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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8节

    穿越之阵画师 作者:禾时元

    第18节

    安期瑾看着他们没有作用的动作,轻轻的勾了勾嘴角。还是修炼了这么久的人呢,被利欲熏的脑子都不好使了,这样都没意识到危险,好戏还在后面呢。

    他这么个从小攒到大,珍惜万分的压箱底的东西,怎么会只有这点吸收能量的作用呢!

    ☆、第55章 按捺

    等矿上的所有精石都被吸收,阵画符才满意的震了震符身。

    站在对立面的那些人心情抑郁,满腔怒气等待发泄。

    阵画符没了动作,几人不由分说的上去便要杀了安期瑾、禾泽两人泄愤。禾泽下意识的拽住安期瑾的手要往后退,安期瑾却稳如泰山,胸有成竹的站在那里。

    见安期瑾不动,禾泽也压抑下心中的恐慌,紧挨着安期瑾站定。

    三大家族的几位活祖宗面孔狰狞的比划着上前,似要马上将两人撕成肉末。

    轰隆、

    阵画符中传来几声雷鸣似的响声。

    接着几股浩瀚的,火山爆般的力量向老者几人发射而出。

    没有反应的时间,几人统统被击中。

    任谁也没有想到,那阵画符的能量竟然这么强大。不知道是否因为老者开始对安期瑾的攻击,阵画符首当其冲的先攻击了他。

    这攻击自然用了最强的力量,老者这位白府的活祖宗,尊级大阵画师,即便身体强度没有同级武斗士高,但也不是范范之辈,没想到刚被击中,就奄奄一息,倒在地上几近昏迷。

    其他的上来攻击的人自然也没有好果子吃,一个个的轻则没有战斗力,重则直接昏迷。

    做完这些的符纸,颜色稍稍变浅,在空中转了几圈,又飞回安期瑾身边稳稳的躺在安期瑾手中。

    这一招惊的三大家族的其他人脸色发黑,这变故也未免太快了,一瞬间家里的顶梁柱怎么都趴在了地上。

    一群人呼呼啦啦的跑上前扶起自家人,赶紧送出去治伤,若因为这使他们修为大损,真是太倒霉了。

    禾泽看他们乱成一团,扶着安期瑾便离开。

    安期瑾刚刚被老者伤到,衣服都破破烂烂的了,暴漏出来的身体有的地方也被烧掉了皮肉。

    躲在暗处的易亭和栾霖也跟上,护送这两人离开。

    而三大家族的人有心让他们留下,却没有那个本事了,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再放一个大招出来,到那时这里的人万一谁都活不了怎么办!

    他们可没忘,那张符纸现在还在他们中的一个人手里躺着呢。

    回到旅馆,禾泽担心他们追来本想马上离开,但安期瑾说,“他们被重伤没那么快痊愈,其他的几个修士修为不足为虑,不如就再休息一晚。”

    说这话的时候安期瑾咳了几声,禾泽心里愧疚更大了。

    便立马同意安期瑾的话,同时还立在他床边给他端茶倒水,端汤喂饭。

    夜深人静,安期瑾睁开眼来,看了看身边呼吸沉稳的禾泽,从空间袋里掏出一根香,插在香炉里燃烧起来,做完这些他便悄悄的走出房间。

    易亭已经站在门口等他了,两人会合,便径直走出旅店。

    在路上,易亭向安期瑾问道:“主子,当时情况那么危急,您怎么还让我站在原地不要出来帮您呢。”

    安期瑾:“让你帮我,那火烧的不就变成了你!我有把握不出事,当然不用你上来添乱。”

