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魅王爷 作者:肉书屋
白发魅王爷第21部分阅读
不是看到他吓得都快哭出来了,我家公子才不会救你,你要谢谢,还是多谢谢他吧。”
女子感激的看向刀疤男子,声带呜咽沙哑道:“恩公对蕊儿如此,真是让蕊儿不知如何回报。”
长脸白面男子,四人中的老四,上前一步笑道:“以身相许呗!”
“哈哈!”忘忧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刀疤男子哀怨的瞪了一眼长脸白面男子,沉声道:“老四,你瞎说什么呢!”转而拱手对女子歉意道:“姑娘,我这老四就是爱开玩笑,你别放在心上。”
女子娇羞的不敢看刀疤男子,云烯看了看娇羞的女子,看了看不好意思的刀疤男子,趁热打铁,这红娘的事情,倒是现在可以做做,云烯上前笑道:“姑娘自称蕊儿,请问姑娘全名?那些官兵离开时,说不会放过你爹,我们是否应该赶去你家,救出你爹?”
女子双眸染上恨意,沉声道:“我叫叶蕊,公子不用如此客气,那个该死的老头,早就带着钱跑路了!”
刀疤男子微微蹙眉,疑『惑』问道:“姑娘为何唤自己父王‘该死的老头’,这有些失孝德。”
女子有些委屈,眸光隐约带着水雾,抽泣道:“他根本就不是我父王,我父王死的早,我娘一个人无法带我,就改嫁给他,没想到他为了把我送去当秀女,贪图那些赏银和我娘大吵了起来,将我娘推入井中,我想要救我娘,他在我背后一棍把我打晕了,等我醒来,已经在进宫的路上了,呜呜……要是当时我没有被打晕,一定可以救出我娘,我娘现在一定凶多吉少了!呜呜……”
“竟然有如此歹毒的人!蕊儿姑娘你不要哭了,不要想那些难过的事情了。”刀疤男子上前安慰道。
云烯拍了拍刀疤男子的肩膀,轻声道:“蕊儿姑娘的娘亲应该已经不在人世了,你带她回老家,捞出她娘亲的遗体,替她好好安葬她娘亲,一路也可以促进感情。”
刀疤男子微微脸红,感激的点了点头,云烯蹙眉看了看他脸上的刀疤,心中叹息,其实此人长的倒是不错,就是这刀疤太撼人了,要是这刀疤一直逗留在脸上,估计难以收得美人心,她笑道:“对了,既然我唤你大哥,自然还有一份见面礼送你!”
刀疤男子拱手拒绝道:“在下狂疤能认识兄台真是三生有幸,你能救下蕊儿姑娘,我已经感激万分了,不敢再收兄台的东西。”
云烯摆了摆手道:“兄台兄台的,太生分了,你直接唤我云弟就好!狂大哥,我送你的可不是东西!”
云烯含笑说完,她在肩上的‘cky’耳边嘀咕了几句,只见雪鹰展翅飞起,幽蓝光束再现,狂疤眼前一蓝,脸上一疼,蓝光又瞬间消失,狂疤茫然问道:“我没有病,这雪鹰为何对我使用异能?”
云烯神秘一笑,没有回话,他的兄弟们齐齐围上,对着狂疤诡异的笑。
叶蕊抬眸望去,不由脸红,轻声道:“狂大哥没有刀疤,很英俊。”
闻言,狂疤『摸』上脸颊,发现眼角到嘴角的疙瘩触感已经消失,触感光滑,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叶蕊,激动道:“这刀疤是我儿时被山贼砍的,都陪了我快二十五年了,真的没有了?”
叶蕊对上狂疤激动的双眸,他五官轮廓清晰立体,虽然粗狂,脸上带着胡渣,却是叶蕊从小就喜欢的英雄模样,在她心里英雄就像狂疤这样,她不爱文弱书生,她独爱武夫,倒是郎有情,妾有意!对上眼了,两人互望双眸许久……
“哈哈哈!”云烯看两人对上眼,爽朗一笑,对头发凌『乱』,几人中的老二招呼了下手,头发凌『乱』的大汉走上前,看眼前人年纪不大,既然认了自己大哥做大哥,那他也就厚着脸皮也唤云烯云弟了,他疑『惑』问道:“云弟唤我何事?”
云烯狡黠一笑道:“狂大哥年纪不小,应该讨个娘子了,这次护送叶蕊姑娘回老家,你们就不要搅合他,不要跟着一起去了,我请你们几位吃饭喝酒!二哥快和其他几位兄弟说说,不要搅合大哥好事!”
头发凌『乱』的大汉捂嘴笑道:“我这就和兄弟们去说。”
五人围在一起讨论许久……
讨论完,五人突然围上狂疤和叶蕊两人,两人感觉有人围上,这才收起对视的双眸,见叶蕊被围上的人吓的低下头,狂疤蹙眉哀怨道:“你们几个干吗突然围上,吓到蕊儿姑娘了!”
