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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四爷党 四爷,我爱宅第19部分阅读

    清穿·四爷党 四爷,我爱宅 作者:肉书屋

    清穿·四爷党 四爷,我爱宅第19部分阅读

    要不是时代不允许,她都想再提一下慈禧同志,那可是被一致认为败完了清朝祖宗基业的人彪悍女性啊。

    胤祥揉着太阳|岤轻叹,“看来爷要说服你挺困难。”

    “爷就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到奴婢身上。”

    “爷是真不甘心。”胤祥带点恨恨地说。

    “其实世上的事本来两全的就少,爷要淡定。”耿同学很是轻描淡写的说。

    胤祥不跟她磨矶了,直接走人了。

    耿绿琴欢乐地目光十三离开,然后坐到床边的凳子上,看护昏睡中的某四。

    只不过,没一会儿工夫,就见几个侍卫抱着几只打上封条的大盒子进来了。

    耿同学抽了,心说:丫的,十三你丫还跟我卯上了是吧?

    十三爷办公的地点换到四爷养病的房间了!

    尤其让耿同学瞠目的是,十三同学竟然把公务均匀地分成了两份,而且朝她直言不讳,“另一半是四哥的,小四嫂,你看着办。”

    tnnd,她就想凉拌了他!

    “皇阿玛给我跟四哥的时间有限,你也知道到时间无法复命的结果。”

    这是红果果的威胁啊!

    耿绿琴朝床上昏睡的某四瞄了一眼,娘的,照某四目前的身体状况,能不能在时间到之前恢复健康都是个问题呢。

    统筹灾情,规划河务啥啥的到底关她毛事?

    耿同学十分非常的郁闷加郁卒。

    “十三爷,统筹灾情的给我。”耿绿琴认输了,反正她自打穿过来就一直在丢现代姐妹的脸,也不差这一回了,娘的,越想越不愤,为什么她就这么熊啊?

    胤祥笑了,他早就猜她会分担也是统筹灾情那一块。

    耿绿琴拿到工作先做的一件事是要了几张白纸,开始画表格,学的知识多果然还是有好处的,只是拿后世学到的东西来三百年前使用,多少是有点作弊的感觉。

    靠之!

    但是,她还不想被那种笨统计的办法给累死,不管是不是作弊先把活儿干完了再说吧。

    表格画完了,叫人拿了一些钉子进来,她自己亲自己动手把纸全钉到墙上,看看,非常满意,然后开始动手。

    胤祥忍不住站过来看她忙,越看就越惊讶,她这种办法统计起来方便快捷了许多,看起来也一目了然,于是,他对眼前的人越发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四哥说的没错,她很会藏拙。皇阿玛说的更没错,她的脑袋就不知道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时不时就让人惊奇一下。

    耿绿琴是不知道十三在想什么,要是知道她当然也不能告诉他其实后世这种统计法很普及,很小儿科的。

    果然,作弊还是很爽的!

    第 65 章

    烛火将屋内映得一室明亮,退去高烧,恢复神智的某四半坐半靠在床头,翻看着手里的册子,末了,语音带了一丝诧异地道:“这是她做的?”

    “没错,四哥,我算是对小四嫂服气了。”胤祥大方的表示对某人的赞叹。

    胤禛嘴角微扬,合上册子,拢了拢肩上披的外衣,“她奇奇怪怪的想法总是比旁人多了些。”

    “这下,可省了咱们的力气了。”胤祥不无庆幸的说,他原本也没想到某人能这么干脆利落的把统计的事给摆平了,结果却让他喜出望外。

    “嗯。”

    “四哥,你就安心养病,剩下的事交给我就好。”

    “好。”

    “说起来今天还没看到小四嫂呢。”

    胤禛瞄了一眼自己兄弟,“怎么突然改了称呼了?”

    胤祥哈哈一笑,“这样听着亲切吧,弟弟为了让她帮忙,什么招儿都使了。”

    胤禛笑了,很有兴致地追问:“结果呢?”

    胤祥的声音忍不住带了丝暧昧与调侃,“最后还是四哥您的面子大啊,她怕皇阿玛责怪四哥您办事不利,所以就插手了。”

    耿同学是不在,她要是在,一定会一蹦三尺高,这绝对是误会,她压根不是了某四,绝对不是。

    耿绿琴当时肯帮忙,绝对是因为看准了十三同志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要跟她死磕到底的姿态,而她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识时务。

    耿绿琴就不知道某四兄弟之间的私下话题了,她正蹲在行辕的一个角落面壁画圈圈。

    当然了,耿同学并不是在诅咒什么人,她只是在划拉一些数据。

    嗯,江南的油水果然很大,大发国难财的官员很多,朝廷拨下来的赈灾银子有多少能到老百姓手中她不知道,她现在知道的是多报空领的比较多。

    一个不经意,几百万两银子打水漂了。

    随着滚滚黄河长江水奔腾而去再不复返。

    很好很强大!

