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落南洋 作者:蓍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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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窗外的雨变得汹涌而盲目。那汹涌的大雨让人感觉茫茫天地间的寂寞。
王丽躺在我的身边,轻轻地把头埋在我的颈窝里。
“子昊,你爱我吗?”王丽轻柔的声音。
我沉默着,望着敲击在玻璃窗上的雨滴。
“你能不能对我说一声‘我爱你’?哪怕是骗我的。”王丽说着,也许是祈
求,也许是无奈,也许是游戏的陶醉,也许是清醒的选择。
“丽,说爱太沉重,友情才轻松。我们还是做好朋友吧。”我说道。
“我不,我爱你。不管你爱不爱我!”王丽坚定地说。
我从床上起来,拿出烟来抽,走到玻璃窗前,看着那飘洒的雨慢慢地喷云吐
雾。大雨已经变小了。只听到淅沥的残余雨声。
我抽完了一支烟,看到王丽还蜷缩在床上。那洁白的床单,洁白的枕头,以
及王丽那一丝不挂的洁白身躯,我的心头突然感到有一种苍凉和凄然。
我走过去,坐在床边,用手去抚拨遮在她脸上的头发。王丽的眼睛红红的,
满眼的泪水夺眶而出。我急忙从床头的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纸巾去擦拭她脸上流淌
的泪水。
王丽的双手突然把我的手紧紧握住,潸然泪下地说:“我做错什么了吗?”
“你什么也没做错,你是个优秀的女孩。”我说。
我轻轻地搂着她,耐心地,一点一点地吻去她脸颊上的泪水,她本能地去拒
绝,可是慢慢地,她被我的抚和亲吻融化了,她的舌尖终于顽强地探进了我的
唇内。
王丽闭上眼喃喃自语:“我什么也不要,我脑子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你——
我全心全意只想爱的男人。”然后,她又抬起头。
“那你为什么不要我?”王丽用手背抹着脸颊上的泪。
“我没说不要你,好了,不要哭了,哦。快起来,我们该走了。”我一边擦
着她脸上的泪,一边柔情地对她说。
“我还没洗澡呢。”王丽不再哭了,紧紧地咬着她那鲜艳的嘴唇。
“那就快去洗吧,”我在她丰腴的屁股上抚了几下。
“我要你帮我洗。”王丽显得像个撒娇的小女孩儿。
“好吧。”我笑了,王丽也嘴角一翘,露出羞怯而满足的笑容。我把她从床
上横抱起来,走进浴室。王丽温情脉脉地将头紧靠在我的肩上。
我把她立放在浴缸中,打开水龙头,调好水温,然后一只手拿着喷头将温热
的水流洒在王丽的身上,一只手在她的身上摩擦。
水,白花花地喷洒在她那白嫩的肌肤上,仿如无数断了线的珍珠,不断地在
她的身上弹动着,顺着她的脸颊,颈项流经晃动的r房,掠过丰满的x部,再沿
着平坦的小腹流下胯间。只见整齐茂密、乌黑闪亮的y毛在水流的冲刷下,柔软
无力地覆盖在浅浅紫色的y唇上,上下画着一道让人心醉神迷的裂线。
王丽有些不知所措地一会儿将双臂捂在x前,一会儿又把手放在臀部的两
侧。她的身材的确十分x感,该凸的地方,凸得动人心魄,该凹的地方,凹得美
丽诱人。硕大、圆润、高耸的r房,挺立向前,没有丝毫的松弛和耷下;平坦、
光滑,白嫩的小腹,柔软结实,没有一点的赘r和皱褶。
我把热水在她的身上淋了一阵之后,我拿起香皂在她的胴体四处涂抹,然后
双手缓缓揉搓。双手抚着那坚挺的双r,令人陶醉;雪白的酥x涂满肥皂泡,
却倍增诱惑,特别是那两颗r头,经过一阵轻搓,开始硬胀挺立。
跟着王丽稍微分开双腿,我一手拨开y唇,一手又拿着香皂细意朝y户的周
遭涂抹,然后轻搓慢捻。黑茸茸y毛上的皂沫如白云般缭绕在黑色的森林之间。
我感到有些心跳。
然后我又细心地清洗她的y蒂,亦许是受到揉的刺激,王丽半阖着双眼轻
声哼叫起来。这一哼,直似微弱的电流通过我的心扉。我胯间的yj立即迅速充
血勃起。
清洗完y户,我便弯腰摩擦她修长的玉腿,渐而是浑圆的盛臀,又直起身轻
搔她的腋窝,她全身每寸肌肤都被我抚弄了一遍,我也被刺激得g头不住弹跳!
当我再次把王丽的y唇分开,把一股股的热水往那迷人的小x喷洒时,丹田升起
阵阵欲火。
太诱惑了!无论是视觉、触觉、嗅觉或感觉,世上简直没有别的玩意比女人
沐浴更诱惑,比抚戏耍柔嫩的女人肌肤还奢侈!
