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巨星的诞生 作者:顺顺猫
第56节
他只得无奈的下床,去拿了玉条和秘药。
等再回到床/上,慢慢的将于与非露出,看着那紧闭的地方,司徒吞了吞口水。
这真是既美好又痛苦的事儿!
☆、第160章 首映少年桃花潭
在经过了一个荒唐的夜晚之后,于与非睁开眼睛。
司徒的那东西还在里面,一跳一跳的。
于与非僵着脸,他已经快习惯司徒的这种做法了。
昨天为了补偿司徒,于与非尽心尽力的给他舔/了一遍,其后果就是在中途再次顺利的昏了过去。
于与非的内心是暴躁的,但他的脸上却只能挂着__这样的表情,自己从床/上下来,洗漱去了。
看了下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首映式是下午三/点。
虽然下/身还有点酸胀,但于与非此时的精神却很好。
等他准备好了早餐,司徒已经醒了,却始终躺在床/上不肯起来。
“你这又是在闹什么别扭?还不起床?”于与非端着碗,一边喝着粥,一边说道。
司徒瞄了于与非腰身一眼,“你好像精神焕发?”
于与非愣了一下,他总不能说他对昨天一夜很满意吧,那样貌似也太厚脸皮了,“先睡了五小时,后来又睡了,我睡饱了呗。”随便找个理由搪塞道。
“是吗?你中间是不是晕过去了一两分钟?”司徒摸/摸下巴,说道。
于与非囧了一下,默默点了点头,话说这种床/上事,他倒是没那么不好意思,最多就是有点小尴尬,不过这房间也就他和司徒两个人,他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可为什么就没哭呢?”司徒看着于与非,一脸认真的说道。
于与非嘴角抽了抽,忍住一脚踹过去的冲动,尼玛你当是收集剧情呢?艹/晕了要收集,艹/哭也要收集,是不是艹/的不要不要的也要收集啊??
虽然于与非对这种事情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但让他说出不要不要的话?他还没那么柔弱。
于是,于与非做了一件司徒怎么也没想到的事情。
他对着司徒敞开的大/腿就踹了过去。
惊得司徒立刻挺直了身体,向后退了一点,于与非的脚趾只擦到一点皮。
“你谋杀亲夫啊。”司徒这时候要再没什么反应,他就不是男人了。
于与非挑眉,“以后少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书,小屁孩。”
说完心情暴爽,哼着歌往客厅那边走去。
司徒第一次体验到了什么叫哭笑不得,看着那人的背影,却是更觉得这人怎么就这么贴自己的心呢。
下午两点多的时候,于与非来到了首映剧场。
首映地是在魔都大艺影视城。
熙熙攘攘的人群,忽闪忽灭的闪光灯,长长的红地毯,不绝于耳的尖叫。
于与非微笑前行,他似乎越来越习惯这样的场合了。
司徒跟在他的身后,戴着墨镜,一身黑西服,却是没有贴上假胡子,冷峻的外表看上去倒像是个保镖。
于与非其实也在有意无意的打量着司徒,倒是发现这位演技也算不错,有模有样。
只是那一身生人勿近的气场,再怎么收敛还是存在,目光扫过司徒的人,都会不自觉的不敢再看,一点也不会发现其中奥秘。
进了剧院,耳中的嘈杂声音渐渐收敛,于与非一眼就看见前面站在的司浩然与赵四。
“小叔。”于与非走近了,很自然的打了一声招呼。
司浩然愣了一下,却看见边上装保镖的司徒似乎翘了翘嘴角。
赵四和几位打了招呼,目光扫一圈,转身就走了。
这几位都是一家人,他在这可没什么好参合的,反正该向上司报告完的事情已经完毕了,他还是去陪他亲/亲王龙去了。
“你这是什么样子?”司浩然对着于与非点头过后,却是上下打量了一下司徒,脱口而出。
能看见司徒这幅模样简直太少见了。
司徒没理会自家的小叔,只是默默的推了推眼睛上面的墨镜。
“好吧,在影院里面戴墨镜,你牛。”司浩然一点也没在意司徒的反应,反而摇了摇头说道。
于与非回头看了司徒一眼,一下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还别说,若没有司浩然点出来,他还真没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但被司浩然这么一点,司徒这样子还真看着有些傻气。
也就于与非会这么觉得,旁人最多也就会觉得这人特立独立,与众不同,毕竟他那一身气场不是假的。
司徒耸耸肩,从口袋里拿出另一副眼镜戴上,这幅不是墨镜,看着倒是没什么奇怪的了。
司浩然这才回头看向于与非,也上下打量了一下,没点头也没摇头。
“都站在这干嘛?去坐吧,首映式马上开始了。”路过的导演蒋文山随手拍了一下于与非的肩膀,说道。
坐上座位,于与非又回头看了一眼,司徒就坐在他的身后。
边上是导演蒋文山以及其他演员,往后三排坐着赵四他们,这一个方阵都是剧组人员。
等惯例的演讲结束之后,很快就到了电影开始的时候。
穹顶的灯光渐渐暗了下去。
所有观众都坐正了下/身子。
因为期望值都很高,或是说大家都很好奇,于与非的表演真的能与赵凤翎相提并论?
