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夫 作者:颇愚
。。。
打滚啊。。。。
不想复习。。。。呜呜。。。
各位,不要和神经错乱滴後妈计较了。。。。
第三十六章
荆慕珩几乎是跌跌撞撞地从苏然家里逃出来的,他从未像此刻这样狼狈过。
他没有想过苏然会立马答应他,但是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苏然会用这种理由拒绝他。
他想,拒绝的原因无非就是不信任或者不想受伤害,这些都行,他可以足够温柔地对他,让他对自己重新信任起来。
但是他说,他不爱自己了!
这样还能怎样,不爱了,那样自己的希望该有多渺茫?
无论是苏然是骗他的还是真的不爱他了,对他来说,都是一个打击,无论如何,都说明了苏然对他有多麽排斥。
他是真的不像给自己机会了。
坚决地,毫不留情地将他推拒在他的世界。
就像当时,他狠心地把他赶出家门一样。
这就是报应,来得不可谓不快。
荆慕珩像是无神的游魂一般,在大街上游荡,原本精神奕奕的脸,像是回光返照之後一般,立显疲态,加上手上缠著白色的绷带,一副样子,要有多落魄就有多落魄。
苏然看著荆慕珩失魂落魄地跑出去,腿都是软的,差点栽了下去。
扶著厨房的门口,才堪堪站定。
心还是疼的,生生把自己的心爱之物,从心上摘出去,实在疼得受不了。
长痛不如短痛,那是他晚上躺在床上想的,今天,他也这麽做了,强作镇定地看著荆慕珩的眼睛,说出不爱的话语。
然後现在就是用尽了力气之後的虚脱,一点劲都使不出来。
对於荆慕珩的反应,苏然更加认同是自尊心受了打击之後的表现。
爱啊,荆慕珩向来是不懂的,自己认真了,那麽便是自己又要输得惨不忍睹了。
苏然慢慢地挪到沙发,慢慢地坐下来,整个沙发似乎还残留著荆慕珩的味道,让苏然整个陷进去之後就不想出来。
苏然拿出手机,给仝童打电话。
“该死的,这麽早打电话过来还让不让人睡觉啊!”仝童气得脏话直骂,起床气还真不是一般的重。
苏然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愣著没说话。
“哎哎,苏然,你没事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是嘴巴毒了点,没有丝毫恶意的!”仝童听到苏然没说话,以为出了什麽事,立刻放软。
苏然絮絮叨叨地把自己和荆慕珩的那点破事抖露给了仝童。
苏然以为仝童会立马骂他一顿,然後劝他赶紧和荆慕珩彻彻底底地划清界限,一辈子不见最好。
但是仝童很理智地问他:“苏然,那你还爱他吗?”
“爱!”丝毫没有犹豫地脱口而出。
“那你为什麽拒绝地那麽决绝?”
“我不相信师兄的爱,我跟你说过,我觉得他根本不懂爱!”
“谁生来就懂?他无非是开化的晚一点,智商太高,导致情商太低,也是可以原谅的。”
“仝童,我没有心思跟你开玩笑!”
“苏然,我也没有跟你开玩笑,给他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苏然握著电话在一边摇头,“仝童,我不知道你为什麽会为他说话。”
“苏然,其实你也希望我为他说话不是吗?你嘴巴上不说,但是你潜意识里肯定是那麽想的。”
苏然一怔,没有说话,但是却有些苦涩地笑开,世界上最懂他的大概就是仝童了吧。
他怕,所以自己不敢做决定,以前会求助於父亲和兄长,後来是仝童,仝童走了之後是高颖,现在仝童回来了,他还是喜欢把自己的不确定告诉仝童,有时候,甚至不用他直接说,仝童就能知道他想什麽,然後告诉他,他该怎麽做。
“苏然,我不是为荆慕珩说话,你一直知道,我不喜欢他,我是在为你著想,我知道,要麽事荆慕珩,要麽是你孤独一生。与其看你一辈子凄凉,倒不如赌一下,赌输了也就是一辈子凄凉,赌赢了还能赚个小半辈子幸福!”
“仝童,你想得太浅了,你有没有想过,我的赌注是什麽,是我的心,我一颗活生生的心。赌输了,我都不知道还要那颗心干什麽?”
