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 作者:奕歌
第2节
“喂喂喂!刑峰!你他妈当老娘是空气啊!”女人原本摸着胸肌摸得很起劲,连安全套都咬开了,抬着腿就准备让男人主动插进来,可谁知道这家伙死盯着沙发,自顾自地撸起管。
“咳,兰姐,今天要不就算了。”男人也就是刑峰,任由粗硬勃起的阴茎翘着,径直往卫生间走。
兰姐气得大胸一抖一抖的,狠狠地把安全套扔地上,咬着红唇咒骂了几句神经病之类的话,像是突然想到什么,高声说,“哟,阿峰,你小子不会是有心上人了吧?”
刑峰一边撸管一边喘着气低笑,“心上人?”
兰姐把脚踝的裙子重新穿上,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口气不善道,“要是没心上人怎么连炮也不约?难道你阳痿?”
刑峰知道兰姐打炮未遂心情不好,也不介意,刚想说点好话就听到门铃又响了。
“操,又他妈是谁!”
沈小茜是一身镂空雪纺裙,也顾不上天寒地冻的初春,露着一双纤细修长的美腿,画着淡妆的漂亮脸蛋带着温婉嫣然的笑,亭亭玉立地等着心上人开门。
结果门一开,沈小茜就傻眼了。
一个露着大胸衣衫不整的高个女人表情玩味地看着自己。
“你找谁?”
“你哪位?”
两个女人同时出声,立刻火药味十足。
刑峰烦到不行,翘着还未发泄的阳具又走出来,看见沈小茜时,脸色阴沉下来,“谁让你来的。”
沈小茜委屈得要哭了,想着要不撒撒娇发发嗲,可眼前还有个女人在看笑话,她只能梗着脖子说,“我想你了,我想见你,你那么凶干嘛!”
兰姐一副贵圈真乱的表情,对沈小茜说,“来约炮的?你来晚了,我们已经干完了~~”
看着沈小茜脸色变得铁青,忍不住咯咯咯地笑起来。
沈小茜像是吃了屎的表情,也顾不上自己这身婉约的裙子,叉着腰蹬着眼对兰姐说,“哪里来的婊子,阿峰没给你钱吗?做完生意还不快滚!”
刑峰一听忍不住皱眉,眼神冰冷地走到沈小茜面前,说“我当你刚才的话是放屁,你走吧,以后不要随便过来。”
沈小茜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眼圈都红了,但她知道刑峰的脾气,越是撒泼发飙越会失去他。
可旁边这个得意忘形的妖艳贱货绝对不能放过!怪不得刑峰这段时间都很少搭理她,原来是被这个贱女人给勾走了。
沈小茜用极度蔑视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兰姐,兰姐配合她似的,扭了几下水蛇腰。沈小茜气得胸脯剧烈起伏,兰姐也跟着挺挺胸脯,露出大了沈小茜好几size的巨乳。
沈小茜再也忍不住了,哇得一声哭出来,极具偶像剧风情地转身挥泪狂奔。
兰姐看着沈小茜哭着跑远的背影,瞥了刑峰一眼,淡淡道,“不追吗……看来不是她。”
刑峰也不接话茬,懒洋洋道,“老子他妈的撸个管也不得消停。”
现在是晚上七点,下着小雨,刑峰没有打伞,只穿着紧身背心的他露着一副男人嫉妒女人痴迷的强健身材,大阔步地在街上走。
他原本没指望齐清会来太早,就算来了,估计也是扭捏着一副被人强迫的样子。
而齐清却像是在巷口站了许久,他没有打伞,柔软的发丝因为被雨水打湿紧贴着额头,穿着不合身的廉价西服,手臂还夹着个公文包。白皙的脸是超出年龄的苍老和憔悴,但在看到自己的一瞬间,他的眼神亮了,却又立刻躲闪开,只是微红的脸颊透露出心情。
男人嘴角不自觉地轻翘着走了过去。
“在等人?”男人是带着笑意的一本正经。
齐清像是上班上得有点懵比,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男人又要玩什么新花样,于是假装陌生人似的,局促却又冷淡道,“嗯,是啊。”
“等谁呢?”男人忍不住去靠近他,闻到齐清身上雨水的湿气混杂着洗衣液的气味。
“我……我在等你。”齐清抬起头,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害羞,眼角有些发红。
男人笑了,他就喜欢这样的床伴,不矫情不做作。