长脸白面的老四抱怨道:“大哥真是重『色』轻友!”
“老四,你又胡说八道了!”狂疤蹙眉厉声道。
头发凌『乱』的老二上前道:“老四不要取笑大哥了!大哥,我们兄弟几人还有东西落在客栈了,你送叶蕊姑娘会老家吧,我们就不跟去了,拿完东西,我们会直接回总坛。”
狂疤怎么会不明白他们的用意,其实他也不想让这些电灯泡跟去!特别是不想老四这个混蛋跟去,谁让他老是取笑自己呢!但是狂疤脸上还故意装的很不好意思道:“这怎么行,我和叶蕊姑娘孤男寡女的,就算我同意,叶蕊姑娘也不会要我单独陪同的。”虽然故作不好意思,可是说着话的狂疤嘴角却忍不住笑意,微微上扬。
“少假惺惺的,你的嘴角早就漏泄了!”长脸白面的老四白了狂疤一眼,转而笑嘻嘻的对叶蕊道:“叶蕊姑娘应该不会介意我们不能陪同吧?”
叶蕊羞红了脸道:“既然几位大哥有事,我可以自己回去安葬娘亲,不用劳烦几位大哥,如果狂大哥……”她突然顿住,扭捏了几下,却还是没有说出口。
狂疤疑『惑』问道:“如果我什么?”
云烯摇头苦笑道:“大老粗就是大老粗,人家姑娘不好意思说,还追问!”
忘忧捂嘴笑道:“蕊儿姑娘的意思是,狂大哥如果有空送,就送她啦!哈哈!”
狂疤挠了挠头,将信将疑的看了看忘忧,转而疑『惑』问叶蕊道:“忘忧姑娘说的,可是蕊儿姑娘想的?”
叶蕊垂眸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狂疤心下大喜,这可不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叶蕊姑娘的意思已经表明也对自己有心,他欣喜的傻笑了起来。
时光匆匆,晃眼两年过去……
南玉国……
收到云烯的情报,南皓月一夜都在御书房和南水阳讨论计划,养心殿内,白发的粉嘟娃娃张开睡意惺忪的双眸,两个宫女靠在床边已经睡着。
宫女怕小小白冻着,把她用被子包裹的牢牢的,小小白使劲挣脱出被窝,她身着一件白『色』小长裙,爬起来一直因为裙摆太长绊到自己。
好不容易爬到小小黑身边,她猛力一趴,整个人压在小小黑身上,被软绵绵的肉弹袭击,小小黑蹙眉张开眼睛,抱怨道:“小小白,你要压死我啊!”
“哥哥……”小小白亲昵的用脸蹭着小小黑。
满脸都被小小白的口水涂遍,小小黑有些哀怨道:“一早就用口水给我洗脸!你到底想要干吗!”平时小小白这样,父王必定会被折腾,不是被小小白驾着当马骑,就是抱着小小白用轻功飞到树上掏鸟蛋,一国之君,被小丫头当马当鸟的,小小黑有时被宫女抱着,听着宫女取笑的声音,都有些抬不起头。
“哥哥。”甜甜糯糯的声音,嗲到让人骨头都酥了。
他本想板着脸好好指责这个小丫头,可是最后还是苦笑道:“小小白,想说什么,就说,我不习惯你这么嗲的叫我!”
小小白狡黠一笑道:“哥哥,你说我们娘亲什么时候会来看我们啊?”
小小黑微微蹙眉,他听宫女说,自己娘亲早死了,但是父王却说娘亲只是有事要忙,等忙完了,会来看自己和小小白,可是自己和小小白都要过三岁生日了,可娘亲却从未出现,他相信宫女可比相信父王多,他觉得是父王为了安稳住他们,所以骗他们的,其实娘亲早就死了,他的小脸皱成一团,不知道怎么和妹妹说。
见哥哥一脸苦恼,小小白突然哇哇大哭了起来,宫女被哭声吵醒,焦急道:“小公主,你怎么哭了?”
小小黑蹙眉冷声道:“你们都下去,就是因为你们睡着了,呼噜声吵到我妹妹了!”
宫女听到小皇子的话,全都颤抖的跪倒在地,不断磕头,小小白捂嘴偷笑道:“哥哥最坏了!”她知道是哥哥故意想吓退宫女的。
小小黑白了小小白一眼,对宫女沉声道:“还不下去!”
“是是是,奴婢这就告退。”两人纷纷退出房间。
门关上后,小小黑长叹了口气道:“她们都走了,你要说什么,快说吧!”
