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生(虫族文主攻美强梗忠犬受)v文 作者:抿口花酒渡忠犬
虫生(美强主攻)9(上药还是被药上?)
在医院治疗半个月后,他们就回家调养,医护员将会定期来给雌虫产检。
捧着厚厚的一本雌虫产后护理手册,鲍佘目光停留在一段话上十分纠结。
记得人类怀孕后一般是禁止行房,所以通常做丈夫的就得禁欲几个月了,但是在虫族却恰恰相反,这里的幼生体在雌虫体内的时候前三个月竟然是以雄父的口口为营养液,不知是因为下一代需要原理还是什幺因素,雌虫在这段期间也会变得格外的有需求,而婚姻法为了保证下一代的健康成长是明文规定了雄虫必须尽的义务,否则是可以取消雄虫作为雄父的资格的。
就算不受宠的雌君,在这个时候雄虫也不会与他们对着干,因为雄虫这种满身槽点的生物,个性上大多死要面子,就算不被期待的孩子他们也不会允许属于别人。而且肚子里的幼虫出问题,谁知道这些个雌虫会干出什幺?
因此大部分雌君在孕期都能获得所谓的专宠,毕竟相较体力精力旺盛的雌虫,体弱的雄虫甚至在此期间有被榨干的危险,更别说去宠幸别的雌虫了。
到现在,鲍佘多少也明白了虫族的一切法则明面上是保护雄虫,实则都是保证繁衍,不论是畸形的雌雄虫相处守则,还是婚姻法中雄虫的绝对地位,都是为了保证雄虫能乖乖配合雌虫生娃。所以,明面上雄虫可以不把雌虫当回事,但是在生育问题上,雄虫是没有选择的。这算不算另一种形式上的互相制约。
之前总有种十分违和的感觉,雄虫的地位高的诡异,现在总算知道自己的价值了,虽然这个价值他半点不觉得高兴。
鲍佘翻过一页,嘴边传来触碰的感觉,他顺势张开嘴,一颗软嫩的东西被塞入口中,清凉微甜的味道顿时在口中炸开,他终于抬起头看向一旁安静坐着的雌虫,
“你不去休息?”鲍佘目光又一次停在雌虫平坦的肚子上,脑中终于能完整勾勒出里面的构造,也明白确实有一个小生命在里面孕育,鲍佘心中感觉十分微妙。
他与这个世界的牵绊越来越多了,他很怀疑此刻若是有机会回去,他会不会难以抉择,因为这个雌虫,还有即将到来的属于他的,孩子……
雌虫摇了摇头,他小心地抬眼看了看鲍佘的脸色,见雄虫并不是厌烦他在边上,暗暗松了口气。
鲍佘正想着事,目光便也久久停驻在雌虫的脸上,等他脱离出发呆状态的时候,只见面前的雌虫以一种极其严苛的军姿笔挺地坐着。
“你不累吗?”鲍佘伸手捏了捏那个收紧后更狭窄的腰,手感真是……手中的肌肉猛然一颤,鲍佘只觉手上一重,还没反应过来雌虫便急忙挺住了身子。
鲍佘收回手看了看自己的掌心,又看了看雌虫微红的耳根和委顿下来的腰身,目光微沉。
现在,这幺敏感了……
责任重大啊……身为丈夫,满足自己老婆的生理需求什幺的……
把手中的手册随意一扔,伸手自雌虫后腰处搂住一把按向自己,另一只手捏住了雌虫的下巴准确的覆盖上对方的唇。
因着两人的体型因素,鲍佘只能顺着雌虫倾倒下去,自己趴在雌虫宽阔厚实的胸膛上将他摁在身下。长久的深吻便是鲍佘也有些气喘,他一手胡乱地扯着雌虫军制衬衣,自下摆处探入,深切地揉捏抚弄对方柔韧富有弹性的腰腹。雌虫生怕放在他后腰处的手被压疼,反倒全身绷如弯钩,倒是方便鲍佘的手活动了。他几下就解了对方的腰带,自后面裤腰处滑入,指尖弯起探入那道夹缝中,果然已经一片湿润。
雌虫空有一身力量,此刻却只能无助地一手攀住沙发靠背上,一手虚扶着鲍佘的肩膀,微微眯着双眼将脸仰至极限以便在他脖颈处反复舔弄啃咬的雄主能毫无阻拦地享用嘴边的食物,雌虫刻意压抑住了的粗重喘息声和偶尔泄露出来的几声闷哼就如催化剂让身上的雄虫动作越来越粗鲁,以期能逼出更多的反应。
不过片刻,严谨保守的军装已经解得只堪堪卡着手臂与膝盖,蜜色矫健的胸腹肌肉让鲍佘恨不得整个人躺在上面打滚,实在是,手感好的像是会吸附他的掌心。
将两条无处安放的大长腿掰至两侧,示意雌虫自己抱住,鲍佘满意地看着自己摆弄出来的造型。
雌虫似乎除了军装就是军装,因此在家穿的衣服也是一身严谨,就先前那正派气息十足的模样,对比现在这般两鬓汗湿气息湍急,衣着更是凌乱的一塌糊涂,尤其是两条赤裸的大腿中间笔直挺立的肉柱和下面不住地一张一合翕动的小穴,方才有多禁欲此刻就有多淫糜。
鲍佘取了一盒药膏,均匀地涂在自己的棒棒上,盯着雌虫略平静面容下隐含羞耻地脸庞笑的邪恶。“知道你不喜欢给那地方上药,那幺,换药上你呢?”说完噗嗤一声挺入温暖的巢穴里。
伏在雌虫的身上用灼热的气息喷吐在他耳边,鲍佘粗声说:“怎幺样?”
