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缘 作者:a
头上的事,并且在最快的时间内做完,然後提心吊胆地退下,把一室的清静留给他们最惧怕的那位尊主。
握在手心里的那只软而无力的手失去了以往的温暖,竟是比自己的手还要凉了。刘饕执起那人的手,双手捧著,对著那只冰凉的手呼出热气,习惯了这人总是温暖的手,此刻的冰凉令他心头压下去了一些的狂躁隐隐又冒了出来。尽管今日的这种场面他已经见过了许多回,尽管从今日开始他的人生有了不一样的内容,他仍是无法从刚经历过的那几个时辰的血腥中抽离。天下间,除了这人的爹爹外,这人是他的全部,是他所有的在乎。
耳边仍回荡著这人隐忍的痛喊,眼前仍浮现著这人身下汩汩流出的血水。而在那样的痛苦中,这个从小就没吃过苦的人竟硬生生地要忍下去,只为了不让他给他用麻药。在这人为他怀上孩子的时候,他便已做出了决定,生产时给他用麻药。可这人哭著求他,求他的皇帝哥哥不要,他哭得很伤心,很害怕。
“饕儿,不要让宝儿哭,他会没力气的,那样他和孩子都会危险!”
“皇帝哥哥……求你……宝儿求你……不要,不要……”
“饕儿,相信宝儿,宝儿一定会平安生下孩子。”
“皇帝哥哥……求你……”
所有的人都在劝他,而他最终改变主意却仅仅是因为这人的泪,这人的哀求。
“如果孩子两个时辰之内生不下来,用药。”这是他最大的让步。
“皇帝哥哥……”
“宝儿,听话。”
少有的严厉把那人的祈求拦了回去,那人懂他,就如他懂那人。两个时辰,即使会被怨,他也绝不再妥协。
也许是听到了父皇的威胁,惠耀国当今皇帝刘饕的长子在时间将要过去的时候从他爹爹的肚子里出来了。在他哭出他降临到这世上的第一声时,他的爹爹也在痛哭。不是因为那难忍的疼痛,而是因为不会被用药的轻松。没有人会苛责皇帝的残忍,因为没有人不知道当今的皇帝陛下对他的表弟、他後宫唯一的主人尉宝儿从儿时起便有的眷宠与疼爱。如果这世上没有一个叫尉宝儿的人,那皇帝的後宫将永远虚悬下去。刘饕的感情太淡,淡到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否有情爱,只有尉宝儿才能引出他全部的情爱,即使是与刘饕一同长大、与他格外亲昵的刘天赐都不曾做到。
这人是他一点一点看著长大的,在这人还不懂事的时候,他床的一半位置就已经被这人占去了。从他会甜蜜地对他笑,到娇娇地喊他“哥哥”,再到欢乐地叫他“皇帝哥哥”。这人不管是身子还是灵魂,都沾满了他的颜色。如他所期盼的那样,这人的心里眼里只有他,只是他。一个全心全意的,绝对不会背叛他,不会离开他的人,在他的画笔下一步步地成为了他名副其实的爱人,成为了他孩子的爹爹。
“皇帝哥哥,宝儿不够聪明,无法帮皇帝哥哥处理国事,也不能和餮哥哥那样打理韵坊。可宝儿,能为皇帝哥哥生宝宝,就像皇爷爷、皇叔还有爹爹那样,生宝宝。”
他的宝儿在不识情欲的时候便想著要为他生宝宝。这世上,也只有宝儿能为他生宝宝,他和宝儿的宝宝,惠耀未来的储君。
宝儿无须聪明,无须帮他处理国事,无须帮他打理韵坊。宝儿只需在他每次回到寝宫时高兴地叫著“皇帝哥哥”然後扑到他的怀里,只需在夜深人静时依恋地窝在他的怀里,只需在他为国事而心烦时和他一起去睡林子。
他需要有一个人始终如一地捧著他的心,如对待宝贝般让他随时能找到自己的心在哪。宝儿没有让他失望,他的宝儿就如他的名字,一直宝贝地捧著他的心,令他不再迷惑,不再彷徨。在小皇叔与尉天成亲之後,他曾一度不知道自己生於这世上还有何用处。太子又如何,天下又怎样,那不是他想要的,在失去了继续走下去的目标後,他迷失了。直到宝儿出世,直到宝儿被他抱入怀中的那一刻,他眼前充满迷障的路又清晰可辨。
他不否认自己内心里恋童的阴暗。在宝儿开口软软地叫他哥哥时,他便定下了他这一生。不管宝儿长大後是否会喜欢上别人,他的宝儿只能是他的,只能成为他的,在他的身下承欢,为他生下孩子。在小皇叔选择了尉天之後,他尽管不愿,但还是放手了,对小皇叔他更多的是爱护,是守护。可宝儿,若有第二个尉天,他会把那人搅碎,让他在世上连一根头发都留不住。
※
“唔……”
床上的人似乎因为疼痛难忍而发出了嘤咛,刘饕立刻回神,凑了过去摸上那人的脸低唤:“宝儿?”