这是一部结合了民间传说的电影,正因为传说度的广泛,所以反而难说服所有人。
故事于与非从未听过,是这个世界独有的,但于与非却在其中却看到许多似是而非。
又与他所想的那一两个故事完全不一样。
至少这部主角的出生没那么低,但过程却差不多的惨。
于与非回想了一下电影的拍摄过程,不由从心底打了一个寒战。
当演员彻底投入进去的时候,那个过程就像是自己真正经历过似的,无论对于谁的内心都是一次极为苛刻的磨砺。
这或许就是为何演员虽然很弱,但却能比武道家更容易的迈过那道坎。
总觉得这个世界的重心似乎有所偏差。
银幕上的光渐渐亮起。
映入人们眼帘的是一副极美的山林梯田的远景,袅袅炊烟,简直就是世外桃源。
镜头从远高处切下,慢慢拉近,能看见田中有人劳作,在一扫而过的镜头中,也能看到那些人满足的微笑,能看见潭水碧波,能看到桃花成林,能看见绿竹成林。
镜头再从近拉远,灿烂的桃花笼罩了整个山头,再看远方,山高入云看天低,一眼过去,舒服至极,让人整个身心一下就放松了下来。
等镜头再盘旋而下,却又能看见蜿蜒的白墙黑瓦,将整个桃花林以及林树边缘的碧波潭水给围了起来,在那颗最大的桃树之下,一张摇椅上坐着一名少年,正在看着手中的书。
此时微风起,片片桃花随风而舞,有花瓣飘落到远处潭水中,有鱼儿一跃而出食瓣而没。
一缕缕的阳光从桃花树的枝桠中间穿行而过,细细碎碎的打在那少年的脸上,让他的相貌竟是有些模糊,却又像是给他上了一层光镜,那种年少时的美好顿时油然而生。
所有的观众都屏住了呼吸。
前所未有的强大临场感,让他们觉得自己似乎就站在少年的边上,看着美好到不似真实的少年认真的看着手中的书本,生怕自己一个稍重的呼吸,就会惊吓到这如同幻象一般的少年。
“少爷,夫人请您过去一下。”
侍女的声音终于结束了这让人恍惚的情景,那少年抬起头,对着喊他的侍女露出一个温润的微笑。
一下子,整个影院里都听到倒抽一口气的声音。
这笑容温温柔柔也不见得有多么美,却犹如初升的朝阳,看得人心中暖得不行。
而后才会注意到少年的容貌,坐在底下的观众,又是心中一怔。
这是于与非??
怎么有点似是而非的感觉?
坐在后面的布兰特不厚道的咧开嘴笑了,千面之面可不是说说而以。
却又不由将目光移动到于与非的身上,估摸着这位什么时候去给自己的脸买个天价的保险。
众人都是见过于与非的,只是银幕上的这少年虽然能一眼看出就是于与非演的,却又给人极为不一样的感觉。
但这种感觉却很很难表达的清楚。
似乎于与非不一样了,但这种不一样又是个怎么不一样法?真要去问这些观众,他们也只能张张嘴,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皮肤变白/嫩了?嘴唇变红/润了?睫毛变得更细长了?脸蛋变得柔和了?
