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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四爷党 四爷,我爱宅第7部分阅读

    清穿·四爷党 四爷,我爱宅 作者:肉书屋

    清穿·四爷党 四爷,我爱宅第7部分阅读

    “当然是真的。”耿同学表情十足诚恳。

    “那爷呆会儿可得问问四哥去。”

    靠!

    死桃花九!

    爱问不问,反正某四那阴晴不定的性子她啥时惹到他自己也压根不知道,惹一次和惹很多次,其实也没差了,问题只在次数多少罢了。

    正所谓虱子多了不怕痒,习惯就好。

    耿同学很快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顿时坦然无比,“九爷只管去问,奴婢就不陪两位爷说话了。”老娘我不伺候你们,看着你们碍眼,虽然是帅哥,但是品性有严重问题,不看也罢。

    看着耿同学施礼告退,留给他们一个华丽丽的背影,胤祯用胳膊肘碰碰自己九哥,小小声说:“九哥,弟弟怎么觉得这耿庶福晋在给咱们甩脾气?”

    胤禟晲弟弟一眼,哼了一声,“她本来就在甩。”

    “胆子够大的啊。”胤祯啧声。

    “你才知道么?”

    “说的也是。”胤祯颇有感触的点头,这些日子他没少被她明里暗里的捉弄,长这么大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感觉还真是挺奇怪的。

    离开了那两个人的视力范围后,春喜忍不住了,“主子,您刚才真的是随便说说的是吧?”别吓她,千万别再吓她了。

    “本来就是随口那么一问啊,我就是好奇这草原到底有多大而已么,怎么你们一个一个的都这么的能联想啊。”耿绿琴忍不住叹气,咋能对她的人品这么没信心呢?

    春喜拍拍胸口,“那就好那就好。”

    耿绿琴看她一眼,无奈的摇头,“啪”的一声把手里的折扇打开,做风流潇洒状扇了几下,“春喜,你说是不是拿个扇子就显得特别的风流潇洒?”

    春喜一头雾水地看着主子。

    耿同学解释说:“你瞧我动作潇洒不?”一边说一边继续自我感觉很好地呼扇。

    春喜无语地看着主子。

    耿绿琴摆摆手,“行了行了,你的表情太伤害我脆弱的心灵了。”啊,真不给面子。

    “哈哈……”

    耿同学立刻就囧了。

    因为她听清楚了,这个声音是属于康熙的!

    “老四家的,你给朕过来。”

    靠之!

    不带这么玩的啊,她今儿是不是不宜出帐啊,怎么一会儿工夫碰到的人一个比一个难缠呢?

    “奴婢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

    “朕刚才听你说话,是打算女扮男装么?”

    “没有啊。”咋地今天都这么断章取义呢?

    康熙笑了笑,“有日子没见你到处乱跑了呢。”

    耿同学囧了,她觉得自己真有些跟不上这些人诡异的思维,人都有想动和不想动,有能动和不能动之分。她先是受潮汐影响不想四处溜达,后来又因为某四来请安不能去溜达,怎么她安分地宅着也能让别人奇怪?

    康熙朝着远处看了看,“突然见你这好动的丫头安静起来,朕还真有些不习惯。”

    纯粹有病!

    当然,这话耿同学也就敢在自己肚子里偷偷想一下,说她是肯定不敢说出来找削的。

    “李德全。”

    “奴才在。”

    “去给耿庶福晋找身男装换上。”

    “嗻。”

    耿绿琴跟着李大总管领旨离开,一肚子的疑惑,搞不懂康熙想做什么,突然让她换男装,好奇怪!

    等到换好衣服的耿同学再次出现在康熙面前,康熙一边打量一边笑着点头,“不错, 看上去确实挺像那么回事。”

    耿同学默默淌汗中……

    “走,陪朕去跑跑马。”

    “嗻。”

    “你这丫头总能发现风景与众不同之处,今儿你给朕带路。”

    得,今儿还得当一日导游了,耿绿琴呼出一口气,“奴婢遵旨。”她看看天色,心里有了决定。

    当她领着康熙跑到一处小湖泊的山包之上时,正是夕阳染遍水面与山包之际。

    温暖的阳光洒落一地,湖光山色顿时在宁静悠远之中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这是大自然巧手的杰作,稍纵即逝。

    这个时间地点这里的景色美得令人动容,却又让耿绿琴总也无法把它完全描绘进画中,心中无限感慨。

    当光线一点点从水面撤离,当夕阳终于完全掩藏起娇容,康熙不由感叹道:“你这丫头很懂得欣赏,一样的景不一样的时间来看,就与平时大相径庭。”

    “其实不一样的心情来看,也会皆然相反的。”耿同学一时没忍住。

    “有道理。”顿了一下,康熙扭头看她,“这个地方你来了几次?”

