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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节

    地里黄的小白菜 作者:淮南枳

    第7节

    男人看到傻样知道我目前能有一半的脑子是有用的就不错了,所以他换了方式诱哄,“乖,让我检查一下你背上的伤,你不是一直喊疼么?”

    “我什么时候喊疼了,唉,伦家又受伤了么,”好吧,另一半的脑子在这纠缠的期间也已经罢工了,口齿都变得不清楚了。

    脸上的潮红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摸摸的蔓延上来,眼中的生理盐水让我整个人都变得没有杀伤力,反而是热气腾腾十分可口。

    喂,大白天的来这出可是不好。

    林允和还是试图从我的手里释放他的手,也许他也后悔为什么不在我清醒的时候把睡衣递给我了吧。

    这次他一用力我就松开了手,反而令他感到奇怪,看到他抬头检查我的情况,我顺势给了他一个傻里傻气的笑,“不要看,很丑,”

    “什么丑,你还会害羞么,”也许我醉的太真了,饶是林允和这么聪明的人也没有第一时间明白我的意思。

    摇了摇头还差点把自己晃到,借着男人的力气好不容易稳住身子,更加详细的开口,“受伤了,都是疤,很丑。”

    视线里的男人脸上的表情变化的很快,先是呆滞,不过接着就,满是隐忍和狠厉了,像是被谁打破了喜欢的东西又无能为力,只好在深夜自己一片一片的重新粘好,割得双手血淋淋的也不撒手。

    歪着头我又开始说话,“林允和,你个胆小鬼,”

    “为什么,”嘴上只问了一句,男人的眼睛说的更多,黑白分明的眼睛却给人一种错觉,就像是一面布满了裂痕的镜子。

    心脏被谁用针扎了一下,疼痛来的刺激又迅猛,忍不住的了一声,立即换来男人的紧张追问。

    “怎么了,那里痛?”

    没有说话只是将摁住胸口的手挪到扣子上,一颗颗的解开,然后将衬衫从身上褪下来,抬头望着他的眼睛,“今天早上你看过一遍了,怎么什么都没说,”

    他移开视线,一时间无话。可是我比他更有耐心,同样不说话的坚持着。身上狰狞的疤痕就这样毫无顾忌的暴露在阳光下,仿佛横亘在我们之间的沟壑。

    无论是昨晚还是今天早上,看似亲密的缱绻和缠绵,都是在忽略了什么的前提下进行的。昨天挨得几棍子对比身上的其他印迹来说实在算不了什么。

    我低头就能看得到的盘踞在胸口的如今变得深粉色的刀口和缝合的痕迹,以及错落在身上其他地方的或浅或深的疤痕其实都成为了我们之间跨不过去的障碍。

    幸运的是这几年一直好好的将养过,还有老板给的伤药,大部分的伤疤都没有那么吓人了,甚至是胸口的枪伤。要不是因为我肤色偏白,效果可能比现在更好些。

    “所以呢,你是醉了没有,我以为你不介意的。”本来以为他会更难搞,承认的这么快倒是出乎我意料。

    “醉了一半醒一半,我介意的是你会介意,”

    他倾身抚上我胸口的伤疤,沿着边缘和凸起来回的磨挲,“疼么,”

    “现在都结疤了怎么还会疼,你是不是也喝多了,一杯不至于吧。”我戏谑的开口。

    男人目光似乎是实质的,落在身上让我莫名的感到紧张,尽管一开始是我挑起的,“当时肯定是疼的吧,深入骨髓,疼到每一个神经都跟着颤抖。”

    他说着话也终于将手拿开了,刚想要松一口气,就被紧接而来的触感惊得僵住了身子,滑腻还带着温度的物体在身上游走,不用看都知道是什么吧。

    “你这样犯规哈,”实在是难以承担,伸出手推搡他。

    可是拒绝换来的是更加重的威压,他将整个身子压到了我身上。抗拒不了地心引力,我们一起倒向床铺,本来就被究竟限制了的行动力更加的差了。

    “可是我的心从那天就一直疼着,疼到现在,只有你才能帮我。”男人不知何时染上了欲望的声音清晰的从胸口处向上传到脑子里,是不同于早上带着调戏的小打小闹。

    你之于我,就像盲人失去了花朵般无法挽回。

    ☆、林允和是个打工仔

    是的我被睡了,被自己的上司潜规则了,而且一晚上还不只是一两次,“呜呜,嘤嘤,臣妾真的是好可怜。”

    “喀拉,”我顺手开了一个夏威夷果,将里面的乳白色果肉倒出来放进嘴里咔嚓咔嚓的嚼着,回手把壳放回收纳袋里,接着在床的范围上开始新的搜寻。

    被林允和吃干抹净后,我终于名正言顺过上了土皇帝的生活。以后就要改称朕了,我不想下床一日三餐就送床上,不能吃主食和肉,有人就变着花样给我做易消化的事物。

    嘿,严肃声明我这可不是出卖肉体和色相,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对灯发誓。哎呦,“靠,林允和,你家灯怎么掉下来了!快快快,要着火啦。”

