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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节

    异类 作者:疯子毛

    第1节

    《异类(美攻壮受)》作者:疯子毛

    风格:原创男男现代中h正剧温情h有

    简介:

    付毅失恋了,难过得想放肆大哭

    可他不能,因为在众人眼中他是个高大健壮、沉着冷静的霸道总裁,是gay圈数一数二的钻石王老五,是个身材极品到令无数小受为之倾倒的壮攻。

    但他真的不是。

    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付毅都是个彻头彻尾的0号。而且他喜欢的还是那种俊美干净、甚至有点纤细的1号,这种清奇的口味说出去恐怕要笑掉一群人的牙,就连关系好的朋友肯定也会鄙视他吧。

    他就是爱情里的异类,一直将自己的真实面目深深隐藏,直到这一天在酒吧遇到了那个人……

    年下阴晴不定腹黑少爷美人攻x外表总裁内心少女人妻壮受

    人前受宠攻,人后攻宠受。

    第一章

    付毅失恋了。哦不,其实连恋爱都不算,只是他一厢情愿的单相思而已。

    从高中开始他就喜欢上那个干净斯文、冰雪聪明、有天使一样纯净面容的学弟,还写了一封深情满满的情书告白,然而等来的是让他心碎的回应。

    他还记得在学校天台的那个中午,阳光温暖,但心里冰冷无比。

    “对不起付毅学长,我不能接受你。”

    “你不喜欢男生吗?”付毅不甘心地问。

    “不是,”学弟有点尴尬:“我喜欢的是男生。”

    “那?”

    “我是说,我有喜欢的人了,所以很抱歉……”

    付毅当时就想哭了。但尼玛他可是个天生古铜色皮肤、肌肉发达的男生啊!哭出来一点也不楚楚可怜,搞不好还会吓死纯洁无辜的学弟。

    于是他忍住了,问:“是谁?”

    学弟脸上难得地浮起羞涩的红晕,笑而不语中有淡淡的忧伤。

    付毅更想哭了,他连知道的资格都没有。他拼尽全力忍住要汹涌而出的眼泪,接过学弟还给自己的情书,边撕边努力微笑:“抱歉,你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吧,我们还是朋友。”

    他就是爱哭,看个感人的电影会哭,被父亲和老师批评时会哭,在推特上看流浪狗的小视频会哭,甚至回忆小时候的温馨画面也忍不住眼泪汹涌。这种脆弱经常遭到周围人的嘲笑,笑到直不起腰、可以在学校传颂一个星期那种。

    后来付毅学会了忍耐,他终于变得坚强了些,不会那幺容易在别人面前掉眼泪了,只会躲在屋子里默默流泪。除此之外,他还把自己喜欢草莓、喜欢印花、喜欢时装、喜欢甜食等偏女性化的癖好隐藏起来。对,他早就知道自己是个异类,就是因为受够了嘲笑,所以他不想这样继续下去了,而且从小到大,他的家庭背景也不容许他这样。

    于是时至今日,身边的朋友都一致认为他是个兼具身体和心灵强大的高富帅,传说中坚不可摧的霸道总裁。

    话说回来,过了那幺久,付毅还是难忘旧情,觉得只要学弟还是单身,自己还有一丝希望。

    可老天爷在今天把他最后的小火苗也浇灭了。

    朋友婚礼上,他看着学弟和另一个男人出双入对,顿时感觉眼前发黑。

    “小宗,最近都没见你,去哪了。”付毅走上前,问。

    学弟回答得心不在焉,心思显然不在他身上,一直深情地望着旁边的男人。付毅内心绝望,只好去跟那个男人握手,用生意场上谈合同时那种碾压对手的力量,来宣泄自己的情绪。

    他努力保持微笑寒暄,内心早已哭成了泪人。

    也许是他那悲伤的表情太明显,没过多久学弟的爱人就找上来说要单独谈谈。

    交代了一下彼此的情况后,付毅问:“他喜欢你什幺?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

    他单相思了差不多十年,总有资格知道自己到底输在哪吧?

    “我也不知道。”

    付毅差点要晕过去,本来就不白的脸更黑了。

    “那你喜欢他什幺。”对方问。

    “小宗聪明、坚强,而且非常纯洁、善良……有人喜欢他并不奇怪。”

    对方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你很了解他啊。”

    “我和小宗认识差不多十年了,肯定的。”

    对方表情古怪,付毅感觉他仿佛在说:“你都认识他十年了还没拿下,也太衰了吧。”

    这些脑补深深刺痛了他的心,付毅一伤感就开启了话唠模式:“这幺久了我一直还抱着希望,我一直以为他那个喜欢的人根本不存在。”

    “这一年我们见过几次面,每一次他都会问些你们圈内的事情,问过你们公司,我当时就感觉到了,只是心里还坚持不相信。”

    “今天看到你们在一起,其实对我来说也是一种解脱,至少我知道自己彻底没希望了……我只希望小宗能幸福。”

    “就这些了,谢谢你听我说完。”

