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裸江山 作者:肉书屋
半裸江山第8部分阅读
着危险的步伐向我走近……
第一次看见狮子完全赤裸地身体,第一次与狮子的大弟弟打着招呼,让我禁不住吹了声响亮的口哨。
却在狮子的眼哞里,认识到自己此刻的危险处境,但为了艺术牺牲小我的献身精神,让我瞬间挥动画笔描绘着,只想把这一刻的视觉震撼纪录下来。
直到,狮子一掌掀翻桌子,玉淑媛失声尖叫,我才被迫停下笔,以衣领被提起,脚离地的尴尬姿势半挣扎半安慰道:“我……我就画画,不打扰,你们继续哈,继续……啊……”不是我想尖叫,实在是狮子太过了,竟然将我瞬间扛在肩膀上,就这么全裸着身子,在所有宫女太监的趴地颤抖中,跨出浴房,推开某扇门,将带着挣扎音量的我,扔在了巨大的床上!
冲满力量的男性身体,就这么赤裸地压了下来,且咬牙切齿道:“今天,我就让你画!”
二十八。处子之血
狮子一说让我画,我眼睛瞬间瞪得瓦亮,也忘记了挣扎,伸手想要抓住些什么,来确认承诺的真实,却无从下手。最后为了照拂习惯,我仍旧选择捏住了狮子的一粒小果实,急切确认道:“真的?”
狮子身子一僵,眼中金光大胜,喉咙里似乎发出压抑的低吟,性感得一塌糊涂。一手将我的两只小手固定到头顶,另一只手迅速撕扯开我的衣物,强壮的身躯滚烫地逼进,沁满了情欲的眼睛异常炽热,嘶哑低吼道:“山儿,给我!”
这样的情节镜头我在片子里看了不下八百遍,但今天却发生在自己身上,让我着实慌乱了起来,只能手脚并用的挣扎道:“别,别,你要灭火,去找玉尤物,她胸大屁股厚,抱起来更舒服。”
狮子突然大掌一收,捏住我的脸侧,让我无法言语,只见他挑眉,危险道:“怎么?你不愿意?”
我忙点头,勇气可嘉地表示自己的坚决立场。
狮子却邪气的一笑,自语道:“好,既然你点头同意了,事后可不许说我强迫你。”
我傻了,这人简直是无赖的鼻祖啊!
反应过来时,忙猛翻着白眼,我不要当灭火器!
狮子却不由分说地吻向我被迫张开的唇舌,勾起我的小舌,就是一顿深吻,害我口不能闭,只能任由晶莹的口水泛滥,若无力自主的孩童般。
狮子抬起头,那被唾液沁湿而闪亮的薄唇微微上扬,眼波霍霍道:“还是山儿的味道好。”
我气极了,实在无法忍受一个尝过百花的男子,将我品头论足一番!
当下抽手而出,袭击向狮子的后颈,狮子不知我有这一手,忙放开了钳住我下额的手,企图阻拦。
而我却突然改变方向,袭向他的腰侧,并抬起膝盖,猛攻向他脆弱的硬挺位置!
尽管狮子动作快,亦只能护住一处。
很显然,狮子在最短的时间里做了个下意识的聪明决定——保全小狮子不受伤害!
所以,他只能闪身躲开。
狮子一闪开,我忙裸着上身,只穿着纱裙,从床上跳跃起,撒腿就往外面跑。
却被扑上来的狮子一把抱住,又扔回到床上,栖身压下,揶揄道:“小家伙,想跑哪里去?”
我突然大喊道:“强jian啦!诱j啦!虐待未成年儿童啦!!!呜……”
狮子瞬间以唇封之,一顿气势磅礴铺天盖地的热吻,硬是将我吻得四肢无力、浑身发软,才喘息着移开分毫,用那双黑金色的眼眸与我对视着,拉起我的小手,放到自己的心脏处,沙哑道:“山儿,这里……有你。”
我一愣,问:“……还有谁?”
狮子也是一愣,没想到如此深情的表白,竟然让我一句话给堵上了。
我与狮子的眼波在半空中狭路相逢,谁也不肯退让,相互间拼杀个兵不血刃!
半晌,狮子竟然苦笑着将我抱入怀里,声音沙哑性感道:“山儿,你是第一个人。第一个让我如此渴望,却没有完全占有的女人。你可知,这是为什么?”
我摇头:“你没说,我怎么知道?”
狮子提起我的下巴,让我看着他的眼睛,道:“因为……你不愿意。”
“啊?”我惊讶得和不上嘴巴。这算是什么答案?好歹你也说点浓情蜜意哄骗女人的话吧?
狮子了然的勾起嘴角,低头轻吻我一口,用深远的口气,宠溺的语调,道:“有一天,你会懂。”转而沉声威胁道:“在你懂得这其中道理之前,离他们远点,否则,我不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你可明白?”