“今天去哪儿,小骚货。”男人的轻佻的尾音勾着齐清屁股发痒。
“我不知道……”齐清脸又红了,他感觉自己变了,只要一碰见男人,就会紧张羞涩欣喜若狂,这感觉有点像当初追沈小茜那会,但又不太像。
齐清还在一边纠结,就被男人一把搂住肩膀,齐清吓得一个哆嗦。
男人贴近他,鼻尖顶着他的耳垂,暧昧磁性的笑震颤着他的耳膜,“今天我们玩一个,小母狗吃肉棒的游戏……”不知道是因为男人喷出的热气还是其他原因,齐清从脖颈到脸颊全部泛起嫣红。
“不……不要叫我小……那个词。”男人很多次用这种极具侮辱性的词语称呼他,让他难堪得要命,却又刺激得不行。
“那叫你什么?”两个人走在夜雨的路上,身边是模糊的过往的人流,齐清满脑袋全是这个男人,他身上的味道,他的声音,还有他手掌的温度。
“叫你小骚逼小浪货?哎,还是小母狗可爱一点。”男人遗憾地叹了口气。
齐清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拼命回忆跟沈小茜恋爱时的感觉,当时的自己绝对是小宇宙爆发,能说会道巧舌如簧,每次他讲笑话沈小茜都会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但这个男人跟沈小茜完全不一样,齐清不可能用攻略沈小茜的方法对待他。
当然,男人也根本不需要齐清的攻略,手掌直接就顺着齐清的肩膀摸到他的屁股,用力一捏,调笑说,“今天的小屁股又要辛苦了,当然,最辛苦的应该是小母狗的小菊花,又要被大鸡巴哥哥插得淫水直流。”
正好有个女孩从身边走过,听到这句话,瞬间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们。
第七章 深喉加骑乘被干
此刻,男人正大马金刀地坐在车后座,露着强壮的胸肌腹肌,最让人难以直视的还是茂密毛丛中的一柱擎天。
齐清就跪在这根又粗又长的紫黑色肉棒面前,表情又难堪又羞耻。
“别……别在车里好吗……”虽然是地下车库的车里,但还是会有来往的车声,极度的羞耻和怕被人发现的恐惧交织在一起,齐清的肉棒却违心地勃起。
“骚货,你他妈都翘起来了,还装什么装。过来给老子舔,舔硬了好操你。”男人不耐烦地撸了几下鸡巴,将凶器对准齐清。
第一次正面直视这根把他折腾得要死要活的巨物,粗大硬直的紫黑色柱身遍布青筋,比gv里黑人的阴茎还要壮观。齐清简直难以想象,自己的后穴能塞进这种庞然大物。
齐清扭捏又饥渴地凑近大肉棒,脸上带着媚红,眼角又有点湿润,下面更是硬的发疼。
反射性地想起之前被粗大的阳具干得死去活来又爽得不行的场景,后穴跟着湿润饥渴地收缩着。齐清伸出舌头,吊着眼,学着gv里骚零的样子,开始又舔又含。
腥臊的男性气味让齐清有些排斥,但却很刺激,他低着头笨拙却认真地含住男人硕大的龟头,张大着嘴用嘴唇摩擦柱身,舌头不断划过铃口。
男人似乎很爽,忍不住前后抽插起来,把齐清的嘴当后穴狠操。
齐清的嘴被大肉棒撞得根本合不拢,脸颊不断被撞得鼓起来一块,勾勒出龟头的形状,齐清被顶得嘴里流出透明的唾液,顺着下巴流下来,看上去异常煽情。
齐清呜呜地抗拒着,嘴被撞得生疼,忍不住想吐出来,但男人蛮横地抓着他的头发,操纵着大肉棒往他喉咙里捅。
龟头直接就捅进他喉咙里,阵阵作呕感让他脸涨的通红,齐清眼泪都被撞出来,窒息恐惧恶心感全部袭来。
但男人只是更用力地插入,齐清又暖又湿的喉咙简直跟女人的阴道一样,让男人越捅越上瘾。
齐清疯狂挣扎着,龟头已经堵住他的喉咙,男人的手用力按住他的后脑,整个阴茎全部塞进齐清嘴里。
齐清呜呜地惨叫着,但只能发出闷哼声,男人残忍地全部顶入,然后一动不动,看着齐清的眼泪口水一齐流了出来,甚至眼神都开始涣散。
妈的,真不经玩。
男人不甘心地用力捅了几下,才把整根阳具拔出来。一拔出来,齐清呕得一声趴在地上不断干呕,但什么都吐不出来,眼泪和唾液齐刷刷往下流。
男人不满地啧啧几声说,“小母狗的深喉真差劲。”
齐清猛地抬起头,他的脸因为窒息变得煞白,嘴唇却是诡异的鲜红色,眼睛发红满脸是泪痕,看上去可怜极了,但他的眼神却暗得发黑。
男人直视着他,良久耻笑道,“怎么,想杀我?”
