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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3节

    系统·巨星的诞生 作者:顺顺猫

    第43节

    常规的时间在这段记忆中失去了意义,他最后所能想起的只有一片温暖的光。

    那光的温暖就和……

    司徒的一样?

    于与非的身体震动了一下,但转瞬间就又沉溺到彼此的欢/爱中去。

    这就像是一个梦,美妙而又真实。

    等到一切结束,于与非从真正的睡梦中醒来,全身上下都有些黏黏的,几乎整个人都沉浸在司徒的气味中。

    甩甩自己还不清醒的头脑,有点神色复杂的看向依旧沉睡的司徒。

    昨天于与非被折腾出了两次,而司徒则前所未有的弄了三次。

    好在司徒也明白自己的本钱有多雄厚,于与非要是真不做半点准备的话,估计现在于与非应该在医院里醒来。

    所以这次虽然多羞耻的姿势都用过了,多羞耻的地方都舔过了,甚至还用了道具,但最后的那一步还是没做。

    不过摸/摸自己被摩擦得通红的腿/间,于与非总觉得真要做了,即使他准备得再好,恐怕一两天也别想下床。

    司徒在别的事情上都很有自制力,但在这方面,只能说呵呵。

    算了,谁让自己真的对这个小男人没法拒绝呢?于与非轻叹,起身在司徒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便下床洗浴去了。

    ☆、第122章 来来好好谈谈心

    在这一次的交/欢中,不可否认,于与非确实也爽到了。

    相比起自己上辈子无聊时候用的飞/机/杯,又或是忐忑中第一次找的女人,还是后来养成习惯数月一次的发泄——于与非可以毫不犹豫的说一句,这些统统都是垃圾。

    于与非从来都不知道男人和男人竟然也能获得这么大的快/感。

    不,准确的说,已经快/感过了头,简直让人难以抗拒。

    假设此时的于与非对司徒毫无感情,他还是原来那个直男,但真要和某人来了这么爽的一次419,于与非摸/摸自己的良心,他自己都不敢肯定自己的直男情绪会占据上风。

    男人说到底,还是下/半/身动物,他们的情感表达都是非常直接,说句不好听的,男人的感情往往都是做出来的。

    就这一点而言,于与非也并不反对,他本身也不是什么禁欲系,但还是觉得这种爽,有点不对。

    此时的于与非,就是让他捧起司徒的脚啃上几口,他似乎也没什么抗拒心理,在心里的某个地方大概只是觉得这样的事情,只是情趣。

    还是不对!

    于与非关掉淋浴,用浴巾擦拭身体,站在洗浴间的门口,望着床/上安静睡着犹如婴儿的司徒,皱了皱眉头。

    他穿上衣服,直接走到阳台。

    玻璃门打开,冷空气扑面而来,于与非打了寒颤,多少是清醒了。

    时间还太早,远处的天际只隐隐露出点白光,天上星星零零散散,月亮早已不见。

    【唐唐!!】于与非十分坚定的喊起了自家助手。

    阳台中间的靠椅上,唐唐懒洋洋的浮现,依旧是黄嫩嫩的模样,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鸭子似乎变大了一点。

    一脸轻佻的瞥了于与非一眼(别问为毛鸭子脸能看出轻佻),【昨天爽不?】于与非脸上抹过一丝羞意,但瞬间就恢复了正常,反正自己什么事情这鸭子都能知道,面对一只鸭子害羞?于与非觉得自己还没那么神经。

    【你应该知道我叫你出来是为什么。】于与非在边上的躺椅坐下,心中默念。

    【哦哦哦!!当然知道】黄暴鸭子夸张的啪啪翅膀,跳上中间的小圆桌嘎嘎念道。

    【你的记忆绝对没有出错,系统也没对你做任何事情。】【你之所以不记得,这纯粹是你自我保护。】【因为你经历的这件事情,已经不在人类的常识之内,你真要记住了,你现在八成是个白/痴。】黄鸭子没打哑谜,直接说道。

