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裸江山 作者:肉书屋
半裸江山第2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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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阳下,三位不良人士协商合谋一处,只等夜晚到来,定要算计那个所谓的“鸿国”大公主,为狮子报仇。
我觉得,我这人还真有点小心眼,别看狮子和我属于过去式,可就如同自己的前夫一样,被别人欺负时,总是难以控制地想要为其反击。
既然“鸿国”公主想要闹桃花,咱也就别客气,多上演几处春情盎然时,免得落入那“鸿国”君主口中,像他女儿多纯洁无瑕,我们多龌龊下流似的。
不过,要是凭心而论,我是真不喜欢那个大公主,勾引不成就脱衣;脱衣不成就暗示别人自己被非礼!
这,绝对不是“赫国”的待客之道啊。
于是,月黑风高时,无啼无鸣处……
咳……错了,是天染墨色时,人约小树后。
我、罂粟花、白莲,三人戎装待发,再次确定了密谋路线。
如此这般,如此那般后,行动!
我一身宫女装扮,画了个彩妆,拉下眉毛,点上麻子,扩大嘴唇,彬彬有礼的踱进大公主的寝宫,代表狮子邀请佳人前去赏月。
大公主兴冲冲高昂昂步生莲花地随我而行,一直走到较为隐蔽的小花园,我才恭身退去,为有情人制造单独会面的机会。
大公主让随身而行的婢女守在园子外,自己一个人提着宫灯,摇曳生姿,情谊款款,眼眸烁烁地会情郎去也。
我一闪身,却了它处,继续此次光荣的任务。
而此刻花园里,风流倜傥的罂粟花定然使尽浑身解数,迷死那个大公主,再造出我要的视觉效果。
关于这一点,我对罂粟花有绝对的信心。
待我了罂粟花的名义去请二公主时,那二公主则粉红着柔媚的脸蛋,两眼直冒既兴奋又羞涩的期盼光芒,一顿对镜贴花黄后,匆忙着摇曳的小步伐,紧随我而来。
避开大公主婢女守候着的那个门,绕到了侧门口,转身请进了二公主,让她自己摸索而去,自己则迅速闪人,潜入草木丛中,轻扔一石子,打在罂粟花身上,准备看热闹喽。
果然,罂粟花接到我的信号,便眼波烁烁、勾魂夺魄、风流倜傥地贴进面色羞红的大公主,而那大公主仿佛羞怯地往后退了一步,却脚下一滑,被罂粟花一个旋转护进了臂弯里,倒在了一旁的软椅上,呈现罂粟花在下,大公主在上的暧昧画面。
而那手快脚快的罂粟花,竟然在旋转的瞬间,不但拉开了自己的衣衫,露出了起伏有致的性感胸膛,更是解开了大公主的胸襟,两具异常火热的身子,就这么贴在一起,画面暧昧煸情到喷血极点。
罂杰花呵着暧昧的气体,在大公主耳边诱惑低语道:“吾仰慕公主已久,愿公主怜此心,只求落吻一枚,留做长夜相思……”
记得我说过,不但女子会诱惑男人,更有诱惑女人的男子!若说这诱惑之道,情欲之引,这世上,也只有这么一个罂粟花,能做得即风月柔情,又别具消魂滋味。害我都忍不住咽下大口口水,狠狠平静着过速的心跳,才没有扑上去,做这长风花雪月下的遗世风流。
果然……那大公主仿佛受到蛊惑般,喘息着肉乎乎的胸脯,垂下红艳的唇,就这么鬼使神差眼神发直的吻了下去……
我突然有种想要掐死人的冲动!!!
幸好,二公主在此时赶到,肯痛彻心扉地低吼一声,将这闹心的画面打破:“大姐!你做什么!”
大公主慌忙而起,而罂粟花却故意一不小心压住了大公主的衣带,搞得两个人又似极其暧昧的姿势跌落在一起,撞得大公主的咪咪直颤抖,奇書網收集整理看得我这个眼馋啊,哪怕给我一小小部分的海绵组织,我也不至于这么“超薄纯平”啊!
二公主被眼前的一幕击落了眼泪,简直若自来水般哗哗流淌,抬指恨声道:“你!如此滛乱,勾搭完”赫国“圣上,又……勾搭六王爷!你……你……我……我回国后,定然如实禀告父皇!“鸿国”无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公主!“银牙咬碎,含恨碎步离去。
而此时,狮子、眼镜蛇、白莲、月桂,从树丛旁的另一片隐蔽天地走出。
震惊在当场的大公主,彻底傻了……
狮子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向它处走去。
大公主慌忙站起身,迅速整理着自己的衣襟,几许磕碰下,终于有所悟得,忙扑了上去,扯住狮子的袖子,急声道:”我被人暗算了!有个……有个宫女,说圣上寻我赏月,我……”
狮子冷冷地转过脸扫视一眼大公主,生疏且客气道:“朕只看见公主趴在吾儿身上,意欲而为。”
大公主的脸噌地红了,不顾形象的表态道:“我……我心里,只有圣上!”