这时,王丽那双又白又嫩的手伸进两腿之间,不断地搓揉。她两条修长而白
皙的玉腿时而突然紧紧地并拢着,把她的手紧紧地夹在两腿之间;时而又大大地
张开,雪白的胴体扭动弯曲,好像她要看清楚自己那平日隐在两腿之间的秘处,
身体向前屁股高挺,r房朝下悬挂,更显得肥大。她上身紧紧地僵直着,她的鼻
孔在不断地开合,口中时而发出令人销魂的轻呤。
王丽眼瞳迷蒙,脸色酡红,身体微微地颤抖,“我不能,我不能没有你。”
她低沉地呢喃着,声音是那么幽怨,像叶底莺啼,如空谷雁鸣。
我重新把水龙头打开,彩色的泡沫被水冲走了,展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尊犹如
白玉雕琢的女神,尤其是那嫣红鲜嫩的小x和沾满晶莹水珠的乌亮y毛。我用浴
巾把她身上的水迹拭去,然后又抱回到床上。
我把她抱起来的时候,我下身的yj抖动得跃跃欲试,特别想c进她那柔嫩
的小x里去。她的身体柔软、没有生气、一动也不动,她含泪的眼睛一直无可奈
何地大睁着,好象被什么迷住了似的。而我似乎感觉异常强壮,似乎体内注入了
超自然的力量。永远也用之不竭。
我托起她来,搂住她,她的身子柔软无力,瘫在我的身上,这情欲的重量沉
甸甸地压在我铜一般的肢体上,如果我的欲望得不到满足,我就会被压垮。王丽
的身子抽搐着要离开我的怀抱。
“你只是喜欢我的身体吗?”王丽神情忧郁。
“我什么都喜欢。”我不加思索地回答。
我伸手去她的r房,她迅速地躲闪了一下。
顿时我心头燃起冰冷的怒火,于是我象钢铁一样的手臂钳住了她。
她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是兴奋和恐惧交织在一起的期待。
我那强壮的力量是她无法抗拒的。她软下来,软瘫瘫的,昏昏然地大口喘息
着。浴后的女人太美了,太让人销魂了,我不愿放弃这种无比美妙的享受。
王丽仿佛不曾有过刚才那样的反抗,她呻吟着,扭动腰身,头发乱舞。我6
9式的趴在她的私处,掰开她的y唇,用手指挑弄着,舌头吮吸着,下身在她的
x口蹭着,我那chu壮的yj在她的眼前乱晃。
上边和下边一阵阵快感使王丽不知如何是好。她只有紧紧地抱住我的臀,等
待我玩够了,c人她那温热鲜嫩的小x里,然后sj,她便自己也快乐地到达高
潮。随之快乐的余韵犹存,身体不时地微微震颤,似在贪享情爱的余味。
“喔,太好了。”我的脸似乎扭曲着说。
“那接下来以后呢?”她问。
她静静地躺着,神情象个孩子,黑黑的眼睛看着我。她此刻显得很茫然。
“我不会忘记你的。”我看着她说。
可她仿佛没听到。她躺着看我,就象看一个她永远也不懂的什么东西,不希
望理解,只是委屈。
我吻她,吻她的眼睛,为的是不让她再看我。我不愿看她那幽怨而渴求的眼
神。
她只是沉默地躺着,就象一个孩子,屈服了但仍无法理解,只是感到迷惘。
“咱们下去喝点咖啡,吃点东西好吗?”我问。
迷蒙的雨雾渐渐散去,一缕光亮弥漫在窗边。王丽闭上眼睛,似乎还沉陷在
忧郁的幻境中,然后又睁开眼睛望着窗外的世界。
“好吧。”她打起j神,简单地回答。说完她又走到窗前。雨后的天空格外
清湛,从云彩里s出的阳光笼罩着街道与绿树。耸入云端的摩天大楼呈现出玫瑰
色,象鲜艳的花朵在天际闪烁着耀眼的光芒,那么可爱又那么遥远。
王丽恋恋不舍地又再看了一眼,然后转过身来拨弄自己的头发。我开始穿衣
服,我知道她在看我,这弄得我手忙脚乱的,很不自在。
在新加坡,咖啡店比比皆是,有传统的,有现代的,有老式的,也有新潮
的。芽笼地区属于老的城区,咖啡店也大都是些旧式的排屋,墙上有大片的脱漆
痕迹。厅里都摆着桌子,木头桌子已擦出了白木茬。我和王丽坐在靠门的旁边,
挨着大街。可以看到人影稀少的红灯区,时常有打扮妖艳的妓女从街上穿过。
咖啡来了,热气腾腾,香味扑鼻而来。还有两盘咖喱饭。黄灿灿的咖喱汁淋
在大团米饭的上面,十分张扬地展显着它的色和味。
我们吃完了东西之后,我送王丽回家。
虽是白天,高速公路出乎意外的空敞。我车速大增,大都会的七彩光影急速
远去,代之而起的是静寂的大楼和黑黝黝的树丛在车窗上浮现又消失。
也许王丽还留恋着x爱之后的倦怠,似乎心情有些消沉。
低吟似的cd放出的旋律似让王丽神情更为忧伤。
为了打破车内有些沉闷的空气,我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着王丽的手,王
丽立刻回应地靠了过来。
“你究竟喜欢我哪一点?”我问了一个很幼稚的问题。
“全部都喜欢。”王丽还是直视远方不动。
“一定有特别喜欢的吧!”
“很难一句话说清楚。”
“说说看!”
