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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四爷党 四爷,我爱宅第22部分阅读

    清穿·四爷党 四爷,我爱宅 作者:肉书屋

    清穿·四爷党 四爷,我爱宅第22部分阅读

    经地问:“你到底带了多少银子出门的?”这就是一典型的败家花花公子啊,养出这样儿子的父母真值得同情。

    太悲摧了!

    那人犹豫,图蒙海的剑也指到他脖子上了。

    于是,那人老实了,“一万两。”

    耿绿琴兴奋地一拍手,站起身,“小孟子,搜身。”

    于是,光天化日之下,某调戏良家妇女未遂的花花公子被人打劫了。

    还好这家伙放银票的袋子是防水的,不错不错,耿同学看着到手的一沓银票眼睛眯成一条线,很欣慰地说:“这下好了,有人赞助旅游,咱们省钱了,走,回岳阳楼吃顿好的去。”

    耿绿琴欢乐地朝着自己雇的船走去,后面跟着一群面色各异但都不同程度忍笑的随从,他们对那个可怜的色狼极是同情。

    君山上的这个小插曲当然被人尽职地传了回去,所以塞上和京城都有人乐了。

    康熙看着手里的信笺,笑了半天,对着旁边的李德全说:“这丫头是真能自己找乐子啊,那人碰到她也算是倒霉。”

    李德全一想,可不是怎么地,碰到像耿主子这样彪悍的人,不倒霉怎么成啊。

    “这丫头敛起钱可真不含糊。”末了康熙忍不住感慨了句。

    谁说不是,要不能在外面混得风生水起乐不思蜀呢,李德全寻思,这样的耿绿琴那就是适合放养着在外面祸害一下地痞流氓贪官污吏啥的,搁京城那太屈才了。

    耿绿琴当然是不知道这些情况的,她很哈皮地乘船浏览长江两岸景色去了。

    有钱好哇,可以堂而皇之地雇大船,搞奢侈,尤其这钱还是打劫来的,花起来就更舒服了。

    耿同学后来让人打听了,那败家子是当地一富翁的独子,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好不容易有人给他长教训了,他老爹也很明理没搞大动静,就算把这哑巴亏吃下了。

    这帮伺候耿绿琴的人算是享受了,不管是嬷嬷也好还是侍卫也好,他们要不是跟着抽风的某琴,这辈子都未发有机会能这么山南海北的溜达,所以他们对于这位耿主子那真是感情很复杂。

    耿绿琴当然就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了,她只管想着法儿让自己活得舒服,谁也不知道以后一旦某四登基当皇帝,她还能不能跟祖国的大好河山做亲密接触了,所以得快乐时且快乐。

    在大船上没事的时候就看看沿江两岸的景色,或者在甲板上吹着轻柔的江风,在春喜和小翠两个人的服侍下着手准备某四的生日礼物。

    做事要趁早,人生才有更多的时间去挥霍。

    “主子,您画的真好!”小翠满眼的惊叹,看着岳阳楼洞庭风光一点一点地在一大幅长卷上慢慢铺展开来。

    “主子,这个要当壁画的吗?”

    “春喜——”耿绿琴朝自己的丫头横了一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那幅大草原的壁画啊,万恶的老康啊……

    春喜吐吐舌头,继续磨墨。

    小翠偷笑,这事她听春喜说过了,主子真可怜。

    时间随着那幅画轴的成型一点一点地过去,二废太子的风波也到了终点,让人唏嘘不已地落下了帷幕。

    那个时候,他们一行人已经到了后世著名的黄果树瀑布前,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耿绿琴只是微微掀了掀嘴角,然后继续淡定地吃自己的饭。

    当时,他们正在酒楼用饭,而消息就是酒楼的食客的说出来的。

    饭庄酒肆向来是消息传递的最快的地方,古今适用啊。

    又过了两天,耿绿琴的那幅洞庭湖风光图终于完工了。她很是不舍地留恋了半天,然后收起打包,装到了一只礼盒中,对着扎克伊吩咐道:“交到驿站,让人送进京,就说这是给四爷的生日礼物。”

    “嗻。”

    而那幅画在某四生日前安安稳稳地被送进了雍亲王府,当时十三同学正在某四府里蹭饭,因此也看到了那幅画,不由很是感慨。

    “四哥,小四嫂真是有心啊。”

    某四的嘴角高高地扬着,嘴里却很冷淡地说:“在外面惹了那么多的事,她自然是心虚的。”

    胤祥看着自己口不对心的四哥,心中暗笑,心说:四哥,您就别装了,那眼里的笑都掩不住了,她主动送这么大一份礼那可是头一次呢。

    而这件事当然更不可能瞒过宫里的康熙,收到消息的时候老康说了句:“朕等那丫头回京。”