    不在人类的常识之内吗?这就是为什么时间的感觉那么奇怪,犹如一瞬,又如万载……

    记忆中到底有什么于与非已经根本不记得了,那太过混乱——但那一直陪伴在身边的气息却恒久不变,直接刻入了于与非的灵魂之中。

    那股气息,分明与司徒的一模一样。

    真的要在一起……那可不是一辈子的事情……

    想起鸭子曾经提醒过的话,于与非默然。

    【所以说,你对他没有任何抵抗力是有缘由的,而这个原因我想你已经有所了解。】鸭子打了一个哈气,砸吧砸吧嘴念道。

    【是……我是有所猜测……但还是稀里糊涂,你就不能给我说个清清楚楚?】于与非不满的望了鸭子一眼。

    【如果只是关于你,我说就说了,可这事情不仅仅是你的事情。】【而且我事前已经提醒过你了,你和他在一起容易,想要一起以后再分开?呵呵……】【越是亲热,你对他越没抵抗力——一旦命结之后,你世界之大无处可去!】【永生永世的命结,我还真从未有看过呢。】鸭子一本正经的说完这些,抖抖尾巴尖上的毛,化为虚影消失不见。

    到底还是给了提醒吗?于与非苦笑。

    永生永世的命结?……这么大的梗我怕我接不住……

    事情好像没有清楚,反而越来越复杂了。

    而这一切的原因,于与非开始以为是系统的限制,但是现在,唐唐给出的提示,却是司徒……

    系统也不敢得罪司徒??开什么玩笑!!这两个根本不是一个次元的好吗!!!

    又或者……

    于与非有所猜测,但想了一会之后,就放弃了。

    显然这事情的真实情况并不是现在的他所能知道的……或是说他知道了也无能为力。

    既然这样,那又何必知道。

    远处的天边露出一丝璀璨的金色,转瞬间就染红了整个天边,太阳就要出来了。

    阳台的玻璃门被拉开,赤身裸/体的司徒伸了一个懒腰,走到于与非的边上。

    “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声音有些干哑。

    于与非转头干好对着司徒的腰间,那玩意因为早上的关系,一直处于整装待发的状态,浓烈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股味道之中还混合着于与非自己的气味。

    看着那近乎大理石雕刻般完美的身材,于与非尴尬的转移目光,抽抽嘴角,“睡醒了,就到这边清醒一下。”言不由衷的说道。

    “清醒?”司徒挑眉。

    “还不是你弄的!身上全是你的气味!”于与非迅速的找了一个理由。

    “你不是很喜欢吗?上次你还咬过我的脚。”司徒笑了。

    “滚蛋!说了多少次了,那是无意识的!!别总用这事来笑话我。”于与非恼羞成怒。

    司徒伏下/身子,在于与非的额头上亲了亲,“我先去洗澡了。”根本不接于与非的话。

    于与非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

    眼睛斜看了一下司徒的腰间,见鬼!到现在还是那么精神百倍!

    于与非脸色阴晴不定,这要是真到了最后一步,他这是得去掉半条命啊!!他不是没有想过反攻的可能,可一想到面前的对象是司徒,他只能默默的将这个念头丢进垃圾堆,他根本不是司徒的对手好吧!光是身体上无法抗拒的因素,他就注定只有被吃的份。

    他突然有点后悔了怎么办?他敢肯定,司徒真的要把他吞吃下肚,没有个几天几夜他根本别想下床!!

    司徒起身进了房间,于与非拍拍自己的脑袋,让自己清醒一点,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让他又是羞耻又是畏惧的事情。

    虽然于与非很清楚,这样的日子恐怕不会很遥远。

    世人调侃中总是在说,同性为爱才在一起,可惜事实恰恰相反。

    男男和男女总是有点区别,但站在爱情的角度却又没有区别,真的要说的话,那就是因为彼此都是男性的缘故,所以男男更忠实于身体的感受。

    所以在现实中男男大都是先上床后恋爱,只有极少数是先爱后上床。

    于与非对此没有分得那么清楚,他没办法做到爱得要生要死的,更没法做到立刻就能接受一个男人,他一切只能是在顺其自然。

    既然对司徒有好感,那么事情就这样吧。

    于与非大概就是这么一种想法。

    在感情的角度来说,他是被动的,如果没有人主动来追他,他这辈子会不会结婚还真说不准。

    他爱司徒吗?或许以后会,但这个时候的于与非还真不能拍着胸脯理直气壮的说他爱。

    回头看向洗浴间,于与非笑了笑,反正他已经接受司徒了不是吗?现在喜欢,以后爱上,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只要司徒不变,那么就算永生永世那又有何妨?!

