丢弃在山坡上的破庙中。
原本只当自己得了梦游的秦小姐,可被荻花这麽一细问,似乎感觉到了什麽,心中顿时後怕不已,连忙收拾细软打道回府了。
荻花对所有人隐瞒了暮雪失踪的事,她打算自己著手查下去。秦小姐能平安回来,对方一定不会是恶人,暂时不需要担心暮雪的人身安全。
☆、010、荻花番外故事里的事
胡国
秦连山一带,山顶常年被积雪覆盖,起伏的山脉放眼望去,白莹莹的一片,像是躺卧在峭壁石林见的一条白色巨蛇,让人望而生畏,仿若警示凡人禁止立入。
胡国气候偏暖,若是想要观赏雪景,也只有上秦连山才能欣赏到这纯净与无暇。可这山顶并不是任何人都能踏足的,胡国帝王在山顶选了一块风水宝地,为多病怕热的八王爷建造了一栋华丽的府院,让好八王爷能得到最好的照料。
“荻花……一直让你陪我我在著冰冷的雪山中,著实委屈你了。”龚锦亦看著窗前那抹碧蓝的倩影,手握毛笔有如神助般,在宣纸上轻笔描绘佳人的面容。
“委屈?我一点都不觉得委屈,若是没有你相陪,纵然看遍天下美景亦好无意义。”荻花走到桌案前,看著骨瘦形销的龚锦亦心中禁不住一阵抽痛。
若是能用她一条命,去换取龚锦亦一辈子的心宽体健,她已然在所不辞。
龚锦亦放下笔,执起荻花一只手,将她牵引到自己双腿上坐下。“等我好了,我们去铜铃谷造一栋木屋,远离俗世烦恼,从此形影不离相守白头。”
铜铃谷是属於他们的一个梦,一个承载著所有希望的梦。那里没有疾病,没有权势,没有纷纷扰扰……
“锦亦……”荻花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颈,微微嘟起的红唇落在龚锦亦那张冰冷的薄唇上。
龚锦亦微微一怔,好似有股暖流从唇间流窜至全身,这样的感觉让他莫名的依恋,双手圈住荻花纤细的腰肢,将这个温柔缱绻的吻更加深入。他伸出舌在荻花娇嫩的唇瓣上舔了舔,熟悉的气息叫他兴奋,舌头禁不住再往前送了送,便与荻花的小舌紧贴勾缠。
感觉到了x口上大掌传来的温度,荻花出声提醒道:“锦亦……”
“没事……我都忍了好几天。”龚锦亦染上情欲的眸子,带一丝不怀好意的戏谑。荻花咬唇垂下小脸,神情娇羞,她抬起一手覆盖在龚锦亦放在x前的大手上。“我来,你不要动,当心身体。”
听闻,龚锦亦眉头一紧,有些恼怒,他虽然有病在身,可也是个男人,在这种时候他怎麽能两手一摊什麽都不做。
“我不动?谁让它进去?”他瞟了一眼胯下,神情暧昧而邪恶。
面对这样刻意的刁难,荻花脸一红,抓著他的手塞进自己白色的肚兜内,贴在柔软的x部上。
龚锦亦倒也不客气,难得佳人如此主动,他又何必装模作样。细长的大掌在x部上揉了揉,饱满的双峰让他煞是欢喜,禁不住加重力气,加快动作。
荻花娇呼一声,将头埋在入龚锦亦的x口,手移到腰上将系腰慢慢的解下……
“我们到床榻上去。”龚锦亦担心她身子受冷。
“不要,就在这里。”荻花腼腆一笑,接下来的动作更是让龚锦亦大吃一惊。她离开温暖的怀抱,蹲下身一手探到他两腿间……
“这……”敏感部位被碰触,纵然是男子亦不免羞涩。
“你不想吗?”荻花抬无辜的小脸,一双大眼闪动著光芒显得楚楚可怜。
“我……”犹豫过後,龚锦亦还是拒绝了,“荻花你是大家闺秀,堂堂郡主,并非一般烟花女子,不必为我如此。”
荻花微微一怔,“大家闺秀?郡主?你是在嘲笑我吗?我的地位与处境你是在清楚不过的。”
听闻,龚锦亦立刻紧张起来,“荻花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很尊重你,更在意你的感受多过自身。”
荻花笑了笑,道:“我都明白,我自愿的,心甘情愿服侍你。”说著,一手掀开袍角,解开他的腰带,让他亢奋已久的昂阳逐步显露出来。
千言万语尽在一颦一笑间被无言代替。龚锦亦一辈子都忘记不了此时的画面。
少女垂眸浅笑,因紧张而吐出的浓郁喘息,让她白皙的脸上好似抹上层淡淡的彩霞,煞是娇俏动人,纤长的手指停留在他敏感chu大上。他的心紧接著怦然一跳,更加难以抑制兴奋的情绪。
阳光穿过窗口的薄纱进入,笼罩在少女一身,那浅浅的光,似梦似幻,让一切变得更加不真实。
作家的话:
谢谢爱若流光送的俺的小受。xiaowenxi送的花苞 pcyxwc送的小黑子。也谢谢各位的耐心等待以及为我投上的每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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