“哥哥最厉害了,就像小小白肚子里的蛔虫。”小小白举起肉鼓鼓的大拇指笑道。
“不停叫我,又不说什么事情,还故意装哭!就知道你要我支开宫女!他们走了,你快说吧,别拍马屁!”小小黑虽然嘴上不屑妹妹的马屁,但是嘴角不由偷偷扬起。
“哥哥,我想去找娘亲!”小小白凑到小小黑耳边道。
小小黑蹙眉,叹气道:“小傻瓜,你真相信父王的话,要是娘亲还活着,怎么可能三年都不来看我们?我们娘亲早就死了!”
“哥哥你才是个大傻瓜,大笨蛋,我不相信父王的话,也不相信宫女的话!娘亲没死,我可以肯定,我偷听父王和舅公聊天的话,知道娘亲现在在血狼国,信不信由你!”小小白捂嘴笑道。
“娘亲在血狼国?我们那么小怎么去啊!”小小黑白了小小白一眼,把被子盖过头,蒙在被中不再理会她。
小小白想要拉走小小黑头上的被子,却力气太小,使出吃『奶』的力气也办法扯开,她无赖的一屁股坐在被子之上,嘟嘴道:“我们可以拜托一直来看我们的红『毛』叔叔带我去血狼国,我听父王和舅公说,娘亲现在在血狼国的淡漠山庄,我们去看看吧!哥哥好不好?”
“死丫头,快下来!”被子中,小小黑冷声道。
“不下来,哥哥和我去找娘亲,不去,我就一直坐在被子上!”小小白无赖道。
“那个红『毛』不可靠,我才不要他带我们去血狼国,说不定娘亲没看到,我们却回不来了!”小小黑无奈道。
“可是我好喜欢他,红『色』头发和我的白头发一样,都是异发,而且他长的好漂亮,我就是要他带我去血狼国!”小小白挑起一束白发,笑嘻嘻道。
被压得难受,但是顾忌自己要是用力掀开被子,小小白可能会伤到,小小黑只有忍着泰山压顶的痛苦,在被中苦叹道:“算了,要是那个古怪家伙也去,那我就和你一起去!”
第1卷 第七十三章
第七十三章
客栈内摆喜宴,是血狼国人的最爱,俗话说吃完饭,拍拍屁股走人,不用洗碗不用收拾,新婚夫妻轻松,对于来喝喜酒的人,也方便认路。
这血狼国人倒是比晨耀国和北邑国人都想得开,晨耀国北邑国人一般都是喜欢在家中摆喜宴,搞的人散后,新婚夫妻的家人还要收拾桌椅,忙得不可开交。
狂疤和叶蕊初次见面的客栈内,红『色』地摊迎入门,客栈内一片喜庆,狂疤花了两年时间,终于得到芳心,只是两人曾约好等叶蕊为其母守孝三年再成大婚,不过计划永远没有变化快,还差一年守孝期满,不过叶蕊腹中已经暗结珠胎,实在无奈,只能成亲了,谁让他们没做好防御措施呢!
云烯和狂疤等人也有了两年的交情了,只是这六人很神秘,从未透『露』过他们的武林身份,‘狂疤’是六人中的老大,头发凌『乱』的老二叫‘狂『乱』’,黝黑皮肤的老三叫‘狂黑’,长脸白面的老四叫‘狂白’,『露』肩的老五叫‘狂风’,棕黄头发的老六叫‘狂云’,倒是个个名字独特好记,云烯有打听过六人是如何结识的,他们轻描淡写道只是因缘分所结实,云烯一直心中肯定,他们一定有一个了不起的主,一直好奇他们的主子是什么样子的,但是两年时间,都未见过此人一面,云烯不由赞叹,这六人之主,倒是一个奇才,能将手下人,调教的如此有本事,又隐秘工作如此出『色』。
喜宴主桌坐的是狂『乱』,狂黑,狂白,狂风,狂云,云烯,忘忧,再加新婚燕尔狂疤和叶蕊九人,还有一个空位空着,云烯嘴角不由斜扬,想必今日终于能目睹一直好奇之人了。
来庆贺的人越来越多,主桌只剩云烯和忘忧两人,其他人都去和来的宾客打招呼了,忘忧四处打量来人,全是一些大老粗的武林人士,有些在两年内,也因为一起喝酒谈天见过,她轻声问道:“姐姐,你说今天能看见狂疤他们的主子吗?”
云烯举杯饮尽,笑道:“主桌十位,还有一个空位自然是他的,如此忠心的手下成婚,他怎能不『露』面呢!”