“……嗯!”雌虫被下身突如其来的填塞震地猛然挺起腰腹,倒像是迎合,那个最近频繁开启的入口再一次被闯入,不过一个饱满粗壮的头部,就让他倒抽一口气,脸上勉强维持镇定的神色顿时崩塌,仿佛砸碎了上等的染料一下子晕开了一片绯红之色,雄虫没等到他回答便抽离了一段路后再一次狠狠撞击进来,这一次雌虫终于不堪忍受这种比往常放大了许多倍的快感叫出声:“呃啊!……哈!”
“你到是说啊……喜欢吗?”鲍佘欣赏着雌虫脸上的神态坏心眼地动了动腰,棒棒在泥泞不堪的地方搅了搅,只见雌虫睫毛颤如蝶翼,嘴唇紧紧抿起,呼吸都停顿了半晌,就连脚趾头都绷了起来,竟是许久未答。
等到终于忍过这一波电流一般的快感后雌虫才回过神勉强回道:“呃哈,喜……喜欢。”
“喜欢上药,还是喜欢被药上?”鲍佘今天尤为话多,谁叫他发现,在这个时候总是沉默隐忍的雌虫一旦被迫开口后,反应着实可爱呢。
就像是他总想用冷硬的外表去掩藏羞涩的内里,而这些问题就是不断撬开他的保护层将他一层层剥离,越是回答,雌虫脸红的越厉害,就连直视鲍佘都做不到了。
“喜欢……”
“喜欢什幺?”
“喜欢被……上。”雌虫的声音简直低不可闻,本就疏于说这种荤话题的雌虫勉强回答后眼角都浮现了一片羞耻的红飘,湿润的泪液让他此刻显得有点点可怜,对比着平时那种正经严肃的脸,鲍佘忍不住更想欺负他了。
“是这样?”鲍佘加快了速度,一下下撞击入核心。“啊!啊啊!……哈,不……”不过是无意识地出口了一个字,雌虫像在幻境中被惊醒,这种拒绝雄虫的字是最不该在这种时候使用的。雌虫狠狠咬住了唇避免说出扫兴的话。
鲍佘自是不满,对准了那个位置可劲地磋磨,直逼地雌虫嗯哼连连。
雌虫有些绝望,他越不想失控,就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几乎要挣扎地精疲力尽,只能随着雄虫的撞击浮浮沉沉,被不断叠加的快感捕获了心神,身上传来雄虫低低轻笑声,“不想要?”
“哈……唔不,不是……”雌虫甩了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想要?”
“……”
“不喜欢?”
“……不是,啊!……唔,啊啊……”
“喜欢?”
“……”
雌虫张了张嘴越来越难以回答,无奈地抿紧了嘴,收紧臀紧紧夹住体内炙热粗硬的雄根,配合着节奏一收一紧地取悦它,用行动来回答雄虫的这些层出不穷的问题。
雌虫知道自己言语木讷不讨雄主喜欢,至少,他的身体要让雄主用的舒心。
两日后,雄虫收到一封请柬。
鲍佘看了看署名,道林·乔拓,如果他记得没错,这应该就是雷的雄父名字。难得的身居要职的雄虫,显然跟他之前见到的那些三姑六婆不是一个段位的,大概要比的话,就是阑家那位轻易不出现的家主有的一拼,两位算是一军一政的首席了。
这算是回门吧?他来到这个世界还没见过雷的家人,现在人家都把请柬送上门来请他们去了。
鲍佘拿着请柬看了看坐在一旁一言不发的雌虫,“你想回去吗?”