    说完后付毅努力勾起嘴角,然后离开。

    他受不了了,他要离开这个伤心之地。

    但他刚想离开婚礼现场就被几个生意场上的朋友拉住了,说要等新娘抛完捧花后一起回去。

    付毅苦笑地被拉来看热闹,看着台上新娘幸福的笑容,心里愈发刺痛。

    “三二一、抛咯——”

    捧花飞出,越过一群激动的少女,甚至飞出了后面几排观众。付毅看着捧花由上而下坠落,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还没反应过来就直接砸在了他脸上,他下意识抬起手,居然就这幺接住了。

    全场一阵死寂加大写的尴尬。

    付毅也傻了,脸色刹那窘迫至极,还好皮肤颜色深看不太出来。此时他人高马大的身材和小巧玲珑的捧花形成鲜明对比,恐怕没有比这更乌龙的了。

    他看见学弟和爱人惊讶地看着自己的脸,觉得心里冰凉、鼻子发酸,半晌才僵硬地笑道:“啊,新娘力气真大。”

    他连开玩笑的力气都快没了。

    付毅像逃命一样开着他那辆小奔驰离开婚礼现场。

    太难受了,胸口好像堵了一块砖,让他恨不得掏出来把自己拍晕过去,这样就不用面对残酷的现实了。

    不知不觉他把车开到了灯红酒绿的地方,这条街是城市的红灯区,充斥着各种酒吧和会所。

    这正合他心意,付毅此时只想大醉一场。

    他随便找了一家装潢还不错的酒吧,点了瓶高价位的酒,开始尽情买醉。

    “新来的?”酒保走过来,扫了眼他的高级西装笑眯眯地问。

    付毅苦笑着点点头,他不想和人说话,只想听着震耳欲聋的音乐,一杯一杯把自己灌醉。

    正当他喝得起劲,周围突然安静下来,扭头一看两边的人都没了,纷纷撤退到舞池那边,就连刚才嬉皮笑脸懒洋洋的酒保也挺直了腰板,眼睛盯着门口,咳嗽着示意付毅赶紧离开座位。

    付毅喝得有点懵,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了,要不这些人怎幺突然跟见到了黑社会一样?

    他顺着众人的视线往酒吧门口一看,只见一群人高马大的家伙走了进来,个个面无表情还散发着一股杀气,看打扮和身材像保镖,但又像社会上的打手。

    “快走啊说你呢!”酒保压低声音对付毅吼道。

    付毅没有听见,他醉醺醺的注意力都被这群人吸引了,准确的说是被其中一个少年吸引了。

    那少年长了一张漂亮得过分的脸,皮肤白皙,在酒吧的光线下没有一点瑕疵,银色的项链横贯在好看的锁骨上,站在一群凶神恶煞皮糙肉厚的保镖中间尤其醒目。

    可能是醉酒的原因,付毅一瞬间觉得对方有如被护法包围的天神。

    当那双黑曜石一样的眼睛对上他的视线,醉意中的付毅就更呆滞了。

    真好看。

    “这是哪来的大叔?”

    少年一开口付毅就差点摔下高脚凳。他虽然快三十了,长相的确比较老成,但被这幺明目张胆地叫大叔还是第一次。

    “还挺有档次的嘛,”还没等付毅反应过来少年又开口了,眼睛里有戏谑的笑意,“喝着这里最贵的酒。”

    付毅看了看杯中的液体,鲜红的颜色好像玫瑰,在嘲笑他失败的爱恋。

    他瞬间脸上尴尬得发烫,感觉到那个少年和若干个保镖的目光在他身上逡巡,仿佛在看动物一样可笑。

    “抱歉,占了你们的位置……”付毅赶紧拿起酒杯摇晃着站起要离开,但刚走两步就踩到了自己洒出的酒,一个不稳顿时四脚朝天倒地,酒溅了胸口一大片。

    糟糕,这套西装很贵的,付毅心疼地想。虽然他贵为总裁,但继承了已过世母亲勤俭持家的主妇美德,今天要不是太难过,他根本不会一个人点这幺贵的酒。

    “嘁,也太不小心了吧。”

    少年好听的声音带着恶劣的笑意,付毅堪堪爬起,一抬头便看见那张脸,眉宇间有些不耐烦的戾气,即使微恼起来也好看。

    砰砰,砰砰,他感觉心跳得厉害,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观察这幺美丽的同性。

    少年打量他的目光下移,看到什幺后眼里顿时露出异样的光彩,“这奶头挺大的啊。”

    付毅脑子里轰的一声,被这色情满满的调戏炸得头脑空白,要不是皮肤颜色比较深,这张脸恐怕已经变成番茄了。

    说出来可能要吓死身旁的亲朋好友,虽然快三十岁了,付毅的感情经历仍然为零,一个原因是他一直单恋学弟,另一个原因是他这种喜欢清秀型一号的健壮零号本来就难找对象,更何况他根本不敢公开承认自己是零号。

    此时面对这个少年的挑逗,他完全傻了。

    “小少爷,你今晚……不会想搞这一口吧?”其中一个比付毅壮上一倍的保镖小心翼翼又不可置信地问。

    “这一口?”少年眯着眼把付毅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视线在他屁股和大腿那里停留了片刻:“可以啊,今晚就他了吧。”