    “难道晚上没让你尽兴么,老是闹事。”男人从书房里有些慌乱的小跑过来,口中倒是还不忘调戏我。

    我心疼的将铺了一床的小零食都扒拉到自己的身边,围成一个圈。就好像孙悟空给唐僧用金箍棒画了个圈告诉唐僧在他没回来之前,绝对不可以出圈。

    说实话要是我的话,只要有足够的吃的,我愿意一辈子都在圈里!看着林允和费力的收拾我犯了天谴的证据,一边悠哉的拨开了个巴旦木。

    “嘎嘣,咔嚓,嘶溜,”好吧,在整个过程中我都在吃东西。被各种严格的禁止了几天,表示全身的馋虫都被勾出来了,所以早上一睁开眼就让四哥买了很多零食送过来。然后将自己充分的埋了进去。

    “我们不要相爱,现在还不是很了解,”帅气的歌声从床的某处传来,是我最近喜欢的《let&039;s not fall  love》,个人各色的男声真的是很有吸引力啊。

    费心巴力的在一包芒果干底下扒拉了我还有百分之二十点亮的新手机,用残留着各种零食痕迹的手指滑到了接听,“小林子,你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你在哪呢,怎么这几天都没有来上班,去你家也没人,要死么你!!”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跟林子言以这种方式进行沟通的时候,他都是这般暴躁的。

    淡定的重新开了一包看起来很不错的零食,等到他发完了脾气后开口,“最近有些事需要处理,你要是有事找我过两天再说吧。”

    电话那边传来莫名的沉默,“二旺你是不是在我哥那,”

    手一抖正在吃的怪味花生米就这样撒到了被子上,手忙脚乱的扔下手机一个个的捡起来,可是还是在被子上留下了痕迹。

    有些心虚的看了被自己弄脏的地方,冲到柜子里重新拖了一床出来,然后又笨拙的把弄脏的塞进去,然后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捡起手机,“你丫怎么知道,难倒你去找我姐了?”

    “哼,你小子一抬屁股我就知道你是放屁还是拉屎,”

    “擦,恶心死了,你就说是我姐姐告诉你的不就行了,装什么名侦探柯南。”浓浓的不屑我相信即使隔着高科技仪器也可以传到林子言耳朵里。

    “滚你丫的,我还福尔摩斯呢,给我老实交代,你跟我大哥到底怎么了。”小林子这家伙还真是罕见的认真。

    伸出脚有些心乱的踢了踢遍布的零食,“我们能怎么样,我就是这几天有事在大哥这借住几天罢了。”

    “是啊,被人操的下不了床也叫做有事。”猝不及防的事实被掀开在了眼前,少年你这句话的信息量有点大啊。

    “碰,”一声,最大包的薯片被我踢飞出去好远,弄出来的声响又惊动了外面的男人,“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不然你永远都别想下床!”

    威胁清楚的传进了卧室里,也传到了电话另一头的人耳朵里,等我反应过来想捂住时都来不及了,无奈的高声回了句,“林允和,你给我滚蛋。”

    “呵,也就只有你敢这么跟我哥说话了吧,”冷笑声伴随着态度不明的评价一起送了过来。

    揉了揉不知道什么时候皱起来的眉头,总觉得自己更虚弱了,“别跟小爷来这套,有什么不开心就说,电话里不够要不要当面甩几句。”

    “行啊,晚上见。”林子言这货倒也是利索。

    “中。”

    挂了电话,我坐在床上即使零食在怀,作用一张床也是难以集中精神。知道问道熟悉的香味从卧房外飘进了脑子。

    使劲的嗅了嗅,“好熟悉的香味,”低头看了一眼手机,脑子突然劈过一道光,“老三样的板栗牛肉,这是什么鬼。”

    掀了被子蹦下床,一路闪电夹带着风声就冲到的厨房,完全没有声称的虚弱样看见林允和围着十分和谐的围裙正从厨房里端出这道我不知道吃了多少次的菜,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男人解了围裙,看了我一眼淡定的问道,“傻站在这干什么,被雷劈了么,看你刚才一路很是矫健没问题啊,”

    腿一软就势坐进了椅子里,呆滞的说,“靠,你不要告诉我你就是老板,我明明见了老板那么多次。”

    “我不是老板,”林允和把筷子摆好后,正在盛粥。

    机械的接过递过来的粥,我继续呆滞,“你也不要告诉我你不是老板,不然你怎么会做这道菜。”

    “学就会了,学习是人类区别于动物的技能之一不是么,”他也把自己的粥放好,拿起筷子一脸的不以为然。

    我伸出手摁住他的筷子,摆出这些天来最严肃的表情,“好笑么,”

    “的确是不好笑,”男人耸了一下肩,将筷子放回盘子,用手支着头看向我,“我真的不是老板,但是你每次去吃的菜都是我做的,”

    “那你是谁,”重点没抓对好不好。

    “我是你男人啊,”

    “外人都说老三样神秘莫测,背景和来处谁都摸不清,你怎么会跟老板扯上关系的?”

