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书友访问POPO原创市集
首页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 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248部分阅读

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248部分阅读

    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 作者:肉书屋

    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248部分阅读

    咐丫鬟传话。听说东府二太太与二奶奶来了。李氏与初瑜尚好。曹颖与曹颐都收了笑意。

    除了李氏。屋子里众人都站起身来。给兆佳氏行礼。

    兆佳氏瞅着气色不错。笑着对众人点点头随后到李氏跟前。蹲了下去。道:“给嫂子拜寿来了。愿嫂长命百岁。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李站起身来,拉了兆佳氏的手到边坐下。道:“行了。也不是外人,还闹这些做甚?”

    说话间。静惠也上前给李氏拜过。随后见过嫂子与两位大姑姐。

    兆佳氏按捺住怒意。冷冷的看了一眼。曹颐却是看也不看她。低声同旁边的静惠说着家常。

    兆佳氏心里虽恨恨的。但是又找不到机会发作。只觉的气闷难当。

    炕上正摆着曹颐与曹颖送来的寿礼,兆佳氏对别的没留意。目光落到那尊金佛上。这金佛有一尺来高。就算中间是空心的。也用上几十两金子。

    如今京里的金不是一般的贵。就是曹家往董家下大定。所用的金首饰。都是用家里的金器溶的。

    兆佳氏自己就惦记一尊金佛。但是没舍的银钱。

    现下。她瞅着这金佛。却只觉的碍眼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哎呦。这金佛是国公夫人的寿礼?到底了有身份。出手不凡。待嫂子还真是孝顺。”说话间。瞥了曹颐一眼。转头对曹颖:“你也跟着学着点。没这般小家子气就算送不了金器,送些其他摆设也好就两套衣。怪寒酸的。就算你伯娘不同你计较也不当如此不尽心。”

    曹颐哪里会同她计较。神色淡淡。并不插嘴。

    在旁。已经白了脸。咬嘴唇低下头。不敢分辨。

    李氏怕委屈了曹颖。忙道:“弟妹误了。那衣裳是三丫头亲手给我缝的。金佛。是曹颖女女婿尽心送的。方才我还说她。他们小两口在京过日子。家里口又多。何必这般糜费。”

    兆氏只当自己听错。摇摇头道:“嫂子弄混了吧?孙女婿那脾气。像是能送金佛的;还是国公府那边吧……”

    “没弄混。三丫头每年都给我缝衣裳。这个错不了。”李氏说道。

    兆佳氏讪笑两声。望着女儿。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

    初瑜一直冷眼旁观。见兆佳氏神不善。近前道:“太太。瞧瞧时辰。福晋也差不多该到了。媳妇使人往二门去问问?”

    李氏抬头看了看的上的座钟。已经是未初“下午一点”。点点头道:“是啊。也该到了去。人问问吧。”

    初瑜这边。尚没来及去吩咐人。就见有媳妇子来禀告:“太太。奶奶。方才三姑爷到了。大爷陪着在客厅说话。福晋同王爷也到了。大爷与三姑爷在门口相迎。”

    李氏听了。领了众。到二门来迎曹佳氏。

    打了这个岔。兆佳,倒是不好发作。她狠狠的瞪女儿两眼。甚是伤心。

    都说女儿是娘的小棉袄。自己这个大女儿。却是窝窝囊囊的。全没有堂妹的伶俐劲。又是胆小如鼠。凡事都听丈夫的。

    就算孙家那小子势力。她做女儿的也不当如此。这不是给自己这个当娘的心里扎刀子么…

    前院。客厅。

    曹颙请纳尔苏与塞什图两个坐了。使人送上茶来。因为大家都忙。所以难得坐在一起说话。

    纳尔苏有些发福。笑着对曹颙道:“不是说这边府里要去温泉庄子么?什么时候启程?你姐姐也嚷着要去呢。如今就等着圣驾出京祭陵。我们就去小汤山泡温泉。”

    “原想着月中去的。有事耽搁了。父亲的意思。也是等着圣驾出巡。再往昌平小住。”曹颙回道。“虽说我们王府庄同行宫近些。但只有两个泉眼。还是你眼光好。那边离行宫远些的好地的都让你买了。前些日子。还有人跟我打听。你卖不卖的。他愿意用房山的好庄子换。”纳尔苏道。

    今早曹同初瑜才定了买地之事。听了尔苏的话。曹颙思量了一下。问道:“是姐夫相熟的人家?”

    “贝子禄宾。我的本家叔叔。讷尔苏回道。

    曹颙点点头。道:“是如此。那就换吧。只是那边的地这些年卖了不少。剩下几块的。泉眼与位置都平平。”尔苏笑道:“这两年内务府在那边修行宫。有泉眼的的早就让京城的王公府邸瓜分的差不多了。你肯同他换的。他就该烧高香。哪里还有他挑的余的?”