“那就让他无论如何都离不开你。把他一切的依赖都斩断了,只能靠著你才能活下去。”
仝童的话从电话那端传过来,带著些许的蛊惑,又带著某些怂恿,更像是带著些阴谋的痕迹。
还没等到苏然说话,仝童就已经开口:“我说完了,我要睡觉了,昨天淫家和淫家老公可谓是通宵那啥呢,我要去补觉咯,小然然,下次有个男人在你房间的时候,千万别傻著让人家睡沙发了哟,憋死谁呢这是。”
说罢,也不管苏然已经铁青的脸色,立马就把手机给关了。转过去蹭到肖城的怀里。
“你个小妖精又要出什麽么蛾子了!给苏然出什麽馊主意!”肖城嗤笑开口。
荆慕珩没有去公司,他回到家里在洗漱间洗把脸的时候,才开始庆幸自己没有去公司,一脸憔悴倒霉相。
他还从来没有看过自己这般模样,像是一下子苍老了十岁一般,毫无精神,萎靡颓废,看了就让人倒胃口。
他好好地洗漱一番,然後才进了小诗的房门。
小诗已经醒了,躺在床上,眼神有点迷茫。
记得苏然跟他说过,每次小诗醒了之後,就喜欢躺著睁大眼睛发会呆,以前没注意,现在还正好被他赶上来。
“哥哥。”小诗呆呆地喊了一声,等到眼睛聚焦之後,才发现,站在床头的不是他想得快哭的哥哥,而是爸爸。
荆慕珩坐在小诗的床边,把小诗抱在怀里,“小诗,对不起。”
小诗不知道爸爸为什麽说对不起,只是隐隐知道,他的爸爸不开心。
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哥哥了,也好久没有看到他的妈妈了。
没有见到哥哥,他很难过,没有见到妈妈,他又很开心,因为哥哥就是在妈妈来了之後才走的,要是妈妈走了,是不是哥哥又会回来?
荆慕珩三天都没有去公司,时时刻刻陪著小诗。
他带著小诗去这个城市的大街小巷,大饭店小餐厅吃各种菜。
小诗的脸越来越不好看,是啊,再多的地方,都吃不出苏然的味道。
小诗放下手中的勺子,一脸的委屈,眼泪在眼眶里打滚。
他一直教育小诗男孩子要坚强,不准他哭,所以现在即使是多麽难过,小诗还是强忍著憋著眼泪。
现在没有那个人抱起他的儿子跟他求情说小诗只是个小孩子,没有人在个时候好言地哄著心里难过的小孩子。
他只能自己抱过那个可怜兮兮的小娃娃,“小诗,不哭,是不是想哥哥了?爸爸也想他了,晚上,我带你去吃好不好?”
他想苏然想得要发疯,他要有个登门入室的借口。
他知道,苏然可以拒绝他,但是他拒绝不了小诗。
他一直利用苏然的善良,他就是这麽个虚伪而又卑鄙的人。
作家的话:
仝童那妖孽哟~~~~pia飞~~~就知道刺激小然~~
第三十七章
现在是暑假,小诗不用去幼儿园,所以苏然连去咖啡店偷窥荆慕珩的事都干不了。
在家里就是整日无所事事,心慌慌的,整整三天都在回味仝童说的话。
好不容易想通了,想要试试的时候,该死的荆慕珩又消失不见了。
不是说爱吗?这点就受不了了?那还是爱吗?爱你个大头鬼!
正在恶狠狠地腹诽的时候,门铃响了。
从猫眼里看到的便是刚刚腹诽的对象还有一个滴流著大眼珠子的小天使。
苏然边打开门,便告诉自己,自己是为小诗的开的门,仿佛不是这样,他开门就是多麽大逆不道一样。
他接过直往他怀里爬的小诗,一眼都没有看荆慕珩。
荆慕珩也不尴尬,既然死皮赖脸地来了,就该死皮赖脸地往上贴著。
所以苏然抱著小诗无论走到哪里,荆慕珩都能见缝插针地黏到哪里。
苏然心里也是高兴的,但是还是觉得拉不下脸,明明不久前才说了不爱的,要是早早投降,那便太没面子。
哪怕是前一刻还在想著,後一刻也要装作不在乎。
这便是傲娇受。
苏然没想到今生也能傲娇那麽一两会。
那时候觉得傲娇只会和仝童那样女王的妖孽才能搭上边。当初这麽说仝童的时候,仝童撩一把假发,无比明骚地跟他说了一句:“哎哎,我是女王受,我也挺傲娇的,你呢?圣母受?贤妻受?反正没有一个好的。”
从前没觉得不好,现在才觉得,你贤妻,你圣母,人家非但不感激你,还觉得你好欺负,不会生气,使劲糟蹋你。
还是傲娇好,人家这不贴著你跑了吗?