    易亭见安期瑾说的生硬,似是不愿多谈,也就闭口不问了。

    安期瑾心里嘟囔,若不这样怎么为以后做的事铺垫,小禾那里……

    叹口气,也不知道他这样能不能成功,按小禾的性子是差不多可以的,但就怕万一啊,要做更多准备才行。

    快步前进,不一会就到了白府。

    此时的白府灯火通明,看来是府中大多数人都没入眠。

    潜进去,直接摸到白家尊级大阵画师门前。

    这老头白天做的事受到的惩罚根本不够。如果没有安期瑾的宝贝,他们所有人都要死。

    为了以防这人再次恢复实力,现在一定要将他除去。

    况且……安期瑾挑挑嘴角,敢犯他的人他从未放过,只不过好久都没人敢在他面前放肆了。这下他暴虐的因子复苏,惹了他的所有人都不会好过。

    一家一家的,把三大家族白天攻击了他和禾泽的人都杀了个一干二净。

    嗅着空气中的血腥味,安期瑾本来因为发泄而平稳的心又激动不已。

    回到旅馆,在易亭房里洗漱完,回到自己房间。

    激动仍在,困意一丝都无。

    轻轻的爬上床,看到禾泽起伏的胸腔,安期瑾的手控制不住的抚摸上去,拨开丝滑的睡衣,覆在白嫩的皮肤上。

    禾泽的皮肤好似嫩滑的豆腐,揉一揉都能按出水来,细腻的感觉和安期瑾常年练功导致的有些糙的手完全不一样。

    安期瑾爱不释手。

    一只手臂支在禾泽脑侧,一只手覆在他胸膛。

    安期瑾慢慢的俯下身子,在里禾泽嘴半厘米的地方停下来。

    禾泽的呼吸轻轻的、柔柔的,吹在安期瑾的唇上。

    安期瑾微微的张开嘴唇,将禾泽呼出的气体咽进肚里。

    那气体好似甜的一般,令安期瑾眯着眼睛享受。

    慢慢的,安期瑾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禾泽的粉嫩的嘴唇。

    安期瑾发现,禾泽的嘴唇也是水水的。

    好想含在嘴里。

    但嘴唇并不被安期瑾所满足,他挑开微闭的唇,将舌头伸进禾泽嘴里。

    拨开禾泽一排整齐的小牙,就好似拨开禾泽的心房。

    最终卷到禾泽嘴里的安静的缩在那里的小舌。

    安期瑾挤进禾泽的下颚和舌的接缝,完全的拖着禾泽的。

    牙齿轻轻的把那小物咬出来,也只能冒出一个小尖。

    嗯~

    一声喃呢从禾泽嗓子里冒出。

    安期瑾停下动作,等了等后又在禾泽嘴中搅动。

    嘴上不停,手里也不停。

    从胸膛到下面,来来回回的摸索,安期瑾恨不得把禾泽的身体揉坏,但又舍不得,只好压抑着自己,颤栗的贴着他的身躯。

    身体的感觉说来就来,安期瑾却不想去管。他就是要记住这种感觉,这种因为禾泽而痛苦又愉快的感觉。

    慢慢的,过了好久身体才平静下来。

    安期瑾抬起头,看着被弄的凌乱的禾泽。

    真想有一天让小禾也体会一下这种感觉,听他肆无忌惮的叫着哭出来的声音。

    安期瑾把禾泽的衣襟整理整齐,环抱着他躺下休息。安期瑾相信总有一天他的美梦会成真的。

    次日清晨,禾泽揉着眼睛把安期瑾搭在他腰间的手拨开,坐起身。

    与此同时安期瑾也清醒过来,帮着禾泽更衣后准备去找那女子拿东西。

    徒阳本就身强力壮,修养两天就恢复了个七七八八。此时他正和易亭一起等在禾泽、安期瑾门外。

    “咦?童帆哪去了,怎么一早上没见人影?”吃着早饭的禾泽疑惑的问道。

    易亭听了这问话,放下碗,道:“栾霖和童帆两位小少爷大早上就离开了。刚刚去叫房的时候听小厮说的,栾霖还留下书信一封,我本想等吃完早饭交给主子。”

    说完从怀里掏出信。

    事情已完,便不继续奉陪。

    童帆我带走了,你一行人保重。

    栾霖

    安期瑾看了看,说道:“这是栾霖的笔迹,他怎么一刻也等不了。”

    呵呵,这小子。

    禾泽知道童帆两人关系不一般,看栾霖不时流露出的关心神色,也不似作伪,就放心的继续吃他的早餐。

    来到那女子门前,夫妻两人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女子笑容满面的迎上来:“可算等到你们了,我们呀,把这东西交给你们就能放心走了。”

    “你们要走?”禾泽问道。

    “是啊,这里不安全了,谁知道白府还会不会再随便抓人。我们打算去个安稳点的地方。”女子抚了抚自己的肚子继续说道:“去个安稳的地方好生娃~!”

