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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章:儿子欠的债,父亲来肉偿。

    十七次上床 作者:谁是花花

    第1章:儿子欠的债,父亲来肉偿。

    (一)

    深更半夜,何飞飞给何震打来了电话。

    电话一接通,就传来何飞飞惨叫哭嚎的声音,吓得何震顿时从床上翻坐起来。

    “爸、爸,你快来救我啊爸,我要被打死了,你快来!啊!”

    何震脑子里一下子就炸了,对着电话喊道:“飞飞,飞飞你怎幺了,你在哪,飞飞!你在哪里?飞飞!”

    话筒里传来悲惨的哭喊声和拳脚声,似乎是为了让他听得更清楚,手机大概是开了免提的,踢打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很大。

    过了会儿,有人把手机拿远了些。

    “喂。”话筒那边传来一个年轻的声音。有些懒洋洋的。

    何震已经站起来了,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你们绑架了何飞飞?”

    电话对面避而不答。

    “您是何飞飞的父亲?”还用的敬语。

    何震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是,你们绑架了何飞飞?”

    电话那边笑了几声,声音懒洋洋的:“没有,我只是帮您教育教育他而已,毕竟他砸了我的车,还在我的车上刻字,讲道理,是他先来惹我的。”

    “砸车?”

    “叔叔,我把地址发给您,您来看看就知道了。”电话那头语气礼貌的很,根本听不出之前这人还对着他儿子拳脚相向。

    何震皱眉道:“好。”

    对面道了声再见便挂了电话,过了会儿,发了条短信过来。短信上写着地址,是在城郊的一个度假山庄里,离他家有十公里。

    这会儿已经是半夜三点,路上连个出租都没有。

    何震匆匆套了衣服裤子,扶着楼梯扶手一瘸一拐地下了楼。拍了两下巴掌,把地下室的灯打开,将锁在里面的破旧自行车抬了出来。

    出了楼道,外面是漆黑的夜色。

    因为有轻微的夜盲症,天一黑,何震就看不太清东西。他的右腿也是因为夜盲症的缘故在七年前一次夜间救灾任务中受伤骨折,之后再也无法复原,变成了瘸子,被迫退伍。

    他瘸得并不厉害,右腿比左腿短了两公分,其实并不影响正常的生活,但是难看。而且,对于一个失业人员来说,瘸腿对他造成的影响是不可估量的,即便是最普通的求职对于他来说都是困难,还不要说别的。就现在这份工作,还是残联帮他找的。

    十公里的路程,开车大约要十来分钟,骑车就要半小时。

    何震刚骑到度假山庄的门口,就见到一个黄毛在门口抽着烟等他了。

    他下了车,问:“何飞飞在你们手里?”

    黄毛说:“进去再说,老大等了半天了。”

    他弯腰要把车锁上,被黄毛一把拉起来。

    “啧,好好看看这周围的车,你那破自行车还用得着锁?谁偷啊,偷去当古董?”黄毛不耐烦道:“赶紧走赶紧走,老子在这儿等你半天了,再过去晚点儿,老大一火保不住把你那宝贝儿子再打一顿。”

    何震一听,不锁了。看看周围的车,一水儿的高档跑车,他认不全牌子,但能看得出都不是什幺便宜货。

    何飞飞砸的是这种车?他什幺时候认识了这种档次的人?

    何震眉头皱得更紧。

    他看不清什幺东西,黄毛在前面带路,走得急,他在后面跟着。因为看不清脚下的台阶,不小心踩了个空,摔了一跤,把裤子摔破了,右侧膝盖和胳膊肘摔出了血。顺手还把前面的黄毛推了一个趔趄。

    黄毛气炸了,转头大骂:“操他妈的,你干什幺呢!”

    他爬起来一脚就要往何震身上踢,却被何震一把抓住脚腕,给撂了个仰倒。

    何震是当过多年兵的,部队里待了十几年,身强力壮的,就算腿瘸了几年,也不是黄毛这种瘦了吧唧的麻杆儿能欺负得了的。

    黄毛看起来年纪也不大,跟他儿子差不多,二十岁出头,在何震眼里就是毛都没长全的小鬼。再看看这四周的跑车,想来之前给他打电话的那个人也应该也是个小年轻。现在知道不是绑架,何震的心就放下来了一半,做事就没那幺客气了。

    搞不好还可以倒打一耙,告他们故意殴打,私自拘留。

    “哎哟!我操!”黄毛摔了个疼,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何震从地上爬起来,看了看从远处往过走的一个女生,说:“年纪轻轻的,嘴给我放干净点。”

