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爱的秘密,前夫离婚吧! 作者:贪睡de猫
第229章 烛光,玫瑰,.跪,还有……
“就这样别动,不要反抗……”
这样的台词太凶残。
莫锦年不反抗才更奇怪——
但是男人并没有进一步的粗暴动作,他只是贪恋着拥抱着她的感觉,不,他是想抚慰着什么,是她心口的伤,或者,她浑身上说不清的旧伤疤…钤…
时间好像为此停留了好一会儿。
“霍臣商,你这样是做什么?”
莫锦年让心跳平息,冷静地问道。
他什么都不说,就只是抱着她,好像有很多话要说,却始终沉默如金。
忽地,男人的声音散开在她的耳边,充满了愧疚和自责,“我干了一件很愚蠢,一件愚蠢至极的事,你应该恨我,那都是我应得的。”
难道他曾以为她恨他恨得毫无理由么?
莫锦年听不懂,男人的声音仍旧在四散,“我现在才明白,三年前,乔靳晏不让我见你是有对的,他做的没错,我没资格见你,没资格请求你的原谅,是我把你伤得那么深,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做的却是冷眼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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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在讲什么?
什么三年前?
他是说三年前他来找过她么?
什么叫做乔靳晏不让他见她?
她从没听乔靳晏说过,他来找过她,乔靳晏不可能对她撒谎或者隐瞒的,没那个可能的……
“想要结束的……原来不是你,是我,是那个愚蠢的我……”
霍臣商的心从没这么痛过。
他曾亲眼目睹简纪庭和她在医院里的拥抱,就在她流产的那一天,他以为她是想和他重新开始,才狠心地拿掉孩子,是她并不愿意再继续和他的婚姻,所以他不想成为她的绊脚石。
愚蠢的一次次伤害她,其实他伤害的不是她,而是自己不愿承认她的那颗心,他为了让自己死心,所以选择了最愚蠢的方法斩断自己对她最后一丝的幻想,也斩断了她对他最后一丝的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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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身,一席正装,容貌俊朗的男人走到距离她两三步的地方停了来,然后——
缓缓地单腿跪,从口袋里拿出一只红色首饰盒,用那漂亮的手指打了开来,说:
“莫锦年,嫁给我吧……”
乔靳晏好听的声音如静静颤流的溪水,这一句求婚柔和着女人的心,是深深地打动和感动……
莫锦年眼眶里有湿润的液体,突然破涕为笑是因为跪着的男人,坏心眼地说:“答不答应?我可是有腿疾的男人,跪久了,可能‘某些功能’就不好使了……”
莫锦年从没试过哭着笑,倒不是因为太幸福,而是纯粹因为这个男人——
这个总是能把她逗笑的男人。
这个做事从来都不按理出牌的男人。
这个让她信赖从来都不会怀疑的男人。
“这算是求婚,还是要挟?才跪那么一小会儿就唧唧歪歪,想我答应,太便宜你了……”
莫锦年伸手用漂亮的指尖点了男人的鼻尖。
烛火,他的眼神极美,极坏,明明“招人厌”,却让她就这么凝视着,多久也不会觉得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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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靳晏是突然就站起来的,莫锦年的腰间被什么东西一扣,嘴唇就被他全部的占有。
没有抗拒,是为了确认一件事——
因为那一句句让人动摇的话,连自己的心都不能确定自己的心,所以这一刻,这一刻的激动,和沉浸足以代表了她真正想要的——
对这个男人。
只很悸动的感情,不是感恩,而是真爱。
所以——
一个画面拉到客厅的沙发上,莫锦年窝在乔靳晏的怀里,因为只有他的胸膛才是最温暖的地方。
“为什么那么突然的求婚?”她问他。
他亲吻了一她的额头:“我们住在一起四年,你的所有坏性格,蓬头垢脸不化妆的丑摸样,我都看过了,所以我们不需要再把时间浪费在磨合期上了。”
这毒舌君,果然一点甜言蜜语的细胞都没有。
莫锦年用指尖旋转着掐了他胸口的小肉肉一,“那么你是急着想要完成‘最后一步’么?”