一身紫衣,面带薄纱的男子缓步走进客栈,直冲云烯这里的主桌走来,他双眸乌黑,眉骨凸出,显得双眸很深邃,落坐于云烯对面的位置,双眸闪着异样眸光,深深的看了云烯一眼。
这紫衣,这深眸,云烯猛地想起,在行刺云傲衍那日的紫衣男子,心中暗『潮』汹涌,但面『色』如水平静,云烯先举杯对紫衣人道:“今日是狂疤大哥成婚大喜之日,虽然我们不曾相识,不过既然一同在主桌进食,对于狂疤大哥都应该很重要,请!”
紫衣人举杯示意,一口饮尽,淡笑道:“也许我们并不是不曾相识,也许擦肩而过,只是都未注意。”
云烯知道就算发『色』变了,他看自己的眼神也已经表明,认出自己了,云烯不再多绕弯子,直言道:“好了,不要再绕了,既然你已经认出我,我也已经认出你,那我们借一步说话吧!”
云烯站起,忘忧跟着站起,云烯拍了拍忘忧的肩膀,笑道:“这主桌怎么可以一个人都没有?你留下吧!”
忘忧有些不放心道:“可是公子一个人,我不放心。”
云烯哈哈一笑道:“万一有危险,你在,倒是我的累赘呢!”
忘忧转而尴尬一笑道:“那我在这里等公子。”
云烯含笑点头,双眸对上紫衣人,笑道:“走吧。”
他们也未离开客栈,只是选了个僻静的地方,两人坐在客栈屋顶,云烯望向身边紫衣人,虽然两人只是有过一面之缘,不知为何却特别投缘,云烯像是和老朋友叙旧似的,笑道:“我记得云傲方唤你司徒寒。”
司徒寒拉下脸上紫纱,月『色』之下,他的脸颊好似微微发着金光,云烯所坐方向望去,是四五度的绝佳观赏点,云烯微微脸红,行刺云傲衍那夜,自己因为云傲方的出现,并未仔细打量他,现在才发现,他倒是自己来这未知朝代,见过第三美的男子,至于这第一美,当然是师父白怡月的,第二美嘛,虽然云烯不想说是南皓月,毕竟他和师父太像,自己想要撇清思想,不过还是把他排在了第二美。
见云烯白皙的皮肤略带微红,司徒寒嘴角轻扬,淡笑道:“我今日本来也是想要目睹一下狂疤他们所说的侠义绝美公子,却没想到是你!”
云烯收敛紧盯他的眸光,淡笑道:“我一直知道狂疤他们有一个了不起的主子,倒是没想到会是你!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狂疤他们的主子是武林盟主,你现在是武林盟主?”
司徒寒苦笑道:“那还得多亏那日和你一起行刺王爷的红发人,是他杀了前任教主,王爷当年为了控制武林人士,把我推举上这个位置的。”
“看你的样子,你不爱做这个位置。”云烯淡笑问道。
司徒寒微微蹙眉,忆起云烯行刺云傲衍那日,自己敲击紫箫的时候被云烯看破之事,他叹了口气道:“我自认为能看穿天下人,却唯独看不穿你,你却总是很容易看穿我。”
云烯扬起嘴角,凤眸一挑,邪笑玩世道:“是你太容易被看穿了!”
司徒寒不由被着邪笑『迷』『惑』,凤眸电光,虽是轻轻一瞬挑起,却跳动了他的心神,自从那墨夜初见,被点穿敲击紫箫之事,已经对白发人的好奇萌芽,直至现在,萌芽的苗已经含苞待放,他猛地一颤,快速垂头。
我怎么会对一个男人有感觉,我只是惜他的才罢了,刚刚的心动一定是错觉!
云烯见他眼神复杂,好像在挣扎着什么,疑『惑』问道:“你不舒服吗?”
突然放大的脸探究疑『惑』的看着自己,司徒寒更是慌张了起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向淡定自若的自己,只因和此人重逢,而变的慌张焦虑,不像自己了。
他使劲摇头,往右边挪了挪屁股,和云烯拉开一段距离,这才微微定神,苦笑道:“我没有不舒服。”
云烯见他表情奇怪,还好像避瘟疫一样的避开自己,脸『色』略带不悦,厉言正『色』道:“既然没有不舒服,那我就和你谈正事了,我们上屋顶,可不是来赏月的!”
司徒寒当然知道现在的局势,他微微一笑道:“自从王爷死后,我已经和朝廷王室没有关系了,我只是一介武夫,不想参与你们之间的事情。”
“我花了两年时间,才挖出你,你一句不想参与,就想脱身?就算你想脱身,恐怕已经深陷了,现在武林人士都以谁为榜样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吧!”云烯高深莫测的一笑道。随后拿出银扇轻扬,好像是自言自语,却又好像是故意说的大声:“云烯,烯……这屋顶赏月,倒是不错!”