    “因为我给他打工,”

    “么?虾米?”朕表示被爱卿你弄糊涂了唉。你不说你是幕后的金主,竟然说你打工!

    “我司大人一职,掌管老三样外事,听老板指挥。”男人再次拿起筷子夹菜,这次我没有阻止他,因为朕瓦特了。

    谁是活在套子里的人,谁又不知道自己活在套子里。

    ☆、要优雅,不要污

    眼看着林允和已经夹了好几次肉了,我终于忍不住伸出手把男人筷子底下的盘子拖到自己面前,最后还是夹了几个板栗给他以示安慰,“所以你是兼职老三样的厨子,而所谓的出国其实都是在后厨炒菜!”

    “唔,我只负责出菜谱,春丫头才负责后厨,不过你吃的基本都是我做的,因为这期间我有几次需要回来处理事务,”男人无视掉我护食的举动,夹起我匀给他的板栗,放进嘴里慢慢的嚼着。

    知道问题不能白问,所以我决定忍痛再分给他几块肉,“给你块肉,告诉我老板是谁,我能不能见他?”

    “不能,”心安理得的吃完了我给的肉,竟然不告诉我答案。

    “吃人家的嘴短你不知道么,林允和!!”尽管我在椅子上都要激动的掉下去了,人家也只是起身又去盛饭而已。

    不过这厮什么时候吃完一碗饭的,我都还没动筷子呢。好吧这不是重点。

    还没叨咕完就看他已经回来了,把碗放下后笑了笑,“我也觉得是吃人家的嘴短,你说呢?”

    “干嘛重复我的话,”甩给他一个傻叉的眼神,优雅的夹起一块肉放进了自己的碗里,“亲爱的,要优雅不要污,懂不懂。”

    虽然盛了第二碗饭,但是男人并没有再动筷子,只是看着我“优雅”的吃饭而已,良久一句,“春丫头比你大你还记得吧,”

    “噗,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饭粒估计是进了呼吸道,我反正是被呛的够劲,仓促间接过男人递过来的水,连着喝了几口才压下去,“咳,提这个干什么,”

    “你不是要跟子言去老三样吃饭么,我这是帮你预热一下。”林允和满脸是赤果果的真诚,真诚的要看我笑话。

    把自己的空碗拨拉到一旁,十分自觉地拿过男人一直没动的第二碗,接着吃,“你怎么知道我要跟小林子去吃饭,林大人偷听别人讲电话可不好。”

    “唔,我没有偷听,是子言说的,”

    把脸从饭碗里抬起来,不解的问道,“么,他什么时候也给你打电话了?”

    “在打给你之前,我告诉他你在我这修养呢,”

    “原来是你告诉他的!!!”我伸出手指哆哆嗦嗦的指向面前这个嘴角含笑,好像蒙娜丽莎,但是其实就是小人的林允和。

    收走我的空碗,人家潇洒又情深的留下了一句,“兄弟情深,就应该没有欺骗和隐瞒。”

    我捧着饭看着盘里还有的肉,虽然十分的悲痛,却还是难以狠下心决定扔掉饭碗以示气愤,不过我没有纠结太久就继续吃了。

    真是对不起,你指望一个吃货做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举动?

    下午林总裁亲自开车把朕送到了老三样,我打开车门的时候却发现他并没有一起的打算,“怎么你都到上班的地方了,不一起见见你老板?”

    “他不在,你们吃完了我再来接你,店规:无要事,不必出现在店里。”男人都没熄火,看我关上门,脚上一个加速就离开了。

    留下我衣角被风带起,凄惨的像条单身狗。

    打了个哆嗦,转身推开门进了店里,站在门口望去,奇怪的是秋伯没有跟往常一样在躺椅上小憩,表示看不到秋伯的身影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走近几步却听见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还是两个,回头看去是秋伯领着林子言从另一边出来,小林子手上还拎着两个熟悉的物件。

    终于大家碰面了,秋伯挥了下扇子,林子言这货就把其中一个递给了我,“你俩今天浇完花再吃饭。”

    接过沉甸甸带着凉意的水壶,我一脸惊讶的看着秋伯,“合着您从那天一直等着我俩么。”

    秋伯神秘的笑了笑,跟往常一样敲打了一下扇子,就朝着自己的专属地界过去了。躺倒,喝茶,扇扇子一气呵成。

    肩膀上一沉,林子言靠近我冷笑着说,“正好一起聊聊嘛,是不是大嫂?”