在狮子的恐吓目光中,我连忙点头,表示:我真得不是很明白。
狮子满意地点点头,续而将那布满薄茧的大手抚上我裸露的小巧蓓蕾,满是揶揄的感慨道:“这……得补补。”
我突然间觉得心血管收缩,恨得牙直痒痒,栖身扑向狮子,跨坐到他的腹肌上,两手掐住他的脖子,吼道:“不许嘲笑我的小咪咪!”
狮子到也不挣扎,只是用手抚着我的腰,用眼扫着我的胸部,笑而不语。
在他别样的注视下,我突然觉得脸上一热,有些不自然的别开头。
狮子到像发现新大陆般,兴奋地起身抱住我,那粗糙的大手抚摸上我的小脸蛋,赞叹道:“山儿,脸红了。”
我瞪狮子一眼,故意挖苦道:“真是人老眼不老,看得到真切。”
狮子半眯起眼,危险的笑道:“好,就让你看看人是否老!”说完,就将大手伸到我的裙子里,抚摸上我的后屁股……
随着时间的推移,只见,狮子抚摸的手一僵,微微皱眉,问:“这是什么?”
我也伸手到裙子里摸了摸,了然道:“这是那块‘御赐随她’的牌子。”
狮子又摸了摸,问:“这是……什么?”
我顺着他的手摸了摸,回道:“这是炭笔和纸。”
狮子的嘴角好像跳起肚皮舞,抽筋半晌的继续摸着,自答道:“这个……是你平是砸人的石板?”
我点头:“聪明!”
狮子又摸了摸,眼睛突然睁大,满滑稽的样子,微微颤抖着嘴唇,道:“你……你怎么还带着饭菜?”
我掀开裙子,将用油纸包裹好的饭菜拿出来,得意洋洋道:“我以为你和我一样,都没有吃饭,所以就去后厨偷拿了些吃食过来,想着和你一起吃嘛。
狮子不语,只是用那双黑金色的眸子静静地凝视我,伸手一摸,掏出一个红润的大苹果,苹果上面还插着一把小小的削皮刀。
我孩子气的笑着,伸脖子,咬了一口狮子手中的苹果:“饭后吃苹果,对身体好。”
狮子彻底失神了……
我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他却突然将我抱入怀里,久久不语。
我抚摸着狮子身上的各样疤痕,心里颇不是滋味的问:“怎么搞的?一身伤?”
狮子抬眼看我,问:“上过战场吗?”
我微微垂下眼敛,摇头:“没有。”
狮子却抬起我的下巴,让我看着他的眼睛,字字清晰道:“那就一辈子别去个地方。那里,可以成就一代霸业,却也是人间最残忍的修罗地狱。”
我囔囔道:“一将功名万骨枯。”
狮子笑了,笑得异样好看,抱着跨坐到他腿上的我,用粗糙的手指轻抚着我的后背:“山儿,你从哪里来的?”
我讶然道:“你不知道?”
狮子了然的笑道:“我派人去调查了,但至今未果,想然,你不是‘赫国’人。”
我无所谓道:“算了,本来还指望着你能调查出个一二,不过,未果未必就是坏的答案,至少,我仍旧是我。”
狮子宠溺地亲了亲我的小嘴:“山儿,只是山儿。”
我推他的肩膀:“做什么想亲就亲,也不打声招呼?当是自家嫔妃呢?”
狮子收敛着我的爪子,似笑非笑的用眼瞟着我道:“朕的嫔妃可没一个敢用砚台砸朕脑袋的。”续而贴近道:“你……只是,我的山儿。”
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居然百年难得一遇的又脸红了,不自然地扭了扭,史无前例的有些词穷。
狮子的眼神却越发炽热,落在我身上,仿佛要着出个窟窿来,抚在我背上的手亦变得不安份,略带着某种欲望的游走着,哑声唤着我的名:“山儿……”
一直顶在我身下的某个硬挺,随着狮子的一声呢语,变得更加巨大、炽热,仿佛要顶破我自制的内裤,冲入我最柔软的包裹。
我身心一阵驿动,忙抬腿从狮子的身上下来,晃到屋子的一角,背对着狮子,蹲在地上,用手指沿着石头的纹路,画着不规则的图形。
狮子仿佛濒临崩溃边缘似的压制道:“你……做什么?”
我扭过头看着他,认真的问:“狮子,你最近几年有没有让其她女子怀上过孩子?”
狮子黑金色的眸子闪了一下,却深深吸了一口气,硬吐出两个字:“没!有!”
我眼睛瞬间大亮,吸着口水瞬间扑向狮子,骑在他的身上,做人猿泰山状,兴奋地大吼道:“我要结束……处!女!生!涯!!!”