    旁边的李德全完全领会精神,要是耿主子拿不出像样的礼物孝敬皇上,那可有得瞧了。不过,依他看那位耿主子十有八九会准备皇上的礼,她可一点儿不笨。

    其实,决定送某四那份生日礼物开始,某琴心里就明白,这次自己要辛苦了。

    好歹老康也算是放了她一个年假,虽说本来就是他们当初约定的,但是人家皇帝要反悔她也只能认倒霉。所以,某四那边送了讨好的生日礼物,老康这边的回礼也是少不了的。

    所以他们到了黄果树瀑布附近后就住了下来,一来,某琴的身子重了,也不好继续远行,二来,也是为了她给老康的生日礼物。

    没事的时候她就到瀑布附近转,各个方位各个时段全部不放过,要想画出一幅好画那就要用心去观察,这是耿绿琴的经验。

    而且孕妇适量运动有益将来顺产,她可不想把自己报销到了这落后的接生朝代里,绝对绝对不能碰难产这事。

    第 76 章

    随着天气越来越冷,耿绿琴对大理的向往就越来越殷切。

    但是由于她那越来越大的肚子,一行人的赶路的速度被春喜这只保护欲过度的小母鸡给压缩的像龟爬。

    但令耿同学欣慰的是,龟爬至少也在爬,一点一点儿地往前蹭,只有抱定愚公移山的信念,那到达大理就绝对不是梦想。

    在以龟速向着心目中四季如春的大理前进时,耿绿琴也顺便办了件不大不小的事。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她某一天半夜睡不着觉,思来想去还是抓笔写了封信找图蒙海同志给发出去了。

    中南海保镖很好用,但是其无间的身份更是不容某琴忽视的,但无间有无间的好处,在特定的时候无间绝对能发挥其意想不到的作用。

    康熙以最快的速度收到那封信,看完信后表情很是沉吟,让一旁的李德全很是忐忑了半天。

    最后,康熙的脸上浮上一抹浅笑,就着烛火烧了那信。

    李德全越发地对那信的内容好奇起来了。

    翌日,雍亲王早朝后被单独叫进了御书房,父子两个清场后说了会儿话,虽然李德全不知道内容,但是他看雍亲王的脸色不太好,猜想八成不是什么好事。

    而某四回到自己府里后,一个人在书房呆了半天。

    远在千里之外的春喜对于自己主子的那封信也同李德全一样充满了好奇,于是,有一天,她实在忍不住就问了出来。

    “主子,您那封信到底写了什么?”

    耿绿琴看着她笑了,拍拍小丫头的肩,很是期待地道:“来,春喜,跟我一起祈祷我肚子里的是个女儿吧。”

    春喜困惑地眨眼。

    耿绿琴微笑地看向远山,其实那封信也没什么,就是请康熙答应她一件事,如果她这胎生的是女儿的话,就不要上皇家的玉碟,因为她不想将来女儿被迫去和亲。

    儿子的话,就没啥必要了,反正和亲也是他占便宜么。

    咱们耿同学想的还是比较长远的,当然她这长远的想法爱新觉罗家的男人是不大能理解的,所以某四还是很不爽了一段时间的。

    其实,耿绿琴倒也没想康熙就一定会答应,只是好歹也要试一下,万一要是答应呢,她也算是为女儿的求到了幸福的影子。至于到底能否幸福,那却要看个人的机遇了。

    请求虽然可能也许过分了一点奢求了一点,但是耿绿琴觉得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毕竟老康貌似还是挺疼她的,虽然黑她更多。老话说的好,付出总有回报,她一直认为康熙还是挺大方的,很懂得打一巴掌赏颗甜枣的精髓的。

    耿同学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在老康还能蹦达的剩下几年自己肯定还将继续被他老人家持之以恒地腹黑下去,所以,她坚定地认为老康还是会酌情照顾她的——在他底线允许范围之内。

    人虽然不应该妄自尊大,但是亦不能妄自菲薄,耿绿琴一直觉得摆正自己的位置是很重要很重要的,这是混社会时需要深刻研究探讨的必要性课题。

    春喜终于明白自己又被主子忽悠了,虽然也许主子可能已经回答了她,可是她确实有听没有懂,所以,她坚定地认为自己被忽悠了。

    “主子,为什么希望是位小格格呢?”