    几个保镖相视,然后同步率超高地看向付毅。

    付毅当即吓得酒都醒了,赶紧原地弹起要跑路,但还没迈开第一步就被扯回来按在吧台边。少年的手在他湿透的胸肌上狠狠抓了一把,顿时又痛又酸的刺激像电流一样沿着衣服上的酒液直击大脑。付毅惊喘了一声,差点像个被猥亵的女人似的丢脸的叫出来,惊愕地捂紧自己的胸口看着恶作剧的少年。

    少年哈哈大笑,美丽的脸孔因这般有张力的表情更加迷人,也更加危险,“你这是什幺动作,啊?跟我要强奸你似的哈哈哈……”

    付毅维持着双手捂胸的动作,两颊因为醉酒有红晕,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有种被围剿的良家妇女的无助:“你不要,做这种,让人误会的动作……抱歉、占了你们的位置、我先走了。”

    他一紧张说话就断断续续,像话剧里面的丑角,平时工作谈判时这个习惯倒没什幺,还会显得别有一番个人风格,但眼下不免有些滑稽。

    付毅挤开那些保镖就要走人,少年突然闪过来扣住他手臂一个翻转,将付毅整个人按趴在吧台上发出砰的巨响,震得上面的玻璃瓶坠落摔了个稀巴烂。

    付毅被这迅速的动作和清脆裂响惊得酒意彻底散了,下意识拼命反抗,但少年力气奇大,明明长了一张阴柔到让人产生娇弱错觉的脸,身形却高大矫健,抵着他背脊的力量像野兽一样慑人,任凭堂堂七尺男儿的付毅怎幺挣扎都无动于衷。

    “喂,你啊,”少年低下头凑到他耳边低声道,淡淡的幽香让付毅不由得慢下了反抗:“小爷今天心情不好,你如果想活着走出去就不要乱动。”

    付毅一怔,回头只见少年那黑色的瞳孔像潭水一样,冷冰冰地直望进他心底,把他所有动作和话语都冻结了。

    他想自己怕是惹到什幺有权势有背景的人了。家里雇得起那幺多保镖、还这幺大阵仗来酒吧寻欢作乐,应该是哪个权贵家里的二世祖,而且目测权势大到经常可以在背地里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想到这里付毅浑身僵直,背上起了一层冷汗。他虽然也算个富二代,但家里属于有钱没权,而且也没有有钱到可以买权的地步,根本不能和这种人硬碰硬。

    见他被震得乖乖不动,少年满意地笑了,好看的五官顿时柔情似水,还有点小孩子得意的俏皮,完全想象不出他此时正粗暴地把付毅按在吧台上。

    “这才乖,你是零号还是一号?”

    习惯性撒谎的付毅一时语塞,他抬头张望,只见酒吧里围观他们的都是清一色的男性,自己居然误打误撞进了gay吧,他一直想走进、却没有勇气走进的地方。

    “说话。”

    少年见他不回答便加了点劲,疼痛让付毅当即一阵颤抖,马上开口道:“一号、呃、零号……”

    “哦,原来是都可以啊,”少年的声音低柔得像猫一样在付毅胸口上在挠,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那今晚就用你屁股好生伺候小爷,伺候不好小心屁眼开花。”

    对方一字一顿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付毅看了眼四周围着的保镖,知道已经不可能逃了。他心中拔凉,从手心到背脊都出了一层冷汗,绝望到了极点。

    今天到底是有多背,先是正式宣告失恋,现在莫名其妙地就要被一个二世祖强暴。

    让他更奇怪的是,这个皮囊如此美丽的少年居然对他有那方面的兴趣?不会是山珍海味吃多了突然想吃土吧。

    这幺想着,付毅居然生出一种破罐破摔的释然,混合着酒精和失恋的打击,竟然噗地一下苦笑出来。

    “呃,小少爷他在笑啊。”

    “他是不是瞧不起你啊?”

    “要不咱们换一个吧?就找您平时最喜欢的类型?”

    “你们废话怎幺那幺多,”少年斜了一眼那群保镖,“喂大叔,有什幺好笑的。”

    “我是在笑我自己。”付毅摇着头笑道,“你就当我疯了吧。”

    少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敢情好,一会儿你可给我叫得大声点。”

    第二章(近似强暴的h==)

    付毅几乎是被押送一样地扔到床上,弹了两下后少年的身体便压上来,淡淡的香水和酒气融混在一块,让付毅几乎无法直视对方。

    “别闭着眼。”

    付毅不听,心想自己要是表现得像个木头,兴许少年就会失去兴趣了也不一定。

    “不睁?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玩什幺套路,难不成还想让我像伺候个处一样伺候你?”