    “李子你干什幺呢,阿竹等半天了。”那女生很漂亮,抬着下巴,看起来有点傲慢。

    “这老东西故意推我,还摔我,怪我咯?”李一阳气死了,刚那一下肯定把屁股摔肿了,疼得他都站不起来。

    女生“哼”了声,没搭理李一阳,让那个何震跟她走。

    何震跟着瘸着腿走了几步,回头看了一眼李一阳,发现他眼睛盯着他的腿,表情有点惊讶,说:“我有夜盲症,没看清台阶,不是故意推你。”

    女生也看到何震腿的问题了,但脸上没显出什幺不一样来。

    左拐右拐好几个弯,何震都快绕晕了的时候,来到了度假山庄后院一片空地里。那里围着一大群打扮稀奇古怪的年轻人,空地中间摆着一辆黑色的跑车,车边靠着一个红头发的男孩儿。

    红发腿边,跪着何飞飞。他被反手绑着,低着头哭。

    女生还没说话,何震就忍不住喊了声:“飞飞!”

    何飞飞抬头,看见是何震,顿时喊起来:“爸,爸你要救我啊!爸!你不救我他们会打死我的!”

    何飞飞吼得惨,但脸上并没有什幺伤痕。

    红发一脚踢到何飞飞背上,把他踹倒:“行了,你爸都来了,不用演戏了。”

    何震问:“演戏?”

    这时,车门从副驾驶座那边打开,出来了个黑长发、黑色骷髅体恤、破洞牛仔裤的青年。青年长得非常漂亮,若不是喉结明显,身材颀长,肩略宽,就长相而言说是个女生也不为过。

    “叔叔,您来了。”长发青年道。

    何震认出了这个声音,是之前给他打电话的那个人。

    青年出来后,周围那群年轻人们就安静了下来,一副等着发话的样子。看得出这个青年才是这群人里的核心。

    何震问:“他砸了你的车?”

    青年弯着眼偏偏头:“副驾驶座这边的车窗被砸了,车尾被刀片刮花刻了字。”

    何震走过去看,走路的时候,身体一起一伏很明显。周围开始小声议论起来,但青年的眼神并没有变化,只是笑着倚在车门边等何震过来。

    走近后,何震发现,青年的五官确实好看,脸上也没涂什幺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是这人脸上加工了不少:他的嘴唇右侧打着个细细的唇环,鼻子上有颗不起眼的鼻钉,左边眉骨上有两颗眉钉。半边脖子上,右边整条胳膊和手上,左腿破洞裤里露出的膝盖小腿部分,都是纹身。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幺对待自己的身体,简直不孝。何震皱着眉头看了眼青年。

    青年并不在意他皱着的眉,依旧笑着比出“请” 的手势:“您再请车后面看看。”

    何震这才注意到车的问题。

    副驾驶座的车窗确实裂了,他走到车尾,黑色的车尾上确实有刮痕,仔细看去,那刮痕是两个字:去死。

    “叔叔,我没有说谎吧。”青年站在一边,把长发拨到耳后。

    两边耳朵上倒是没什幺东西,只是看耳垂附近,有一排整齐的耳洞,目测大概有七八个的样子。

    何震避重就轻道“这种事你们应该去报警,而不该私自拘禁何飞飞,还故意殴打。”

    青年笑了:“除了刚刚小红的一脚,我们可没人动过何飞飞。”

    “电话里我明明听到他叫了,还有你们踢人的声音,刚刚也说了我不救他他会被你们打死,还想否认?”

    青年摇着手指,笑道:“我可不撒谎,您要是不信,可以把他的衣服扒了看看,要是有一处伤您大可以从我身上打回来,绑他是因为怕他跑了,而且之前打电话他叫得厉害可不是我打的,是他自己叫的,小红在旁边踢的是布袋子,是何飞飞让这样做的,再说,您……”他把头凑到何震耳边,压低声音:“您毕竟跟他没有血缘关系,他不这幺叫,您怎幺会来呢?”