    耿绿琴笑得很是意味深长地道:“春喜啊,你没有听说过儿女双全这个词吗?有儿有女人生才算圆满,所以这胎是个女儿主子我就圆满了。”

    春喜心说:“您早圆满了。”

    “要是生女儿,一定要好好调教她,咱们那至少得达到打得跑色狼,横得过恶霸这样的水准,这是居家旅行必备的生存需要啊。”

    旁边的人囧了。

    他们这位主子实实在在地总是让他们无语问苍天!

    未来他们雍亲王府的小格格,一副彪悍无比的样子打色狼,踹恶霸……众人在脑中自行想象一下,不约而同地抖了下。

    春喜毕竟是陪嫁的丫环,而且跟着某琴最久,胆子已然锻炼了出来,代表大家说出了心声,“主子,难道不是应该教小格格琴棋书画针织女红——”

    “那些都是浮云啊浮云,针织女红有丫环老妈子,哪里就真的需要她去操心了。至于琴棋书画嘛,圣人有云:女子无才便是德,不学也罢,咱们要培养她的德行,贤良淑德恭俭让,这才是根本。”

    春喜几乎要风中凌乱了,“主子——”打色狼、踹恶霸的形象贤良淑德得起来么?

    耿绿琴拍拍春喜的肩,极是认真地说:“春喜,相信我,因为我是亲妈。”彪悍的女儿才能让人放心,这个时代彪悍才是一切,大家应该多向八福晋看齐啊,瞧人家把八爷给收拾的,这就是大清朝女性的楷模啊。

    春喜无语凝焉,主子您实在太强大了!

    龟速再慢也在移动,所以时间进入腊月的时候,耿绿琴一行人终于蹭到了四季如春的大理,把耿同学乐坏了。

    心情一好,也有兴致继续给老康的那幅画了。

    他们租了一处宅子堂而皇之地在大理住了下来,离城不太远,但仍有一段距离,这也是耿同学刻意要求的。

    七八个月大的身子毕竟不同以往,耿同学每日能作画的时间便也短了,加之还有弘历这个奶娃时不时地撒娇邀宠的,工作进度还是相当滞后的。

    “弘历啊,你也帮帮忙好不好,这画要是不能按时送回去,额娘我可是要有麻烦的,咱们不闹啊,乖乖地呆在旁边玩。”

    “额娘陪我玩。”小弘历执着的说。

    “乖,让嬷嬷陪你。”这孩子真缠人,耿绿琴不禁有些头疼。

    耿同学郁闷的时候,远在京城的康熙也正划拉着日子,那天忍不住对李德全说:“这天儿马上就要进二月了吧?”

    “回主子,是的。”

    “那丫头难道要错过朕的六十万寿?”

    李德全肯定地道:“依奴才看,不会。”

    康熙点点头,他也是这么想的。目光不期然地落向窗外,飞雪纷纷,大理那边的天气应该比这里要暖和吧。他有点儿后悔让那丫头在外面逍遥快活了,这冷清清的紫禁城总让人有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如果那丫头在,总还是有几分乐子的。

    同样在京城的某四对着自己府里那处没了主人的那间书房,轻轻地叹了口。

    这个府中似乎只有她这里能让他觉得彻底放松,也只有她可以轻易的惹动他的肝火,可惹到了他她往往还在懵懂中,有时候看她那一脸的茫然无辜他就很想掐死她。

    不知不觉分开又半年多了,有时候却又仿佛有她的声音在耳畔轻柔的响起,让他许多次抬头看去却只能在心头徒然划过惆然若失。

    “爷。”高勿庸在外面轻唤一声。

    “进来。”

    高勿庸掀帘入内。

    某四的手指搁在桌上无意识地轻扣,嘴里淡淡地道:“有消息了吗?”

    “回主子,没有。”高勿庸犹豫了一下,继续道,“估计今天是不会有消息,主子还是早些歇了吧。”

    “嗯。”

    “爷今晚歇哪位主子的屋子?”高勿庸尽责的问。

    胤禛的手指停了下,然后说:“就歇这里吧。”

    “那奴才去准备。”

    “嗯。”

    屋子里又只剩下了胤禛一个人,他的眉头微皱,算算日子她临盆也就在这几日了,这让他不由自主地有些烦躁起来,外面的大夫终究不比太医啊。

    而远在大理的耿绿琴在一个阳光明媚温暖的午后,像往常一样领着弘历在院子里散步溜达了几圈后,毫无征兆地开始阵痛,在折腾了两个时辰后,顺利地产下了一个健康的女婴,同时两只雪白的信鸽在不同的地方被人放飞,直奔京城而去。

    画和信鸽几乎是前后脚到达的乾清宫,康熙看过画又看过信,不由哈哈大笑,“这也算是双喜临门啊,李德全,让御膳房给各宫加菜。”

    “嗻。”

    而同样收到消息的某四就不是那么开心了,他在多年以后又有了一个女儿,可是这个女儿却不能上玉碟,皇阿玛宠她也太宠的太过分了,怎么能什么都由着她的心思来呢。要真照她说的那样,教育成“打得跑色狼,横得过恶霸”的性子,那还了得!