云烯,烯,月……“烯月!你是烯月!”他突然大声惊道。
云烯点头道:“你让武林人士以烯月为榜样,善待百姓,却早已进入我的套中,现在……”云烯拱手作揖道:“请问武林盟主,是否要推翻,自己两年来对武林人士循循善诱的话呢?”
他深吸了口气,淡笑道:“看来当年没有答应跟随云傲方,我倒是选对了!”
云烯狡黠一笑道:“不愧是聪明人,我最喜欢聪明人了!”她突然蹙眉问道:“我那日走后,云傲方为何会突然复活?”
忆起当时不可思议的事情,司徒寒沉声道:“他不是他!”
云烯扬起赞扬之笑道:“你倒是真的很聪明,看来我和你很投缘,我也觉得他不是云傲方!”
司徒寒望着月光,沉声道:“你相信借尸还魂的事情吗?”
云烯微微蹙眉,故作疑『惑』道:“你怎么会问我这种问题?”
“因为云傲方就像是被人借尸还魂了,不但整个人的品『性』变了,连智商都变高了,省直是我都自愧不如的脑子!太难猜测!”他垂眉道。
现代人的脑子,就算你古代人再聪明,当然也难猜测,云烯淡笑道:“如果我也是借尸还魂的人,你会信吗?”
“信!”他突然眸光灼灼,很认真道。
云烯眸光微微一颤,这是连师父都不信的事情,为什么他会相信,她不再言语,怔怔的望着夜空。
司徒寒本以为云烯会被取笑自己的回答,却没想到她居然不语了,他疑『惑』道:“怎么不说话了?”
云烯叹了口气,站起身,白衣随着晚风飞舞,墨发三千撩过耳际,她眸光黯然,似乎心中压积着什么,声音沙哑低沉道:“我现在的心情恐怕不适合喜宴,你替我和狂疤大哥说一声,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以后如果我要找你,会托狂疤大哥转告的,就此别过了!”
语毕,云烯化作夜空一道流星,运功离开,司徒寒有些莫名,正要感叹难猜其心时,又好似看见一道白影晃过,他苦笑摇头呢喃道:“我怎么出幻觉了?明明只有我和云烯两人,为何刚刚一直感觉有人注视?”
第1卷 第七十四章
第七十四章
淡漠山庄主山内……
这座主山只有云烯忘忧和秦羽辰居住,子时后,不会有山庄内的其他人敢来。
云烯回到这里属于她的房间,因为知道云烯和忘忧去喝喜酒了,所以淡漠公子秦羽辰今夜兼职当起了飞天大盗,忘忧喝完喜酒,也去帮忙当飞天大盗了。
整座山就独留云烯一人,平日有忘忧陪同左右,云烯从未觉得孤单,现在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寂寞和无助席卷全身,两年来,她从未夜里独自一人留在房中,夜里她总是穿上夜行衣,行窃于各个官宦家中,忙到清晨,累的倒头就睡。
夜安静的没有声音,她平睡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梦,张大眼睛看着熄灯后漆黑的房间,她突然觉得害怕,浑身不由颤抖了起来,不是害怕鬼怪的传说,是害怕一个人。
一个一直强势对人的人,往往最怕夜深人静之时,她披衣起身,从床底拉出三大坛茅台酒。
这三坛茅台酒是忘忧藏着的,忘忧偶尔想琥风时,她总会偷偷喝一点,她以为云烯不知道,以为云烯睡着了,却不知道,云烯早就因为茅台之香而醒,只是一直闭眸假眠。
云烯掀开酒盖,茅台的香气从瓶中瞬间散发,酒香充溢整间房间。茅台酒能在云烯过去世界的中国闻名世界,也源于此酒的香气。
茅台酒本因为装在深褐『色』的陶罐中,包装简陋土气不受人瞩目,只是在1915年,旧金山万国世博会,一场乌龙的“摔酒坛”事件,让这一直不受人瞩目的茅台酒在世博会一摔成名,以白酒特有的留香特质吸引了无数人的留恋,并从此成了“中国国酒”。
闻着这“中国国酒”独有的酒香,好似回到了中国,好似回到了过去的世界,房中没有其他人,她可以尽情软弱,可以尽情哭泣,泪从眼角划过,带着悲痛,带着很多很多痛苦回忆,她愤恨世界,愤恨老天的捉弄,举坛猛饮,好似酒是世间唯一懂她的‘人’,她放肆大喊放开哭泣,酒未醉人,人已自醉……
冥俊熙一身玄衣,手抱一个三岁左右的红衣男孩,他听见屋内的哭泣声,并未鲁莽推门而入,而是挪步转到窗口,望向屋内……
于此同时,屋内屏风后走出一个白衣人,冥俊熙的眸光对上白衣人脸上,那雪之巅之上儿时见过的面具,浑身一颤,快速屏住呼吸,怀抱中的三岁男孩茫然的看着一切,却很识相的只是静观,并未说话,玄衣男子快速从袖中拿出一颗『药』丸塞入孩子口中,这个『药』丸可以让人在半个时辰内不被内力极高的人发现呼吸,过去他经常偷偷来淡漠山庄看云烯,知道云烯内功极高,一定会发现自己的呼吸,所以特别研制的。喂完孩子,他自服一颗,静静望着屋内。
哭的累了,她粗鲁的抹去脸上的泪,现在的她坐在地上,抱着酒坛,样子很是狼狈,她看见不远处的白『色』鞋子,有些纳闷的『揉』了『揉』眼睛,发现不是幻觉,眸光慢慢上移,对上那张熟悉的面具……
她对着面具傻笑道:“嘿嘿,月是你啊?”