“你俊秀、儒雅,大度,沉稳,从容,慷慨,而且有才气、有能力……”王
丽还要说下去。
“行了!行了!”我打断了她的话,“其实我是个流氓。”我接着说。
“对,你就是个流氓!”王丽的口气很坚决,很自信,然后她继续说:“不
过你是个善意的流氓,一个温柔的流氓,一个可爱的流氓!”。
“哈哈……”我笑了,王丽也笑了。今天第一次看到她的笑容。
“你也是个流氓。”我逗她说道。
“啊!”王丽一脸的诧异。
“你是一个美丽的流氓。”我说。
接着王丽在我的膝盖上一阵捶打。
我把王丽送回家,告诉她我今晚要加班,不能按时回来。王丽猝然显得忧郁
而沮丧。
在我回公司的路上,望着逐渐暗下来的天空,突然心中感到阵阵地不安。我
似乎听到波涛拍击着看不见的海岸,悠长、缓慢、y郁的浪头带着命运的节奏单
调地冲涮着沙滩,那是永恒的波涛。那无尽的缓慢的、忧郁的浪头攫住了我,我
又看见了什么呢?r体、长发、r房、臀部和无穷尽的迷人的快乐,那令人销魂
的难以忘怀的y道或者“小x”。
傍晚六点半,我准时开车到了陈静工作的医院门口。陈静欢快地从里面跑了
出来,带着一股逼人的青春气息。她满面春光,神采奕奕。动作敏捷地打开车
门,体态轻盈地坐在汽车的前座上。
夜色中的东海岸海鲜中心更显出它独特的美丽。一排沿岸明晃晃的街灯笼罩
着熙来攘往的人群,一家接着一家的海鲜餐馆座无虚席。一片的露天餐桌绵延不
绝;各式各样的族群到此同聚一堂,有着西装、窄裙的上班族,有穿拖鞋、短
裤、汗衫的普通市民,也有穿着入时的年轻情侣或学生们;但他们都有个共同点
就是:相互吆喝、敬酒、劝食,显现着岛国人特有的饮食文化与活力。
海面上停泊着无数的远洋货轮,船上的灯火恰似繁星撒在夜空中,将东海岸
的夜景点缀得如星空般闪耀动人。我拥着陈静站在防波堤上,享受着从海上吹来
的晚风,她的发丝随风飘舞,使得泛着微醺晕红的脸颊少了秀发庇护,若隐若现
的,好不迷人。
在小红楼前有街头艺人在表演。只见一个身穿鲜艳服装的日本女孩,手持一
个很小的道具,放入口中,轻轻一吹,便飞出一连串的彩色泡沫,她不停地吹,
那彩泡沫便不断地向外涌出,顿时,漫天的彩泡沫在五光十色的灯光照耀下,带
着绚丽斑斓的光彩,在空中缓缓地飘舞,五彩缤纷,令人眩目,好不j彩!
“哇,太美了!”陈静拍着手,跳跃着,“我小时候对彩泡沫的喜爱至今仍
回味无穷,那时我会专门去制造彩泡沫。”
“是嘛!难怪你这么聪明。”陈静的激动也感染了我。
“现在人长大了,对希望泡沫的破灭会失落和伤感,不过,人又少不了对未
来寄以无穷的希望,虽然那些彩泡沫般的希望也许最终还是破灭。”
“但毕竟我们快乐过!”我说。
“是啊,快乐时光,绚丽多彩的日子,美好的事物,都是短暂的瞬间。但人
生就是由这一个个美妙瞬间组成,一个个彩泡沫那眩目的光彩让人活得j彩!”
听着陈静对着这漫天飞舞的彩泡沫所发出的感慨,望着她那充满灵气的笑
脸,我静默无语。但心灵深处却涌动着孤独、悲哀和伤感。
(二十四)
日子递嬗的脚步踉跄而行,以往的潇洒、坦然、从容及放荡不羁的岁月竟栩栩如生地呈现在眼前,但陡然间便觉得在无数次的亮丽之后竟无可奈何地枯萎凋零了……。毕竟我不是个流氓。我时常感到一种孤立感,或是堕落感。
我知道我不能这样,这样下去会被社会摒弃,会坠入无可挽回的境地,心里面虽然嘀咕着不能这样,但事实上我已熟稔这堕落的感觉,身心都沈醉在堕落的舒畅里。
星期天的下午,陈静和王丽去了乌节路,说那里正在新加坡一年一度的大热卖,百分之五十的大减价。我没去,我托词说有工作要做。
昨夜我第一次失眠了。半夜里,王丽又跑到我的床上,情绪亢奋得以为这世上一无所惧,但是到达顶峰的瞬间,也正是猛然发现前面是个深谷而感惶惑之时。为了贪享快乐,以为正徜徉在x爱花园里时,突然发现眼前还是杂草丛生的莽莽荒地,不觉惊然。
窗外有艳好的阳光。斑驳光影轻巧地越过窗棂,投s在屋内的榉木地板上,成了一地错落的缠绵吻痕,暧昧的浮动着。我慵懒的躺卧在沙发上,木然地瞪着天花板。
英子的身影总是浮现在脑际而萦绕不息,她发来电子邮件说,她就要毕业了,要我利用年假赴美国参加她的毕业典礼。因为她毕业后马上就要去一家公司实习。
我忽然有种心慌意乱的感觉。我知道,每个人都会有情绪波动的时候,可在这时候,惶惑的感觉几乎让我窒息。我抽第二g香烟的时候,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我从客厅踱到书房,又从书房走回客厅,然后走进卧室,在卧室的阳台门口逗留了许久,我又回到客厅里。我似乎在寻找什么,迷失的灵魂?人有灵魂吗?我的心里泛起一阵怪异的冷笑,我走到酒柜旁边的时候,不禁打了个寒战。也许我只是不习惯孤独一人的日子。
我把左手放在xo那细长的瓶颈上,有一丝凉意透过我的指尖渗入我的心扉。我用右手拿起一个水晶玻璃杯,把杯子轻轻放在面前,迟疑了片刻,我还是把那只光滑的酒瓶提起来,木头瓶塞拔出来的时候,我听见砰的一声轻响──那响声带着微弱的回音,在空荡荡的室内环绕了很久。
我端起倒了酒的杯子,在手上轻轻摇晃。酒杯里的y体看上去就好像燃烧的火焰,我几乎能听见丝丝的烧灼声。我把酒杯放在鼻子下面,似乎还能闻到一股欲望被烤焦的味道。
我在沙发上坐下,把酒杯放在茶几上。阳台上风吹动的风铃,叮叮当当的响起,清脆、飘渺、悠远。不知不觉中昏昏然地睡着了。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
“ayispeaktorlplease?”一个女人的声音,发音纯正甜润,语调温柔x感,而且还透着一种成熟、高傲和自然,丝毫不矫揉造作。我陡然怔了,她不是陈静,也不是王丽,更不是本地什么女友。
“speakg”我茫然地回答。
“喔,您就是啊,请等会,刘总给您讲话。”她说起了中文,极熟悉的北京腔调。刘总?我的脑际在急速地搜索,哪来的刘总?