狮子仿佛心有不忍,转而道:“公主此言,让朕如何相信?”
大公主忙表决心,却不知应如何,只能磕巴地重复着:“我……我……”
狮子轻抬手,恭敬道:“公主还是先回寝宫吧。”
大公主紧紧拉着狮子的袖子,不放手。
狮子轻叹一声,缓缓道:“公主主回,也许……有机会,证明公主的心意。”
那大公主茫然若失,六神无主,耷拉着肩膀,拖着长长的裙摆,终是返回了寝宫,去悔悟所发生的一切。
大公主走后,我正准备悄然地撤退,就被狮子唤道:“山儿,还不出来?”
没有办法,只好从罂粟花身后的树丛里爬了出来,还顺便回了一眼,看那罂粟花系着衣服带子,咽口口水,就差扑过去,伸手帮忙了。
也许是我的眼神太赤裸,惹得罂粟花躺在软椅上放荡形骸地大知起来。
扭着脖子踱向狮子,却见狮子一抬手,本以为他要打我,忙一缩脖子,脚底抹油便要跑路。
却被狮子扯住脖领拉了回去,又抬起一手取下我头上的绿草,捏在手指间把玩转动着:“就知道是你个鬼灵精做怪。”
我夺回草,又插回头上:“这回好了,娶不娶公主全凭你自己意愿,没有人可以用什么贞操、国家、荣誉,逼迫你了。且,大公主现在欠你一个表衷心的机会,又一有力棋子在手。恭喜、恭喜。”
狮子伸手,双将我头上的草拔了下来:“这么说,朕得好好谢谢你喽。”
我又将草夺了回来:“不用客气,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我会直接告诉你,就当你欠我一个大大大人情好了。”
狮子转动黑金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倒也大方的点头道:“朕到是愿意帮山儿解决下终身大事。”
我也笑,将草插在头上,嘻哈道:“不用了,我决定此生以采草为主要目标,看遍天下美男,扒掉美男华衣,摸遍美男捰体,画遍美男风情。无美男处,何以为家啊?”转身,哼着小调,回屋睡觉。
路过眼镜蛇身边时,胳膊被他抓住:“孤明天回国。”
我挑眉看去:“如何?”
眼镜蛇瞳孔一缩,却又渐渐放开了阴鹜易怒之气,缓声道:“喝酒,你来不来?”
我点点头:“当然。”但愿你喝多时别跳扭屁股艳舞。
九十八真戏假做
拼了一夜酒醉,不记得自己说过了什么、唱了什么、喊了什么、叫了什么,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
一个人,躺在床上,想着眼镜蛇已经走远。
心,竟然空了一块。
突然从床上弹起,光着脚,拼命向外跑去,似乎想跟他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自己要表达什么,只能拼了命的追!
“啊……!!!”一声凄惨尖叫传来,我揉着鼻子,看着被我撞飞出去的文淑媛忙伸手去拉,却还是晚了一步,只见她直接后仰倒地,还顺便撞翻了身后婢女手中的汤水,烫了个吱哇乱叫,哐哐落地。
我伸出去的手僵硬在半空中,手指动了动,才去拉文淑媛起来。
而那文淑媛竟然一掌挥开我的手,怒吼道:“不用你!”
我揉了揉自己的手:“不用拉倒。”
那被撞的奴婢这才惊觉到自己的主子被我撞倒,忙将文淑媛扶起,却不敢对我叫嚣,一副我忍你很久了但你却是我上司的表情。
这时,那玉淑媛摇晃着大屁股,颤抖着大胸脯,马蚤首弄姿的踱步过来,仿佛万分惊讶道:“哟,文淑媛,您这是怎么了?就跟落汤鸡一样,看起来好可怜哦~~~~咯咯咯咯~~~~”
那文淑媛的脸色瞬间惨白,再加上浑身的汤水泥泞,更显得万分窘迫。她随身的奴婢往日定然也不是吃素的主儿,当即一叉腰,喝道:“你敢这么跟我家主子说话?太没规……啊……”
玉淑媛一巴掌掴过去,喝道:“好你个贱婢子!竟然敢与本淑媛如此说话?难道文淑媛没有教育你对待主子时应有的卑微态度吗?来人啊,给我掌嘴!”
文淑媛恍然一震,喝道:“谁敢动我的人?”
玉淑媛笑得浑身直颤,好不得意道:“啧……难道本淑媛处罚一个小贱婢,文淑媛也要与姐妹闹得不愉快吗?”眼波一转,却道:“也对哦,像我们这些伺候圣上的女人,谁不想往上爬,偏偏文淑媛喜欢与下贱的人为伍!不知如果那酒宴当天,文殊院陪酒再慢些,怕是今日就变成了文才人吧?咯咯咯咯~~~~”
文殊院气的浑身颤抖,紧抿着唇,却不知要如何反驳,毕竟,那……是她无法愈合的痛。
扫眼玉淑媛,对于她这样落井下石的人,我实在是没有好感,于是,眼往地下寻道:“哪里来的母鸡?还咯咯咯咯的没完没了?听得这个闹心。”
玉淑媛瞬间僵硬,猛抬起手指,指向我,喝道:“你!”