虽是这样想的,但是抵不过小诗撒娇,一句“哥哥,我想吃你做的饭”,装得多麽女王的苏然都得回归现实,钻进厨房,洗手做羹汤伺候那爷俩。
荆慕珩自然是跟著进厨房的,扬言是打下手,但是只有他自己和荆妈妈知道,这辈子,他就没有进过厨房几次。
他虽是个理科生,但是也知道君子远庖厨这句话,而且仗著这句话,非到万不得已绝不进厨房。
这辈子,进厨房干活,还是头一遭。
奈何他献出了自己初次的厨房干活经验,对方却没有买账的打算。
“小然,有什麽需要我帮忙的?”
苏然停下手中的动作,看著他,最後皱皱眉头,“有。”
被苏然盯得紧张异常的荆慕珩,听闻苏然的话语,有种如蒙大赦的感觉,巴巴地问著:“那我能帮什麽忙。”
“帮我把厨房空出来。”
荆慕珩在震撼中摔了手中的一个瓷碗,“!”的一声,让他恨不得砸在地上的是自己的脑子。
苏然慢慢蹲下去,刚想伸手,就被荆慕珩很不温柔地拎了起来。
“这种危险的事情,还是我来做吧。你去看著小诗,他很想你。”其实我也很想你,不过现在还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苏然慢慢地蹭了出去,然而刚踏出出门的门槛,就忍不住回过头来说了今天对荆慕珩的第一句话,“那个,当心一点。”
想来还是觉得掉了价,回过头做漠然状,“上次胶带都被你用完了,这次受了伤,没有东西给你包扎了。”
荆慕珩低著头小心翼翼地捡著碎片,听到小兔子故作大灰狼的话语,差点手抖,又把好不容易好了的手给搭进去。
那顿饭吃的算是荆慕珩有史以来最顺畅的一次,毕竟里面有很多菜是自己洗的,还有本该是土豆丝的土豆块也是他的杰作。
小诗吃的也开心,整顿饭都是眉眼歪歪,大眼睛笑得都没睁开过,溺在苏然的怀里从不肯出来。
这就是事物的两面性,小诗是荆慕珩靠近苏然的不好法宝,但是同样也是苏然和荆慕珩之间活生生的“第三者”。
而且这个第三者还很没有自觉,黏黏糊糊个没完。
嫉妒儿子嫉妒得正郁闷的荆慕珩突然听到苏然开口说话,“现在很晚了,你快带著小诗回去吧。”
荆慕珩当然不会干,但是一个大老爷们实在不好意思死赖著,於是此刻的小诗又成了一个很好的挡箭牌。
“小诗,你想回去吗?”
小诗狠狠地摇头,苏然真怕他太激动把自己的脖子给扭断,所以伸出手去,托住小诗的小脑袋。
小诗咯咯直笑,“我不要回去,我要和哥哥睡。”
此话一出,两厢反应各不相同。
荆慕珩是偷笑但是表面不露声色,苏然是面上表现得不情愿但是心里却暗含期待。
“好啊,那我给你去洗白白。”
苏然抱著兴奋得直尖叫的小诗进了浴室,荆慕珩跟了进去。
放好适量的水,小诗一进去,就开始泼水,朝著苏然和荆慕珩一边尖叫一边泼水。
这小半年来,大概是憋坏了,本来活泼娇俏的小孩子因为自己的父母,变得闷闷不乐,毫无童真。
荆慕珩的心里觉得很对不起小诗,因为自己的自私,害得小诗时常郁郁不欢。
这样就更加坚定要追回苏然的决心。
虽然和苏然的分离是有私心的,但是不能否认的是对於小诗的未来还是其中一个很大的因素。
有样学样,小孩子的天性,父母对於一个孩子的影响有多麽大,都是有目共睹的,他和小诗说不上多亲昵,但是他是打心底里疼爱他的,所以他不能冒险。
但是现在看来,离开苏然的小诗,像是活在阴影中的小树苗,吸收不了阳光。
那麽同性恋就同性恋吧,总比得了抑郁症来得好。
而且也不一定就是同性恋,再者,就算是同性恋又如何,只要是爱,性别又算得了什麽。
那句话怎麽说来著?大概就是我爱上了你,你恰好是同性而已。
是啊,真爱无关性别。
他懂得太晚,但是至少他还是懂了,不能算是晚得无可救药。
他爱上了苏然,只是苏然是个男人而已。
以後小诗的路由他自己选择,他帮不了小诗,但是至少,他可以给小诗一个快乐的童年,快乐的家。
而那个家,必须有苏然。
作家的话:
这章写得感觉有点不对味。。。┐(┘└)┌。。。。实在是虐不下去了。。。。呜呜。。。。。肿麽办。。。。。
第三十八章
那天晚上,三个人睡一个房间,苏然和小诗睡在床上,荆慕珩一个人凄凉地睡在沙发上。
苏然其实还是挺不忍的,荆慕珩那麽高大的一个,那个沙发又实在是不够体积。
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好久,还是不情愿地又实在是情不自禁地起了床,走到了沙发旁。
他不敢大声地说话,怕吵醒小诗,只能把头凑近荆慕珩,低低地压著嗓子唤道:“师兄,你睡了吗?”