    都说八爷党是搂钱党,照她看,这票爷的手下没几个干净的。

    看到那些阴暗的不想看的东西,耿同学的心里不舒服,可她也知道这事自己也就只能干看着,因此她才一直不想搅和到里面去。

    有时候事情看不到她能骗自己说没发生过,可是看到了,自欺欺人就比较难!

    唉!

    她的理想从来就不高,可自打穿越过来后,总感觉那个不高的理想怎么就那么难以实现?

    以前她的rp没这么差啊,难道时空变了,rp也跟着变?

    这也忒让人抓狂了!

    悲摧啊悲摧!

    然后,耿同学又想到了自己跟康熙的那个不平等的交易,明明她的日子掐头去尾的足够一个月了,可惜,她不能跟皇帝较真儿啊,人家指鹿为马,她也只能跟着说,对,马就是长鹿那样儿。

    真td憋屈啊!

    所以说,耿同学一直不喜欢伺候领导,基本上领导在耿同学的认知上那就是跟“不讲理”划着等号的,尤其是现在这个时代。

    要不怎么说点背不能怪社会,命苦不能怨政府呢?

    合着她穿越过来上面给分配一堆领导,从大到小,从老到幼,从男到女,她虽然在一些人眼里也多少算是个领导,但是架不住她服务的领导多,给她服务的人少哇,一划算她还是个被压迫阶级。

    相较于面壁纠结的某琴,图蒙海这个中南海保镖的心思就简单多了,他就搁某琴不远处站着,那就是一无声的存在,誓死保卫某琴的安全,绝不打扰某琴纠结缅怀甚至抽风。

    一个小厮打长廊那边过来,看到某琴的身影,小袖子一甩,请安,“主子,四爷找您呢。”

    耿绿琴真想仰天长啸一声好抒发一下胸腔的郁闷,给她一点点儿个人空间是会死哟,这个四四也忒不厚道了,好歹念在她才帮他处理了一桩大公务的份上睁一眼闭一眼让她混两天能咋地?有啥事您跟十三吩咐呗,那丫可是您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未来的某一天还为您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汗,耿同学突然觉得自己又抽了。

    没办法,领导召见,不去不行。

    耿绿琴只好回去见某四,进了屋子一看,十三同志也在,看样子兄弟两个沟通良好,表情都很愉悦。

    “奴婢给四爷,给十三爷请安,两位爷吉祥。”nnd你们吉祥了,老娘的两只黑轮才刚休息过来。

    靠之!

    “跑哪里去了?”某四淡淡地看着她问。

    耿绿琴回答道:“在院子里看蚂蚁搬家。”那都是你们大清朝的驻虫蚂蚁呀,搬的可是国库白花花的银子。

    “爷还病着,就乱跑。”

    “奴婢看十三爷跟您有正经事谈,所以不敢在跟前打扰。”偶识时务啊,多有眼色的人,还这么不依不饶的,真难伺候。

    “甭拿借口搪塞爷。”某四眉头微蹙。

    耿绿琴心说:这多真的话啊,我是真不想听到啥不想听的东西才躲出去的。

    “爷听你十三爷说,你让爷再重新誊写一份?”胤禛扬了扬手里的册子,问。

    耿绿琴点头,“这是奴婢写的,既然是要呈交皇阿玛御览的,自然是爷再重新誊写一份比较好。”像她这样把功劳出让的人多难得啊,赶紧感谢佛祖吧。

    “你倒是有说法。”

    耿绿琴明智的没发表意见。

    胤祥看看两个人,笑了笑,识趣地说:“四哥,弟弟先忙去了,有事再来找你。”

    “嗯。”

    耿绿琴很想挽留一下十三同学,可惜十三同学没给她那个机会。

    “过来。”胤禛朝那个站得远远的人说。

    耿绿琴撇撇嘴,走近。

    某四声音放低,也柔软了几分,“你以为这事瞒得过皇阿玛吗?”

    “瞒不过。 ”她也不过是掩耳盗铃骗自己爽呢。

    “哼。”

    别以为就你丫的会哼哼,猪圈里的老母猪比您会哼多了,耿绿琴十分不爽地想着。

    “爷有那么可怕吗?”

