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魅王爷 作者:肉书屋
白发魅王爷第10部分阅读
然死了,到底是自寻短见,还是另有隐情……他眉宇紧蹙,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些人都是活该的!月,不要想那些了……”云烯见他表情凝重,柔声安慰道。
他目光灼灼,挥去脑中不详的预感,只当自己是太幸福,所以才会胡思『乱』想,太多狐疑了。他嘴角邪扬道:“不想那些,我会想更坏的事情,你抓着我,不让我起来,我可会做更坏的事情……”
“月!你这样笑真的好妖孽!不过我喜欢!”云烯用力一拉,四唇相贴。
一吻尽,他呼吸急促道:“烯儿,你是在玩火……”
“玩火又不是第一次……”她邪魅一笑,凤目一眨,诱『惑』十足,将热火点燃,燃烧到无法抗拒……
白怡月再也无法忍住这致命的诱『惑』,凤目轻眨好似电流传遍他的全身,温热的带着满满渴望的唇封住她微启的红唇……
白怡月突然停了下来,目光顿了一下,看着身下紧闭着眼睛的女人,嘴边渐渐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轻声在她耳边声带蛊『惑』道:“这次,我会很温柔……”
“唔……”云烯浑身涌上莫名的热流,想要回话,却开口只有嘤咛,衣衫已在此时全全不知去向……
白怡月低下头将落在她嘴边的吻一点点下滑,沿着雪白的下巴,锁骨……
手从她的肩慢慢下移,想要与她十指相交,划过脉搏处,白怡月突然浑身僵住,抬起手固定住云烯『乱』动的身子,哑声开口:“别动!”
云烯一愣,抬眼不解的看着白怡月。
“不要动……”白怡月放轻了声音,为云烯仔细把脉,复又抬起头,在云烯的额上安抚的轻轻一吻,自己差点就失控伤害了她……
云烯不解的看着他,咬了咬唇。
白怡月抬起手,扯过身边被子盖在云烯身上,轻轻抚『摸』着她的肚子,嘴角扬起幸福的笑容,声带感叹道:“小傻瓜,自己都快做娘了,还随便惹火……”
“我?娘?”云烯脸上通红,深呼吸了两口中气,惊讶的张大眼睛,傻傻指着自己问道。
白怡月有些心疼的『摸』了『摸』云烯的脸,深深的看了一眼云烯绝美的容颜,缓缓俯下身,将轻吻落于云烯的额头,宠溺的笑道:“是啊,都已经快两个月了。”
她眨了眨眼睛,似乎还未从惊讶中回过神,茫然的看着白怡月。
过去,云烯一直向往有个孩子,现代时,身边的朋友全都有儿有女,她就一直很羡慕身边朋友怀里抱着宝宝,到处为宝宝挑选好看的衣服,宝宝第一次叫妈妈时,朋友的兴奋……
现在真的知道自己有孩子了,让她激动的像个傻子一样,一点都不敢相信,一个活生生的婴儿正在自己的肚子里,她省直都没有一点点感觉……
“月……是真的吗?真的快两个月了吗?为什么……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她『摸』着肚子,紧张问道。
白怡月看着她可爱娇憨的样子,不由笑出了声,手轻刮她的鼻子,笑道:“小傻瓜,我不是教过你医吗?等三个月的时候,你就能感觉到他的成长了,只怕到时候,有的闹腾了!”
被他这么一说,云烯才恍然大悟道:“对哦,三个月才会害喜,原来他已经快两个月了,怪不得我老是肚子饿,老是犯困……”
第1卷 第五十八章
第五十八章
起床梳洗后,云烯坐在椅子上,『摸』着肚子傻笑,不管什么样的女子有了孩子,就算再聪明,再狂野,再邪魅,再风流的,心也会归属,变的温柔可爱,娇媚『迷』人,娇憨可人。
白怡月出去买了一些糕点和酸梅,还有一些『药』材,推门回来,看见这傻笑的人儿,心中顿时染上一股暖意,幸福也就如此,娇妻有孕,坐等夫归……
“月,你回来了?”云烯上前笑道。
白怡月放下手上的东西,扶住云烯,看了一眼桌上未动的饭菜,刮了刮云烯的鼻子,笑道:“小傻瓜,不是让你自己先吃吗?”
“我想等你回来,我们一起吃。”云烯甜甜笑道。
“快吃吧,一定饿坏了吧。”白怡月为云烯整理了一下有些『乱』的发丝,扶她坐下。
“有一点点。”云烯笑着捧起饭道。
“多吃些。”白怡月贴心的为她夹了菜。
只是他的贴心有些过头,云烯看着满满堆起的菜,笑道:“月,菜都堆成山了。”
他看了看云烯的碗,有些尴尬道:“多吃些……”
云烯不由捂嘴偷笑,想必他也因为快当爹而高兴坏了,她为白怡月夹上菜,道:“你也要多吃些!”