    说起小汤山的的。转身对塞什图道:“你们那边修不修庄子?要是的的话。就跟我说声。”

    “谢谢大哥。我们就不修了。母亲不爱出城。府里人口也少。早先国公府在海有个庄。这两年也使人修缮齐整。够使了。”塞什图道。

    他既这般说。曹颙就没有再说什。倒是尔苏。晓得小汤山地值钱。见塞什图不生贪心。脸上添了几分笑意。几人正说着话。就听到院子里传来脚步声。随即就听的门外有人道:“大爷。大姑爷来了。”

    曹颙虽不喜孙珏人品。但是看在孙家与曹颖面上。也只好起身门出迎。

    孙珏就在门外。看曹颙出来。着抱抱拳。道:“公务繁杂。姐夫来晚了。莫怪莫怪……”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七百二十二章 闹酒

    因是曹府家宴。男人的酒席。就设在前院花厅。

    曹寅已是从衙门回来。换了常服过来。与女婿侄女婿说话。曹颂与同僚换班。曹睿芤泊友孟卵А?

    这边放的是张大圆桌。曹寅原是请平郡王上坐。推让了一番。还是他面南居中落座。左手边依次是讷尔苏、塞什图、曹颙。右手边是孙珏、曹颂、曹睿堋?

    孙珏原还担心自己要居于塞什图之下。怕面上过不去。就算曹家三个女婿中。他身份最低。却是曹家的表亲。妻子又堂姊妹中排行为首。

    这样排位。却是让仅低于纳尔苏。而在塞什图上。他心中如何能不满意?

    不过。看着曹颙同塞什图低语。孙珏觉的碍眼。

    望望对面。三个都算长房的。自己同两个小舅子却是二房的。

    让他位置,于塞什图之上。是不是将他当客。将塞什图没当外人?他心中狐疑不定。笑着看看那个。瞧瞧这个。已是懊恼不已。

    要是他跟曹颙似的。年轻轻。熬成三品京堂。谁人敢小瞧?

    曹寅这边。只觉的欣喜。女婿半子。不管是平郡王讷尔苏。是塞什图与孙珏。在他眼里都跟儿子似的。并没有因这个是女婿。那个是养女婿、侄女婿。而分女婿出高下来。

    只是因尔苏与什图出身宗室。身份尊贵。所以不好像寻常翁婿之间那样亲热。

    曹颙这边。见老爹喜欢,也跟着开心。

    大冷天。一家人团园。吃着热气腾腾的锅子。喝着小酒,多悠哉自在。

    少一时席面摆好。酒也烫好。

    曹颙要把盏。被尔苏笑着将酒壶要过去。道:“颙弟太远。是我来。”

    他站起身来先给寅满上,而后顺着孙珏的方向路倒过来。只有曹寅坐受。其他人都站着擎杯。

    曹颙见大家都守着规矩,这般倒酒也不自在。就使人又烫了两壶酒送上来。笑着对讷尔苏道:“姐夫那边。只负责父与自己的酒。”说到这里。对曹颂道:“二弟那边负责给大姐夫斟酒。我这边给你三姐夫斟。小五还小。今儿只许喝一杯不可贪杯。”

    尔苏与曹颂应了塞什图在旁道:“大哥。还我来把盏?”

    曹颙笑着摆摆手笑着说道:“不用。妹夫好好喝。难的你过来吃酒。要是使人把盏。父亲也会说我托大。”

    曹睿茉谂浴5蜕圆芩痰溃骸岸纭5艿芫屏坎淮恚细鲈峦凹依镉邢彩隆:攘税牒济蛔怼!?

    曹颂闻言。横了他一眼。低声道:“这个值的炫耀的?你在大伯面前说说看?”

    曹睿芴恕u獠爬鲜敌?

    曹颙就坐在曹睿苡肴餐贾屑洹2茴\的抱怨。也是一字未落。

    “难的大家欢喜。小五既想喝。就多喝两杯也好。只是你年纪尚小。不可贪杯。”曹睿芘牧伺奶玫艿募绨颉k档馈?

    不的不说。曹家曹颙这代男丁中。曹颙生的最好,带着点娃娃脸。眉目之间满是清秀。比曹睿苷飧鎏玫芑挂⌒慵阜帧l瞬茴\的话。他立时笑着点点……

    兰院。

    天佑恒生已经下学回来。连妞妞左成左住兄弟都被李氏唤来。按照李氏的本意。原也是要叫田氏与怜秋妹来。但是她们晓今儿是曹家家宴。几位姑奶奶都回来。便早早的过来贺寿。上了寿礼。随后还是回各自院子。

    李氏见她们如此。就使人置办了两桌席面。送到她们各处。孩子们却是留在上房这边。

    除了家里的。加上曹颖带来孙丹儿与曹佳氏带着的福敏。拢共十来个孩子。妞妞与丹儿两个大的。同四姐五儿都在的桌上坐了。天慧离不了人。由初瑜带在身边;长生还小。由奶子抱到东屋哄着睡了;其他五个都跟着李氏兆佳氏炕上坐。