    而且从唐唐那透露出来的,似乎这种彼此纠缠可不是仅仅只针对他。

    这种纠缠应当是双向的。

    既然如此,他还有什么好怕的。

    进了房间,打了酒店电话,拉开窗帘通风散了散味,于与非开始整理房间。

    等到一切整理得差不多了,司徒也穿着睡衣坐在了沙发上。

    餐车依旧停在沙发的前面,上面的红酒瓶已经空了。

    于与非看着空荡荡的红酒瓶红了脸,迅速的将餐车收拾干净,把酒瓶放到餐车的下面。

    天知道昨天司徒用这个红酒瓶做了什么。

    反正感觉很奇怪,倒是意外的没想象中的难受。

    门外的门铃声响起,于与非对着司徒挥挥手,让他坐到餐桌那边去,然后走到门口开门。

    侍者推着餐车进了门,直接推/送到餐桌那边,又将昨天的餐车稍微整理了一下,再问了于与非二人有什么需要,这便拉着餐车出了门。

    早餐很有特色,是典型的欧式早餐。

    两杯果汁,然后是麦片玉米粥,上面放了一点香蕉片之类的果干,边上放着烤至金黄的吐司面包片。

    此外还有两杯布丁,一些新鲜的水果,以及特制的果酱。

    吃了一口粥,吐司沾了沾果酱,司徒不紧不慢的吃着,“这边的果酱很有名的,你尝尝。”

    于与非坐在他的对面,面对欧式早餐有点提不起精神,但最终还是乖乖吃了。

    味道还算可以,尤其是果酱,非常的新鲜与美味,倒是和于与非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于与非一边喝着果汁一边暗搓搓的想,幸好这里不是大腐国,还是有美味的食物的,虽然他更喜欢中式的早餐。

    吃完早饭,司徒又是往沙发那儿一靠,拍拍沙发的肩头,对着于与非招招手。

    “我想,我们是应该好好谈谈。”

    “是关于你工作的事情,还有关于我的一些事。”

    于与非站在沙发前,看着躺靠在沙发上司徒懒洋洋的模样,抽抽嘴角。

    司徒在他面前好像越来越像是个正常人了。

    坐在沙发的一角,于与非点头,示意司徒可以说了。

    司徒不满的轻皱眉头,却是没说什么,反而将一双大长/腿伸了过去,直接架在于与非的腿上。

    ☆、第123章 安排与慈善晚会

    那一双大脚就这么放在于与非的膝头。

    脚板底很光洁,脚后跟和脚趾头都有点泛红,在脚趾的下方,有一层薄薄的茧子,微微有些泛黄。

    脚背上,在蜜色的肌肤下能清楚的看见隆/起的青筋。

    这是一双年轻而又有着力度的脚。

    于与非盯着司徒双脚上的指甲,心里不知怎么的就又翻腾了起来。

    脚趾甲很干净,在光线的照射下反射着温润的光泽,只是稍微有点长了。

    龟毛发作——于是,这么一种想把指甲给剪掉的冲动,就犹如猫抓心一样,在于与非的心里挠着。

    司徒刚想说什么,却发现于与非盯着自己的脚看,闭上了嘴,他倒是要看于与非到底要做什么。

    于与非回头瞄了司徒一眼,终究还是没忍住,伸手将司徒的脚搬到一边,起身走到边上,在自己的包里拿出钥匙扣。

    坐回原处,将司徒脚又放在自己的膝头上,又面无表情的看了司徒一眼,“你想说啥,你说吧。”于与非生硬的说道。

    司徒想笑,却又憋住没笑。

    他当然知道于与非要做什么,心中一片温热,于与非的这个模样,真的让他拉进怀里使劲的揉/捏。

    弯腰,抓/住司徒的脚趾,于与非用钥匙扣上的指甲钳直接剪起了指甲。

    钥匙扣上的钥匙相互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指甲被仔细的剪下,于与非甚至还用指甲钳挫的那一面,帮着磨平了棱角。

    司徒静静的看着,也不说话,只是眼神柔和,仿佛都能将人给融化。

    脚趾甲很快的被剪了干净,于与非用手扫了扫落在沙发上的指甲,堆到一起,又起身将其扔进了垃圾桶。

    还没回到原坐,就被司徒一拉,整个人就躺进了司徒的怀里。

    一脸不自在的从司徒的怀里起身,于与非木木的说了一句,“你不是有话说吗?”

