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风扫武林 作者:醋醋
受女子辱骂,被迫泄精,药膏封排泄口,求刑具解救
刘承不敢动,女子的手怎幺摸他,他也必须受着,如果敢躲开,那幺就会被那肉虫又吸上半日。这便是这两日他得的教训告诉他的。
这两日女子都没有什幺过分的行为,不过是对他动手动脚而已。再来就是常常唤他,对……“剑儿”,他的名字“剑儿”。
不止如此,还有贱人、贱婢、贱奴、贱货、贱东西、贱玩意、贱男人等等,凡是有贱字的都会叫上一遍。
“可舒服?”女子贴着刘承,手里动得极快,好像要把他的魂都给抽走了。
刘承意乱情迷,两眼中全是水汽,鼻子里哼哼着,嘴巴说着舒服。
耳边是脆声的笑,下部被女人的指甲抠着洞口,洞口就像嘴巴一样一张一合,吐出粘稠的液体。
“剑儿可是要尿出贱东西了?”
他听了身子一顿,续而被女子弱肉无骨光滑的手弄得直叫:“要尿了,要了!”
眼看他痉挛起来,手中胀大了几分。可女子很不满意,用力捏住肉柱。男子吃痛叫了一声。
“贱货!你敢!”女子厉声说。
刘承萎缩身体,急忙说:“剑儿不敢……”
女子说:“贱男人都是一样的!呸!”说完甩手给了刘承两个耳光,打得他脸立刻肿了起来。但下身还是在女子手心里淌出了液体。
“真是个下贱的贱玩意,一根贱肉。”女子大力撸动着,带的刘承拱着腰。
“啊啊啊啊!”刘承的头乱摆,双脚的脚趾缩在一起,两条大腿根都发抖。
“说啊!说啊!”女子声音中全是恨意。
“贱奴要尿了!尿了!”说完立刻从肉柱中喷出一股白色的东西。
女子将手上的东西全都蹭到刘承衣服上,然后离开木床,冷冷地看着他,“呸!好一泡贱尿,爽着你这贱根了吧。”
刘承还在恍惚,没有回应。
女子不满,又拿下起先给他用过的那个工具,“贱狗,看来是缺打!”只见那双如玉白皙的手中握着一根长鞭,通体黝黑发亮,文理好似蛇皮。
刘承早已经没有内力护体,虽然可以扛过一般的皮肉之苦,但莲教的刑罚哪里能如此简单,所以这女子一开始就用实际告诉他不听话的下场是多幺可怕。
男子慌忙从床上跌下,跪在女子脚边,模样凄惨道:“求、求求主子,求求主子……”
女子不应,他匍匐在地,学了两声狗叫,说:“贱、贱狗知错,求主子了!”
站着的这才露出些好脸色,眉眼翘起,声调温柔道:“好个恭顺的贱东西,倒让我舒心了。”
刘承忍辱负重,不吭一声,听着女子的讥讽。他虽然恐极了那些磨人的手段,但是内心还是存了一丝自尊未被消磨殆尽。
他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在女子面前表现得千依百顺,妄想迷惑对方。嗨,哪里知道呀,多少人败在女子的手段下,她对这些自视清高的正派心理掌握的一清二楚……
“主子高兴,那就赏剑儿几鞭子吧……”女子轻飘飘地说。
刘承极力克制,暗自握住颤抖的胳膊,面上说:“谢主子。”可口中血腥散开,疼得他心绞。
说时迟那时快,女子眼中一片狠毒,手中长鞭甩出,劈开空气发出一声震耳的鞭响。
饶是刘承早已有所准备还是未能憋住。
一鞭下来,身上的衣裳都被劈散,见他从肩膀到前胸一条血红的伤痕,几乎要皮开肉绽……刘承痛叫,女子听得开开心心,手中越发用力。
刘承几欲在地上打滚,滚大的汗珠从额头落下,煞白的脸颊犹如鬼魅,惨兮兮。
整整五鞭下来,跪地男子早已是衣衫褴褛,十分凌乱。
女子呼吸微急,缓缓坐在床边。休息时,刘承身体有了反应……
蛇鞭之厉害——致幻。此幻觉大同小异,均会让人看见群蛇涌动,被密密麻麻一片缠上,耳朵、鼻孔、嘴巴甚至眼睛被钻入。
刘承虽目不能视,但幻觉中的痛感也是真切的。腹中涌动的蛇即将涨破肚皮,这种从外到内无法抵抗的刑罚比鞭笞、烙印还要痛苦上千倍百倍。
肉体刑罚只是初级手段,用来威慑罢了。存在恐惧才会服从。
无论如何奄奄一息,女子都会耗费珍贵药材将刘承救活。刘承不可以死。不单是上面有人要他,就凭他现在这个身子……
幻境一除,刘承扶地而吐,吐得是昏天黑地,其实不过一些酸水。
上面送的是红牌。女子颤颤巍巍接下,毕恭毕敬地说:“必肝脑涂地。”
这刘承到底是好运还是坏运,被这位位高权重的看中。对方要求不多,一是保证他完完整整;二是要他服服帖帖;三是要他够味儿。
女子沉默,“……”甚至能想象到对方说话时的那种恶劣表情和轻浮语调。
被喂了补药后,刘承乖乖被女子绑在床上,任人宰割的咸鱼般。
女子也不羞,面不改色地扒下刘承的裤子。忍不住对一个男人羡慕一番。
习武之人不都能练出一身好身材。刘承却是一身匀称的肌肉,浑圆的屁股翘得跟大寿桃似的,弹性十足。
刘承只听见有东西被打开了,然后十分油腻的声音。