荆慕珩抱住直直凑过来的苏然,找准时机,就把唇贴了过去。
苏然不敢出声,只能由著荆慕珩不断深入,不断侵占。
荆慕珩许久没有这麽亲密地接触过苏然,当下便有化身为狼的趋势,咬著苏然的嘴唇怎麽都觉得不够,差点把苏然给吻晕过去。
苏然有气无力地倒在荆慕珩的身上,心里又是酸又是甜,纠纠结结地差点忘了正事。
“你去和小诗睡吧,这个沙发太小了,我人矮,睡著还正好。”
荆慕珩听到苏然还关心他,心里直泛甜水,“没事,要是你每天给点甜头,我就是睡一辈子沙发都可以。”
苏然趴在荆慕珩的胸前,听著甜蜜的情话,心中当下有了决定。
人生就是一盘棋,落子无悔。
与其被动,不如主攻。
苏然仰起头,去寻找荆慕珩的嘴唇。
两个人吻得天翻地覆,像是世界末日来临一般地汹涌。
好在苏然的理智还存留,不肯在小诗睡著的时候做这种事情。在亲吻的间隙开口:“去浴室吧,小诗睡著呢。”
荆慕珩箭在弦上,恨不得立马扑上去进入苏然那紧致温热的後穴。
但是理智告诉他,苏然决计是不肯这样的,所以两人只能难分难舍地一起挪到浴室去。
好在是夏天,两人又是激情四射,即使贴在瓷砖上,也不会多冷。
平时两个人,一个人单纯可爱,一个儒雅温和,谁都不是太过热情的人,但是此刻却都像是心中有火在燃烧,烧得毫无理智,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
一刻不停地亲吻,直到两个人都喘息不过来为止。
荆慕珩恋恋不舍地离开苏然的柔软的唇,一路往下。
小巧的喉结在荆慕珩的挑逗下不断地上下滑动,煞是可爱;荆慕珩最爱的还是苏然的锁骨,一字横开,精致而又性感,怎麽啃都啃不够。
以往荆慕珩要是在苏然的锁骨处流连不已,苏然都会边喘息边撒娇,“你这样子,像是啃骨头的大狗。”
荆慕珩就会恨恨地咬上一口,咬得苏然连连求饶。
今日苏然的喘息犹在,但是那句常说的爱语却没有人说出来了。
从未在此方面细神经的荆慕珩偏在此刻敏感起来。
从锁骨处移到苏然的耳垂边,边亲边问:“小然,你怎麽不说你的骨头勾引我了?”
苏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我骨头哪里勾引你了?”