原来是英子的爸爸,刘伯伯,他是北京一家国家外贸公司的老总,他带领一个考察团从澳大利亚考察回来,路经新加坡转机,在新加坡停留两天。住在莱佛士酒店,要我到酒店去看他。
我急忙整理一番,上穿王丽前几天给我买的红色体恤,下穿陈静送给我的白色休闲长裤和轻便休闲皮鞋。我在茶几上给他们留下一张字条,说我有朋友从国内来,我去酒店看望他们,便迅速开车赶往城里的莱佛士酒店。
黄昏的瞑色降落了,天边的夕阳穿过大厦与大厦之间的缝隙,零星稀疏地照s在汽车的挡风玻璃上。大街上是熙来攘往的人群和川流不息的各种汽车,在整个城市里,似乎一切都沾染着喧嚣和浮躁。使人沈闷而不安。
我把车停在莱佛士酒店的门前。莱佛士酒店是英国风格的近代建筑。楼层不高,却富丽堂皇,风格典雅。我刚要上楼,一阵音乐像风似的飘荡下来。我仰起头看穹顶,是一些多面体的水晶,正在不规则的灯光下折s出淡淡的光辉。同时感到一股股清凉的气味。夹杂着花香和酒香。
我找到刘伯伯的房间,按了门铃,但开门的是一位衣着端庄,眉清目秀的小姐。
“您是林先生吧,请进,请进。”她是那样的热情,温和而且彬彬有礼。
我进去坐在沙发上。我上下打量她,她身材高挑、丰韵。一身典雅的西服裙装,一副彬彬有礼的仪态。她一双白净的小手正在包里掏着什么。我惊异地看到她的脸上除了有一双清亮的大眼睛和小巧的嘴巴之外,还有一个圆润的闪着亮光的额头。在她身上和脸上我感到了奇异的梦幻一般的光彩。
“刘总让我在这等你,他们已经去了餐厅。”她可能看出我的疑惑和张皇失措,便忙解释说并职业x的伸出双手递给我一张名片。我看了一眼那张印刷j美名片:外事处处长,锺如萍。
我在想也许是职业的习惯,刘伯伯出来还带着自己下属的部门经理,一位才学不凡的女士。
“喔,锺处长。”我从沙发上稍稍欠身说道。
“就叫我锺如萍吧,给刘总打工。”她仍然站立着,她的举止使我感到她有一种独特的神韵,优雅的气度和丰裕的内涵。
“怎么样,我们也下去吧。”锺如萍微笑地对我说。她那种善解人意的思想、睿智的言语和丰厚的内涵,这些内在的气质美,博得我对她的热爱和敬佩。
“好啊!”于是我跟着锺如萍向酒店的餐厅走去。我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那是一种飘忽不定的,难于名状的幽香。我仿佛有些飘飘然的感觉,她那婷婷的倩影在一片溢彩流光的苍穹中蓦然闪现,无来由地就隔着寥远的空间,遥遥地魅惑着我,向我生命中最舍不得,也藏得最深的那一页,投下一抹玫瑰色的光辉。
我们推门而入一厅雅座,我抬头往上张望,屋顶是尖形的穹窿。地上铺厚厚的地毯,踩在上面,竟像置身在海里的水草上。灯光并不均匀地铺展,有些地方淡淡地浮现y影。
只见围着圆桌已座满,还留着两个位子,我坐在刘伯伯的旁边,锺如萍紧挨着我坐下。我环视他们,显然都是身份绝不一般的人物,个个名牌装饰,仪态霸气冲天。也许这是典型的时尚饭局。那入俗的客套却是免不了的:介绍,握手,寒暄,互递名片。中国式的介绍一定是着重某人的职位,地位,再加上显赫的背景,或是名校的出身,等等,好象一个人最重要的一切完全是由这些堆砌起来的。
刘伯伯先来了一个开场白:“今天我们有幸在新加坡相聚。都是老朋友了。”接着他的手在我肩上拍了拍说,“这是我女的男朋友,林子昊,望各位将来多多关照。”。说完便一一介绍。其中一位是外贸部的麦局长,大名麦田。对面的一位貌似总经理模样的恭维道:“我已闻到麦田飘香了。”顿时众笑。
下一位是黄总,麦局长马上接着说:“黄总的段子可是震惊中外名坛啊!”。接着是一位市计委的涂局长。还有一位是商检局局长,爱喝酒,外号醉和尚。刘伯伯继续为我介绍:“这是海关署的费处长,他走到那都是免费招待,从来不给钱。”“这是阳民银行的行长,大名贝勒爷,需要贷款就找他。”“这是外汇管理局的丁局长。”“还有,这是城建局的畲处长,你如果想在北京买房子,就找他。”醉和尚马上接着说:“他呀,外号s手,最高记录,一夜七次。”然后又是一片笑声。
“黄总,您先给来个段子,我知道您那些黄段子能笑死个y!”丁局长首先提议说道。
“还没喝呢,来什么段子,来,咱们先干一杯。为了咱们刘总未来的姑爷,林先生与刘总的女,有情人终成眷属,干杯!”黄总举起了酒杯。
“刘总啊,您真有福气啊,有这么好个女婿,就等着安享晚年吧!”锺小姐也恭维说道。
“是啊,这孩子不错,所以啊,他在新加坡住的房子就是我出的钱。”刘伯伯显得自豪而得意。
“哇,刘总这笔投资可不小啊!”费处长惊异地说道。
“嗨,有什么小不小的,现在啊,子女婿都一样!”刘伯伯看了我一眼继续说:“小林啊,吃过饭,你带我们一起去看看你的房子!”