    耿绿琴“啊”了一声,然后不太确定地道:“应该不止三次吧。”老康真是太厉害了,连这个也能想到。

    “果然。”康熙笑着点头。

    “主子,天晚了,该起驾回去了。”李德全上前小声提醒。

    康熙没有理他,而是看向耿绿琴,“丫头,你看,朕就连想在外面多呆一会儿这些奴才也不给朕机会啊。”

    李德全垂首退下。

    耿绿琴斟酌着开口,“皇阿玛,其实要换个角度想呢,这是谙达他们关心皇阿玛的安危。这草原上天儿晚了,难免会有野兽出没,咱们带的随从也不是很多,他们这些人自然便会事事小心谨慎。”

    康熙点头,“嗯,这话听着舒心。”

    靠之!

    再这么搁您跟前混着,老娘总有一天会变得两面三刀,油嘴滑舌,哪天穿回去完全自学成才可以游刃有余的处理复杂的社会关系了。

    耿绿琴心里一时无比感慨,这皇家自古就是尔虞我诈的代名词,那就是一部浓缩的生存手则,完完全全的适者生存,优胜劣汰啊。

    “李德全,回去叫人来,朕今晚就住在这里了。”

    耿绿琴不由睁大了眼,娘的,真是太铺张浪费了,他是皇帝啊,一句话下面的人就得忙翻天。

    没多久,耿绿琴就看到李德全浩浩荡荡领着一群人来了,包括所有在营地的皇子全来了。

    “你向皇阿玛提议的?”某四趁着耿同学到自己身边的时候问了一句。

    “不是。”耿同学认为这个黑锅绝对不能替康熙背,那小老头整天想一出是一出的,比她抽多了。

    胤禛朝那边看了一眼,低声道:“安分点。”

    耿同学觉得自己的人格受到了鄙视,她哪里有不安分啊,这事儿明明就跟她没有毛关系,明明就是康熙自己一时抽风做出的决定。

    体内热血沸腾,导致耿绿琴一把抓住某四的袖子,阻止他离开的动作,“爷,奴婢对着月亮发誓,奴婢真的很安分!”老娘已经很努力地低调安分了,咋地还能被人看成不安于室的代表啊,真窦娥!

    胤禛的眼神一闪,急忙转过了头,对着月亮发誓?亏她想得出来。

    “耿庶福晋,皇上正找您。”

    “谙达。”耿绿琴冲着李德全招招手。

    李德全很配合地凑过来。

    耿绿琴继续压低着声音,“皇阿玛找我什么事?”

    李德全配合着也放低声音,“奴才也不知道。”

    娘的,不知道你还这么轻声,真浪费感情!

    “咳……”旁边的某四忍不住出声提醒他们别太无视旁人的存在。

    李德全立刻站直身子,又是一副职业秘书表情。

    耿绿琴先朝天看了一眼,然后老实地说:“谙达,咱们走吧。”找她干嘛啊,不知道陪领导吃饭这活儿很伤胃么?她顶讨厌这项政治任务的。

    “丫头,一会儿工夫你就跑得不见人了,朕说了你能离开的吗?”康熙一脸温和地看着走进临时御帐的人问。

    “可皇阿玛也没说过不能离开啊。”耿绿琴忍不住发出不同的声音。

    “还从来没人敢这样反驳朕呢?”康熙眼一眯。

    耿同学马上识时务地矮了半截下去,“奴婢有罪。”

    “你告诉朕为什么要走?朕就不罚你。”

    靠之!

    真可耻!

    想归想,耿绿琴还是得做出回答,“皇阿玛,奴婢斗胆说句真心话啊。”

    “说,朕恕你无罪。”

    “奴婢一见来的爷多,心里就害怕,所以忍不住就躲开了。”你们一家腹黑小团队集合,看着就让人害怕,正常人都会想跑的好不好。

    “你,害怕?”康熙话一说完,忍不住笑出声。

    耿同学默默黑线。

    “这话就你说最没说服力。”

    耿同学觉得自己的人格又一次被人鄙视了,娘的,为毛人人都对她的人格质疑?

    “李德全,你说,她像害怕的样子吗?”