外型的改变确实让人惊讶甚至错愕,但仅仅有这些却是完全不够的,在化妆技术飞速发展的今天,一个男人化妆成美女都不出奇,于与非的这些改变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布兰特摇摇头,继续看向银幕,他清楚的知道千面之面最大的奥秘在于化妆之后,随之改变的气质,这不是暗示,这是明示!
就犹如有人戴上面具就变了一个人,一样的道理。
这大概是于与非最大的天生天赋!最危险的天赋!
一个不好就是精神分裂的下场!
若不是于与非先前自己摘下了自己的面具,才再戴上这千面之面,或许结果并不会多么美好。
少年从摇椅上站起,那股稚/嫩的青春气息越发明显,他的行为举止俱都有力,虽然温文尔雅,却也不是娇柔男子。
“又是什么事?”将手中的书放在一边的桌子上,少年摆摆衣袖,从桌子上拿了一个青色的桃子,啃了一口说道。
“少爷,你又何必吃青桃呢?岂不酸涩?”侍女愣了一下,微微欠身,苦笑说道。
☆、第161章 情定莫名无觉中
“味道果然不好。”少年将青桃随手扔到一边,“小兰姐,你是看着我长大的,我这什么意思,你不明白吗?”
被称为小兰的侍女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少爷,我的亲少爷,我已经帮您拦了三回了,夫人那边真的拦不住了。”
“可是我真的不想过去啊。”少年轻叹一口气说道。
下方所有看着的观众,心中跟着又有所波动,恨不能冲到这少年的边上,好好的讨他欢心。
“燕少爷!”小兰正了正神色,却是没有被少年打动,认认真真的喊了一句。
得!这回是不行了,少年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这小动作做得极快,几乎一闪而逝,却很好的体现出了少年人才有的稚气。
下面发出一阵轻笑,显然有人被逗乐了。
于与非看着银幕上的自己,却是有些微微出神。
现在能笑赶快笑吧,后面便是想笑也笑不出了。
少年去了前屋,又被母亲拉着耳朵絮絮叨叨的说了一通,满脸的生无可恋。
其实这事情也不算什么,燕家向来单传,便是燕少爷的父亲也英年早逝,留下这一大摊子,全由其母操劳。
现在燕少爷长大了,也该是继承燕家产业的时候了,再准确点说,是该为燕家散开枝叶了。
只是这小少爷似乎并不太愿意。
“我让你读书习武可不是为了什么功名,只是让你文能明事理懂人情,武能独身保命,现在世道不好,虽住在山区交通并不便利,可安全还是有所保障的,你可要想明白了。”夫人说道了半天,顿了顿又说道。
“娘/亲,我不考功名,可我也想出去看看。”少年握着母亲的手,摇了摇说道。
“燕回儿啊,娘就就知道,你的心思在这上面,这是万万不行的。”
“明日,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与那苏家的亲事都定下来了。”
夫人摇了摇头,断然拒绝,给了最终决定。
少年一脸的委屈,嘴巴撇了撇,有点垂头丧气。
画面切换,已经是晚上,少年燕回坐在钟楼上看着山下,神色有些茫然。
这个时间段,他应该在房间内读书看画,只是母亲否决了他的功名想法,却是有点不知所措了。
外面真的那么乱吗?
脚下是宁静的乡村,燕回抬头看着星空,稚/嫩的脸上隐隐有着不甘。
没有走出去看看,就这么在这个小乡村中娶妻生子就此终老吗?
无论是谁,要是得出这么一个结论,心中都是有所不愿的吧。
燕回正在发呆,远处却有火光闪过,他怔了怔,却是没有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家仆却急急忙忙的跑来,让他赶紧下去。
等见了母亲,这才在众人的口中得知有山贼来!