我也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笑道:“真聪明,知道我是我,你是你了。”
玉淑媛大口喘息着,激烈道:“你以前占着圣上宠你,肆意妄为!现在,你连圣上的床都爬不上去,还敢在这里出言不逊!”
我抖了下褶皱的裙子,痞子样的笑道:“一般来讲,都是狮子怕我床的,还得看我待见他不,如果伦家不高兴,一脚踹下去,也是情趣盎然。”
一句话将那玉淑媛气红了脸,疯了般吼道:“你……你……你个娼妇!来人啊,给我打!我就不信了,今天本淑媛还治不了你!”
我一挺肚子,完全无赖的样子:“打吧,打吧,反正这里面的龙种我也不想要,你随意吧。”气不死你丫地!
玉淑媛的脸如同走马灯般变换着,若精神错乱般叫嚷着:“滛乱宫廷,滛乱宫廷,给我往肚子上打!!!”
这个婆娘疯了!
我掉腿就跑,却不小心踩到块尖锐的石头,咯得脚生疼,险些就这么栽倒时,被一个有力的臂膀护入了怀里,胳膊一提,便如同抱孩子一样将我打横抱起。
那黑色的衣裳是我熟悉的,那性感低沉的语调也是我熟悉的,那不怒而威的感觉更是我熟悉的。
狮子不紧不慢的开口道:“玉淑媛胆子不小啊,连朕的龙子,也敢动手打?”
那玉淑媛扑通一声与众人跪倒在地,瑟瑟发抖道:“臣妾不敢,不敢,只是……只是……”
狮子没等她只是下去,反倒训斥起我:“天冷了,怎么不穿鞋子就跑了出来?”
我千般娇柔万般妩媚道:“伦家还不是想你想得紧,才跑出来寻的吗?”
眼见狮子嘴角抽搐一下,我整个人的心思立刻春意盎然,听见狮子附和的调笑道:“看来,朕还不够疼你啊。”
我无限引人遐想地嗲音道:“讨厌啦~~~~”
狮子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咽下口水,暧昧到:“朕这就抱你回寝宫,好好疼惜一番。”转身,大步走开。
我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小声道:“狮子,你说我怀了龙种后,就让伦家当皇后的。”
狮子黑金色的眸子一闪,勾唇笑道:“绝不食言。”转而正声道:“玉淑媛,掌嘴五十。”
狮子抱着我几个飞跃就蹿回了他的寝宫。
这里,仍旧是我熟悉的样子,没有一点改变的地方,却让我觉得呼吸有点困难,仿佛是气压不对。
狮子将我放到那张我们曾经无限颠覆热情的大床上,人,亦压在我的身上,我刚张嘴要说话,就被他一吻落下,霸道却不失温柔的狂吻住了。
狮子的吻就如同他本人一样,即便是强加于你的感情,也是绝对不容任何人拒绝的强势。
纠缠间,只觉得下身一凉,我瞬间清醒,没想到裤子竟然已经被狮子扯掉了。忙企图闭上大腿,却被狮子的腰身侵占其间,只能转开头,推着狮子的胸膛,哑着嗓子,呼喝着:“喂,喂,过火喽。”
狮子提过我的小下巴,眼波烁烁地笑着,低沉性感道:“山儿不是怀了我的龙种吗?我亲近一下吾儿的母亲,有何过火之处?”
我抬腿拱拱狮子的腰侧:“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这不是要帮你铲除异己吗?”还龙种呢,现在如果有,也不是你的种!更何况,根本就没有。
狮子黑金色的眸子一闪,身子又压下几分,对着我的唇吞吐着暧昧的气体,揶揄道:“山儿还真有国母的架势,这就已经开始着手帮我治理国家了。”
一手支上狮子的嘴巴:“别扯这个,我实属闲散人员,觉得有趣儿,就在你这待一段时间;没趣儿了,就找别人玩去。”
狮子手指霍然收紧,缓缓勾唇笑道:“山儿,你这么游荡在三国之间,不累吗?”
我无所谓地回道:“你还是管好自己的家里家外吧,甭管不相干的人,成不?”
狮子的笑意渐渐扩大,眼中的风暴却聚集得浓厚,低沉地重复着我的话:“不相干?”随着狮子的话音刚落,我身上的衣服发出带子碎裂的声音,应声衣裳敞开,在巨大的床上绽开不堪一击的脆弱花蕊。
小巧粉嫩的蓓蕾就这么挺立在狮子口下,单薄得仿佛一口就能活吞下腹。
我没有挣扎,只是用自己都不懂的眼眸望着狮子。
两人不言不语的望着彼此,直到狮子挫败地闭上眼睛倒在我身旁,才将我紧紧抱入怀里,仿佛要合为一体。
我动了动唇,小心翼翼道:“狮子,你还是别这么抱着我了。”
狮子张开黑金色的眼,吐出一个疑问词:“哦?”