齐清屈辱地别开头,却不说话。
男人似乎也不太高兴,说,“玩不起就别玩,少他妈装贞洁烈女。”
齐清直起身,伸手要开车门。
男人一把将他从后抱住,揪住他的头发把他往回拉。齐清挣扎着要推开他,却被男人一巴掌扇在脸上。
“老子都他妈硬了,你想走?”男人钳住他下巴,直直地盯着他被打红的脸颊,冷冷道,“你不是最喜欢玩暴力强奸这套,今天怎么的,想走纯情路线?”
齐清被他打得耳朵嗡嗡直响,捂着脸不说话。
他的内心一直很荒凉,几乎什么都没有,男人的出现让他的生命中有了些色彩,但是……
男人本身就没什么耐心,更何况下面硬得难受,也懒得理会齐清的情绪,开始脱他裤子。
齐清不再挣扎和反抗,只是默默地任由一件一件被男人粗暴地脱掉。
齐清其实长得不好看,平凡得扔进人堆就找不出来的长相,身材也不好,全身上下没有一块肌肉,瘦的能看见肋骨的胸脯,长期坐办公室让他屁股和腰也有些发胖。
但这样的裸体,却让男人欲火中烧,他从后面抱住齐清,嘴唇轻轻舔吻他的脖颈。
齐清敏感地颤抖着,男人与之前反差巨大的吻让他的心越发酸楚,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脑袋里乱糟糟的。
“小母狗,以后不玩口交只插后面怎么样?”男人磁性沙哑的声音带着难以言喻的诱惑。
齐清的心却在瞬间被某种莫名的情愫涨满,他回过头,凝视着男人阳刚的俊脸,想要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男人一把将他正过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齐清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微低着头,耳根发烫。
“啧,小哑巴,老子就没见过你这样的。”男人调笑着,大手顺着他的腰肢向下情色地搓揉他的屁股。
齐清被他摸得浑身发烫,男人粗硬的手指碾磨着他的穴口,让他从里面就开始发痒。
“求老子插进去。”男人一只手捏弄着齐清的乳头,另一只手要插不插地逗弄他的肉洞。
齐清翘着流水的阴茎,抿着嘴唇低垂着眼,配合着男人的手指抬高臀部,往男人粗硬的大肉棒上蹭。
“妈的,说话!”男人狠狠拍着肉臀,齐清吃痛地啊了一声,涨红着脸说,“求您插进去……”
“插哪里?”男人用力揪着齐清的乳珠,让它变得充血红肿。
“……插……插进我的……我的屁股里。”齐清乳头又疼又痒,后穴也空虚得想被进入,但男人偏逼着他说这种羞耻肮脏的淫话。
男人又狠掐着齐清的臀肉,说,“屁股个屁,是骚穴。”
齐清彻底崩溃了,正好有一对说说笑笑的夫妻从车旁走过,他咬着嘴唇,紧张地绷紧身体。
等人走远,齐清才饥渴地用臀缝去蹭男人的性器,可也不见男人插进来,齐清羞耻得眼泪都快流下来,呢喃着,“请您插进我的骚穴里……”
男人笑了,齐清的脸脖子甚至是胸脯都变得通红。
“好,今天就插爆你的小骚穴!”