两人你夹给我,我夹给你的,嘴角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可往往最幸福的时候,总会有些不识相的人,爱来搅局……
“叩,叩。”竹屋的门被敲响,发出清脆的声音。
白怡月微微蹙眉,能知道周震天住处的,世间无几人,何人来找?
“我去开门,你乖乖吃饭。”他柔声道,随后起身打开屋门。
见到来人,白怡月疑『惑』唤道:“小古怪?”
白怡月和冥俊熙早就相识,当年白怡月灼毒在身,古怪神医是周震天的挚友,刚开始灼毒无法控制的那些年,古怪神医每年都会带着小古怪同周震天一起上雪之巅为白怡月针灸,暂缓灼毒发作的时间,古怪神医也算是白怡月半个师父,白怡月的医术,也都是向古怪神医学习的,冥俊熙曾在雪之巅住过些日子,也算是白怡月唯一的朋友。
冥俊熙笑嘻嘻道:“我是想来看看周翁的,倒是没想到小白你也在这里。你怎么能下雪之巅了?毒解了?”
白怡月淡笑道:“嗯,解了,我师父去云游了,可能短时间不会回来。”
云烯离开后,冥俊熙就回了麟玉峰,找了很久才找到师父古怪神医的日记,翻到周翁的住址,本想试试看会不会找到云烯,如果没找到,他就去雪之巅找,反正他此生必定不会放过云烯……
他余光扫见屋内白发人儿,她此时正悠哉吃饭,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心有些微微发酸,他故对白怡月亲切笑道:“既然周翁不在,那我们两人好好叙叙旧。”
他想跨步进屋,却被白怡月拦住,白怡月淡笑道:“今日恐怕不能与你叙旧了,我的娘子有孕在身,不便见生人。”
云烯听见冥俊熙的声音,本有些不知所措,后来转念一想,自己和他并没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何必紧张?自然悠哉的继续吃饭不去管他们,只是白怡月这话落到她的耳里,让她不由窃笑:师父是怕别人看上自己吗?好像把自己当宝一样藏着,生怕别人看一样。
“噢?小白你娶妻了?怎么连一杯喜酒都没请我喝?”心微微一痛,脸上却装作玩世道。
“娶亲匆忙,并未来得及通知你。”白怡月沉声道。
云烯不由白了一眼白怡月的背影,心道:想不到师父也是个大骗子!
冥俊熙顺竿上爬,声带指责,笑道:“既然如此,你就有愧于我,今日更应该请我吃饭赔罪才是,我也想目睹一下你夫人的芳容,倒是别再把我拦在门外了,请我进去吧?”
白怡月再无言拒绝,可自己难得才和云烯相认,才刚刚得到云烯有孕的消息,两人还没单独相处够,怎么能多这么一个大烦人,他了解冥俊熙,可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主,到时候必定会戏耍云烯,他可不想让云烯见此人,他板起脸,冷冷道:“我说了,娘子有孕在身,不便见生人,以后我会上麟玉峰拜访。”
“小白,如果你硬是阻拦,我就要硬闯了,不就见见嘛,为何如此小气,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吗?”他也声带不悦道。自己好不容易找到她,怎么可能三言两语就被说走。
见两人杠上,云烯无奈苦笑,看来此事还是要自己出马,她来到白怡月身后,拍了拍他道:“月,不妨请你朋友一起吃顿饭。”
白怡月转身有些无奈道:“对不起,他实在……”
“我知道,没事的,就一起吃顿饭。”云烯淡淡一笑,这跟屁虫的烦人水平,自己怎么会不知道呢?
“进来吧。”白怡月把本半开着的门全部打开,冷冷对冥俊熙道。
云烯本以为跟屁虫看见自己会相认,或者是看到自己女装会惊艳一下,却没想到他很淡然道:“小白眼光不错,嫂夫人倒是一个美人。”
难道他没认出自己?还是故意要耍什么花样?云烯微微蹙眉,也不点破,谦虚道:“那里,你过奖了,倒是月不嫌弃我这一头白发。”
白怡月略感气氛凝重,却还是淡淡一笑道:“既然我娘子请你吃饭,那就坐下一起吃吧。”
围桌而坐,白怡月加了一对碗筷,三人一同吃饭,可白怡月却一点都不尴尬,还是不断给云烯夹菜,理都不理冥俊熙。
冥俊熙看着云烯堆满菜的碗,眉宇紧蹙,双眸紧盯云烯,眸中闪过无数复杂……
云烯感觉那异样的目光,微微蹙眉,怒瞪了冥俊熙一眼,这家伙到底玩什么把戏?