    某四不由得为自己刚刚来到这个世间的小女儿担心了,有绿琴那样一个不着调的娘带着,让他实在觉得不牢靠。

    但是,想到将来有一个像她那样活泼跳脱的女儿,某四又不禁觉得那样也挺好的。

    不对不对,某四拍了下桌子,怎么能让女儿被教成那个样子呢,雍亲王府有一个耿绿琴就足够了,再多一个就太闹了,等她们母女回京一定一定不能让她亲自教养女儿,一定!

    在某四内心无比纠结反复的时候,身为母亲的耿绿琴就没什么思想负担了。抱着肉呼呼的小娃娃看着她一吮一吮的吃奶,眼睛都懒得睁开,尚有些皱巴巴的小手无意识地抓着她一角衣襟,她的内心一片宁静。

    当母亲,一回生,二回熟,这次她明显淡定多了。

    好吧,大儿子是未来的风流乾隆,二儿子是抽风的王爷,就不知这个被她皇爷爷允了不上玉碟的丫头将来是个什么命了。

    耿绿琴目光落在女儿的小脸上,嘴角不自觉地掀起,她觉得只要不上玉碟,目前就已经是最好的命了。

    乖女儿,咱们将来不必去和亲了,开心吧?

    第 77 章

    坐完月子的耿同学赶上了大理的三月街,她当即毫不犹豫地决定去溜达一圈。

    “主子,您还是再多休息几天吧。”这是春喜苦口婆心的规劝。

    “就是啊主子。”

    “你们懂什么,这白族的三月街每年一次,今年错过就得赶明年。”而明年她在哪里都是问题,所以绝对不能错过。

    耿绿琴如今是一群人里脑袋最大的那一个,就算有反对的声音最终的结果也不会有什么不一样。

    所以,同学很哈皮地开始安排去溜达的人员分配。

    “小孟子,小喜子,你们两个负责春喜和小翠的人身安全,三月街上人肯定很多,如果有猥琐男人试图调戏占便宜,你们要毫不犹豫地挡在她们前面。”

    “主子,为什么是挡?”小孟子不懂。

    小喜子同样求知地看着主子。

    “凭你们两个人的身手,能挡就不错了,打跑我是不指望你们了。”

    小喜子和小孟子被自己的主子歧视了,相顾失意。

    只可惜,他们的主子还有下文,“你们挡上去,就算被色狼们摸到了掐到了也不会损失什么,就算你们反掐反摸回去也不是不可以。”

    不但被鄙视还被调侃了,两个小太监仿佛在彼此的眼睛深处看到了无形的泪光。

    图蒙海一脸严肃的站在一旁,手握的很紧,这种时候还是不能随便发笑的,要忍。

    古尔泰和扎克伊就忍不住肩膀抖动的很有起伏了。

    耿绿琴眼睛瞟过其他人,很淡定地继续分配,“两位嬷嬷就归扎克伊负责,”顿了一下,某琴神情突然带了点儿坏坏的说,“如果想调戏美貌的小青年的话,一定要趁乱下手,调戏之后一定要做到面容严肃,淡定自如,高风亮节的姿态,还要义正辞严的帮他们指责色狼,最后混水摸鱼摘干净关系。”

    两个年近不惑之年的嬷嬷也汗了,再次体会了这位主子抽风起来的彪悍人品。

    小喜子和小孟子突然觉得他们不是最悲摧的,明明两个嬷嬷更悲摧一点儿,果然有比较就会有满足,他们满足了。

    “古尔泰、扎伊克你们把弘历给我带好了,千万别让人贩子把我宝贝儿子趁乱给拐走了。”

    “奴才遵命。”这个是他们的职责一旦失职恐怕不是千刀万剐能了结的。

    “主子,小格格怎么办?”春喜问。

    “她还有亲妈在。”耿绿琴十分认真的说。

    春喜无语了。

    第二天出行,耿绿琴拿背小孩的背带将女儿绑在了胸前,结果,弘历一看,不依了,说什么也要自己额娘拿那个绑小孩的东西将自己也打包带在身上。

    最后,为了不让自己去逛三月街的计划泡汤,耿绿琴咬咬牙,又找来了一根背带,把儿子绑后背上了。

    “唉,我看明白了,我就一奶妈的造型。”这是耿同学对自己最新形象的定位。

    “主子,要不,还是奴婢抱小格格吧。”春喜觉得自己当奴才的实在不能让主子这么委屈。

    “不用了,奶妈就奶妈吧,这职业还是很光辉的,出发。”反正两个小屁孩也没多沉,况且绑在身上跟抱在怀里还是不同的,她这点儿力气还是有的。

    临出门的时候,耿绿琴对着图蒙海三个侍卫说了句,“你们离我别太近。”