山贼??燕回小小的心中又是恐惧,又是好奇,却被夫人安排下硬是拉到了后园,和另一名忠仆躲进了后园假山洞中。
不一会儿,外面渐渐有嘈杂的声音传来,天空似乎亮了起来,红彤彤的。
燕回在洞中透过小孔看着外面,却是恐惧中越有不甘!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牙齿咬着下唇,殷/红的血流了下来,这似乎在蜜糖罐中长大的少爷,此刻仿佛突然长大了。
或许夫人让他读书的想法很简单,只是识字明智,并无其他想法。
但书本上的知识却教导出了少年外柔内刚的品质,虽然外面极度危险,他却不愿真就像是一个鹌鹑一样躲在这里。
他要出去!
他前脚刚要走,那忠仆却扑了上来,死死的将他抱住,“少爷你不能去!少爷你不能去!”
燕回眼睛通红,却执意往前,他到底是从小读书习武的身子,那忠仆虽然是名四十左右的中年汉子,这力气却比不得从小熬打的燕回,竟是被燕回拖着往前。
那忠仆神色暗了暗,伸手往后摸去。
燕回一心往前,却没注意脚下,却被一凸出的石子绊了一下,一下就扑倒在地。
这洞口只是被重重的绿竹遮挡,燕回这般前冲,已经走出了绿竹遮盖的范畴。
此刻外面火光大盛,残月如勾,竟有几分凄美。
燕回真要起来,却听见后面“叮当”一声响,他寻声望去,却看见地上掉落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那忠仆嘴巴张张合合,一脸恐慌,却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燕回眼神中瞬息万变,短短不过刹那,他却想了一个通透。
一个翻身捡过匕首,刀刃指向这仆从,“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燕回小/脸铁青的问道。
那仆从知道燕回的身手,此番被他发现,他便是再无出手机会,脸色苍白,冷汗直下,又被燕回匕首抵住,□□一热,竟然尿了。
“这便是忠仆?”燕回皱了皱眉头,看都未曾看上一眼,神色有些凄苦的说道。
匕首抵得更前,划破了那仆人脖子的表皮,鲜血无声无息的渗出,往下/流去,看着倒是渗人。
燕回手抖了一下,他到底还是一名年轻的少年人,何曾如此过?心有不忍却是当然。
“是……是……是武教头和燕三爷!”那仆从被吓得尖叫一声,说话的声音也走了调,颤颤巍巍的回答道。
“是他们?”燕回愣住了,怔怔的站在那里,一脸的不敢相信。
那仆从小心翼翼的往后退了一步,脱离刀刃的范围,发现燕回没有反应,反身撒腿就跑,踉踉跄跄的跌倒了数下,却又很快的爬起,头也不会的拼命的往前跑去。
“三叔……怎么会是你?”燕回从愣神中回过神,依旧是不敢相信,口中喃喃而道。
却是没再管那逃走的仆人,脚下如风,往前堂跑去。
越是接近前堂,燕回的神色就越发苍白。
地上到处都是尸体,一半以上都是他熟悉的人,不用上前细看,他便能说出每个人的名字。
“张叔……二丫……大牛……夏荷……”
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角喷涌而出,但少年的脸上却没有悲伤,只有愤怒。
他冲进了前堂,眼前却发生了让他近乎崩溃的事情。
一把刀轻飘飘的切过了小兰的喉咙,鲜血迸发出来,被切断的气管发出刺耳的声音。
那血喷得好高。
星星点点都落到了燕回的脸上。
眼角的泪瞬间就红了,远远看去,少年怒目而睁,却又像是泣血而悲。
镜头拉得极慢,就好像要在观众的心中也慢慢的落下刀子,看得人心疼得不行。
开头的画面越是美好,此时的情景就越是刺痛人心。
怎会如此?为何如此?
这人间惨剧为何偏偏要这少年去承担?
“啊啊啊啊啊——!!!”