他对云烯一笑,转而对白怡月笑道:“小白,我记得我和你说过,我师父让我发誓的事情吧?”
白怡月为云烯夹菜的手顿了顿,疑『惑』问道:“怎么?你也找到良人了?”
他有些苦恼道:“倒是真有人答对了那题,只不过已成别人凄,你说我要如何是好?如果不跟随此人,我怕到时真像师父所卜之相……”
白怡月微微蹙眉,冥俊熙曾在雪之巅和自己说过此事,那道题目,自己也未能答上,不由好奇答对此题之人是如何非凡,见冥俊熙面『色』难看,他安慰道:“真有人能答出此题,那说明你师父卜的卦很准,你可以……”
云烯在一旁气的快吐血了,冥俊熙这不是故意下套让月钻吗?她一拍桌子,没让白怡月说下去,怒瞪冥俊熙吼道:“你是什么意思!”
第1卷 第五十九章
第五十九章
一看这架势,白怡月自然明白云烯和冥俊熙并不是第一次相见,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在一旁静观。
“我怎么了?”冥俊熙指着自己,一脸无辜茫然。
“呵呵,你怎么了?你别告诉你没认出我?这么独特的白发,你会认不出?你到底说这话什么意思,你想让月说什么?你明明知道月心善,必然会让你想办法跟着那个人,所以故意这样问,到时候再说出那人是我?然后让月无言以对,你就可以顺理成章的跟着我们了?”云烯双目怒瞪冥俊熙,眸中尽是不屑和蔑视之『色』。
白怡月在旁算是听个明白了,微微扬起嘴角,冷笑道:“原来你说的人是云烯?还真是有缘!”他扶住因为生气指责而站起的云烯,道:“烯儿,坐下吧,我没有想让他跟着别人的意思,我只是想说,既然别人有夫君,那就不要破坏了,倒是去好点的庙烧烧高香,看看能不能转命。”
云烯微微一愣,自认为很了解白怡月,刚刚他的眼神和说话的态度,绝对不会说出此番话,眸光有些不可置信道:“月,你……”
白怡月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笑,示意她不要担心,随即又道:“小古怪,你可吃饱了?吃饱就快去烧烧高香,祈求神灵吧。”话音冷到让人窒息,却又带着几分玩味,这样的师父是云烯从未见过的,也许当男人要保护自己女人的时候,都会变得有些腹黑吧。
冥俊熙一样有些惊愕,在他心里,小白长期住在雪之巅,就算面容再冷,但是心是热的,一向把自己当作唯一的朋友,当时知道师父为自己卜卦的卦象还很为自己担心,却没想到云烯在他心里已经到了如此重要的程度,看来他爱云烯的心,绝不亚于自己……
冥俊熙微微一笑道:“小白,你知道如果我不跟随云烯会有什么后果的,就算烧高香也无法改变的。”
“我知道,但是我可以选择不信。”他冷冷回答。
冥俊熙依然挂着淡笑道:“但是我深信。”
白怡月步步『逼』近冥俊熙,冷声问道:“如果答出题目的不是云烯,你依然会如此深信?”懂了爱,自然明白冥俊熙看云烯的眼神中有些什么,他不喜欢别人用这眼神看云烯,省直说厌恶,他不愿意有人和自己一样爱云烯,也许这就是爱的自私……
“不会,只因是她,我才会如此疯狂。”冥俊熙挑衅的抬起眸子,紧盯白怡悦冰冷双眸,竟无任何畏惧,眸中只有坚定。
白怡月眼中好似有跳跃的蓝『色』火焰,周身寒气『逼』人,显然是故意放出内力的,他也不是冒然放出内力,是明白云烯有九阳真气护体,才会放出内力。
“怎么?要动手?”冥俊熙从腰间拿出银『色』扇子,慢慢打开,双眸银光顺显,他斜扬嘴角,轻笑道:“你知道的,不管内力再深,都无法斗过这神器,真的以招式相斗,只怕到时只会弄得两败俱伤。”
他们儿时就一直切磋武艺,白怡月的医术是古怪神医所授,冥俊熙的武艺也同样是周震天所授,只不过白怡月内力极厚,冥俊熙常常因为内力落败,古怪神医曾为血狼国的羽王妃解毒,代价是用血狼国的传世至宝银天神器作为交换。
银『色』纸扇就是当年血狼国的传世至宝银天神器,一旦纸扇打开,如有神人相助,想要用内力袭击持有银『色』纸扇的人,最后打出的内力都会被银『色』纸扇所吸收,纸扇更有开关,只要启动开关,那些被吸收的内力,会化为利气『射』向敌人。
白怡月自然知道这银『色』纸扇的厉害,眉宇紧蹙,就算两败俱伤,他也不会让任何人对云烯动歪脑筋。
云烯可不想他们为了自己打架,师父已经爱到至深,对于冥俊熙,也曾微微动心,虽然知道自己很不好,可是当时并不知道师父的心意,微微动心,应该不算犯法……
她沉声道:“我不希望你们动手!”