我不自然的动了动,拱了拱他的大鸟儿:“顶得难受。”
狮子却笑了,竟然调戏道:“山儿以前可是最爱它用力顶你。”
我哼了一声,转开头,不看他。我终于知道罂粟花的油嘴滑舌像谁了!原来,这东西也有遗传地。
也不知道和狮子扭得什么气,两人一直无语。
半响,狮子突然站起身,下了床,转身向后屋走去。
我忙转过身,问:“喂,我有事和你说。”
狮子道:“等会儿再说,我先洗个冷水澡。”
我一愣,随即捶着大床,无可抑制的大笑特笑起来,完全无所保留地得意了一下自己的魅力指数。
待狮子冲完冷水澡回来,竟然以最原始的健美形态,若森林之王般一丝不挂步步沉稳的向我踱来。
那充满力道的身躯在肢体摩擦的动作间,踏出一个个渐渐消失的水印,仿佛大海中的妖孽,只为勾引人的堕落然后在最赤裸的交融中,啃噬掉对方的血肉,慰藉自己的生命。
那黑色的发丝贴附在健壮的躯体上,隐约勾略在胸前的两抹褐色突起上,似遮掩,更似邀请。
他身上那未擦的水珠,或晶莹剔透吸附在那赤裸的古铜色肌肤上,或充满动感地沿着胸口划过腹肌落入那浓密的黑色草丛中,滋润了那片被冷水平复的血脉喷张。
那笔直有力的大腿,结实得如草原中最健美的千里马,一动一静间,都是引人疯狂的血液奔流。
我心跳加快,手指颤抖地抬起指向狮子的捰体,神经雀跃舌头僵硬地磕巴道:“你……你……你……有你这么谈话的吗?”
九十九半裸条件
在我爆炸似的注视中,狮子不以为然地甩了甩身上的水珠,晃得那大鸟儿一阵横摇,竟开口正义凌然道:“坦诚相见,是态度的诚恳。”说完,还往床上一躺,摆了个我画画时最喜欢的造型!!!
心跳加快,人也瞬间扑了过去,将狮子那滴水的发丝往前抚了一些,微微遮挡住一点眼睛,使画面看起来更具有性感侵略性!
我兴奋得手舞足蹈道:“狮子,你别动啊,别动,我就画这一张!”
狮子漫不经心地抬起手指:“我们不是不相干的人吗?做什么让你画?”
我忙一掌拍向大床,喝道:“说什么屁话!你我之间,能有不相干来形容吗?若是用关系匪浅来形容,都亵渎了你我之间的情谊啊!”
狮子缓缓抬起缀金的眸子,似笑非笑地发出诱人之音:“哦?山儿如此认为?”
我忙一挺胸脯,信誓旦旦道:“那是自然!”
狮子的手掌抬起拍了下大腿上的水渍,激起了细微的薄凉水花到我身上,凉凉的。狮子用那若磁铁般的眸子望着我,轻吐着薄唇,勾引道:“表现点诚意吧,我的山儿。”
我一愣,问:“诚意?你要什么诚意?”
狮子抬起手指点上我的脑门,顺着我的鼻梁、菱唇、下颚、颈项、胸部、腹部,一路划下,直接定在我卷曲的毛毛处。
我呼吸一紧,试探性的问:“您老不会是要我现身为艺术吧?”
狮子却收了手,转而伸出食指,轻弹了下我的粉色小果实,满是揶揄的笑道:“还是没什么长进。”
我怒了,真的怒了!竟敢嘲笑我的小咪咪!飞身扑了上去,揪起狮子的小坚果,就是一顿拉扯:“你的比我小多了还敢笑话我!!!”
狮子闷哼一声,任我拉扯着,只是收在我腰上的手变成了暧昧的抚摸……
这时,殿门口,出现了喧哗声。
白莲叫嚷着:“给本网滚开!本王要觐见父皇!”
那侍卫统领,忙到:“王爷息怒,圣上休息。不需任何人打扰。”
砰的一声重物落地……
白莲吼道:“谁敢拦我,就踢死你们!”
接下来是一阵兵器的磕碰声。
我忙一脚踹向狮子,指向床下,急道:“快!你钻进去!”
狮子眼波一闪,轻挑起好看的眉毛,敲击着手指,问:“我为什么要钻进去?”
这个……还真是个问题。
狮子既不是我的情夫,白莲也不是我的老公,没有捉j与被捉j之说,那么为什么要狮子钻到床下去?
可不知道为什么,一遇见白莲我就容易慌神,有种……心虚的错觉?