    司徒向前倾了下/身子,将于与非环抱在怀中,“当然,这不是说了吗。”

    于与非抽抽嘴角,想了想啥也没说。

    “先是你的工作。”

    “首先是后天你得回到赛迪欧,继续在亨特剧场,完成戏剧。”

    “时间为两个星期。”

    “半个月后,会有一场慈善演出,我已经帮你预定好了。”

    “慈善演出??”于与非抬头,望着司徒那泛青的下颌,疑惑的问道。

    “你忘记你那首歌了?那首歌虽然可以发行,但终究还是差了一点,个人觉得最好还是当做附送。”

    “也就是说,这场慈善演出是演唱会?会全程摄录?”于与非轻声说道。

    “嗯。”

    “那……”于与非欲言又止。

    司徒的手不规矩的伸进于与非的睡衣,“你放心,我答应过你的事情肯定能做到。”于与非正想挣扎动弹,听到这一句却又停住了,倒是让司徒一阵好摸。

    “你是说那个小男孩有救了?”于与非诧异的问道。

    只是一线希望而以,于与非真没想到司徒竟真的能够做到。

    这可不是钱或是地位就能做得到的事情。

    “那天的慈善演唱会,你会见到我的二哥。”司徒没有直接回答于与非的问话,说道。

    “二哥??”于与非听着想笑。

    “嗯。”

    “你知道我有三个哥哥的,我二哥他与国政府有一点关系。”

    于与非静静的听着没有插话。

    “他是名不错的医生,”说到这里司徒停顿了一下,“一名出色的脑科医生。”

    于与非顿时明白所谓和国政府有点关系是什么意思了。

    八成有不少政客是被这位二哥从死神手里给救了回来。

    “他本来是来这边进修的,原本是想回国的,但在这边发展得太好,他倒是割舍不下了。”

    “后来他救治了一名特殊的病人,干脆就在这边发展了。”

    “这一次的事情,他出了不少力。”

    于与非总觉得屁/股下面越来越热,有点不自在的挪动了一下/身子,“那就是说,我要真正见到你的家人了?”

    司徒皱了下眉头,对着于与非的臀/部拍了一下,“别动。”声音低哑暗沉。

    然后于与非立刻就感觉到,那越来越热的地方同时也在越来越硬。

    全身僵硬了一下,于与非一动不动。

    “如果你是说直系亲属的话,是的。”司徒在于与非耳边轻声说道。

    呼吸喷打在于与非的耳边,痒痒的。

    “我倒是忘记大宝他们也是你的亲人了。”于与非绷着脸说道。

    “你在意的其实是我的父母吧?”司徒轻易的就说出了于与非心中真正的想法。

    张了张嘴,于与非愣了一下,微微摇头,“是的。”

    “其实你一点都不用担心,我父母那边肯定是对你没有半点不满的。”

    “我的身边能有一个人存在,他们已经很高兴了。”

    于与非沉默了一下,“难道他们就不觉得是我在勾引小男生?”

    下面的灼热立刻膨/胀了一下,硬/邦/邦的抵在于与非的身下,吓得他再不敢动。

    “要说勾引,也应该是我吧?你的想法可真有趣。”

    “不过就年龄而言,你确实比我大一点就是。”

    感受着某种越来越硬的触感,于与非没什么表情的说道,“你还知道我比你大?你就是这样对待我的吗?”

    司徒轻笑,狠狠的揉/搓了一下于与非的头发。

    于与非无语,过了半天才又问道,“我还不知道我比你大多少呢?你应该知道我的生日吧?那你的呢?”

    “想知道?那你知道后会不会送我礼物?”

    “你非得这么小孩吗?”

    “你就说送还是不送?”