“烯儿,我会赶走他!”白怡月坚定道。
“我不会放弃,你难道真的要过河拆桥,你可别忘记,你说过不会赶我,会让我跟着你的!”冥俊熙坚定道。
“冥俊熙,我真的很爱师父,我想和他在一起,一生相守,我要过河拆桥,求求你,不要再黏着我!”云烯无奈望着冥俊熙,字字认真严肃道。
此时的她,连跟屁虫都不再放在嘴边,而是严肃的直呼其名,这也更是在冥俊熙的心口狠狠刺了一刀,这无非是要划清界限……
冥俊熙嘴角泛起一丝苦笑,沉声问道:“你真的就一点都没有对我上心?”
“没有!”云烯坚定道,可心却隐约痛得刺骨……
云烯眸中一闪而过的心痛,被白怡月扫入眼底,他好似有种说不出的醋意,心好似酸的发麻,带着怨气……
“呵呵,我明白了,我不会再打扰你了,只要你能幸福,就算此世我真死无葬身之地,我也无怨无悔……”冥俊熙微微一笑,走近云烯,拉起她的手,将银『色』纸扇交给她。
云烯想要拒绝,他却不给她拒绝的机会,转身对白怡月道了一句:“你一定要让她幸福,不让我不会放过你!”
说完,就转身离开,转身瞬间,心痛袭上,不是泪流,而是一口苦心血喷出……
云烯着急上前,他却一个闪身轻功离开,云烯想要追去,可转念一想,追去自己又能如何,只能呆呆留在原地,看着一地血渍,泪无法控制的流下,落于血上,化为一体……
白怡悦垂眉苦笑道:“你是骗他的?你对他动过心……”
话音入耳,她全身一颤,抬眸却看见他受伤的眼神,心疼的上前紧紧抱住白怡月,声带愧疚道:“对不起,那是因为一开始不知道你的心意,所以我的心没有找到归宿,才会那么容易动摇,以后不会了,我的心已经被你全部占满,想要动都无法动了!”她抬起双眸,紧盯白怡月。
白怡月没有说话,而是双眸冰冷的望着云烯。
云烯全身一抖,这眸光冷的让她无法呼吸,月真的生气了吗?云烯无法开口再说什么,的确是自己不好,可是那都是之前,现在知道月的心意后,自己不是已经做了了断,为何他还如此冰冷的看着自己……
白怡月本想就此不理她,可最后还是心软,叹了口气道:“我需要静一静……”
“对不起……”云烯不知道说什么,除了歉意的话,已经无话可说……难道两人就此有了隔阂?她害怕,她真的害怕……
北邑国皇宫内……
白怡萧在御书房批阅奏章时,御书房的门突然被推开,来者上前拱手道:“参见皇上。”
白怡萧上前殷情的扶起来人,笑道:“国师何须多礼!”
被称国师的人年纪大概六七十岁,头发雪白,带着黑『色』高冠,虽然皮肤已经有些皱褶,可那双眼睛却闪着睿智的光芒,五官更是如刀削,不难看出来他年轻时很英俊,他的双眉很独特,双眉雪白,流苏竟长到嘴角……
两人坐下后,白怡萧竟然亲自为这国师斟满了茶,笑问道:“长生不老『药』,不知国师炼的怎么样了?”俗话说,人有了地位必然想要长生不老,白怡萧已经拥有两个大国的控制权,当然就想要贪恋红尘美景,成就宏图霸业,拥有长生不老的身体……
“还差一味『药』,这次来,是向皇上要此『药』!”老者眉宇轻扬,嘴角微笑道。
“何『药』?”他蹙眉问道。要是普通的『药』,这国师必然不会亲自来要,必定是味难『药』。
“皇上的兄弟!”老者『摸』了『摸』延到嘴角的眉『毛』,笑道。
“朕无兄弟,国师应该知道!”他冷笑道。
老者话锋犀利,冰冷道:“皇上太低估在下了,有和没有,只是掐指间!”