    差不多跟老虎一样,您自己琢磨吧。

    “坐过来。”

    真是愈来愈过分,耿绿琴心说,好吧,看在你丫的是病人的份上不跟你计较,坐过去就坐去,正好也站得累了。

    胤禛伸手拉过她的辫子,解开,某琴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便在他的手中散开。

    耿绿琴嘴角微抽,心说:丫的,敢情您老人家的头不是自己梳,我这一根大辫子梳起来那也费不少工夫呢。

    如今的发式她就梳辫子拿手,清朝果然是个适合梳辫子的时代啊,男女通用。

    “绿琴。”

    “嗯?”

    “难得你也知道心疼爷。”胤禛很是感慨。

    耿绿琴忍不住默默黑线,她心疼他?有吗?

    当然这个时候就算没有也不能说,未来的雍正爷表错情,这事可大可小啊,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在爷的跟前话总是这么少。”

    那是,说多错多,不如保持沉默是金的高贵品质。咱俩气场不合啊,压根不是一路人。耿绿琴心里想了许多,但嘴上一个字不吭声。

    “就那么怕爷?”

    耿绿琴狂想伸手探探某四的额头,是不是又烧起来了,怎么满嘴尽胡话?

    “你呀……”胤禛伸手揉揉她的头顶,不说话了,抓着她的一把长发向后靠在软枕上。

    屋子里很静,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

    他半躺在床上,她坐在床边,她的乌发在他的手中。

    即使不说话,画面也透着温馨和谐。

    耿绿琴很纠结,说吧,她真是不知道能跟某四说点儿啥。不说吧,现在这个气氛真挺诡异的,让她莫名寒毛直竖。

    她慢慢侧身看他,竟然看到某四睡着了!

    耿绿琴顿时无比火大,在她提心吊胆生怕惹某人不快的时候,某人竟然无比安心的睡着了!

    太过分鸟!

    好吧,某四现在是病人,她不跟病人一般见识。

    耿绿琴试图悄悄将自己的头发自某人手里拉出,结果动作也没怎么大,就看到某四突然睁开了眼,吓得她差一点儿当场心脏停摆。

    恐怖呀……

    “做什么?”某四眉头微蹙,看起来不太高兴。

    “没什么。”察颜观色如今耿绿琴还是比较拿手的,当即断然否认。

    “乖乖坐着。”

    “爷,”耿绿琴纠结呀,“您的病还没好,要多休息,奴婢还是到外面去,别打扰您休息的好。”你休息我轻松,皆大欢喜啊。

    胤禛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耿绿琴死死地闭上了嘴,有时候不说话比严厉的斥责还让人害怕,某四现在的状态绝对绝对不能招惹。

    胤禛再次闭上眼,手里仍旧拽着某琴的长发。

    耿绿琴绝望的看屋顶,非常想拿把大剪子“咔嚓”一下把这一头长发解决了。

    三千烦恼丝啊,现在让她无比的烦恼!

    枯燥地干坐着,还不能私自搞点小动作活动一下,时间一长耿绿琴忍不住开始打呵欠,最后实在忍不住干脆往床上一歪,不管了,先睡会再说。

    胤禛睡的并不沉,她倒在床上的时候他就醒了,看了看一脸倦容的某琴,嘴角勾起一抹柔和的弧度,将自己身上搭的薄被分了一半给她。

    这个女人完全不像个女人,大大咧咧兼没心没肺,可是却偏偏总是出乎人的意料,带给人惊喜,让他越来越放不开手。

    一直感觉她像天边的浮云,没有根,仿佛一阵风吹来便会飞走。有了弘历和弘昼后,她似乎收了不少心,可是仍然让人无法踏实。

    她并不想出风头,风头却偏偏在不知不觉中出尽,招惹来许多的注目,让她自己更加的脱身不得,也让他非常的不爽。

    皇家有着太多的束缚与身不由己,这是他们身为皇族的无奈。

    也许困住她的自由对她而言是残忍的,可是对他们这些无奈的人而言,或许是一种救赎。她嬉笑怒骂,率性真诚,眼睛深处仿佛总有着一抹让他们嫉妒的神采。

    或许她的身不自由,可是她的心始终是自由的,自由的让他想毁掉,毫不留情的斩断她飞翔的翅膀,可是——他终究下不去手啊……

    第 66 章

    宰相门前七品官,那雍亲王跟前的亲随小厮怎么地也得算是六品吧?

    一身小厮装的耿绿琴摸着自己的下巴,瞟着自己手中的几张银票一脸沉思。

    出手真大方,她也不过就是个跟班,人家随随便便地就塞了三千两银子当孝敬,果然贪官很赚啊,不劳而获的感觉真td爽!