话音未落,齐清就觉得后穴的括约肌就被一个又硬又烫的巨物撑开,男人刻意放慢插入动作,邪佞地看着慢慢吞入阴茎的艳红肉洞,甚至连褶皱都被残酷地撑开,一丝缝隙也没有。
“看,小骚洞吃进去了。”
齐清已经闭上眼睛,被撑大的痛楚混杂着充盈的快感让他觉得浑身都快烧起来,男人粗糙灼热的大手扒开他的臀瓣,粗大壮硕的肉柱不断插入,他甚至能感觉到男人粗硬上跳动的青筋。
“妈的,真紧。”男人只觉得又湿又紧的肠肉毫无缝隙地包裹着自己的阳具,像无数张淫荡的小嘴吮吸着柱身,简直爽到不行。
“啊……嗯……不要再……”巨大灼热像是快要把自己插穿了,齐清难堪地呻吟着,想抬起屁股,却被男人残忍地握住腰,狠狠往下按……
“啊!”齐清发出一声惨叫,被捅到从未有过的深度。
“怎么,干进你子宫了?”男人狞笑着,大力往上顶。
胯骨狠狠地撞击齐清的臀肉,两个睾丸也拍打着他胀红的穴口,噗嗤噗嗤地水声混杂着啪啪啪地肉体碰撞声回荡在狭小的空间里。
“啊……好涨……”直肠被大鸡巴塞得满满的,几乎要撑爆脆弱的小穴,每次抽出都拖出媚红的肠肉,然后再随着插入被顶回去,就剩两个大睾丸紧贴着糜烂的肉洞口。
男人强健的公狗腰频率惊人地上下操弄,齐清被顶的肉臀在空中来回晃动,身体都无法保持平衡,却被男人抓着手腕狠干。
齐清被干得浑身打颤,粗大灼烫的肉茎次次都能捅到他敏感点,不断被研磨碰撞让他爽到难以自抑,他仿佛魂魄都被干飞了,失神地啊啊淫叫着,身体随着撞击疯狂上下晃动,半张着嘴,唾液不断从嘴角流下。
“小浪逼,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男人发狂地操他,一边淫言秽语地刺激他。
看他骚浪地用紧致湿热的肉穴套弄自己的阳具,看他淫荡地扭动着被干得变形的肉臀,看他失控地哭叫着求饶着。然后齐清全身痉挛着,射出第一波精液。
他是被男人活生生干射的,粘稠的液体散落在男人六块腹肌的肚皮上。
“啧,射的真多。”还有一滴黏在男人的胸肌上,“老子可是第一次被男人射了一身。”
第八章 疯狂车震
因为高潮齐清浑身都透着汗津津的潮红,嘴唇因为压抑声音而咬破,满脸泪痕,湿润的眼神涣散地看着男人,那表情透着股让男人发狂的柔弱和媚态。
后穴来回收缩着,夹得男人也是爽得不行,等齐清稍微缓过神来,男人继续一下一下地顶弄,齐清像是坐轿子一样,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颠一摇,他羞耻地含着泪,压抑着随着撞击节奏溢出的呻吟。
男人呼吸越来越粗重,动作也越来越剧烈,胯部动得恨不得顶穿齐清的身体。
“啊……好深……不要……”齐清粘腻骚浪的呻吟让男人暴戾因子全部释放,他死死地钳住齐清的腰肢,发狠地顶他,每一次硕壮的龟头都能捅进最深处,每一次都让齐清不受控制地尖叫。
“妈的,老子干死你个骚母狗!”男人起身将他按在车后座的沙发上,分开那双不断颤抖的白腿,将沾满肠液的大鸡巴又一次全根捅入。
“啊……啊……”齐清捂着嘴,发出沉闷的浪叫,眼泪因为极度的刺激和快感流出。
男人将他双腿往下压,让被操得媚红的肉洞更加突出上翘,然后至上而下地干他,齐清甚至能看见,男人粗硬的巨根在自己红肿烂熟的肉穴里来回抽插的场景。