白怡萧全身一颤,这个国师太难『操』控,自己一直被他牵制得喘不过气,等炼成长生不老『药』,此人留不得,眸中瞬间闪过杀气,却很快敛去。
他嘴角微微扬起,拱手道:“是朕记『性』不好,倒是曾经有一个,只是不知道现在是否健在。”自己的确有一个兄弟,那就是白怡月,那个本早该被灼毒毒死的人。
老者前些日子夜观星象,看见帝星冲撞之象,老者嘴角泛起讥讽笑意道:“呵呵,皇上何必和在下兜圈子呢?他是否健在,皇上应该比谁都清楚,不是吗?前些日子两人不是刚见过面?”
白怡萧的心一怔,杀此人的心更为坚定,却现在不得不留着,不再绕开话题,他直入正题,淡笑问道:“国师要他做什么?”
“养『药』,要炼制适合皇上的长生不老『药』,必须由至亲之人滴血养『药』三年,不过皇上要记住,要用的是,他自己割开手指滴下的血,强制流下的血,会让『药』物迅速死亡。在下,来此也就这些话转告,也不打扰皇上批阅奏章,就此告退。”说完,老者竟一点面子也不给白怡萧,也不等他回话,已经离开,并重重的关上御书房的门。
“可恶!等朕得到长生不老『药』后,必定要好好惩治你这老匹夫!”随着他话音落下,桌上的杯子,一片片碎裂,倒在满地……
白怡月已经与云烯冷战有三日之久了……
夜『色』『迷』离,云烯只能蹙眉望着那睡在身边,却和自己保持距离的人儿,暗暗叹气……
“为何叹气?”白怡月没有睡着,和云烯一样难以入睡,他已经三日都没有好好睡过了。
“月,你终于和我说话了?”云烯有些紧张,却声音带着难以压制的激动。
他声音有些颤抖,好似害怕着什么,问道:“烯儿,你真的只是因为不确定我的心意,才会对他动心?”
云烯微微一愣,转而娇笑道:“谁让你占了人家,又突然留书离开!他又追得人家紧,我真的只是动了一下心,也许只是同情而已,知道你的心意以后,我不是已经和他说的很明白了吗?”
“我……有些介意。”他有些不自然的道出心中想法。
“你这分明是吃醋!”云烯捂嘴窃笑,知道师父的想法并不是生气,而是吃醋,心里松了口气。
云烯突然抱住他,抱得比往日还要紧,他的心跳速度似乎也快了些,他的微促喘息撩过她的耳边。
他强行控制呼吸,开口否定道:“我不是吃醋。”
“那是什么?”云烯放开抱着他的手,嗓音微微暗哑,问得极轻,却带着致命的蛊『惑』。
白怡月『摸』上她的腰,忽然往怀里一带,身子相贴,两人的鼻尖相对,彼此的呼吸离得那样近,他声音也带这魅『惑』人心的沙哑和磁『性』,他低声道:“是吃醋了,你要负责把醋冲淡。”
她轻之又轻地应了一声,带着几分鼻音的轻嗯了一声,都不知道在这样的夜晚有多么的暖昧,引人遐想。
他的眼神,含着急切的期许,灼灼相望,他的手在她腰间缓缓地摩挲,带起细微的颤栗。
云烯身上散发的雪味,带着诱人的味道,本能的驱使撩拨着埋藏在人心底里最深处的渴望。交缠的鼻息变得急促而粗重,白怡月一只手臂垫到云烯的颈后,揽住她的身子,一翻身压了上去。
她的身子微微有些僵硬,喘息不定,白怡月的吻轻柔而缠绵,像是在诉说着内心最深沉的情感,那样浓烈不息的爱恋,随着呼吸,直抵她心间。在心底漫出一丝丝的心疼,她明白爱至深,却感觉到被背叛的感受,就好似当时看着掩着的门内男女的交缠,自己的心痛的感觉,虽然自己只是对冥俊熙小小精神的出轨,却依然明白白怡月心中的难受……
她轻轻地闭上眼,努力点燃身体,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心意,他却很小心翼翼,她明白,他是害怕伤害到自己,这样的缠绵,更让她明白,白怡月对自己的心意之深,她想更满足他,他却努力放慢……
翌日清晨……
阳光暖暖照『射』进屋,她微微张开双眸,这次他没有消失,没有只留书信就离开,而是紧紧抱着她,含笑望着她。
“醒了?”他声音中带着笑意,嘴角微微斜扬,
“嗯……月,你这样好妖孽,不要这样……我受不了……”云烯有些不自然的撇开头,一早如此,若是天天,自己那里受的了这蛊『惑』……
“我妖孽?倒是烯儿才妖孽呢!”他的手轻轻抚『摸』过她的纤细妖治的腰,大手慢慢移到小腹上,戏谑笑道:“昨夜烯儿妖孽的,让我差点失控,差点伤到宝宝。”
云烯刷的脸红,自己昨夜……还不是想要努力让他感受自己的爱意,让他不要去想冥俊熙的事情。
她微微嘟起嘴,抱怨道:“走开走开,不要和你睡了,宝宝也不要和你睡!”