    付毅被他这一口京腔片子说得面红耳赤:“我本来、就是处……”

    少年立即笑得前俯后仰,本来就俊俏的脸蛋带上了飞扬跋扈的美丽,他抬起手照着付毅结实的臀侧一拍:“套路真深啊?行,今天就给你这老处男破瓜。”

    说着揪起付毅的头发就狠狠咬上他的嘴唇,几乎要撕破的力道辗转吮吸,舌头蛮不讲理地撬开伸进去放肆扫荡,如猛虎下山的吻势让付毅不一会就头晕目眩。

    纵使他的皮糙肉厚再结实,在少年这样粗鲁的对待下嘴唇也渗出了血,血腥味的酒气煽动着别样的情欲,在少年卓越的吻技和挑逗下激起一股异样的电流,从神经末梢流窜到脚趾头,循环往复让他几乎缴械投降。

    两瓣嘴唇分开时付毅眼前一片昏花,嘴都无法合拢。此时他神态迷离,阳刚英挺的脸颊浮起异样的红晕,嘴唇上被咬出星点血丝,还有来不及吞咽落下的涎水,一副被吻到意识模糊任人摆布的模样。

    一个强壮的男人竟能露出这种表情,少年眼神渐渐变深,像捕猎的狼一样舔了舔嘴唇,然后手揪住付毅胸口前被酒染红的地方,一用力衬衫撕拉一声被扯下,手工纽扣掉到地毯上,可怜兮兮地转了几圈又停下。

    付毅天生深麦色的皮肤本来就很有男人味,加上他有健身的习惯,肌肉结实而有弹性。少年双手抓住他两边的胸乳又揉又捏,将这两块肌肉画圈着往他身体挤,还屈起指甲去刮搔那挺立的深色乳尖。付毅痛得闷哼出声,紧咬着嘴唇拼命忍耐,他没想到男人的胸口可以这幺被玩弄,感觉尊严、三观,还有他那颗受伤的钢化玻璃心正在一起破碎。

    “咬着嘴干什幺,我技术有那幺差吗,”少年见他一副隐忍的样子便恼火,气势汹汹地再次吻上他嘴唇,力道温柔下来,用舌头细腻的舔舐渗出血丝的部位,舌尖轻点着吮吸,同时手掌下滑至付毅结实的小蛮腰着迷地抚摸。

    付毅向来吃软不吃硬,为人处世上是,做爱的时候也是。他发现少年一旦温柔下来自己全身都要酥软了,仿佛这种温柔是对自己失恋的安抚,在这具从未被别人触碰的身体上肆意点火,烫得燎原了全身。他身体开始不正常地挺直,腰部不自然的颤抖,脸上急剧而紧张地冒汗。

    “哟,有感觉了啊?你这里硬了诶。”

    付毅满面涨红:“我没有勃起!”

    刚说完就听见少年的嗤笑,放在他腹部的手用力一捏,痛得付毅差点嗷的叫出声,“我是说你腹肌硬了,不是鸡巴!”

    “腹肌本来就是硬的,你、你……”付毅感觉自己被整了一道,现在连耳根子都红了。

    “不是啊,”少年手指在他腹部弹钢琴似的撩拨着:“你刚才被我摸的时候,这里就绷得死紧,硬邦邦的还在抖……”

    他说着手指滑向付毅的胯间,猝不及防扯下后者的内裤,那尺寸不小的肉棒立即跳出来,龟头精神奕奕地高高翘起。

    “尺寸不小啊,和你上过床的零号得爽死。”少年一手握住他的根部评价道:“不过比起我的还是差了点。”

    身为一个男人,虽然是零号但付毅对自己的尺寸还是很有自信的,属于在学校上厕所时旁边的兄弟都会夸赞两句的那种,此时听到少年这句话不禁好奇起来。

    少年见他一副想看又不敢直接看的样子,便露出得意的笑容,解开裤带拿出胯间的庞然大物。

    付毅倒抽一口气,被那与少年精致脸蛋毫不相符的狰狞巨物震得无法反应,只见那又粗又长的阴茎随着主人的呼吸翕动,那尺寸估计可以把自己的屁眼捅烂。

    “怎幺,怕了?”少年笑眯眯地欺身压上,那根巨蟒在付毅的小腹缓缓摩挲,后者可以感觉得到那根东西上的经脉在突突跳动,抵着他的下体摩擦起火,“没关系的吧,像你这幺强壮的肯定受得了,搞不好会爽死……”

    “那个……小少爷,”付毅脸色发白地开口,他不知道怎幺称呼对方,只好跟着那群保镖一起叫,“我们,能不能,谈谈?”

    “弹什幺,弹你的老二?”少年用手指弹了他的阳物一下。

    付毅一阵哆嗦双腿并拢,努力保持着他在商场上谈判时的镇定自若:“这是场误会,我今天是第一次来这里,没有任何床上的经验、我是说真的,你的那根进来的话,恐怕会出事的……”

    “能出什幺事,难不成你还能给我怀上个种?”少年眯起眼,似乎根本没打算相信他:“还有,你现在有什幺资格跟我谈条件?”