齐清羞耻地被迫抱着自己的大腿,好让男人更深更狠地进入自己的肉穴。
“小浪货,真他妈骚。老子真是捡到宝了!”男人粗哑的声音透露出极度的欢愉和快感。
齐清内心竟因为这句话瞬间涨满,他费力地将腿张得更开,让股间高高翘起,想着自己要更骚更浪地满足男人的欲望。
男人的手按着沙发,健壮的公狗腰疯狂挺动,男人硬如铁柱的阴茎在齐清红肿的肉穴里不断打桩,甚至把肠壁的嫩肉都干得不断翻出。
齐清像个肉球一样随着抽插前后晃动,头不断撞到沙发靠垫,后背也被磨得发疼。但男人暴戾的操法却让他产生一种极度自虐的快感,他甚至渴望自己被男人强壮的大鸡巴彻底捅穿捅死。
“妈的,你现在这样真像个肉便器。”男人一边粗喘着低笑一边继续狠干,眼神透着戏谑和更加狂猛的欲望。
齐清就听到这句话,身体剧烈地颤抖着,高抬的双腿绷得笔直,甚至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他紧咬的嘴唇发出压抑凄艳的尖叫,阴茎在没有任何碰触的情况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操,又喷老子一身。”男人只觉得甬道瞬间夹紧肠壁的媚肉收缩着,夹得他特别爽,“小骚货,光插后面就能爽成这样?”
男人低笑着,凝视着齐清被干得汗湿红晕的脸蛋,看自己操得失神的媚态,只觉得下面更硬更大,恨不得撑爆身下的小骚穴。
男人强壮的臀部肌肉不断绷紧,加大加重操干身下紧致的肉穴,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混杂着齐清脆弱崩溃的哭泣回荡在狭小的空间里,空气中交织着性交的糜烂气息。
“啊……不要……好疼……求求你……”刚泄完的身体异常敏感虚弱,根本经不住男人这种暴虐的玩法。他伸手抓住男人强壮的手臂,又可怜又淫荡地哭着求男人放过。
男人不为所动地继续干他,甚至越干越狠,整个车都跟着晃动起来,发出嘎吱嘎子的声音。
就在齐清以为自己要被男人活活干死时,男人终于嘶吼着,狠狠扒开他的臀肉,几个粗野大力地律动,将一股股灼烫的精液射进齐清的直肠深处。
齐清因为男人的浓稠粗暴地注入,被烫得颤抖不止。他咬着嘴唇强忍着呻吟,抱住男人强壮汗湿的后背,全身抖个不停,又一次被干射出来。
“妈的,小母狗真能射。”笑骂着狠拍齐清的肉臀,射过的大肉棒慢慢抽离,被过度操弄的肉穴根本无法闭合,不断从里面流出浓白的精液。
男人让他撅起屁股趴在后座沙发上,齐清有些迷糊地看着他。男人邪笑说,“小母狗要夹着精液,到时候给老子生崽子。”
齐清顺从地翘起屁股,头抵着沙发,姿势淫荡极了,真像是等待交配的母兽。
“我不是女人。”齐清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男人一愣,随即懒洋洋道,“你要是女人,老子就得带套了。”
齐清这才想起来,从第一次被强暴到这一次,男人跟他做爱从来都不用安全套,每一次都是直接内射。
“我说我不是女人……我没法给你生孩子。”齐清故作冷静地说,可微微梗咽的语气却暴露了他的心情。
男人挑眉看着他说,“你这是遗憾还是庆幸呢?”
齐清眼睛有些酸涩地移开视线,过了一会小声说,“你还要干我吗?”