荆慕珩的手抚上了苏然的锁骨,色情地抚摸,也不说开,只是不住地摩挲,霹雳巴拉地点火,把苏然的皮肤点得彤彤红,春色无边。
苏然反应过来,有些哭笑不得,“哪有说自己是狗还那麽乐呵的。”
“庄励说,攻的话,有一种攻,叫作忠犬攻,我不是很明白,只能从字面上来看,狗是最最忠诚的动物,我希望我以後能只对你一个人忠诚,我更加希望你能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有这个机会忠诚不移。”
温柔的情话,是最好的催情剂,催得苏然已经开始晕晕乎乎。
“小然,都说男人在床上的话不可信,但是请你相信,我是真心的,这些话我想说很久了,但是你前段时间都在排斥我,我一直没有机会说,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机会,急切地想要说出来,但是居然挑在了这个当口说,实在是非我本意。”
苏然用力地搂住荆慕珩的脖子,“慕珩,我不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只知道我不得不相信。我用我这辈子的幸福在赌,赌的是你的真心。你若真,那就是天堂,你若假,便是地狱。”
“慕珩!慕珩!”苏然急切地喊著,声音带著无限的空茫,不像是在叫谁,只是凭著意识不断地叫唤。
“我在!我在!”荆慕珩像是安抚,又像是承诺地应著。
“我是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再来重新承认我爱你,所以我输不起。不要再对我那麽残忍了,好不好?我知道,我这样卑微的乞求没有骨气,但是我还是忍不住,我怕,我怕到骨子里去了。所以我只能开口求……”
“苏然,别说了,我答应你。以前是我混蛋,我不识好歹,我有眼无珠,但是我现在是真的爱你,我以前不懂爱,但是现在,我知道了。我知道爱就是看不到会想得心疼,看到了无法亲密会苦涩得像是喝了几大杯中药,亲密了却仍是不能心心相印之後怕得寝食难安。苏然,原谅我,给我次机会,相信我,我会好好爱你。”
苏然点头,然後两人的唇再次难分难舍。
像是剖心一般的话语,让两人都恨不得将对方拆骨食之,好血骨相融,永不分离。
许久未曾进入的後穴,紧致得犹如第一次,没有苏然贴心的润滑膏,只有勉强替代的沐浴露。
荆慕珩进入的不可谓不困难。尽管下身坚硬如铁,恨不得一贯到底,但是,荆慕珩是真的心疼苏然了,自己再难受也不肯让苏然受一点伤。
不断地爱抚,不断地亲吻,才让苏然渐渐地放松。
整根没入的时候,荆慕珩差点泪洒当场。
以为那样温热的感觉,只会出现在次次春梦中,然後醒来便是无限空虚寂寞,没有想到今日能再次亲身重温,怎能不感动。
苏然,我的好苏然,今生能再次拥你入怀,那便是老天对我的恩赐。如若负你,便是天打雷劈。
欲海沈浮,苏然直觉得自己身处汪洋大海,马上就要彻底地沈到海底,他很怕,但是他只有荆慕珩那根稻草,所以他只能死死地抱著那根稻草不放手。
稻草断了,那麽他就会沈到大海,必死无疑。
折腾了不知道多久的两个人清洗完毕才从浴室出来。
小诗还是睡得像头小猪般香甜,苏然要荆慕珩去睡床,他自己睡沙发。
荆慕珩必然是不肯,揉著他的脑袋,语气宠溺,“行了,今天没少折腾你,哪能让你挤沙发,还是我去睡吧。很晚了,去睡吧。”
苏然也不争,轻手轻脚地爬到床上去睡了。
沙发上的荆慕珩像是餍足的老虎,很快便进入了梦乡,还是有苏然的美梦。
累得瘫软的苏然却是毫无睡意。
浴室里的那些带著蜜糖的话,荆慕珩无限温柔的爱抚,都让苏然回味,但是还是无法抑制他内心的怯意。
不是怕荆慕珩假,而是怕他真的时间。
仝童说的对,他不能完全靠荆慕珩的心思,他自己要行动,他要让荆慕珩彻底地离不开他!
作家的话:
真的没有完啊~~不会那麽快就饶了渣的~~真的~~相信後妈~~只是换种方式虐而已~~不会便宜荆慕珩的~~大家耐心看下去~~~
还有就是~~後妈上了vip人气榜单了~~羞射了~~谢谢大家的支持,真心感谢你们~~~鞠躬感谢~~~
第三十九章
荆慕珩带著小诗,揣著一些日常洗漱的用品,就挤进了苏然那间小出租屋。
吃著苏然做的饭菜,穿著苏然洗的衣服,每天都有苏然亲密的拥抱和亲吻,最主要的是还有大晚上浴室香w的一幕,这都让荆慕珩觉得满意无比。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沙发实在是太小,睡得他每天起床都不舒服,脖子酸疼,手脚都是僵硬的。
当然,他不说,但是他知道苏然都看在了眼里。
本性狡诈的商人荆慕珩,看著苏然眼中的愧意每日剧增,心中想著好日子就快到了。
所有当苏然万分愧疚地和荆慕珩开口的时候,荆慕珩再一次厚脸皮地将苏然拐带了。
“师兄,你每天睡在沙发上是不是很辛苦,要不你还是回家睡吧。老是睡在沙发上对身体不好。”
荆慕珩听出来了,虽然苏然嘴巴上赶他走,但是语气里的不舍,他站在十条街外都能感受得到。
时机成熟了,荆慕珩当下便下猛料,“跟我回家吧!”