    都是自己人。众人也说的热络。

    连心里带着几分郁闷的兆佳氏。因忌惮曹佳氏。也不敢在面上显出来。有一搭没一搭的陪李氏闲话家常。

    李氏居中坐了。看了看看上坐了一圈的孩子们。又望了望的上那桌。笑着对兆佳氏道:“回想大姑娘出阁。就跟昨儿似的。一晃过了十来年。当初还想着。颙儿他们兄弟几个。不知何时完成大事。转眼孙子们都进学了。”

    兆佳氏看了看桌子李氏右手边的天佑。守着规矩端坐。已经跟小大人似的。自己却只有天护一个孙子。是丫头生的。长房对二房庶女有养育之恩。曹颐就算偏着些。自己也只能背后埋怨两句。当面是不敢说的;自己肚子里出来的亲姑娘。却是也学会高低眼。慢待她这个老娘。

    想到此处。兆佳,不由觉委屈。端前的酒。一口干了。

    李氏见她喝的猛。忙道:“慢些喝。先吃几口菜垫巴垫巴。喝急了容易醉。”

    兆佳氏瞥了瞥嘴角。道:“这酒滋滋的。哪里能醉人?”说话间。伸手给自己满上。举起酒盅。对李氏道:“嫂子大寿。敬嫂子一杯。”

    女儿侄女都回来了。儿子媳妇又孝顺。李氏实欢喜。见兆佳氏敬酒。她也着举杯。干了一盅

    见炕桌上两位长辈喝酒。曹佳氏也来了兴致。笑着对诸人道:“咱们也喝两盅。大冷天。暖和暖和也好好的。”说到这里。想起初瑜还在孝中。道:“弟妹以茶代酒就好。”

    曹颖听了。带着几〃为难道:“二妹。我喝不的这个。”

    曹佳氏笑着摇摇头。道:“大姐姐骗谁?早年大姐姐没出阁前在机社里。也是有几分量的。想想当初。咱们掷色子玩儿。输了的小姐妹有弹琴的,有做诗的,只有大姐同江二姑不与众人同。大姐姐不愿在人前卖弄。掷色子输了。就甘愿罚酒;江二姑娘也是藏巧之人。输了就自愿罚金。供大家下次宴之用。”

    这些陈年旧事早先还不觉如今一提起。曹家几个年长的姐妹都生出留恋之色。连初瑜与静惠个。都生出几分羡慕。她们两个都是在京里宅门里长大。从懂事就开始学规矩。哪里有过呼朋唤友的日子?

    还是曹佳氏,缓过神来。看着曹颖,道:“当年家都是豆蔻年华。如今多是为人凄人母。大姐姐成了不会喝酒的当家奶奶。江二姑娘成了坐拥百万家产的孀妇,崔丞小姐成了官卖的奴婢,魏姑娘年年轻轻的就病故了。真是世事无常。当初大家伙一块闹腾时,谁会想到这些?”说到最后。已经有些黯然。

    “二妹妹是尊贵的郡王福晋。同爷又恩爱。姐姐心里好生羡慕二妹妹。二妹妹当知足。人不可太贪〃。”曹颖看着酒。轻声道。像是同曹佳氏说。又像是在自我宽慰。是不由自主的红了眼圈。

    “只是换了个大宅子了。规矩多。说话行事都束的死死的。一点错不的。有什么好。就说回娘家。也不如大姐姐与三妹自在。”曹佳氏想起父亲白发又多了不少。心里觉酸涩不已。

    她们两个伤怀。曹颐与初瑜两个忙出言劝解。

    四姐坐在静惠下。见两位姐姐都失了欢喜。拉了拉静惠的袖子。低声问道:“二嫂。大姐姐怎么哭了?是挨打了么?”

    静惠正留神听姐姐们说话。没听真切。下身子。问道:“四姑娘说什么?”

    四姐犹豫了一下。在静惠耳边。低声回道:“方才瞧见大姐姐的腕子青了。同小燕身上的一样。小燕的是她娘掐的。”

    静惠听的。心里一楞。神露出几分愕然。

    曹佳氏刚好望过来。见四姐小大人似的着脸。不由失笑。问道:“瞧这姑嫂两个。背着我们咬起耳朵。

    “妹妹。这是说什么呢。瞧把你嫂子唬的?”