“小傻瓜,不和我睡,和谁睡?肚子饿吗?我上次买回的『药』应该都吃完了,我要出去给你买些安胎『药』和好吃的,你再睡会,等我回来。”他刮了刮云烯的鼻子,为她盖上被子,起身穿衣。
云烯嘴角流『露』出幸福的笑容,笑道:“月,你说我们的宝宝是男是女?”
白怡月套上白衣,嘴角窃笑道:“有男有女……要是少一个,那你就要再努力!”
“坏蛋!”云烯嘟着嘴,没好气的骂道,可心里却甜滋滋的。
“好好好,我是坏蛋,坏蛋现在要为小傻瓜打『药』去了!~”白怡月嘴角挂着无法收敛去的笑容,高兴的离开……只是他不知道幸福永远要经过磨难才能真的完全享受,他们之间的磨难,似乎上天给的更为艰难……
他刚离开不久,竹屋的门却被推开,暗绿身影转身进屋……
“这么快回来了?”云烯张开睡意惺忪的眸子望去,却发现坐在床边的人,是那个讨厌的暗绿。
“你怎么又来了?你到底是什么人?”云烯飞快起身,拿过身边衣衫套上。
虽然速度很快,可暗绿依然看见了她白皙肌肤上的点点吻痕,嘴角扬起,诡异笑容道:“看来你们已经享受过春风之乐了?我倒是晚来了一步,不然可以欣赏一下。”
这话从如此一个长的娇媚可爱的女子嘴里说出,让云烯不由有些反胃,她低声道:“你真无耻!”
无耻?她身为北邑国风异能守护者,本应该守护整个国家的安逸而存,却因为白怡萧的贪婪和野心,被用于这些小人之事上,她已经习惯被人骂无耻了,省直因为长的不错,经常用身体去办事,无耻用在她的身上,她已经很习惯,很释然了,只是看着这个比自己更绝美的女人说出这话,心里多少有点不是滋味,她娇媚道:“无耻,倒是以后更适合你!”
云烯起身后,围桌坐下,为自己斟满一杯茶,浅笑道:“是吗?以后?你来这里的目的可以直说!”
“你还记得酒楼内,阻拦你们去路的蓝衣人吗?”她也坐到云烯身边,围桌而坐,想要自己斟茶,却被云烯夺过杯子。
云烯笑道:“这茶是我的,我可没请你喝,那个蓝衣人怎么了?”
她收回拿杯子的手,无所谓的笑了笑道:“他是血狼国的皇上,他看上了你。”
云烯不屑一笑道:“这种人也配当皇上,这血狼国的百姓还真是受苦了!”
“呵呵,你真是杞人忧天了,你倒是应该好好想想自己才对,他是出了名的好『色』,也是风流之人,从不会留心于任何女人,看上你,也只是瞬间罢了,这次我来,就是带你走,作为北邑国皇上献给他的礼物!”暗绿嘴角扬起讥讽笑容。
“是吗?你原来是北邑国皇上的人啊?要带我走,还得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云烯嘴角一样扬起讥讽笑容。
两个女人互相对视,一样蔑视对方,自信慢慢,云烯自然对自己的功夫有信心,暗绿是不知道云烯会武功,也对自己的功夫自信满满,却不知,这场游戏并不是只有他们两人……
突然竹屋内黑压压的拥挤进三十一人,都是以眨眼功夫飞入,就像风般眨眼而入,没有任何前兆。
云烯眉宇紧拧,扫了一眼屋内的人,并未开口,倒是暗绿一脸怒气,低声吼道:“谁让你们来的,我一个人就能带她回去了!”