    “回主子,不像。”

    靠,咋地说她好歹也算他学生好不发了,怎么能这样里外不分呢?主子跟学生相比,学生更亲近好不好。

    “待会陪朕用膳。”

    我苦,就知道是要折磨她可怜的胃,耿绿琴下意识的用手摸了下胃,她坚决反对陪领导吃饭,太对不起可怜的胃了。

    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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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同学决定不要形象了,这次说啥都要吃饱啰。多难得的御膳啊,多少次都只浅尝辄止,太痛苦了!

    结果,等到晚膳的时候,康熙以及服侍他的宫女太监就目睹了耿同学那好的离谱的胃口。

    康熙在李德全给自己挟菜的时候忍不住说了句,“丫头,你平时在老四跟前是不是一直都吃不饱?”

    吃的很happy的耿同学一时没留神就点了头,并且很顺口的说了句:“他走了再吃就好么。”

    康熙笑着点头,也很顺嘴的说了句:“原来老四都不让人吃饱饭的啊。”

    正在旁边挟菜的李德全听到他们的话,当时手就忍不住抖了那么一下。

    耿同学被康熙那一句特别顺嘴的无心之言给惊醒了,差点儿被嘴里的烤||乳|猪给噎着,着急之下也顾不得礼仪了挥舞着自己的两只爪子说:“不是,这绝对是误会,皇阿玛,我们家贝勒爷简直慷慨的不能再慷慨了,再说奴婢也没有吃很多,怎么会不让我吃饱饭呢?”娘的,要是连小老婆的饱都管不饱,娶了不是丢人么,好歹他也是一贝勒爷呢,说话就要升亲王了,脸丢太大可不好。

    康熙和李德全听到她的话都朝她面前几乎被消灭殆尽的盘子看了一眼。

    没有吃很多?

    康熙忍住笑,点头,“对,没有吃很多,继续吃吧。”能在他面前吃的这么毫无顾忌形象全无的,她也算是独一份了。

    “嗯。”耿绿琴非常务实的认为解释的话以后再说吧,反正话说都已经说了,收是收不回来了,还是先顾眼前吃饱再说。

    结果耿同学因为一时贪嘴吃的太多,不得不大半夜地在营帐外溜食。

    本来,这种丢人的事耿绿琴是绝对要保持低调的,结果也不知道某四抽的什么风,结果陪她溜食的侍卫足有一个加强班,那真是浩浩荡荡啊浩浩荡荡……

    批奏折批到很晚的康熙听到李德全进来汇报这件事,不由心情大好,笑着招手让李德全陪自己出去看看。

    满天星光下就见某个人一会扶腰,一会玩扇子,一会狠踩两脚脚下的草地,时不时再对着自己身后那一排跟班叹口气。

    “这丫头倒是真不安静。”

    “主子说的是。”

    “不过,”康熙笑的有几分玩味,“老四倒是挺爱整她的。”

    李德全适时保持缄默。

    某四不厚道啊不厚道,耿绿琴看一眼跟着的加强班侍卫就忍不住诅咒某四一声,她想明白了,这肯定是听说她跟康熙晚膳时的对话了,这招儿损呐,真损!

    她这人丢人发了!

    估计她吃撑了这事整个营地没几个不知道的了,娘的,吃撑咋了?她胃口好不行啊?

    耿绿琴伸手摸摸胃,心说,吃不饱不舒服,这吃的太撑也很难受哇……

    还好这个时间脑袋大的人都睡了,否则那真是会死的很难看,耿同学不由得暗自庆幸。

    只是——耿绿琴朝身后的一群人又看了一眼,冲天满天星斗无奈的叹了口气,跟了这么一堆人害她想做点运动消化一下都不成,真是太腐败了!

    散步溜下食而已,搞得这么劳师动众的,真的太腐败了!

    “主子。”

    “春喜!”耿绿琴一脸惊讶地看着跑到自己跟前的人,“你怎么还没睡。”

    春喜一脸理所当然的说:“主子还没休息,做奴婢的怎么能睡。”

    “那主子我嫁人了,你怎么还没嫁?”耿同学忍不住了,她实在对春喜这种忠仆的思想很不感冒。

    春喜被噎得涨红了脸好一会没说出话来。

    “你看,主子我说对了吧,赶紧回去睡觉去。”

    “贝勒爷让奴婢问,主子你什么时候回去睡。”春喜终于想起了自己前来的任务。

    “怎么着也得让我把这满天星光都看羞了才行啊。”耿绿琴一副“无可奈何的”的口吻。

    “主子——”您摆明了就是不想回去嘛。

    耿绿琴心想,老娘干嘛回去啊,某四害她腐败的如此尽人皆知的,她干毛还上赶着回去当他的抱枕。切,就不!