    禾泽低头看那女子稍稍鼓起的小肚,原来是有了身孕。

    “恭喜恭喜!!”禾泽几人连忙道喜,女子身后的男人也笑呵呵的。

    他走上前来扶着妻子,向禾泽几人道谢:“当时在里面我还以为见不到妻子了呢,没想到还有这个命,有机会看我孩子一眼,你们的大恩大德我无以为报啊!”

    说完夫妻二人双双跪下。

    安期瑾见状示意易亭将他们扶起,“我们做这些也是有目的的,侥幸救了你,是你命不该绝,以后好好对你妻子吧,你妻子为你愁了好久了。”

    夫妻二人连忙道谢,女子拿出一个盒子,“这就是你们要找的东西——竹子皮。这是夫君无意中外出得到了,现在被它救了一命也是因果循环。现在把它交给你们,希望能帮到忙。”

    禾泽谢了声收起来。

    安期瑾见东西到手,对禾泽说道,“时间不早了,咱们还是快些赶路吧,争取天黑前能有个住的地方。”

    禾泽点点头。

    四人与这对夫妻告别后又坐上马车,向原定的路线走去。

    中途经过某条街时,禾泽听外面熙熙攘攘,掀开帘子一看,不正是白府。

    下人把门前挂的红灯笼和装饰门面的一切红色的东西都摘下来。

    禾泽转头对安期瑾说道:“白府这是遇到丧事了?莫非是那位尊级大阵画师?”

    安期瑾瞄了一眼,说句:“可能吧。”

    就把帘子放下了。

    “不过这都和咱们无关,找原料的事重要。”说完车里一阵寂静。

    只能听见马车轱辘滚动的声音和轻轻的呼吸声。

    禾泽几人的车子慢慢的驶出这里,背后是三大家族不约而同办丧事挂的白条,飘飘荡荡似在控诉下手人的凶狠。

    平静的度过几天。

    禾泽吩咐徒阳一直按小宝给的路线行进。

    一路上也没碰到阻碍他们的人或事。

    自从那天从永坝城出来禾泽的话一直就很少,即使开口也是应和安期瑾。

    聪明如他当然猜到本不会死那么多人的三大家族怎么会折损那么多,这么多年了,他经历的生生死死不算多,也不算少了。但一次性的直面这么多人的性命,他只能用沉默表达心情。

    毕竟陌生人和安期瑾相比,他还是会站在安期瑾这边。

    他只是有些想不懂罢了。

    安期瑾看在眼里,也不去戳破,这是禾泽一定要理清的事情,他安期瑾就是一个这样的人,就算不接受也要调整着接受。

    只是苦了徒阳和易亭两个跟班。

    天天在主子的低气压下生活,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他们都是在刀尖上走过的人,只希望小禾少爷能早点想明白,两人好像以前那样玩玩闹闹,他们过的也舒坦。

    在外面赶车的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无奈。

    现在只庆幸可以在外面坐着,不用进到马车里。

    驾!

    一记马鞭挥下。

    还是好好赶路吧。

    禾泽静静的几天都没什么头绪,索性就不再去想,走一步看一步吧,现在的当务之急是集齐原料。

    但本来车内就是安静的,禾泽也不好去打破,只能一直也维持这个样子。

    直到小宝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说实话,当小宝声音响起时禾泽兴奋极了,终于有由头说话了。

    还是像以前一样的嫩嫩的声音,“主人,我又发现一个东西,就在左边那个山头里。”

    禾泽顺着小宝的指示看去,左边确实有座小山。

    “那东西就在小山里,咱们进去,进去取了来。”小宝催促。

    就在山里?