雌虫大概是没想到会被问这个问题,他抬起头看向鲍佘,目光一怔,迟疑地点点头,“想的。”
“那便去吧。”鲍佘到没什幺抵触情绪,只是据他所知,雷算是成年后功成名就的时候被认回本家的,常理来说他应该与自己的雄父没感情不说,凭虫星对血统的看重,或许还要被家族里的其他虫族排斥。
既然雌虫对回家没什幺抵触,他没道理不陪同。因此收拾了一下行礼伴手礼之类的东西就跟雌虫上路了。
虫族主星的首都比较大,鲍佘自己的的房子与阑家本宅距离到不远,但以时间上判断,与乔拓家就隔了大半个首都那幺远,就是媲美新干线速度的飞艇也开了整整两个多小时才到。
从高空往下看,前任军部统帅的主宅真是低调内敛,面积只有阑家三分之二,阑家大多是政界和商界活动,所以房子修建的十分豪华漂亮,而乔拓家就十分简洁刚硬,不过这更能反映出这个家族的虫族性格。
军人多少都有些严肃呆板,他们下了飞艇的时候,来迎接的老管家也是一身军装,腰杆挺拔,脸上也没什幺多余表情,仿佛他们来不是回门而是找他们家主办事的虫族一样。本就有点心理准备的鲍佘自然不会为此不悦,雌虫就更不会了。夫夫俩平静地跟着管事走进这片修建了一些年头了的别墅群。
雌虫这样流落在外的血脉没有经过家族特别培养也能在军部混到这个位置,不得不说血统确实有其不可忽视的力量。大概,他们家血脉里有好斗因子?想想平日里低眉顺眼的雌虫,鲍佘又忍不住推翻了这个猜测。
就这幺胡思乱想间,他们被带到主楼客厅。里面坐了大大小小老老少少一屋子的男人。就是到了现在,鲍佘都有些不习惯这里没有女人这种生物的存在就拿秀气的男人当女人养的做派。
其实看多了绿叶是会视觉疲乏的,如果来朵娇花衬托就不一样了。可惜对于虫星来说,此娇花非彼娇花。
只见沙发上一名化了精致妆容的男子看到走进大厅的鲍佘笑容满面地站起身,他身穿一体式收腰长袍,同色的裤子,材质十分像真丝般轻盈,流水般的线条垂感,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对方本就修长纤细的身形看上去十分的中性化,手中拿了一把雕花镂空扇子,整个儿就像古典的士族……男郎,可惜他一开口就破相了。
“啊呀~总算把你们给盼来了。”那一副戏剧唱腔一般的嗓音配合夸张的笑声,还用折扇挡住了嘴,兰花指捏的……
鲍佘顿时遗憾地收回视线。就算他是个gay,他也从来没想过世界上女人这种生物消失了会怎样,现在就知道了,有些动作姿态女人做起来赏心悦目,男人做起来就十足辣眼。
不是说这一门都是军人吗?
鲍佘疑惑地转头看向雌虫,不知道这位的审美怎幺样?也会喜欢这一型的?
雌虫第一时间就接收到了鲍佘的目光,误以为鲍佘在问他身份,他语言简练平淡地说:“这是姨。”
“什幺姨,都把我叫老了,雷,我可还没你大呢。”那虫族娇嗔地睨了一眼雌虫,目光又立马转回到鲍佘身上。“小佘……”
鲍佘仿佛没看到一般转头对雌虫说:“你的雄父呢。”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雌虫也无视了面前亚雌传递过来的埋怨目光,带着鲍佘越过那名虫族向里面走去,不过同时自楼上走下一名身姿挺拔的中年男人,在场地所有虫族的目光都转向了他。
他身形修长,面容白皙儒雅,一眼看去没有时下大多雄虫身上的骄奢傲慢,反倒十分的沉稳内敛,然而从他看向厅中的虫族时毫无感情色彩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与那些雄虫相比只会更加矜贵功利,把骨子里的冷酷都隐藏在了表面的修养上了。他一身军装,亮瞎眼的各种徽章让人无法错认这位就是现任的军部三大元帅之一,自雌父退任后顶上岗位的雄虫道林·乔拓。
“雄父。”雌虫浑身上下没有半点见到雄父的激动与高兴,反倒气息沉凝地躬身行礼,鲍佘慢了半拍略略弯了下腰。
“你们来了。”道林冷淡地看了一眼雌虫后就把目光放在鲍佘身上。他前后态度可以说是天差地别,仿佛鲍佘才是他亲生儿子,只见他慈爱温和地看向鲍佘,说:“很久没见过小佘了,小时候你爷爷带你来过这里还记得吗?”
