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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1节

    皇后为上 作者:禾九九

    第51节

    师玉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昨夜贺靖逸闹到很晚才放过他休息,所以今日他睡得有些沉,若不是身下感觉阵阵颠簸,只怕还不得醒来。

    “这是在哪?”师玉卿瞧见身在一个狭小的空间之内,再瞧着将他搂在怀里的贺靖逸兀自不解。

    “醒了?”贺靖逸瞧着他迷蒙的眼睛笑道。

    师玉卿坐直了身子,恍然发现他正坐在一辆马车之上,茫然朝贺靖逸道:“靖逸,这是要去哪儿?”

    贺靖逸还未开口,马车的床帘被人掀开,“玉卿醒了?”

    师玉卿朝窗外一看,瞧见骑在高头白马上的那人惊讶道:“白先生?”

    白独月朝他笑笑,身子一闪,还未等师玉卿反应过来,人已经进了车厢之内。

    师玉卿没见过白独月的功夫,暗自赞叹他轻功出神入化。

    “我这点轻功不算什么,你还未见过你夫君的,那才是当世无双。”白独月最是善于察言观色,元烈刚认识他那会才十岁,被他唬得以为他有读心之术,硬是央着非要拜师傅,白独月见他一个小孩天资聪明、骨骼惊奇,是个好苗子,破例收了他当徒弟,将自己毕生所学都悉数教给了他,元烈好学勤恳,转眼五年,已学了他五六成本事,让白独月非常得意。

    师玉卿惊讶的看着贺靖逸,他是见过贺靖逸用过轻功,但却未见他使出过这般出人意料的身法,便道,“可是如此?”

    贺靖逸微微一笑,“休得听他胡说。”

    此时,马车门帘被人掀开,元烈坐在车沿驾马,瞧着师玉卿道:“玉卿,你可醒了,表哥都不让我们说话,憋死我了,我师父没胡说,表哥的轻功才是一绝,尽得我师叔祖真传的。”

    师玉卿瞧见元烈也是一惊,“咦?这是要去哪?为何白先生和元烈都来了。”

    贺靖逸不理元烈,笑道:“去漳州。”

    “漳州?!”师玉卿惊道,“怎么好端端的要去漳州。”

    白独月双手悠悠挥扇笑看两人不答,贺靖逸道:“前日我与兰君提过南锦和叶琮信中所说,漳州之乱确实与紫金教有关之事,兰君可记得?”

    师玉卿忙点点头,贺靖逸道:“根据南锦与叶琮来报,紫金教行踪诡秘,他二人数次暗中调查失败,恐难查出什么线索,我昨日已经禀告了父皇,父皇同意让我们去漳州调查。”

    贺靖逸亲昵的揽着他道,“此去危险,我本不愿兰君一同前往,但若放下兰君一人在宫中我更是不安,遂将你一道带了去。”

    “原来如此。”师玉卿恍悟的点点头,又道:“那靖逸昨日怎不告诉我?”

    贺靖逸笑道:“若告诉你明日早起,你夜里哪还肯依我。”

    师玉卿瞧见他不顾白独月和元烈在场便直言房事,忙捂住他的嘴,急道,“好好,我知道了,别说了罢。”

    贺靖逸知他脸皮薄,笑了笑,握住他捂住自己嘴唇的手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元烈经过上次被贺靖逸的教训,这次聪明的没有开口多嘴问他们师玉卿要依贺靖逸什么事,回过头自去驾马。

    师玉卿忧心道:“若真如靖逸所说这紫金教这么厉害,我不会任何武功,恐会拖累靖逸。”

    白独月笑道:“玉卿只管放心,以靖逸的功夫保护你一人绰绰有余。”

    师玉卿奇道:“靖逸的武功比白先生如何?”

    白独月还未开口,被元烈截道:“半斤八两。”

    师玉卿嗤的一笑,“半斤八两,这听起来两人武功都不是很好似得。”

    元烈忙摆手道:“不是,不是,是说他们武功都很厉害,是不相上下的厉害。”

    师玉卿点点头,贺靖逸睨了元烈一眼,白独月笑道:“你这小子,让你平时多学点成语,此时来闹笑话。”

    元烈嘿嘿一笑,“我学那作甚,会说话便成了,我又不要考状元。”

    白独月叹气道:“你好歹也是大理寺正,连成语都能用错,也不怕旁人笑你。”

    “额师父说得对,我再学罢。”想到自己的职务,元烈也觉得有些丢人,讪讪一笑,又朝师玉卿道:“我没说错,真是不相上下的厉害。”

    师玉卿点点头,笑道,“那元烈你武功比他二人又如何?”