也许是我信誓旦旦的口号,将狮子吓到,所以,我努力承担起开发情趣的责任,对着狮子的薄唇,就啃了下去。
见狮子仍旧无所反应,便学起毛片里看到的样子,伸出粉嫩小舌,舔向狮子的喉结。看着那个圆润的小东西,在我的亲吻中,一上一下的运动着,心里觉得有趣儿,便牙齿一呲,直接扑上,狠咬一口!
在狮子的闷哼声中,我得意洋洋地觉得自己诱惑了男人,小小骄傲着。
狮子压抑性地低吼一声,抱住我,滚到大床上,以唇封住我得意的嘴角,以男人的方式,教会我亲吻的感性。
唇舌纠缠着,身体摩擦着彼此,两具炽热的身体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燃烧着。
我白皙得近乎透明的大腿自然而然地缠绕在他古铜色的腰身上,仿佛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形式,就如同牵牛花与大树的纠缠,如此旖旎,如此动人。
他充满力量的臂膀,将我紧紧地捆入怀里,仿佛要融入骨血三分,沁入灵魂七分。
我的小手,沿着他的身子曲线,一寸寸的爱抚,仿佛要将这副身体刻入记忆。
我知道自己疯了,无所谓洁癖、也无所谓博爱的懵懂感情,因这个男人的宠溺与包容而泛起了涟漪。
在我的过去式里,没有这个掌控一切的男人;在狮子的过去式里,没有我这个嚣张彪悍的女人。从我们认识的那一天开始,他在我眼力,就只是一个独立的男人。
而我寂寞的灵魂一直在等待,等待一个足够强大的男人,蔽护我的娇纵,放纵我的妄为。
狮子,他做到了
他知道,我不懂得爱情,却在这个黄金下的坟墓,给我释放出一片为我独尊的天空。
狮子,我动心了。
身体的摩擦,让我未曾开发的身子激烈地颤抖,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从私|处传来,竟让我婴啼一声,软在了赤身捰体的狮子身上。
狮子提起我的下巴,狠狠吻住我的细微呻吟,带着薄茧的粗糙手指,游走在我从来不知道的兴奋点,挑逗着我纤细的感官,在我最柔软的地方,用心的抚摸着,害我不觉间拱起了身子,想要索要更多的快感。
狮子退下我的衣裙,将我放置到床上,使我们终于‘坦诚相见’。狮子拉下我胡乱挥动的手臂,用炽热的唇舌,在我身上种下一颗颗粉嫩的草莓;用绝对的占有,抚摸我全身每一处细致的肌肤;用健美的臂膀,抬起我纤细柔韧的腰肢;用沁满情欲爱恋的眼,凝视着我蒙胧的眸子;用薄薄性感的唇,吻住我的菱形小口,沙哑道:“山儿,交给我……”
我点点头,配合地打开自己的身体,却仍旧忍不住瞥了眼狮子的非人类尺寸,紧不住想男女的不公平。
狮子仿佛看出我的不满,眼波烁烁地望着我,仿佛缀满天上最闪亮的星子,微哑着嗓子,柔声问:“山儿,怕疼吗?”
我一副英雄断腕的决然表情,猛摇头,道:“不怕!”
也许是我的表情逗笑了狮子,狮子轻柔地亲吻着我的眼敛,道:“让我陪着山儿一起痛吧。”
不明所以的睁开眼睛,正看见狮子单手拔出插苹果上的小水果刀,飞快地在自己的大鸟上割了一下!
血……瞬间喷射出来,滴落在我大腿上,像极了女人的落红……
我呼吸一紧,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突然袭击了感官,似……找到家的感觉。
眼眶湿润了,我永远记得,这是狮子,赋予给我,那独以无二的……第一次。
“啊……!!!”在血蔓延开前,狮子巨大的炽热完全埋入了我滚烫的体内,瞬间撑满了从未开发的紧致,那下身撕裂的痛楚,是如此清晰地传到入一个感官。
而我却不觉得无法忍受,甚至是欣喜的、兴奋的,因为我知道,狮子的血液与我已经混合在一起,埋种在灵魂的最深处,尽我一辈子,亦无法根除那……男人的……血。
尽管疼痛,我仍旧用力扭动着腰肢,让自己最柔软的地方,紧紧包裹、狠狠撞击狮子的巨大,要让那血腥在我体内蔓延,洗涤我每一个细胞的味道!