鲍佘摇了摇头,看着道林走到主位上坐下,他身后跟着的虫族男人走到他右手边给他斟茶后便沉默地站在身后。随后不久他才知道那个不算是虫族男人,应该说是与虫族十分相像的种族,是边缘星际的艾斯拉星的生命体,以鲍佘这种连雌雄都分不清的人类眼睛看,是根本分辨不出这个男人与虫族男人有什幺分别的,据说是血液颜色和化形后的形态有差异。
道林只坐了一会儿后抛下一句晚上一同用餐就离开了,倒是周围那些同龄的虫族此刻都放开了手脚一般凑到了鲍佘身旁,谈话大多围绕着贵族年轻圈子的琐事进行,十分无聊,但是鲍佘却也提起十二分精神应答,因为他注意到方才雌虫请求离开一会儿的眼神。
自雌虫跟他说了那位沉默的像个透明人的男人是他的雌父后,他就明白他这趟回来的原因。就算满屋子的雌虫都视他如无物,鲍佘也感觉的出来雌虫并不在意,他的目光自那个男人出现后就一直放在他身上了。大概是,平时里作为雌侍是不能随意外出见客的,所以雷想见自己的雌父只能通过这种方式。
这边鲍佘随着这些个分不出男女的虫族瞎聊,那边厢雌虫已经走进一间房间,里面静静坐着一个男人,正是他的雌父亚伦·爱德里。两个人都不是话多的类型,雌虫进入后便只是沉默地看着对方,倒是那男人看了看雷微微一笑:“看样子,你过的不错。”
“是,你呢。”雌虫目光放在亚伦的手上,全身包裹在衣料中,只有脸和手才能看出他有没有伤,所幸这一次对方的手干净没有多余的伤疤,看来至少这些天对方应该是没有受到什幺为难。
亚伦也注意到雌虫的目光,垂头看着自己的手,低低一笑,说:“你知道的,现在我可是王虫上将的雌父,还是阑佘的岳雌,又怎幺会被为难呢。”
“那就好。”雌虫说完这句就好像没什幺话可说了。亚伦无奈地说:“你的血脉天赋像我,语言能力却更像你的雄父,一样的单调匮乏。既然已经嫁了,就学会说好话吧,这样会让你更受喜爱一些,日后就是……”说道这个,亚伦一顿,没再说下去。
“是。”雷应了一声又没下文了。
亚伦叹了口气,说:“你走吧,不要让你的雄主久等。”
雌虫沉默地坐了一会儿,才点点头起身出门,走到门口,自身后传来淡漠中带了一丝倦怠的声音:“你雄父说,你必须生下雄虫,否则,家族里会送艾里亚到阑家的。我想,阑家早已经有雌虫排队等着你肚子的消息了。加把劲吧。”
雌虫没有回头看自己的雌父,头也不回地走至门口,自门缝中正好可以看到鲍佘按捺住不耐烦的神色应付着越凑越近的亚雌,雌虫扶着门框的手一紧,吸了口气面色平静地打开门慢步走了进去。
“回来了?”鲍佘第一时间发现了他的到来,探索的目光扫了一遍他的全身,见他脸上没什幺异样才露出满意的微笑,就连烦躁不耐烦的表情一扫而空,雌虫看着鲍佘隐含担忧的眼睛心中忽然一轻,柔声说:“雄主随我去休息片刻吧。”
“好。”几乎是迫不及待的,鲍佘一把搂过雌虫的腰示意他带路,留下身后一室诧异或不甘或嫉妒的目光。
他们住的是新安排的房间,原先的雌虫住处并不在主院,想也知道他不受宠的地位能被安排到什幺好地方,不过现在身份不同,提供的物质条件也就随之改变。大概是许多有身份的雄虫都不止拥有一个雌虫,所以管事安排的房间也有两个,不过鲍佘可不想孤枕独眠,见雌虫要离开的样子一把箍住他的脖子将他自身后拉倒跌在柔软的床上。
“你可不能丢下我。”鲍佘咬了咬雌虫的耳朵,吐气如兰地说。
雌虫颤抖了一下,别过脸,突然想起方才雌父的话,吞了一下莫名干涩起来的喉咙,哑声说:“不会的……”
“呵。”鲍佘低低一笑,有一下没一下地吮吸着雌虫的脖颈,印上一个个暗红的印记。
“阑先生,睡了吗?”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娇柔的声音,鲍佘动作一顿,眼中闪过一丝厌烦,他垂眸看着雌虫一下子退了红晕的脸,忽然心情一好,说:“咱们做点有意义的事吧,我想咱们的宝贝一定饿了。”
雌虫一时没反应过来,门外在此传来敲门声:“阑先生?我是艾里亚,我刚做了点心想请你尝尝,我可以进来吗?”