    当一个不劳而获的宅女是何等幸福的人生啊!

    “图蒙海。”

    耿绿琴轻轻一唤,敬业的中南海保镖图蒙海同志便应声而出,非常低调地站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就仿佛他们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

    “来来,见面分一半。”

    图蒙海眼角微抽,对于主子这种收人钱财然后伙同下属瓜分的行径十分地无语。

    “奴才不要。”

    “别跟我客气,反正也不是我的,咱们不要白不要。”关键要了也白要,再进一步说,白要谁不要啊。

    “让四爷知道不太好。”

    “安了安了,我只是收钱又没办什么事,他说我什么?”

    图蒙海觉得自己真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表达对这位主子的感想了。

    “咳……”

    “十三爷,今儿风大,怎么着凉了,身子不舒服了?”某琴一脸关切的问,一丁点儿诅咒的痕迹也找不到。

    “爷没事,就是对你手上的银票比较好奇。”胤祥笑着看着她手中的银票。

    耿绿琴动作迅速的将银票塞进袖子里,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十三爷,不过几张银票您不会感兴趣的。”

    “你怎么就确定爷不感兴趣?”胤祥兴味的扬眉。

    耿绿琴笑道:“爷是什么人啊,哪能像奴才这么不开眼不是。”她从“奴婢”到“奴才”,换汤不换药仍旧处在被压迫的阶级。

    不怪毛爷爷要推倒三座大山,就是得推平了他们,这样才能翻身做主人!

    胤祥眉微挑,似笑非笑地瞥她一眼,“爷倒觉得能让你开眼的东西怎么也能让爷想看上一眼。”

    耿同学囧了,“十三爷真爱开玩笑。”

    “拿来让爷瞧瞧,爷不要你的。”胤祥笑着跟她打商量。

    “那行,爷看吧。”耿绿琴抽出一张给他递过去。

    面额一千两的银票,胤祥的眉忍不住微挑,拿扇子点点手里的银票,说:“你这进账不错啊。”

    “托爷的福。”长此一往,她成为和珅的先驱还是不成问题,就可惜没这个机会,这确实挺让人扼腕的一个事实啊。

    胤祥的嘴角忍不住微抽,她可真敢说啊,堂而皇之的收受官员钱财,还说的这么地冠冕堂皇,他真的是服了她。

    “你仔细四哥知道了。”他忍不住提醒她。

    “爷要去告密?”耿绿琴一脸讶异。

    胤祥顿时无语了。

    图蒙海低头,心说,这位主子真是另类到某种程度了,恐怕敢这么敢这些爷讲话的人真不多。

    “爷懒地管你这些事。”回过神的胤祥这么说。

    “那奴才有什么好担心的?”耿绿琴一脸无所谓的说。

    “得得,爷还有事,先走了。”

    耿绿琴目送十三同学离开,然后很久之后才幽幽地飘出一句话:“他忘了还我银票了。”

    图蒙海决定当自己什么都没听到。

    可是,耿同学并不打算就此打住,她用一种幽怨地哀伤的心痛的诅咒地腔调继续说:“十三爷才是强人中的强人啊。”

    图蒙海当自己不存在,他觉得这种状态来说主子应该是又抽了。用春喜的话说,就是每当主子抽的时候他们最好当自己不存在,否则就只好陪着一起抽。

    “果然是见者有份啊,”耿绿琴感慨地说,从袖里拿出另外两张银票抖了抖,“来,图蒙海,咱们趁现在赶紧把剩下的两张分了吧,否则再碰上像十三爷这样的,今儿就算白忙了。”

    主子,您根本就没忙好不好,图蒙海很想这么说。

    “来来,拿着拿着,拿回去补贴家用刚刚好。”耿绿琴笑嘻嘻地将其中一张塞进图蒙海的手里,然后把剩下的一张重新塞进袖袋里。

    图蒙海看了看自己主子,在收到她强烈希望自己收下的意念后,收起了银票。

    春喜说的对,跟着主子时间长了,很容易跟着抽的。他如今的立场已经越来越不坚定了,因为通常他的主子立场比他更坚定,两人一对阵他通常只能败下阵来。

    结果晚上回到钦差行辕的时候,某四一脸平静地看着自己的侧福晋,仿佛漫不经心地道:“爷记得府里给你的例钱并不少。”

    耿绿琴心说:再多也架不多花的地方多哇,有句话说的很经典: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是万万不能的。尤其是皇家的后宅之内,钱那东西好处大着呢。

    以前她只是一个不起眼的格格,每月领着自己的那份例钱,安安分分地宅着,可后来她出名了,这服侍的人多了,要打赏的地方也就多了。礼尚往来的地方就更多了,时不时还得准备被某些人不厚道的打劫一些,所以尽管她不是见钱眼开的人,也不得不分一点儿心在自己的财政上,入不敷出总是不好的。

    “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胤禛很是云淡风轻地继续说。

    耿绿琴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爷,府里的例钱自然是没缺了奴婢那份,可是奴婢的开销也不小,娘家也不算富裕,奴婢只能自己想办法。”老娘曾经差点儿连自己的首饰都打算当了呢,得亏你不知道,否则这小脸还不得再变上一变啊。/派派

    “哼,是吗?”