    我一惊捂上他的嘴,拖着他的脖子向楼上走去,边走边压低声音说道,“你丫要死么,还这么大声,”说完还回头看了眼秋伯,确保他没听到。

    林子言掰开我的手,把自己手里的水壶也扔给了我,“你才是要死,今天不把事情交代清楚了,信不信我把你做成化肥。”

    那些说先在意就输了的人,你以为你不在意就赢了吗?

    ☆、谁才是局外人

    费力的一手拎着一个水壶上楼,不时地还晃洒了些出来,一路走过的阶梯都变得湿淋淋的,“你就算把我做成花肥,秋伯的花也不会愿意吃的,”我撇了撇嘴否定了林子言的做法。

    “靠,别说的秋伯的花草都成了精似的,”这货最讨厌灵怪之事,可是不至于对草木类的也这么敏感吧。

    终于到了二层,把水壶扔回给他,甩了甩酸痛的手好笑的说,“你丫胆子怎么还是这么小,老三样里哪样东西不古怪,你不是照样有空就来。”

    他本来已经开始给一盆蝴蝶兰浇水,听到我的嘲讽把水壶转了个方向对着我浇,“别给我转移话题,顾花肥,”

    “你敢,我去,”虽然已经尽快的推开了壶嘴,还是被溅出来的水弄湿了外套,我补救般的拍打着身上的水,“说不过人就耍赖,春丫头怎么会喜欢你这种人。”

    “你管,快点说,不然我全浇了你,”林子言这个臭小子一脸的不怀好意,真的是十分的欠揍,对,不是九分。

    放弃手上的动作,正经八百的开始浇离我最近的一从竹子,“有什么好说的,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现在来找茬又是几个意思。”

    “滚蛋,别诬赖好人,我可不知道你一直想成为我大嫂。”取笑完我,他换了盆花接着浇。

    一时间不是很想搭理这个白目的发小,走廊里很静,完全隔离了一层客人的热闹,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浇水的声音,一盆接着一盆。

    晃了晃手中没有重量的水壶,朝着已经朝另一方向走出去一段距离的林子言喊道,“喂,没水了,我去补上。”

    “不用了,秋伯说就让我们浇这一遍,不用去补了,”他一手拎着同样没水的壶,一手揣着兜向我走来。

    因为我离的楼梯近,所以就站在原地等他过来,“快走两步,春丫头又不在耍什么帅,有病。”

    “别老拿她打趣我,小心我告发你,你跟我哥是认真的么。”在我面前站定后林子言一副不耐烦的样子问我。

    把手中的壶扔给他,苦力轮着做不是么,“这么多年,你见我不认真过么?”

    “你一直不怎么认真,”林子言不屑的看着我,然后抢在我发火之前接着开口道,“虽然那是我亲哥,但是二旺你知道我说不出真心实意的赞同,”

    随手压下伸出的一个枝条,捡着好看的叶子来回的挑拨,“这辈子对于情爱这回事,我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应付了,一件事有始就要有终不是么。”

    “你就非得死磕一个人么,而且你觉得顾林两家家长会同意么,我哥是长子,而你是独子,这会牵扯多少人你不是不懂。”林子言的语气变得急躁。

    “所以呢,其实你有没有想过,现在顾林两家事实上都由你哥把握,我是不是独子对于家族又有什么不同,而且你就这么确定,林允和他最终会接下两家么?”手上没把握好力度揪下了一片叶子,也只好拿在手中端详。

    没看几眼就被林子言打飞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哥不会,”他的脸色严峻起来,好吧,兄弟不夺嫡也是很温馨的嘛。

    “林家还有你呢,只要保证运转,将来给谁不是一样。”我揉着被他拍红的手不高兴的随口回道。

    “当然不一样,没有人能做到我哥那样,即使,即使是我。”亲人令人骄傲的同时也会伤害自尊啊原来。

    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试怎么知道,再说了牺牲你一个成全大家伙也是值得的嘛。”

    “去你的,这些都是后话,爸妈那关才是难过的不是么。”被我的打趣唤回了神智的林子言又变得犀利起来。

    摸了摸耳朵,一脸无辜的问道,“你爸妈还是我爸妈,”

    “你觉得呢,”四个字被他说得竟然是咬牙切齿的,这是要吃人不成。

    “走一步看一步呗,这些事早晚要面对,反正还有林允和担着,”我一如既往的表现出淡然的样子。

    可是有时候这种把戏瞒得过林允和却瞒不过林子言这厮,他嘲讽的开口,“担心就直说,你也没有面上那么看得开不是么。”

    觉得站的有些久了,我扭了扭身子舒缓一下,“我担心任何未知的事情,毕竟这个世界又不是随我的姓。”

    “你还知道啊,其实,有些事没有必要做的那么狠就别伤了自己。”

    听到他莫名的一句劝,我也只好淡淡的应了句“恩,”