狮子猛烈地回击着我,将我所有的痛楚,顶得支离破碎,全部变成一声声深浅不一的兴奋呻吟。
原来,疼痛,也有肆虐的快感。
身子在狮子熟练的探索下,敏感得一攻即破。两个人,用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包容着彼此,爱抚着灵魂。在血腥与汗水混合的气味中,迎上一层层x欲的高嘲。让那血滴,绽放在彼此的私|处,烙下这一辈子扯不清、断不净的牵挂……
今生,它世,这个男人的第一次,是我的。
二十九。全裸狮子
一夜疯狂,待我醒来时,狮子已经不在。
我强支撑起零碎的身子,瞧见布满各种情欲吻痕的身体,想起昨夜的疯狂纠缠……
那样的夜晚,在琉璃灯盏下,不知道是我吃了狮子,还是狮子吃了我。
总之,很乱……
现在,鼻间仿佛还能闻到彼此汗水交融的味道,还能感觉到狮子的吻落在蓓蕾上面的酥麻触觉。
扫视一眼已经被换走的褥单,想起了昨夜的热情,心跳,仍旧迅猛。
不知道狮子的伤口处理了没有?那个部位的药,上起来,比较尴尬吧?不知道太医会不会认为我……下面……长牙了?哈哈哈哈哈……
狮子,狮子,这个陪着我一起痛的男人,教我如何能轻易放手?
不知不觉间想了很多,又似乎没想,失神过后,发现自己就这么傻坐着,直到狮子走进来,将我若孩童般抱入自己的怀里,低头亲吻我的小肩膀,声音沙哑性感道:“山儿,我已下旨封你为德妃……”
我恍然的反应过来,一个大挪移,挣脱开狮子的怀抱,摇头道:“你我心甘情愿,属于一夜风流,你别封我做什么,我不希罕。”
狮子眼神一冷,大手一伸,将我抱入怀中,紧紧捆住,沉声问:“你,不希罕?”
我被他盯得一抖,暗想,这戎马皇帝的眼神果然不是盖地,真能将活人瞪死了,就不知道能不能将死人瞪活了?
狮子收紧手臂,捏着我的小下巴,问:“又想些什么?”
我下意识的重复道:“想你这戎马皇帝的眼神果然不是盖地,真能将活人瞪死了。就不知道能不能将死人瞪活了?”
狮子一个没绷住,颇具江湖气息的哈哈大笑起来:“你这个小东西。”着手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
我看着狮子的变脸技术,感叹道:“狮子,你这变脸也忒快了点。”
狮子收了笑,眼波一闪,把玩着我的小脚,问:“说说,为什么不当德妃?”
我被他痒得难受,呵呵笑着扭着身子,上气不接下气道:“我哪里有一点德妃的样子啊?反正我不当妃子!呵呵……要不,你就忘了……呵呵……忘了昨晚;要不,哈哈哈……你就别封我妃子当!哈哈哈……”
狮子继续挠我脚,问:“为什么?”
我被他痒得险些背过气去,挣扎道:“哈哈……哈……我……呵呵呵呵……我不想被他们几个叫后妈,成了吧?啊……”
狮子挠我脚的大手一顿,霍然收紧,用那双黑金般的眼睛直视着我,闪烁着危险的光,沉声问:“这……就是你的原因?”
我见他脸色不善,却也不想与他闹得太僵,只好嘟囔道:“你那么多女人,也不差我这一个,干吗……啊……”
所有的话,都被狮子惩罚似的吻堵回了口中,还没来得及重组的身体,再次被狮子狠狠地蹂躏至怀里,耳边是狮子愤怒的低吼:“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结果,可想而知,疯狂的纠缠下,并没有实质性的进展,原因无它,狮子受伤的大鸟需要休息。
我喘息着,问:“狮子,太医怎么说?”
狮子笑道:“太医说:‘圣上需保护龙体,万不可太过……操劳。此处极其脆弱,乃充血之物,臣用上绝顶金疮药,亦需要四天伤口才会长合。”
我掰着手指,数着四天。
狮子拉下我的手,笑溢眼敛地攥入自己的大掌中,语气暧昧道:“山儿莫急,我只需两天,即可。”
我眼睛瞬间色光大起,赞道:“狮子,你的繁殖能力与愈合能力,真是超赞!”
狮子捏了捏我的小鼻子,宠溺道:“就喜欢你这生冷不忌的样。”
我出口回击:“我要是忌口,你这爷爷级别的人物,也上不了我的床啊。”
狮子黑金色的眸子划过异样地光束,人随之扑了过来,恐吓道:“今天,就让你看看这爷爷级别的男人,怎么让你哭着求饶!”
“救命啊……呜……”我呜咽一声,便与狮子纠缠到一起,真是爱极了他浑然有力的身体,赞极了那起伏有致的腹肌!
但我也不能就这么把自己的x福毁了,紧急刹车还是必然的。
我趴到狮子的腿上,望着狮子蘑菇头上的小伤口,用手把玩着,深出粉嫩的小舌,沿着伤口的位置,轻轻舔弄着。
狮子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诱人至极的呻吟,载着粗重的呼吸,撩拨进我的末梢神经,刺激了我贪玩的心思。
我以小手丈量着,以手指套弄着,以生涩的挑逗抚摸着,看着那个已经止血的伤口,渐渐变得单薄,仿佛随时会喷出血一样脆弱。
忙收了手,向后爬去。
却被狮子大手一拉,硬是扯了回来,压抑性的低吼一声,捆入怀里,用力地抱着。
身上的汗水沁湿了彼此,仿佛将两个独立的泥人,重新和成一体,于是,在茫茫人海中,便无需寻找,只要侧目,他(她)就在你的身旁。
这是……归属感下的幸福。
肚子很不合时宜的闹人,狮子击掌让奴婢送来吃食,抱着我坐到自己的怀里,看着我的狼吞虎咽。
填饱肚子后,我舒服地叹出一口气,倚靠进狮子的怀里,抚摸着他的小狮子,赞道:“真雄伟!真霸道!真壮观!真……血腥!”