    元烈眉尾一抽,面有难色,打着哈哈道:“啊,这段山路走过去就到商州了,这路不好走,我还是专心驾车吧,哈哈。”

    师玉卿瞧着他将门帘放下,又故意转移话题,知道他定是比不过这二人,笑道:“元烈莫急,我不笑话你。”

    门帘又被掀开,元烈探头道:“我才不怕玉卿笑话呢,我比表哥小四岁,比师父小五岁,等我长到他们这般大,定能超过他们。”

    白独月哈哈一笑,用扇子敲了敲他的头,“有志气,做我的徒弟就该如此。”

    元烈瞧着白独月骄傲的一笑,又专心驾车去了。

    贺靖逸看着师玉卿道:“这出行不比在宫中,诸多不便,兰君若有什么不适,不能怕麻烦,定要告诉我才行。”

    师玉卿知道他担心自己从未出过远门,怕路上水土不服恐会生病,忙道:“好,我定然不瞒着靖逸,若瞒着更给靖逸添麻烦了。”

    贺靖逸亲了亲他的唇,柔声道:“你我切莫说添麻烦这些话,我听着不喜,你才不是麻烦,是我最珍贵之人。”

    师玉卿刚要开口,瞧见一旁的白独月,忙讪讪推了推贺靖逸贴近的脸。

    白独月悠悠晃了晃扇子,笑道:“只当我不存在便好。”他话音刚落,门帘一掀一合,人已离开车厢内。

    “靖逸,当着白先生面不好这样的。”师玉卿恐白独月和元烈听见,声音压得极小,贺靖逸最是喜欢与他亲昵,闻言笑道:“没关系,他们不是外人,不会在意这些。”

    “可是…”师玉卿话未说话,贺靖逸又道:“谁让他们不成亲的,又没人拦着。”说着压住师玉卿的唇吻了起来。

    元烈瞧了眼突然出现在自己身旁的扇风师父,两人听见贺靖逸方才所说皆是一脸黑线,白独月不爽的敲了敲马车的门沿,“显摆的你。”

    “你当年若没拒绝他,此时能不显摆?”贺靖逸的话让白独月身子一震,眯起眼睛支着下巴生起闷气来,口中还不服气的小声道:“要你管。”

    元烈听着贺靖逸这话中分明有话,瞧着平时遇到何事都波澜不惊,淡定浅笑的白独月突然如小孩子一般生起闷气来,顿时好奇心爆满,忙用手肘拱了拱白独月,“师父,表哥说的是谁啊?”

    白独月一听这话反应极大,用扇子敲了敲他的头,“小孩子别管大人的事!”

    元烈揉了揉被打的地方,被白独月眯着眼睛瞪得吞了吞口水,“不问就不问好了。”

    他心中虽好奇,但终究不敢惹白独月生气,他听着车厢内不时传出的甜言蜜语,暗自叹道:怎么人成了亲变化这么大?表哥以前多说一个字多嫌烦的人,对着玉卿竟然能说上那么多肉麻的话。

    他瞧着贺靖逸如今幸福的样子,不由摸了摸下巴,思忖道:成亲真的这么好?

    “思春了?”白独月瞥了他一眼,瞧见他那副模样似乎心情好了许多,见元烈慌忙摆手哈哈一笑,“你小子放心,师父给你算过,再等几年,便能等到你命中那人了。”

    元烈好奇道:“什么人?”

    再问,白独月只是挥挥扇子但笑不语,急的他在一旁抓耳挠腮。

    第九十章

    师玉卿被贺靖逸拥在怀里,听着他温柔的低语,“你今天突然睡过去,可吓到我了,以后切不可如此耗费心神。”

    师玉卿坐在贺靖逸的腿上,懒洋洋的蹭了蹭贺靖逸的胸口,双手抱着他的腰,感受着贺靖逸的体温,整个人觉得无比满足舒服。

    “我没事,就是有点累。”

    贺靖逸轻柔的顺着他的头发,“我听他们说,是你让苍龙去烧敌军的粮草的?”

    师玉卿一愣,“有何不妥吗?是不是给你们添麻烦了?”