    “喂,你么两个浇个花怎么还这么磨蹭,属蜗牛的么都是,快滚下来。”春丫头的声音突兀又恰到好处的响起,要不是事先检查过周围,我真的是要怀疑这姑娘偷听我们讲话了。

    眼瞅着面前的林子言从听到春丫头声音的一刻起,就切换到了智商余额不足的状态,然后高声应着就欢脱的跟一只哈士奇样跑下了楼梯。

    我表示只有一句话,秀恩爱死得快。林子言你这厮也没什么资格说我不是么。

    慢悠悠的跟在后面下了楼,看到春丫头接过林子言手里的空壶,清脆的说道,“店长说晚点见你们两个,”

    “哎,见我们?”林子言疑惑的问,还转过头看向我似乎是想从我这找出答案。

    我耸了耸肩作为回答,意识就是臣妾也不知道啊,“那春丫头还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么,”站在楼梯上我提高了音量回答。

    “没有,去雅间里等着就好了,别乱跑到时候找不见人。”春丫头利索的拎着两个水壶回了后厨。

    我刚走下来就被林子言一把抓住,这厮竟然有些紧张,“你说店长找我有什么事啊,这些年以来他不都是只见你么。”

    “怎么,你连店长也怕啊,再说了你不是一直念叨着想见他,今天不正是个好机会。”甩脱了他的手,我抱着臂往常用的房间里走去。

    他跟在我后面一路嘀嘀咕咕个不停,“我这身是不是不太正式,要不要回家换个衣服,唉,二旺,你见过店长这么多次,他有什么喜欢的你知道么,我可以去买些来。”

    “行啦,你烦不烦,衣服不用换,东西不用买,因为我们见不到店长,”推开门,头也不回的丢给他两句。

    “你什么意思,刚刚春。。。”

    挑了把椅子舒坦的将自己放进去后,打断了他的提问,“你坐下听我讲,”

    “哦,”偶像的力量还真是强大,林子言这厮什么时候这么听过我的话。

    “我们见不到店长的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因为他总是在厚厚的青纱帐后,他说见我,我们也只不过是在一块说过话罢了。”这些事在这之前我从来没有跟林子言提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无意识的把玩着桌子上的茶杯,一脸神游天外的样子,也不知道听到我说的没有。突然想起林允和告诉我的秘密,觉得也许可以通过林子言这货知道些什么。

    “喂,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你跟老三样的渊源呢还,”我敲了敲桌面问道。

    林子言惊醒般的看着我,放下把玩的茶杯,顿了会一脸好笑的回我,“我能有什么渊源,每次被店长召见的都是你不是么。你的渊源肯定比我大吧。”

    “许是因为我是局外人不是么,”

    “你这是什么道理,哪有局外人更加被注意的道理,”

    “也对,那就是因为你哥是大人呗。”我脸色不变的扔出牌,“不过,你又是什么身份呢?”

    纯真的人最难以捉摸,因为他们从不按套路出牌。

    ☆、花生米

    话说完后,又是沉默,沉默,再沉默,为毛每次话不投机就要沉默呢,我真的是心很累啊,无语的看着林子言这家伙的脸上颠来倒去的变幻不定。

    “喂,想什么呢要这么久,现在才觉得愧疚是不是有点晚啊,”不再想看他那么纠结,我十分仗义的先开了口,一点责备的意思可是都没有。

    见我先开口,他倒是也镇定了下来,用脚撑着地向后仰着,之让凳子的两个腿着地,“想我哥连这个都告诉你了,看来还真是打算双宿双飞了跟你。”

    “哦呵呵,滚蛋,”

    “好阿,那我走了,”林子言一副无赖的语气,可是却也没有真的挪窝。

    把腿架到膝盖上,我慢悠悠的开口,“咱俩认识这么多年,你丫到底有多少事瞒着我,你不会从头到尾就是个女的吧!”

    “滚蛋俩字再送还给你,怎么还想看看老子小弟弟是不是,他可是比你的小兄弟大多了呢。”他偶尔双脚离地悬空着,偶尔点一下地,正玩得不亦乐乎,根本就没有多在意我的话。

    恶心似的打了个寒颤,搓了搓胳膊说,“你怎么就爱比这些,给老子说实话,别瞎得得一天天的呃”

    “哐”一声椅子的另外两条腿也终于被他好心的落了地,说实话每次看到他这么吱嘎吱嘎的玩弄他坐的椅子,我都为椅子觉得伤心,保不准哪一天它就在这厮的摧残下散架了。

    “你知道的不都差不多了么,再说你去问我哥他会不告诉你?”

