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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4节

    [重生]养龙 作者:焦糖布丁

    第24节

    这是今晚胤禩第一次与胤禛目光相接,里面没有胤禛想象的痛苦彷徨,反倒透着点兴味挑衅的意思。

    胤禛心里一动,立即哼道:“既然来了也看见席了,哪有过府不饮的道理?留,当然留!”

    胤禩的笑容忽然淡了,方才一瞬间的情形消退无踪,重新挂上万事不经心的无聊神情。

    胤禟一万个不愿意,提高了声音叫道:“八哥!”你也管管奴才,或者赶赶四哥。

    胤禩转转酒壶,亲手给自己与弟弟满上一杯,缓缓道:“喝完这一杯,你也回吧。我这府里不安生,就不留你了。”

    “八哥,你!”这回轮着胤禟气死,怎么也没想到被撵走的居然是贴心贴肺的自己。

    那头胤禩已经将酒满饮了,眉间毫无松动的痕迹。

    胤禟泄了气,他倒是想留,但瞧着八哥神色,仿佛是有一笔账与四哥要算,自己留着反倒碍事。

    也罢。

    ……

    未几,院中人事更替,石桌上残席撤下,换上新备的冷热小菜各四碟。

    胤禛淡然坐定,等着奴才都退下了,才执起筷子夹了碟子里的一枚果子往嘴里送。他晚上没用完膳就惦记着这头,现下见着人了才觉着饿。老八从来都是难啃的骨头,肯定还在记恨半月多前的那件事,必须吃饱了,才好降妖伏魔。

    胤禩瞧着他连用半碟笋丝,嗤笑一声:“四哥果真心宽胃口好,惦记着弟弟府里这口吃食儿了?”

    胤禛搁下筷子,拾起布巾擦手:“同你说话不知多累,惦记你这里是爷活该。”

    胤禩却说了句浑似不相干的话:“四哥休沐在府,却是耳目众多。”

    胤禛毫不隐瞒:“蛇有蛇道,再看不起眼的钉子也有他的作用。当年我同你说过的话你一句没听进去?”

    胤禩眼神茫然了一会儿,苦笑道:“四哥没说过,别想唬我。”

    胤禛却更加犀利道:“你记性好,想必也记仇我这些日子对你不闻不问。可我倒要问你,去年是不是同你说过树大招风万事莫出头,这你总不该抵赖?”

    胤禩呆滞的眼神略略回转,重新看向杯中残酒,不说话。

    胤禛最见不得老八对他视若无睹,默念一句“朕不计较”一口闷了自己杯中的酒水,却因辣吼连连咳嗽。

    胤禩还在神游,没有替哥哥抚背也没想起该让奴才弄一杯水来。

    胤禛自己咳完了,怒由心生,斥道:“你作死么?喝这样烈的东西,拿来洗伤口都嫌太辣。”

    胤禩这才仔细去看哥哥狼狈形态,呵呵笑道:“不是正好,我的心肝脾肺都该洗洗,洗洗才好。”说罢又要自斟一杯。

    胤禛拦住他:“我还没骂你呢,喝醉了我白来了。”

    胤禩眉眼一凌,摔开他的手:“四哥今日想着落井下石来?要说教就请早,晚了弟弟醉了可就听不见。”

    胤禛呼啦一声站起身:“我落井下石?真狠心爷只需隔岸观火就好,犯得着巴巴地赶来受你冷眼吗?我同你说过的话,你那一句放在心上?老七老九说的话你句句都信,就爷说的听过就忘?”

    胤禩忽然也怒了,将手中泼了一半的酒杯一下子砸了:“四哥好没道理,句句话针对七哥九弟算什么?爷蠢、爷傻也自己认了,不敢埋怨哥哥弟弟。今日堂口风大不清净,四哥还是早些回吧,日后不敢拖累。”

    胤禩说完了也不理会胤禛,隔着桌子又去捉那鎏金酒壶。

    胤禛一把捉了他的手往自己跟前拽:“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二人隔得近了,睫毛眼睑的颤动都能一清二楚。

    酒气笼罩的夜色里,微微张开的唇透着水润的光泽。

    胤禛满含怒气的脸忽然敛去几分,眉目松动下来:“你不是不肯应我么?上回爷不来,你就这样生气?”

    胤禩怒道:“爷值得生气么?四哥想试探也寻错了人。你要的爷从来都给不起,平白拿这话堵我想证明什么?”

    胤禛盯着胤禩眼睛看,忽然更凑近三分:“想证明你心里其实也想着爷,你认不认?”