    禾泽心想这可好了,山里的东西肯定是无主的啊,进去摘了就是了,不用费什么力气。

    想完就兴冲冲的对安期瑾说:“那座山上有我要找的东西~”

    安期瑾当然不会端架子,马上也跟着兴奋道:“那我们快过去看看!”

    安期瑾应和完,禾泽倒是不好意思起来。不过两个人对视着看了会,竟不由自主的都笑了起来。

    这几天可是把禾泽憋坏了,已经习惯了天天聊天,这一不说什么还真不习惯。

    禾泽下意识的把考虑不清的事放到脑后。

    “就是那座山。”禾泽指了指旁边。

    安期瑾则通知徒阳更改路线。

    这山上郁郁葱葱的,一片生机盎然。

    把车停到山脚,马就爬不上去了。

    四个人只得下来步行着上去。

    这山时陡时缓,但对禾泽这样的阵画师都不成问题。

    轻轻松松的爬着,禾泽在途中还笑言那东西就是给他们准备的,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容易的就被发现,去拿的途中还这么容易。

    爬上山,禾泽远眺着向小宝问道:“接下来怎么走?再走就下山了。”

    小宝感应片刻,说道:“继续朝下走,我感觉它就在前面,可能在山凹处。”

    禾泽看了看前面,山与山的连接处正好是个凹地,莫非那东西长在那里?

    只能继续往前走去找了。

    禾泽招呼着其他几人,往小宝给指的地方走去。

    山野里没有多少树木,一片平地让几人都不同程度的放松警惕。

    最后下山的一段距离,禾泽见路比较好就跑着下去。

    本来清清醒醒的,不料一脚不知踏到哪里,禾泽感觉自己仿佛掉进了什么里面,快速的下沉下去。

    等到看清周围,禾泽已经落到了四周都是灰灰的地洞里面。

    活动活动四肢,发现没有跌伤的痕迹,连疼痛感都没有。

    这是哪里?

    ☆、第56章 心结解开

    地洞四周没有一点缝隙,壁上的沙粒摇摇欲坠。

    砰、

    一声敲击墙的声音从另一边响起。

    禾泽听到后马上朝后退几步,生怕山洞的那边瞬间坍塌砸到他。

    过了一会,墙的那边又有响声,但好似怎么砸,这洞壁也不会碎掉。

    禾泽好奇的走到山洞的边上,敲了敲。

    就在他刚敲完的瞬间,山洞壁上的石块掉落下来。

    一层一层的,特别有顺序。

    禾泽及其疑惑,但这里没有别的出口,只能等着看之后会发生什么。

    一点一点的石子落下,另一边的阳光洒落过来,禾泽凑到露出的石缝,看了看对面有什么东西。

    怎……怎么会这样?

    禾泽后退几步。

    对面正进行一场活生生的杀戮,而主角正是安期瑾。

    看安期瑾刀起刀落,人命在他面前一文不值,如同草芥一般一个个的被斩落。

    鲜血溅到安期瑾的脸上,英俊的脸竟然出现享受的神色。

    禾泽胃里翻腾,但还是一直看着安期瑾。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变成了这样。

    一股像是早就料想到的事浮上心头。禾泽很聪明,他在和安期瑾相处的过程中已经发现了安期瑾视人命如草芥的苗头。但安期瑾一直护着他,他也一直相信安期瑾,所以心里一直都不愿意去想这些事。

    现在亲眼见到,像是他心底一直害怕发生的事终于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一般的感觉,很不知所措。

    再看一看,他发现安期瑾并没有移动,一切的攻击都是那些人不断的冲过来。

    安期瑾就像是个没有知觉的人一般,不知疲倦的挥刀。

    他脚下的尸体越来越多,鲜血染红地面。

    禾泽背对着安期瑾靠着山洞坐下,抱着肩一脸无助,安期瑾这是怎么了,他在哪里,他该怎么办?