    说起来某四这次来请安呆的时间比上次可长多了,康熙那腹黑小老头咋地还不让他赶紧回去当劳工?耿绿琴越想越忍不住心里火大,某四要是早点儿回京,她在康熙回京前还能在大草原上多得瑟几天,某四丫的要死活不走,她这难得一次的放风质量可就大打折扣啊。

    “我再溜达一会儿。”耿同学怕春喜回去没法交差,便随便搪塞了一句。

    “主子,您已经用这句话打发了两个太监了。”

    “再打发个三五十个不成问题。”耿绿琴保证的说。

    春喜觉得自己要是这样回去禀告贝勒爷,下场一定堪忧。

    “主子,这话奴婢可不敢跟贝勒爷说。”

    “法不传六耳,咱们两个说说就算,”耿同学朝身后跟着的一票侍卫大声说,“谁说谁是八卦长舌妇。”估摸着这里面长舌妇不少,娘的,这是个什么世道哇!

    “主子,天真的晚了,还是回去歇着吧。”春喜苦口婆心。

    耿绿琴朝远处自己的营帐看了看,坚定的摇头,“不,我要继续溜达。”看在某四如此让她腐败的份上她也不能这么早回去,这太浪费人家的一片心意了。

    “主子——”

    “春喜,难道你不觉得主子我今天很拉风吗?”

    “拉风?”

    “就是很威风很有气势,瞧瞧我后面跟这一票侍卫,知道的是我溜食呢,不知道的以为监狱给重刑犯放风呢。”

    春喜及时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但仍然泄露了几丝笑声。

    康熙悄悄的来又悄悄的走,回到自己的御帐,一边接过李德全递来的茶,一边笑,“老四的这个庶福晋是挺能逗乐子的。”

    “主子,您也早些歇了吧。”

    “你说那丫头会溜到什么时候?”康熙笑起来。

    “奴才会让人去看的。”李德全心领神会。

    “朕也乏了,今儿就到这儿吧。”

    “嗻。”

    这边康熙照常就寝,那边耿同学还在满天的星光下溜着她的食儿。

    春喜一脸苦色地看着看起来精神依旧很亢奋的主子,很是迟疑地开口:“主子,你什么时候才会觉得困啊?”要是惹怒贝勒爷,到时候主子恐怕就要倒霉了。

    耿绿琴心说,总得让我好好体验一把腐败的瘾不是,况且月色如此迷人,偶尔做个文人雅士也是不错的。

    “再一会吧。”原来当蜘蛛人的生物钟早调回到正常人标准了,她也撑不了太久的。回想当年几天几夜不睡当蜘蛛人的网虫生活,恍如隔梦,真是应了一句古诗——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

    突然觉得草原上的风有些萧瑟了起来,娘的,果然古诗是多少先人的智慧结晶啊,太td容易产生共鸣了。

    “啊……”

    虽然满天星光,但是少了皎洁的月光,没有现代的灯光,所以耿同学华丽丽的被一个小坑给绊倒了,非常不华丽的五体投地了。

    “主子——”春喜没来得及救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主子倒在了地上。

    “呸呸……我这走的什么运啊,自尊严重受创,不活了……”

    “主子,你不要紧吧,有没有摔坏?”

    “啊呸呸,别乌鸦嘴,没事也被你说有事了,我除了吃了一嘴草,什么事也没有。”

    春喜忍不住想笑,急忙用手掩住。

    “忒伤自尊了,我回去睡觉了。”果然古代的夜晚是危险的,尤其是没有月光的夜晚,星星再好看也要留神脚下路不平。

    春喜听到她这样说暗自松了口气,总算是要回去了。

    耿绿琴回到营帐的时候,某四还在办公,看到她进来,只淡淡地说了句,“下次再去我加派人手。”

    靠之!

    这是红果果的威胁啊,一个加强班他还不满意,难不成非给整个加强连?

    耿绿琴觉得自己那脆弱的神经受到了极大的挑战,“爷——”做人要厚道,腹黑也要有个度,这样欺压自己的小老婆会遭天遣的!