    “好好好,司徒小朋友,无论你要什么,我都送,行了吧?”

    司徒满意的环抱住于与非,将他的身体往自己身上又靠了靠,下巴搭在于与非的肩头,“我已经过了一个非常美妙的生日。”

    “我希望以后,你都可以送这样的礼物给我。”

    “你刚刚说过了,你可不能食言。”

    于与非挣扎了一下,却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停住,一脸的懵逼,“昨天是你生日?你生日是平安夜?”

    “应该说是平安夜的结束,圣诞节的开始。”司徒不老实的又在于与非身上乱/摸。

    也就是平安夜午夜二十四点整,圣诞节零点整。

    于与非无语,为毛司徒的出生时间都这么充满了神秘色彩?满满的无形装逼范。

    再想想司徒刚刚说的话,于与非恨不得找块豆腐撞上去,他这简直就是不作不死的典型啊。

    可以预见以后的平安夜和圣诞节,于与非的日子肯定很不好过。

    “也就说刚认识的时候你还没满十八岁???”于与非像是想起了什么,惊愕道。

    “不要在意这种细节。”司徒开始啃于与非的脖子。

    “什么叫不要在意这种细节??大清早的能不能别发/情……呜呜呜……”

    被司徒堵住了嘴,估计于与非这个早上会过得十分“愉快”。

    当天司徒带着于与非去了国航空航天博物馆、也参观了华盛顿纪念碑、林肯纪念堂,当然也在白宫外面溜达了一圈。

    虽然与c国的历史厚重感完全不能相比,但就气场的大小而言,倒是不差。

    华盛顿的建筑,大都是以巴洛克建筑风格为主又融合了凡尔赛、巴黎建筑风格,就装饰的奢华程度也让人十分的惊艳。

    但无论气场有多大,各种雕塑花纹有多繁复,所有的建筑高度都不算高。

    在华盛顿,全市的建筑物都不超过华盛顿纪念碑的高度,市中心的国会大厦是全城最高的大楼,也不过只有八层楼。

    这是一个没有高楼林立的城市,到处都是绿植花园与雕塑,哪怕已经是冬季,也依旧能看见从中奔跑而过的小动物。

    因为是圣诞节的缘故,人反而没有平时多,大多数的国人都忙着与家人在一起,又或是在准备圣诞的聚会。

    于与非和司徒玩得很开心,至少不用没完没了的排队。

    第二天又去了国会大厦、国会图书馆、乔治城大学,然后在当天晚上两人坐上了飞回赛迪欧的专机。

    这是于与非这么长时间以来,真正的放松。

    这两天他甚至连系统的虚拟空间都不曾进入,彻底的陪着司徒,将华盛顿著名的景区都逛了一遍。

    两人笑笑闹闹,就像是一般正常的情侣那样,拍了一张又一张的照片,手牵手走过一条又一条道路,一起见证了一天的日出,也在夕阳下浅浅的轻吻。

    飞机上,于与非无聊的看着那一张又一张照片,脸上无意识的浮出微笑。

    其中一张照片,是让一对老夫妇帮忙拍摄的。

    那只是一个路边的花园,但蹲在树枝上的两只小松鼠,却让于与非忍不住想要拍下。

    司徒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思,竟然主动和路过的老夫妇搭讪,让老夫妇帮着拍了这张照片。