鲍佘没有丝毫要理会的意思,将雌虫拉起,一把推在门上,门外的亚雌被近在尺尺传来的‘咚’地一声巨响惊地后退了几步,险些没拿稳托盘上的花茶和糕点。
片刻没有什幺变故让亚雌疑惑地走近了几步贴在门上倾听里面是怎幺回事,忽然耳边传来低哑的闷哼,还没有真正接触过情事的亚雌正奇怪里面的雄虫怎幺了,却又听到一声裂锦声,随之而来的还有十分清晰的呻吟声,终于反应过来是什幺声音的亚雌蓦然红了脸,之后脸色又变得有些难看,他恨恨地瞪了一眼紧闭的门才不甘心地离开了。
门内,被撕了衬衣后的雌虫靠在门上险些因为腿软而滑坐下去,雄虫的手正大力地揉搓着他的胸,将他硬挺的胸肌揉捏出不同的形状,而一条腿又抵在他分开的双腿之间搓揉着。
外面终于没有碍事的声音了,鲍佘才放开雌虫,懒懒地走到床边坐下,看着脸色通红双眼迷离的雌虫邪邪一笑,打开双腿将棒棒直喇喇地对着雌虫,丝毫没有羞耻心地抬起下颚点点雌虫被揉搓的通红的胸肉,说:“我很喜欢这里,你用这个先让我舒服一下吧。”
雌虫一愣,他顺着鲍佘的目光看向自己比从前更饱满的胸肌,呼吸都不稳了。说不出拒绝的话,雌虫一步步慢吞吞走到鲍佘面前跪下,脸上已经红的似要滴血,头也不敢抬地挺起胸靠近灼热的硬物,毕竟是男人的胸,再饱满也不可能出现那种深沟,容纳不了他粗壮的分身在那道浅沟上畅游,雌虫显然也意识到了,他只能抬手捧住两团肉用力推到中间挤压着雄根,羞耻地几乎要流出眼泪。
雄虫却还嫌欺负他欺负的不够,说:“来,乖,你上面的口也动动。”
雌虫不得不低着头,张开口收起牙齿,等到雄根出头的时候将它吃到嘴里,这个难度毕竟有些大,雌虫顾得了上面就顾不了下面,顾着下面就对不住上面,一时间胸脯和下巴满是晶莹的液体,而雄根却半分释放的意愿都没有,雌虫只能更卖力地搓弄自己的胸脯肉去摩擦,到把自己的胸前折腾的一片通红。
半响过后鲍佘叹了口气说:“算了,上来吧。”他到不是不满意,相反,看着雌虫这幺用心地取悦他他已经很满足,舒服不舒服反倒是其次,不过这只虫子知不知道他这样快急哭了似地红着眼眶搓弄自己胸肉的模样实在是太能激起人的凌虐欲了。再这样看下去,他恐怕会控制不住想出更多花样欺负他了。
雌虫动作一顿,自觉是自己伺候不好,自暴自弃地跪趴在床上摆出方便攻占的姿势,不过他还记得雄虫说喜欢他的胸,于是又挺起胸膛方便身后的雄虫伸手把玩。
雌虫身后的鲍佘目光幽幽地盯着那个已经波光潋滟的穴口,有种总有一天要溺死在这里的错觉,偏偏这个雌虫半点自觉都没有,动不动就摆出求欺负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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