狮子得意之色渐入眼角,亲昵地用大手掌抚摸着我的纤细身体,享受着我的赞美。
我转而要求道:“狮子,咱说好了,别封我当什么妃子。我若爱你,就会一直在你身边。”
狮子喜悦之色一闪而过,遂半眯着危险的眸子,声音若雷怒前的压制低沉:“若不爱了呢?”
我坦白道:“若不爱了,我便离去。”
狮子的大手突然勒上我的脖子,微微用力下,却马上松开,续而以指尖轻佻地戏弄着我的敏感处,就仿佛刚才窒息的一瞬是我的幻觉。
狮子语气平缓,勾唇一笑,若情人间呢语般,缓缓道:“别试着挑衅我的权威,别想着离开我,我的山儿。”
我拍掉他的手,不知为什么生气道:“我就这样了,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好了!”转身,倒入被褥中,蒙头便睡。
狮子低低的笑声传来,连人带被一同抱入怀里,心情大好道:“山儿,你生气了?”
不知道他突然高兴个什么劲,但不可避免,这种情绪却惹得我心更乱,仿佛被人偷窥了心事的孩子那般无措,只能抱着被褥不松手,不让狮子的大手掌乱摸。
最终,狮子许诺揶揄道:“暂时先不册封你,如何?将头伸出来吧,不然就憋死了。”
我将乱蓬蓬的脑袋从被子里伸出,孩子气地哼了哼,扫眼狮子的捰体,刹那间眼中大放异彩,一个蹿起,吼道:“我要画裸男!!!!”
狮子到也爽快,唤来宫女,送来笔墨、颜彩、纸砚,自己则侧躺在龙床上,对我凝视出致命性感地目光,害我握笔的手不禁抖了又抖,以恨铁不成钢的心,愤声怒骂道:“以前看到裸男也不见你抖,现在装什么贞节烈女!!”
狮子眼眸半眯,反射出两条异常刺眼的荆棘光束,我忙抓着笔扑过去,上下其手一顿摆造型,口中还嚷嚷道:“注意表情!注意表情!”当手碰到狮子的大鸟儿时,还调皮地弹了一下。
狮子一僵,压低声音,喜怒不明道:“你以前画男人,也如此调戏?”
我继续摆弄着狮子的身体,爽快道:“他们只是我的风景,又不是我的男人,我弹他们小鸡鸡做什么?”
狮子胸口起伏,眼角微微上仰,含了几丝笑意。
我接着道:“再说,他们都是按时辰付钱的,我有调戏他们的机会,都不如多画两笔,多赚点银子了。”
狮子聊天般的问道:“怎么?你靠卖画为生?”
我抬起狮子的大腿,使其弯曲,忍不住打了个响亮的口哨,在狮子屁股上摸了一把,赞道:“真有肉!”
狮子微僵,真看是待过兵打过仗的戎装皇帝,紧绷着全身的肌肉硬是挺住没有动,但那小狮子却对我敬礼又抬起了头。
我含笑地拍了拍它,道:“有能耐你就一直立着,我到不介意费点笔墨,将你入了画。”
狮子却仿佛自言自语般,万分正经道:“怕是要费很多的笔墨。”
“哇哈哈哈哈哈……”我捧腹大笑,前仰后合,东倒西歪,没想到狮子也有这么冷幽默的一面。
笑得趴到了地上,笑得直打滚,笑得直抽筋。
当我终于忍住笑,才颤抖着肩膀,尽职地做起捰体画师。
为狮子摆好造型后,又为使其动作更自然,习惯性地出口命令道:“按照现在的样子,起一下身体,再重新落回去。”
狮子瞟眼一我,到是没说什么,起了下身子,又落了回去。
我眼睛瓦亮双掌和击道:“对!就是这个样子!”