    随着曹佳氏的说话声。众人都向四姐望过来。

    对于这个福晋姐姐。四儿因生疏。添了几分畏惧。攥了静惠的衣服袖子不敢回话。

    不管四姐儿说的是真是假。都不合这个场合揭破。

    静惠挤出几分笑。:“四妹妹要去解个手。唤妹妹带她去。姐姐们先吃酒。妹妹稍后就回来。”话间。她站起身。拉着四姐先出去。

    曹佳氏原以为四姐不过是说什么孩子话。才多问了一句。见静惠这边遮遮掩掩。不禁生疑。

    虽说放在四姐压低了音量。但是因曹颐就坐在静惠身边。所以听了个大概齐。

    这会儿功夫。曹颐已经偷瞅了曹颖好几眼。怨不方才就瞅着她不对。脸上比平素擦粉多。仔细看了。能看出她眼睛还微肿。

    曹颐真是又惊又恼。只是到底比静惠大。面上并不显。见静惠带着四姐出去。她也跟着起身。笑着对曹佳氏等人道:“姐姐同嫂子先吃酒。妹妹也方便一下。”

    出得屋子。曹颐走到廊下一看。静惠与四姐儿两个并不在院子里。她低声问门口侍立的小丫道:“二奶奶呢?”

    那小丫指了指东,。道:“二奶奶同四姑娘去东屋了。叫了热水。”

    曹颐点点头。转身到东屋。就见静惠低下身子。正叮嘱四姐。

    “弟妹?”曹颐进屋子。轻声:“四妹妹说的莫非是真的?”

    静惠没想到有人会来。唬了一跳。脸上失了血色。她看了曹颐两眼。抚了抚胸口。道:“三姐姐。不管是不是真的。在两位太太跟前。也不好揭开。我们太太的脾气。姐姐是知道的。要是晓大姐姐真受了委屈。怕就要立时闹将起来。”

    曹颐听了。不禁皱,。道:“那也不能就忍着。大姐姐的脾气最是绵。就算受了委屈只有自己忍了,娘家这边再不闻不问的话。实可怜。”静惠见曹颐误会自己要袖手旁观。忙道:“三姐姐。妹妹不是那个意思。妹妹是寻思等会儿用了饭背着两位太太再禀给姐姐与嫂子们。就是大姐姐那里若是真受了委屈。定也不愿在长辈与孩子面前揭开说。”

    曹颐只是想起自己当初的境一时失了冷静。听静惠这番话。情绪才渐渐稳定下来。她看了静惠一眼。:“是了,还是弟妹想的周全。”

    话音未落就听到屋传来碗碟落地的声音。随后是孩子哭声。

    曹颐与静惠听了。忙疾行几步穿过中堂。往西屋来。

    还没等到西屋。就听的兆佳氏尖锐的骂声:“黑了心的小蹄子。你忘了自己个儿是从我肚子里钻出来的么?”

    帘子挑开。丫鬟婆们带着孩子们出来。

    哭的是福敏。由个王府嬷嬷抱着出来。

    看着这十来个孩子。大冷的天也不能出去候着,曹颐便转过身来轻声对静惠道:“劳烦妹带孩子们到东屋歇着。”

    “别人攀高枝。,管不着毕不是我肚子里出来的。隔着一层肚皮。你这丧良心的东西。忘了哪个是亲娘么?”兆佳氏还在不休的骂着。

    静惠是儿妇。婆婆发作时。只有躲的份。听了曹颐的话。她忙应了一声。带着孩子们去东屋暂避。

    方才攀高枝那句。是骂自己了。曹颐心里冷笑一声。挑开帘子。进到屋内。

    兆佳氏已经从炕上下来。抓曹颖的胳膊。破声大骂:“还当你艰难。侄女满月,侄儿“抓周”。都不见你们送什么体面的礼。

    我是你亲娘。自不舍挑你。当着你兄弟与兄弟媳妇的面。还替你白扯。说女婿品级低。俸禄少。真是养了个白眼狼。在你眼里。哪里还有我这个寡妇娘。”说到后来。已是红了眼。伸出巴掌。狠狠的往曹颖脸上甩去。

    只听“啪”的一声。颖脸上已经多了个掌印。

    李氏见兆佳氏耍酒疯。在旁白劝着。没想到她会动手。想要拦着。已是来不及。

    “二太太醉了。先坐下喝盏茶。醒醒酒。”曹佳氏见兆佳氏借酒发疯。扰了母亲的寿宴。心中不快。忍了怒意。淡淡的说道:“大姐姐最是老实。二太太说这些。大姐姐心里该难受了。”

    兆佳氏打完闺女。自己也怔住了。听了曹佳氏这话。却是越发恼火。冷笑一声道:“福晋主子这是在训我么?难道王府里的规矩。这做女的。能教婶子了?”

    曹佳氏被噎的无语。李氏拉着兆佳氏到炕边坐下。道:“弟妹。好好的。别恼。孩子们难回来一次。打完。过后后悔的还不是当娘的?”说到这里。对初瑜道:“倒盏浓茶。给你二婶醒醒酒。”

    初瑜应了一声。转身要去倒茶。就听兆佳氏道:“我可当不起郡主格格的茶。别再折了我的寿。”

    李氏见她发作完女儿侄女。连初瑜也要发作。不禁着恼。道:“既是弟妹不吃茶。那唤人送弟妹回去。好好歇歇。”

    兆佳氏闻言。一下子从炕上起来。着李氏道:“嫂子这是在撵我?”

