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信 作者:野棠
的时候挂住了裤子,他皱着眉一扯,扯下了一条布来。
梁偃看着他气鼓鼓的样子,破裤子里露出的半边小屁`股,笑得肚子都疼了。小棠瞪他一眼,踩着他的手又往上爬,爬上去歪着头想了想,两下把刮破的裤子蹬了下来,光着屁`股往下出溜。
这是减小阻力的意思么……梁偃笑得快断气,肚子更疼了。没想到那边小棠滑到一半脸就白了,好不容易到了底下,人还没站起来,眼圈就已经红了。
梁偃赶紧把人扯过来看看,撩起有点长的上衣,发现白白的小屁`股蹭红了,还有地方破了皮,破口处扎了一根木刺。拔刺的时候小棠照着梁偃的指尖咬了一口,然后扭过头不理他了。
不生气了啊……梁偃柔声哄他,疼不?
小棠重重地点头。
梁偃笑:我给你舔舔?
小棠又点头,过了一会儿反应过来,捂着屁`股往后退,被梁偃很轻松地抓起来,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手指长的小人身上立时泛起了娇嫩的红色,梁偃满意地看着,又舔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变小了的缘故,舌尖所触的地方细腻至极,他忍不住用一根手指按着小棠的腰,把两条白白的小腿扯开了一些。
嗯……小棠软软地叫了一声。
湿热的舌头一下子就把两条腿都舔过,然后抵住腿间,轻柔地按压着。整个下半身都湿漉漉热乎乎的,他简直觉得自己肚子以下的部分已经被梁偃一口吃掉了。温热的液体顺着臀缝留下来,他痒得忍不住伸手抠抠,梁偃一愣,然后突然笑出声来。
小棠抗议地看着他,表达了自己差点被咬到的愤怒。梁偃笑,扯下一段衣带把人裹住,自己出门去了。留下小棠一个人像蚕蛹似的在桌上扭来扭去,最糟糕的是他被舔出了点感觉,点火的正主却把他丢下了。
直到梁偃回来他都一直在布料里挣动,半点没想起来自己是可以变大的。
梁偃其实也没去哪儿,他只不过找被拴在外间桌脚的拖拉鸡借了根羽毛。
布条散开,羽毛尖尖的那一头划上小棠的小腹,尖锐的触感让他微微一僵。略微停了一下后,羽毛又略微上移,勾住小棠上衣的下摆,一寸一寸往上挑。
腿间粉红的一根直立向天,虽然小却精神得紧,梁偃俯下`身向它吹了口气,然后轻声道:自己抓着。
小棠轻轻一颤,咬了咬唇,自己伸手把过长的上衣提到肋间,然后攥着小拳头闭上了眼睛。
三、
羽毛在腰间胸膛徘徊了一阵,小棠的腰已经软了。看他软软的要往桌上躺,梁偃用羽毛磨蹭着他腿间,轻声说:站起来。
小棠睁眼瞪他。坐都坐不住了,居然还要站起来……他伸手攥住湿漉漉的羽毛,撅着嘴看梁偃,后者不为所动,作势又要把羽毛掉过来。
想起那细细的尖端滑过皮肤的感觉,小棠浑身一颤,只好爬起来,扶住滑梯的架子站好。手才刚攥住木头,沾湿的羽毛又一路拂过腿弯,往上扫了过来。
梁、梁偃……他忍不住叫。
梁偃不理他,勾住羽毛轻轻地动。
这一根羽毛并不太大,宽的地方粗硬些,剩下就都是软毛了,敏感的部位先是被有些硬的毛拖过,然后又被柔软的细毛反复摩挲,小棠一阵阵腿软,死死地抓住滑梯,上衣的衣摆又掉了下来。
真不听话……梁偃忍笑,反手一羽毛抽在他屁`股上,腰下去,衣服抓好!
