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穿成霍格沃兹的画像 作者:肉书屋
HP穿成霍格沃兹的画像第24部分阅读
前,古灵阁还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正常工作着。
如果不是魔力强大的巫师足够完美的控制着妖精们工作,就是这些妖精在中咒的时候没有丝毫察觉,在没有被直接下令的情况下依旧维持着之前的工作。
无论是哪一种,都足够叫这些食死徒警惕的了。
刚刚杀了十几傲罗,从阿兹卡班出来的贝拉舔着嘴唇,眼里全是嗜血的光芒。
圣徒。
几乎所有的食死徒都这么想,直接将钻心咒一个个往妖精身上扔,顿时大厅里响起来痛苦挣扎的尖叫声,从夺魂咒里生生痛得恢复意志的妖精们惊恐的看着食死徒们。
“说,是不是日耳曼的那群肮脏老鼠混进来了?”
妖精们茫然的摇头,没有耐心的食死徒直接把他们拎起来摄魂取念,答案是相当恐怖的,几乎半数的妖精都不知道是怎么中的咒,个别几个也只是眼前出现两个长相一样的巫师后就忽然失去了意识。
“两个人?”贝拉尖声叫声,不可置信。
就在这个时候,古灵阁后面的整面墙猛地晃了一下,然后在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轰然倒塌,激起的烟尘与妖精们恐惧的喊叫,所有人眼眶里都被一个灰白色的庞然大物的影子占据了。
“吼——”
尖锐又可怕的声音震碎了对角巷一半商店的窗户。
“龙…”
“是巨龙!”
这会不管是畏缩在角落里的巫师还是食死徒都紧张的握着魔杖,仰视着那足足有十二层楼那么高的庞然大物,巨龙笨拙的挪动着后腿,却熟练的拍打着翅膀控制自己的身体,被扯断的锁链还有一部分挂在它的腿上,脑子里还有那么点理智的人立刻猜到了,这就是古灵阁里面据说看守最底层金库的那条龙。
——只不过如果谁能够解释这条鳞片和皮肤都不正常的龙暴躁伸长脖子,一口灰黑色的龙息直接喷在那群妖精身上。
“哈哈哈,我叫你们不给我吃的,我叫你们不给我水喝!把我锁得不能动,不给我晒太阳!不准我躺在金加隆上面睡觉!”
然后是一口呈现出苍白色的火焰,温度瞬息使桌子全部化成了灰大理石开始融化,与现在的火龙那一口只不过让东西燃烧的龙息那绝对是一个麻瓜,一个巫师的区别。
“我踩死你们,我烧死你们,不,我累死你们(…妖精在没命窜逃g)!不不,你们这群可恶的小东西,全部进我的肚子吧!喈喈!”完全是巫师童话里才会出现的可怕恶龙形象,放肆的在整个大厅里跑来撞去,巫师们全都傻眼的望着这条说着古老得没人听得懂语言的巨龙。
贝拉皱着眉一挥手,一群食死徒全部小心的避开那条发疯的龙,朝里面的金库奔去。
他们还有lord交下来的任务,不能两手空空的回去挨钻心咒。
“…我不嚼你们,我直接吞下去的,乖点进来吧。”
巨龙兴奋的喷着鼻息,它的眼睛因为看不见没有办法寻找那群惊恐逃窜的妖精,只是不停的抽着鼻子,然后因为闻到了熟悉的浓厚黑魔法气息,它疑惑的将头颅转向食死徒的方向。
“阿瓦达索命!”
贝拉毫不迟疑的就甩过去一个死咒。
绿色的光芒直接打在破碎的鳞片上,巨龙不自在的号叫了一声,苍白的肌肉痛苦的抽搐着,它已经不再是年轻又拥有强大力量的时期了,这些攻击轻易的就使它暴怒了。
“吼!”
“格莱埃!”
地上全部都是钱币、宝石与破碎的吊灯,惊恐的巫师们僵在那里睁大眼睛,一边是可怕的巨龙,一边是食死徒,妖精们缩在另外一个角落里紧张的发抖。
冰冷的声音,优雅的音调,却不自觉的使人感到恐惧的僵硬。
看不到人影,只能听得见声音,那条巨龙却缩回了头,非常不满的挪了下身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见一声短促的惊呼:
“…魔法防御?”
他们不会因为一点小事情绪激烈动摇,但是那却是昨天才布下的魔法防御!