将被子往地上一铺,架好板子,铺好画纸,操起笔墨,以眼扫视着狮子充满霸主气势的身体,将其每一寸的力量都感受到眼底,升华于纸上。
浓墨重彩,力量勃发,总是相宜。
三十。皇家出品
情人间相互依偎的时间总是很短,肢体缠绕的时间总是不够,我们恨不得时刻腻在一起,即使不说什么甜蜜情话,哪怕是一个眼神,亦是沁满甘甜的。
不过,狮子还得继续做他勤政爱民铁腕若山的睿智牌戎马皇帝,而我,也得出去透透空气。
走在百花齐放的锦簇园林,感受百鸟啼鸣的欢快乐章,觉得生命中的某些东西,变得有了颜色……
不知道我是不是历史上第一个被封了德妃,又被撤回,且仍旧受宠无度的半疯女人。但我知道,所有打算看我好戏,等着狠踩一脚的人,都只能失望了。
起先,狮子和我只是做戏;后来,却越演越真;最后,我情难自禁,硬是结束了自己的chu女生涯。
我只能说,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很多演员在合作中,会传出绯文。真的是戏如人生,人生若戏,演着演着,就投入到自己所扮演的角色中,共享了某种戏里戏外的心思。
只是,我从来没有想过,我的第一场对手戏会是狮子;更没有想过,我会投入得如此执着彻底。
我想,在我的过去式里,之所以没有爱,可能是因为,在我的潜意识里,了解自己的狂躁血脉,可以不爱,若爱,便是疯狂激进。
为了他,我柔情含笑弯了眉梢;为了他,我略施粉黛换了颜色;为了他,我夜夜缠绵,足不出户。不过,狮子说,最后一条,不是我为了他,而是他满足了我。咳……这个……有待考究……
而狮子真得很宠我,宠得让我骑在他的肩膀,一同看月亮;宠得时刻抱在腿上,把玩着我的身体;宠得夜夜缠绵,不留余力……
被狮子宠,仿佛成为了我的一种生活习惯。
每天,睁开眼睛,看得是他宠溺的眼眸;每晚,闭上眼睛,身边是他环绕的庇护体温。
从习惯一个人睡,到习惯两个人的依偎,整个过程,都是令人心满意足幸福的。
都说一山不容二虎,我说除非一公和一母。
我和狮子,都是独立而强悍的人。
从我很小时,我就不习惯依靠别人,因为我知道,依靠,永远只能使自己更脆弱,更渴望,更……失望。
所以,所有事,我宁愿自己解决。也许方式方法不对,但,至少,那……只是我自己的事,由我全权负责其中好坏,承担着自己制造出的结果。
而现在,狮子,却任由我乱闯,任我以自己的性子去解决我所面对的问题,不约束,不捆绑,却让我知道,一切……有他。
我想,这样的感情,才是我所需要的。
因为爱了,所以在意了。我曾经狠咬过狮子的胸口,恶狠狠地告诉他:“在我还爱着你时,你,不许去找任何的女人!!!”
至于不爱了,我们什么都没有说。
因为爱,在一起了。若不爱了,以我以前的性格,一定会分开。可现在,我不确定了。因为我变得不认识自己,不知道到自己死去的那一天,是否会不爱这个强势、霸道、不可一世,却包容一切的男人。
我时常发疯,一旦想做画,也不管狮子是否在批改奏折,定然要扒其衣,摸起身,让其捰体批阅奏折,而我则挥洒笔墨,酝酿颜色。
至从我的第一副《狮子裸腚图》完成后,狮子便认可了我无门无派的恣意画风,在惊讶赞叹之余,到也生出了几分爱慕之情,看得我颇为受用。
只是,狮子坚决不同意我开个人皇家画展,每当我提起这个茬,总是会被狮子猛烈地炽热攻势压榨得体力不支,最终昏睡了过去。
借鉴于要求一次,狮子折腾我一次,到后来,我一旦不死心地提起要办画展的话题,狮子就用明了的暧昧目光看我,像我如何暗示他床上的干活,真让我百口莫辩。
那种揶揄的暧昧让我脸红心跳,导致我最后死不要脸,大声宣布道:“你是我的!你的鸡鸡也是我的!我想要,就要!”
这回,狮子的眼神,又变成:我就知道你是如此想的。
真让我这天下第一滛,也变得气势微弱,词穷了。
然,狮子竟然调侃我道:“怎么?山儿?词穷?”
我胸膛起起伏伏,最后眼波一转,笑道:“我的词穷,我的愚笨,都是为了突现你的聪慧啊。”
狮子笑了……
我,亦笑了……
也许是不习惯有人为奴为婢的前后侍候着,总喜欢一个人独来独去,狮子到也随我自由走动,但我知道,他一定会派人暗中保护,除非我进入他的看护圈子,身后的暗影才会自动撤离去。
这一点,让我既觉得幸福,又觉得没有个人隐私,不过,到也不太在意。
九拐十八弯的转了又转,发现自己脑袋里想得都是狮子,不禁自嘲地摇摇头,顺手又攀爬上了那座巨大假山的顶部,坐在了切面上。
无意间,竟然看见石面的凹坑里,多出了一颗刻有诡异图藤的木珠!
