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缘 作者:a
了,随你处置,还是说你觉得自己打不过我?”月行云太冷静了,冷静到让他都止不住地心里发寒。看到月行云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衣惜冷笑两声,扭过头,原来是找他做这档子事,说不上来心头什麽滋味,他索性闭上了眼睛。
嘴被人强行撬开,一粒药丸送了进来,还不等他尝到药丸的味道,药丸就进了他的肚子。而当衣惜开始浑身发热时,他终於知道这药是做什麽的了。
“月行云…你想要就直说,你我又不是第一次了,何须用上春药呢。”衣惜露出他招牌的媚笑,月行云出人意料的举动让他格外紧张,他宁愿月行云真的和以前那样直接拔刀相向。
月行云自始自终一句话都不说,当衣惜体内的药性完全散发出来後,他上了床,分开衣惜的双腿,在他呻吟之际,冲了进去。
“大哥,你说我把衣惜交给月行云是对还是错?”和离殇散步於花园内,刘离担心地问。离殇紧握了下她的手,表明对她的支持。
“衣惜分明就是对月行云有意思嘛,还死鸭子嘴硬。”刘离撇撇嘴,接著道,“其实我也有我的私心,若月行云能喜欢上衣惜,他和饕哥哥之间就没什麽问题了。今後饕哥哥有了喜欢的人,月行云也不会来捣乱,毕竟月行云那家夥不是什麽好人。不过…嘻嘻,月行云听到衣惜说根本不可能喜欢上他时,我知道他生气了,这下又有好戏瞧了。”
手又被紧握了下,刘离笑起来,她就知道不管她做什麽大哥都会支持他。
“总之,今後衣惜会感激我的。如果月行云敢伤害衣惜,我也不会饶了他。”
离殇点头,他明白他的离儿做什麽都会有分寸,不会乱来。
一年後
“尉天。”衣惜腰肢款款地走过来,刚想趴到尉天的肩膀上,对方就闪开了。
“何事?”对这个突然造访的人,尉天没有相见的喜悦,虽说如果不是对方他就不会有宝儿,但他就是感激不起来。
“尉楼主还在记我的仇啊。”对尉天的态度没太多感觉的衣惜坐到一边的石块上,向对方抛了个媚眼後,看了看四周,“小赐儿呢?没和你一起过来?”
“他和宝儿在宫里抓鱼。”尉天淡淡道。
衣惜笑笑,朝尉天勾勾手指:“尉天,有件事我想告诉你,不过这件事不能让别人听到。”
尉天警戒地看著衣惜,不知道他葫芦里卖得是什麽药。
“是有关小赐儿的。”衣惜的眼底闪过愤恨,尉天看到後走了上去。衣惜在尉天耳边小声道:“小赐儿闯荡江湖时,偷走‘追魂’,嫁祸给‘影盗’的人是刘离。”
“刘离?!”尉天的身上窜出了多年未有的寒气。
“正是。”衣惜点头,“那把剑过几日我就让人给你送来。本来早就想告诉你,可我这一年脱不开身。”
“遇到了麻烦?”衣惜一年来没有任何消息,尉天听他这麽说,仍是担心地问了。
“现在已经解决了。”衣惜的脸冷了下来,接著他又若无其事地笑起来。
尉天凝视了他一会儿,发现他并没有半分勉强之色,不再过问,只道:“多谢,有需要我帮忙的,尽管来找我,无论是何事。”朝衣惜颔首,尉天快步朝半月府外走去,他绝不轻饶刘离!竟然敢惹他的小芋头哭。
“呵呵…”尉天走远了,衣惜挑挑眉,刘离这次可是害惨了他,此仇不报非衣惜。
离开半月府,衣惜换了身朴素的衣服,还戴了顶帽子。隐藏著身形回到一家客栈,他小心地进入自己的房间。
“宫主。”一名少年抱著一个婴孩,见衣惜回来了,站了起来,“少主刚醒。”
看到那名孩子,衣惜脸上露出柔和的神色,上前把孩子抱过来,他轻拍道:“走吧,天黑前我们要离开京城。”再不走,那人就要追过来了。
“是。”少年熟练的收拾好行囊,衣惜裹了件披风,把孩子抱在怀里,用小棉被包好,“走吧。”
“是。”