少年仰天长啸,声音撕心裂肺,声音还没落下,他的身影却已经从原地消失。
“叮”的一声脆响,匕首与刀刃相交,擦出星星点点的火花,持刀男子狞笑一声,一脚踢出,燕回被直接踢到边上的墙上,碰的一声,从墙上滑落,昏了过去。
“武教头!你敢!!”夫人一声尖叫,扑上去就要和持刀男子拼命。
却被边上另一位瘦高个的男子拦下,“放心,你儿子没死。”声音阴冷,听见的人都忍不住心中泛寒。
夫人伸手一个耳光就向身边的人抽了过去,却被他轻易接住,“别惹我。”瘦高个男子反手一点,夫人身子一软,瘫倒在地。
就在此时,又有一人从夜色中走了进来,这人一身素白色的衣服,昏暗中看去份外的扎眼,只是那一身素白上却有触目惊心的猩红点点。
这人的右手却提拿着一颗人头,红色的鲜血滴滴答答的顺了一路,大概是快流干了,半天才滴落一滴。
仔细看去,竟然就是那逃走的仆人。
坐在下方的贾谊薇眼睛一缩,差点没叫出声来。
她身为千变不变的版主之一,还是有些特权的,论坛在此次首映式之前也举办了一次抽奖活动,算是官方的回馈。
版主有三次的抽奖次数,贾谊薇很幸运的被抽上了。
但在进影厅的时候,却瞅到了以前的上司,那个瘦瘦的设计师,赵四,也遇到了那位以为是员工,其实是总裁的司浩然。
好在此时的贾谊薇,已经是公司的正式员工,对司浩然的种种事情倒是越发了解,也清楚这位爷是个什么性子,见了面也只是对赵四打了招呼,无视了最大的boss。
话说这位爷知道自己的存在吗?贾谊薇表示深深的怀疑,也就不上去自己找不痛快了。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她其实已经给司浩然留下了一点印象,虽然这印象极小,但却偏偏让司浩然记住了这位。
眼睁睁的看着这位和自己的下属打了招呼,却像是没看见自己一样走了过去。
司浩然摸/摸下巴,莫名的就有了兴趣。
司浩然虽然是名大设计师,艺术的造诣非凡,但他本人却是性向成谜。
照理说像他这样的人物,理应是个弯的,但他自己心里清楚,他男的女的都感兴趣,也都不感兴趣。
如果说真要有个伴,司浩然大概是不会计较性别的,但前提是这个伴能引起他的兴趣,如果连兴趣都没有,那还是一个人单过算了。
司浩然大概就是所谓的性/冷/淡,其实他也不想的,只是没人能让他有三分钟以上的热度。
贾谊薇大概万万不曾想到,自己一个无意中的举动,竟然引起了司浩然的兴趣,如果她能提前知道,她肯定会毕恭毕敬的和自己的大老板打个招呼。
☆、第162章 大冤大恨大仇难
贾谊薇就是个普通的小老百姓。
她可没什么飞上枝头变凤凰的非分之想。她要是能知道司浩然的想法,大概只会这么想,她贾谊薇招谁惹谁了?怎么就让这样的人物给惦记上了?
贾谊薇只想着过着简单的小日子,她由母亲一个人拉扯大,她比一般的女孩要成熟得多,对于感情也要吝啬得多。
司浩然?他和她离得太远,简直就是天上和地下,这怎么可能?
别说她现在不知道司浩然对她起了兴趣,就是知道也会有多远躲多远。
银幕上的惨剧在继续。
贾谊薇已经红了眼圈,神色有些恍惚。
她是单亲家庭,电影中的那个少年也是,不知不觉中她有种感同身受。
那种感觉并不好受,简直撕心裂肺般痛楚。
贾谊薇没有哭,默默的承受,她长大到今天,已经足够坚强。
她相信电影上的那个少年,也一定会足够坚强。
只是接下来的一幕,依旧让影厅中发生了一些骚/动。
贾谊薇捂住嘴,然后在快叫出来的时候咬了自己一下,这才从痛楚中脱离了电影世界。
她大口的喘着气,顿时明白这部剧为何被限定为十/八/禁。
刚刚的人头,贾谊薇以为依旧是极限了,却未曾想,是自己太天真。
“所有人都杀光了吗?”
“嗯,那是自然。”
“武教头,你的身姿真是越来越雄伟了,要不要哪天试试杂家的药啊?”声音又尖又细,说话的就是那后来进门的白衣人,他抖了抖衣服,笑眯眯的看着手上拿着的人头,似是越看越欢喜,又细细的擦拭了一下。
“你的癖好还是这么恶心。”武教头面无表情。
“比不得你这个杀人狂。”白衣人怪笑一声,轻声说道,那声音听得人直起鸡皮疙瘩。
“都闭嘴。”瘦高个冷哼一声,夹起瘫软在地上的夫人就往外走,走到门口,又停了一下,回头看向武教头,一脸狞笑,“你该知道怎么做吧?”