    “歇了吧。”某四云淡风轻地说,低头继续批自己的公文。

    耿同学气呼呼的转身走进另一边的内室,连晚安都不给某四道了,娘的,太欺侮人了,泥人还有三分香火气呢。

    她一进去,胤禛就抬起了头,带着几分无奈的看着垂落的帷幕,她还真是让他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了。

    “春喜,去给我拿点吃的来,我饿了。”

    胤禛手中的笔终于因为耿同学的这句话而抖了下,墨汁落到了雪白的信笺上晕染开来。

    “主子,你饿了?”春喜几乎带点儿惊骇的看着她。

    “溜的太久,都消化了,所以饿了。”耿同学很实在的说。

    “奴婢这就去。”

    “快点儿啊,好饿。”

    外面的某四抬头朝帐顶看了一眼,然后低头继续工作。

    算了,由她折腾吧。

    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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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同学最近很happy,因为康熙特许她穿着打扮随意,要男要女随她心情,连某四都被勒令不得管束于她。

    耿绿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崇拜感谢过康熙,几乎感动的想给她心目中的腹黑小老头整个泥塑金身顶礼膜拜了。

    靠之!

    其实,她早就对那大花盆底子鞋和梳理麻烦的两把头不耐烦了,虽然动手的不是她,但是她依然觉得坐在镜子前让人摆弄来摆弄去的不舒坦。现在有了康熙的那道旨,耿同学简直是快乐的像老鼠了。

    眼瞅着离康熙回京的时间越来越近了,耿同学抓紧最后的时间在大草原上得瑟着。

    不能怪耿同学会这样做,实在她的身份太低微,谁知道下次还有没有机会来,这可以算是她另种意义上最后的疯狂了。

    只不过快乐的时间总是短暂的,康熙不可能永远呆在塞上的,所以在耿同学对大草原依依不舍的再三回眸中,一行人还是浩浩荡荡的踏上了回京的道路。

    回来了回来了。

    终于又回到了京城,耿同学再次回到了自己的小院里,被某四冷藏了。

    耿绿琴猜测十有八九是因为她在塞上做的某些事让某四不高兴了,在外面他不好处理她,回到贝勒府就是他的地盘了。正所谓他的地盘他作主,所以她就被处理了。

    不过对于冷不冷的耿同学倒是不甚计较,某四不来她还乐得轻松,而且现在没有美丽的大草原时刻勾引着她,她反而能安心的画那幅大壁画了。

    宅女时间最多,尤其耿同学现在是小老婆的身份,并且是被冷冻的小老婆,那时间更是充裕的不能再充裕。

    她每天吃饱喝睡过头,便关在书房画壁画。

    终于在回京后的一个月后那幅巨大的壁画制作完成了,耿绿琴兴高采烈的让人拿去装裱,然后就等着把它挂上自己的墙。

    可耿同学美滋滋地等了几天后,没等到壁画上墙却等来了替某四传话的太监。

    太太太……无耻了!

    她辛苦了几个月弄出来的壁画被人打劫了,某四这一手玩的忒不厚道了,打劫是违法行为,不能仗着他是皇亲国戚就目无法纪。

    靠之,就算是未来的皇帝也不能这样没人格!

    “主子,您别生气了,喝杯茶吧。”

    “不喝。”耿绿琴手中毛笔一挥,在雪白的宣纸上划上又一个硕大的叉叉,然后团成一团扔到地上,她画她画她再也不要画了……

    春喜目光扫过满地的纸团,悄悄吐了吐舌头,这次主子好像很抓狂,从听到那个消息已经两顿饭没吃了。

    “春喜。”

    “奴婢在。”

    “给我准备三尺白绫。”

    “主子——”春喜吓了一大跳。

    “快去。”耿绿琴用力拍在桌子上。

    “主子,不可以。”

    “让你去就去。”

    “主子你不能想不开啊。”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想得开。”耿同学一个字一个字地咬出来,手里的笔因为太用力而被断成了两截。

    春喜一看这情形,赶紧说:“奴婢这就去。”这个样子的主子说要找人拼命她绝对相信,要是说她想不开要自尽,她打死都不信。

    白绫很快就被拿来了,不只三尺长,足足三丈有余。

    “主子,奴婢怕您不够用,便多拿了些。”

    “做的很好!”

    耿绿琴拿了一个像拖把一样的大毛笔,往倒满了墨汁的瓷盆里一蘸,然后在白绫上开始写字。

    收到消息的胤禛赶过来的时候,小院的门口扯着大横幅,上面几个斗大的字——本人已死,有事烧香,谢绝登门造访。

    胤禛看着白色横幅上的字,挑了挑眉,“她还没吃饭吗?”