我顺手取了出来,躺在切面上,将木珠里面的纸条抽了出来,看见上面赫然写道:七月十五,城东峦庙。
我笑了笑,将珠子放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将纸条收入袖子中,又晒了会儿太阳,从石头上爬下,去看看我有些时日没见到的四大爷,顺便贡献出一点微薄的可食性物件。
七月十五,城东峦庙。
还有一天,我就又可以见到我亲爱地教主大人,又可以有个人被我气得直挠木板,想想就觉得乱兴奋的。不好,我的恶劣因子开始茂盛生长,真不知道能开出怎样的花,结出怎样的果?
只是,这个某某教,看来一直是盯在我身边的,竟然知晓我的生活习惯,知道我喜好的行为路线,这点,让我觉得不太舒服呢。
迈着欢快的步伐,冲到四大爷的地盘,看见四大爷与驮菜小子正打得混热,果然是有心者事竟成啊!
四大爷看见我来,撒欢儿地跑了过来,用脑袋往我怀里噌着,仿佛刚出嫁的小郎君,正跟母亲含羞笑语。
呃……我又想远了。
飞身,上驴,跨坐在四大爷的后背上,喝了一声:“驾!”
四大爷便抛下了自己的相好,载着我四处闲逛上。
还没有走出多远,就被赶来的侍女恭迎了回去,一顿梳洗打扮,说了今晚有盛宴,圣上请我出席。
我调眉看了看忙乎我的侍女奴婢,相信她们一定早知道今晚的盛宴,只不过,狮子不发话,她们宁愿在我面前守口如瓶,毕竟,谁也拿捏不准,为什么我得了德妃又被撤了,却仍旧受宠无度?
没有人告诉我今晚的盛宴为谁准备,没有人对我说今晚的盛宴有谁参加,我开始怀疑,狮子最开始并没有打算让我去参加,不然,不会这么匆忙。
我说的嘛,我满花园的逛,竟然没有看见一个挑事儿的主儿,原来,都在为晚宴做准备呢。
不知道是不是叛逆因子作怪,我竟然开始忍不住的使坏,就像一个被宠坏了的小孩子那般。
眼见着奴婢为我燃香沐浴、穿金戴银,我忙说自己头晕,要休息一小会儿。
闪入屋里,一顿捣动,披好衣物又从容地走了出去,让侍女们接着为我描眉画凤、添金缀银、挽盘墨发、染唇修甲……
这一通打扮,一直忙乎到天色大黑,还得说,除了我耽搁的大片功夫,亏得这些侍女手法灵巧,到是紧赶慢赶地只晚了一盏茶的功夫。
我不是妃子,所以不能穿宫装,但这一拢云袖高腰金色琉璃装,却是只有皇后才能穿得出的色彩。
虽不知道狮子是何用意,但我却听话得没有扯掉这身万般耀眼的装扮,只是在行走间小心万分,生怕一个不小心,跌倒,然后因为身上金银珠宝的重量而砸出个大坑!
不可否认,我这身行头那是相当贵重地,但,却也是不适合我地。
虽然看傻了一甘侍女奴仆,直赞我惊鸿艳影、仙姿玉貌、绝世独立、国色天香,但我自己却知道,金装下,无非还是那个不羁的我,只不过……在顾盼间,沁了一丝,独然的清媚。
干净白皙的额头上,于眉间勾画出一朵傲然于世的红梅;笔直小巧的鼻峰下,于唇畔间晕染着饱满润泽的菱唇。
头顶绢丝散金琉璃花,鬓插蓝中缀绿玛瑙簪,后置各色小珠宝链子,与行走间,折射出五光十色的碎小光晕,滟潋了追随的眸子,动荡了一江的沉静。
我挺直了背脊,唇角含笑,一步步走进宴会场,在刹那间吸引了所有的人目光,有惊艳、有憎恶、有鄙视、有憧憬、有茫然、有……痛楚……
而这一刻,我只为一个人而来。
所以,我不去看任何人,只向那个坐在正位上,一身玄色衣衫的霸气男人走去,抚上他伸出的手,动作优雅地坐在他的身侧,诚然接受着各种刺眼的目光。
狮子黑金色的眸子散发出惊艳与赞美,欣赏与骄傲,与我耳语调侃道:“满有一国之母的风范,山儿。”
我缓缓勾唇一笑,仪态万千地回语道:“看多了猪跑,学会了。”
狮子的笑意大了些,不掩揶揄道:“山儿可学会了猪儿产崽?”
我脸一红,无限娇羞地瞥了狮子一眼,回道:“公猪老了,没崽儿!”
狮子突然仰天大笑,震得酒水直晃。
这时,狮子左手边第一桌,一位壮汉腔调怪异地问道:“‘赫国’圣上,难道这位姑娘,就是进宫第一天便掴了玉淑媛仨耳光的女子?”