武教头点点头,目光看向倒在一边的燕回,“可惜不能杀了这小子。”一脸惋惜的说道。
“杀杀杀,就知道杀,跟在我们后面的山贼都被你杀光了,你还不满足啊?啧啧,真是天生杀人狂。”白衣人走到燕回的边上,指甲弹了一下,淡白色的粉末瞬间就被一无所觉的燕回吸入。
“你莫白头三天一人头,比我好到哪去?我最多一年开一次杀戒,你可是从年初杀到了年尾。”武教头一脸的不屑。
随手捡过地上的匕首,武教头也没玩什么花样,锋利的刀刃直接就往燕回的脸上刺去。
影厅中终于有人忍不住发出了尖叫声。
太过真实的拟真度,让观众硬是生出了明明就在眼前,偏偏却无能为力的错觉。
刀尖刺入脸颊,缓缓的拉开皮肤和皮下脂肪,血立刻就涌了出来。
因为是特写镜头,所以能清楚的看见刀尖是如何刺入肌肤的,又是如何拉开的,甚至因为镜头的拉长,能够看到那泛白的脂肪,最后才是涌/出来的鲜血。
耳边能听见那渗人的拉扯声,让人浑身一颤。
在座的观众,几乎全部都闭上了眼。
这种冲击力实在是太过强大,哪怕他们闭上了眼睛,甚至都能感觉到眼前一片嫣红。
观众中有人哭了,有咒骂,有人脸色铁青。
所有人的心情都很不舒服。
他们清清楚楚的明白想,主角没有死,他是只被毁容了。
毁容了!
贾谊薇十指交叉,紧握在胸前,她压住了想要尖叫的声音,她忍住了将要流下的泪水,只是却忍不住身体因为惨剧愤怒到不行的抖动。
电影的开头画面很短,但也能看得出,这里就是一个世外桃源,所有的农民都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
而作为这里唯一的大家,燕家,显然是善良人家。
不然下面的农田不会那么井然有序,劳作的农民不会有那样的笑容,不然燕家的仆人中不会有人叫大牛二丫……
太多的细节透漏出了燕家是什么样的人家!
或许这样的家庭依旧有着古时固有的古板与教条,结婚生子,男尊女卑,但这一切并不会让人觉得厌恶,因为那是时代的限制,没有人会拿这个去框住燕家,说燕家是地主,不是良善人家。
而事情一有苗头,夫人就让仆人带着燕回躲起来,这细细想来恐怕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只是夫人猜到了开头,却没有猜到结尾。
她果然没有死,但硬要冲回来的燕回却被毁了容。
等她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被割掉了舌头,圈养在后屋,又被服下了酥经软骨的药剂,便是想死也死不成了。
那瘦高个也不知把夫人当成了什么,养着她却不碰她,夺了她的所有基业,却还让她活着。
让人见了从心底里面觉得凉飕飕的,着实可怕。
燕回醒来的时候却只闻到了一股腥臊的气味。
他一下坐了起来,却又感受到钻心的疼,伸手就去碰脸,这不碰还好,一碰就忍不住惨叫出声。
实在是太痛了,痛得犹如火在烧一般。
他此时的相貌看上去极为狰狞,但下面的观众看了却觉得份外凄凉。
他痛得浑身发抖,却硬生生的忍住了,只是呼吸极为沉重,发出了呼哧呼哧的声音。
环顾了一下四周,燕回有些茫然。
此地极为昏暗潮/湿,几乎难以看清四周,只有一张木床,上面铺着稻草,边上有沟渠,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一根根粗/壮的木栏将这个房间围住,大门紧锁。
最外面似乎挂着油灯,大概是这里有限的光源之一。
燕回忍住痛,脑海中思索了一下,心中一惊,自己这是被关进大牢里面了?