白怡月本以为她会惊讶,却没想到她会对着自己傻笑,他微微点头,没好气道:“是我,你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
“你是因为看见我喝酒,所以从天上下来看我的吗?”云烯的双眸有些『迷』离,眸光涣散,嘴角挂着傻笑问道。
“就是因为你这个傻丫头喝的酒,把我熏下来的,为什么喝那么多酒?”他无奈苦笑,上前扶起云烯,将她扶到床上。
云烯像是软骨的蚯蚓般,屁股一碰到软绵绵的床,就已经倒在床上,因为酒精催化,全身像灼火焚身,她脸『色』通红,头剧烈的阵痛,双手肆意的扯开外袍,眯着朦胧水眸,似哭似笑道:“我为什么喝那么多酒?为什么呢?”
头痛让她难受,她抓狂的『揉』着头,这个问题好像为难住她了,她反复呢喃,却终是不知道如何回答。
单薄的白『色』里衣,若影若现的透出云烯穿着的红『色』兜兜,白怡月的呼吸有些急促,苦笑摇头,想要从床的内侧扯过被子为云烯盖上。
他伸手拿被,却被云烯用力一拉,压在床上,云烯凌『乱』的黑发带着被酒水沾到的湿漉,她痴痴一笑,带着酒后醉意,红艳的脸好似涂上了胭脂,白怡月从未见过云烯化妆,为这绝美容颜而『迷』『乱』心魂,如涂抹过胭脂的肌肤划过他的耳际,她软语细语,道:“我想起来为什么我喝那么多酒了。”
白怡月呼吸急促,却努力收敛心中的悸动,疑『惑』问道:“是因为司徒寒相信你的话,可是我曾经说不相信你吗?”
白怡月明显感觉到耳垂边人的颤抖,她重重压在白怡月身上,犹如孩子撒娇扭捏了几下,声音带着胆怯,小声道:“月,我真没有骗你,你相信世界上有宇宙吗?就是比这个大陆还要大的地方,它包裹着我们现在的星球,也同时包裹着其他很多的星球?”
白怡月眉宇紧蹙,虽然不是很明白,不过他大致明白是天外有天的意思,点头道:“我相信。”
云烯好似孩子得到了家长的鼓励和肯定,声音不再胆怯,但这兴奋和激动,因为酒醉,她说话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道:“月,我是这个浩瀚宇宙中一个叫地球地方里的人,我在原来世界的名字叫李娜,我因为一场大火,在那个星球被烧死了,我本以为我会去地府见阎王,却没想到醒来就变成了五岁的云烯,重生后的第二天,我就被父王母后送到了你的身边,你不是一直觉得我很聪明吗?也觉得五岁的我就能和你谈话聊天很不可思议吗?其实不是我聪明,只是我比你多活了一世,带着过去的记忆。”长长的一段话,她说了很久,因为酒精的催化,她的舌头有些生硬,说到后面口齿慢慢不清。
白怡月怔怔的看着她,墨黑如玉的眸子闪着心疼的眸光,他紧紧抱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儿,柔声问道:“我相信,你说的我都相信,记得在师父竹屋外,那墨夜下,我确定心意时吻了你,当时你大哭了起来,是因为想到了过去的事情?”
云烯突然情绪激动,挣脱他的怀抱,大声吼道:“我那么爱他,我只是出去一下,他居然和我朋友搞上了床,他太不要脸了,那个女人口口声声说和我是好姐妹,曾经还和我说他的坏话,结果呢?天下女人那么多,可偏偏是她!我那么信任他们,可是他们却联合起来背叛我!”
白怡月眸光坚定,重新紧紧抱住云烯,柔声道:“那些都是前世的事情,你现在是云烯,不是李娜!我的烯儿,我不会让你在这个世界再难过,不管你离开多久,不管我们分开多久,我都不会背叛你。”
“哈哈……哈哈……”云烯突然张狂大笑了起来。
他疑『惑』的放开怀里人儿,她满脸是泪,哭的嘶哑,双手用力的捶着他的胸口,抱怨道:“你当然不会背叛我,你只能出现在我的梦里,当然背叛不了我,你想背叛也背叛不了,为什么你那么容易就死了,为什么!”