    “主子,到时候人多怕会有事。”

    耿绿琴淡定地挥挥手,“我现在的造型一看就是死会的代表,谁那么没眼光会来打我的主意啊。”

    其实,跟着某琴的下人们一直是很不理解他们这位主子的,如果好好打扮一下,也是一清秀婉约的女子,但她却对穿衣打扮大有深恶痛绝的迹象,大多时候喜欢素面朝天,而且还很喜欢看美女,虽然已经被王爷严令禁止再画年侧福晋,但是在府里打照面时总是会多看那么几眼,这让他们这些当下人有时特别的同情王爷。

    当然,关于耿同学和年侧福晋的恩怨情仇以及她们之间那种诡异而又带着笑点的相处方式,小翠这个后来加进的是不太清楚的,但未来她还是可以很好体会的。

    虽然,耿同学言之灼灼地说不会有人打她的主意,尽管她一直觉得自己这样的不足以引起色狼的兴趣,但是已经有太多的事实告诉大家其实她可能有招惹色狼的无形气场。

    因为,很荣幸的,拖儿带女一身白族少女打扮的耿同学在少数民族头饰的摊子前挑选东西的时候被不良人士调戏了!

    至于为什么已婚妇女的耿同学却穿了白族少女的衣服,这是因为耿同学深深地觉得自己在花样年华的时候就已经悲摧地成为某四的黄脸婆这一事实太让她愤怒了,换了民族服装说什么也要过一过少女的瘾,说啥都不穿妇女服饰。

    而做为此行唯一的主子,她的话自然下面的人是不敢有异议的,就算有,也被她毫不犹豫地无视掉了。

    三月街人很多,而且图蒙海等人被强制要求不能跟的太近,并且没有收到主子的命令,他们也不好冒然出头。

    其实主要是因为那个不良人士看起来实在太弱,那小身子骨还不够他们主子两脚踹的,所以他们继续保持在安全距离外旁观。

    “小娘子,想要什么我帮你买啊。”

    原来是想冒充大款,耿同学特鄙夷地瞄了他一眼,豆芽菜一样的身板,两只老鼠眼,甭说他看着不像大款,他就是大款她也一脚踹飞了他,太有碍观瞻了。

    不过,耿同学心里特郁闷的,她在想一个灰常严肃的问题:为什么老有人来调戏她,还td一次不如一次,色狼的档次每况愈下,让她一点儿被调戏的欲 望也没有,就想把他们人道销毁了还自己一个清明的世界。

    “谢谢,我有带钱。”耿同学尽量保持着礼貌,要给儿子女儿一个良好健康的形象不能太那啥了,而且女儿在睡觉,她不想吵到她。

    能文明解决的话,耿绿琴其实也不是特别想用暴力解决的,毕竟打人也是件浪费体力的事。

    “在下不是坏人。”

    嗯,您要不是坏人,估计这世上也就没坏人了。心里这样想,嘴上耿同学可没这样说,“坏人的脸上不写字。”

    “在下只是想为小娘子垫付几两银子罢了。”

    耿绿琴默默地掏出两锭银子。

    不良人士的眼角不禁一抽。

    “额娘。”就在这个时候弘历小手搂上自己额娘的脖子,小脑袋搁在额娘的肩膀上,打量着眼前的这个人,“他是谁?”

    “坏人。”耿绿琴很肯定地对儿子说。

    坏人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坏人走开。”弘历奶声奶气地说。

    耿绿琴乐了,牙还没长全的小子竟然就这么彪悍了,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坏人看着眼前这个有着一双水灵大眼的白族少女,再看看她肩膀上那颗小脑袋,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明明是穿着少女的服饰,竟然已经身为人母。

    耿同学为了今天逛的开心自在,穿的是最普通的白族少女服饰,所以当她在几个摊位前留恋不去,却总是拿了又看,看了又看就是不买的举动让某些人接收到了错误的信息,以为是个可以下手的对象。

    结果——踢到了大铁板。

    这色狼太不上档次,竟然想用一点儿银子就勾搭上她,娘的,耿绿琴恨恨地磨牙,论有钱,谁td敢说比皇帝家还富有,就算你丫的是天下首富,皇帝随便找个由头也能把你家的东西搬国库去。