    “回爷,还没。”

    “让厨房准备些吃的,我想她一会儿会想吃。”

    “嗻。”

    胤禛又看了眼紧闭的院门,转身的瞬间嘴角轻扬,担心她真是多余,只怕这世上的人死完了,她还能活蹦乱跳地继续折腾着。

    而院子里的春喜一脸担心地朝外张望着,替自己的主子担心,她不识字,可是主子字正腔圆的给她念了,所以她实在担心贝勒爷看到后会是什么反应。

    “春喜站在院子里发什么呆,过来帮我把这些东西全部丢出去。”

    “主子!”春喜一回头就被自己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只见耿绿琴正努力把书房里的画具画纸全搬出来,袖子被她毫无形象的捋了半天高,甚至还不忘往那些东西上时不时踢上一脚或者踩上两下。

    “全部丢掉,全部!”耿绿琴咬牙切齿地说,用力朝着廊下的柱子踹了一脚。

    “主子,这是你喜欢的东西啊?”春喜很是迟疑。

    “我要努力喜欢别的东西。”耿同学握拳发誓。

    “……”

    “过来帮忙。”耿绿琴一边继续往外扔东西,一边说。

    春喜带着满腹的疑惑和怀疑过去帮忙。

    把书房里看着伤心的东西一古脑的清理出来,耿同学游魂似的飘回去,临关门前对春喜说:“我要凭吊一下,所以没事别来烦我。”

    “主子,您不吃点儿东西?”春喜不死心的又问。

    耿绿琴摸摸自己的胃,幽幽地看过去,“我感觉不到饿,真的。”门一关严,耿同学的脸就忍不住抽抽了,d,真的狂想操把刀砍上某四几十刀泄愤。

    那也只能想想,某四那是未来的雍正爷啊,她对这个不太美好的人间还是挺留恋的,心心念念着老天rp爆发一下再让她穿回去。

    把画具那些东西清理出去之后,书房好像突然一下子变得空荡起来,耿绿琴站在屋子里有片刻的闪神。

    娘的,太痛苦了!

    她整个人平趴到宽大的书桌上,双手握拳,恨恨地捶着。心说:丫的臭胤禛,老娘要不是时运不济穿成了你的老婆,还是个小的!说啥也不能受这份窝囊气,就算胳膊拧不过大腿,我离你们爱新觉罗家远点就成了呗。

    可老天不赏脸,愣让老娘穿成你的小老婆,这地位低不打紧,至少例钱按月发就好,手里有钱,心里不慌。可你这时不时就打劫自己的小老婆的可耻行径实在是皇家之耻!

    “平常心,平常心……”耿同学拿士兵突击里吴哲的口头禅安慰自己,没事,不就是一幅壁画么,不打紧,虽说一个人不可能再画一幅一模一样的出来,也未必还能找到当时那种感觉,但是画个差不多的还是不成问题的。

    耿同学突然又摇了摇头,不成,要是画成了,某四再打劫了,她不就成一做白工的了吗?他今儿打劫一张,明儿打劫一张,一次两次还成,次数多了谁td受得了啊?

    “爱新觉罗?胤禛,我上辈子到底欠了你多少钱啊……”至于让我穿到这里任你欺压无法反抗吗?欠钱还钱就是了,不能这样从精神到肉体进行双重折磨啊,太惨无人道了。

    都说前世债今生偿,耿同学觉得自己咋就那么的悲摧呢,照这个因果循环论,她咋就欠了像某四这样人品的家伙债了呢?换个类型不行啊,这也太不对路了,对两个人都是种煎熬。

    广告词说的是:大家好才是真的好,换到她跟某四这里那就得改成:大家都不好那就是活受罪!

    耿绿琴不知不觉中整个人趴平到了书桌上,大张着四肢,下巴抵在坚硬的桌面上,看着薄薄的窗纸,缓缓伸出了手。

    窗纸轻易的就被戳了个大窟窿,外面的风从窗上的小洞吹进来,凉凉的。

    耿同学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一句话——夏天就是不好,穷的时候连西北风都没得喝,幸亏现在是秋天了。

    是呀,现在已经入秋了,能够喝上西北风过瘾了。

    那小冷风吹的真的让人瓦凉瓦凉的啊,某四的生日刚过,她照例有进寿礼,结果某四还灰常不厚道的打劫走了她的一幅画,难不成生日礼物还有事后补要的?

    真黑!

    胤禛再次过来的时候,耿同学仍然没从书房出来,他皱了皱眉头,“里面有什么动静吗?”

    一旁的侍卫恭声道:“回爷,没动静。”

    “多长时间了?”

    “有半个多时辰了。”

    胤禛的眉头皱紧,冷声首:“把门撞开。”

    “嗻。”

    房门被撞开,某四一进门就看到耿绿琴躺在书桌上动也不动,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

    “绿琴——”

    被撞门声惊醒,正处于迷迷糊糊状态的耿同学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在书桌上,习惯性的一翻身,于是——华丽丽的摔到了地上。

    “啊……痛死我了。”

    “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说的是呀,她怎么知道自己想啊想的就跟周公下棋去了,貌似还下了挺不短的时间,睡的浑身都痛,这硬桌面睡的是不舒服。

    耿绿琴伸手扶着自己的后脖颈,带点儿痛苦地说:“我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真难受!”