慌忙地收拾起自己的衣物,跳下床,吱溜一声钻到床下面去,还不忘对狮子吩咐道:“千万别说我来过啊,不然,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你那儿子,咬人可狠了!”
床帘刚放下,白莲就蹭蹭地闯了进来,脚步在床前一顿,唤了声:“父皇。”
床上略有所动,看样子是狮子拾起薄被搭在自己身上,听不出喜怒的声音响起:“怎么如此没规矩?”
白莲软软道:“儿臣想父皇了,就急着来看看。”这话说得连我都不信。撇撇嘴,小心翼翼悄然无声地穿着自己已经碎裂的衣服,努力提上被狮子扒下的裤子。
狮子扔出一声皇家疑问词:“哦?”
白莲继续撒娇道:“父皇,听说这次出兵征讨‘猛嗜部落’是六哥带兵,儿臣可不可以跟着去助阵啊?”
狮子却道:“最近的学业都荒废了,还想着出去闹?”
白莲:“父皇,儿臣愚钝,知道不能为‘赫国’建立不世之功,但也想尽一份心力,为父皇分忧,为百姓请命。再说,跟在六哥身旁也能历练一番,不用做这纸上谈兵的空想。”怪怪,没想到白莲竟然也有建功立业的心思。
狮子则不容拒绝道:“明天去吏部,从侍郎做起,先做些成绩给朕看看吧。”
白莲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狮子挥手打断,撵了出去。
还没等白莲撤走,门口又响起争议声,月桂的声音响起:“父皇,儿臣有急事禀告。”
狮子只吐了一个字:“说。”
月桂疾步进来,道:“父皇,六弟此去迎战‘猛嗜部落’纵马草原围剿流寇,儿臣奉旨筹备粮草,现已按父皇的要求筹备好一半。但另一半的粮草在一些皇族贵亲手中,却不肯轻易拿出为国效力。”
随后进来的罂粟花则道:“父皇,儿臣也有事报。此次攻打‘猛嗜部落’,在地形上我们不如‘猛嗜部落’熟悉,怕只能是轻装上阵追讨流寇,达到突袭的作用。那厚重的粮草应是不方便携带的,亦不能及时解饿,助我轻装上阵。”
一屋子的人,突然变得沉默。
于是,我的一个小小喷嚏声,就显得格外地刺耳。
喷嚏的尾音还没有落地,白莲就瞬间掀开了床帘,将那双染了薄怒的葡萄眼狠狠瞪向我,伸出漂亮的小爪子扯住我的衣襟,一个用力,就将我薅了出来。
我伸手与大家打招呼,笑道,“都吃饭没?”
罂粟花却一语双关的问:“山儿吃了没?”
我忙摇头:“最近上火,不适合吃肉食,还是清淡的好。”
白莲龇起了小尖牙,对我冷笑着。
月桂忙将我解救下来,护入怀里,温润的笑道:“十一弟又要咬人?”
白莲却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抬手挂在我脖子上:“才舍不得‘咬’山儿呢。”
我毛骨悚然……
将眼转向床上的狮子,但见他一手支着头颅望着我们的嬉闹,一手垂放在身侧,那健壮而优美的身躯,如天神般不容忽视的存在着。
他那发丝仍旧挂着水珠,狂傲不羁的散落在曲线诱人的男性身体上,诱得人险些鼻血横流。
一条黑色薄毯上刺绣着生动的红龙喷雨图,松垮的覆盖在主要部位,将那魅力十足的男人味彰显得我欲疯狂!
那视觉盛宴让我浑然忘我,当即眼神一变,呼吸一紧,瞬间挥开白莲,挣开月桂,越过罂粟花,狠狠扑了上去,抓住狮子的手臂,兴奋道:“就画一张,就画一张,成不?”
狮子勾唇一笑,无法妥协的吐出两个字:“诚意。”
我一巴掌拍在狮子胸膛,无赖样道:“跟哥们说着话儿太见外了!况且,这回我就画这半裸的,也不用你露小鸡鸡,好不好?”
狮子显然不买我的帐,当即半眯起冷峻深邃的眼眸,抬起充满男人力量的手臂,伸出布满薄茧的手指,将自己凌乱的头发向后一抚……
那动感的画面,那偶然的媚态,那无语的风流,当即让我腿软了。大喝一声:“咔!”
狮子动作一僵,我忙讨好的笑道:“就这个感觉,就这个味道,一定入画!那女子看完此图,必然夜夜春梦皆有痕啊。”
狮子哄然大笑,震动得胸膛起伏有致。
我无奈地妥协道:“好吧,你说,你想怎样?只要别太过分,我都应你。”
狮子用那黑金色的眸子望向我,微哑着嗓子,性感道:“朕要什么,山儿会不知道?”
白莲喵喵地唤了声:“山儿~~~~”
我当即浑身一激灵,忙一拍大腿,故意忽视狮子的用意,笑道:“有了!这样吧,我帮你解决刚才他们提出的一个问题,你就让我画,如何?”