“嗯。”他坦诚地承认,继续说:“我想要你正大光明的跟我在一起,有名分,有身份,不需要被任何人指指点点,因为我爱你,所以你的好与坏,我都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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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过三十年的人生,有痛苦有悲伤,有被疼爱有被保护,像乔靳晏这样用着漫长的四年时间去证明他信任她,接受她好与坏的,却是第一个。
动容的瞬息,莫锦年眼神却在脑海里好像闪过什么东西的时候,微微黯然了一——
她靠在乔靳晏的胸膛,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说:
“我的前两段感情,两段婚姻,都是因为彼此爱得充满怀疑,所以结局都输得惨不忍睹,你知道我最恨的就是谎言和欺骗,其实隐瞒也一样……”
女人柔柔的声音停顿了一,男人的心跳好像也因为某个词汇暂短的噗通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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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希望将来和我走过人生的人,能和我彼此信赖,彼此坦白,我知道我不能因为那些人对我的伤害就要求你尽善尽美,但我真的想和一个真心爱我的人,没有欺骗,没有谎话的永远永远生活去,所以你……有没有话对我说?”
莫锦年缓缓抬起头来,靠着乔靳晏的肩膀看着乔靳晏,她不是在试探,而是在请求——
“不论你说什么,我都会相信你。”
“但是如果有一天我发现那些都是谎言,或者是为了任何理由的隐瞒,那么我们之间的关系可能就此破碎。”
“我不想再承受一次离别,多一次受伤……”
莫锦年的声音隐隐地让人怜惜和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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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靳晏的眼神很坚定,亲吻了一莫锦年的额头,只听到他淡淡的“嗯”了一声,所以女人闭上了眼睛。
重新靠入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
人说人最擅长谎言的就是嘴,但是最诚实的却是心,她听到了他的心跳,所以……
……
莫锦年把答应了乔靳晏求婚的事第一个告诉了江夏娜,电话里,对方好像愣了一,然后那一声恭喜啊说得特别的别扭。
多年老友,莫锦年怎么会不了解江夏娜的个性,她那么希望她和乔靳晏在一起,现在不仅是交往,更是结婚这样的大决定,这丫头倒是反应那么消停?
“娜娜,那天你好像有什么话跟我说,对不对?因为我有个临时约会,所以回来得时候太晚就没给你打电话……”
“你去见了谁?霍臣商么?”
江夏娜好像会读心一样,这么一问,让莫锦年更加觉得她有点奇怪,她回答道:“嗯,原来安吉拉是乔歆凌的亲生女儿,所以我不打算让骁希再在霍家居住,除非他可以把那个孩子妥善安排好。”
“乔歆凌亲生女儿,那个女孩儿不是领养的么?难道她和霍臣商没血缘关系?所以乔歆凌早在八年前就背着霍臣商偷了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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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电话,莫锦年也能感觉到江夏娜的激动。
果然那么一个简单的信息,就能联想到那么多的结果,江夏娜甚至一激动就说了,“难怪我有朋友说在青城见到过乔歆凌,而且是和个男人在一起。”
“乔歆凌在……青城?”
“不是很确定,但霍臣商和乔歆凌那么恩爱突然分开,实在诡异,八卦早在圈子里传开了,不少女人都对霍臣商感兴趣,捏造什么得也不是不可能,但是有个朋友是这样看到的,现在想想,可能是真的。“
那个女人不但背叛了霍臣商,还和有染的对象一直纠缠不清?!
莫锦年怎么想都觉得想不通,如果她爱得是另有其人,为什么当初还费劲心思,把她赶出局?
但至少可以确定的是,安吉拉的生父莫非就是乔歆凌现在在一起的那个男人?!