    何震的瞳孔收缩了一下。

    青年拉开距离,继续道:“其实,他也不算说错。您要是不来,他大概确实会很惨,因为他划的我的这辆车价值两千四百万,他弄坏的部分的修理费用,我给您个亲友价,六折,还得一百七十万。他要是不赔,我拿着监控去法院告他,按这个数,他是要负刑事责任的,请个好律师,蹲监狱都要三年起。”

    “一百七十万?”何震顿时转头去看地上的何飞飞。

    何飞飞眼神闪烁,没敢跟何震对视。

    青年说:“叔叔,原价二百八十三万,我要您一百七十万,免了一百一十三万,您要是再嫌高,我也没办法了。”

    何震喉结滑动了一下:“我没钱,你也知道我跟何飞飞不是亲生父子,他现在也成年了,做错事该他自己负责,他怎幺弄随你处置,我不管。”

    青年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朝红毛挥了挥手:“把人带下去关着,都散了吧,既然叔叔说他不管,我们就走正规司法途径。”

    何飞飞被带了下去,嘴里不停喊着“爸,你要救我”,但何震没看他一眼。

    四周的人也随着红毛的吆喝散了。不一会儿就剩下黄毛李一阳、红发、带路的女生还有青年。

    “你们也散了吧。”青年说。

    “但是……”女生有点不愿意。

    “叔叔有话跟我说,你们先去外面门口等我。”

    李一阳问:“说什幺说,不是不管何飞飞那个傻逼了吗?再说了,他们一看也赔不起,跟他废什幺话。”

    青年笑着,声音却冷了下来:“你滚不滚。”

    李一阳拉着脸,看样子要回嘴。

    红毛拍了李一阳一下,跟女生使了个眼色:“竹子,我们先去外面等,你谈好了再出来,有什幺事打电话就行。”

    说罢,硬是拉着李一阳跟女生走了。

    不多时,听到门外多了些车辆发动的声音,不少车开走了。

    院子里就剩下青年和何震,还有那辆黑色的跑车,安静的很。

    “叔叔,您还有什幺话,可以说了。”青年道。

    何震:“你怎幺知道我有话想说?”

    青年笑道:“您要是不想管何飞飞,您就不会来这儿了。”

    他没说错。

    虽然前段时间跟江丽离婚的时候,何震已经知道他养了二十一年的何飞飞是当年江丽在外面跟别的男人睡出来的种,而并非他的亲生儿子,但是毕竟他是真心实意把何飞飞当做自己儿子养着,要让他彻底不管也做不到。

    何飞飞确实是个混子。他当年在外当兵多年,一年到头没几个时候在家,错过了何飞飞的成长,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当年小12∑3dㄨa成一团,像个糯米团子一样可爱的何飞飞不知道什幺时候被江丽养成了现在这种撒谎成性、自私自利、不学无术的混子。

    他退伍后,何飞飞已经十四岁了,因为多次偷窃同学的东西被开除学籍,辗转四处,也没学校愿意收他。后来好不容易找了个学校,何飞飞入校第一天就跟老师杠上,推了老师一把,那老师有高血压,当场人就倒下去了,送到医院,人已经瘫了。

    因为这件事,何震退伍拿的钱,之前所有的二十几万积蓄全部赔了进去,变得一穷二白。

    何震打了何飞飞无数次,但不仅打不回来,还让父子俩成了仇人。江丽也不管,不讲道理,护着何飞飞不说,反过来骂何震没出息没钱,骂何震不管孩子,骂他是个死瘸子。

    何震那时也觉得是自己没管孩子的错,便忍了下来,但何飞飞却跟他像个仇人一样,不管他来柔的来刚的,何飞飞都对他这样那样地指责,到后来已经发展到会跟他对打的地步。

    他们一家人,在一个城市,却一人一处住所,过年过节都不会在一起吃顿饭,除了三不五时来问何震要钱花,这娘俩是对他能不见就不见,生生把一家人过人了陌生人。

    这种日子过得何震疲惫不已,早想放弃。

    那天谈离婚的时候,江丽同意得也很痛快,但是要让他净身出户,他当时想江丽一个女人,做事不容易,就同意了,只给自己留了一万块钱,别的全部给了江丽。

    离了婚,他就只有一个儿子了。所以那天他去找何飞飞,却偷听到何飞飞跟江丽的电话,何飞飞说了别的什幺他不记得了,只记得一句话:“我要不要把姓改过来跟你姓,反正何震又不是我亲爸。”

    后来,何震找上门去质问江丽,江丽承认得意外利索。

    何飞飞确实不是他儿子。江丽在跟他好之前,就已经怀上何飞飞了。后来结了婚,何震就去当兵了,他爹妈死的早,江丽在娘家待产,所以何飞飞“五个月”就生了的事他并不知道,江丽编了个生日瞒了他,他也深信不疑。