衣惜带著手下和孩子刚走没一会儿,就有一人匆匆忙忙地冲进了他们的房间。房间里,衣惜身上特有的香气还没有完全飘散,男子转身又急忙冲了出去。
坐在马车里,衣惜凝视怀里的孩子,越看越不满,明明是他生的,为何长得却像那个家夥。想到孩子的由来,衣惜就觉得轻饶刘离了。她不仅和月行云狼狈为奸“陷害”他,还在春药里放了生子药。月行云原本打算把他绑在床上做到他满意的那天为止才放开他,却没想一个月之後他竟然有了身孕。
当他知道自己怀了月行云的孩子时,要不是被链子锁著,他绝对会回京杀了刘离。而他以为月行云会让他打掉孩子,可他竟无耻的把他带走,逼著他生下孩子。就算月行云现在说喜欢他,喜欢孩子,他也咽不下这口恶气。等孩子满月一过,他就带著孩子逃了,不逃个十年八年,他绝对不会见月行云!
马车後方,一人骑著马快速地追来,马上的男子头发凌乱,俊美的容貌却透著疲惫与焦急。马匹路过衣惜的马车时,男子并没有停下来,只是在马跑出一段路程後,马车内传出了婴孩的啼哭声,就见男子猛然拉住马缰,调转马头,脸上罩下一层寒霜。衣惜,你竟敢带著孩子逃开我,我会永远把你绑在床上!
而此时的公主府,一名被父亲禁足三月的女子双手叉腰,仰天大骂:“衣惜,本公主和你誓不两立,你居然出卖我!”
第53章 番外4 “我”的芋头
御书房内,登基刚满两年的新帝刘韵峥正在和几位大臣商量国事。这时,一道根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刘韵峥眉峰紧了下,当他看到门帘边出现一只小手,他冷漠的脸上浮现出宠溺的笑容。
门帘被小手的主人费力的掀开,不让别人帮忙,他迈开小腿,跨过门槛笑呵呵地朝坐在上位的人跑去。身上装满零嘴的小包在跑动中晃来晃去,屋内的几位大臣看着突然出现的小家伙,先是有些惊讶,然后都是一副想把人抱入怀中好好逗弄的神色。
刘韵峥离开座位,抱住明显是来找自己的小豆丁:“芋头,怎么了?”抱着人回到椅子上,刘韵峥擦掉小脸上的汗,他这个弟弟除非遇到很急的事,不然不会到这里来找他。
“走。”刚学会说话才半年的刘天赐拽着大哥的手道,脸上又是焦急又是喜悦。
“走?”刘韵峥让刘天赐坐到他的腿上,问,“芋头要去哪儿?”
“湖,湖。”刘天赐说着他刚才从爹爹和澈哥哥那里听到的话。
“湖?”刘韵峥听着不大明白,跟着刘天赐进来的张嬷嬷笑着解释道,“国公和白主子商量今晚到潇湘湖赏月,太皇和阙王都说好,并派人出宫通报显亲王和嵘亲王,小主子听了非要亲自来告诉皇上。”
“这样啊,朕知道了。”刘韵峥听完,脸上的笑越发明显,看着怀里圆滚滚的小芋头,要不是还有大臣在,他一定要亲上几口。
刘天赐不懂什么是赏月,只是听到父皇让人来告诉大哥,他就自告奋勇地自己跑来了。
“芋头,大哥知道了。芋头在这里陪大哥一会儿,大哥马上就好。”还有几件事情未处理完,刘韵峥安抚怀里的小芋头,虽然此时还不到申时,某人已经为晚上的赏月而迫不及待了。
“月,湖。”听大哥现在还不走,刘天赐嘟起了嘴,“走,走。”他要赏月。
“芋头,”刮了下刘天赐嘟起的小嘴,刘韵峥哄道,“月亮现在还没出来呢,芋头瞧,现在挂在天上的是太阳,等太阳下山了,天黑了,芋头才能看到月亮。”
“唔……”刘天赐眨眨眼,不懂,为什么现在不能赏月,太阳又是什么?向窗外瞅瞅,他小声的咕哝,“月……”
摸上弟弟不解的双眸,刘韵峥心里微微的刺痛,对屋内的人道:“你们先下去吧,关于税赋的事,你们先给朕拟个折子,朕看过后,明日早朝再与你们商议。”
“是,皇上。”大臣们心知皇上对这位小王爷的宠爱,也知道其中的因缘,马上退了出去。
抱着刘天赐走到屋外,刘韵峥指着天上耀眼的太阳道:“芋头,那个就是太阳,很亮,很热。”
刘天赐抬头看去,强烈的阳光刺得他的眼睛睁不开,闭着眼,他问:“阳?”