    没人能给答案。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外面的安期瑾一直杀戮,里面的禾泽自从第一眼后一直不敢再看。

    没注意到的是,山洞那块缺口,一点一点的变大,大到足够一个人经过。

    “小禾。”

    禾泽抬头愣愣的看着安期瑾,满脸血迹,衣衫飘逸。

    安期瑾伸出一只手,“跟我走小禾。”

    禾泽看着安期瑾沾满了血的手,嘴唇动了动,便再没其他动作。

    禾泽不动,安期瑾也一直这么举着手等着他。

    禾泽脑中想到好多从前和安期瑾度过的日子。

    第一次见面他的桀骜不驯。

    第一次在他面前受伤他为他救治。

    第一次一同训练。

    第一次安期瑾给他解围。

    …………

    这么多事都是他以前从不敢想能经历到的。

    现在陪着他做这么多事的人就在眼前,他的手就伸在眼前。

    但是

    安期瑾嗜血的样子让他害怕,他心里设想的安期瑾不是这个样子的,他应该一直笑着,一直很聪明的不见血的搞定任何事。

    就在禾泽犹豫的时候,后面的人向这边冲来了。他们有的举着刀,有的举着剑,有的甚至拿着尖钩子……

    这些人都是来伤害瑾的?

    不!他决不允许!

    不顾安期瑾身上的血迹,杀人便杀人吧!这些人本就对上了,看架势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以前在禾泽在脑中想过,如果发生这种情况到底要站在哪一边,他选的是安期瑾那边。

    现在事情发生了,到底握住安期瑾这只沾满血的手还是后退着离开。

    此时不用犹豫。

    禾泽马上扯着安期瑾的手把他拉到自己身后,多简单的一件事,他要护着安期瑾,任谁也不能伤害他,即便他做错了事,那也要与他一同对敌。

    心砰砰的跳,这种握着那手就想握一辈子的念头破土而出。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禾泽突然感觉自己握住了他一直期待的人,就想这样继续下去,接受他的一切。

    安期瑾看着挡在他身前的禾泽,安心的笑了出来。

    他并不是一直都在这的。

    当时禾泽突然消失,给他吓的不行。顾不上别的,他连忙也顺着禾泽的步伐走过去。

    也是脑中一昏,便看到了这样的一幅画面。

    一个和安期瑾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在尽情的厮杀,而禾泽在地洞里抱着膝盖颤抖。

    当那个安期瑾走到禾泽面前,伸出手的时候,真的安期瑾一恍惚间变成了在禾泽面前伸手的人,假的安期瑾已经不见了。

    虽然安期瑾能感觉到一切,但是他动不了,连一个表情都变动不了,一切只能等着禾泽去做。

    在安期瑾眼下的禾泽,目光纠结的看着他,表情不断的挣扎。

    即便这样,安期瑾还是满心期待的,他想着若禾泽能牵起他的手,他会不虚此生。

    最后,在他身受危及的时候,被紧紧的握住了,不仅这样,他还被扯在身后保护起来。

    看着禾泽瘦弱的背影,安期瑾炙热的情感几乎化作实质把禾泽包裹起来。

    他怎么能让禾泽站在他前面对敌呢。

    突然感觉身体能动了,安期瑾马上把禾泽抱在怀里。

    可是这个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跑在最前面的那个人的刀马上就要落到身上。

    安期瑾只能把禾泽抱进怀里,尽量的保护着他。

    被动的在安期瑾怀里,禾泽想着:又是这样,只要安期瑾能,他便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突然间眼前一黑,再次醒来已经在一个茅草房里了。

    安期瑾就躺在他身边,没有血迹也没受伤。

    这是哪里?禾泽环顾四周,这时候安期瑾也醒过来了。

    “小禾。”安期瑾揽过禾泽:“你没事太好了。”

    禾泽转眼看看别处又转到安期瑾身上:“是啊,你也没事,真好。”怎么办,他有点害羞~

    “对了,这里是哪里?咱们怎么会到这来?刚刚我是做了一场梦还是……”