    贺靖逸笑道:“你这一计火攻可是帮了我们大忙,许多敌军正是被火势赶来,发生踩踏而死。”

    师玉卿道,“以前在兵书上瞧过别人用火攻,效果甚好,那时候一着急就想孤掷一注试试了。”

    贺靖逸低头吻了吻师玉卿的额头,眸中带着无限的宠溺与骄傲,“我的小君子真是足智多谋。”

    师玉卿笑了笑抬头看着他,“哪里有靖逸说得那么好。”

    贺靖逸蹭蹭他的鼻尖,在他心里,师玉卿比他说得好上百倍。

    他第一眼被师玉卿吸引时,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不知是因为师玉卿的善良勇敢,还是因为他的温润清秀。

    成亲后他见到了更多面的师玉卿,聪明机敏却又单纯好骗,温柔体贴却又倔强固执,更难得是他的见识和气概。

    从未见过打打杀杀的他,却能不惧战乱的危险,一直淡定的在后方为他出谋划策。

    贺靖逸从不敢小看他半分,只是控制欲和保护欲会让他忍不住替他将全部都挡在身后,不让他见识任何不好的事。

    其实他的小君子终究是个男人,也会有血性和胆识,有顶天立地独当一面的能力。

    贺靖逸抱着他脸贴着他的额上,幽幽的想自己是不是保护欲太强,反而抑制了他的男儿心性。

    他凝思想着,听见师玉卿道,“我原本不爱看兵书的,但我想靖逸有雄图伟志的帝王之心,定要成就一番霸业,我若多学点,将来能帮助靖逸一二,便很满足,也不枉我读书一场。”

    贺靖逸愣愣的听着他的话,师玉卿靠在他胸口,摸了摸他的衣襟,柔声道,“我虽是靖逸的丈夫,但也是靖逸的臣子,愿有朝一日,我能辅佐靖逸成就一番宏图伟业,将靖逸的江山治理的昌盛繁荣,这便是我的理想,也是我对靖逸的爱情。”

    师玉卿说完见贺靖逸没有回应,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他下巴微微抬起来一些,嘴唇便被他掠住。

    师玉卿哼哼两声,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任由他深吻着自己。

    贺靖逸眼底微微泛红,没有说话用行动表示了他的激动,他心底被浓烈的爱意和感动占满,他爱师玉卿,从未想过得到他同样的回应,但是他的小君子,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同样爱着他。

    他坚定的要把守护在自己的身旁,却不知道自己也一直被他的小丈夫默默守护着。

    贺靖逸吻着师玉卿,紧紧在他抱在怀里,胸口炙热滚烫的心存满了师玉卿的名字。

    “兰君,这江山是我的,亦是你的。”

    夜色苍茫,山谷中的风吹得比别处勤,夜风凉爽吹走了滚滚热浪,连日兼程早已身心疲惫的众人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晚。

    元烈从帐篷里出来,瞧了眼旁边贺靖逸与师玉卿的帐篷,正准备通报一声,进去找贺靖逸商量事情,被门口的说话的花南锦和叶琮拦了下来。

    “太子让我们守在这里,不许人进去。”

    元烈纳闷道,“怎么了?”

    花南锦用扇子掩嘴一笑,没说话。

    元烈瞪大了眼睛,“他们又??”

    叶琮摸了摸鼻子脸红红的没说话,花南锦看着他尴尬的样子,笑了笑。

    元烈惊奇的低呼道,“表哥打了一天的仗不累吗?怎么还有精力。”

    花南锦笑个不住,“你小子懂什么,就是因为白天打了一场生死之战,现在才会好好温存。”

    元烈不解道,“为什么?”

    花南锦道,“爱一个人,他有任何不适的地方都会焦心着急,恨不能替了他去,何况今日太子冒着生命危险冲锋前阵,对于留守后方的太子妃来说,那种焦虑的心情自然不是他人可比的。而对于太子来说,铲除任何可能的危险,才能保护好心爱之人,所以那种必须战胜一切的心也是非常人能体会的。”

    花南锦叹道,“真正的爱上了一个人,愿为他生为他死,想他所不能想,做他所不能做,这才是最难得的。”

    元烈看他道,“你似乎非常羡慕。”

    花南锦道,“这般深厚的感情,你不羡慕吗?”

    元烈想了想,“表哥他们感情确实好的让人羡慕,但我不知道爱一个人到这般是什么样的心情。”

    花南锦垂了垂眸子,浅浅一笑,看了眼叶琮,“你会有机会体会的。”

    叶琮被花南锦看得一愣,他话虽是对元烈所说,望着自己的眼瞳却十分幽深,似乎想诉说着什么。

    叶琮抿了抿唇,想问他干嘛一直盯着自己看,顿了顿,揉了揉鼻子没说出口,耳根不自觉泛了红。

    花南锦眼睛一亮,微微一笑,“小叶子怎么脸红了?”