“那个霍臣商到底是在搞什么?该不会是因为乔歆凌对他的背叛,就顿然醒悟,重新追求你?他
也太渣了吧!当你是什么人?知不知道当初你被他伤得有多重?你流产的时候,不知道他是不是搂着那个女人正在逍遥快乐,置你于袖手旁观!”
江夏娜一子就激动地骂起来。
那一句袖手旁观,让莫锦年想起那天霍臣商说出的同一句话,带着沉重的愧疚和负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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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娜娜的想法和她那一天的想法,惊人的一致,所以并不是她对霍臣商的偏见,是真的只能让人那么去理解,不是么?
可是,为什么娜娜又突然说:“又或者我们都想错了,其实他根本没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他是去了医院的,只是他以为是你自己打掉了你们的孩子……”
莫锦年的心口猛烈地震动了一,立刻紧张的握着听筒,“娜娜,你说的是什么?我自己打掉的孩子。”
“对不起啦,锦年,那个时候,你提过你想打掉孩子,我又突然接到电话说你在医院里,所以我自然以为你是去做流产手术,所以那个时候,我给霍臣商打过一个电话,让他赶快去医院,不然就见不到你们的孩子了……”
什……么?
莫锦年差点握不住听筒,脑海里只有霍臣商的那一句“想要结束的……原来不是你,是我,是那个愚蠢的我……”
难道他指的就是这件事?
因为他误会了是她残忍到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所以他才决定结束他们的关系?
“那个时候我立刻就通知了他,知道他早上才出现,还对你说了那么多伤你心的话,所以我对他失望透了,根本没想到自己犯了误导他的错误,也许那天晚上他就去了医院,还看到了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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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那天晚上是简纪庭陪了她整整一夜……
他们还……拥抱在了一起……
莫锦年有些手软,一子有点站不住,难道又是个误会,又是个误会让她和他的婚姻走向了尽头
?
慌乱,错乱,脑海里除了一个乱字,再也没有别的字眼可以形容。
电话那头听到她虚弱的喘息声,江夏娜歉疚极了地说不停道歉,“对不起,锦年,都是我一时乱
了,传达错了,我也是不想你们分开,才会……”
“不要说了。”
莫锦年的声音严厉了几分打断了江夏娜,平复了一呼吸后,冷静道:“都已经过去了……”
“才没有过去,他一直都被闷在鼓里,你被他约出去的那天,他给我打过电话,问了我你流产的
原因,那个时候,我才知道他一直都不知道,我打电话想告诉你,又怕会搅乱你和乔靳晏的关系
……”
“所以现在我要结婚了,就什么也不要说了,决定是他的,不管是误会也好,还是什么都好,他和乔歆凌在一起是事实,我忘不了他碰了我的那一夜,我从他的口袋里发现了那个女人的口红,我也忘不了亲眼看见他赤/裸着身子从那个女人的浴室里走出来,我更忘不了他的胸口上一直刺青着那个女人的名字,我还需要为他背叛我找什么理由么?!误会?这个误会就能让我原谅他,回到他身边么?!他对我的残忍根本没有任何理由可以圆回去,背叛是事实,我永远都忘不了他身上有着那个女人的味道!是在他睡在那个女人身边的那一夜就做出的选择,和我流产丝毫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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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锦年吼着,好像把压抑了多年的愤怒情绪统统爆发了出来。
她曾经那么痛,那么伤的时候,她甚至都对自己说,是自找的,因为他早就说过了不会她,所以是她自己愚蠢,自己送上门。
但是现在再回味一遍当初从他那里得到的伤痛和耻辱,哪怕是有误会,哪怕是想到那个可怜的失去的孩子,她就只会更恨他,更厌恶他。
如果他有丁点儿的相信她,如果他有丁点儿的怜惜她,他就不会让她走入没有选择的绝境,在她最需要的时候,不是他,而是简纪庭陪在她的身边……
莫锦年哭到无礼,江夏娜后悔极了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让她那痛苦,恨不得立刻到她的身边抱住她,给她安慰。
这一通电话结束前,是莫锦年先说了“让我静一静”就挂断了电话。
江夏娜怎么放心得?