“是啊,我们也考察一下新加坡的的住房情况!”他们大伙齐声应和着。
这时,我心里陡然一颤,手上的酒杯差点滑落。因为陈静和王丽住在我那的事我从来没有跟他们说过。再说,这一帮如狼似虎的老爷们一看到王丽陈静这样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不把他们给吃了。我突然心里感到恐慌起来。
“好啊。”我一边应承着,一边将一杯酒缓缓地倒进嘴里,又一边思索着对付的办法。
空气仿佛非常闷热,我的头脑发胀,呼吸也觉得有些困难。我不得不谎称去洗手间而离开了他们。外面是陌生的人群,周围的嗡嗡声不绝如缕,和空中飘荡的乐声混合在一起,如同大海在涨潮。
我一口喝完了玻璃杯里的酒,再环视周围,个个都喝得一干二净。侍应生小姐在忙着给每个人逐个斟酒。看来他们都是嗜酒如命的酒鬼,正象过去所说的那种一点两点不睡、三次四次不累、五千六千不贵、七两八两不醉,酒j(久经)考验过的革命干部。我何不将计就计,顺水推舟,今晚陪他们喝个一醉方休,不醉不归。到时候谁还有兴趣去看房子?
“你们在澳大利亚没有喝过咱们中国的白酒吧?”我端起刚刚斟满的酒杯说道。
“我靠,那有白酒啊,全他妈b葡萄酒或洋酒。”醉和尚骂骂咧咧地说道。
“那新加坡什么样的中国酒都有,五粮y,酒鬼酒,还有咱们北京的二锅头。而且不用担心有假酒,全是出口经过商检的。是不是呀,麦局长。”我望着麦田局长说道。
“对,对。”麦局长嘴里正啃着一块大腿,点着头,边嚼边支吾着。
“那为了首长们莅临新加坡,我给领导们敬一杯。”我站了起来和他们一一碰杯,
我把酒一下倒进嘴里,然后,拿起餐桌上的餐巾装作擦嘴,便把嘴里的酒全吐在餐巾上,而谁也不知道。就这样我们一连干了八杯。
“黄总啊,您的段子该开始了吧。”费处长红光满面地望着黄总说道。
“好,今天咱们见到刘总的姑爷了,那我就说个有关姑爷的段子。”黄总把嘴里的饭菜咽下去,然后清了一下嗓子,说:“一家老两口和一个女,一天老头对老伴说,老伴啊,今天有人好心地告诉我说,咱那未来的姑爷那活很小啊!老婆一听就急了,那怎么行!我可不能让女受罪,吹了吧!老头说,那能说吹就吹啊,再说啦,这只是听说,要眼见为实啊。老婆说,那怎么办?老头说,把他叫来,让女去看看不就行了。老婆说,对呀!于是先把女喊过来对她说,女啊,你马上打电话把他叫来,看看他那东西小不小?女立即打了电话。他马上就呼哧带喘地来了。女直接把他带到自己的房间。10分锺后,女出来告诉她妈说,他那东西有时小,有时大呀!”
黄总讲完了,大家哈哈大笑。这时,我望了一下身边的锺小姐,只见她用餐巾捂着嘴,似乎在极力忍着,尽量不笑出声来。我不由地说道:“说这样的笑话,有小姐在场,恐怕不合适吧?”
“林先生,你不用担心,锺小姐是女海g,在美国喝过洋墨水,人家见识多了。”涂局长对我说。
“谁是女海g啊!您尽搞新花样!”锺如萍嗔怪地说道。
“应该说女x海外归来人才。”麦局长补充了一句。
“嘿嘿!这笑话早就听说过了。我来给大家出个字谜吧。”丁局长说道。
“怎么样,锺小姐不反对吧?”贝勒爷友善地征求锺如萍的意见。
“随便!”锺如萍扔出一句。
“ok,那我就说了,”丁局长眯着两只色迷迷的眼睛说,“孔夫子周游列国时,有一天,走得口干舌燥,就派他的弟子去弄点水来。当他们看到一口井,正要下桶去打时,被一个老妇人拦住了,说只有猜出她的字谜答案才能打水。于是这老妇人将一条短棍横着平放在头上,两腿向两边叉开,双臂平行向两边伸开。让他们猜是什么字?弟子们怎么也猜不对,后来把老夫子请来,还是猜不出来。你们猜是什么字?”
“不是‘天’字?”刘伯伯问。
“肯定不是!”畲处长坚决地给予了否认。
“是不是‘夭’字?”醉和尚问。
“更不是了。”黄总也给予了否定。
就在大家停止了喝酒、吃菜、说话和交谈的苦思冥想中,我不紧不慢地说道:
“我知道了!”
“什么!”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在我的脸上。
“吞。”我说道。
静寂了几秒锺后,屋里一片哄堂大笑。
“哇!林先生,厉害。”丁局长向我伸出了大么指。
“刘总啊,你这未来的姑爷,不用作检查了。”黄总边笑边冲着刘伯伯说。
“刘总啊,你的女也不会受罪了。”费处长也跟着附和。
“怎么讲?”只见刘伯伯一脸的疑惑。
“没有‘身经百战’,能猜出这样的字谜吗?”贝勒爷一句话,又引起了一阵笑声。
“来来,喝酒。”我又逐个地为这些老总、局长、处长领导们敬酒夹菜。
尤其是对刘伯伯,我一箭双雕,既表示了我的热情和孝心,又达到了阻止他不能去参观房子的目的。
“林先生,明天带我们去“考察”一下新加坡的红灯区,听说妓院在新加坡是合法的,受法律保护的。”丁局长已醉得口齿不清了。
“好啊,有首长命令,我一定照办。来!我们干!!!”又是几圈的干杯,我看大部分都支持不住了。刘伯伯索x趴在了餐桌上。
“林先生,行了吧,他们本来坐飞机就已经很累了,再这么一折腾,我看明天就都起不来了。”也许锺如静看出了我的花招,诚恳地对我说。
“对不起啊,锺处长,只是今天见到家乡的人,心里激动,所以就………”我说。
“我理解,不过,今天还得请你帮忙了。”
“我很乐意为锺小姐做些什么。”
“不是为我,而是为了你那未来的岳父大人,你没看到,他醉成这样,那还能自己回去啊,所以只有请你帮忙了。”
“没问题,锺小姐尽管吩咐。”我望着锺如萍,看她那神韵,淡然、端凝;眼角唇边飘浮着淡淡的醉意,似乎更显出她的清丽脱俗与风情万种。
无论喝得多么醉的人都懂得回家,这是所有醉过酒的人的亲身体会。晚宴散了,个个东摇西晃、醉眼昏花,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只见丁局长在进房之前,还向我招手喊着:“林先生,别忘记明天带我们去考察妓院喔!”