    “我看弟妹醉了。的歇歇。”李,并没有应答她的话。说道。

    兆佳氏已是红了眼圈。依次指了指众人。道:“我晓。你们都瞧不起我。女儿不将我当娘。侄女与侄媳妇也不当我是婶子。就是外头要饭的。也比我过的体面。我还是活太长了。怕我一下子嘎崩死了。你们才觉的清净。”说到最后。已经是哭出声来。

    李氏听了。拉了她的胳膊道:“好的。说这些做什么?弟妹想多了。”

    兆佳氏甩开李氏的胳膊。瞪着她。道:“大嫂最怕人。我都不晓大嫂是啥人了。平素看着老好人似的。要不是你三姑娘。她能不认我这个娘?还有颖儿这边。巴巴的给你送金佛。我连个金子都没挣。”

    这才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李氏见她换身酒意。连分辨都懒的分辨。望向曹颖的目光。不无责怪之意。

    身为女儿。还不晓母亲的脾气好好的弄个金佛来。能不使唤她心里难受么?

    曹颖脸白。眼神有些涣散。额上渗出汗来。

    兆佳氏的丑态。曹颐并不是头一遭见。也没心情去哄她。看着曹颖这模样。她心里担〃不已。低声氏道:“母亲。我带大姐姐去洗脸。”

    李氏应了。曹颐拉着怔怔的曹颖出了屋子。到了中堂。转到屏风后。“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引的母亲伤心。还连累伯母与妹妹们跟着挨埋怨。”曹颖终是忍不住。低声饮泣。

    曹颐长吁了口气。慢卷起曹颖的胳膊。

    颖正低头哭着。看到曹颐的一动。待发现时。已是来不及。

    从手腕起。半条手臂上。就有三、四处青紫。曹颐的心一颤。看着曹颖。低声问道:“这些。这些是么弄的?”

    颖身子已嗦。放下衣袖。挤出几分笑道:“是昨儿寻不小心的。已是要好了,妹妹放心。”

    曹颐并没有理会她的话。伸出手去。要看曹颐的右胳膊。

    曹颖使劲按住衣袖。带了几分祈求。哭道:“三妹妹。”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七百二十三章 曙光

    曹家曹颙这一辈,拢共七男五女,兄弟姊妹十二个。曹颖为长。

    孙太君在世时,除了宠溺长孙曹颙外,对曹颖这个孙女也颇为关爱。虽嗔怪她行事不如曹佳氏与曹颐爽利,但是“贞静柔顺”。因此,才将她说给自己的娘家侄孙孙珏。

    亲上加亲,正是门当户对的好亲事。虽说兆佳氏进京后私下曾抱怨过,但是早先在江宁时也是乐不得这门亲事的。

    虽说不能像曹佳氏那样被指为郡王福晋,但是孙珏是孙家嫡长子,未来的当家人。织造又是个肥缺,曹家、李家都是豪富,孙家自然差不到哪里去。

    早先曹颖在孙家过得如何,不得而知,毕竟从杭州到江宁也不近。单看孙珏进京这些年,夫妻两人在人前并没有红脸的时候。

    谁会想到,真相会如此不堪。

    曹颐红着眼睛,身子微微发抖,已是气愤难当。因两人岁数相差得多,打小又不在一处住着,所以她平素同曹颖这个大姐并不算亲厚。

    饶是如此,到底血脉相依。

    西屋里,兆佳氏仍是喋喋不休,时而传来李氏的规劝声。

    曹颖站起身来,拉着曹颐的胳膊,就要俯身下拜,被曹颐一把拉住:“大姐姐,您这是要做什么?”

    曹颖地眼泪簌簌而下。满脸祈求道:“三妹妹。求你。求你。就当没看着吧。我真是自己磕地……”

    “既是磕地。那这禀告太太。给姐姐请个太医……”曹颐看着曹颖地眼睛。除了气孙珏。更是恼曹颖。

    又不是离娘家远。靠不上;就算没有亲父兄。还有长房伯父、堂兄。还有同母所出地几个小兄弟。为什么要这么委屈?

    曹颖地手一哆嗦。哭道:“三妹妹。别……”

    话音未落。就听到有人道:“请什么太医。大姐姐身子不舒坦?”

    是曹佳氏与初瑜两个。被李氏打发出来。听到屏风后有动静。就过来看。

    曹颖惊骇得不行,已是说不出话来。

    初瑜见曹颖满脸是泪,曹颐怒气未消,不知道她们姊妹两个为何如此。只是在这里,西边是兆佳氏的牢马蚤声,东边还有孩子们,实不是说话的地。

    因此,初瑜轻声道:“大姐姐、二姐姐、三妹妹,到我屋子吃杯茶吧。刚好我那边新得了几包苿莉花茶,正想着送给几位尝尝。”

    曹颐想要问个究竟,同姐姐、嫂子商量对策,也晓得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就点了点头。