    某四看了她一眼,转身道:“你们都下去吧。”

    “嗻。”

    耿绿琴有点儿不明白地看着某四清场,顺便捶打自己的胳膊腿,习惯了高床软枕一下子不适应艰苦生活了,遥想当年天天趴课桌上睡觉也没怎么样,人果然是不能太舒服啰。

    “过来。”

    耿同学是真不想过去,不过还是过去了。

    “爷。”

    然后耿同学就被某四接下来的动作给吓到了。

    是的,吓到了。

    不能怪耿同学,因为某四竟然伸手帮她揉脖颈,这不亚于天下红雨,耿同学吃惊一点儿也不怪。

    “下次别睡桌上。”

    “噢。”难道是因为打劫了她的画良心不安?

    靠之!

    把她心爱的画弄走,来个怀柔政策就想收买她,哼,甭想,她才不上这个当。

    “生爷的气了?”

    “不敢。”不生气才有鬼,老娘花了多长时间才弄出那么一幅壁画啊,就这样被你给半路打劫了,这叫个毛事啊。

    胤禛的手环上她的腰,声音带了几丝笑意,“你那画啊,皇阿玛在塞上时就看中了,难道你还想让皇阿玛亲自朝你要?”

    哇靠!

    幕后的总黑手竟然是紫禁城里的康熙!

    耿同学立马就没脾气了,这个时代皇帝就是天,她这小胳膊小腿的那是能跟天较真儿的吗?

    得咧,趁早找个凉快地儿歇着吧。

    “走,一天没吃东西,出去陪爷吃一点儿去。”

    是哦,她确实是觉得饿了,气也气过了,气太久也是自己不舒服,还是不气的好。而且她生气吧,人家某四看着心情还似乎挺好,娘的,绝对不能如了他的意,她就不气!

    两个人走出书房时,某四特云淡风轻地说了句:“死人好像是吃香火纸钱的。”

    耿同学当时就抽了。

    小脾气一上来,一使劲把某四往前一推,自己腾地就转回了书房,“砰”的一声就关上了门,瓮声瓮气地道:“小事烧纸,大事挖坟,爷请自便。”

    胤禛先是一怔,尔后忍不住大笑出声。

    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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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服侍耿同学的丫环侍卫们先前只当耿同学说扔作画的家伙不过是一时的气话,气消了还得给她搬回书房去。

    可是,几天过去了,耿绿琴一点儿想起画具的迹象都没有,反而整天兴致勃勃的跟着春喜学刺绣。

    老实说,据看过耿庶福晋手艺的人讲,天赋这东西真的很玄妙,别看耿庶福晋在绘画上有天分,但在刺绣上那完全是小白级别的,可以很不客气的用四个字总结——毫无前途!

    但耿同学好歹是主子,且兴致又那么的浓厚,下面的人也不敢打击她学习的热情。

    “啊……”耿绿琴又一次扎到了自己的手指,一脸纠结的把指头含进嘴里,心说,平时看春喜做起针线活儿那叫一个轻而易举,结果轮到她身上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果然,不论在哪个时空,针线活那就是她的禁区啊禁区,用李家老妈的话说那就是耿同学压根就不具备贤妻良母的特质。

    当时耿同学特顺口的回了句:贤妻良母不流行了,现在流行野蛮女友。

    结果,耿同学立马就被老妈给武力镇压了,当时她特悲愤地吼了声:“老妈,您一点儿都不具备良母的特质。”

    李家老妈巨彪悍地回了句:“只有野蛮老妈才能镇压住野蛮女儿,我这是追赶流行的脚步。”

    想到自己那彪悍的无与伦比,时刻紧追时尚潮流的前卫老妈,耿同学难得充满了怀念,这要放以前绝对是她悲惨的人生回忆录里面的,结果不防备一下子穿到了三百年前,悲惨的回忆竟然也变得充满了甜蜜与幸福!

    果然,距离产生美!

    三百年的距离一下子就让老妈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完美可亲了起来,耿同学忍不住感慨万千。

    “主子,您歇歇吧,顺便把药膏抹抹,别再留下疤。”每每看到主子手上的那些针眼,春喜都忍不住替主子肉疼,实在太触目惊心了!她觉得主子不是在学刺绣,根本是在自虐。

    耿绿琴瞅瞅自己满是针眼的手指头,很是悲哀的叹了口气,人家紫薇格格是被容嬷嬷给用刑整的手指红肿,她却是被自己给扎的满手的针眼,真是自虐哇!