    虽然林子言这货看起来十分的正经,可是语气总觉得怪怪的,他不会有恋兄癖吧,我可是在杂志上看到过的。

    “你要知道你哥大了总要成家的,咱俩关系又这么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再说你哥哥还是爱你的。”好吧,被我伤害了的心就由我来治愈吧。

    “你脑子有病吧,都是哪跟哪啊,”他把眉毛都要皱成八字的了,看起来我的治愈不是很到位,起码没有一针见血。

    扒拉了一把头发,不知道是不是该说出口,毕竟这有点伤他的自尊心不是么。

    “丫不要给我乱想哈,行了,想知道什么问吧,真怀疑这么多年我怎么就没放弃你呢。“满满的嫌弃加悔悟,合着还是我的错了不成。

    好吧,你敢说,我就敢问,“你见过老板不,老三样到底是不是你家的,”

    “没见过,不是,”答案简单明了,语气诚恳迅速。

    可是少年啊,高中语文老师没有告诉你,有的问题答案写的字越多,即使不是很准确也可能会有同情分的。看来,这条定律不适合林子言这厮。

    “那老板到底是谁,为什么你哥哥会是大人,你家跟这家店又有什么关系。”换个更加充分的问题总可以了吧。

    许是有些难,他又把椅子的前两条腿给翘了起来,颤巍颤巍的打算玩杂技,“我是知道但是没有你想的那么多,不管你信不信,说出口的都是我知道的。”

    “好,信你。”反正回头我可以去找林允和对证,要是撒谎,哦呵呵,我会让他后悔的。

    “这家店是老板的,但是跟你我两家都有关系,其实身为小辈的我们除非是被选中的人,基本都不会知道的太深,所以我并没有瞒你很多。”

    迎着他的目光点了点头,没有插话。

    “我只知道大哥是我们这一辈那个被选中的人,承袭的是大人一职,这家店,这些人都由老板管,可是老板到底真的是一个人还是一个称呼我也不能确定。”

    “那为什么你说这事与我们两家都有关系,而且是谁拥有选择的权利。”

    他扭过头看着窗外,语气平淡的说,“你有没有想过,两家关系为什么这么好,家里的基业又是如何积累的,我们又为什么扎根于此没有人离开。”

    “世交很正常,而且家业的问题肯定是老辈的功劳了,至于其他,故土难离也是原因啊,再说,你哥我爸妈不也是经常出去。”

    “可是无论多远多久总会回来,”

    “所以说故土难离嘛,”我都觉得我们是在玩文字游戏了。

    话说到此这厮终于完全的在玩杂技了,两只脚都离开了地面,全凭椅子的两只腿支撑着,“别骗自己了,林顾两家根本就是靠着这个被人称为老板的起家,这些年也是一直听命于他,长局此地也只是因为他在这,老三样在这罢了。”

    他转过头看着我,又补充了一句,“被动的从来都是我们,主动权一直在那个店长手里,而当年选定的人本是你。”

    一种可惜之情油然而生,我愣愣的回道,“哇,成为大人是不是就可以免费吃饭了,还可以见到店长本人。“

    “啪,”那是花生打在我头上的声音,“好疼的,你犯什么毛病!”

    “还知道疼啊,看来没傻,因为只有傻子才愿意自己的人生被别人掌握,”啧啧,大道理说的还真的是头头是道。

    拿起凶器,手指一用力捻开壳,拔掉红色的皮放进了嘴里,一边嚼着一边说,“看来知道店长今天见我们俩的原因了。”

    “为什么,”真的是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

    把剩下的一颗花生米也放嘴里,拍了拍手说,“这些年你在背后偷偷查了多少我不知道,但是总有人知道。今天也许是有人不想让你再费力气了吧。”

    话音刚落,春丫头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过来,“你们俩麻利的出来,店长到了,在温居等着呢。”

    这次林子言轻轻的落定,一脸戏谑的看着我,“看来你脑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用啊,跟我绕这么多弯子。”

    抓了一把花生米,起身从椅子上离开,“小爷一直比你聪明,不发光是怕伤害你罢了,无论这秘密多严,我总要揪出个头来。”

    “从小到大,你总是一肚子坏水,看来店长不选你也是机智,毕竟你的聪明都是些个小聪明。”

    将手中的花生挑了一个扔向他,笑着开口,“快走吧,春丫头又要杀进来了不然!”

    一方池塘,两间房屋,三亩良田,四口之家。

    ☆、青纱帐

    出了门就看到春丫头在拐角处有些着急的往这边探头,终于看到我们出了门,连忙伸出手朝我们招呼,袖子上的流苏随着起伏摆动,就跟水面起的波浪一样。

    收了满满一手的花生壳,跟在林子言和春丫头后面悠哉的爬楼梯,听着他们的打情骂俏,我只想说,有种你俩谁穿个连帽衫,小爷没地方放垃圾了。

    “好啦,进去吧,都给我守着规矩点!”春丫头双手掐着自己的小细腰,伶牙俐齿的吩咐着。

    “放心放心,我可是很有礼貌的,”林子言抢着表态,一副阿谀奉承的小人样。

    看到春丫头哼了一声就打算转身下楼去,我自觉地握上了她的细嫩的小白受,把花生壳都塞进她手里后又飞快的收回来。

    一连串的动作下来,林子言这厮都没有意识到我可能是吃了他心上人的豆腐。

    春丫头有些难以相信的开口,“你这是几个意思?”