黑衣人都是同一套装束,连帽黑衣,将脸暗遮……
其中一个最高最魁梧的男子,上前一步,拿下头上连衣的帽子,『露』出一张古铜『色』的脸,他的五官很粗旷,也很野『性』,脸上更有没有刮掉的胡渣,零散在下巴,眸子更是野『性』的琥珀『色』。
他上前一步,笑道:“果真是个美人……”
暗绿见到来人的脸,不由一惊,行礼道:“琥风大人……”正如她唤的,此人名为琥风,是风异能使者的领头着。
“暗绿,你的脾气倒是越来越大了,有的时候要看清楚来人,再发火!”他的声音中带着温怒与淡淡指责。
“属下知错,暗绿不知来的会是琥风大人。”暗绿额角不由流下一滴冷汗,看她的样子,云烯知道此人的地位一定很高,自己正真的对手是此人,选择先在一旁静观其变。
“也罢,都是为了殿下办事,这是殿下让你送的信,说你知道送去哪里,你先去送信吧,这里不需要你多事。”说完,他将一封信函交给暗绿。
暗绿低眸一看,信上三字‘白怡月’,心中了然自己的指责,轻轻一笑道:“属下这就去。”
暗绿离开前,与云烯擦肩而过之际,轻声道:“最好不要反抗,免得受不必要的伤痛!”
像是一句忠告,可是云烯却不领情的狠狠瞪了她一眼,还不是她将这些人带来此地的吗?现在这完全是多余的假好心,云烯心中更是厌恶她。
琥风上前一步,走到云烯面前,想要伸手挑其云烯的下巴,却被云烯躲过。
“『性』格很辣,倒是很合我的口味,要是不是那个好『色』的秦羽贤看上你,我还真想将你占为己有。”琥风淡笑道。
云烯厌恶的白了他一眼道:“你们就那么有把握能带走我?”
“哈哈哈!”一听这话,琥风不由大笑,笑的张狂之际,笑停后,更是深深的看了云烯一眼,眸光有着很多复杂,最后叹了一口气,惋惜道:“希望你能多受宠几日吧,不要太快被秦羽贤厌恶!”
“呵呵,恐怕他没这福气!”云烯冷冷回道。
琥风不由一怔,这女子的眼神如此犀利冰冷,话语寒气『逼』人,不但长的绝美独特,更是让人有一种不由想要据为己有的冲动,他暗忍下心中的悸动,表情严肃道:“你最好乖乖跟我们走,不要反抗,只怕动起手,会伤到你。”
“倒是可以试试,看看是不是能伤到我!”云烯顾忌肚子里的宝宝,不敢将全部的功力展现,只是将三分内力外散。
琥风琥珀『色』的眸子闪过一丝惊讶,嘴角带着兴味道:“果真独特!不过还是嫩了点!”
他一个转身如影像一下消失,云烯双眸根本无法捕捉到他的落向,当四处寻找之际,耳边吹过一阵热风,她全身就已无法动弹。“功夫再高,始终比不上异能!”
云烯无法动弹,只能用双目狠狠瞪着眼前人,她懂他说的异能,想不到除了晨耀国的火异能的火龙暗卫外,其他的国家也有异能使者,她只能生着闷气,只怪自己不会异能!
看着那无法动弹的人,琥风上前挑起她的下巴,手刚触碰到她娇嫩的肌肤就难以放开,一股电流好似从手间直达心间,他微微蹙眉,强行压制住想要吻上那胭红朱唇的冲动,将手放下,不是他的,他动不得,只能微微叹气,将她抱起,沉声道:“一切,只能怪你被秦羽贤看上了。”
“走!”他一声令下,三十人全都跟着他,如风消失……
云烯被他抱着,感受着如风的速度,突然羡慕起了这种异能,想张口说话,却无法开口,无奈的垂着眸子。
好像感觉到怀里人儿想说些什么,琥风解开云烯哑『|岤』,问道:“想说什么?”
难道要自己像花痴一样问,你们这是什么异能啊,好厉害啊!云烯白了他一眼,沉声道:“无话可说!”
“真的无话可说?”琥风淡淡一笑,琥珀『色』的眼眸,紧盯云烯。
这『性』感的眸子,像是有着有什么吸力,云烯竟有一瞬失神,回过神,有种想打自己的冲动,不就眼珠子颜『色』不一样吗,自己可是穿越人,现代那些花花绿绿的隐形眼镜,自己不是已经见多了吗!
她不屑道:“无话可说!”