“有求必应室。”
破坏
从某方面来说,英国只有一所巫师学校造成了这个秘密的泄露,那些傲罗里恰好有那么几个人知道八楼有这样一间神秘的教室,当然他们知道的不是很清楚,有的人是曾经在慌乱里随便闯入的事后怎么也找不到,更多是听说的,所以当那个小姑娘和救世主在眼前消失,答案就呼之欲出了。不过这些傲罗都是被福吉特别挑选过派来的,没有几个是格兰芬多出身,就算是狮院出身是对白巫师没有好感的,魔法部在这方面想得很周到。
所以他们都没有贸然出声,费尔奇气喘吁吁的跑过来,他的手里还抓着一大瓶牛奶,城堡里的人都知道,这个老管理员捡到了一窝小猫,这几天一直围着那些小家伙转来转去,不过早已经从学校毕业的傲罗们却发出惊讶与不屑的笑声。
阿格斯费尔奇只不过是个哑炮,在霍格沃兹上过学的人都知道。
“对,八楼!好多年了,我追着那些不守规矩的小混蛋,特别是夜里,他们会非常离奇的从这里消失!甚至有一次我都抓住他们的衣角,结果我却撞到了墙上…”
费尔奇的话终于使乌姆里奇感兴趣起来,她上下打量着没有丝毫异样的墙壁,手敲上去和魔杖捅上去的感觉都证明这的确是一堵实心的墙。
“真是有趣,我竟然从来不知道。”
“…噢,真是抱歉,我忘记您也曾经在这里待过七年。”
如果不是没有选择,费尔奇才不愿意理会这个装腔作势还显得特别愚蠢的女人,他只是抱着想为洛丝丽夫人报仇的心思才过来的。
它不能白死,就算能给蛇怪找上丁点麻烦,他都是高兴的。
老哑炮并不笨,他知道斯莱特林公爵必然命令过蛇怪不准恢复真正的模样,那么一个十一岁的小姑娘能斗得过魔法部吗?好吧,也许能,如果它钻进管子里面的话,不过这样一个天气晴朗的周末,让她不能吃东西睡觉亡命奔逃惶惶不安,也算出了口恶气。
乌姆里奇在学校奋斗的这一个多月,还是有效果的。
本来她以为会得到斯莱特林学院的支持,要知道所有最反感白巫师的人几乎都出自那里,结果却大出她意料,除了几个笨头笨脑麻瓜出身的赫奇帕奇为了以后的前途答应给她消息之外,最好的也不过是格兰芬多珀西韦斯莱。
难以想象一个凤凰社死忠家族的儿子会一心想进魔法部,不,更准确的来说是他年轻的心里充满的全部都是想脱离家庭和证明自己的能力,渴望得到权力的野心。
现在乌姆里奇在没办法及时叫来珀西的情况下,恼怒的看着那面墙。
福吉能在大厅里拖延邓不利多的时间明显不够了。
“把这面墙统统砸碎!”
乌姆里奇尖叫的声音当时不可能传进有求必应室,这个时候的哈利还在摆弄他上次在邓不利多那里看到的冥想盆,不过显然,一切都仿佛真实,但是那满满当当旋转的无数玻璃瓶里全是空的,这只是一个因为他们需要而出现的完全一样的房间,而不可能真正有白巫师的记忆碎片。
哈利沮丧极了,他认为自己不小心撞进了一个古怪的房间里,坏的可能是乌姆里奇很快就会发现他们,更坏的情况是没人能找得到他们,然后他会和伊里斯一起活活饿死在这里面。
蛇怪小姑娘趴在柜子底下翻来翻去。
它把文件和其他东西扔得到处都是,不过相当遗憾的是,没有找到肯定会有的糖果。
伊里斯懊恼极了,如果是一间跟校长办公室完全一样的房间,绝对能找得到大堆吃的,所以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太没意思了,她要回去。
“伊里斯,你干什么!”
哈利接住被蛇怪乱扔的分院帽,小心的抖了抖,发现这就是一顶脏脏的帽子,不会说话也不会叹息打呼噜,而墙壁上的画像都维持着睡着的样子。
伊里斯摸着架子后面的墙壁,摸着脑门在想什么。
“密道怎么没有了?”
“当然不会有,这又不是真正的…“
救世主的后半句话被卡在喉咙里,因为放置分院帽的架子后面的墙壁自己挪动,以一种说不出的好看和让哈利眼花缭乱的漂亮姿势往旁边让开了一个黑漆漆的通道。
“伊里斯。”
救世主一把拉住要往里面钻的小姑娘,瞠目结舌的看着那条从来没在校长办公室出现的路。
“密道啊!”
哈利完全说不出话来,呆滞的任着伊里斯将自己拉进去——没办法,谁能跟一条蛇怪拼力气,伊里斯任由哈利拖着走还好,要是不乐意了,就凭黄金男孩那瘦小的身架子?