“对,这个就是太阳。太阳只有在白天的时候才会出来,到了晚上,太阳就回去睡觉了。然后月亮就出来。”刘韵峥耐心的解释道,刘天赐垂下头,趴在大哥的肩上,想了想,道,“阳,白。”
“对,白天是太阳,晚上是月亮。”
“月……黑。”刘天赐马上用力点了一下脑袋,晚上黑黑的,他知道。
“芋头真聪明。”揉揉刘天赐的脑袋,刘韵峥抱着人向父亲的寝宫走去,虽然他的弟弟不怎么会说话,但只要他能开口,他心里的愧疚才能减少一分。
“月,湖,黑。”
“芋头有内有告诉饕儿?”
“走,走。”
“好,大哥带你去找饕儿。”
看着怀里那张纯真的笑颜,刘韵峥再一次暗暗发誓,只要能让他的弟弟一直这样笑着,无论他要什么,他都会给他,哪怕是天上的月亮。
八年后,当刘天赐要一个叫“天天”的家伙时,刘韵峥却怎么也不愿意给他。
……
嵘亲王府里,难得露面的蓝韵嵘在书房里看账册,微眯的双眸,不断的哈欠让他看上去很疲倦,可手里的账册却是一本接一本的看过去,丝毫没有停滞。看完今日的最后一本账册和全国各地送来的简报,蓝韵嵘写了几封信,命人一一送出后,他伸个懒腰,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脖子,呷了口茶,拍手传进在外候着的人,问:“小王爷现在哪里?”
“回王爷,小王爷在花园里赏鱼呢。”
“赏鱼?”蓝韵嵘站了起来,刚才不是就在赏鱼么,这都两个时辰了,还在赏鱼?走出书房,蓝韵嵘直奔鱼池。
还没到鱼池,蓝韵嵘就听到了稚嫩的欢笑声,而且一声比一声响,似是玩得很开心。放慢脚步,他停在假山旁,看着前方不远处坐在鱼池边的小家伙,他刚满五岁的弟弟――刘天赐。鱼池边的水榭里,他的爱人白忻澈则坐在那里,笑看着玩得不亦乐乎的人。对方看到了他,蓝韵嵘打了个手势,让他不要出声,他则绕过假山,从另一侧进入水榭。
“芋头一直在玩鱼?”坐到白忻澈身边,蓝韵嵘问。
白忻澈点点头:“是啊,你瞧他,玩地多高兴。”
“啊哈哈哈……”鱼池边上,刘天赐的小手一挥,鱼儿四处逃散,惹来他的欢笑,接着,他捂住嘴,大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水面,等鱼儿又慢慢游过来之后,他再挥手,“哈哈哈……”然后,他又立刻捂住自己的嘴,悄悄地等鱼儿再游回来。
若是旁人,几次之后就会觉得无趣,可刘天赐不同,虽然已经五岁了,他却还不会说话,也不像其他孩子那样机灵,傻傻的,痴痴的,可就是这样的他,却获得了家中所有人疼人心坎的喜爱。
数日前,刘天赐得了风寒,好几天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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