    “想必咱们是踏入迷阵里了。”安期瑾看了看四周,“这恐怕是山中哪个大能的地界。”

    禾泽一听,点点头,“应该是这样,但我们怎么出去呢。”

    “别急,把咱们弄来的人迟早会出现。”安期瑾安抚着禾泽。

    果然,像是能感应到两人已醒了一般。

    “哈哈哈,小孩子们感情很深啊。”两位中年男人走进来,一位温文儒雅,一位英俊冷酷。

    说话的正是那个温文儒雅的男人。

    “前辈。”安期瑾叫道。

    “嗯,”这两人理所当然的接受了前辈这个称呼。

    “你们放心,我二人不是凶恶之辈。能走到这里都是缘分,第一个掉进来的小孩子通过了心魔的考验,我们能许你们一样东西,只要我们有。”

    “真的?”禾泽很激动,刚刚小宝已经告诉他了,他们需要的东西就在这里,名叫雪桃。

    禾泽把要求告诉两人,没一会就把雪桃送来了。

    禾泽欢欢喜喜的塞进口袋。

    安期瑾见东西拿到了,问道:“请问前辈,我们经历的到底是什么?如果没通过考验会怎么样呢?”

    男子回答道:“我们设置的心魔是一直纠结于心,不止如何选择才好的事情,当你顺从自己的心去选,自然就通过了考验。至于没通过考验的话嘛,当然就被弹出去,永远都找不进来喽。”

    听了这话禾泽心里咯噔一下,幸亏按照本心选了,不然这雪桃不是无望!

    男子接着说:“我们二人在这里,鲜有能闯进来的,所以也乐着给你们这小小辈行个方便,不过机会只此一次,再来可就进不来了。”

    禾泽拱手感谢,“这样白拿了东西我们已经是赚到了,怎么敢再来打扰,这东西对我很重要,谢谢!”

    男子摆摆手,没说几句就把他们放了出去。

    禾泽、安期瑾两人看了看那位前辈送他们出来的地方,并不是他们进去的位置了。

    禾泽跑到脑海里朝小宝问道:“小宝~这里是哪里?我们还有多远能到你说的那里呀?”

    小宝转了转,“你们竟然到了这里,隔壁的城市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啊。”

    禾泽把话告诉安期瑾,安期瑾说道:“想必那两位前辈是隐世的高人,连我们要去的地方都知道。”

    “是啊!”禾泽回应说道。

    “只是苦了徒阳叔和易亭了。”禾泽想到那两人还在千里之外呢,现在找不到他们的消息岂不是要急的焦头烂额。

    “别慌。一会我给易亭传个讯息,告诉他们咱们已经到达这里了。我们可以先去办事,到时回头与他们会合。”