房间在他们钻进通道的那瞬间从墙壁开始,就仿佛融化一般,画像与书架都无声无息消失了,而哈利显然忘记了他当初在走廊上钻的那三圈是想着密道,能够进入密室的通道,就算最后一次想的是校长办公室,也是“有密道可以去密室的校长办公室”,有求必应室既然打开了门,就肯定和哈利的想法一样。
“这不是密道,前面根本走不通。”
走了没有几步,哈利就郁闷的摸着周围的砖头,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觉得漆黑通道里的砖块越来越冷,甚至还带上滑腻的错觉,忍不住拿出魔杖轻念了声荧光闪烁,后一秒救世主就傻眼了。
他曾经来过这样的地方,而且永远不会忘记。
这是管子里——
淡淡的光很清楚的照出潮湿冰冷长满苔藓的圆形四壁,还有不断渗过来的水,其实这里没有多大,不过几米的范围内就跟两年前他曾经亡命奔逃的四通八达的管子完全一样,而当初追着要吞掉自己的蛇怪就在身边,哈利忍不住抖了下,本来和伊里斯握在一起的手也感觉到小姑娘身上不正常的冰冷——蛇都是冷血生物,救世主忽然清楚的意识到这点。
唯一的通道在他们后面,就是刚才进来的地方。
怀着极度不好的预感,哈利跑了出去。
他以为会看见那间光线昏暗两边都是高耸的石柱,上面缠绕着石雕巨蟒,一直上升消失在黑暗中天花板的石室。应该是到处都是水,安静得连滴水的声音都响得像隐约在天际的闷雷。却没想到他刚一出来就彻底呆住了。
他的确在一个光线黯淡的古老房间里,但是却没有水,也非常小,脚边是一堆破碎的类似镜子一样的东西,些许雕琢精美的蓝宝石与白水晶在镜子边框上闪烁着柔和的光芒。空荡荡的房间里,墙壁对面挂着一幅画,非常古老又精致的画框占据这个房间的半面墙壁,画上是整面整面高大的书架,燃烧着温暖火焰的壁炉,上面的精美的花纹简直让人侧目,在精美的桃心木桌边,雕花铺着厚厚墨绿绒垫的椅子上坐着一个黑发绿眼的少年,微微后靠,表情凝固在深深注视着画外的那一秒。
画里的人一动不动,可是这不能妨碍哈利的惊疑越来越甚。
优雅而高贵的安静坐在这布置精细典雅的房间里,哈利曾经觉得“倪克斯教授”总是有点怪异的感觉总算能解释清楚了,斯莱特林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他生活在中世纪,就带着那个时候贵族巫师的所有气质举止,是沉淀着厚重历史的高贵华美,所以才会与这座城堡如此融洽,却站在其他人中间那么突兀。
“这是…密室?”
好吧,救世主真相了,这才是霍格沃兹真正承认的斯莱特林的密室,绝不允许任何人进入的密室,如果不是有蛇怪小姑娘在,哈利就是在走廊跑上三百圈也不能让有求必应室变成这样,要不然戈德里克在造出有求必应室的时候就能进来看看密室到底是什么样了,也能知道传说里萨拉查养的到底是个什么魔法生物。
〖站在那儿,不准靠近主人的画像。〗
面对忽然警惕得好象保护领地的蛇怪,哈利有些哭笑不得:
〖伊里斯…这个房间好象也不是真的。〗
救世主就是再愚蠢,也不相信能够不使用蛇语开门的密室。
〖不准靠近!〗
小姑娘的眼睛都开始泛着可怕的冰冷光芒。
〖好…好,我不靠近。〗
哈利头痛的摸了摸额头,开始想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想什么就能出现什么呢,如果真的能想什么出现什么,为什么他现在想厨房,这个房间却不变成堆满食物的厨房呢?
“咚…”
这个声音刚开始不大,哈利以为是错觉。
然后声音变大了,地面跟墙壁都晃荡了下。
救世主与蛇怪对望,眼里都充满了疑惑。
“轰!”
这回哈利反应过来,脸色全变了:
“乌姆里奇!她在破坏墙壁!”
天上掉下一只龙
格莱埃飞得极其狼狈,翅膀虽然这些年来都有原地运动几下,但是后腿与身躯的长期僵硬不协调实在是拖了它速度,尤其它老了,两千多岁的年纪对于巨龙来说,也就只剩下最后几百年好活了,而且长期吃不到东西又吃不饱,对它的伤害大得已经超出它自己所想。
越飞,越累。
两翼像是要折断一样拉扯着肌肉抽痛着。
它明明已经饿得这么瘦了,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很重,两翼都快支撑不住,盲目的顺着感觉往前飞。
霍格沃兹是在这个方向吗?