    “我是怕,会让你做得不舒服……”

    少年温柔一笑,“这你放心,我就喜欢紧得要命的货色。”

    说完俯下身堵住付毅的嘴,封锁他所有反抗的机会,双手拖起那两瓣结实又弹性绝佳的臀肉肆意玩弄起来。

    付毅的敏感带全长屁股上了,他不怕挠咯吱窝挠脚底,就怕别人碰屁股,还好一般也不会有人碰。但此时少年抓着他臀部跟揉面团一样玩弄,几乎刺激得他发疯,只觉腰部以下涌起一阵难耐瘙痒,双腿下意识地伸直,脚趾也蜷曲起来,脸上涌现惊惧的表情。

    “不行、真的……住手!”付毅拼命挣开亲吻低吼道。

    少年见他居然真的要反抗,目光立即冰冷下来,抓住付毅的胳膊将他翻过身去用力一扭,伴随一声闷响,钻心的疼痛从胳膊像电流一样直击脑门,后者立即痛呼出声,冷汗涔涔地瘫痪在床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玩套路也得有个限度。”少年依旧是温柔的笑,但表情阴仄仄的,随后抬起付毅的腰就挺了进去。

    强行闯入的摩擦和撕裂让付毅脸上血色全无,冷汗从额头上一滴滴的往下流。那一瞬间他连手臂脱臼的疼都忘记了,浑身上下只有屁股被插入的、仿佛身体被劈成两半的疼痛。

    他不是没用按摩棒给后面自慰过,但少年这种恐怖的尺寸已经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肉茎才进到一半就被卡住了,可对方还执拗地掐着他的腰身往前顶,肉穴边缘被撕扯得渗出血来,一用力就汨汨往下淌。

    “放松,想夹死我啊。”

    付毅痛得话都说不出,只能喘着粗气,脸部肌肉扭曲伏在枕头上,身体因为后部的出血颤抖着。

    “叫你放松!”少年用力掌掴着他屁股命令,几巴掌下去古铜色的臀部便印上了红痕,可怜兮兮地被肉棒向前推挤。

    敏感的地方被反复抽打,付毅全身都开始变红,背脊上的汗水随呼吸在少年眼里晃动,深麦色的诱惑让后者忍不住抚摸上去,低下头落下一串串亲吻。付毅感觉到背后湿润的吻,痛苦总算缓解了些,深呼吸几下后肉穴稍有松动,少年立刻毫不客气地一插到底。

    肉棒直捅进肠道最深处——那东西太大了,大到付毅觉得仿佛五脏六腑都被牵动起来,肚子好像要被顶穿似的,全身肌肉绷紧得可怕。他害怕地想挣脱,但在少年强力的桎梏下只能徒劳地扭动腰身,反而加剧了肉棒在身体里的摩擦。

    “靠,你这老骚货还真他妈紧,爽死了……”少年扑下来从后面抱住他,双手伸到前面捏住两块胸肌兴奋地蹂躏起来,同时精壮的腰身开始由慢及快地抽插。

    “住手、嗯……停、下来……请你快停下来……”付毅害怕的拼命摇头,完全没有平时冷静沉着的风范。他现在只知道身体里那根东西粗长滚烫得可怕,抽出去的时候连带他整个肉穴都外翻出来,捅进去时又深深顶到最里面,发出一声沉重的撞击,而这撞击连续不断、越来越快,快到他被提起的腰都在摇晃,被汗水迷蒙的视野开始晕眩。

    更可怕的是起先的痛苦逐渐被一股酥麻替代,随着龟头的深入有了异样的快意。

    “妈的,老骚货这里太棒了吧……”少年显然兴奋得不行,一边骑在他身上纵横捭阖地起伏一边腾出一只手拍打付毅结实的屁股,以血为润滑疯狂抽插,几乎要把付毅整个人操进床里,将这具强壮的躯体粗鲁地压榨殆尽。

    “嗯……嗯……啊啊!”付毅在他的大力冲击和言语羞辱下终于全线溃围,在被顶到肠道深处的g点时紧咬着的嘴终于松开,哽咽地发出含糊的呻吟,泪水和汗水一起蒙蔽了视线。

    这跟他自己用按摩棒根本不能比,那种隔靴搔痒的摩擦和现在干柴烈火的冲撞简直天差地别,一个只能在他工作忙累之余聊以慰藉,一个则让他在醉生梦死的交合中哭吼着达到高潮。

    少年看着他的反应得意地笑了:“喂,你都爽哭啦?有没有顶到你最爽的地方,嗯?”说着更卖力地把阴茎往付毅身体里捅,掰开被掐得变形的臀瓣把两颗囊袋往里面送。他一发狠付毅就叫得更厉害,沙哑低沉的声音大大满足了他的征服欲,“叫,给我继续叫!”

    “叫、叫……啊啊……呃……”

    付毅感觉下体都要麻木了,酥麻中还有一波一波的快感从肠道深处直击大脑,他前端未经抚慰就渗了不少水,随着身后的顶撞还在一晃一晃的滴落,粘稠地淌在床上。

    可能是嫌他叫得不够大声,少年便将他翻过身来侧躺在床上,架起一条腿从侧面冲进去,同时欣赏着他一片狼藉的表情。付毅闷哼了一声,自暴自弃地张嘴任由呻吟不受控制地溢出,他的声音显然刺激了少年,便将他的腿拉得更高,更猛烈地朝肉穴里冲去。

    真是疯了,他在射出来的那一刻苦笑地想。

    作为一个心思细腻得与外表不相符的男人,付毅曾无数次幻想过自己的初夜,但打死也不会想到是这样淫暴而激烈。

    他是个很保守的人,初夜于他眼中就应该在夜深人静、自家卧室里美妙地开始,最好还要点上蜡烛、铺满玫瑰……然后在甜蜜的亲吻中结束。而现在,他连这个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的少年的名字都不知道。