“唔……皇帝……哥哥……”还没有醒来的人下意识地喊,带著对对方的浓浓依赖。
刘饕摸上尉宝儿的眼睛,另一手握紧他的手:“宝儿,皇帝哥哥在。”
“唔……”紧闭的神似爹爹的鹿眼缓缓睁开,尉宝儿模模糊糊地看到了一个他格外熟悉的人,“皇帝,哥哥……”
“宝儿,是不是很疼?”刘饕的声音有了一丝裂痕,心魂在这声声的“皇帝哥哥”中逐渐附体。
极轻地摇了摇头,尉宝儿严肃的小脸突然染上了笑,就如含苞的梅花乍然开放。刘饕情不自禁地含上他嘴角的笑,含上他泛白的唇。
舔舐了一会儿,刘饕退开,起身拿来茶水。喂宝儿喝下後,他又回到床边。尉宝儿的脸上始终带著淡淡的笑,那是满足的笑,为皇帝哥哥生下麟儿後满足的笑。
“宝儿,你给我生了孩子,我已无憾。我已下令销毁宫里所有的生子药,一个孩子足矣。”
尉宝儿脸上的笑瞬间凝滞。
刘饕摸上他的脸,淡淡道:“这样的疼痛经历一次即可,不管是对你,还是对我。”
尉宝儿的唇角继续上扬,他低哑地说:“皇帝哥哥,我现在不疼了,宝宝出来的时候我好高兴,连开始的一点点疼都感觉不到了。”
“宝儿。”这样的低唤就是意味著不要再说了,此事没得商量。
尉宝儿的笑容加深,握紧刘饕的手:“皇帝哥哥,你高兴吗?”
“我很高兴。”又一次情不自禁地含上这人的笑容,刘饕在他耳边道:“孩子就交给别人去带吧,我不喜欢你把太多的时间放在孩子的身上。宝儿,你是属於我的,独属於。”他早已理解了父皇和父王为何在他还年幼的时候就让他离开了爹爹的身边。哪怕孩子是他的骨血,他也无法容忍他的宝儿被“别人”夺走了注意力。
尉宝儿的脸上闪过为难,然後他笑著说:“好。”
刘饕再一次地吻住了他,体内无处发泄的狂躁这才全部平息了下去。
第二天,刘饕与宫里的几位老人家商量後下旨,封宝亲王尉宝儿为贤德宝王殿下,这一从未有过的封衔寓意尉宝儿的皇后身分。他不再以皇帝刘饕表弟的身分陪伴在刘饕的身边,而是以他真正的另一半与他相携。
这一消息尉宝儿是从刘饕的嘴里得知的,那时他正靠在刘饕的身上喝汤。对此他仅是淡淡的一笑,不管他的身分是什麽他都是皇帝哥哥的宝儿,皇帝哥哥也永远是他最爱的皇帝哥哥。
※
三个月後,伤处已经完全好的尉宝儿把孩子交给负责照看的嬷嬷,让她们把孩子抱到爹爹那里去。在刘饕忙於国事的时候,尉宝儿可以见见孩子、抱抱孩子,不过当刘饕回到寝宫後,尉宝儿就独属於刘饕。刘饕每天也会去父皇、皇爷爷或小皇叔那里看看孩子,但他不喜欢和宝儿在一起时有孩子在一边。等孩子过了哭闹的年龄後,他每天会抽出时间和宝儿一起陪伴孩子,但不是现在。宫里的老人家多,孩子不愁没有人疼,他也不在乎孩子会和他不亲。
孩子被抱走後没多久,刘饕回来了。听到外面的通报声,尉宝儿和以往一样跑了出去,然後扑进对方的怀里。
“皇帝哥哥,今天的事都忙完了吗?”