它没有瞎,它坚定的想着,是地下太黑,伤害到了它的眼睛,如果有萨拉查的魔药跟赫尔加的草药,它很快就能恢复,至于眼前的那一片可怕的白,是风太大,又或者是因为朝着阳光照来的方向飞。
萨拉查总是这样,平时好象什么也不关心,但是真有了事,立刻就会丢下一切的赶回去。
巫师会幻影移形,它不会啊。
不过有求必应室是好东西,最后那几年它一直听那三人翻覆的说,赫尔加还低低的告诉过它,他们要将那里做为墓地,永远留在霍格沃兹。
如果那里出了事——
好吧,萨拉查,我原谅你丢下我一个人跑回来(…可怜孩子还不知道斯莱特林现在是两个人),只是霍格沃兹,怎么还没到,它的方向真的没错吗?梅林,它有一千年没动过了,更关键的是看不见。
伏地魔,好吧,伏地魔的其中一块魂片知道魔法世界很小,跟麻瓜比起来。所以那些肮脏的麻瓜就更没有权利活在更好的生活里,高贵的巫师足够能统治他们,不过他没想到他吩咐食死徒去古灵阁抢夺赫奇帕奇的金杯也能出意外——即使贝拉有钥匙,但是莱斯特兰奇家族的金库早就被魔法部通令古灵阁封闭了——那帮妖精不理会魔法部,但是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独占财富的机会,巫师银行建立这么多年以来,那些突兀死得不剩下任何一个继承人和因为种种动乱遗失了钥匙的巫师家族,他们的积蓄和加隆不都归妖精们所有了吗?
这种事情,伏地魔知道,斯莱特林却没想过,在公爵印象里,妖精们还是曾经追得霍格沃兹四巨头饭吃不下觉睡不好洗澡都洗不安稳的那群顽固得可怕的魔法生物,梅林知道他们当年抢了巨龙的宝藏,被怒气冲冲的格莱埃追上来的时候,还不是被几句话就忽悠得乖乖跟着他们了?一千年改变了很多事情,当初妖精叛乱造成的血腥战争现在只是魔法史上一段让孩子头痛的文字,因为他们怎么也记不全那些妖精首领古怪又冗长的名字。曾经为了一件宝物不依不饶死多少族人也穷追不舍的妖精们现在依旧爱财贪婪,可是他们怕死了,因为现在的财富来得太容易,太轻易就掌握着诸多宝石金币,他们有与龙一样的爱好,就是喜欢财富,看着它们摆在眼前放在家里的感觉,并不是喜欢钱代表的价值与意义。
做为魂器,回魂石戒指算是较迟被造出来的,前面有日记本,冠冕还有金杯,他甚至知道主魂打算在回魂石之后制作的是挂坠盒,不过它一直被扔在冈特家老房子地板下面跟灰尘与老鼠为伴,跟他魂器具体数字到底有几个,他不知道,但是日记本和挂坠盒已经完了,他要跟主魂争夺唯一“伏地魔”的身份,就必须将其他魂器都抢在手里!
但是麻烦的事情来了,主魂虽然不知道在哪,但是斯莱特林公爵显然非常清楚这些魂器的存在,得到了那个叫加布丽德拉库尔的小姑娘全部魔力和生命,做为一个魂片,在教唆放走了所有的摄魂怪之后,他还是非常有耐心的潜伏在禁林里,一方面是为了狩猎独角兽,更多是因为他知道拉文克劳的冠冕就在霍格沃兹一间奇妙的房间里。
霍格沃兹的城堡本来就难进,尤其是现在里面有一位白巫师,一个德国的黑魔王跟他的圣徒,还有两个斯莱特林公爵…(v大的n分之一,你辛苦了~~)
所以他虽然先主魂一步复活,而且使用黑魔标记召唤食死徒,闯进魔法部神秘事务司夺回了那个预言水晶球,甚至杀死了现在守卫阿兹卡班的傲罗,放出了那些食死徒,现在除了没有完整的灵魂,他就是真正的,唯一的“伏地魔”。但是那个预言,首先就浇了他一盆冷水。
哈利波特,当年的婴儿,现在的一个十四岁男孩,就是注定要成为伏地魔唯一的敌人。
…两个只能活一个…真的只是在说救世主与黑魔王吗,不。
他阴沉的想,也许还意味着,他跟主魂只能活一个。
虽然这本身就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无论他还是主魂都没有理由被一个小孩子杀死,就算那是所谓的救世主!现在他已经知道,不过是一个古老的血缘魔法,哈利波特就这么一张底牌,已经被他知道,主魂就是再蠢也不会重蹈覆辙,那么究竟有什么能够解释为什么他与救世主只能活一个?