妈的,这小骚货的想法够跳跃的。
男人将硬的发疼的肉棒紧贴着他的大腿,低哑道,“老子就等你这句话了。”
一个妖艳女郎挽着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从地下车库电梯出来,老远就看见一辆suv晃得跟地震了一样。
那女郎露出暧昧笑,捅了捅身边的中年男子说,“王老板,那边玩得正欢呢。”
中年男人露出淫邪的笑,拍了一把女郎的屁股说,“要不凑近看看?”
女郎娇笑着松开她,妩媚地回头勾勾手指,然后轻手轻脚地凑近这辆suv。
整个车体晃得简直是让人看着就面红耳赤,女郎靠近前座车窗,可惜什么都看不到。
这时候,一个低沉磁性的男声从车里传出来,“小母狗撅起屁股,老子要给你打种。”
女郎听着差点跟着跪下,这满含情欲的性感男声简直男性荷尔蒙井喷,配上这么情色的话语让人听着就忍不住湿了。
女郎心里想着,听声音就是个器大活好的大帅哥,真希望自己现在就在车里。
车里的两个人估计正干到白热化,女郎模模糊糊能听见男人的粗喘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
这时候中年男人也走了过来,女郎瞥了他一眼,只觉得眼前这个中年虚胖大叔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但也不能表现出来,只能撅着嘴指了指车后座。
“又他妈装哑巴,给老子叫出来!”男人粗野地骂道,女郎听着他说话,就忍不住就要呻吟出声了。
她心心念念地想着,一定要看看这个帅哥长什么样子。
旁边这中年男人则想着里面被干的女人肯定骚到不行,于是自行yy起各种明星的脸蛋和身材,咸猪手也伸向了身边的女郎。
女郎嘤咛一声躲开他,紧贴着车窗,恨不得生出透视眼,能看见里面的春宫戏。
啪啪啪的操干声越来越响,接着就听见一个带着哭腔的呻吟。女郎一听发现这个声线更高,似乎跟之前那个男声不太一样……
哎?……卧槽不对啊,怎么是两个男的!
女郎不死心,就听到高声线的男声发出细碎的哭泣,以及突然被拉高地尖叫。
女郎吓得一个踉跄,直接就拉着身边不明所以的胖男人仓皇而逃。
等围观群众走后,车晃得越来越剧烈,配合着密集地啪啪声,低沉性感的男声粗喘道,“偏要老子动手是不是?”
另一个男声又不说话,只是偶尔发出被干得太狠的痛叫。”操,你他妈又犯什么病?“车内,男人狠狠地揪起他的头发,逼迫他抬起头。
却发现那张脸已经哭得扭曲。“……我真的不是女人……”
第九章 真相(微虐)
“峰哥,咋样啊,玩得爽吗?”一个黄毛男一脸谄媚,看他满脸的青春痘估计也就十七八岁。
“又不去上学?”秦峰砰得一声关上车门,微皱的剑眉看出他心情并不太好。
“哎呀,峰哥,齐大哥他们不是连初中都没上完,现在都开公司做老板了,反而一群大学狗出来挣得还不如个搬砖的。”黄毛一脸不以为然,显然极其唾弃这群死大学生。
秦峰冷峻的脸毫无表情,也不答话,随手一扔,车钥匙一个完美的抛物线落在黄毛手上,黄毛差点没接住。
男人转身就走,但临走前沉声说,“下次再让老子看到你逃课……”
回头,深邃的眼直视着黄毛,瞬间就让少年后退几步,脸色煞白说,“峰哥,我我不逃课不逃课了……再说现在这个点儿也是体育课……”
秦峰不再理会后面的小屁孩逼叨叨,满脑袋都是一个念头:今天干炮很不爽!
自己还特意借了老大的豪车想玩一把车震,结果那货从开始口交就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干他的时候明明爽得又哭又叫,自己不过是无意中说了句调情的荤话,就惹得他一直阴沉着死人脸一声不吭,做到后面跟奸尸似的。
秦峰胸口发闷,低头点了根烟。
明明那么平凡的一个男的,还他妈是那女人的老公,自己怎么就鬼使神差地把他给上了,而且还越来越上瘾,恨不得把他锁在家里,每天像性奴一样狠干他。
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除了在床上会骚点,讲荤话时射得飞快,几乎毫无优点。
“操!”秦峰摸出电话开始拨号。
打通后那边又不吱声,秦峰皱了皱眉,像哄女人那样,低声说,“到家了?”