小棠被毛毛扫得一颤,抓着木条有点迎合地塌下腰,耸起了小臀。羽毛是无论如何也打不疼的,他其实被弄得挺舒服,也就当成个游戏乖乖听话,原本打算再撒娇地叫两声,没想到下一刻屁`股上火辣辣一痛,打得他差点咬了舌头。
你你你……他愤愤回身,指着梁偃道,又打我!
梁偃看见打红了也觉得有点后悔,放下汤匙把人扯过来揉揉,小棠被他揉得喘了两声,刚松一口气又被按倒,汤匙带着嗖嗖的风声,毫不留情地落了下来。
这次斟酌了力道不再痛得难熬,只是一下接一下,打多了也疼起来。小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渐渐有些要哭的意思:梁偃……
梁偃面上没了调笑之意,有些严肃。小棠见他不理,自己又变小了被他按住,气得只好咬着拳头不说话,一副忍痛的样子。梁偃看他这样舍不得再打,丢了汤匙把他捧起来道:小棠。
本来好好的……小棠听他叫得温柔,心里一酸,眼泪就掉下来了。
梁偃叹口气:我也不想罚你。
我又没错!小棠掉着眼泪挥拳控诉。
好啊,那你告诉我林子里的梅桩是什么意思?梁偃替他把揉皱的上衣脱下来,好像有些漫不经心地问,梅小棠却在瞬间说不出话来,眼睛往别处乱瞟,只是不看他。
梁偃低下头印了个吻在他肚皮上,柔声说:小棠。
嗯……小棠低低应了一声。
我不想走,梁偃看着他郑重道,就是走,也要把你一起带走。
你什么都不知道!梅小棠的眼泪掉得更急,我走不了的,这地方是……是……
是出不去的对么?梁偃伸出指头替他抹抹脸,可是我怎么可能丢下你呢……小棠,变大吧。
变大好不好,我想亲你。
唇舌分开的时候,小棠觉得自己的灵魂也被一并吸走了,他搂着梁偃的脖子不松开,两条腿也跟着缠了上去,生怕他消失一般。梁偃把他抱起来放在桌上,才把人压下去他又坐起来要抱,缠得梁偃没法,让他虚坐在桌边,把一只脚捉过来用膝盖固定住,手抬了另一腿高高举起,直至过肩。
梅小棠下边早就湿了。
火从下腹一直烧上来,嗖嗖地往后背上蹿,他双腿大开,被举起的那条腿从脚尖到腿弯都绷得紧紧的,梁偃的气息拂上去,便激起一阵颤栗。
梁偃也不多言,低下头含了他胸前红蕊,空着的手直接往底下探了进去。
小棠被激得一抖,两条腿忍不住挣动却被死死固定着,一双手在身后撑着,头颈向后仰起,汗落在唇边又滑下去,许久才喘出一口长长的气息。
疼……他含糊道。
梁偃的唇从他胸前一路移到颈侧,动作细碎温柔,手指却毫不客气,一入便是两根。穴`口被大力翻搅着,拖出些艳艳的红色,但不到一会儿内里便顺滑起来,渐渐也有些水声。梁偃看了一眼确定没出血,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小棠急促地吸气,无意识地抓住他的手:别……
梁偃亲亲他,动作略缓了些,然而几根手指还是大出大入,弄得小棠说不出话来,欲待再添第四指时,他已经尖叫一声泄了出来。腹下一片白浊,混着身前滴落的透明液体,淋漓地顺着臀缝流了下去,梁偃托起湿淋淋的两瓣圆臀,在他耳边悄声道:小棠……
声极温柔,已经有些失神的梅小棠眼眶一热,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他搂住梁偃,把头搁在他胸前蹭蹭,带着哭腔说:别走……
这几日偷偷布阵实是强撑,他又怎么可能当真舍得他走。虽不知道那拼凑的转移阵势能否管用,只一想到这人有一分要走的可能,他便心如刀割。
别走……他软软地叫,眼角有泪,身下却又热得难受,两人已贴合得无一丝缝隙,他还在无意识地往梁偃怀里凑。
梁偃解了衣服尽根而入,小棠先是仰着脖子喘气,继而咬住他的肩膀哭了起来。
还让不让我走了?每一下都直送入深处,梁偃喘着气问,还让不让了?让不让?