狮子微不可察的皱眉,却伸出两根手指:“两个吧,山儿随时想画,朕随时恭候,如何?”
我一掌拍向狮子的大腿:“成交!”接着道:“皇族贵亲不想出粮,没有关系,狮子下道圣旨,天下大事,匹夫有责!皇族子孙更应出力追剿流寇,保我国泰民安,护我‘赫国’江山!没有粮食没有关系,就一家征用个世子到战场上去杀敌历练,建立不世功勋吧!哼!我倒要看看,是他们的儿子金贵,还是那几旦米贵重!”
月桂满眼宠溺地大声赞道:“好!此计甚妙!”
我接着道:“至于行军打仗不适合带重物,更应该将有限的资源做成无限的美味,毕竟,让军人吃不好,可是最大的罪过。哎……谁知道他们吃了这顿,还有没有下顿。先不说这个,就说说我们做些什么吧。”
白莲眼睛一亮,忙扑到我身上,抱住,馋猫样儿地问:“山儿,可是美食?”
我点点他的小鼻子:“就知道吃。”
白莲笑得明媚动人:“有山儿,就有口福。”
我也笑了,道:“我提供两种食物,一种是压缩饼干,高能力,吃两口饼干喝一碗水就能饱。二是油茶面,干吃也可,用开水冲泡更美味儿。”
白莲漂亮的小舌头不自觉地伸了出来,舔着自己淡紫色的唇畔,留下银亮的水痕,看起来分外可口。
在我的直眼中,白莲趴在我耳边小声道:“山儿给我吃食,我也给山儿吃……”
狂咽下口水,眼开始不老实的乱溜达。我想,我没有会错意吧?
一下午,我又变成了老奴,挥动脖子炒着油茶面,做着压缩饼干,心里却想着,眼镜蛇竟然没吃到,可惜了。
派人请来槿淑妃,也让她尝尝这些新口味的东西。
结果,一不留神儿,一皇一妃三王竟然都吃撑到了,一个个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像极了五个月的孕妇,笑得我前仰后合好不热闹。
于是,我如愿地画了张《狮子半裸图》,真是越看越令人浮想联翩,竟比全裸更令人血脉喷张。
我奇怪的发现,以前画全裸的狮子时,我竟然是陌生的感觉;而现在画半裸的狮子时,我竟然可以挥洒出他部分的真性情。
其实,我是个喜新厌旧比较严重的人,在过去式里,但凡画过的美男,就绝对不会重复入画。但,现在的狮子竟会给我一种视觉上的震撼,仿佛能袭击进心灵,引起某些牵扯不清的情愫与共鸣。
一百峦庙突变
眼镜蛇走了,‘鸿国’公主也走了,狮子这边整装待发,战争马上就要打响了。三国间有协议,要在收割之前发兵‘猛嗜部落’,将那烧杀掠夺的悍匪剿灭在粮食之前。
而我散布出去的小道消息显然比较管用,就连月桂、罂粟花、白莲,都听闻了我坏上龙子的大事件,但却没有一个人问我。皆有所保留地暗中观察着,颇有点悬疑剧的风格。
眼镜蛇走的第二天,就到了赶集之日,与那教主之约已在眼前。
不知道为什么,从昨晚开始我心里就有种毛躁的感觉,就好比要上战场却突然发现没带刀的惶恐感,让人在厮杀中挫败得没有理由。
而我,一向遵循自己的直觉,哪怕是捕风捉影,也让我坚信自己的第六感。
思量中,将所有的画卷都交给了月桂保管,又将吉他放在了罂粟花那里,搞得两个人都莫名奇妙地陪着我一起惶恐。
今天一大早,趁大家早朝,我便换上了小太监的服装,利用狮子的腰牌,悄然的混出了皇宫,打算去会会伦家最亲爱地教主大人。
出宫后,寻了处僻静处,将太监服换下,藏好。
重新整装后,一俊俏公子,执扇翩翩而行。
先到早点铺子吃了两个包子,喝了一碗小米粥,就沿着渐渐热闹的集市开始溜达。路过一个个摊位,不时的拾起一两样的小东西,拿在手里把玩着。
小镜子反射下的跟踪人员如影随形,也陪着我在这条街道上逛来逛去。
随手买了一布包的弹珠捧在胸前,又买了两大盒子的胭粉揣进了怀里。
一个人,带着六七人的尾巴,若无其事的满大街溜达着……
突然加快脚步,撒腿就跑!
一路狂飙,愣是撞翻小摊子无数,扔出小物件数枚,上演起庞大的历史性混乱大戏。
在我的大惊小叫中,后面紧跟的人更是困难重重地追着我,还要拼命躲闪意外飞行物。
我悄悄放慢速度给了敌人希望,他们便疯了般向我扑来,我瞬间将包裹一扯,弹珠则欢快地跳出滚落了一地,迫使那追来的人跳起了大跌跟头舞,场面甚是壮观。
我就进扯过一个人,恶声质问:“哪路人马?”