那边还是不说话,秦峰恨不得把他从电话那头揪出来扒下他的裤子干死他,他忍着怒火,“说话!”
电话那头才发出声音,“恩……”
“恩个屁,到家了?”男人口气稍微柔和了点。
听筒里只听到细微的呼吸声,男人想起他绝望又痴情的眼神,忍不住捏着眉头说,“没事挂了。”
就在秦峰准备挂断时,那边发出细碎的哽咽,“你真的把我当女人……”
卧槽!这他妈心眼得多小,无意中说的句荤话,怎么他妈的还记着!
秦峰深呼吸,随即狠狠道,“你他妈要胸没胸,要阴道没阴道,要子宫没子宫,你当老子瞎?我草你妈的把你当女人!”
电话那头像是被吓到了,呼吸都急促起来,良久才带着哭腔说,“对不起……”
秦峰直接挂断,妈的智障。
齐清回到家居然神奇地发现沈小茜在做饭。
今天被男人直接从车里扔出来让他心情很不好,他阴沉着脸,脸上是道道干涸的泪痕,衣服上还沾着奇怪的液体,看上去挺丢人的,他怕被沈小茜看见,直接钻进卫生间里洗澡,把今天被男人里里外外操弄过的身体洗干净。
算起来这是第十次跟男人做爱,除了前几次被干得下不了床之后,自己的体质明显有所增强,现在只是菊花肿的厉害,让他走路的姿势有点怪异,其他还算正常。
等他洗完澡,却看见沈小茜像是等他一样坐在饭桌旁。
齐清眼睛突然有些酸涩,自己无数次魂牵梦萦的场景,从大学到现在的执念,就是沈小茜能像现在这样,坐在餐桌边,温柔地对他笑。
齐清突然涌出一种强烈的自我厌恶感,他觉得自己很恶心很肮脏,放纵地跟男人做爱,像个淫荡的妓女一样任由男人随意的玩弄侵犯,拖着这样残破的身体来面对妻子。
沈小茜看着他,美丽含情的双眸含着泪光,突然开口,“我们离婚吧。”
那一刻,齐清仿佛被电击了一样,浑身僵直地站着。
沈小茜眼圈也有些发红,她别开头说,“齐清,我知道你外面有人了,我也是,反正你都知道了,既然你不再爱我,那咱们就分开吧。”
“不是……”齐清脑袋里乱极了,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失声叫道,“我没有外遇,根本没有!”他发疯地想把一切都说出去挽回这段婚姻,可沈小茜却淡淡地摇头说,“无论有没有都不重要了,这段时间我也想通了,咱们从一开始就是错误。”
齐清在听到最后一句话后颓然地跌坐在地上。原来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不属于自己的就算是机关算尽也终究一场空。
他抬起头,良久才眼神呆滞地喃喃着,“好……让我好好想想,明天晚上我会给你答复……”
沈小茜却觉得他神情有些不对,但也没有多想,她拖出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穿着高跟鞋哒哒地离去。
才关上大门,她就忍不住拿出手机。
她听到电话那头低沉磁性的男声时,一扫之前的悲伤,忍不住雀跃地说,“亲爱的,我会跟他离婚的,你要等我啊~~”
电话那头的男人没有接话,选择了沉默。
沈小茜有些敏感地察觉到不对劲,紧张道,“你……你是不是不想让我离婚?”
男人缓缓道,“不是。”
沈小茜这才放下心来,动情地撒娇着,“我就知道你喜欢我,十年前就知道,我真的好开心,我现在就想见你!”
齐清觉得很冷,冷到骨髓里的感觉,恍惚中回到十岁那年,喝醉酒的养父用木棍狠狠地抽他,他被打得失去知觉,被丢在厕所冰冷刺骨的地上。
当时他就狠狠地发誓,要让伤害他的人不得好死,要让所有让他痛苦的人全部消失!