“看你的样子不像是无话可说,是不是觉得这种速度感很刺激,是不是很羡慕我的异能?”他好似能读懂人心,嘴角斜扬,声音低沉带着玩味。
云烯没有说话,只是冷冷扫了他一眼。
他像是得到眼神的鼓励,冷冷被扫一眼,总比不看自己好,笑道:“我这是风异能,能够和风的速度持平,更能有驾驭风的本事,要是没有异能,真的靠武功动起手,还真不一定是你这小美人的对手,我也只能用异能,用偷袭的方式把你逮住。”
“卑鄙小人!”云烯开口骂道。
他微微一笑道:“有些时候,就算不想卑鄙,也只有卑鄙,跟着什么主子,只能做什么样的人,也许这都怪天意弄人。”他说话时,眸光有些黯淡,似乎这样的生活,他也不喜欢,却只能无力活着,这是风异能使者历代必须做的,没有心,只能为了使命活着……
云烯从他眼神中知道,他是个热血男儿,只是情况所『逼』,嘴角扬起诡异的笑容,道:“命运是可以改变的。”
“改变?”琥珀『色』的眸中,微微有期盼的眸光流动。
就等着你入局呢!云烯嘴角微微斜扬,蛊『惑』道:“你觉得跟着一个拐卖人口的贩子,做这种绑架孕『妇』,做两国交易的礼物,会不会有点可耻?”
“孕『妇』?”琥风微微一愣,抱着云烯本用异能风行的动作迟疑了一下,停在半空凝重问道。
“没错,我已有身孕,更是别人夫人,你把我拐去做什么血狼国皇上的女人,是不是有些有违人道?”云烯见他表情凝重,随即又道:“这样的帝王,为了自己的王位,为了邦交友好,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就算你们异能者是有历代守护君王的遗命,也不能茫然跟随,你们其实也同样有着换代,换朝的本事,不是吗?更何况,祖上只是让你们成为秘密武器,在别国袭击的时候,拿出来用的,并不是让你们什么都做!”云烯语句犀利,更带着亢奋道。
“你怎么知道我们是秘密武器?这些都是听谁说的?”琥珀『色』的双眸一惊,紧盯云烯,似乎想要看破她。
云烯浅浅一笑道:“我不是北邑国人。”
“这我知道,如果你是北邑国人,如此美人,早就选秀进宫为妃了。”琥风笑道。
云烯依然浅浅一笑道:“我是晨耀国人,更有着你想不到的高贵身份,所以你最好想想清楚,是用我来维系你们北邑国和血狼国的交情,惹起晨耀国和北邑国的战火好呢?还是趁现在还未铸成大错之前,放了我好呢?”
琥风陷入沉思,他的速度在风异能者中是最快的,停下那么久,黑压压的一片才跟上。
见手下跟上,虽然作为他们的头领,可琥风却跟这三十个组长是以兄弟相称,他沉声对三十人道:“各位兄弟,现在有一个重要的抉择,我无法下定,希望各位兄弟能够为我出出主意。”
北邑国不像晨耀国那样,有万人异能暗卫,他们只有三千异能者,分别由这三十人,一人带领百人,三十人全为男子,
都对这血『性』男儿琥风忠心耿耿。
三十人见到琥风愁眉困苦的表情,围在一起商量了片刻,便推出其中一名稍微年长的黑衣人上前说话,黑衣人上前拱手道:“琥风,我们都是兄弟,不管你下什么决定,我们都不会有意见的。”在他们这些人眼里,琥风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必定已经下了决定,只是不能独断而已。
琥风感激一笑道:“诸位组长都应该知道,我们风异能者是守护北邑国的秘密武器,最主要的工作,是在别的国家来袭时,出来抵挡。”
三十人纷纷点头,眸中同样闪过一丝感伤之『色』,他们也知道现在他们已经脱离轨道了……
年长的黑衣人沉声呢喃道:“先帝在的时候,把我们当神人供奉,现在这个的殿下,哎……简直把我们当作下人使唤,专找丧尽天良的事让我们做。”
琥风自然能清楚听到他的呢喃,微微蹙眉,看来大家心中都有怨言,他深深的看了一眼云烯,有着感激,感慨,佩服,欣赏,很多难以形容的复杂眼神。
云烯不悦讥讽道:“既然已经点醒梦中人,是不是可以放下我这个恩公了?一直抱着,该吃的豆腐都吃饱了吧!”
琥风放下云烯,有些不舍那淡淡独特的冰雪味离开怀中,她就好似一个白发的雪仙子,已经点点融入心中,琥风是个血『性』男儿,知道这个女子有了夫君,带有身孕,也不再想那些不该想的,摇头挥去脑中的非分之想,拱手道:“失礼了。”
见他有礼,云烯摆了摆手,上前对三十人说道:“看你们的表情,听你们的叹息声,应该都很不满现在的皇上吧?不如换君王啊?”
云烯说的轻松,却没想到换来众人更深、更哀怨的叹气声。
年长的黑衣人,无奈苦笑道:“姑娘有所不知,我们北邑国,也就这一脉了,无君可换,
白发魅王爷第1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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