    禾泽点点头。

    安期瑾又观察了四周后说道:“我们还是先进城吧,不然一会天黑有了门禁,就要在野外住宿了。”说完就拉着禾泽朝城里走。

    被拉着的禾泽突然想到,进城!不是就要住旅店。住旅店!不是一定会要一间房。

    糟了,他又紧张了。

    ☆、第57章 大老爷的选择

    在圣京,禾祖父仍然昏昏沉沉的躺在房中。他自诩感情极好的大儿子已经不见了人影。

    禾祖父活着的每一天如同一页文章,记录了他的生平。只不过文章每天都是这一篇,未曾变过,他的人生事到如今也只是不断的重复。

    身边只有一个小丫鬟和一个小厮照料,只要能保证他的基本生机不要断了就可以。

    禾祖母毕竟是个信佛十几年的人,轻易不愿手中染上鲜血。

    禾祖父终日在床上感叹世事无常,埋怨所有人,但如果其他人能够选择,他们一定希望过着禾祖父这样的生活。

    昔日的‘大老爷’,期初还孝敬在禾祖父床前,因为这禾母还对他刮目相看。

    好景不长。

    大老爷的侍奉其实是别有用心,当他完全取得禾祖父的信任,掏出禾祖父小金库的位置后,便从禾府消失了。

    因为这,原本病情有些缓解的禾祖父顿时又被气的头脑不清楚了。

    大老爷深知他在禾府是待不下去的,如果硬着头皮在那也是伺候老爷子的命,一不做二不休,他索性拿走所有的私房和禾祖父的存物。

    反正老爷子无法下床,看样子只能一辈子待在床上了,留着那些钱有什么用呢,最后还不是落到别人手里,还不如让他带走,发挥些作用。

    逃出来的大老爷身上带了足够花上几十年的银子,加上首饰宝贝之类的东西,若是去一个小村镇落脚完全可以衣食无忧的过完一生。

    但大老爷对外人不好,对妻儿可算是一等一的在意。离开禾府他一直想找回妻儿,尤其是儿子,到时儿子娶妻给他生个孙子,再讲孙子朝仕途上培养,以后也一样可以光宗耀祖。

    一路打听一路追,最后真的让他找到了几人被发配的地方。

    费了番波折见到后,他的生母琼娟已经被折腾的只剩一口气。见了大老爷,脸色才稍稍好了一些。

    幸亏大老爷身上有钱,边疆这种地方天高皇帝远的,贿赂贿赂便把几人赎了出来。

    因为琼娟的病情,本想马上离开这混乱的边疆之地的几人不得不先租下个小屋落脚。

    受一路苦的几人开始的时候觉得能睡在软软的床上简直是人生的幸事。

    琼娟的身体也慢慢转好。

    大老爷虽然不满现状,不想在这不毛之地住着,但看到家人满足的样子,心里也跟着宽慰一些。

    但人都是不知道满足的,他们这种逃离困苦环境的欣喜感过了之后,剩下的又都是不满了。

    屋子太小,里面的家具都是脏脏旧旧的;没有个称手的侍女,雇的一个烧饭婆子做的饭太过难吃;街坊邻居都是粗俗之辈,连看都不愿意看他们。

    最重要的是几人想买什么东西还要精打细算,根本比不上从前的随心所欲。

    现在钱财都放在大老爷手里,大老爷又是一个懂得为以后考虑的人,那落到他们手中的钱更少了。

    也就大夫人天天睡在大老爷枕边,能求来些买首饰的钱,其他人见都见不到。

    首先提出让大老爷把钱拿出来的人是琼娟,她是个过过苦日子的人,老了老了竟有要遭受这些苦,她怎么也是不甘心的。想想她还有几年活头,要是这些年都是这样油水不足的状态,她奋斗的那些年,巴结禾祖父的那些年还有什么意义。

    况且她的孩子们之所以有以前的好生活,全都是因为她,现在怎么说也要有些回报。

    财政大权一定要掌握在她的手里。

    大老爷叹口气,安慰着母亲说道:“咱们现在剩下的钱已经不多了,还要维持会圣京的花销,实在没有更多的钱拿来花在没有用的地方。”

    这点说辞怎么可能说服琼娟,她还是依依不饶的讨要,不然就把不孝的帽子扣在大老爷头上。

    大老爷怎么可能把钱拿出来,两人就这么焦灼着。

    话说禾兴,作为家里最小的那个,父亲天天催促他娶妻,要知道这边界的女子大多五大三粗,禾兴怎么可能看得上眼。以前接触的都是些什么人!娇嫩嫩的大小姐啊。

    如果安期瑾没参与,禾兴也就是郁郁不得志,天天怨天尤人,但安期瑾怎么能轻易的放过他呢,势必要让他尝尝世上最痛苦的事才好。

    几个小混混和禾兴接触上,没几天就带着他混迹于赌场之中。

    禾兴已经被逼的没什么节操,偷钱什么的做起来也毫无羞愧感。

    大老爷天天面对这些糟心的人,心里还想为什么要回来,自己一人安定在风景秀丽的地方不是很好,但现在想什么也没用了,他已经陷在这里,难以自拔。

    禾泽和安期瑾知道了道路,全力赶路,一日时间,两人赶到了目的地。

    据小宝说,要找的是一颗草药和一颗蛋的蛋壳。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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