“忙完了。今天的身子还好吗?”
“很好。”
刘饕领著尉宝儿走进暖房,此时已是深秋,暖房内异常暖和。刚刚在屋里照看孩子的尉宝儿仅穿了件单衣。
在婢女为他更衣之後,刘饕挥退了众人。坐在铺著厚厚软毯和兽皮的地台上,刘饕搂住依偎进他怀里的人,轻抚他未束的长发。尉宝儿也不说话,闭著眼睛享受皇帝哥哥的抚摸,虽然他现在已经是皇帝哥哥的妻,但他仍习惯喊这人“皇帝哥哥”。
纤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尉宝儿的耳垂,在他的脖子上摩挲。这样的一双手没有人相信可以轻易地捏碎一个人的脖子。此时的刘饕任何人都会以为他是一位元温和可亲的君王,就是他那双平时总是令人望而生畏的眸子此刻都盈满了淡淡的温柔。
脖子上被抚摸的地方越来越热,尉宝儿睁开眼睛抬头看去,他看到皇帝哥哥的眼神变了。微微一笑,他低低地说:“皇帝哥哥,我的伤都好了。”
“都好了?”刘饕的声音带出了几分情欲。
“嗯,都好了,皇帝哥哥要不要瞧瞧?”尉宝儿的脸颊染上了红晕。
刘饕微微地笑了,一个翻身,把人压在了身下:“那我就瞧瞧。”
身上的束缚很快便散落到了一边,尽管尉宝儿十三岁就把自己给了皇帝哥哥,尽管他已经是一个孩子的爹爹,尽管是他让皇帝哥哥来瞧瞧,可衣衫尽褪地躺在皇帝哥哥的身下,他还是忍不住的害羞了。
“宝儿想吗?”同样赤裸的刘饕,精瘦的身体蕴含著可怕的力量。他的吻轻轻落在尉宝儿羞涩的双眸上,明知故问。
尉宝儿微微启唇,脸颊红成了苹果,睫毛因羞涩而颤抖,他吐出一个字:“想。”可爱的分身稍稍动了动。
“我也想了,很想。”不同于尉宝儿同他一样羞涩的分身,刘饕的胯下已然勃发。对尉宝儿淡淡一笑,他的眸中闪过掠夺,猛地低头擒获了尉宝儿未来得及出口的惊呼。这才是他的本性,在这种时刻,他总是狂野而激烈的。
激烈的吻一路来到挺立起来的精致上,刘饕一口含住。尉宝儿早已在这样的激情中化成了一滩春水,任他的皇帝哥哥为所欲为。
“唔嗯……皇帝……哥哥……我……”
刘饕不得f说话,他在尉宝儿身上抚摸的双手令对方焚烧,他的唇舌令对方战栗。翻过尉宝儿,让他跪趴著,刘饕拿过药膏,用指头沾取了一些抹在尉宝儿因情动和羞涩而皱缩的菊蕊周围。
“唔……”
尉宝儿全身都是粉红的,他感觉到了皇帝哥哥的手指正在缓缓进入他的体内,他要烧起来了。
虽然很急切,但刘饕却很认真地给尉宝儿做了润滑,他从不会为了要满足自己而伤了这人。插入的过程极其缓慢,而尉宝儿已经忍不住低低呻吟了起来。每一下都缓缓刺到最深,再缓缓地全部拔出。就这样几十下之後,尉宝儿的蜜穴已经完全湿润了。经过了生产的甬道更容易地接纳了刘饕与他的容貌不相符的硕大阳物。
感觉到差不多了,刘饕退了出来,再次让尉宝儿躺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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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分卷阅读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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