那人龇牙咧嘴的痛呼道:“是……是……十一王爷府上的家丁。”
我继续逼问:“为什么跟踪我?”
那人仰望着我颤巍巍道:“上朝前十一王爷让奴才们守候在宫门口,若看见公子出来,便偷偷跟着,若跟丢了,就要挨板子。”
呀!确实扁错人了。不好意思的笑笑,放了手:“别跟着我了,眼见着要下朝,快回去接你家王爷吧。我溜达一下,就回。”转身,离开。
那几个奴才想要爬起追来,却被众商家揪住要求全额赔偿。
呵呵……这回好啊,小商贩们一大早儿就将货品全部卖出去了,这下可以早点回家,抱老婆,睡大觉喽。
不过,这个白莲也忒精点了吧?昨天,他缠着我,让我今天给他做方便面,我没答,这就让他逮到了话风,猜到了我今天要出皇宫。果然是一只可爱的小馋嘴狐狸精!呵呵……
转了几个弯,确定没有人跟踪后,便直接往‘峦庙’方向走去。
进入‘峦庙’里面,仍旧是废墟般的破落,一副常年无人打扫的模样。
我东看看西转转,也没见到一个人,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积极,来得过早?
隐约觉得头上掉落了一些灰尘,忙抬头看去,就被人瞬间点了身后大|岤,变成了微仰的木头人。
我只能说,这种下手的速度实在可怕,绝对不是我能达到的修为。
身后的人没有伤我,只是将我抱起,数个跳跃,潜入另一间禅房,推开墙面,带着我一起跳跃了进入。
墙壁合上,眼前不再是禅房,而是一间干净普通的屋子,绕出屋子,竟然又是一片院落!
我确实感悟到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啊。谁能想到‘峦庙’的高墙围绕下,竟然分割出两处天地?
那人带着我,又是几个跳跃,直接隐身在一处茂密的大树上,打算让我看一场好戏。
结果,我们这边刚站稳,院外的狮子就已经带兵将这里团团围住!
那黑色的大马,黑色的披风,黑色的衣袍,黑色的发丝,黑色的眼眸,那威风凛凛气势磅礴的男人,若掌控天下的王者那般俯视着整座残破的庙宇。没有犹豫,没有语言,大手一挥,无数的官兵,持着冷刃,便冲刺而来!
所寻未果后,狮子下了战马,大步跨入破庙,片刻后,轰然一声,隔断的墙面便齐齐推到!这隐蔽的空间,瞬间暴露在狮子那睿智的眸子中。
在灰尘四起里,狮子带着大批的士兵踱步进来,眼望着对面的一间厢房。
而那厢房里竟然传出声音,喝道:“若近一步,必叫这女人死无全尸!”
我想说话,但我说不了;我想动一动,但我仍旧动不了。所以,我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狮子受骗。很显然,那声音所指的女人,定然就是我。
狮子面不改色沉稳道:“让那女人与朕说话。”
我眼睛一亮,暗赞狮子不愧是我的前夫,果然睿智啊。
里面的人却反驳道:“你觉得她在背叛本教后,还能再开口说话吗?”说话间,里面的人用内力掷出一串紫色水晶,满像白莲送我的那串独一无二。
狮子将其攥入手中,手指霍然收紧,眼中的肃杀之气瞬间暴起。
我开始怀疑他的发丝是不是都立了起来?不然,我怎么看见他周身黑雾若刺袭出?
呼吸间,狮子扬起王者的下颚,脸上完全看不出喜怒,手指却一下下叩击在身侧,若施舍般的口气沉声道:“说吧,有何要求?”
里面的人直接道:“第一,所有官兵后退,放我们离开。第二,将‘兵布人脉图’交给我。”
风很静,静得人心慌,静得让我忘记了呼吸,静得我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和狮子血液涓涓流动的声音。
每个人,都似乎在等着一个答案,于我,于狮子,这都是一道艰难的选择题。
曾经,他为了‘兵布人脉图’背叛了我要的唯一,而今天,同样的抉择再次出现,又会是怎样的一番局面?
我承认,我的内心十分矛盾,一方面希望狮子继续选择做一位杰出的好君主;另一方面,也想让自己成为狮子那内心世界里最独特存在。这种感情不晓得与爱情是否有关系,但我可以肯定,这和一个女人的虚荣有关。就像男人离不开权势,女人离不开虚荣一样,那么息息相关。
在风儿吹动睫毛的刹那,狮子那不容任何人疑虑的帝王之音传来,就如同雕刻在石头上的神经般,令人甘愿膜拜。他说:“好,朕答应你。但,那女子若伤了一根汗毛,朕定然活扒了你的皮!牛饮你的血!!!且让你子孙世代繁衍,但每一代只允一人活命,必要亲眼见证至亲的千刀万剐极刑!!!朕此圣谕,世代传之,如有违背,除我赫亡!”