    胤禩一怔。

    对方的眼睛近在咫尺,他仿佛在里面看到星星点点的戏谑神情。

    胤禩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在那天晚上,曾经有短暂的一瞬茫然与失落,他亦笑道:“四哥好笑话,九弟不来爷也失落,七哥不来爷也难过,这么说弟弟心里有的人还不少。”

    胤禛被他撩拨得不行,怒焰压制不住,一把在胤禩嘴角咬了一口:“还说不上心,你就知道怎样气我?”

    胤禩真怔住了,醒悟过来一把隔开二人距离,眉间也沉凝下来:“四哥,这件事情,还说说开得好。”

    胤禛看他神色心头一懔,绷着脸问:“你待如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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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我低估了我的啰嗦,下一章下一章哈 咳咳

    晚点捉虫

    第46章 谁能执热

    胤禩冷笑:“那个晚上的事,只有你知,我却不知。四哥还不明白?”

    胤禛冷静下来:“你打算不认账了?”他就知道老八没那么好唬住,上一次还是让他记仇了。

    胤禩反唇相讥道:“四哥这是打算讹上弟弟了?”

    胤禛的理智被这一句话彻底抹煞,他暴怒道:“讹上你?爷犯得着处心积虑讹你十几年吗?这么多年爷对谁这样上心过?你早先年纪小爷纵着你,你到是越来越没良心。”

    胤禩呵呵笑起来:“四哥说良心?”他指了指自己心口:“这里头乌漆麻黑的,都是和哥哥们学来的,请杀弟弟的有,袖手旁观的还少吗?”

    胤禛看见胤禩的表情很奇怪,嘴角明明像在笑,但眼底透着一抹茫乱。但这样的失控只是很短一瞬,面前的人再次镇定下来,眼帘虚虚耷拉着,像是走了很远的路,有些疲惫了。

    胤禛不太确定,这样的情形算不算按照自己的预期在发展。老八不肯开口是他不愿意看到的事,他情愿弟弟冷嘲谩讽无理取闹,好过这样敛藏不露。

    他做过皇帝,懂得医理,凡事憋在心里只会折寿伤身。

    于是胤禛试探开口:“老八?”

    胤禩像是忽然被抽干了精气神,侧过身缓缓道:“言已尽,酒亦见底。四哥回吧,我是个不吉利的人,连累生母遭辱,你还是远着好。”

    胤禛忽然悟了,事情原来到了这个地步?上辈子良妃死后才被诟病出身,眼下良妃还活着,不知听见儿子被责骂会如何应对,难怪老八举止失常。

    雍正一时心生懊悔,上前一步拉过弟弟死死抱住:“对不住你。”

    胤禩浑身僵硬地由着他抱了一下,才错身避让:“与你无关。四哥一心做避世闲人,今日也不该来,你走吧。”

    对着油盐不进的弟弟,胤禛忽然有些慌、有些乱。

    他心眼不大自己知道,更知道老八性子比他还扭,上辈子世事逼人他与弟弟形同路人,老八却也再没回头和好的意思,奔着一条黑路到死也没回头。

    这辈子,断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在发生!

    胤禛手上用力,将刚刚避开身半步的弟弟死命搂回来:“我今日既然来了,就不会再走。”

    胤禩再难冷静,用力去挣脱他的胳膊:“爷不稀罕!”

    胤禛双手难以压制胡乱挣动毫无理智的弟弟,是以用身体将不服管教的人往墙边推攘:“别惹恼了我,对你没好处。”

    胤禩后背抵着坚硬的墙,冷沁沁得颤了一颤。他手脚暂被制住,但嘴里却不服输:“四哥想做什么?”

    胤禛低头凑近他侧脸:“别装糊涂,我想怎样……”说罢更近三分,几乎贴在对方腮边:“你清楚。”

    胤禩却一反常态转脸迎上,神色带了浅浅暧昧,与他几近唇齿相碰,低声喃道:“四哥这是想趁人之危了?”

    胤禛闻得对方鼻尖喷出的酒香,又在月下得人轻声细语,说是引诱也不为过,正心猿意马着,忽然肩膀被人用力一撞,跌跌撞撞倒退数步,险些踉跄于地。

    再抬头,看见弟弟嘴角弧度勾起,声已入耳:“若四哥上回肯屈尊前来,说不定弟弟一时冲动也就肯了。如今还指望我扫榻以待么?四哥未免太小瞧人了。”

    胤禛听不见胤禩挑拨的话,只觉肩头隐痛,心头更怒。

    他踢腿将袍子撩了别在腰间,朝墙边立着的人逼过去。

    胤禩眉一沉,忽觉不妙来。

    只这短短一瞬的迟疑,二人再度短兵相接,胤禛上手直接拧住胤禩的胳膊别过去,往死里用力。

    胤禩没想到胤禛会一声不响直接下手,疼得闷哼一声一个矮身打滚将身子反转过去,口中喝道:“四哥你来真的?”