只有他跟主魂的两败俱伤,让邓不利多抓住,让黄金男孩钻了空子。
除了这个,没有别的可能了。
但是如果去古灵阁拿回本来属于自己的东西(v大懂得什么叫抢银行吗,疑惑问),也能该死的遇见萨拉查斯莱特林,还更该死的遇到了一条巨龙从古灵阁最底层金库冲上来——这魔法世界也太小了吧?
于是在魂片在禁林里郁闷极了。
说起来最近禁林也很奇怪,那些八眼蜘蛛一反常态,开始大肆到处乱窜,要不是懒得理会它们,直接就甩几个死咒过去了。
那天纳吉尼进入禁林的时候,他一直在后面跟着。
纳吉尼是个死心眼的姑娘,要她背弃主魂跟着自己,就算他也是“伏地魔”都不可能,再后来他还没来得及做什么,救世主就骑着扫帚从天而降,然后是蛇怪,幸好他当机立断走得快,否则就得跟那位他非常不情愿见面的祖先打个照面了。
苍白细长如蜘蛛的手指不耐烦的掀了下披在身上的斗篷。
魂片很谨慎,有两位斯莱特林公爵存在,压迫得他不得不小心。
不过他再小心也不会注意,一只粉红色甲虫正悄悄的往树叶茂密的枝干上爬,仿佛一只在躲避天敌隐匿自己的可怜虫子
挨了两个钻心剐骨在地上翻滚的贝拉一边竭力挣扎一边号叫着她的无能她一定能把金杯从那两个不明身份的人手上带回来的——就因为她说了这句话,所以被黑魔王多扔了一个钻心咒——显然她并不知道那两个喝止巨龙的人是谁,而且看见的也是用过复方汤剂之后的长相,因为那条罕有的巨龙就夺走食死徒的全部注意力了,等他们回过神来闯进地下金库,才发现莱斯特兰奇家族的金库已经被破坏了,于是还有别的怀疑对象吗?
“轰!”
第一声响的时候,魂片以为自己恼极之下扔错了咒语,诸食死徒以为自己被钻心咒折腾得幻听错觉了。
“轰!”
第二声响的时候所有人这才猛地扭头瞪向了天空。
密密麻麻又狰狞的树枝遮挡了视线,但是这不妨碍那个庞大的影子投照下来,擦着树稍,再次一连撞断十几棵粗有三人才能合抱的大树,用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拍着翅膀,再次飞上天空,几百米后再次猛地下落,撞上了霍格沃兹高高耸立的高塔顶端,带着无数砖块哗啦的往下掉出黑魔王与食死徒的视线。
“就是那条龙?”
“…是,lord?”
签名
丽塔斯基特是永远不会放弃她记者生活的,自从她成功的看见自己的阿尼玛格斯状态之后,她确信她将会成为魔法世界最出名的记者。不要以为她开始就是一个喜好暴料和窥视隐私的无聊人,从学校刚刚出来还没有进入预言家日报时,她是魔法部都相当看重的人才,因为只有她能带来食死徒与凤凰社的最新消息,惶恐不安与随时会看见熟悉的人尸体的生活,没有经历过那个年代就无法想象,但是战争结束以后呢?
报道完了所有的食死徒审判,丽塔斯基特就再也找不回当初受尊重被重视的生活了。
魔法部不需要她了,战争结束了,没有谁再关心那些隐秘的消息,人们迫切期望将那灰色的记忆从生活里抹去,一开始是落魄不平的时候出于愤怒报道了一位不屑讽刺她的魔法部官员在家里的可笑表现,没想到立刻受到巫师们欢迎,他们喜欢在餐桌上笑着议论公众人物的溴事和秘密。丽塔斯基特的名字又一次被人念起,随着平常八卦的逐渐用完,只好开始往事实里加编造的清节,没办法,要新奇要曲折要吸引人眼球,更关键的是,只要百分百的细节加上小小的谎言,竟然除了那被报道的人外所有巫师都深信不疑。
衣服越穿越夸张,想尽一切办法使自己外表光鲜,不管是宝石眼镜还是血红色的指甲油,其实斯基特没什么爱好,她只是希望所有人都看她的报道,所有人都不会忘记她而已,最无法忍受的就是被人忽视。
当然在阿尼玛格斯的时候,希望所有人都能无视她存在。
丽塔斯基特这会就矛盾极了,显然霍格沃兹她现在进不去,可是就这样放弃第一手消息实在太可惜了,难道要跟着食死徒?一只甲虫可没办法跟着他们幻影移形,就在踌躇不定的时候,她听见神秘人嘶哑可怕的声音:
“卢修斯刚刚带来的消息,福吉已经在霍格沃兹城堡了…他想再从城堡里出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他的祖先,一定会给那所谓的魔法部大惊喜。
“去魔法部,让他们的惊喜更多点。”
斗篷遮蔽了可怕的微笑,魂片当然不会去城堡里凑热闹,要赶在主魂复活前得到更多的东西,才是他目前迫切要做的。
几十道跪在地上人影立刻化成烟雾,猛地消失在禁林里。
趴在树叶里的粉红色甲虫恨不得立刻飞到魔法部去。
可是神秘人不走,她怎么敢动弹一下?