    左手已经完全废掉了,右手也几乎全部阵亡,再要继续钻研下去,她估计吃饭都得劳动春喜喂了。

    刺绣这个专业她果然不适合,算鸟,还是放弃吧。

    耿绿琴歪在椅中,用手托着腮帮子暗自琢磨:这古代的大户人家的女人吧,不外乎是棋琴书画隐冶情操,插花园艺培养性情,大部分还要学习点儿厨艺,以便于达到拴住男人的胃进而拴住他们心的目的。

    虽然,那条道路经过无数事实证明很不可靠,但是即使是在科技发达的二十一世纪,也仍然被无数女性奉为圭臬。

    所为,存在即合理,耿绿琴觉得它还是有某些可取之处的——比如自己想吃的时候,完全可以自食其利,而不必像她这样想吃某些东西时还得拜托大厨去烧,她最擅长的只有一样——开水泡面!

    “主子。”春喜小心翼翼的开口。

    “嗯?”耿同学仍然在想感慨,有些心不在焉的应声。

    “听说年侧福晋有喜了。”

    “哦。”反正还得流,没啥值得高兴的,即使生下来,也没成|人的,想想这年氏还真是悲摧啊悲摧!

    咦?

    这么一想,耿同学顿时平衡了,人有时候觉得自己惨吧,其实跟更惨的人一比,那真是小菜一碟啊。

    耿绿琴的人生终于又一次在对比中圆满了。

    春喜当然是不太清楚自己主子的心里在想什么,不过从耿同学那脸部的表情和眼神透露的意思,她觉得自己主子似乎一下子就从漫天乌云变到了阳光灿烂的境地。

    “主子,您得表示一下恭喜的。”

    “照老规矩办,你办事,我放心。”懒散成性的耿绿琴把权利绝对的下放给春喜,她乐得轻松。

    “可是,听说其他夫人都过去探视过了,而且王爷也连着在那边留宿好几天了呢。”

    有毛可值得羡慕的啊,年家跟雍正之间那点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恩怨情仇,被多少影视剧作品演绎成多少迥然不同的版本啊,可真相却没人知道到底是个啥情形。

    虽说如今她天时地利人和有绝对的优势可以探知一二,但是一想到她穿回去的机率渺小的几乎看不到,耿同学的热情就好似一盆凉水兜头倒下——凉了!

    而且,再往深了说要再因为她不合时宜的热情招惹来某些不必要的麻烦,就真正的得不偿失了。

    低调的宅着,是明哲保身、幸福过活的人生准则。

    如今她抛弃了专业,放弃了爱好,整天价儿混吃等死,那真是猪一般的生活啊。

    有句话说的经典啊:你可以像猪一样的生活,但你永远都不能像猪那样快乐!

    耿绿琴深深的体会到了这句话的精髓,因为她确实不是那么快乐。看着头上那片广阔的天空,耿同学发自肺腑的叹了口气,自由近在咫尺却又遥似天涯啊……

    好吧,当不了精英当废材总不是难事,拥有不了猪那样的快乐,那么至少可以像猪一样的生活。

    很快,大家就发现耿庶福晋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每天除了去向福晋请安之外,就老老实实的呆在自己的小院,天气好的时候一定坐在院里照太阳,天气要是不好那一定是在屋里的软榻上盖着毯子歪着。

    除了看书就是发呆,还经常一个人乐,让旁边的人有时看着挺碜的慌。

    不管别的人怎么想,但耿同学自己已经熬不住了,这种无所事事猪一般的生活,实在是太太太……痛苦了,古代贫乏的书藉内容已经让她要抓狂了,只能靠着回忆往昔美好岁月才能勉强维持。

    啊……好痛苦!

    耿绿琴无精打采地趴在软榻上,好想好想给自己找点儿事做,猪一样的活着好痛苦,因为她得不到猪那样的快乐啊。

    “主子,王爷好久没来了。”春喜忍不住提醒软榻上瘫着的某人。

    不来就不来,她又不想他,最好从此把她忘得一干二净才好,这样她说不定还有机会遁入民间逍遥快乐呢——颓废了一段时间的耿绿琴因为这个闪念而精神一振,没错,没错,就是这样!

    “主子——”主子的眼神好久没这么亮了,春喜忍不住有些怔住加激动。

    “咦

    清穿·四爷党 四爷,我爱宅第7部分阅读

    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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