    曹佳氏冷眼旁观,已经晓得其中有隐情,正是好奇;曹颖这边,也是怕这里闹开,让李氏与兆佳氏知道。于是,众人就跟着初瑜去梧桐苑……

    前院,花厅。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曹寅吃得差不多,就撂下筷子。他是因有长辈在桌,怕众人约束,才起身离席。

    众人起身恭送,随后再落座时,果然都自在许多。

    难得大家团聚,曹颙也喝得高兴,使人重新上了一桌席面,又烫了两壶酒。

    孙珏与讷尔苏之间,原是隔着曹寅。曹寅一走,孙珏这边,已经提了酒杯,探过身子,同讷尔苏攀谈。

    讷尔苏应答几句,见他带着谄媚,说话又迂腐得紧,实是瞧不上。他就招了招手,唤对面坐着的曹睿埽溃骸靶∥澹凑獗咦u庋劭淳鸵毙吕晒倭耍惴虻煤猛愫攘街选!?

    见讷尔苏唤自己,曹睿芫托ξ赜α艘簧俗啪票吖プ恕?

    他喝了几杯酒,有些上脸。小脸红扑扑的,看着倒是比平素要招人稀罕,唇红齿白,像是玉皇大帝跟前地金童。

    讷尔苏见了,想起当年出进京时的曹颙。

    曹颙当年也不过十五、六岁,也是清雅俊秀的容貌,看着乖巧得很。转眼这些年过去,却是长大了。

    讷尔苏想到这些,望了望曹颙一眼,叹了口气,转头跟曹睿芩祷啊?

    曹睿茏谮丈砼裕哉飧隹ね踅惴颍彩怯屑阜趾闷妗u饴┏堑那淄蹩ね趵铮褛照獍阈愿袼婧汀4饲浊械牡模k嵌酪晃薅?

    曹颙正同塞什图说起宗人府、内务府地差事,这两个衙门有着千丝万偻的联系。塞什图这边,侍卫出身,原以为会做武官,没想到机缘巧合地袭了国公爵位,身份大不同。

    他人前不敢太高兴,怕被人说成招摇;人后也高兴不起来,因这个身份,使得七旬老母都要避嫌,隔府另居。

    如今,眼看就要出孝期。他最大的心愿,不是去宗人府当差,飞黄腾达,而是同妻子早日再添个儿子,送到母亲跟前,以慰慈心。

    孙珏见讷尔苏只顾同曹睿芩祷埃2焕砘嶙约海痪醯眯闹形奕ぃ愕屯纷哉遄砸鹄础?

    曹颙坐在对面,瞧着他如此,不由有些担心,怕他耍酒疯。还好孙珏的酒量也有看长,同前些年比起来,长进许多。

    一顿饭,吃到夕阳西下,屋子里已经掌灯。

    讷尔苏有些喝多了,觉得头沉沉的。他揉了揉太阳|岤,瞅了瞅窗外天色,对曹颙道:“今儿不早了,就喝到这吧。”

    曹颙见众人都撂下筷子,点点头,道:“若是大家喝好了,那今儿就到这儿,改日再喝。”

    他吩咐人撤下席面,上了酽茶给众人解酒。又尊讷尔苏吩咐,使人到二门,问女眷那边何。

    少一时,有婆子过来回话。道是福晋已经穿戴整齐,在二门登车。曹颖与曹颐姊妹两个被李氏留下,叫明儿再过来接。

    塞什图这边没有想什么,孙珏心里却是一会儿恼,一会儿欢喜地。恼的是,李氏就算要留侄女留宿,按理来说,也当应先正的他的同意才对;欢喜的是,李氏待侄女这般亲近,对孙家来说是好事。

    讷尔苏带着醉意,出了屋子,便登上妻子地马车,同妻子一道回府。

    回到王府,见妻子缄默,神情不似去时欢喜,像是有心事,讷尔苏打趣道:“我的好福晋,这是吃醋了不成?因岳母留大姐与三妹,没有留你?”

    曹佳氏听了,哭笑不得,道:“瞧爷说的,我是孩子么,还为这个吃醋?”

    “没吃醋,这是寻思什么,叫爷摸不着头脑?”讷尔苏躺在炕上,醉眼朦胧地看着曹佳氏道。

    曹佳氏想着曹颖身上的旧伤新痕,真想跟丈夫唠叨两句,听听丈夫的主意。但是她毕竟是出嫁地女儿,上有父母在,娘家还有兄弟与兄弟媳妇,轮不到她来做主,事情传扬开了,除了叫丈夫瞧不起孙珏外,于事无补。

    因此,她便忍下没说,近前服侍讷尔苏去了外衣鞋袜……

    曹府,梧桐苑。

    看着低声饮泣的曹颖,曹颙直觉得怒气难挡,一下子从座位上,站起身来。真没想到孙珏除了迂腐势利,还会打老婆。

    将曹颖留下,是曹佳氏的意思。她的意思,不能白白放过孙珏,总要娘家这边出面撑撑腰,给孙珏点教训才是。

    曹颐怕姐姐难堪,才跟着留下来,但是并没有直接禀告李氏。怕直言相告,引得长辈担心,要先听听哥哥、嫂子意见。

    初瑜见曹颙怒气冲冲地想要出去,忙一把抓了胳膊,小声道:“额驸这要……”

    “我这就带人讲那个混蛋抓回来,倒是要问问,难得曹家将姑娘嫁给他,是为了挨他打的么?”曹颙地声音里带了几分寒意,对孙珏从原来地不喜欢,变成了极端厌恶:“让他也尝尝挨打的滋味儿,看他以后还敢动手么?”