    胤禛抢一步上前,双拳往弟弟肋下一擂。

    胤禩连退却也晚了,硬生生挨了五成力,比不得方才隔壁疼,但却让他一步踉跄往地上滚去。

    再下来,他已经起不了身,有人赶上了单腿压在他腰腹上。

    这时胤禛喘口气,才缓缓开口:“我真心实意待你,可你呢?要人帮忙了才记着爷,平素里你何时将我放在心里?”

    胤禩正要反驳,胤禛已一把抽了他腰间汗巾子,几把将他手腕绕上。

    胤禩怒喝道:“四哥松开,外间还有奴才,闹大了谁都不好看!”

    胤禛忽然一笑:“正是呢,八弟好好掂量,声音大了谁更难看。”

    胤禩瞳孔一阵针缩,他是喝了酒,也借酒撒疯大半个晚上,但剧痛之下难得清醒:四哥并不是在开玩笑。

    胤禛打好结,才拽着他的手掌摘下他拇指上一枚墨玉扳指在手里掂量:“老九前年送的,你尚且这样日日带着。爷给的,莫不是也贴身藏了吧?”说罢就要去剥他衣领。

    胤禩忙左右滚动避开他的手,眼瞧着就要开口。

    胤禛面上冷静心中却是忐忑,终究没干过这样的事儿,听见弟弟欲要呼救,已然先一手将扳指塞进胤禩嘴里。

    胤禩被扳指卡住牙关,只能呜呜出声。

    想是院子里动静大了写,外院奴才试探着问了声:“爷?”

    胤禛念头一转,一把将弟弟的绸裤拉到脚踝,从地上拉来半坐在地上,身上揽了他的肩,在他耳边低语道:“你想唤人进来只管做,丢脸的不是爷。”

    胤禩这时才吐出嘴里的扳指,绑在一处的双手只往裤子哗啦。

    胤禛见状,一抬手将滚落在地的玉扳指敲碎,趁着胤禩抬头怒视他的当口一把连右腿的靴子也给扯下扔远了。

    胤禩别气得嘴唇发抖,无法成言。

    胤禛这才将人从地上拉起,扣在怀了背过身去,只露出完好的一侧对着门。之后某人越俎代庖道:“进来。”

    闫进进来是,觉得眼前情形有些古怪,自家爷一言不发被四爷扶着,连面都没回自己一个。反倒是听见四爷说:“你家爷方才喝得多,让他们把我带来的醒酒汤热一热送到屋里来。”

    闫进知道自己是谁家的奴才,一时间不知该不该应下。

    这时一直闷不啃声的主子开口了:“快去,马上拿来。”

    闫进听出主子的语气有些急,这很不寻常,试探问:“爷,可要奴才先扶了主子进屋歇着?”

    胤禩只觉得仅剩的一条裤管也要到底,耳根发热,生怕在奴才跟前丢了大脸,语气不免有些急,想也不想就催:“再送些瓜果过来,要快。”

    闫进听出不寻常来,但又不敢再问,只得躬身退下。

    闫进一走,胤禛将耐性悉数收起,将人连拖带抱往书房里拽。

    经过方才的事,胤禩也不敢声张。这府里的人到底是不是都干净他自己也不敢断定,更何况还有个蒙古媳妇儿在,若事情惊动了她,总不能将福晋也灭口了去?

    一直到二人心有灵犀都进了屋关上门,胤禩才有开始奋力挣动,只是声音明显带了刻意压制:“四哥这是强人所难?”

    胤禛转手将人用力推在墙上压制住:“对你早该这样。”

    ……

    胤禛的动作很粗暴,没有丝毫手软的意思。

    胤禩忽然猛吸一口气,咬牙道:“别!快松开,等会有人进来。”

    胤禛却不多话,几下将他上身袍子撕得七零八落,露出光裸的脖子来,才叹气道:“我送你的,果然不在。”

    胤禩的心,因为这句话,忽然软了一下。

    十年。

    这辈子,还会有多少个十年?