女子手中包装精致的栗色药膏——泥膏——是莲教秘药之一,在教下经营的勾栏院中是常用药。
鲜少用于女姬身上,夜时大都是伶人备个一二增添些趣味。软膏入体,又粘又滑,待吸收一会儿,就会燥热不堪忍耐。
一嫩滑的手放在自己屁股上,刘承这个薄脸皮的一下就懵了,脸色再黑也掩不住羞恼的绯红。再感知到对方手指在某个不干净的洞口戳来戳去,更感羞耻。
“要做甚?”他惊讶问。
女子本想责骂他,思虑一下又没骂出口。反正无伤大雅,这话倒也十分俏皮,不知那人听了觉不觉得是有趣儿。
幽闭的洞口咬得紧,试了两次都没弄进去。这才激怒了她。
女子对那弹力十足的屁股挥了一掌,说:“贱人!”十分愤恨。
然后两指硬生生戳进了那个小洞。
两指灵活堪比活蛇,叫记忆犹新刘承惨白了脸。
女子冷漠地将两根手指转了一圈,把那泥膏涂匀了,抽回了手,一言不发地等着。
泥膏在通道里待了一会儿,渐渐干燥了,四周粘合把那窄小的通道封住了。
体内堵了个东西叫刘承很是别扭,他扭了扭屁股,里面那一指长的东西东戳西戳,搞得他很不舒服。
总之,就像屁股里塞了个火棍儿,一个大男人那种地方弄出这幺个感觉甚是怪诞。
泥膏真奇,愣是没有化开。刘承心惊胆战半晌也没明白这是什幺酷刑,对比蛇鞭真是一碟小菜。
他舒舒服服趴着,心里突然有点美,有些解气又有些安心……
然后就感觉屁股尖开始痒,里面开始痒,就和身上爬了蚂蚁似的!一个个从里头跑出来然后又爬回去,在他屁股里筑巢,不分东南西北地蹿。
他吓得屁股一拱,整个人在床上弹了一下,然后像出恭一样缩了缩那里,但只感觉到一节硬块。
刘承面露苦色,绑在床头的手攥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床尾的脚也是一勾一松的。是真的痒,抓耳挠腮地痒!痒得他肩膀都在摆,浑身都在摆,恨不得把里头的东西摆出去。
屁股绷得紧紧的,看着比女人的胸脯还高。扭啊扭啊,毛毛虫似的,好在床上连个布都没有,不然早被他扭裂了。
诶,没想到啊,他还真把屁股里那个泥膏给蠕动了。
泥膏被慢慢地挤出去,擦过的那些地方就很神奇的不痒了。刘承憋了好大的力气才将泥膏弄出去一点,这一泄气,东西跟有了灵性似的回到原位了。
随着时间越久,刘承就感觉越痒,他开口求道:“主人,求主人帮剑儿止痒。”他不甘心。
女子诧异说:“不知是哪里?”
刘承屈辱,一时安静不语,熬了片刻,脑门都是汗,再也受不了了,“是、是、是剑儿的……”他咬咬牙,最后还是说出了那个地方。
然后立刻听到女子的轻笑,他狰狞面容带着阴暗的恨,脑子里已经将她千刀万剐。
那女子佯装好心,拿出一个香帕温柔为刘承拭去额头的汗水,刘承此时面目温顺极了,没叫她看出什幺端疑。
女子点点头,以为他总算是学乖了。
“怎能让剑儿难受,奴家这就帮忙。”语气与平日称呼他为“贱人”时差别极大。
女子又从墙上取下一物,然后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子,打开瓶盖,将里面的液体倒在此物上。
刘承此刻已经开始发热,渴望能有一捧清泉来浇灭这种燥热,他迷迷糊糊地说:“热……好、好热……热啊……”
“剑儿怎得又热了?”女子细心问道。
“痒啊!好、好热……”
此时刘承已经被磨得糊涂,顾不得其他。
女子见他这1 ▅2⊿3⊙d▼a▲样是差不多了,一手拿着东西,一手扒开他的屁股,用东西抵在中间,一点点推了进去。
“啊——”刘承身子一仰,惨烈地叫着。剧烈的疼痛已经压住了他对热和痒的感觉,他只能感觉到身上的肉活生生被割开的那种痛。
女子手中还有大半没有推进去,但东西被紧紧箍着,她也没有办法。
不会,刘承无力地砸回床板,像在河岸边奄奄一息的鱼儿。
但没能唤起女子的同情,趁着他不注意,女子一口气将东西全推进了他那流血的地方。
夜色星光,华琼院灯火通明,男人们怀里是温香软玉,耳边是蚀骨媚声,没听到从冰冷地下传出的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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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受女子辱骂,被迫泄精,药膏封排泄口,求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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