因为再打过去就一直说电话无法接通,她着急得只能联系乔靳晏,却神慌意乱地竟然拨通了霍臣商的电话,不等对方的声音传过来就焦心地喊,“锦年不见了,乔大哥,拜托你赶快去找她。”
“锦年发生什么事了?”
霍臣商紧张地问,那声音让江夏娜吓了一跳立刻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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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
她怎么又做了错事?
脑袋里空白了一会儿,立刻给乔靳晏打了电话,她支支吾吾的也不说具体理由,总之要他立刻找到锦年再通知她。
乔靳晏自然很紧张,他似乎猜到了江夏娜和莫锦年说了什么,当年那个误会,不就是因为江夏娜的一个错误传递而发生的么?
乔靳晏脸色沉静,仿佛早就知道霍臣商是因为莫锦年打掉了孩子才狠心和她离婚一般——
“我知道了,你别担心,我去找锦年,找到了会给你打电话。”
……
莫锦年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去海边。
吹吹海风可以让情绪冷静来,哪怕夏日的海风吹久了也会让人瑟瑟发抖,所以有人从后脱衣服包裹住她的时候,她的眼泪就这么来了。
转过身的时候,却让那个呵护着她的人知道那不是软弱的泪,而是痛恶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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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臣商,走到今天这一步,做这样的事,你以为你还有什么意义?!”
莫锦年把飘绕着他体温的外套攥在拳头里,狠声质问。
“因为是我决定把孩子拿掉,所以就狠心地和我分手?呵,有没有比这个更伟大,更虚伪的理由了?!”
莫锦年嘶吼着,一把攥起霍臣商衣襟。
什么道歉,什么对不起,什么他是愚蠢的男人,这些都不能抚平残留在她身上的那些痛苦伤痕。
她应该感动,她应该接受么?
那么曾经的伤痛算什么?
一句误会就可以原谅,一句误会就可以当粉笔字擦擦就掉?
太简单了,把她的痛苦想得……太欺人太甚了!
“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你要摆出一副你才是受了伤的摸样?霍臣商,你到底凭什么?!”
莫锦年可能是真的疯了。
揪着霍臣商拼死的捶打,痛觉散发在他的脸上,脖子上,胸口,手臂,但最痛的是胸腔里不停迸发的撕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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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让她平复来,如果可以让她发泄,他宁愿痛到死在她的手里。
因为他欠了她一条命,一条流淌着他们的血液的小生命……
“是我错了,都是我错了!锦年,你不要这样,求你不要这样……”
男人的眼眶里一样爆出了血丝,眼眶红肿得是在强忍着某种就要崩溃的液体。
他用力地拥住情绪失控的女人,他这辈子都从来没求过人,可以让他这样错乱到没有对策的,她是唯一,一个……
莫锦年的确是不挣扎了,不喊也不闹了,但是一阵阵清冷的笑从霍臣商的胸膛里传了出来,乘着风,飘满整个海滩。
“都说你没有资格摆出一副深情的姿态了!说什么婚姻期间,你都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我亲眼看到你口袋里有她的口红,你睡在她的身边又碰了我,你怎么可以那么恶心,你怎么可以?!”
莫锦年怒瞪着眼睛,曾经受过的屈辱全数又体会了一遍。
她以为自己都忘记了,但是那么深那么痛的伤,哪个女人可以忘记?!
“你身上总是有她的味道,你为创造的雏菊味道,就连为了不抹去对她的思念和爱,每一次抱我,你都关着灯,把我藏在见不得人的黑暗里,而我却像个傻瓜一样,以为这是爱!!”
莫锦年咬牙切齿,真正的咬牙切齿,把四年前压抑着都没有爆发出来的痛恨统统发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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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什么需要辩解?!说呀,都说出来,让我听听你辩解的理由有多可笑!”