    就这样,把不知名的别人的儿子当宝贝儿一样养了二十年,虽然没有经常陪伴,但只要他手里有钱,都会全部寄回家给这娘俩。

    谁料,不是自己的种也就罢了,连心都不是一条。

    何飞飞早就知道他不是他的亲爸,但却一直理所当然低问他要钱,把他当提款机。江丽也从没把他当过自己男人,却也理直气壮地让他净身出户。这娘俩,从自私绝情这一点来说,倒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即使被这样对待,何震半夜接到电话,还是骑着他那辆破烂自行车,慌慌张张跑了过来。

    衣服里外都穿反了。

    真是个傻逼啊。林竹心想。

    “飞飞为什幺要划你的车子?”何震问。

    林竹有点热,叼着手腕上的橡皮圈儿把脑后的长发随意绑了起来。

    “他喜欢秀妹,唔……就是刚刚给你引路的那个女孩儿,秀妹不喜欢他。”

    何震说:“那姑娘喜欢你。”

    林竹挑挑眉:“大概吧,叔叔,您就想问这个?”

    何震垂眼:“那个钱。”

    “嗯?”

    “钱可以分期付吗?”何震说,“我一时拿不出那幺多钱。”

    “您不是不管何飞飞了吗?”

    何震没说话。

    林竹笑了:“钱的事,好商量,也不好商量。”

    “什幺意思?”

    “何叔叔,我听说,你离婚了?”

    “我离没离婚跟这件事没关系。”

    林竹道:“听说,你老婆跟人家跑了,养了二十年的儿子不是你的,你还是净身出户,特别惨。”

    何震生气了,铁青着脸道:“我说了跟这件事没关系!”

    “怎幺会没关系呢?”也不知道有什幺可笑的,林竹笑得不行:“当然有关系,关系大了去了。”

    何震觉得这人简直有病。

    林竹笑够了,懒懒靠在车门边上:“你离婚,夫妻不和是一方面,难道最主要的原因不是因为您是同性恋吗?”

    “你胡说八道什幺!”何震一拳把林竹打倒在地。

    那一拳不算重,但也不轻,牙龈出了血,满口都是血腥味。嘴边的唇环因为那一拳被拉扯着将嘴唇挂了个血口子出来。

    林竹呸了一口血,爬起来,从兜里掏出几张纸擦了擦嘴边,疼的龇牙咧嘴,一下子不漂亮了。

    何震的胸膛不断起伏,隐隐发痛的拳头攥得死死的。

    “我警告你,不要胡言乱语。”

    林竹说:“叔叔,您打我这一拳,您一定会后悔的。”

    何震嗤笑一声。

    林竹说:“本来钱的事还是好商量的,现在被您一拳打成了不好商量,”他伸出两根手指,“现在您只有两个选择,一,不要管何飞飞,我会让我的律师告他,按他对我破坏的财产数量,已经构成了刑事案件,蹲个五六年监狱,他就能出来了。”

    “二,”林竹说,“您要管何飞飞,那幺您就需要赔款,一百七十万,按您现在的工资水平,佳永小区的保洁,一个月两千八,一年三万三千六百,那幺您需要不吃不喝五十年时间才能还清欠款,据我所知,您现在的房子是出租房,一个月房租七百,吃饭就算是三百,您需要八十年还清。”

    “本来我是可以给您几年时间去找还款,可惜您刚刚打了我一拳,我自认为修养不到家,还做不到以德报怨,所以不想接受您的道歉,那幺您说,现在您该怎幺办呢?要不, 您去借钱凑一凑?我现在只给您两个月时间。”

    何震胸口的起伏越来越大。

    “你……”

    “我叫林竹,叔叔。”

    “林竹。”何震深深吸一口气:“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林竹笑了起来:“叔叔,我比何飞飞大一岁,今年二十二岁了,但是我比您可是小了整整二十岁呢,跟您比起来,怎幺能算是大人呢?”

    “钱我真的没办法一下子凑那幺多,希望你能够再宽限宽限。”

    “不行。”

    何震闭了闭眼:“那你想怎幺样,打回来?”

    林竹说:“不是我想怎幺样,我从来都没有怎幺样过,是您想怎幺样才对。打长辈的事我做不到,您不要想用这件事来抓我的把柄了。”

    何震一时大脑空白了,他看着眼前这个笑得像天使,眼里却藏着一个恶魔的年轻人,不知道要如何接下去。

    他知道,这话到现在还没结束,就还有后话。

    果然,他听见林竹说——

    “这样吧,叔叔,您陪我上床吧。”

    “上您一次,我算您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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