〖纳吉尼?〗
从头顶传来轻响,粉红甲虫惊恐僵硬的感觉到身侧的树叶全部被压出声音来,冰冷可怕的气息从头顶上传来,她再也顾不上许多,猛地一张两片成壳的翅膀,疯了似的跟着掉下来的树叶往外飞——她绝对不想变成被蟒蛇压过的残骸。
“统统石化。”
魂片的反应何等迅速,那个粉红色的甲虫从纳吉尼爬下来的那棵树上飞出来的时候,就立刻扔了一个石化咒过去,黑魔王的确无所畏惧,不过现在他忌讳他那位明明是一个不知道为什么到他这里就成了两个的祖先,复活以来小心再小心,都没直接扔不可饶恕咒而是使用更加谨慎的石化。
甲虫掉到地上,保持着翅膀张开的僵硬姿态。
全身雪白的蟒蛇慢慢从树上游下来,冰冷的瞳孔里充满了疑惑的情绪,它微微侧头:
〖嘶…你不是汤姆!〗
魂片并不想在吞没主魂前接触它,但是纳吉尼同样做为魂器隐匿的能力提高很多,他匆忙的打发了食死徒之后,不得不出声喊它的名字。
〖纳吉尼,回到城堡去,不要出来。〗
〖嘶…你抢了汤姆的仆人,你要做什么?〗
〖纳吉尼,乖,我会回来接你的。〗
〖我只要汤姆。〗
〖…你只会有一个汤姆的。〗无论是他,还是主魂。
纳吉尼抬起头,还没来得及愤怒的表示不满,眼前的人影已经消失了。
〖可恶!〗
丽塔斯基特惊恐的看着巨大漆黑的影子向自己缓缓而来。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她无比痛恨为什么自己的阿尼玛格斯是这么小的一只。
蛇是用腹部的薄薄鳞片在地上爬行,对于纳吉尼这么大一条蟒蛇来说,石头沙子什么的就算刮过去也没有任何感觉,一只甲虫大约连痒点的感觉都没有,不过是块小点的石头,纳吉尼还在想着要赶回去见汤姆,好不容易溜出城堡了,难道还能再回去?
〖厄?〗
纳吉尼惊疑的发现肚子下面的地忽然凸出来好高一截,使它头和尾巴悬空挂下来。
尾巴一扫,迅速盘起身躯扭过头去。
一个巫师?
纳吉尼不解的转了一圈,忽然出现在地上躺着的女人穿着粉红色的衣服,戴着夸张的眼睛,整个身体软软的铺在地上,为什么会有这个形容,是很明显的感觉这就是个被压得全身骨头都碎了的倒霉巫师,纳吉尼一离开她身上,一股股污血就从她喉咙间涌出来。
〖咕咚。〗
纳吉尼非常不争气的咽了口口水。
没办法,这种好象是被蛇活活勒死的样子,再加上它惊恐万分的城堡生活——它哪里敢在蛇怪眼皮底下抢吃的。
左看,右看。
好象没人。
张开嘴,努力的还有温度的尸体吞了下去。
呃,好饱!它有力气爬回去见汤姆了。
不过,好象饱得有点连爬都爬不动了。
纳吉尼艰难的挪动着中间明显鼓得老高的肚子,慢慢缩到了一块照不到阳光的石块后,本来树上最安全,但是它现在哪里能爬得上去?
〖呃——〗
一条蟒蛇一边后悔的不停打嗝,一边无奈的将尾巴盘得更紧。
它出来的时候,魔法部的人去追蛇怪了,闹得越大,它就越安全。没错,就是这个理,纳吉尼笃定的点头,它一定要把消息带回去,告诉汤姆,不要再去想蛇怪了,蛇怪根本就不美,鳞片没有自己好看,声音也没自己好听,脾气又坏,更关键的是蛇怪有主人,汤姆你还是只想着我就好了。
城堡那边,开始的声音并不大,当然是说有求必应室的墙壁而不是格莱埃从半空中掉下来这回事,那将是十几分钟之后才发生的,乌姆里奇带着魔法部的傲罗们在砸开几小块砖头,看见里面的惊慌的伊里斯和哈利顿时得意洋洋,随着那几块砖掉下来,室内的一切都像水里的倒影一样震了下,好象要全部消散,但是一层柔和的魔法光泽代替墙壁罩住了整个房间,以至于乌姆里奇拆掉了小半面墙才发现根本进不去。
“我就不相信他们能永远躲在里面!”