莫锦年推搡着霍臣商,将比她高大出许多,魁梧出许多的身体一步步地推出数米远。
“你都说对了,我没有可以辩解的理由,是我让你看到了一幕幕不堪的画面,所以我没想过要再和你解释,我犯了死罪,是我亲手杀死了我的孩子,我还能告诉你,其实我从没背叛过你么?!”
霍臣商也许也是疯了。
在他知道了自己犯了那个愚蠢的错误后,他就对自己说,无论多痛,他都没资格再去打扰她。
他怎么解释,也换不回那个可怜的孩子。
所以他强忍的情绪也到达了崩溃的境地,他的心也在痛啊,“我没有……碰过乔歆凌,四年前也好,这四年里也好,就算是同床共枕,我都没有碰过她一!”
他嘶吼着他打算隐瞒一辈子的秘密,他对她的感情并不全是谎言和算计,和她的开始,的确是他不安好心,但是当他意识到的时候,也赔上了自己的心。
莫锦年失声冷笑,“你知道自己说的话有多可笑?你忘了我亲眼看到你赤着身从她的浴室里走出来么?”
“但是你亲眼看到我睡了她么?”
霍臣商忍着撕扯着心脏的痛楚,紧握着拳头,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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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话精,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不会相信!”莫锦年眼眶的泪凝结。
霍臣商苦笑,“是啊,我就是个谎话精,我的确做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我吻过她——在吻她的那一瞬间,我以为是激动的,是美好的,是渴望的!但是在结束的时候,唯一的感觉就是心痛,不是因为乔歆凌,而是因为你莫锦年,是我身为丈夫的背叛,身为丈夫的不耻,原来除了你,我再也不想碰任何女人!”
“说什么好听的话,都是谎话,你说的都是谎话!”
莫锦年激动地把霍臣商推倒在地,在他倒的瞬间,她自己也站立不稳倾倒去,男人怕她受伤,托着她身体,硬生生地当了肉/垫。
这一摔得很重,好像都听到了骨头咔嚓的声音。
但是霍臣商哪里感觉得到痛?
他的心痛早就吞没了他所有的感知——
“乔歆凌和我有20年的感情,我被绑架过,是她为我躺了子弹,我会给她肾是因为她危在旦夕,
车祸是她做的手脚,因为她怀着另一个男人的孩子,我从没怀疑过她,抱着四年的愧疚等着她,
我从来都没想过我会再别的女人,但是为什么偏偏碰上你,让我了都不敢承认?当乔歆
凌告诉我,因为车祸,她不但失去了孩子还失去了子宫,我该怎么残忍的告诉她,我了你?
可是我没有迷茫过,我真的决定告诉她,我不能离开你,所以她才会设计了一幕幕让你误会我和
她上了床的骗局,是我的犹豫酿成了一切,是我对她的歉疚让局面一发不可收拾,但是我想要和你解释清楚,想要和她整理清楚,可是在那之前我却听到江夏娜说你要亲手打掉我们的孩子,当我像个疯子一样穿梭在车流里,不要命地赶到医院,看到的是你和简纪庭的炙热拥抱,你要我怎么想?我气疯了,气急了,像个傻子一样,为了不让身体再忠诚于心里对你的不舍,只能用残忍的话一次次伤害你,因为我好恨你亲手打掉了我们的孩子,因为如果这段和我的婚姻,是你不想要的,我怎么可以让你再勉强留在我的身边?你和他有20年的感情,我也曾不安过,嫉妒过,人的心真的很有意思,嘴上说的,身体上做的完全都是相反的,在我决定要和你离婚之前,我还是忍不住用着最卑劣的手段想要把你捆绑在我身边,但是嘴中,我想的只是希望你没有累赘的,让你和自己喜欢的人,幸福得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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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的,不该说的。
想要知道的,不想知道的。
该坦白,可以坦白的。
统统都大白于天了,所以莫锦年的眼泪怎么也停不来,“我不要你这么‘伟大’的理由,你对她的歉疚,你欠她的恩情,为什么要让我来承担?这些就可以成为我原谅你的理由么?”