    靠之!

    这么阴阳怪气的,耿绿琴很不甘心地哽着脖子说:“当然。”

    “不是拿来当路费的?”

    说到路费,耿绿琴实在忍不住了,她往某四身边凑了凑,把声音压到很低,确保不会被人听了壁角去,没办法,九龙夺嫡时期的无间道事业做的太如火如荼了,你就搁自己屋里放个屁,没准也得搞得尽人皆知。

    “爷,奴婢跟着皇阿玛那一个多月,所有开销可都是奴婢的私房钱啊。”耿绿琴内心宽面条泪中。

    胤禛右手握成拳掩在唇边咳了一声,这个女人!

    “爷,您看反正他们这钱也不是什么清白来路,奴婢拿也就拿了,左右也替他们办不了事,下次他们也不会再送我了,奴婢也就捡这么一个便宜罢了,爷,您就权当什么都不知道好了。”能屈能伸大丈夫,而耿同学那是相当大丈夫的,因为她的性格本来就是个假小子。

    胤禛瞥她一眼,说:“爷渴了。”

    耿绿琴马上跑到一边给某四倒了杯茶过来,领导的马屁该拍就得拍,没什么说的。

    “没有二心不起五更。”胤禛对她做了总结。

    耿绿琴振振有辞带点慷慨地的说:“有目标才有奋斗的源渊,从某种程度上说奴婢是很上进的。”

    于是某四无语了,果然这个女人抽起来的时候是不分地点场合和对象的,但是这种感觉还不坏!

    最后,他说:“收就收了吧。”

    “奴婢谢爷。”某琴眉开眼笑了。

    某四暗自好笑摇头,她很容易满足,也很容易抽风。

    结果由于某四一时不察放过了某琴,导致后来某琴收礼收的旁若无人,连带的十三同学都沾了不少光。

    当然十三同学是很正直的,他只是常常从某琴那里拿一张两张鉴定一下,只是鉴定完了顺手就揣走了而已。

    对此,耿绿琴时间一长虽然仍旧对十三照旧bs,但总归是习惯了某人的趁火打劫。

    某四一看这情形,不成,这个女人是不能再带着出去晃了,于是耿同学高高兴兴地窝在行辕爽了。

    切!

    她就不信立志肃清贪没的雍亲王能一直容忍她这样无法无天下去,看,果然灵验了吧。

    嚯嚯,她干嘛吃饱了撑的要陪他去到处奔波啊,就不去。

    后来的某一天,太医过来给耿同学把脉了。

    耿同学很想长吁短叹,最后还是忍住了,实在是怕了某四的冷眼了。

    “臣恭喜王爷,侧福晋这是喜脉。”

    耿绿琴想翻白眼,她自己的身子当她不知道么,可是这次她没什么过激反应,所以便没想打扰别人,结果因为她近来食欲大好,且整天怂恿中南海保镖图蒙海同学上街去买糖葫芦,结果终于引得雍亲王侧目了。

    要说那图蒙海也是的,让丫买几枝糖葫芦丫楞是把整枝都扛回来了,次数一多可不招眼么!

    囧囧有神!

    事实证明,图蒙海同志的专业技能虽然过硬,但在其他方面就真的很不咋地,这让耿绿琴在心里着实地把他bs了一番。

    胤禛一看某琴那表情当下就明白她恐怕早心里有数了,可这女人竟然一点儿告诉他的意思都没有。

    清了场后,他坐到床边,看着她。

    “这事怎么不告诉爷一声?”

    耿绿琴自有自己的一套说辞,“也不是什么大事,奴婢不想让爷分心。”老娘贤惠不成啊。

    “你说了爷会高兴。”

    “那爷现在不高兴?”耿绿琴马上跟进了一句。

    胤禛眉头一蹙。

    “奴婢错了。”耿同学当即认错,态度十分良好。

    “有了身子凡事就当心些。”前两天竟然还拽着图蒙海爬梯子上房看风景,简直——

    “嗯。”耿绿琴一副唯夫命是从的样子,心里却说:您放心,咱不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就咱这身体素质那没说的,跟你家小年糕一比那简直是金刚不坏之身啊。

    所以俗话说的好啊,不怕货不好,就怕货比货!