    当然,要是皇帝高兴也可以把国库里的东西搬别人家去,例如她的儿子未来的乾隆小盆友就将国库倒腾到宠臣和珅家里去给小嘉庆当备用仓去了。

    想着想着,耿绿琴就忍不住尼加拉瓜瀑布汗了。

    本来坏人还想再垂死挣扎一下的,结果某琴做了个动作,一个锦衣大汉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坏人的面前,直接用目光就秒杀了他。

    “档次太低,不想出手。”这是耿同学对该坏人的评价,完全没有动手欲 望的坏人,真的太失败了。

    听到自己主子的咕哝声,图蒙海嘴角微勾,然后任由她像陌生人一样从自己身边走过。

    财不外露这是个千古定律,所以当耿绿琴遭遇古代扒手的时候,她就不得不感叹扒手的敬业。

    在这样热闹拥挤的三月街,她只是拿出银子展示了一下下,竟然就被人给迅速地盯上了,实在太有效率了。

    还好,袖袋里的银票还在,只是可惜了只装了两锭银子的钱袋了。

    破财消灾,耿绿琴还是很想得开的。

    只是当一个清俊的白族少年拎着一个少年,拿着她的钱袋还给她的时候,耿绿琴眼睛亮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英雄救美!

    “姑娘,这是你的钱袋。”

    哇噻!

    连声音也那么地动听!

    当然了,耿同学不是花痴,她只是对于这种英雄救美的狗血情节十分的向往,所以一旦亲身碰上,立时便穷摇了起来。

    第 78 章

    “谢谢公子。”耿同学同时在琢磨,要怎么搭讪跟漂亮少年多哈拉一会儿,毕竟这种机会实在不多啊。

    “不用。”话一说完,少年就看了眼手里的人,对某琴说,“姑娘想怎么处置这个人?”

    耿绿琴看了看那个纤瘦的少年,目光闪了闪,说:“反正银子也找回来了,算了。”是个小姑娘呢,大概也是身不由己呢,还是不要为难了。

    白族少年于是将那少年放开,那少年马上一溜烟地窜入人群不见了。

    真是龙入大海,鱼入深渊,再也无处可寻啊!

    耿同学随便感慨了一下下,然后注意力重新回到白族少年的身上。

    “我请你喝杯茶吧。”

    “不必了,举手之劳罢了。”

    “不行不行,一定要请,肯定要请,不得不请,我这人不能欠别人的情,否则吃不好喝不下,睡不稳,难道公子是想害我良心不安,继而寝食难安,最终形销骨立不成|人形?”最后某琴用幽幽的目光表达出对该人强烈的指责气场。

    白族少年被某琴那可怜兮兮的表情语气震住了,犹豫了一下,最终妥协了,“那就麻烦姑娘了。”

    “不麻烦不麻烦。”请帅哥喝茶啊,机会多难得。

    虽然紫禁城里的帅哥一大把,但是腹黑扎堆,基本属于爽到你的眼,害到你的人的类型,整得咱们耿同学连远观都不屑了,直想有多远闪多远,最好这辈子都不再看到他们。

    其实,正直的耿同学也没啥不良想法,就是单纯地想跟帅哥哈拉一下,眼睛吃点冰激凌罢了。

    而那位白族少年更正直,竟然真的只喝了一杯茶就告辞了。

    某琴不由望着少年离开的背影叹了口气,多么纯洁的少年啊,这样单纯的品种在另一个时代已经越来越稀有了。这要搁那边就是一只经典的小正太啊,可惜,她已经罗敷有夫,只能纯欣赏。

    在接收到来自图蒙海三人的视线后,耿同学不由又叹了口气,就td纯欣赏都被人监视着,太悲摧了!

    恨恨地喝了两杯茶,耿绿琴决定继续逛街去。

    她就是一悲摧的穿越者,这么穷摇的桥段到她这里楞是一点儿暇想的空间也不给她留。

    靠之!

    而且吧,她的年假马上也快到期了,又得回那座华丽的紫禁城里去了。

    唉,人生啊,真是悲剧啊!