不让不让不让!小棠哭得快喘不过气来,后`穴里却绞得紧紧的,两条长腿因为过度的刺激有些痉挛似的颤。梁偃快把他的身子塞进自己皮肉里似的紧紧勒着,怕他呛着也就不去吻他的唇,在颈侧反复舔咬,复又移下来把胸前都咬得红了。
桌子被晃得吱吱作声,揍过梅小棠的木汤匙掉到底下,滑梯也被扫到桌边,歪歪斜斜地要往下掉。梅小棠见了连忙伸手去捞,这边手上刚一攥住,梁偃就死命一顶,他尖叫着又出了一回,手却还死死抓着。
梁偃掰开他的手把滑梯放在一边,把人翻过来又顶进去,如此也不知做了多久,梅小棠趴跪在桌子上膝盖被磨得红了,他才不忍心把人抱起来放到床上。
别走……敏感至极的皮肤被有些粗糙的布料一磨,刺激得小棠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他断断续续地哭,不哭了就叫,总是无意识地重复着别走这两个字。
就如同当日病榻之上,他烧着揪紧梁偃的袖子,一边哭一边不让他走。
也如同六百年前那个绝望的冬夜,他从不知道原来自己也是怕冷的,可是那个人还是走了,怎么叫都不回头。
四、
小棠累得狠了,没吃晚饭就睡了。
梁偃先把他洗干净了塞进被子,又自己洗漱了爬上床抱着他睡,躺了一会儿睡不着,又睁眼看他红晕未褪的脸,兴致起来忍不住上去戳了一下。
小棠在梦中撇撇嘴,看得他忍不住又戳一下。
刚才真是太过疯狂了……莫说小棠累坏了,梁偃自己也有些腰酸,这个样子的自己他其实很陌生,至少在来这里之前,从未有过。
他好像没有什么太在乎的东西。
不是不愿,是不敢。
教他法术的师父是个挺落魄的老道,看风水驱妖邪的本事时灵时不灵的,梁偃小时候跟着他总是有一顿没一顿的,但他预测过两件大事,都没错过。
一是他自己的死期,一是梁偃的命。
梁偃的命很好,虽然未必有俗世中的大富大贵,却一定不是庸人,师父临死前还在感叹,这么好的命轨为何会断掉,看似不堪负重而生生折断,这一世梁偃活不过三十岁。
你每一世都活不过三十岁。师父说。
而在二十八岁的时候,梁偃遇到了梅小棠。
有些晚……幸好不算太晚。
小棠半夜醒过来揪着梁偃肚子上的皮叫饿,梁偃一边喊他撒手一边套裤子,做饭的时候手忙脚乱的。可端碗过来看见小棠期待地咂咂嘴,他顿时觉得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就是心血来潮去擦柜子顶。
若不是被那个大花瓶砸到,他又怎么会来这里。
从前的世界虽大却怎么比得上这温暖的方寸之地,小棠太傻……其实他怎么舍得走,他根本不愿意走。
坐在梁偃怀里等盛饭的小棠咬着筷子尖,完全不知道片刻之间他已经被贴上太傻的标签,屁`股还有点疼可是肚子空得更难受,他扒拉下大半碗饭才想起来对着盘子里的菜挑挑拣拣。
看见他把一叶小白菜用筷子尖从盘子里拎出来,晃悠了半天也不张嘴,梁偃了然道:不爱吃?
小棠没说话,有点郁闷地看了他一眼。
家里没什么肉了,梁偃拍拍他,谁让你不让我煮那只拖拉鸡。
小棠拎着小白菜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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