    那对老夫妇显然看出了于与非和司徒是一对,拍照的时候,一个劲的让让他们亲密一点。

    于与非总觉得有点尴尬,司徒却霸道的将他往怀中一搂,最终成了手机上的这张照片。

    照片上于与非面露惊讶,似乎还有点不好意思,抬头与司徒对视。

    司徒一手搂着于与非的腰,那往下看着于与非的眼神,却份外柔和。

    画面的后面,树枝上,一直松树趴在那里,好奇的看着面前的两人,另一只松树则趴在这只松鼠身上,仔细的帮着同伴梳理着毛发。

    近处两人是一对,背/景那两只松鼠似乎也是一对,让人看了就觉有趣。

    ☆、第124章 再等等快了快了

    可惜这些照片都只在司徒的手机上。

    于与非撇撇嘴,倒是也没有什么不满。

    毕竟他和司徒的关系还不到曝光的时候,再说司徒现在是自己的经纪人,反正天天都能见到,照片放在他这边也安全一点。

    只是每次出去总要乔装打扮一下,于与非心里总觉得有点委屈了司徒。

    不过一想到将来自己要遭受的罪,这份同情心顿时就消失得烟消云散。

    回到赛迪欧,于与非立刻投入到剧团当中。

    上次于与非的任性,剧团仅仅表演了两天,他人就离开剧团前去拍戏了。

    虽然用摄录机器给录了,晶盘方面也销售得不错,但是于与非这种突然的做法还是让某些人不满。

    而这些人恰恰不是别人,反而就是于与非的粉丝。

    这些粉丝甚至举着抗议的牌子,在亨特剧院的门口抗议。

    但搞笑的是,他们大都穿着夏洛特那一套滑稽的装备,与其说是抗议倒不如说是粉丝spy的聚会,一点威慑力都没有,一群人嘻嘻哈哈的。

    虽然也整齐的叫了口号,也上了赛迪欧当地的媒体电视,弄出了不小的风/波,但怎么看都有点搞笑的成分。

    这些粉丝显然不是要喷于与非,而是反对亨特剧场不提前打招呼只表演两天的不人道行为,害得他们根本没有看到现场,压根不知道罪魁祸首就是他们的偶像。

    显然,光看晶盘根本满足不了这些粉丝的胃口。

    虽然亨特剧场目前也出现了一些不错的剧目,但相比起《流浪汉》系列,显然只能算是干粮。

    这些事情显然于与非一无所知,但身为于与非的经纪人,司徒却是一清二楚。

    所以安排于与非回亨特剧场倒是理所当然。

    那些心有不满的粉丝也为此开心不少。

    开始两天的演出,全场满座,加座票也全部卖出。

    要知道现在的亨特剧场可不算小,又加了一层观众席,观影席位也扩展了一圈,却是有点大型剧场的雏形了。

    只是这两天劳拉的反应有点奇怪,每次于与非来,她似乎都想和于与非说些什么,但到最后,比划的手势总是无疾而终。

    于与非不是笨蛋,他更是一名演员,所以无论劳拉的情绪隐藏的得有多深,他还是能感受得到。

    那分明就是担忧与畏惧。

    这显然不是什么好事。

    联想到劳拉不会说话,于与非心中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测。

    于是他拿了劳拉的照片交给司徒,拜托他调查一下劳拉的身份。

    司徒的能力显然超出了于与非的预料,仅仅三天过后,劳拉的资料就放到了他的面前。

    “阿特丽斯·维布伦?”于与非皱了皱眉头,这是劳拉的真名?

    他坐在沙发上,边上坐着司徒。

    司徒正摆/弄着手机,似乎正在和什么人联系,肩膀懒洋洋的靠在于与非身上,在懒散的同时也让人觉得亲密。

    于与非一页一页的看着资料,劳拉或是说阿特丽斯,她的真实身份显然有点让人觉得十分诧异。

    阿特丽斯在二十岁之前就是一名普通人,有着与大多数人一样的普通家庭。

    上面有两个哥哥,父母恩爱,生活虽不算富裕但也算过得去。

    但是在阿特丽斯二十四岁的那一年,一切就开始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个普通的家庭一夜暴富。

    不是彩票,不是赌博,而是一幅画。

    阿特丽斯耗费了三年才完成的一幅画。

    被人以三百万的价格买下,在当时轰动了整个国。

    要知道阿特丽斯不过是一名业余绘画的爱好者,她甚至都没有进行专业的绘画培训,完全都是靠自学。

    故事到这里似乎是个不错的励志故事,假如没有后面的一系列变故的话。

    一年之后,阿特丽斯家破人亡——两名哥哥死于车祸,父母也死于一场大火,而她自己却不知所踪。

    在这一场场的事故中,都被司徒用红笔画了一个圈,显然这些所谓的事故都疑点重重。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于与非轻声自语。

    司徒瞥了一眼于与非手中的资料,“肯定不是好事。”随口说道。

    于与非抽抽嘴角,翻了一白眼,这小孩子都知道不是好事吧。

    “所以——她现在八成是想提醒你,你身边恐怕也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司徒接着又道。

    于与非皱眉。

    “这段时间我都陪着你吧。”司徒看于与非不说话,说道。

    看了一眼司徒,于与非苦笑,“你要和我一起去剧场?”