    这样的人生真的是太需要去祈祷一下,让佛祖保佑保佑了。

    所以,耿同学跟着人流去观音石畔进香去了。

    一直跟在耿绿琴身后不远处的三人,是真的佩服他们这位主子的体力了,在汹涌的人潮中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把他们甩掉,这让他们不得不提着十二万分的精神盯着。

    买了香点燃,对着佛像的时候却只求它保佑另一个世界的老妈健康常寿,也不知道老妈到底收养了个什么的妹妹,适不适应她那彪悍兼抽风的老妈啊,可别再吓着了。

    上完了香,耿绿琴找了个偏僻的地儿发呆去了。

    想到老妈,她突然忧郁了。

    弘历伸手玩着额娘头上的发饰,很乖的没有打扰自己额娘出神发呆。

    刚满月没多久的雍亲王府的小格格仍旧睡着,这孩子吃饱喝足就睡,闻着母亲的味道就会睡的特别的踏实。

    嬷嬷么也不是没抗议这么小的孩子不能随便抱出来,但是某琴压根不搭理她们,她觉得孩子太娇宠反而有事,再说了,包裹的这么严实,大理的气候又这么地温暖宜人,能吹到啥啊,整个儿瞎操心。

    她明明是亲妈,怎么就老有人怀疑她这亲妈是后妈的本质呢?

    耿绿琴想不明白。

    其实跟着某琴的嬷嬷么也想不明白,怎么这位主子带小主子就这么地吊儿郎当想当然呢?让人欣慰的是在母亲如此胆大妄为又无法无天的折腾下,他们依然活的很健康。

    发呆结束后,耿同学就打道回府了,毕竟带着女儿呢,不能在外逗留太久。

    第二天,她把两个嬷嬷和女儿留宅里了,自己领了春喜、小翠和图蒙海、古尔泰又出去逛去了。

    这次她的目的地是蝴蝶泉。

    可惜来的时间不对,没有成群结对的蝴蝶飞舞,但是这并不妨碍耿绿琴在此凭吊有关五朵金花的故事,她其实挺喜欢电影里的配曲和歌的,就像当年的刘三姐一样,经典毕竟不是那么容易让人遗忘的,优美的歌曲即使传唱千年也依然会清晰如昨。

    要回京了,如果可以,耿绿琴是很想再等一个月看看蝴蝶泉边蝴蝶飞舞的壮丽画面的,可惜,时间不允许。

    她的年假要结束了,还得赶在结束前回京。

    想想这年假也挺憋屈的,被某四扣了差不多两月,后面坐月子又浪费一月,还得留出赶回京城的时间……某琴忍不住内牛满面。

    “主子,咱们回吧。”春喜有些不忍心看主子那偶尔流露的悲伤,她的主子虽然表面一直是大大咧咧,没心没肺似的,可是某些时间她会觉得主子让人很心疼,虽然那种感觉稍纵即逝,但见得多了,春喜深信那不是自己的错觉。

    其实春喜只是不知道再抽风的人也会有感性的时候罢了,而抽风是耿同学的常态,感性却是bt!基本上耿同学还是常态的时候多一些。

    耿绿琴从泉边起身,最后看了一眼水中的倒影,一身白族少女的服饰,看起来还是很青春很活泼很清秀的,所以能吸引到色狼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

    于是,耿同学淡定了!

    原来都是衣服惹的祸!

    不过,招惹的色狼档次太低,档次高的“英雄”又太正太太正直,落差真是巨大哇!

    突然一阵悦耳的歌声从不远处传来,这让情绪有些低落的耿绿琴瞬间精力抖擞,毫不犹豫地朝着声音的来处奔去。

    对山歌!

    定情!

    耿同学体内八卦的热血沸腾了!

    扒开一丛灌木望过去,就看到一对白族少男少女一边对着山歌,一边往一处移动,那真是含情脉脉步步暧昧。

    看清那个少年的脸时,耿同学愤怒了!

    不是那少年不漂亮,因为那少年就是昨天揪住扒手还了她钱袋的少年。

    耿绿琴心说:丫的,以为自己时来运转终于也要琼瑶一回了,结果就是一华丽的障眼法,最后咣当一声给个答案——你是路人甲,这部戏你才是龙套。

    这也忒欺侮人了!

    所以,咱们耿同学愤怒了,她觉得这是对她红果果的鄙视加歧视加蔑视以及无视。

    td连个内心幻想小剧场的想象空间也不给她,这么直接干脆无情地就把她划归到路人甲行列里去吐血了。

    她怎么能不愤怒!

    就算不喜欢男主角,但是偶尔享受一下女主角的福利不行啊,怎么能这样打击穿越女呢?凭什么只有倒霉定律在她身上才应验。

    这是作弊!

    耿绿琴那愤怒纯粹就是那种内心纠结版的,脸上的表情可是很猥琐的。因为那对少年男女已经越走越近,最终牵住了小手。

    亲娘啊,来点jq吧,就当是她离开大理前的福利吧,她不介意有没有帅哥喜欢她(反正喜欢了也没用,她已经死会了),也不介意被残酷地归类到路人甲行列(反正主角要都像这样悲摧,还不如当路人甲),但是她很介意今天看不到jq!