我和锺如萍一起搀扶着刘伯伯回到他的房间。刘伯伯已醉得不省人事。
“行了,让他休息吧!”
锺如萍微微笑了笑,脸上出现两个迷人的小酒窝。她接着说:“林先生能陪我去喝杯咖啡吗?”
“当然可以,附近就有很b的咖啡厅。”我凝视着她,不由自主地睨盯她那若隐若现的r房。她身上的衣裙在黯淡的光线中仿佛渗透了一种神奇的东西,使我感到微微地颤抖。
这时,只见新月如玉,静挂天宇,无云无风,天色澄清如洗。情怀便是诗。我多么想与你携手走在月下,共步清宵;让我们在这样的夜里徜徉,各自诉说想说的话。多么纯净的时刻啊!人生难得。
(二十五)
我和锺如萍走出莱佛士酒店,沉沉夜色笼罩着街头,黄色的光线犹如浮烟一般弥漫在空中。我们来到一家装璜考究,具有欧洲古典风格的咖啡厅。我们坐下后各叫了杯咖啡,她优雅地用那把银制的小勺慢慢搅拌着咖啡,眼睛凝视着那翻动的泡沫,浓郁的咖啡香弥漫在四周,她良久无语。
屋内灯光昏暗,桌子上摆放着一个透明的小型玻璃缸,玻璃缸的水面上飘浮着一柱烛光,烛光使她的脸一片苍白,这使我无法判断她到底在想什么。她沈吟了片刻,说道:“你为什么要这样?”
她的问题是这样的直接,这样的突然,这样猝不及防的使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我望着她的眼睛,她的双眸似一泓清透的秋水,忽然风行水面,掀起层层细细涟漪,犹如天光水影,使人无法逃遁。
“我,我爱上了别人。”我身上极度闷热,四周的空气也像发烫一样向我袭来,钻到我汗湿的手心里,我的脖子,我的脸上。
她似乎对我这毫不掩饰的回答一点也不感到诧异。我看到她在点头,脸上飘忽着丝丝笑意。我在寻觅她那冷冷的笑容里,有没有一点悲悯,有没有一点轻嘲?
“你倒坦直!”她看我一眼。
“没必要为你隐瞒。”
“为什么?”
“好象,好象和你有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哈……”锺如萍笑出了声音,声音很轻,笑容灿烂但有些凄然。
她的笑容给我一种美感,那种美摄人魂魄。
我无法不去凝望她那明眸皓齿,清丽娇媚。惊觉岁月流逝的沧桑非但没有损伤她的容颜,相反却雕琢出一种撩人的神韵和风情万种。她那眉梢眼底,甚至包裹在套裙
中的盈盈腰肢,丝缕分明。极好的妆扮,j致的衣饰,让人有美人迟暮的感叹。
“林先生。不,还是叫你小林好些。”锺如萍说道。她眼角及唇边那细细的浅浅的皱纹似乎都在告诉我她所历经的沧桑和不平凡的岁月。
“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感觉你是个不甘寂寞的男人。”她说。
“对,我爱女人,我爱那些让我动心的女人。”我说着拿出烟来抽。
“给我一支。”锺如萍伸出了她那白细的手指。
我把一支香烟递给她,然后按动打火机,先给她点着,再点燃了我自己嘴上的香烟。
“人一辈子真的只能爱一个人吗?当她进入到你的心里就再也挥之不去。你知道吗?每天在这个繁华的城市中穿行,外表是堂皇的,而心灵是脆弱的。寂寞总会在不经意间侵袭。”我感慨地说着。嘴里喷出一缕烟雾,轻柔地在空中飘荡。
我们在昏暗中看着手中的香烟一明一暗,随着最后的亮点消失,仿佛自己的生命也随之解脱。虽然痛苦,每天还是挣扎着活着,就为了那一点光亮。为何,我们总是孤独。因为这是寂寞的尘世,我们都有无法融化燥动的灵魂。
“她知道吗?”沉默了几分锺后,锺如萍突然问道。
“谁?”
“英子。”
“你认识英子?”
“何止认识!”
我看着锺如萍那自傲的神情,我没再问下去。当总会触碰到心底最脆弱的地方,我害怕面对自己,我的意志总被寂寞吞噬。因为我知道,过去总不会过去。
“实际上从你紧张的神态上我一眼就能看出你有着一颗好色的心。”锺如萍一针见血,毫不留情。
“对,包括你在内。”我也毫不扭捏,以攻为守。
“怎么你又看上我了。”锺如萍仪态大方,没有一点娇嗔和羞怯。
“是,我不掩饰我对你的惊艳。其实我们之间的神秘,只是距离和好奇,我们通过短暂的相处而走到一起,就是因为彼此吸引。”我侃侃而谈。
“你以为我会跟你上床吗?”锺如萍显出一种狡黠抑或机智的神情。
“起码你不会反对。”
“你那么自信?”
“对,因为你天时,地利、人和你全具备。”
“怎么讲?”