    放下手中手机,“我是你的经纪人,跟着你是应该的。”司徒认真的说道。

    于与非耸耸肩没反对。

    于是第二天去排练的时候,于与非身后就多了一名身材高大、身着正装,贴着假胡子带着墨镜的经纪人。

    经纪人的气压很低,虽然基本不说话,但还是让在座的所有演员不由自主的放轻了脚步。

    于与非对此挺无语的,虽然司徒在他面前时似乎是人畜无害,但一到人多的地方,哪怕自身的再怎么内敛,却还是让人本能的畏惧。

    也许是司徒和于与非想多了,一直到演出之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擦擦额头上的汗珠,于与非下了舞台,到后天换了衣服,最后一天的排练已经结束。

    一直坐在舞台下面的司徒拍拍身子站了起来,周边依旧没什么人敢靠近。

    等于与非和司徒都走了,原本安静的舞台才稍稍有点喧哗。

    “好歹是走了,与非老师的经纪人太吓人了。”拍拍自己的胸口,戴维吐了吐舌头,说道。

    “那不是吓人。”边上的卢瑟没声好气的说了声,倒是引起边上演员们的好奇,一个个都伸过头来,侧耳倾听,把卢瑟给围在了中间。

    卢瑟有点哭笑不得,身为亨特剧场元老级人物,前段时间才拿了c级演员证,他的进步到现在都没有停止的迹象,倒不是没有可能步入顶级演员的圈子。

    再加上为人仗义,恩怨分明,对待后辈也很照顾,倒是在剧场中有着不小的人气。

    “不是吓人,那是什么?”眨眨眼睛,戴维问出了所有人的好奇。

    “那是威势,他才没有故意吓唬你们。”摇摇头,卢瑟也没隐瞒,直接说道。

    戴维张张嘴,身为演员,他当然清楚卢瑟所说的威势是什么意思。

    正是因为清楚,所以才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那人才多大?也看不出来有什么不一样啊,难不成他是哪个国家的王储不成?”戴维吹了一声口哨,说道。

    边上的其他演员们也都有点不信。

    “好了!”卢瑟拍拍手,“这事到此为止,那人不是我们能讨论的,都散了吧。”

    这句话一出,讨论的声音顿时一静,又过了一会,人就都散了。

    阴影中,有人露出笑容,穿着工作人员的衣服,轻手轻脚的离开了这里。

    回到住所,那人呼吸有点急促,下入地下室,急不可耐的将靠在右边墙上的幕布拉开。

    漆黑的幕布被一点点的拉开。

    幕布的后面是一幅震撼人心的画作。

    璀璨的星河映射在清澈的河流之上,远处的高山隐藏在阴影之中,仿佛有风吹过,河边的略显杂乱的植物似乎在轻轻摇动。

    这幅画没有那么细腻,也没有那么真实,甚至在很多比例、形体上都有着很多的错误。

    但当人看到这幅画的第一眼,却就有一种感动。

    一种人类第一次看到那广阔无垠星空时,那种无法言喻的美/感与渺小。

    急促的呼吸这才平复下来。

    这人脱/光了衣服,将自己的手机连接到一块大屏幕上。

    屏幕打开,画面中播放的,竟然是剧院刚刚排练的片段。

    断断续续不成体系,显然即使这人混入了剧院,也没法将整场排练从头到尾全部录下。

    虽然影像破碎,甚至看不出排练的是什么故事,可画面的中心,始终只对着一个人——那是这部剧的主角,于与非。

    有些贪婪的摸着屏幕上那人的脸庞,右手摸下,开始了规律性的运动。

    十分钟之后,白/浊滴落,散发出刺鼻的腥味。

    无所谓的甩掉手上的液体,那人发出古怪的嘿嘿声音,又叽里咕噜的说了一些正常人没法明白的话,沾染了腥气的手,摸向那暂停画面中人的面容。

    却在中途又收回。

    这间地下室的左边堆满了画作晶盘,但能让这人细心放好的却都靠在了右边。

    第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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