    古代的娱乐太少了!av是指不上了,gv就更不容易了……那不如来点真人秀吧,某琴的目光越发的猥琐了。

    所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耿同学很快就彻底失望了,娘的,只是拉着小手,深情对唱,然后手牵手往树林深处去了。

    尽管某琴很想跟踪过去,期待着万一能看到点啥啥限制级的画面,但是在春喜、小翠都一干人等诡异的目光中,耿同学很没骨气的抛弃了内心强烈的呼喊,微笑,“咱们回吧。”老娘要看jq。

    内牛满面中!

    三月街之后的蝴蝶会这里将会是情歌满山飞,美女成群,小伙成群,jq遍地美好所在,可惜,她要回京了!

    为什么年假不能再加一个月呢,为什么为什么?

    极度不甘心的耿同学激动之下,回到家里后刷刷刷地给老康写了封人,再次让图蒙海发了出去。

    里面只有她一个强烈的愿望——给她一个月的滞留期吧,伟大的康熙!

    几天后,康熙给了某琴答复。

    只有一个龙飞凤舞的“准”字!

    于是,耿绿琴感动得内牛满面了。

    老康,乃竟然也是一个好人啊!括弧——在腹黑堆里。

    不管如何,耿同学如愿地继续留了下来,在坐完了月子一身清爽的情况下,开始在大理城内外快乐地流窜着。

    李白说过:人生得意须尽欢!

    耿同学对此深表赞同,能在外逍遥一天是一天,管它明天会是怎么个死法呢。

    反正古人说过,该河里死死不到岸上,该被五花分尸,也不会有人能让她腰斩。

    第 79 章

    蝴蝶因为梁山泊与祝英台的凄美爱情故事而成为了爱情的象征,看到蝴蝶泉边那飞舞徘徊的蝴蝶却让耿绿琴想到了你是风儿我是沙,含香与蒙丹的爱情,以及被她深深深深鄙视的陈家洛的小情人香香公主。什么是耶?非耶?化为蝴蝶……啥啥的都跑出脑中共攘盛举。

    唉,蝴蝶这么一个美丽的生物,因为其蜕变过程而成为了现代变态的代名词,幸也,不幸也!

    一直听说蝴蝶会,等到亲眼看到的时候耿绿琴不得不赞叹造物主的神奇!

    简直太美丽了!

    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壮观的美丽,让她只能看着,为之赞叹和迷恋。

    除了美丽的蝴蝶,还有那成双成对的白族少男少女们让耿同学眼红羡慕。

    娘的,自由恋爱啊,红果果的嫉妒!

    耿同学一边对蝴蝶会的蝴蝶盛况感叹,一边极度地嫉妒着那些在蝴蝶泉边相亲相爱的有情人,深刻体验着另类的痛并快乐着的感受。

    她磨呀磨的,磨到不能再磨,最终不得不打理行装,装备离开留给她许多美好记忆的大理,再次奔向京城那座华丽的金色牢笼,一想到回去以后的生活,耿同学就忍不住内牛满面。

    人生,除了快乐还伴随着痛苦。

    先苦后甜,还是先甜后苦有时候虽然心里很清楚要怎么选,可是事情临头人往往还是会失了立场和原则。

    耿绿琴心里很清楚自己这次是先甜了,苦恐怕也就不远了。

    南下的时候,她犹如出笼之鸟,心情无比愉悦,可是北上之行却让她满心抑郁,逃跑的念头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一行人挑了个风和日丽的黄道吉日上路了,结果还没走二里地出事了。

    确切的说是碰到事故了,一家送亲的队伍遇到劫亲的了。

    耿绿琴挑起窗帘朝外看着,内心无比感慨。

    迎亲的队伍有官兵护,而抢亲的则是一群身着白族服饰的人。

    此情此景不知为何突然就让她想到了还珠二里蒙丹和含香的桥段,然后她就想,这不会是现实版的你是风儿我是沙吧?

    他们一行人很有耐心地看着前面的一团混乱,图蒙海几人是艺高人胆大,完全不害怕,而其他的人跟着耿绿琴被荼毒久了,胆子自然而然也就练了出来,这些人中的灵魂人物耿同学当然就更不用说了,本来也不是个怕麻烦的人,穿越过来后被大大小小的麻烦折磨得就越发的朝着bt那条不归路去了。

    一群人看啊看的,看到后来耿同学忍不住热血沸腾了

    清穿·四爷党 四爷,我爱宅第2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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