苏然一颤,立马摇头。
以往被赶出来的情景,仍是历历在目,当初的那种绝望感,几乎又是铺天盖地而来。
荆慕珩搂过满脸悲戚的苏然,心中也疼,比苏然好不到哪里去,“小然,我们不回那里去,前几年炒房,我买了另外一处房子,我们去那里。”
不是狡兔三窟,也不是要金屋藏娇,事实上,现在要搬去的那个地方,是荆慕珩唯一的房子,以往住的那个房子,在荆慕珩和顾随离婚的时候,就已经划给了顾随,但是顾随拎包就去了国外,荆慕珩也懒得搬,就住在了那里。
现在也好,换个环境,重新开始。新的家里,有他,有小诗,还有苏然。
於是,在老狐狸荆慕珩的怂恿下,三人正式搬进了他们的新房子。
那是象征著全新生活的房子。
在他们搬进新房子的第三天,苏然接到了一个电话,陌生的号码。
右眼皮跳了三下,本来不想接的,但是正午睡的小诗被震动声吵得有点不开心,苏然还是拿起电话往阳台上走了去。
“你好?”
“苏然,是我,顾随。”毫不拖拉,直奔主题,果然是顾随的风格。
“有事?”苏然是尽量的让声音听起来底气很足,但是装的终究是装的,画虎不像反类犬了。
“下午三点,市中心那家转角咖啡。”
仿佛和苏然说话有多麽掉价似的,苏然还没来得及说话,顾随就把电话给挂了。
吃定了他会去,所以撂下时间地点,不等答应就直接结束对话。
他确实会去,怎麽能不去呢?他们三个的这些破事,总得理一理啊?不是说了嘛,要主动出击的,现在对於顾随来说是被动,但是对於和荆慕珩的关系来说,算是很主动了。
现在的住处,里市中心很近,叮嘱了小诗几句,便出了门。
一路上,无非就是给自己加油鼓劲,原本一向贯穿和平原则的苏然,此刻却是不得不诉诸“武力”。
武力也算得上了,苏然不善说话,对著以往辩论队的顶梁柱,更是毫无胜算,所以做了最坏的打算,说不过,那就动手吧。
反正他也不是个奉行君子不动手的大老爷们,反正他是个受,在大多数人眼里,或多或少有点娘娘腔。
他也确实有点娘,喜欢哭,胆小又懦弱,所以,到时候,不把自己当成个男人看就行了。
但是事实上,他还是想多了,事情没有比他想的那麽糟糕。
妆容精致的顾随,难掩的是一股子的疲惫,在此基础上,她就已经输了一半。
她斜睨著苏然,把苏然看得毛骨悚然,算是扳回了一句,但是其实只有她心里知道,她无非就是在拖延时间,内心在组织语言。
“怎麽样才能离开荆慕珩?”
“怎样都离不开!”不是苏然突然胆大,而是恼了,任谁被问著要离开爱人都会怒不可遏。
“他不爱你,你跟他不会幸福的!”
“他爱不爱我是我的事情,幸福幸福也是我的事情,和师姐无关!”
“你也知道我是你的师姐,那麽你又为何还要到我这来抢人,抢的还是男人,真够不要脸的!”
苏然不怒反笑,“那就怪师姐看不好男人了!”
“贱人!”顾随边骂边起身,“荆慕珩能有多长情,看我就知道,你就等著被荆慕珩再次赶出去吧!”
顾随也是乱了分寸吧,前刻还在说荆慕珩不会爱他,下一刻又说荆慕珩不长情,逻辑上都自相矛盾了。
即便是失色几分,但是顾随到底是顾随,该打的七寸还是照打不误。
他现在最怕的是什麽,就是荆慕珩的情太短,自己再次被抛下,孤苦无依。
顾随怎麽会不知,狠狠地戳中软肋,一下子便把至少表现得很勇敢的苏然打出了原形。
到底是怕啊,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何况他清楚的知道,现在的在他身边的那根井绳,的的确确是咬他的那条蛇变的。
苏然整日担惊受怕,荆慕珩却是心情大好,满面红光,逢人三分笑,笑得整个公司再次八卦乱飞。
“我敢肯定,老板肯定是踹了顾经理,你们看啊,一个春色无边,一个秋日萧条。”
“是啊,我们财会部的同事,每天看著一张臭脸的顾经理简直就要神经衰弱了。”
“你说,他们会不会离婚啊!”
“离婚?他们离了之後都没有复婚,离个什麽劲。”
“真的吗?原来他们还非法同居啊?我好好奇啊,到底是什麽样的人,会把顾经理给比下去。”
“看过之後估计会失望,因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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