我顺着那粗鲁的声音望去,旦见一位留着络腮胡子的壮汉,身穿仿若蒙古装的短袄,正挥动着黝黑粗壮的手臂,举着大型的酒杯,怪调的喧哗着。粗鲁汉子旁边,坐着一位面色红润的大眼姑娘,小麦色的肌肤完全是草原中健美的色泽,一身色彩明快的红色短装,更加将其玲珑有致的身材,勾画得朝气蓬勃。
扫视一眼,看见被粗鲁汉子提名的玉淑媛正满面通红地怒瞪着我。
狮子还没有搭话,那野蛮汉子便嚷嚷道:“怎么看,也没有传说中的彪悍!中原女子,果然皆柔弱!不似我‘大鹰族’的女子各保个地能为国出力,争战杀场!”续又扫我一眼,傻笑道:“嘿嘿……到是嫩啊……”
狮子手指轻扣着酒杯边缘,一下下敲着,唇边勾了一丝意味不名的笑,继续听那‘大鹰族’的王者喧哗。
那粗鲁汉子见没人反驳他,更来了劲头,一把推起自己身边的大眼姑娘,笑道:“‘赫国’圣上,您直接娶了我阿达力的女儿如何?敲这丫头看您都直眼了!哦吼吼吼……我‘大鹰国’崇拜英雄,不收‘赫国’回礼,把您身边的娘们赐我就成!”
狮子没有回话,只是嘴角沁笑的看着我,但那敲击在酒杯壁的手指却一下比一下重。
我摇头笑笑,在玉淑媛看好戏的目光中,提起酒杯,站起,一步步走到粗鲁汉子面前,举杯笑道:“我‘赫国’也只敬重英雄,不知阿达力王是否够得上勇猛二字?”
阿达力一愣,粗着嗓子吼道:“你个丫头,竟然瞧不起我族!我阿达力若不够上勇猛,那‘大鹰族’再无勇士!”
我巧笑颦兮的伸出一根纤细润白的手指,在阿达力的面前晃晃:“一个手指,压下你的所有力气,你可信?”
阿达力眼睛一瞪,胡子一吹,掳起袖子,粗着嗓门气呼呼道:“不可能!!!”
我斜飞着眼角,挑笑道:“若有可能,如何?”
阿达力豪气地一拍胸脯,道:“若成,阿达力认你做干妈!!!”转而,呵呵傻笑到:“若不成,丫头随我回草原,如何?”
在所有的倒吸气声中,月桂、罂粟花、白莲,齐声唤道:“山儿!”
我回过头,看向他们,展颜一笑:“看我收个免费大儿子。”
三十一。一指江山
转过头,看着阿达力,退后三步,站到宴会中场。
阿达力眼光发直的跟了出来。
我眼中含了一丝辛辣,缓缓抬起手,将修理过的尖锐指甲,刺到阿达力的眼球表面,笑道:“你可上前一步试试,我绝对不介意留下阿达力的眼睛泡酒喝。”
阿达力满眼在暴怒与不可置信,那眼球,却我的指甲下,慢慢变红,渐渐沁上异物入侵的泪水。
我知道,这场比试,是我将自己最锋利的利爪,对准他最脆弱的地方,就赌他不会因为一个女子,陪上一只眼睛。
淡定从容地僵持着,看着阿达力的痛苦与挣扎,愤怒与不甘,直到我决定结束着个游戏时,猛地向前一送手指,阿达力终是下意识的退开,红着脸,端着臂膀,若困兽般,从喉咙起发出噜噜的声音。
我含笑扫眼过去,等着大儿子的认娘感言。
结果,阿达力却振臂高呼:“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为什么?啊……!!!!!!”
我挑眉:“怎么?不服?”
阿达力红了脸,粗了脖子,咬着牙,却没有说话。
我一拂袖子:“好,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我们重新赛过,如何?”
阿达力的眼睛瞬间一亮,大声道:“好!若我阿达力又输了,这辈子,为您马首是瞻,您说东,我阿达力若是往西,就被乱马踏死,口水淹死!”
我抬眼望向天上的月亮,幽幽道:“不比了。”
阿达力忙问:“为什么不比?”
我转眼望去,缓缓道:“为了一场比试,许下一辈子的誓言,与你与我,都是负担。”随即顽皮一笑:“你也不是美男,我要你生死相随做什么?不过,你若好奇此种办法,演示给你也无妥。”笑道:“阿达力,你且蹲下。”
阿达力神色郑重的望着我,依言蹲下,仰望着我。
我渡步上前,伸出一根手指,顶到他的脑门中间,笑道:“起吧。”
因为身体的作用惯力,阿达力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大脸憋得通红,愣是没起来。最后,拼尽了蛮力,竟然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红着脸,眨了两下困惑的眼睛,随即憨厚地笑着,咧开大嘴,豪爽地唤了声:“娘!”
全场,窃笑……
我伸出小手,将阿达力拉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赞道:“果然是汉子!”
阿达力眼睛一亮,嘴又咧大几分,爽朗地笑道:“行!这娘我阿达力认定了!”
转而不正经地憨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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