笑完,她不再捶打他的胸口,额头埋在他的怀里,声带呜咽道:“月,如果你不那么笨,如果你等我去救你,你就不会死了,如果你还活着,你能看到我们的宝贝,我生了一对龙凤胎,很漂亮很可爱的龙凤胎,呜呜……可是我已经两年没有见到他们了,不知道现在他们长什么样子了,我好想他们,真的好想好想他们,呜呜……”
怀里的人不断抽泣,身体还在颤抖,他心疼的『揉』着她的发,安慰道:“他们都很好,小小黑很像我,总是冷着一张脸,他很聪明,很冷静。小小白很漂亮,很像你,很聪明很可爱,不少宫女可被她折腾的够呛。”
云烯抬起茫然的双眸,凤目紧紧盯着那双掩藏在白『色』面具下的双眸,欲伸手摘下他的面具,却被他躲过。
白怡月放开云烯,闪身到了桌边,云烯坐在床上,望着桌边的人,突然脸『色』一暗,暗用内力化解酒力,脑海慢慢清晰,她警惕的蹙眉望着白怡月,沉声道:“你是南皓月!”
白怡月嘴角扬起苦笑,摘下面具,刚要开口解释,云烯却已经劈头盖脸的骂了上来。
“怎么?等我喝醉睡着,第二天,你是不是又要告诉我,现在的一切又是梦一场?从一开始的‘烯月轩’的面具男子,再到后来的晨耀国养心殿前,敲门说自己是白怡月之事,那些都不是梦对不对!你到底什么目的,你到底是谁!你以为我是笨蛋吗?一次梦,我只当是梦,两次梦,我苦笑当它是梦,第三次,还想当我是白痴耍!”
“两年时间,一切都安排妥当了,我想将两年前在你养心殿门口说的话再说一边,我是白怡月,我是你的师父,我是你的相公,是小小黑小小白的爹爹!”他边说边起身来到云烯面前,双眸紧紧望着云烯,不让她有转眸看向别处的机会。
云烯讥讽的大笑道:“我不会相信你!”虽然说的肯定,可泪已经不争气的流下。
白怡月明白,她已经知道是自己了,只是不愿承认。“烯儿……我……”他声音有些颤抖,明显是被吓的,因为太爱,所以害怕她生气,害怕她离去……
“你?呵呵,白怡月你的演技真的很好,真的很好!比当年我演雪鹿精时更出『色』!”云烯冷冷声音中带着讥讽和嘲笑,她的确是生气了,被当猴子耍的感觉,她不喜欢,虽然说这样很自私,过去自己也把他当猴子耍,但是自己只是开玩笑,而且那时候两人并没有表明心意,心意表明,他骗了自己,实在让云烯气愤的想永远不离开他,就当他死了!
“烯儿!”他上前抱紧她,她就像傀儡般,没有挣扎,也没有回抱他,只是双目无神的望着远处,任他抱着。
“烯儿……”他颤抖的又唤道。
云烯面『色』如冰寒冷,冷声道:“放开我!你以为抱一抱,什么事情都没了?我告诉你白怡月,我不要你这只小白了!”
“烯儿,我有苦衷的,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我有告诉你,只是你不相信,我真的不想骗你的。”他声音带着恳求。
“苦衷!呵呵!什么苦衷能让你如此狠心,让爱你的人以为你死了,保守钻心苦痛的煎熬?你觉得很好玩吗?你把我当傻子一样耍来耍去,连生孩子都留我一人,你知道我有多希望有心爱人陪同吗?告诉过我?我不相信?这就是你的借口吗,你有说明白吗?你以为我是你?暗绿当年随便说说,你就相信她是雪鹿精?没有一点防人之心吗?以前我的确是骗过你,但是那是在大家表明心意之前,现在心意都表明了,我不再骗你,你却骗我,却让我伤心难过,你是什么意思!我讨厌你!我恨……唔……”
云烯想要说的话全都已经被堵住,双唇根本连空气都不能走出,他好似不想让云烯呼吸,贪心的掠夺着属于她的气息,那思念了多年的气息,不断吮吸着她口中的玉琼天『露』,丁香被放肆交缠,本眸光似火的云烯慢慢闭上双眸……
她只觉耳中嗡鸣作响,这般像是要将她的灵魂也一并吸走的狂热的吻,让她瞬间惶然无措,一颗心止不住地颤栗。
他的手轻抚过她温热的脸颊,衣衫被剥裂,她只觉身上一凉,瞬时惊醒,懊恼非常,她竟然在一个这骗子的亲吻之中『迷』失了自己!