    “春丫头帮帮忙嘛,我知道店里不设收纳桶不是你的错,但是我总不能揣着这些去见店长不是。”脸上笑嘻嘻的,忽略掉林子言掐我的黑手,我一个闪身就进了温居。

    察觉到身后两道要在我背上凿出窟窿的火热视线,我顺手把林子言也拉了进来,还关上了门,“店长我来了,对了,春丫头可是真的越来越温柔了呢。”

    “顾旺旺,你最好祈祷店长会答应你在他身边打个地铺,不然我会让你变成一道菜,呵呵。”最后的冷笑完美的体现了春丫头的杀气,表示今日难出老三样了。

    站在屋里听到春丫头的脚步声终于在撂了狠话后走远了,我长舒一口气,“好了好了,活下来了。”

    “你以后改名叫顾作死好了,比你现在的名字给力多了有没有。”林子言在我耳边凉凉的开口,果然不嘲讽会死星人啊他是,补充,对我。

    熟络的在往常坐的椅子上坐下,双手揣进兜里无所谓的说道,“我才不怕,回头把你扔给她就可以脱身了呗。”

    “靠,你这,”他上前一步似乎是想对我进行军事打击。

    但是有人的声音比他的动作更快,只听那一如既往厚的什么都看不见的青纱帐后传出了低笑声,成功的阻止了林子言的动作。

    他有些紧张的迅速回头看向房屋深处,在我这个角度看,还真是全身绷紧有点蓄势待发的意思。

    看他对店长这么敏感,我突然有了疑问,林子言这货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春丫头,还是借她之手打探什么。

    不过,春丫头也不是好糊弄的,林子言这货修行明显还是不够的。

    “你们关系还真是亲密,对了,子言,你好。”还是那个怎么听都听不厌的低沉嗓音,低缓又有质感,一字一字的十分清楚,让人神往。

    突然新的想法又蹦进了脑子里,从第一次见这个男人,他的声音就没有变过,就算没办法推断出他的具体年龄,可是他明显不是老者。

    “喂,干什么呢,”林子言压低声音推了推我的胳膊,都没发现这厮是什么时候挪过来的。

    我把手从兜里拿出来,抬头看着他,“怎么了,店长是跟你问好,你回一句不就好了,”没有像他一样压低声音,所以房间里的人都该听得清楚。

    胳膊上又被他狠狠的拧了一把,来不及呼痛,就听他十分真诚的回道,“店长同好,虽说是初次见面,但还是冒昧问一句今天找我们两个可是有什么事情?”

    “马屁精,”我含混的在嘴里过了一句,接着可怜兮兮的揉着自己被他掐过的地方,这货从来不知道控制力度。

    这次林子言没有再对我上手,他只是就着站着的姿势转过身,双手交握在身前,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即使隔着帐子,对面的人根本就看不到。

    “其实我们并不是第一次见了,不过你可能不记得罢了,今天找你们来无非就是话话家常,就跟旺旺见面时一样。”声音响起,印象里这似乎还是第一次听店长说这么多话呢。

    看了一眼有点气场全开的林子言,也知道这厮今天非得刨根问底,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直接掀开青纱帐冲进去看个究竟。

    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的话,我也只能跟着一起冲进去啦,少年,我期待你的精彩表现呢。

    “店长说我们见过,是什么时候呢?”

    好吧,聪明的人要开始对招了,我就默默的看着,搬着我的小板凳。

    “唔,多年前了,往事不提也罢。”

    “可是店长不是说今天要跟我们话话家常么,我以为可以从这说起呢还,还是说那只是您的客套话呢?”林子言笑着说,真的是一副话家常的样子。

    等着接招的时候,帐子后的人却没有出声了,沉默的时间都长到让我从小板凳上站起来了,“店长,小林子也许有冒犯之处,你多担待,”