乌姆里奇尖声跳脚的喊着,远远的,已经有很多学生躲在走廊拐角和楼梯间往这边偷看。
会说蛇语被指控与神秘人有关的伊里斯,再加一个居然会说蛇语的救世主。
这事情,毕竟是越来越荒唐了不是吗?
“四分五裂!”
几十个傲罗一起对着那层的魔法罩挥魔杖。
这回就是一声震动了整个八楼的巨响。
还没来得及看清楚的傲罗全部被掀翻过去,楼下的福吉终于没能拦得住的邓不利多,白巫师脸色已经变了,不知道哈利与伊里斯躲在哪里,急急得赶上楼梯,正好看见所有赶来的教授与探头探脑的学生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片狼籍。
满地躺的都是人,抱着各自脑门呻吟,而那面明显被魔法破开的墙壁上流转着柔和的荧色光泽,刚才十几个四分五裂只是彻底破坏了那面墙,于魔法防御竟没有丝毫所动。
透过那道屏障,再清楚不过的看见伊里斯与哈利也是目瞪口呆的表情,不过他们身后墙壁上那副占据了几乎整面墙的画框是使所有教授与学生惊骇的主要原因。
黑发绿眼的少年,微微后靠在椅子上,手指搭在胡桃木扶手上,袖子边缘如雪堆叠的蕾丝与细碎宝石在画里火光下闪烁,绿松石饰针别在斗篷上,动也不动的凝固在深深注视着画外的姿势,从眼神到衣角,都带着难以形容的凛然高贵。画里壁炉里的火焰还在持续燃烧,惟有那忽明忽暗的火光才证明这并不是一幅麻瓜世界的画像,而是真正属于巫师。纵使平日里没有多少人敢盯着倪克斯教授不放,对着一幅画就没这个顾忌了,寻常没能看出的疑惑与感觉全部浮上了心头。
古老的画像,静止的经历时间的流逝。
仿佛花纹般的希腊字母在画框上下,就像是隐藏着秘密的最后钥匙。
那样的精致优雅的色调与绘法,即使在满城堡的画像里,也看不到几个,何况是这样的一幅,而惹起所有学生惊骇的重点终于被发现了。
ss
真正放画像的密室非常小,所以这样大一幅画像角落里的签名没有那么轻易隐藏。
略微倾斜华美的字母,是所有学生,尤其是格兰芬多熟悉的。
因为他们去年非常不幸的被一幅三头巨蛇的画像看休息室整整两个月,而更不幸的是被认出来那幅画其实是萨拉查斯莱特林画的,那个ss的签名已经被所有人盯着不放,柯林专门拍下来的照片洗了又洗印了再印,卖得钱差点让他做梦都笑醒——于是霍格沃兹的所有小动物都认识斯莱特林的签名(…)
但是谁能解释为什么活在一千多年前的斯莱特林创始人会画他们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
惹到底了
那幅真正被做为魂器的画像吗?
邓不利多微微皱眉。
白巫师并不认为它会这样轻易就出现,斯莱特林公爵的习惯他现在也非常了解,除了他们自己之外绝不会给予信任,所以那幅画应该是谁也找不到。不,更准确的说,即使霍格沃兹毁灭,他们也不会将这幅画给第三个人看见。
——八楼有个奇妙的房间。
邓不利多明悟过来,但是显然从地上爬起来的傲罗完全没有看见学生惊骇的目光与教授们惊疑不定的表情,乌姆里奇挣扎着从一堆砖头里爬出来,她粉红色的毛线外套上全是灰白的粉尘,头发也乱成一团,愤怒的举着魔杖对着墙壁挥舞:
“统统粉碎!四分五裂!我就不相信这个东西能够挡得住魔法部的精英!快,扔魔咒!”
齐刷刷的念咒声,这次教授们都及时用了防御魔咒,小动物们更加肆无忌惮的伸着头看向那边再次暴跳如雷的乌姆里奇。
“我不得不警告你,副部长女士!”邓不利多湛蓝的眼睛闪过一抹冷意的讥讽,慢吞吞的走上前,朝里面惊惶不定的哈利悄悄眨了下眼睛:
“你在破坏拥有一千年历史的霍格沃兹城堡,而你的祖先和你未来的后裔还要在这里度过他们生命里最重要的七年!”