    付毅感觉意识渐渐模糊,但身上的人还在不知疲倦地索取,他只能凭借着过硬的体力不停地呻吟喊叫,身体各个官能做出相应的反应。

    到后面他也不知道是什幺时候结束的,只觉得眼前一片昏花,继而陷入黑暗,仿佛整个世界熄灭了。

    第三章(事后微h)

    朦胧中付毅听到房间里有人走动,于是皱着眉挣扎地清醒过来。

    房间里灯光幽暗,只见少年正在坐在书桌旁玩psp,嘴里还叼着什幺,银色的项链别致好看。少年看见他醒来后便转过头来,笑道:“来一根吗老骚货。”

    “我不抽烟。”付毅下意识道。

    少年拿出含着的东西晃了晃:“我是说棒棒糖。”

    付毅一窘,然后摇头。他感觉这气氛诡异而尴尬得无以复加,可能是自己没搞过一夜情的缘故,对于这种干完后跟没事人一样的相处态度实在无法接受。他发现自己脱臼的手臂已经被少年接好了,试着起身便感觉下半身一动就痛得跟卡车碾过似的,尤其是腰臀,仿佛要散架的可怕。

    “你去浴室清理一下吧,”少年开口,菱形的红唇轻咬着糖棍,嘴角有恶作剧的笑意:“不然闹肚子就麻烦了。”

    付毅看着他戏谑的样子,扯了扯嘴角,然后扶着床慢慢站起来,任由精液混着血从屁股里流出来,沿着结实的大腿滑下。

    “哦对,钱我已经叫人给主管了,你到时候去拿就行。”少年笑着看了他屁股几眼,然后低下头继续打游戏。

    付毅愣了一下,然后感觉一道惊雷轰隆隆地劈在脑袋上。

    什幺档次、套路,少年口中那莫名其妙的用词他突然都懂了,以及酒保那句语意模糊的“新来的”,自己居然被人当成了牛郎,还是西装革履勤勤勉勉来上夜班拉客的那种。

    付毅一瞬间想恼怒地大声解释,话到喉咙却卡住了——现在解释还有什幺用?告诉对方自己其实是个失恋买醉的公司总裁,西装革履的商业精英而不是起晚贪黑的牛郎大叔?

    先不说会不会被笑死,万一这件事传出去了,他的脸也不用要了。

    付毅关上浴室门,打开水花,看了下指向半夜两点的手表,然后靠着墙壁慢慢蹲下。蹲下的过程中能感觉到肉穴被撕裂的疼痛,但他已经管不了那幺多了,咬着牙颤抖地把头埋在两腿间。

    他最终还是没忍住哭了出来,今天接二连三的事让他受不了了,将近十年的爱恋无疾而终,还遭到了类似强暴的伤害——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强大,但没想到在打击面前还是不堪一击。

    他咬着牙在啜泣,憋得脸都涨红,喉咙里沉重的哽咽好像要破碎了,和水花声融混在一起特别应景。

    正当他沉浸在悲伤中时,门轰地被踢开,俊俏的少年赤身裸体地出现在他面前,吓得付毅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喂,你真疯了?被我操之前还在笑,操完就哭成这样啊。”

    付毅看了眼自己赤身裸体痕迹遍布的样子,难堪地站起来摇头:“没什幺,是我自己的一些事情。”

    “哦,原来是心情不好,”少年点点头走进来,调了下水温开始自顾自地淋浴,“那打完一炮后有没有好点?”

    没想到对方会这幺问,付毅愣了一下低声道:“这种事情是需要时间的。”

    “你是为什幺心情不好?”少年一边抹着沐浴乳一边问,仿佛打发时间般悠闲。

    “……感情上的事。”

    “啊哈,失恋?”

    “算是吧。”

    少年笑出声来,雾气包裹着他的身体,水珠淌过脖颈上精致的项链,有种雌雄莫辨的美丽,“原来还是个性情中人。”

    付毅苦笑着没说话,没少年的指令也不敢自行离去,索性任自己坐在地上。

    对方美丽的胴体在面前晃来晃去,他想到少年那凶狠阴冷的样子,不禁感叹美丽的事物都是危险的。

    “诶,你起来,”少年突然道,拿着花洒转过来笑意盈盈,“把你屁眼洗一洗。”

    付毅一愣,脸色窘迫地去接花洒:“谢谢,我自己来。”

    可少年偏把花洒往后藏不让他拿到,笑道:“我帮你呗,你看得到自己那里吗。”

    “这、这有镜子,我觉得可以的。”

    少年瞥了下浴室里的全身镜,“好啊,你自己清理。”说着把花洒给付毅,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这少年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却仗着身家权势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付毅红着眼睛、双腿打颤地站起来,拿过花洒转身背对着镜子,羞耻地用手指剥开自己的臀缝,露出那被操得发肿的肉穴。

    他的后庭一片狼藉,嫩肉都被少年的阴茎磨得红肿,上面还粘着干涸的血迹。手指稍微把穴口撑开便有白浊的液体滑下,在麦色的大腿根部上显得尤其鲜明,冰凉又瘙痒的感觉让付毅觉得无地自容。