“所谓天时,就是人出差在外,心灵一定会感到孤独;地利是你现在处在一个陌生的国家,人和就是你遇上了你我这样气味相投的人。”
“你真是个情场高手!”锺如萍已显得春心荡漾,脸颊上泛起丝丝红晕。我伸手搭在她的肩上,她顺势半推半就地依偎在我的x前。
当我把锺如萍深情地搂在怀里,抬起头仰望穹隆,犹如天高月黑的夜空。我又环视四周,我惊异地发现在墙的角落的一张桌子上,相对坐着一对男女,那女人的背影极象王丽,一袭乌黑的长发飘垂,忽隐忽现的脸颊侧面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清秀而苍白。再看对面的男子,我的脑子里立刻浮现出身穿白衣的高个子医生的模样,从地位来看,从外表来看他都没有缺点,这几乎是许多女人憧憬的对象。
“我们走吧,我送你回酒店。”我结了账,拥着锺如萍离开了咖啡厅。
所有过期的承诺,一如那撕碎的云絮轻轻擦去黄昏而释出夜色。我感到四周一切都是那样静谧,那样淡漠。惟有无声的微风,轻柔地吹过,令锺如萍那飘垂的长发,在风中柔软地舒展。如同令原野上同样被映成苍蓝色的青草,漾出一痕痕极其柔和的波浪,形成极其绮美的起伏线条。同时也摇映着苍蓝的月色,令这月色闪烁出一星星温婉的银白。
这是一间充满了花香,充满着浪漫,布置得极为奢侈的房间。墙壁上挂着名贵的油画,在温暖而柔和的灯光下,给人一种荒y迷离的梦幻。古典式的雕刻床架,雪白平整地床单铺展在kgsize硕大的双人床上,并延伸耷拉在地板上;两个喧腾的大枕头,白晃晃地斜放在床头;红色的台灯罩发s出一种妖艳的红光,更让人神迷魂乱。这种豪华的装饰,这种令人奋亢的氛围。如果没有一场无尽的缠绵,那实在是对不住它的存在,绝对是浪费这宝贵的资源。
“锺如萍啊,您够聪明!”我心里嘀咕着,只感到浑身一阵燥热,欲火燃烧得几乎疯狂。我不由地将锺如萍横抱起来,举向空中,然后向奢华的大床扔去,只听她“噢!”的一声从空中掉在床面上,又迅速地弹起,最后颤悠着仰躺在床上。我如饿狼扑食般扑了过去,扯开她的衣裙,她对我的狂野呻吟似的“啊!啊!”地回应着,并主动地配合我的动作抬起手臂脱掉衬衣。我惊愕地发现她的r罩和内裤是如此考究、时尚和奢靡。她的肌肤雪白,r房挺拔。
从她的神色中,我知道她此刻似也期待着疯狂的做爱。当她脱去r罩,拉去内裤时,我真的是痴呆了。从未见过这样浓密茂盛的y毛,从隆起的y阜一直绵延到胯间的整个y部。y唇四周全被y毛遮盖,chu略看去,只有黑茫茫的一片。当我在寻觅x口的同时,我怔了……。
在浓密的y毛丛中,两片大y唇矗立着,厚实、宽阔像两扇忽闪着的手掌摇摆着,太壮观了!除了在视觉给人以美感外,她还有一种意境美。引人进入更高的境界。犹如登山看初阳,临海观朝暾,寄托了人们对快乐的向往与追求。我激动,我热望,我亢奋,不可能不产生一种特别的感觉,好像自己正在完成一件庄严、神圣的使命。仿佛是一个朝圣者,带着与生俱来的那份虔诚,我要走向一个全新的世界。
气喘吁吁而全裸的锺如萍和我迫不及待地紧紧相拥在一起,皮肤与皮肤之间别说是英子,就连窗外的光芒、夜风和房内的空气都无法介入。我们彼此筋骨交错般紧紧抱在一起,疯狂探索对方的唇。
当我的yj进入她的小x里面的时候,我觉得我裸着的皮r紧贴着她,我的yj在她里面静止了一会,在那膨胀着,颤动着,当我开始抽动的时候,在骤然而不可抑止的征服欲里,锺如萍那温热的小x里面有一种新奇的、惊心动魄的东西,在波动着,好象轻柔的火焰的轻扑,轻柔得象羽毛一样,向着光辉的顶点直奔,美妙地,把她溶解,把她整个内部溶解了,那好象是锺声一样,一波一波地登峰造极。
锺如萍躺着,不自觉地发着狂野的、细微的呻吟,呻吟到最后,一直达到忘我的意境。她赤裸的双腿稍稍更紧地夹住我汗涔涔的大腿及全身,她的整个r体在温柔地展开着,温柔地哀恳,好象一g水下的海芜草,哀恳着我快速地抽动,使她满足,她在火炽的热情中昏迷着,紧贴着我。
我的yj完全浸泡在她的小x里,她的信息明确地告诉我,只要能使心爱的女人得到最大的满足,我什么都愿意去做,去努力。于是,我觉得我那chu壮烫热的大巴,在她里面耸动起来,用着奇异的有节奏的动作,这种奇异又美妙的节奏在她炽热的里面泛滥起来,膨胀着,舞动起来,直至把她空洞的意识充满了,于是,难以言语形容的动作狂抽猛c,其实这并不是一种动作,而是纯粹的深转着的r感之旋涡,在她的r体里,在她的意识里,愈转愈深,愈战愈烈,直至她成了一个感觉的波涛的集中营,硝烟弥漫的烽火台,她被燃烧着,融化着……。
锺如萍躺在那呻吟着,无意识的声音含混地呻吟着,这声音从黝黑无边的夜里发了出来,这是生命!我在敬惧中听着下面的这种声音,同时把我的生命的泉源攒s在她的里面,当这声音低抑着时,我也静止下来,同时她也慢慢地放松了她的拥抱……
现在知道床上暴风雨的,只有枕畔微暗的台灯。
就在不久前突然化作疯狂的两个r体,在满足后的此刻像驯服的宠物恢复安静,我们四肢交缠地躺着一动不动。
这时,我再次吻锺如萍,我发现她的脸颊上流淌着晶莹的泪水,但泪水中夹着微笑,她显然被幸福的苦涩包围。
醉意和激情让锺如萍身体还在发烫,我全身感受着那份余热,我想起了”身体语言”这个词。
此刻,两人是用身体和身体在交谈。x交即用x器官交流、谈心。
语言到底无法说尽,用嘴巴说话是愈说愈乱,终至不知所云。陷入这种困境时,没有比用身体交谈更好的方法,让r体炽烈燃烧、交合而至满足,任何难题都迎刃而解。证据就是此刻两人都躺在忘记先前沈闷的情懒中,即使没有解决现实中任何一个问题,但袭着身体与身体的交谈,彼此都能了解和体谅。
其实不必问,只是想到稍早前锺如萍的狂野态度,我还是想再问问已经非常明显的事实。但是锺如萍故意让我期待落空似的只是无言地把额头轻靠在我的x上。就算答案一定是“是”。说出来仍觉不好意思,或许她也有抗拒的意思。
但是她愈是拂逆,我愈想要她说出来。
“喜欢我吗?我的东西b吗?”