    他自问没那个心,花十年去等一个人慢慢回暖。

    这样的情意,他曾经以为无法报答,如果他要的只是一夜,自己还了也就罢了。

    一双带茧的掌,忽然探入他凌乱衣袍之下的腰腹。手再热,总热不过人酒后发烫的身子。

    胤禩微微惊了一下,身体瑟缩。

    那只手毫不犹豫的往下,握住他尙无反应的那一处,缓缓揉弄。

    胤禩倒吸一口凉气,浅浅的低吟被死死压在喉头深处,只余牙关些许流泻的颤音。

    胤禛觉得这人的身体,在自己手中慢慢热了,微微颤动着。

    ……

    沉溺只有短短一息,被夹在墙壁与某个胸膛之间的人开始用力挣动。

    胤禩就算说服自己这件事早晚会发生,事到临头还是会懊恼与无法掌握自身情动的困境。一双不属于自己的手在身上游走,挑拨拿捏,无法克制的情|欲被渐渐唤醒。

    “啊……嗯……”胤禩哽咽一下。

    他语调里微微上扬的部分落入身后人的耳内,像是极美的一样让他着迷,手下动作越发失了控制。

    “啊,别!疼的。”胤禩努力弓起腰,想要摆脱冰火煎熬的错乱感觉。

    胤禛笑着低声道:“知道疼就乖一点,被乱动。”

    胤禩被人捏住了脆弱处,腿脚止不住发软,嘴上不肯认输,只能拼命忍着越来越急的喘息。他不曾自渎过,与女子同房时亦中规中矩,并不清楚被旁人拿捏的感觉竟是这般无力。

    胤禛熟悉任何一个八弟在情动时的反应,他手下越发放肆,另一只按着他腰的手也渐渐后移,顺着光裸的脊背一直往下。

    胤禩惊得往前躲,却被前方的刺激折磨得再无发故作镇定,一声短促而急躁的闷哼溢出。

    却在这时,门外有步履踩在青砖上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接着有人在门口询问:“爷,消酒的点心与茶面子来了,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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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我果然啰嗦,不唧唧歪歪了,大家看文。不过下面的估计要省略不少,jj打击厉害,定制补全。

    晚点捉虫

    我家果然慢热死人,阿烨家的都闹离婚了,我家的才刚求婚……

    章节名:出自诗经,执热通止热,断章取义就是谁能解救炎热的意思。

    第47章 逝不以濯

    胤禩浑身都僵硬了,他衣衫已经解开分挂臂上,弱处还被人捏在手中不住狎昵挑逗。

    胤禛瞧出老八窘迫形态,吃死他不敢张扬,手下越发卖力,另一只手欺人更甚,直往他尾骨之下的阴暗处打圈试探。

    胤禩喉头骨碌滚动一下,溢出极短一声低斥:“松开,有人来了。”

    胤禛却四周圈拢,箍在他勃发的根部:“你的奴才,你让进,哥哥不拦着。”

    胤禩人生中第一次拥出捅人一刀的念头,至少也要一个墨玉镇纸拍过去砸他头破血流才能解气。

    胤禛虽在调侃,但终究停下动作等着胤禩回转气息。

    胤禩定了神,顾不得去拨开掐住自己弱处的手,沉声开口斥道:“怎么去了这许久?”

    闫进道:“主子息怒,奴才方才去小厨房时正巧遇见福晋也遣了人来问爷何时歇息,这才耽搁了几息。”

    胤禛哪里听不出来这奴才是给府里女主子报信去了,当下不爽,手下四指围拢快速揉弄几下,一掌扣着腰腿发软的弟弟将他更用力地摁在墙上,嘴凑近他耳朵:“这里你是主子还是你福晋是主子?怎么奴才不听你的话,倒赶着去和一个女人回话?”

    胤禩也想透各种原因,本就不快,听了胤禛阳奉阴违的话更是暗怒丛生。

    他平日里脾气好在府里对博尔济吉特氏礼遇有加,并不是怕她,而是觉得一个女人孤身从草原来,就算为了与策妄的交情也该对他好些,谁料如今府里的人倒是不知轻重了。

    他当下冷道:“你再去回福晋,就说爷薄酒困乏,就在廊下书房歇了,让她也别操心。”

    闫进听出主子语气中的怒意,背心立即就透了冷汗,暗道自己没猜中主子心思,当下也不敢再问东西放哪儿了,诺诺应了声“嗻”,双手捧了两个盅子一盘果子,退守廊下不敢多事。

    胤禛贴着墙把胤禩翻过来正面相对,拨开他被套拢的双手架在自己脖子后面,仍半压着,一言不发嘴唇直接压上去。

    湿热的吻胶缠绵着,抵抗越发微末难以察觉。

    胤禛不着急,手下顺着腰线往下,男人的指甲故意滑过顶端细腻的褶皱,慢慢加速。

    黑暗中很快有浓重的呼吸响起,以及衣物窸窸窣窣的摩擦声。

    接着一声短促的惊悸:“别碰!”

    第24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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