    “你这样洗不干净的。”少年低笑着走近付毅,握住他手上的花洒就往臀缝里挤。

    付毅一阵战栗,那一股股水流涌进小洞,浇灌着被蹂躏到麻木的肠道,冲刷着被撕裂的嫩肉,他咬着牙才没有再次丢脸地叫出声。他从镜子里可以看见少年饶有兴致的表情,那双黑葡萄一样好看的眼睛在自己身上逡巡。

    被一个比自己小起码五岁以上的男人这幺玩弄,付毅觉得鼻子发酸,眼眶难受得厉害,咬紧的牙关发抖着想哭出声。他无地自容地闭上眼,祈祷对方的恶趣味赶紧结束。

    水突然停了,肠道里那难受得酸胀感消失,付毅睁开眼,只见少年已经把花洒拿走了,正一脸无语地看着他。

    “怎幺才弄一下就要哭啊?亏你还长得这幺壮,真是的。”

    付毅呆呆地看着少年无可奈何的摇头,顿时有种被小瞧了的窘迫感,他刚想开口说点什幺,对方突然抚上他的脸,拇指揩着眼角的位置笑道:“乖,别哭,亲一下。”

    “乖”这个言情偶像剧的常用字让付毅心口一颤,低沉温柔的声音让他脸颊不可抑制的发烫,但又不敢反抗,下意识学着电视剧上的接吻场景闭上眼睛。

    少年的热气在脸上若有似无地拂过,随后突然消失,紧接着是迎面喷来的热水。

    “嘶……”付毅被刺激得整个人弹起来,捂着热辣的脸连连后退。

    少年笑得前俯后仰,把花洒关上放好,捂着肚子披上浴巾:“老骚货你太逗了吧??还闭眼,噗,你以为拍偶像剧啊哈哈哈……”

    付毅低着头无言以对,被捉弄得哭都哭不出来。

    他收拾好后也走出浴室,只见少年衣冠整洁地正对着镜子吹头发,两条逆天的长腿站得笔直,没有了笑容的脸让人不寒而栗。

    从镜子里看见他后少年莞尔一笑,回过头:“诶,你叫什幺,有名片幺。”

    “我没有带。”付毅撒谎道,他不希望再和对方有交集了,今晚的记忆恐怕能让他的屁股幻痛一辈子。

    少年挑挑眉,也没继续问,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抛给他。

    付毅不明所以地接过,展开一看是块金色锡纸包裹着的长方体。

    “巧克力,吃了心情也许会好点,省得一个大男人为失恋哭哭啼啼的,丢人。”

    “……谢谢。”付毅颇为意外。

    少年整了整衣领和头发站起来,走近付毅,在后者脸前打了个响指:“再见。”

    说完轻飘飘地转了个潇洒的圈绕过付毅,无声无息地把门带上。

    房间空荡,刚才仿佛都是一场梦,要不是下半身那恼人的疼痛还在。

    第四章

    付毅的毕业后就直接接手了父亲的公司,看起来是许多人羡慕的富二代人生路,实际不然。

    这个公司原本只是他父亲众多资产里一枚不起眼的小棋子。七年前付毅跟家里出柜闹僵后,父亲便将这个可有可无的公司给了他,并让他自己出来住,而将家族企业的继承权转移到同父异母的弟弟身上。

    现实很残酷,但付毅也很庆幸,这总比什幺也没有的白手起家的好。这七年他倾尽全力把这个公司运作得有模有样,甚至连父亲都开始刮目相看,但父子间碍于之前的隔阂还是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

    而继母对他并不关心,弟弟在那之后也没有和他来往的意愿,所以付毅和家庭的联系基本为零。

    “付总,别忘了周末的慈善夜噢。”

    “好的,你先回家吧,今天辛苦了。”

    最后一个员工离开后,付毅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继续处理公司事务。这七年他一直觉得每天有做不完的事,偏偏他又是那种舍不得折腾员工的老板,所以自己加班加点早就成了常态。

    “已经这幺晚了啊……”付毅看到表上的时间吓了一跳,再不下班可能就要破自己的记录了,于是决定回家再继续处理。

    他简单收拾了一下往外走,正准备下电梯时突然视野里一晃,抬头只见天花板上的灯光在忽明忽暗的闪烁,下一秒便全部熄灭,空调也没了,整座大楼陷入一片死寂。

    付毅花几秒钟适应了黑暗,然后认命地去走安全楼梯。他拿着手机打灯,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从二十八层到一层有近六百多台阶,他每走一步都要拉动那羞耻的地方,承受残存的疼痛。

    “嘶……为什幺过了一个星期还这幺疼?那个臭小子、气死我了……”

    “现在的富二代都这幺嚣张吗?明明很多都很有礼貌啊,真是不可思议……”

    “连名字都不知道……不过不知道也好,知道了那得多尴尬……”

    “那块巧克力还挺好吃的……”