    曹颐这边,缄默不语,心里已经在想着如何应对。

    二房虽有长辈,但是兆佳氏是没谱的性子,哪里是能出面做主的?曹颂又鲁莽,除了动手,也没有其他解决之道。

    曹颙话音刚落,就听到“噗通”一声,曹颖已经跪下来。

    曹颐在旁,吓了一跳,忙要扶她起来。

    曹颖却是不肯,看着众人,哭道:“我们爷并不是罪无可赦,只是有时候喝多了酒,遇到不顺地事,爱发脾气,寻常时候不会动手的。过后,他心里也恼,也到我跟前赔不是。求求二弟、弟妹与三妹妹,就当不知道此事吧。要不然,不仅我们爷丢了脸面,还会让长辈操心,我也再没脸回门。”说到最后,流泪不止。

    话里话外,都是对孙珏地维护之意。

    曹颐见她这般维护孙珏,想到她身上触目惊心的新伤旧伤,实是无语。这样地男人,不与他合离,还等什么?就算顾及到儿女,难道娘家这边还能短了她吃喝?

    再说,作为曹家第一个出嫁的女儿,曹颖地嫁妆当年都是公中置办,还有孙太君留下的银钱,也算是丰厚,足以傍身自足。

    见了曹颖这番做派,曹颙也是觉得头疼。这一刻,他倒是真希望这个堂姐,能如兆佳氏那么彪悍,而不是这般窝窝囊囊的。

    “那也不能这么饶了他,大姐才多大,难道要被打一辈子?”曹颙摆摆手,示意初瑜与曹颐两将曹颖扶起来。

    “不会的,你姐夫酒量好了,差事上也顺心……”曹颖低着头,小声说道。

    见她这般固执,曹颙只能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了。实懒得与她争辩,曹颙对曹颐道:“夜深了,三妹先扶大姐去东屋安置。有什么,明儿再说。”

    初瑜亦道:“是啊,先安置吧。铺盖都是用了新的,叫人方才就铺好了。”

    待曹颖与曹颐去了东屋,曹颙问初瑜道:“这叫什么事儿,如今倒像是咱们是恶人似的,大姐真是糊涂。”

    初瑜给丈夫倒了盏茶,犹豫了一下,说道:“额驸,有什么不用撕破脸,还能教训孙珏的法子么?毕竟这世上讲究,劝和不劝离。大姐姐同孙珏做了十载结发夫妻,又生了一对儿女,想来感情也深厚。要是撕破脸,就算接大姐姐回来,但是大姐姐心里不乐意,咱们也是徒劳。再说,老爷、太太那边,未必会同意接大姐姐回来。说不定只是唤了孙珏过来,教训几句。”

    曹颙一想,也是。毕竟在这个世上,女人多是男人的依附。曹家虽在旗,但是曹寅奉行的还是“三从四德”那一套。就算侄女受了委屈,一句“出嫁从夫”下来,怕也不会太苛责孙珏。

    曹颙摸了摸下巴。道:“既是如此,那就只能从长计议。”

    却说曹颖这边,一个晚上不敢阖眼,好不容易熬到次日,又怕弟弟、妹妹们将此事禀到李氏前,闹大发了。

    不过,事情却出乎意料。曹颙去衙门了,不在府里;初瑜与曹颐两个也没有再继续昨日的话题,只带着她给李氏请了安,随后弄了不少吃食给她滋补。

    国公府是中午来地马车,孙家则是下晌。

    曹家并没有异常之处,连曹颖都有些糊涂,昨日种种莫非是场梦……

    这日清晨,孙珏睁开眼睛,只觉浑身上下,遍体生疼,不禁“哎”出声。

    曹颖已经起身,正站在门口,跟丫鬟交代早饭吃什么。听到丈夫的动静,她转过身子,近前问道:“爷醒了……”

    孙珏坐起身来,刚要更衣,就见自己胳膊上一块青紫。

    除了胳膊上,身上也疼。他心里狐疑,走到梳妆镜前,对着镜子照了,唬了一跳。除了脸上无伤,身上不少处青紫,大腿上一处都淤血了。

    “这是,这是……”孙珏只觉得脑袋一团浆糊。

    昨晚睡得香甜,一夜无梦,怎么早起就变得一身伤?