    叶琮一呆,忙瞪了他一眼,别过头,“谁脸红了!?”

    花南锦低眸用手轻轻捏了捏他柔软的耳坠,故意低头凑到他跟前,“这里红了。”

    叶耳朵敏感,被他的气息惹得缩了缩脖子,本来没红的脸真的红了,恼羞成怒推了花南锦一下将他一把推开。

    花南锦被他推开的时候故意握住了他的手,将他拉到自己胸前,让他撞到了自己,嘴上却道,“小叶子,你推我干嘛,要不是我拉着你,只怕就要摔倒了。”

    叶琮抽开手,“谁让你凑那么近的。”

    花南锦道,“我和你说话自然凑的近了。”

    叶琮道,“太近了。”

    花南锦又凑上前笑道,“小叶子,你不是一直说我们是兄弟,兄弟之间凑近说话有何不妥吗?”

    叶琮双眉一蹙,也没话应他,只别过头不理他。

    花南锦笑得惬意,又故意凑到他耳边唤他,“小叶子?小叶子?真不理我啦。”

    元烈站在一旁迷茫的看着两人,完全不明白这两人在说些什么,只是觉得此刻的自己似乎有些多余。

    真是,一个个都那么奇怪。元烈他想了想,决定还是默默离开的好。

    第九十一章

    韶国郡公府的正堂里不时传出几声叹息,师道然看完了惠妃交给他的信,颓丧的跌坐在椅子上,孟老太君见他如此,忙从他手边接过信看了看,震惊道,“惠妃将乔婷嫁给一个侍卫做妾!”

    师道然捶胸顿足道,“我们这等世家大族内,居然养出这样不知廉耻的小姐,真是丢尽了脸面!”

    阖府皆知,师道然有多么偏宠师乔婷,她嚣张跋扈的性格多半也是被他所惯出来的,孟老太君知道师乔婷一向行为大胆,任性妄为,但再如何,也想象不到她竟然敢在宫中与侍卫私通。

    她瞧了眼气急败坏的师道然,冷哼道,“你如今说这些有何用,她那性格不正是被你惯出来的。我早年就劝你,不能任由她这般任性,你只不听,如今出了事,你又何苦说这些话,你自己教坏的女儿,你难道还想怪了谁不成。”

    师道然被老母亲说得面红耳赤也不吱声,只是唉声叹气。

    孟老太君道,“如今你再气也无用,既然已经生米煮成了熟饭,嫁了便嫁了吧还能如何,但她终究是我们府上的小姐,还是正经送些嫁妆过去,别让人小瞧了咱们府才是。”

    师道然道,“母亲说得是,但我如何也不敢让人知道自己府里的小姐在宫中与侍卫私通,只当没生过她便是了。”

    孟老太君怒斥道,“再如何是你的骨血,何至于对她如此绝情,你便听我的,悄悄给人府上送些嫁妆,托付两句话让人家照看照看,至此再不提此事便罢了。”

    “哎,我何尝不心疼她,只是她太让我失望了!定然要送些东西过去,在人府中做妾,莫教人欺负了才好。”师道然想起师乔婷又是生气又是心疼,眼底都泛了红,叹了两口气,又道,“只这事还是得瞒住的好,若传了出去,别人定当起疑,好好的郡公府小姐如何给侍卫做了妾,到时候再有好事者将真相传了出来,只当我们府教出来的都是这般不知羞耻的女孩子,宏骁杀了宏勇那事已经让我们府在京城中丢尽了面子。若再出此事,我真不知道我这张老脸要往哪搁。”

    孟老太君心中对师道然有些失望,她再不喜师乔婷也终究将她当作自己的骨血,多少会照应些,他这个一直疼宠她的亲爹倒在这时候将她当作包袱丢掉,无奈师道然是她亲生儿子,再如何,孟老太君也是能理解他的,“你只放心吧,莫说我们府和你的名声,便是为了乔煌,也断不能让此事宣扬出去,师乔婷做出的没脸的事,绝不能让她连累到她姐姐嫁不到好人家。”

    师道然不住的点头,想到师乔煌如今是皇后跟前的红人,说话都颇有分量,又接着想到与她姐弟情深的师玉卿,更是被手握大权的太子恨不能宠到天上去,连着皇上都对他宠信有加,在朝中他的说话分量,比自己大了不少。