    第 67 章

    怀孕是件喜忧参半的事!

    在耿同学看来,忧多于喜。

    她从不认为怀了孩子就能精贵到那里去,可是显然别人不这么想。

    其实也不怪耿绿琴会有那种想法了,在她看来小年糕同学的保胎工作不可谓不用心,不可谓不小心翼翼,结果那孩子就是一胎一胎地流掉了。所以,尽管有时候人们不相信命,却总是在无意之中被命运给涮了。

    就好比想穿的人那么多,偏偏她这样在现代宅的安心且舒适的穿了!

    人生啊,真是太能历练人了。

    耿绿琴觉得该是自己的那么无论怎么兜兜转转还是会到自己手里,不该是自己无论你丫的怎么折腾总是会跟它擦肩而过。

    所以,耿同学一贯主张顺其自然,凡事不强求,咱们顺着命运的毛,咱们胳膊拧不过大腿,咱们低调,咱们合作……

    现在因为怀孕而突然变得金贵起来的耿绿琴觉得相当的不自在,没错,就是不自在!

    上次她怀孕因为身在民间,虽然妊娠反应比较激烈点儿,可是自由啊,心情爽啊,身边也就春喜一个丫头片子,总归她还是个主子的身份。可惜这次不是,她的直属领导四四同志在呢,那完全是按照府里小年糕同学的护理水准护理她的。

    于是,咱们的耿同学承受不住了。

    现在她深深深深深地同情起小年糕同学,保胎保成这样那已经跟受罪是同等级别了,不怪保不住啊,心理压力忒大。

    耿绿琴心理压力倒还好,但是她就是没办法心平气和地被人当成珍稀动物一样看待,她打小就是一野孩子,李家老妈实行的完全是放养政策,所以她穿过来之后才会对那么繁文缛节视如洪水猛兽,对进入皇家畏为死途。

    只可惜,命运之神实在喜欢恶作剧,她被命运的齿轮带进了九龙夺嫡的漩涡中心,这叫一个命苦!

    终于终于……在忍受又忍受之后,耿绿琴正式向某四提出严正抗议了。

    “四爷,您能不能不要让人寸步不离地跟着我,我又不是塘瓷娃娃,还能一碰就碎怎么地?不就怀个孕么,又不是四肢不全的废人,我自己会注意的,咱能不能把那些用不上的人都撤了?”太腐败了,竟然派了两个老妈子跟着她,你跟十三是皇命钦差,是来江南查案子理灾情的,这样真的太腐败了!

    胤禛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看手里的公文,声音轻轻淡淡地,“怀着身孕还敢上房揭瓦的人不值得信任。”

    “这绝对是天大的冤枉,我只是在房顶上看风景,没揭瓦。”

    “哼!”

    又哼?

    耿绿琴十分bs地看着某四,心中恨恨不已,但还得继续为自己合理的权益做奋斗,古代维权比现代盗版维权还td困难啊。

    “爷,奴婢保证会乖的,还是让她们撤了吧。”磨,老娘就不信磨不下来,老话说的好,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就算他母亲的是持久战,咱也杠上了。

    苦不苦,想想红军二万五,累不累,想想雷锋董存瑞……

    “爷忙。”胤禛有点头痛,对某琴这样带点儿撒娇的缠磨有点抗不住,实在觉得不适应。

    “只要爷答应了奴婢,奴婢就不烦您了。”你丫的不让我好过,你也甭想自在了,这就是报应,有本事你把老娘扔出去,现在不比以往,该得瑟咱就得得瑟,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有权不用,过期作废啊!

    胤禛抬眼看了她一眼,然后继续看自己的公文,心说,那你继续缠磨着吧,至少搁我眼跟前呆着我放心。

    “爷——”耿绿琴拖长音,加了嗲音进去,没把某四腻着了,倒先把自己寒了一把。

    娘的,撒娇这事果然也需要天分啊,以往她看府里的其他女人用起来得心应手深然天成,怎么她自己一用就这么地浑身不自在,狂有呕吐的欲望。

    不行不行,这个作战方案她自己快遭不住了,赶紧想辙儿,得换一个。

    身边突然没了动静,胤禛不禁抬眼看过去,正好看到某琴转身朝外走。

    “去哪儿?”他的眉头不自觉地皱到了一起。

    “去院子里转转。”顺便让图蒙海再去买糖葫芦去。

    靠之!