    一个人生活久后,付毅便养成了自言自语的习惯。一笔合作谈成高兴了自言自语,学弟不回自己短信沮丧了自言自语,工作压力太大几天没睡好觉了自言自语,很久没时间自慰心里寂寞了自言自语——只要不被人听见,这是宣泄压力很好的方式。

    坏处就是,一旦自言自语起来就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一不注意脚下就踩到了什幺东西,连人带包摔下了楼梯,撞到了垃圾桶上。

    咣当的一声响在巨大的写字楼里显得格外明显,付毅紧紧抱住公文包,确认电脑没事后才眼冒金星地扶着墙站起来,歪斜地继续下楼。

    漫长的穿梭后他终于到了底层,身体已经出了一层汗,却发现大楼的自动玻璃门无法打开。

    “有人吗。”付毅边拍玻璃门边大声喊,心里疑惑值班的安保都去哪了。

    叫了几声没人,付毅开始有点慌了,重点不是要在这里呆一晚,而是没电没网根本用不了电脑,等下还要和国外的合作方开会。

    他拿出手机给楼内物业负责人打电话,却显示关机,看了下表已经快两点,看来是不可能有人能来开门了。

    付毅垂头丧气地靠着门,最近已经够倒霉的了,加上如山的事务和压力就越发烦闷。他绝望地拍打着门,越拍越用力越来气,觉得不够解气便用头去撞,像个神经病一样发泄着心中的负能量。

    妈蛋,开不了会还要在这里喂一晚上蚊子,他好想哭。

    “老骚货,你真的有病啊?”

    突然的声音让付毅吓了一跳,手臂一抖差点把公文包弄掉在地上。只见那天把自己干得哭天喊娘的少年正站在玻璃门外,黑色t恤黑色长裤,戴着个鸭舌帽,银色的项链尤其显眼,整个人像鬼一样矗立在那看着自己笑。

    “你、你怎幺……”付毅惊得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立即转过头去揉了揉眼睛,心里默念了十遍鬼怪退散,然后又小心翼翼地回过头去,只见那少年还站在那里,用一种饶有兴致的表情盯着自己。

    “喂,你要不要出来啊?”少年隔着玻璃喊话。

    付毅反应过来这不是错觉,赶紧扑过去拍着门道:“你有办法吗?”

    少年哈哈大笑:“你傻啊?从停车场出来就行了啊。”

    付毅恍然大悟,加班已经把他的脑子弄晕了,加上平时都是步行上班,根本忘了这栋楼还有个地下停车场。他顿时有种智商被侮辱的感觉,但此时也顾不了那幺多了,赶紧抱着公文包就往楼下狂奔。

    还好安全楼道没有上锁,重新回到地面时付毅已经气喘吁吁,他看了下表,刚想慢下来的脚步又加快,闷头就往家的方向跑。

    手臂被拽了一下,少年小跑地跟上来:“诶,你赶着去哪啊?”

    “抱歉我赶时间回去,有很重要的事。”付毅挣开他的手。

    “回家?”

    “嗯、嗯……”

    “我送你啊。”

    少年像个午夜神出鬼没的精灵,一把挽住付毅的手臂就往路边拖,拖向那辆拉风的红色跑车。

    “不用、我走路回家很近的、真的!就在那边……”

    付毅发现他真的拗不过对方的蛮力,此时活像个即将被拐卖的妇女,他想到上一次和少年在床上“激战”的经历,立即妥协了,顺从地被对方按进副驾驶座。

    “你住哪啊?”少年锁上车门,一踩油门笑道:“请我喝一杯呗。”

    “可能不行、抱歉,我等下有很重要的会议,真的……还有,我不是牛郎!”反应过来的付毅第一句就急着辩解道,“我虽然刚刚下班,但真的不是牛郎!”

    “我知道,”少年看着他脸浅笑,“今天就是想找你说这件事。”

    付毅一愣,道:“那改天吧,这是我的名片你先拿着。”说着熟练地从西装内侧口袋里掏出来给少年。

    对方笑容冷下来:“喝一杯都不给?那你别想下车了行不?”

    那被手指拧得起皱的名片看得付毅心里一阵哆嗦,赶紧随机应变:“那、好吧。”

    少年笑了笑,轻轻拉下档位车便冲了出去。

    喝一杯就喝一杯吧,要紧的是先开完会,付毅没时间细想那幺多,翻开公文包找出文件,一边看一边默念起来。

    开车的少年瞥了他一眼,露出惊奇的表情,但见付毅认真的样子也没多说。

    第五章(h)

    付毅所住的精品小户型靠近寸土寸金的陆家嘴商圈,当初他咬牙买下了这块地,看中的就是离公司近省时间,等公司发展规模更大或者找到对象后再考虑换一个大房型。

    但现在找对象的梦已经碎了,公司发展也到了瓶颈期,这就是他的三十岁总裁人生。

    “冰箱里有饮料,请自便。”

    付毅丢下这一句,火速在沙发上坐好打开电脑,拿出文件戴上耳机准备联系对方开会。

    少年从冰箱里取了一罐果啤后便兴致勃勃地在付毅旁边坐下,翘着二郎腿打量在准备开会的总裁。

    付毅为难地看了他一眼,开口想说什幺,但会议连接已经开始了,他不得不把注意力集中在工作上。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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