    师道然想到这两个已是成龙成凤的子女,心底稍稍宽慰了些,这才该是他的孩子。

    孟老太君不知他心里的想法,只愁道,“师乔婷她姨娘那里要不要告诉一声,毕竟是她母亲。”

    师道然忙摆手道,“不可,若让她知道了,依她那性子定然会闹得阖府皆知。”

    孟老太君一听有理,叹了口气也不再多说,只招来李思悄悄置办嫁妆,师道然又托他给师乔婷和高炎分别送了封信,他再是生气,师乔婷到底是自己亲生女儿,师道然从心底还是希望她能好好过日子,别受了苦受了气才好。

    且说师乔婷嫁给高炎之后,着实哭闹了几日,高炎只是一个侍卫,府上自然不比韶国郡公府豪华气派,她从进府那刻开始便生出了多少委屈。

    高炎因师乔婷丢了官职,心底对她亦没了从前的柔情蜜意,只将她交由正妻去安置便不再管了。

    高炎的正妻性格温婉和睦,倒也没亏待了师乔婷,给了她与其他姨娘一样的待遇。

    只是师乔婷想到是有十几个丫鬟婆子伺候的郡公府小姐,如今来到这府里就给了她一个丫鬟不说,其他下人也并不对她郡公府小姐的身份买账,时常窃窃私语背地里因她勾引下嫁高炎而瞧不起她。

    师乔婷本就心高气傲,哪里受的了这种气,刚进府没几日便与下人吵了起来,惹得正妻心烦不已。

    高炎正妻性格温和好处,但她房里的掌事丫头却是分外厉害的人物。

    这丫头是高炎的正妻从府中带来的陪嫁丫鬟,与高炎的正妻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

    高炎的正妻性子随和治不住下人,全靠她厉害的手段替她树了威势,才得以将府中打理的妥当。

    高炎对她也曾动过心思,但这丫头刚烈将他严词拒绝,只愿伺候小姐,不愿与小姐共侍一夫。

    高炎欣赏她的性格也不强求,放心将府中所有事宜交给了高炎的正妻实则是这个掌事丫头管理。

    高炎的正妻与她这个丫头,一个有身份一个有手段,将高炎的府中打理的妥妥当当,让他省了不少心。

    师乔婷起初不知道高炎府中的门道,见正室慈和以为与她大娘一般好性子,可让人欺负,又不把掌事丫头放在眼里,结果被那掌事丫头好一顿教训,将她关在屋内找人看着不给出来。

    下人更是见风使舵,知道这位新来的姨娘不受宠,又得罪了府里真正管事之人,各个卯足了劲要给师乔婷脸色看,伺候她的丫鬟甚至连饭菜都不好好送,被她骂一顿反与她对骂不止。

    师乔婷毕竟是千金小姐又是在宫里当过执事女官的,何曾听过那些粗野之语,骂不过丫头婆子,哭闹又无人管,饿着肚子也难受,越想越气只能每日躲在房里嚎啕大哭。

    隔壁同住的妾氏也是口舌厉害之人,时常嗑着瓜子讥笑她两句,每当高炎去她房里留宿,她隔日就故意来说给师乔婷听,惹得师乔婷恼怒不已。

    如此一折腾,师乔婷再没了攀高枝的想法,如今她被府里下人欺负,便日日想着如何压倒正妻,让这府里人都听她的差遣,她想起自己的两位姨娘大李氏与小李氏,她们当年如何将正妻压倒,独霸西苑的,说到底靠的是丈夫的宠爱与支持。

    如此一想,她心思活络了起来,竟将往日与高炎的恩爱捡了起来,下定决定要治住高炎,获得这府里的权势。

    可她计划得再周全,高炎只是不来她房里,她早早的得罪了正室和掌事丫头,在府里孤立无援,没人会帮她出谋划策,连个使唤的人也寻不到,他想的再好却无法施展,只能每日气急败坏的在房中挨日子。

    第六十七章

    这日,师乔婷听从惠妃指派去尚服局让命人用新到的贡缎做身新衣裳,不料司服对她冷言冷语,不给好脸色瞧,只说惠妃如今禁在宫中又见不得人要新衣裳作甚等冷嘲热讽之语,师乔婷在尚服局受了一肚子气,又不敢回和合宫给惠妃复命,虽然错不在她,可依着如今惠妃的性子,少不的牵累与她,她左右气的心口疼,跑去御花园找了处僻静地方暗自伤感抹泪。

    “谁在那里!”

    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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