    一想到某中南海保镖接连几次扛着糖葫芦架子回来的不良纪录,耿同学就忍不住悄悄黑线了下,图蒙海,你丫的真抽啊!

    “回来。”

    “做什么?”耿绿琴老大不情愿的回身。

    “等我忙完。”

    “您忙,奴婢不打扰。”

    “叫人给你端些点心进来,到旁边坐下。”淡淡的却不容反驳的口气。

    好吧,领导开了口,还是照坐吧。

    耿绿琴心情不是很好的叫人送点心进来,然后窝到椅子上玩自己的手指。

    好无聊啊!

    胤禛看了她一眼,继续埋首自己的事情。

    胤祥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己四哥在忙,耿侧福晋专心致志地吃着蜜饯点心,只看了那密饯一眼,胤祥的牙就下意识的有些酸。

    不怪十三身体会本能的如此反应,实在是前两天他一时手长拿了一块尝了下,结果把自己的牙给酸倒了,这怀孕的女人果然都很奇怪,总是喜欢吃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四哥。”

    “十三弟你来了。”

    “事情差不多了,我过来告诉四哥一声。”

    “嗯。”

    耿绿琴一看某四的目光瞥自己,马上抱起密饯盘子,识趣地起身抬脚往外走。

    切!

    当她爱听咋地?

    他们那点儿破事后世都编得不能再编了,野史编的都比正史可爱,也比正史荒缪多了,不过乐趣就更多了。

    哇咔咔!

    要是让他们知道后世有个叫晋江的网站清穿独成一家,他们爱新觉罗家打头儿开始算起,基本没有被遗漏的一个不拉全榜上有名被大家yy到了,不知道他们的表情会是何等的精彩。

    虽然对那个情形很是向往,但是耿绿琴出于对生命的热爱只能憋屈地在自己的肚子里过一把瘾。

    子不语,怪力乱神,她还不想被人当妖怪给来了。

    生命如此多姿多彩,她绝对不想就此结束!

    “图蒙海。”

    “奴才在。”中南海保镖同志再次应声出现。

    耿绿琴对他这种比声控按钮还强大的感应功能一面很惊奇,一面很戚戚,果然从国家元首跟前挑出来的就是td牛叉!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到了院子里某个僻静的角落,耿绿琴转身朝中南海保镖勾勾手指。

    图蒙海马上心领神会迈前两步。

    耿绿琴朝着身边的墙瞄了两眼,小小声地说:“翻墙,咱们逛街去。”

    图蒙海的眼角微抽,忍不住亦小小声地说:“主子,咱们走正门吧。”四爷对于她总是默默地无条件地支持主子的所有行动已经用目光表达了强烈的不满了,碍于他直接受命于皇上,这才放他一马。

    “翻墙比较爽。”耿绿琴坚持。

    图蒙海这下连嘴角也忍不住抽了。

    “快点儿,别磨蹭了,一会儿再让四爷发现了。”耿绿琴催促某人。

    图蒙海最终还是以最高服从为原则带着某琴跃出了院墙。

    很快,主仆两个便堂而皇之,大摇大摆地走在了热闹的大街上。

    “卖糖葫芦的在哪儿?”耿同学一边四处雷达扫射一边随口问身后的某人。

    图蒙海心说,主子您要说想吃糖葫芦奴才帮您买回去不就成了,您为什么偏要翻墙出来呢?

    “前面不远拐角。”

    说着话,走路很快的耿绿琴已经看到了扛着一枝红艳艳糖葫芦架子的小贩,眼睛瞬间璨灿。

    “我买两串糖葫芦。”

    图蒙海赞叹地看着某琴一个箭步窜过去拦到了小贩的身前,心说,主子在面对自己喜欢的东西时总是会有惊人的暴发力。

    耿绿琴挑了两串又红又大的糖葫芦,笑得一脸满足地开吃。

    图蒙海犹豫了又犹豫,最后还是说了出来,“主子,把两个嬷嬷拍晕了扔回屋里真的不要紧吗?”

    “有事也是她们有事啊。”耿绿琴非常不负责的说。

    “恐怕爷会办她们失职之罪。”

    “早就想让人收拾一下她们了。”耿绿琴恨恨地咬下一只山楂。

    靠之!

    那两个老妈子之啰嗦程度简直堪比大话西游里的唐三藏,简直令人发指。所以即使知道她们职责在身,耿同学也不禁对她们咬牙切齿。

    奉命照顾她是一回事,但在她耳边不断啰嗦车轱辘话来回说那就是对她精神的折磨。

    要知道精神折磨有时远远比肉体折磨更惨无人道!