却在这时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
“吃饭吃饭吃饭了啊,不想死的都给我吃下去。”一名狱卒提溜着饭桶,另一名狱卒端着饭碗,正一个一个的发放着牢饭。
等走到燕回这边的时候,那两狱卒停了一下。
“他好像还是没吃。”
“是吗?不管他吃不吃,我们继续。”
燕回靠在门口,看了一个清清楚楚,那狱卒分明在隔壁的碗中下了什么,撤了原来的饭碗,又将新的给换上。
此时的燕回倒是没那么痛了,他现在发现,只要他轻微动一下脸上的肌肉,就会痛不欲生,更别说碰一下脸上了。
他心里清楚,他应该是被毁容了。
只是相比容貌被毁,他心中的痛与恨更重。
反倒是不在意了。
“吆,这不是灭了燕家沟的山贼吗?醒了?”
“醒了就吃饭吧,多吃点,也没多久的日子了,等一个月后大人回来,你的人头大概也就可以挂到外面去了。”
话一说完,两名狱卒嘻嘻哈哈,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显然是把燕回当成了一个笑话看。
燕回眼睛都没动一下,显然是当成了耳边风,他此时脸上一动就痛,他可没这个心思去理会狱卒的戏弄。
狱卒觉得无趣,丢下饭碗就走了。
燕回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这间牢房,应该是最后一间。
等狱卒走了,半天听不到声音,燕回这才向隔壁走了过去。
这里又潮/湿又昏暗,还腥臊馊臭,这些狱卒肯定不会守在这里,定然会待在这间狱室的外面。
隔壁也不知关着的是谁,整个牢房竟然都用细细密密的木头围住,当真只能伸过去指头。
光线不住,燕回只能隐隐约约看见对面的阴暗角落里,似乎坐着一名大汉。
这狱室是在地下,但在靠墙的一面,却也凿穿了几个孔洞,算是用来通气,此时刚好有光从那孔洞中射了进来,刚好照在那大汉的眼上。
燕回看不清这人的长相,却能看到这人眼皮底下的眼珠子在不断的运动,也不知这人到底是在做些什么。
那大汉并没有吃那狱卒送来的碗饭,也不知是以什么样的姿势坐在那边。
稍等了一会,那大汉猛的睁眼。
燕回刺痛,差点叫出声来,这大汉的眼神犹如刀子一般,刺得他不由牵动了面部肌肉,简直不能更痛。
再看过去,那眼中哪里有刚刚的锋芒,仿佛一切都只是燕回的错觉。
昏暗中,燕回看到那大汉走向狱卒刚刚放下的碗饭。
都是些掺着石子的糠米菜叶,便是连牲口也不吃的,唯一的优点大概就是还没完全馊掉,散发的气味虽然难闻,却还能忍受。
见那大汉动了碗饭,燕回忍不住用力敲了一下木栏。
大汉回头看了一眼,却依旧拿上碗饭。
燕回心中大急,镜头特写中,能看见他那复杂至极的眼神。
他或许又想起了燕家。
他那时是那么的无能为力。
他想救任何人似乎都做不到。
他不甘心!
他怎能甘心!
受如此冤屈,受如此大难,他要是能忍声吞气,他便枉为人子!
“不·要·吃·有·毒!”
脸上的肌肉迸裂,湿漉漉的血从脸上流了下来,在昏暗中看着极为渗人,却又让人心酸到不行。
下面的观众中,有不少已经泪流面貌却全然不知。
这要怎么样的心酸与决心才能喊出刚刚那句话?
要承受怎么样的痛苦才能无视掉脸上的痛楚?
大汉没放下手中的碗饭,反倒是走进了靠墙的一边,那里是最黑的地方,燕回看不真切,却能判断出那人应该没有吃。
莫名的就心中一松。
全身都失去了力气,一下就瘫坐在地上。
那大汉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再次从阴暗处走了过来,却对着燕回点了点头。
燕回靠在木栏上,抬头看着不是很真切,却彻底放下了心,当时就有一种想要睡过去的冲动。
那大汉蹲了下来,一根手指穿过木栏窄窄的缝隙,一下点在燕回的脖子上。
第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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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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