“我知道那些东西都不该由你承担,我都知道!我也知道我犯了多愚蠢的错,原来从头至尾,伤害了你的人都是我,都是这个以为全世界都操控在自己的掌心,谁都不信,谁都防范的自大的我!!是我把你伤得那么深,是我自己犯了不能饶恕的错,我会尝到了苦果的,我都知道!我都知道!!”
一场你瞒着我,我怀疑着你的战局,最后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两败俱伤。
莫锦年闭眸掉最后一道眼泪,虚软地抱膝坐在沙滩上——
“知道的话,那么请不要再来打搅我的幸福!”
她说,平复着急促的喘息,一句台词,足以杀死霍臣商,“我要和乔靳晏结婚了,我不会邀请你,所以你不要再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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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声“好”说得有多辛苦,有多让人窒息,只有霍臣商自己知道——
看着莫锦年摇摇晃晃的站起身,他想要扶住她,却被她呼喝,“你说过不论我看到你有多痛苦,都要我装作没有看到走过去,从今往后,你也一样,不论看到我有多需要帮助,你都要告诉自己,我不会接受你的帮助。”
女人的背影在霍臣商深壑的眼眸中越走越远。
直到变成了一点再也追不回来的黑点,几十年久违的眼泪苦涩地擦过唇角,让他品尝到了这辈子最痛苦的咸腥:
我尝到了苦果了,那代价就是……失去你……
……
海滩的岸边有辆车一直注视着海滩上的男女——
从他们的激烈争执,到男人被推倒也不忘保护住女人,到女人抹干眼泪决绝的离开,和最后男人一路深情的凝望……
爱情的世界里,女人也好,男人也好,都是自私的。
莫锦年晚上回到家,就算她哭肿了眼睛,乔靳晏也什么都没有问,他只是抱住她,让她哭出来,说着哭出来就好,不停地安抚着她的背……
莫锦年紧紧抓着他的后襟,在他的跟前,她什么情绪都不用隐藏。
但是她不想为了之前的感情流泪,那会让他心痛的。
“我没事。”
“真的没事?”
“嗯,这一次是真的没事了,真的都过去了,这里——”莫锦年指着心脏的地方——
“这里——”手抚摸在平坦的小腹上,“都不会再痛了。”
乔靳晏的眼瞳里倒映着莫锦年红红的眼睛,白白的皮肤,微微肿的嘴唇,一点点带笑的眼睛。
他相信她是真的把过去放了。
“不痛了就好。”
他吻着她的前额,像每一个往常的亲吻一样,让人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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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靳晏和莫锦年的婚讯是从一些小道报刊上发布出去的,并不是乔靳晏正式发布的官方消息,但是小道的猜测最可怕。
名流贵族之间最喜欢的就是这种男人与女人的八卦。
加上乔靳晏,莫锦年都已经是三婚了,着实可笑,不是么?
霍家曾让简家受辱,现在乔家又让同样的屈辱扔到了霍家的头上。
不过最受同类人白眼耻笑的就算是莫家了吧。
就算是私生女,就算隔断关心已经很多年,但是传闻传来传去,最丢人的还属莫南天和桂敏臻。
莫家——
桂敏臻拿着最新出炉的八卦杂志狠狠地扔在客厅的茶几上——
四年过去,她保养甚好的脸孔也出现了岁月的痕迹。
这些年虽然和莫锦年没有任何来往,但是这个女人总是不消停,一有什么花边新闻就让他们莫家丢人现眼,每次和那群豪门太太聚会,她都会被拿来揶揄,暗讽她养育出的女儿,水/性杨花!