云烯连忙伸手推他,他却纹丝不动,她已经被吻得喘不上来气,胸口窒闷,偏偏又有种无法阻挡的酥麻快意将她身心漫天席卷。
窗外的人,双眸黯然,在那面具男子出现的一瞬,他就知道,自己没有机会了,本期望的日久生情恐怕只是一场虚梦了,他苦笑转身离开,怀里的孩子待离远房间,才问道:“我父王抱着的女人,是我娘亲?”
冥俊熙这才回过失落的魂魄,苦笑点头道:“是啊,不过我们不能打扰他们,等明日一早,再来拜访吧。”
小小黑微微点头,疑『惑』问道道:“你喜欢我娘亲?”
“你还小,这些问题还是不要问的好,我们去客栈找小小白和冷烈风吧。”冥俊熙敷衍道。
今日晚饭后,小小白就吵着要找云烯,冷烈风和冥俊熙一人抱着一个来到淡漠山庄,门口的守卫说云烯去了客栈喝喜酒,所以冷烈风就抱着小小白去了客栈找云烯,冥俊熙则抱着小小黑先去了主山等候,只是没想到云烯一直都在主山,如果有早知道,冥俊熙一定不会选择来主山等候,他情愿看不见,也不愿亲眼看见。
热吻之间,云烯身上衣衫尽去,只留一件兜兜遮体,云烯努力想要挣脱他的禁锢,却被吻的呼吸快要停止,他霸道的舌侵进她的口中,粗暴的吻着,手也在她的身上游移,抚着她温热细腻的肌肤。
云烯气的怒火中烧,手推拒着这个变得狂妄邪魅的男人,却换来了他更激烈更深入的吻,眼看着就要衣不遮体,云烯银牙捕捉到他霸道的唇,狠狠咬下去。
‘嘶!’白怡月吃痛,两人口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他剑眉紧皱,松开了云烯,唇边一片血迹。
云烯眼中满是嗜血的光芒,『舔』去嘴角的血渍,披上衣服,咒骂道:“死小白,做南玉国皇上后是不是后宫佳丽三千?这调情手段都练到极至了?你以为这件事情是床头吵架床尾和那么简单解决的?”
白怡月抹去嘴角鲜红,微微邪笑,温文如画的脸因为邪魅微笑和嘴角鲜红点缀,异常妖孽撩人心魄,他不怒反笑道:“烯儿很在意我是不是有后宫三千吗?”
云烯对上他邪魅的眸光,心道:师父只要一邪笑,就很妖孽!她压下狂跳的心脏,她总是无法抵抗这妖孽邪笑的诱『惑』,她怒目圆瞪,讥讽道:“你后宫三千,一万,就算百万,也不关我的事情!”
白怡月的俊脸慢慢放大靠近,故作生气道:“算了,既然你如此不在意,那我也不隐忍了,我一直抱着对你的忠贞,可这些年,一个女人都没碰过!你应该知道,一个男人阴阳失调可是很难熬的!我现在就回南玉国,让舅舅给我找十万百万的秀女进宫!”
“『色』狼!血狼国那只狼王也只不过一万秀女挑选,你还要十万百万,滚!给我滚!我不要看到你!”云烯顺手拿起床上棉枕扔了过去。
本以为他不会离开,却没想到他真的转身离开,随着房门被重重关上,云烯在此刻石化,只是呆呆看着紧闭的房门,犹如石化的岩石爆出泉水,泪蜂涌而出,不断滑落脸颊……
关门瞬间,他早已运用风异能转身入房内屏风后,透过屏风看见那满脸是泪的人儿,心疼参杂这无奈,他苦笑走出屏风,来到云烯面前,慌手慌脚的用袖子想去堵住云烯脸上的出水口。
泪水不断溢出,袖子已经湿的能挤出水,他有些无奈道:“好了,好了,傻丫头,我没有走,明明不舍我走,却为什么要如此倔强,求求你不哭了好不好,烯儿,不哭了好不好。”
依然是不断流着泪水,让白怡月束手无策,最后他只能板着脸道:“要是你再哭,我就真的滚了!”
在话音落下瞬间,湿透的袖口却被云烯牢牢抓住,她抬起泪眼朦胧的凤眸紧盯着他,委屈袭上心头,明明生气,明明气的想要离开他,却还是舍不得放手,他走的那一瞬间,脑海闪过他在北邑国御书房内面『色』苍白,没有呼吸的画面,她不愿意失去,不想再失去,就算世界毁灭,就算他没有苦衷骗了自己,就算爱自己也是骗自己,自己也无法放手,这种爱超出对陈卓俊的太多太多,就算白怡月背叛自己,相信自己也不会放手,也许这才是真的爱,才是深爱的包容……
见她怔怔的看着自己,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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