    同样的沉默,令人心中滋生不安。

    我跟林子言比肩站着,互相看了一眼彼此,看到他的脸上都是疑惑,料想我的表情也一样。回过头专注的看着总是自己浮动的青纱帐。

    也许没有很久,但是我却是觉得跟过了一个小时一样。

    突然一直跟我站在同一个位置上的林子言动了,他的脚迈出了一步,十公分不到,但是有着质的改变,因为我也跟着迈出了步子。

    一步,两步,三步,房间并不大,即使我们两个人的步子迈的再琐碎,还是很快就到了青纱帐前。

    无风起,青纱动,次次拂人面。

    再次对视了一眼,我们同时伸出手,伸向这个阻隔了所有答案的青纱帐,两只手有些不可见的颤动,但是却是坚定的靠近着,只要撩起它们,只要穿过他们。

    第一层已经被拨开,迈步,前进打算掀开其余的。

    “呵,这就已经忍不住了么?”店长的声音蓦地从后面响起,就好像他这个人从来没有离开过,我们的一切都被他牢牢的抓在手里。

    再一次,我们两个人的动作被他一句话就给打乱了,纠结在原地有种做坏事被人发现了感觉,有些紧张,有些后悔,又有些想要继续的冲动。

    许是真的因为离得近了,总觉得都能听到店长的呼吸声,而这完全就是诱惑。

    身边的林子言又动了,我侧过头看他一脸的严峻,明显是打算做到底,我站在原地看他掀开第二层,第三层,店长的身影越来越清晰。

    清晰到可以看到他端起茶杯的,轻轻吹拂的动作,还是那个熟悉的身影。

    答案对于不知道答案的我们,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要听故事么

    “为什么不让我进去,你不是也想知道么,”等我再一次意识回笼后,在眼前放大的是林子言气急败坏的脸,语气也是藏不住的埋怨不解。

    低头看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紧紧抓住林子言的手,才发现自己已经无意识的把他拖了回来,

    来不及想清楚,就直接略过他的问题,猛地转过头看向那些帐子,原本那个清晰的身影已经再一次隐藏了起来,那些青纱帐就跟从未拨动过一样,静静的垂在原地,我久久的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靠,你魔怔啦,”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他用力甩开,我才撤回了视线。

    “你才是疯了吧,难倒你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么,”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阻止他,但是内心深处的直觉告诉我,有些事不知道也许才是幸运。

    林子言甩了甩被我抓红的手,哼了一声没说话,尽管他一脸不悦,我还是可以看出一丢丢的庆幸,庆幸我在最后拖他回来,庆幸,今天没有把事情闹到不可收拾,庆幸,没有走到帐子后面去。

    想到帐子后面的店长,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无论怎么挣扎我们都是处于劣势的,似乎只要他想,谁都可以被玩弄股掌之间。

    “店长,原谅我们的唐突,我们只是看您突然不说话,有些担心。”自然也是更多的是好奇,但是后半句话我只能在心里补上。

    “唔,请您原谅。”在我视线的逼迫下,林子言也有些不情愿的道歉,可是那双眼睛还是盯着房间里面。

    “没事,毕竟你们没有真的做错什么,”

    话音伴着轻微的响声传来,我默默的猜测可能是茶碗被盖上了盖子,只是不知道这一次,店长又是用的哪一套茶具。

    “您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说,其实不必这么来回的绕圈子的,凭您的能力不想让我们知道的我们绝对不会知道,”

    一整句话说下来,我都没有换气,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语速可以这么快呢,咦,小林子干嘛跟吃了苍蝇一样的看着我。

    “果然,还是你的心思深,”

    话虽然听起来不像是夸人的,可是店长的声音里还真的是没有责备和不满,甚至有些笑意,突然觉得自己被长辈夸奖了感觉有木有。

    “他也就是些小聪明,一肚子弯弯肠子,”林子言这货竟然又搬出这套言论来中伤我,不要损害我的形象好不好!

    “呵呵,你不一样是小孩子心性,真是长不大。”这次是真的能确定店长的话里装的是满满的善意了。

    邦,这句话好像是戳到林子言的萌点,或者说这跟他心里臆想的腹黑难搞大boss有些出入,好吧,是大大的出入。

    一个人本以为自己要面对的是非洲大草原上的雄狮,最后才知道派来是爱吃竹子的熊猫怎么破,难倒比熊猫眼?

    “店。。店长,我其实更想知道你多大了年纪了,”林子言有些磕磕巴巴的话成功的打断了我的联想,反正新话题也是要比原来的好。

    这次青纱帐后传来一下比上次要清晰很多的碰撞声,看来年纪对于男人来说一样是个痛啊,不过说嘛说嘛,听过拉倒,绝不外传呢!

    我又搬回了我的小板凳,顺带掏出了兜里仅剩的花生米,别问我到底拿了多少,你管我,哦呵呵。

    “我还以为你会想知道些别的,你还真是让我意外。”

    好听好听,对于音控来说,店长的声音每次都能让耳朵怀孕,反正就是实体化的声线擦过耳朵那种的感觉,酥麻。

    “收起你的痴汉脸,”恍惚中林子言恩恶狠狠的看了我一样,还送了一句警告给我,怎么,还犯法了么真是的!

    “问您就会告诉我们么,您刚刚可是连家常都不太愿意说呢,”林子言的智商有点回归了,那我可以安心下线了。

    “当然不会,”

    过于傲娇的回答,让臣妾开始后悔为毛把林子言这厮拉回来,就该掀了他的青纱帐,问到他脸上,“其实,你一直都是开玩笑的是吧,开的还是我们两个的玩笑。”

    “你们应该不知道从哪问起,我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因为有些事日子久了就会淡忘,即使是经历过的人也会不再记得,”

    这次店长没有给我们反应的时间,一个人默默的继续了下去。

    “坐下听吧,趁着我还可以讲给你们听,”

    “好,”一前一后,我跟林子言出了声,他看了我一眼后,终于坐到了另一把椅子上,而我也摆好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准备听故事。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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