    图蒙海消音了,其实他也觉得那两个嬷嬷很烦人,但是他就不能像主子这样强烈的表示出来了。

    其实,一身已婚妇人装扮,身边还跟一个随从,穿着打扮都不是普通小户人家的耿绿琴手拿着两串红艳艳糖葫芦的造型,真的真的很有杀伤力的,回头率那是相当的高。

    但都被当事无视,也被当事人身后的那个随从用眼刀给秒杀了。

    图蒙海对于走在自己前面,不时蹦蹦跳跳两下,或者一头扑在街边小贩的摊子上刨来刨去地某人很是无语,说心里话很想告诉别人,其实他根本不认识她。

    可惜,也只是想象而已。

    人生的美好就在于人脑中的想象小剧场可以不受约束控制的天马行空任意想象。

    /shubao2

    “小图,看,这枝簪子不错吧?”耿绿琴得意洋洋地朝中南海保镖展示自己刚刚淘到的一枝雕花木簪。

    图蒙海心说:样子倒是满朴素别致的,可是主子难道都不觉得这东西跟她很不配吗?

    通常图蒙海这样的想法在耿同学的身上都是不存在的,因为咱们耿同学是草根出身啊,且女人天生就对可爱的小玩意儿没有抵抗力,尤其某琴更是如此。

    第 68 章

    耿绿琴虽然问图蒙海,但是她倒也没想他会真的回答,这个中南海保镖大多时候是无声的存在,果然保镖的素养相当的根深蒂固,深谐伴君如伴虎的道理,虽然主子换成了她,但是习惯倒是保留了下来。

    其实耿同学不知道是,自打图蒙海同志跟了她以后,很多时候都不得不打破他沉默的习惯,因为太多时候某人让图同志不得不出声。

    从某个方面说,耿同学那就是一个打破惯例的存在!

    看着某琴欢乐地继续在各个小摊子上鱼刨啊刨的,图蒙海实在很想出声提醒她,该回去了,再不回去四爷一旦发现她失踪会恼的。

    可是看着那么欢乐的主子,图蒙海又实在不忍心泼她冷水。然后又一想,反正依他看,四爷也拿这位主子是没什么办法的,他还是只管跟着她保护她的安全就好了。

    耿绿琴淘的都是小东西,可是再小的东西积少成多,也是很可观的。

    所以,图蒙海手中的东西也就越来越多,什么荷包、团扇、折扇、扇坠、腰坠……零零总总的,等到他们回到行辕的时候,他的手里就不得不提了个包袱。

    他们仍然是翻墙进去的,用耿同学的话说,这叫有始有终。

    当时图蒙海特别的无语,却仍旧照她的话做。

    结果他们一进院子就看到跟某四跟十三坐在院中喝茶的身影。

    “奴才给四爷请安,给十三爷请安,两位爷吉祥。”

    “奴婢给两位爷请安。”咱们耿同学明显有偷懒的迹象,不过,没人计较这个。

    “回来了?”某四的口吻很轻淡,一点点生气的迹象都没有。

    “嗯。”某琴很温顺的点头,一点点心虚的样子也没有。

    十三垂眸喝自己的茶,这个耿侧福晋真是没她不敢的!

    “玩的开心吗?”某四继续说。

    某琴不怕死地说:“很开心啊。”然后她对图蒙海说,“快包袱放桌上。”

    “里面是什么?”十三好奇了。

    “一些小玩意儿。”某琴一边说一边打开包袱,在一堆东西里刨出了一个木雕观音的扇坠。

    “挺别致的。”十三说。

    耿绿琴把东西递到某四的面前,“爷,送您的。”

    某四瞥了她一眼,不语,继续喝自己手里的茶。

    耿绿琴也不勉强,本来就是讨好他的,他不喜欢也不能硬塞嘛,她很自觉地收回手,打算放回大包袱里去。

    “不是应该配把扇子?”某四说话了。

    一旁的十三在心里暗笑,四哥,你再晚说一会儿,她的礼物可就收回去了。

    耿绿琴一听心里火了,娘的,合着送一个礼物不满意,还得加送一套?忒过分了!

    某四放下茶碗,从包袱里找出一把折扇,打开,粗劣的画面,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画工。

    “你左右也闲着,给爷画两幅扇面吧。”

    啊啊啊……某四你丫的压榨孕妇,这是何等的丧尽天良啊!耿同学心里燃起来汹汹怒焰。

    十三差点儿喷出自己嘴

    清穿·四爷党 四爷,我爱宅第1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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