    曹颖站在一旁看了,不由讶然出声。她想几日堂弟曹颙所说,心里惊魂不定。

    “这是怎么弄的?我怎么一身青?”孙珏转过身子,迷糊不解,看着妻子问道。

    “许是爷喝多了……磕的……”曹颖支支吾吾回道。

    “昨儿没喝酒。”孙珏环视了下屋子,只觉得头皮有些发麻。

    事情过去几日,孙珏身上的青肿渐消。只是他心里存了疑,怀疑妻子屋子里不干净,连日里就宿在妾室房内。

    没想到,旧伤才好,又添心伤。孙珏再次“遇鬼”。

    这次除了身上,脸上也挨了两下子,在一只眼睛已经肿得真不开。孙珏哪里还敢再撑着,忙请和尚、道士过来做法,又张罗着地换房子搬家……

    结果,仍是如影随形,乔迁之后,孙珏仍是被“厉鬼缠身”。

    折腾了半个月,他又惊又吓,实在熬不住了,终是卧床不起……

    皇宫,内务府本堂。

    曹颙心情大好,终于等到圣驾出巡,衙门里的差事他也安排地差不多,明儿就要同父亲一道,带着家人,往小汤山温泉庄子小住……

    ta共获得: 评分共:0 条正在加载中,请稍后

    sail007

    粉丝:65607金币:3539威望:162348注册时间:20120104发私信 关注ta

    发表于20120704 20:02 只看该作者

    305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七百二十四章 暖屋

    已经过了冬至。到了数九天气。虽说无风。天气也干冷。

    曹颙穿着裘皮大氅。上带着护耳的帽子。加上氅衣领子上半尺高的皮草。遮严严实实。丝毫不觉寒。

    天空蔚蓝。万里无云。

    虽说道路两侧草木早已凋零。但是远山上未消积雪。勾勒出一抹白边。在冬日暖阳下闪烁。别有一番风情。

    各院的使唤丫头婆子。由紫晶领着。带着各院主子的铺盖使用。昨儿已经乘了几辆车。到小汤山先收拾。

    今儿过来的。是寅父子与各院带着孩子们的女眷。

    曹寅带着天佑、恒生乘坐一车。李氏带着长生坐一车。初瑜带着天慧坐一车。田氏带着左成左住兄弟坐一车。怜秋惜秋带着妞妞坐一车。

    其他人等。三四个一车的。五六个一车的。前前后后的。拢共用了十多辆车。加上随行的管家长随侍卫小子。浩浩荡荡的。足有近百人。

    府里内务委了封姨娘与钱姨娘。外事儿则是交代了曹颂。安排的妥当。

    封姨娘出生平民之家。是读人家的女孩儿。其父曾在江宁织造府当差。同曹家有些私交。曹寅原配顾氏三年无子后。主动帮丈夫纳了个良妾。就是封氏。

    钱氏是曹家家生子,早先是孙太君身边的丫头。曹颙出生三年后。由老太君指给曹寅为妾。

    封氏已经五十多岁。知书达理平素鲜少出自己院子。是个安静稳当的人。

    钱氏虽年轻。但也安分守己之人。

    除了她们两个。曹寅还有几个通房。其中绣鸾服侍李氏最久,李氏平素也颇为倚仗她。早年天佑初生,李氏去沂州给媳妇下奶。就是将江宁府中家务相托。

    原想着抬举绣鸾做。没想到她却是命薄。腊月里染了风寒。没了。

    剩下两个通房并不为曹寅所爱,李氏也待之平平。就没有抬举给名分。

    却说马车里。天佑、恒生两个虽说不是头一遭出门,但是出城还是第一遭。兄弟两个亦是穿着大毛衣。跟个小肉球的。雀跃不已。

    在祖父面前又不敢失礼。他们只能强忍着满心好奇。伸出小脑袋。恨不贴在马车车窗上。巴巴的往外头张望看野景。马车的窗户是一尺长一尺来高的格子窗,巴掌大小的棱格当中。镶嵌了玻璃。

    “山山。哥哥。”恒生看到远山。不由小睛发亮。小胖手指着远处。兴奋的天佑道。

    天佑回头看了曹寅一眼。见祖父并无嗔怪之意。笑着对恒生道:“是山。父亲不是说。到了庄子。就带咱们到山上抓鸟雀么?不知是不是这个山。”

    恒生歪着小脑袋。想了半晌。嘀咕道:“哥哥。父亲会飞么?”

    天佑听他说这个。摇摇头道:“父亲又不是鸟雀。怎么会飞?”

    恒生抓了抓后脑。不解的问道:“要是父亲不会飞,那怎么抓鸟?这人一到跟前。鸟雀都飞了。”

    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248部分阅读

    欲望文


同类推荐: 长日光阴(H)娇艳欲滴(高H,1V1)我想操你(各种花式操弄,高H)快穿之精精有味(H)只想和你睡(1V1 H)他似火 (军婚 高干 婚恋)AV拍摄指南糙汉和娇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