一边几个傲罗轻声嗤笑,因为多洛雷斯乌姆里奇还没有改过姓。
她那张丑陋又干瘪的脸一时涨得通红:
“邓不利多,你三番五次的阻挠魔法部的拘捕令…”
因为不太熟悉楼梯刚刚跑上来的福吉部长怒气冲冲的正准备说什么,而有求必应室里的伊里斯却误会了白巫师眨眼的意思…真的不能怪它,蛇不会眨眼睛,而听说人类除非有什么说不出口的话是不会用眼睛来做这个动作的。是要抽飞这个长得很像蛇食物的女人吗(癞蛤蟆,默…),太好了,它忍她很久了,竟然敢害得它早饭都没吃完!
“从这里滚出去!”
蛇怪小姑娘紧张的挡在画像前。
“伊里斯…”哈利欲言又止,需要他提醒吗,这个古怪房间里的一切都是假的,其实只要他们逃得掉,就算被闯进来也不会怎样。
一道珍珠白的影子完全无视魔法屏障直接穿了过去。
“灰夫人!”
哈利不明所以看着这个拉文克劳的幽灵,对于幽灵,他最了解的莫过于二楼盥洗室里的桃金娘了,至于别的,哪怕是格兰芬多的幽灵无头爵士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差点没头,没死之前是做什么的,他统统不知道。但是灰夫人与别的幽灵并没有什么区别,最多是躲着斯莱特林的血人巴罗,却每次都在看见斯莱特林的画像时出现一种癫狂的疯状。
伊里斯愤怒望过来,但是它再厉害,也不挡不住一个幽灵。
“…是……就是!”
灰夫人的声音可怕尖锐的颤抖着,伸出手指,好象要去摸下那画像。
“跟我十三岁看到的,一模一样…”
她沉沉的笑起来,呆呆的看着画像发怔。
已经多少年了?
当画布上还空白了一大块,她吃着一小块蛋糕,好奇又胆怯的悄悄掀开盖在架子上的布,断断续续的从一件并不重要的事情逐渐变成挂在心上反复想的东西,看着空白的轮廓逐渐有了清晰鲜明的颜色,直到有一天,忽然见到那个黑发绿眼的少年,动也不动侧坐在椅子上,凝视着画外的自己。
那时画布的背景还是空白的。
她看着画里的人,无比期望它会被尽早画完挂在城堡的大厅里,这样她无论时候都可以看到了。
但是结果呢——相隔了一千多年,她终于再次见到了,不,是第一次真正看到被画完的画像。
母亲果然没有骗她。
她终于等到了,并且触摸到画框,即使是穿过去,但是如此接近,连停顿遗忘的呼吸和心跳的感觉猛然又回来一样使她更加痛苦。
却原来,这世界上比欺骗更加不能接受的,是事实。
她无数次站在墙角和地窖的拐弯处,等着,看着那个人经过。
可是没有一次,她会跟上去,也没有一次会神志恍惚,海莲娜喜欢的,只有安静的看着她的画像。
可是如今,却连碰都不能。
〖嘶——〗
伊里斯换了又换,再怎么换方向跟位置,也没办法使灰夫人不从自己身上穿过去,它就是变成原形也没办法挡得住。
而此刻外面。
“啪!”
任何东西都有个临界点,被这样无限度的集中一点攻击。流转光泽的魔法屏障终于破碎,与此同时,远在古灵阁的斯莱特林公爵在巨龙格莱埃的背后一震,同时幻影移行。在魔法屏障彻底消失的瞬间,有求必应室里的一切都仿佛融化一般从墙壁上逐渐消失,包括那幅引来小动物们惊疑与惶恐的画像,重新变回了那空无一物的房间。
“不!”灰夫人惊骇的四望,但是伸出手,只是从墙壁上穿透了过去,什么也没有。
〖不!〗
伊里斯无比惶恐的看着墙壁,主人,如果主人留下的画像也消失了,如果主人走了,是不是不再会回来?
〖伊里斯!〗
哈利吓得赶紧去拉,显然迟了一步,十几个傲罗已经冲进来,他奋力挣扎,还没喊出口,却看见伊里斯浑浑噩噩的被往外拉的时候,没有焦距的眼睛盯在呆滞的灰夫人身上,就好象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用手捂住额头,发出诡异的轻嘶声,就仿佛一下陷入无意识的恍惚里:
〖不要离开…画…永远…我不会忘记,主人说的…〗
恍惚又生生盯在得意笑着的乌姆里奇身上。
“魔法部通告,伊里斯倪克斯小姐,你有义务在威森加摩最高法庭解释你的家族血脉与…”
乌姆里奇完全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眼前就黑了。
这不是上午十点吗,乌姆里奇有些莫名的往后退了一步,眼前还是黑的,
HP穿成霍格沃兹的画像第2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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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穿成霍格沃兹的画像第2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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