“难怪还有女孩子爱你!”
“这样玩好吗?”
我再问,这回锺如萍回答干脆:
“讨厌!”
我不觉盯着她看,她口气坚决地说:
“我真的觉得这样很不好。”
“什么不好……”
“和你做爱呀!”
锺如萍是想说什么?我当下无法理解,锺如萍低声说:
“和你做了这事后,我已不再是我,我不喜欢,这种事让我失掉理x,好恨你!”
所谓失掉理x,反过来说,是满足到极点吗?我怯怯地试探。
“可是很快乐吧……”
“我好像掉入你的魔掌之中了。”
“陷入的是我吧!”
“总之,是你让我变成这个样子,像个荡妇”
“可是你也有责任。”
“我?”
“你如果没有这么高雅的气质,我不会这样痴迷。”
“可是我是头一次。”
“什么?”
“变成这样……”
看看枕畔的锺,十二点过了,但觉得这么早就走有点可惜。我伸手放在她的y阜上,手指c在浓密的y毛丛中拨弄着那两片肥大的y唇。
“还是喜欢我吧!”
“嗯,你好讨厌!”
锺如萍仍然不放弃语言上的防御姿势。
“那,为什么这样……?”
“你是说我那么容易上勾?”
对语气有些自虐的锺如萍,我故作调侃。
“想不到这么好的女人会原谅我。”
“你也很好啊!”
“骗人!老实说我没有什么好。”
“你就是这点好。”
“一无所有?”
“和你同年龄的男人都爱摆架子,拿个破名片,吹嘘自己是什么it人才,是什么什么留学博士,在公司里多了不起多有权力,你却从来不说……”
“我想说,可是没得说。”
“女人对这些g本不在乎,在乎的是温柔的感觉……”
“感觉?”
“是啊!总觉得你看起来有种魅力,有种诱惑,让人晕糊糊的就范。”
“我有那么好吗?”
“而且技巧不错。”
锺如萍看着天花板,坦率地说出了心里话。
无论如何,让女人说“技巧不错”也不是坏事,而且从我现在最迷恋的锺如萍口中说出,让我更增加了自信。
“不是开玩笑吧,是说真的?”
“当然,这种话骗人干什么。”
被这么夸奖,我更加开玩笑地问:
“那我算及格了?”
“你当然及格!”锺如萍当下回答,“不过,你也只是玩玩吧!”
“哪有……”
“算啦,即使你不隐瞒,我也无所谓。”
“刚才你说这样是头一回,以前呢?”
“什么事?”她明知故问。
“和你先生做爱。”
“感觉是有一点,但没有这么好。”
“那么,以前都……”
“所以我说教我这事的是坏人嘛!”
“那也是你本身有资质。”
“这算资质吗?”
认真发问的锺如萍表情突然显得天真稚嫩,我不禁紧紧握住她的r房,她的下身在我的巴上磨蹭着。
对男人来说,没有比确认自己喜欢的女人在x的欢愉中逐渐苏醒那样更快乐骄傲的事了。起初像紧实蕾苞般稚嫩的r体,慢慢放松,增加柔软,而后像盛开花朵般绽放芬芳。整个开花过程就是自己的存在深植在她r体深处的证据。至少,男人是这么相信,从中得到可说是生存价值的满足。
刚才锺如萍说是我教的,正是说因为我而让她醒觉潜藏在r体深处的悦乐,也是她过去不知道竟有这样的快乐,甚至和丈夫之间也不曾感受过这层快乐。
“太好了……”我在她耳畔低语,“这样你就不会忘记我了。你再也逃不掉啦。”
“万一真的逃不了,怎么办呢?”
我霎时无法回答,锺如萍又追回一句:“你怕吗?”
“做了这些事,我们会下地狱的。”
“下地狱?”
“你会怎样我不知道,但我是一定下的。”
说到这里,锺如萍突然紧紧抱住我“你要拉住我,牢牢地拉住我……”
锺如萍的身心还在激情余韵中似乎还在激烈交战。
“不会有事的。”
我安慰着她,心中再次思索男人与女人的x爱差异。
像锺如萍这种一开始矜持、像读书般一板一眼的女人,从各种拘束中解放,知晓欢愉而兴奋,进而如一个成熟女人般奔放,最后深深耽溺在情爱的世界里,那是女人r体的崩落过程,同时也是女人身体恢复潜藏本能的体现。
人们说:女人似水……
水,其实是一种非常矛盾的存在。轻柔流动,又无坚不摧,随处可见,垂手可得。又随心而变,不可捉。若有若无,若即若离,或意动,或心止,或多情,或无情,只于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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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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