狮子的声音若最残忍的诅咒让每一个人都心生惶恐,但,亦如最诡异的亲昵誓言,让我心生欢喜。
世界变得寂静,只剩下狮子的气息在鼻息间萦绕。
半响,里面的人强撑着底气说道:“那就请圣上派人将‘兵布人脉图’送来吧。”
狮子道:“你且等上一等,‘兵布人脉图’现今并不在朕的手里,朕这就派人去取。”随即吩咐身旁的侍卫统领:“速取兵步图!”
那侍卫统领为难道:“圣上,那图……”
狮子怒喝:“无论什么手段,给朕取来!”看来,狮子真的怒了,慌了,乱了,不然不会不顾手段地去寻文淑媛的‘兵步人脉图’,这样强横的手法一定会引起文将军的恐慌,导致‘赫国’的内战危机。
狮子……你个混蛋!
身不能动,口不能言,急死我也!
侍卫统领抱拳领命,便转身而去。
其实……我想说,去了也白去。
那图早就被我顺到手了。
要说那文淑媛还真是聪明,竟然将图藏在了肚兜的夹层里,即使狮子拉扯过n遍,也想不到那掉落脚旁的肚兜,就是自己日夜期盼的‘兵步人脉图’。
若不是我潜入文淑媛寝宫时,听见宫女说,文淑媛因一宫女擅自洗了她的牡丹肚兜而被拍了二十板子,我也想不到那么贵重的东西竟会藏在肚兜里面。
当然,为了避免发生与眼镜蛇同样的误会,我描了一份半真半假的‘兵步人脉图’后,就在画《半裸狮子图》时,将其藏在了那幅画卷里。
若狮子回去看那幅没让月桂帮忙收藏走的画卷,定然会发现这份惊喜下的礼物。
侍卫统领刚退出倒塌的墙壁外,我鼻尖处便萦绕起一股子清凛的酒香。不知道哪位大哥这么有心情,竟然在这紧张的时刻饮起了佳酿,不知配上两个小菜没有?
酒瘾犯了,小鼻子顺风闻去,竟然是厢房里传出来的。
糟糕!刚惊觉他们怕夜长梦多的目的,整个厢房就瞬间燃烧了起来!
与此同时,黑影一闪,狮子一人当先,瞬间冲进了厢房……
心,猛地收缩着,所有的血液仿佛都在叫嚣着冲破那该死的|岤道!
厢房在轰然间倒塌,狮子载着火的身影突然蹿出,失神地站立在院子中,矗立着,若千年的化石般,任风吹雨打不动不摇,手中,赫然紧紧攥着一颗血肉模糊的女子头颅……
士兵将打来的水洒在狮子身上,而狮子仍旧茫然地站立着,不知过了多久,缓缓抬起头,将那颗女子的头颅举到自己面前,伸出颤抖的手指,拨开那纠缠的长发。
无声的凝视后,狮子缓缓闭上了眼,以手指抚摸着那血肉模糊的脸孔,将自己的手指染成了鲜艳的猩红。
渐渐的,狮子嘴角缓缓上扬出个微不可察的弧度,瞬间张开眼睛,铁臂一挥,将那颗被扒了皮的头颅掷进了大火中,声音若万年冰河般寒冷刺骨:“灭火,寻密道;‘逆凌教’,杀无赦!”
哗啦数声,众士兵齐齐以水泼向那燃烧的厢房。
在石灰四起中,狮子那被火烧成残缺的披风拂起,若豹子般迅速地率先前进厢房,往未知的方向追去。
待所有官兵都尾随追去后,身后的人才将我抱起,于跳跃间,将眼角隐约含了水汽的我点昏……
※※※※※※
人,无论多高贵,无论多颓废。躲不过德,都素7情6欲得罪。
〖13楼〗作者:nhng发表时间:2008/09/1415:42〖加为好友〗〖发送消息〗〖个人空间〗回复修改来源删除顶!!!!!!!!!!!!再接再利啊!楼主
〖14楼〗作者:nchwl2007发表时间:2008/09/1416:21〖加为好友〗〖发送消息〗〖个人空间〗回复修改来源删除好看,加油
〖15楼〗作者:125。85。252。发表时间:2008/09/1420:07回复修改来源删除纠结啊……加油啊……
〖16楼〗作者:nhng发表时间:2008/09/1622:31〖加为好友〗〖发送消息〗〖个人空间〗回复修改来源删除楼上!我是你的忠实拥护者!!!!!!!!!!顶!!!!!!!!!!11
〖楼主〗〖17楼〗作者:紫涩幽囿发表时间:2008/09/1709:19〖加为好友〗〖发送消息〗〖个人空间〗回复修改来源删除101扑蛇迷我
醒来后,第一眼看见的人,竟然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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