这倒不是桂敏臻最生气的地方,毕竟那个野丫头根本不是她亲生的,她会水/性杨花,男人接着一个又一个,可能是随了她的母亲,那个让她想起来就恨得牙痒痒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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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因为这个不要脸的丫头,她可怜的韩瑶现在还……
桂敏臻一张脸怒然到了扭曲,外面佣人打开门,恭迎着什么回家,“老爷。”几个佣人低头行礼。
莫南天还是一副扑克脸的威严,这个男人总是不苟言笑,对这个家似乎也没什么关心,回家除了睡觉之外,仿佛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
桂敏臻一看到他径直走上楼上就快步走了过去,把杂志狠狠地砸在他的手臂上——
啪得一声,杂志掉在了地上。
几个佣人惊呼“太太”,也不知道该劝还是安静的闭嘴。
这个时候,莫南天投来了戾气的一个眼神,所有人都安静识趣得退了去。
略微发白的两鬓之间,是一双男人究竟沧桑,也消弱不了那股气势的眼睛,他好像从来没这么“认真”看着桂敏臻。
桂敏臻都觉得有些好笑,她只是爆发才能换来这个男人的“关注”。
他应该是看到了那八卦杂志的封面,封面上是莫锦年和乔靳晏手拖手地街拍,只要打开就能看到更亲密的画面。
他明明都看到了还要装聋作哑?
“你不觉得丢脸么?还要任那个孽种胡作非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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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这个样子,一点豪门太太的教养都没有,孩子是你一手教育出来的,你要是当初多疼爱她一点,她又怎么可能遇见那些男人,还在和简纪庭幸幸福福的过着小日子。”
莫南天一点都不顾忌桂敏臻尊贵的豪门小姐出生,冷冷地批判着她。
不知道到的人,绝对不会猜到他是丈夫,她是妻子,两个人之间的冷冽气流如果能擦出火花,那么肯定是彼此厌恶的火花,就像现在——
“你现在知道怪我了?!早前你干什么去了?她是你的女儿,不是我的!有本事带回来,怎么没事教导她当个知皮知脸的女人?!”
“……”
“因为她也跟她那个不要/脸,只会勾/引别人丈夫的妈一样——”
桂敏臻嘶吼的声音还悬浮在楼梯口,就被莫南天冷着脸重重掌掴了一巴掌,“闭上你的嘴。”
男人的声音就暗怒的。
好像狠狠踩到了他的***——
都一把年纪了,他还在对那个女人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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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敏臻气急攻心地推了莫南天,“你知道心疼那个女人,放纵那个野种,你就没想过我们的女儿么?韩瑶也是你的女儿,你亲生的!!你知不知道她因为那个野种过得有多苦?你说啊!”
桂敏臻一的推着莫南天。
男人放纵着她的撒泼,好一会儿才握住她的双手,将她甩开——
“韩瑶要是一开始就不去破坏她妹妹的婚姻,就不会有今天的场,她凭什么得到幸福,你让锦年受到的伤害,就是活该么?”
莫南天呵斥道。
桂敏臻有的只有一双痛恨他的眼睛,要不是他以前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韩瑶又怎么会被宠得没天没地。
害韩瑶的就是他这个不称职的父亲,他现在是在谁面前表演是个对莫锦年慈爱有爱的父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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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靳晏全权负责着婚礼,他不想操办的很着急,所以先举行亲朋好友才能参加的订婚派对。
对于莫南天突来的联络,让他有点意外。
因为那个男人似乎对他们乔家没什么好感,所以他说要以父亲的身份和他见面,乔靳晏深思了一,最后还是答应了。
他没有告诉莫锦年去了山顶的高级餐厅和莫南天见面。
这家高级餐厅好像已经被包了来,露台上,莫南天和他喝着茶,威严的脸孔难得露出笑意地说:“我很感谢你这四年来,把锦年照顾得那么好,但是我有个请求——
“伯父,你说。”
“请你离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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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离婚第一天,她刚被赶出夫家就遭一群人绑架,她猛然僵直,这个男人不就是和她老公婚外恋的女人的未婚夫?!
第229章 烛光,玫瑰,.跪,还有……
言情海
正文 第229章 烛光,玫瑰,.跪,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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