极度的怨恨与绝望充斥着大脑,他此刻只能感知到一个阴森的声音:杀了她,把她分尸,吃掉她的肉,磨碎她的骨头,把她美丽的头颅藏在冰箱里……让她永远陪在自己身边。
就在疯魔的下一刻,却猛然想起了那个人……
“妈的,就这么喜欢被老子干?”
喜欢……
“小母狗,喜欢我吗?”
我喜欢……你……
心口莫名地发热,齐清想着,这个世上还有人愿意接近我,还有人喜欢我,我不是孤独一个人。
齐清颤抖的手去摸手机,那个电话,那个电话在哪里。
迫不及待地想听男人的声音,想听他笑着叫自己小母狗,此时就算是不耐烦地辱骂也让他甘之如饴。
手机被慌乱地摔在地上,齐清像疯了一样跪在地上,终于拨通了电话,却是嘟嘟的忙音。
怎么回事,电话为什么打不通!
是不是因为惹男人生气,他才不接电话?这怎么办,他会不会以后都不理自己了!一想到这种可能,齐清觉得自己快疯了,他已经失去了一切,他不能再失去他。
不,我要去找他!
齐清状若疯癫地往外跑,手机外套全都没带。此时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去见他。
夜越来越深了,齐清的脸很红,眼睛却亮的吓他像幽魂一样往前走,凭着模糊的记忆走了整整一个小时,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找到那个地方。
齐清心情一下子雀跃起来,他兴奋地徘徊在门口,忍不住幻想男人见到他的情景,会低沉着性感的声线调戏他,会抱他亲他甚至是……
当那扇铁门打开时,在他忍不住要冲过去的瞬间……脚步戛然而止。
下一刻如坠地狱,他全身难以抑制地颤抖。
沈小茜穿着她临走时的大衣,娇俏地站在门口,男人似乎在跟她说话。两个人的气氛很亲昵,亲昵到沈小茜的手随意地搭在男人的肩上。
齐清以为自己看错了,他一定是看错了,沈小茜怎么可能会跟男人认识……这怎么可能……
但是从第一次被强暴,到后面无休止地侮辱践踏折磨,真相原本就深埋心中,只是他刻意忽略而已。
齐清觉得更冷了,他冷得牙齿打战,眼泪鼻涕直流,他跪倒在地,抑制不住的干呕。
真恶心,自己真恶心,又下贱又恶心,恶心得想吐……
他猜不到男人和沈小茜私下里会怎么耻笑自己,是觉得他愚蠢可笑还是觉得他淫荡下贱到没有任何的尊严。男人跟沈小茜做爱的时候会不会说你老公是个比妓女还要骚的婊子,任何男人都可以随意上他。
原来一切都是假的,那些温柔的吻灼热的拥抱甚至是缠绵入骨的纠缠全是男人报复的伪装……
齐清像是痛极了一样蜷缩着身体,几乎喘不过气来。他自虐般的抓着自己的头发,用恨不得撕裂头皮的力度狠狠抓自己,肉体的疼痛却根本抵抗不了内心被撕裂的剧痛,而且那个伤口越来越大,大到吞噬一切……
等他抬起头时,满是泪痕的脸扭曲着笑了。
第十章 杀人
第二天晚上,沈小茜如约地在八点出现,一开门就看见正在客厅抽烟的齐清,黑暗中只有一个忽明忽暗的亮点,这让女人莫名地有些恐惧。
沈小茜以为齐清已经想明白跟自己离婚的事情,于是也不多废话,将包里的离婚协议书直接放在桌子上,转身就要离开。
“你说你有外遇了。”他的声音很轻。
阴测测的语气让沈小茜有些不安,但长期在家中处于主导地位的沈小茜根本懒得理会齐清的情绪,她不耐烦地说,“是又怎样,你不也一样。”
“呵呵……”齐清低笑着,可透过月光却看见他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
“邢峰……你不会不认识他吧。”齐清咳嗽着把燃着的烟塞进满身烟蒂的烟灰缸,狠狠擦着脸上的泪。
沈小茜身体一僵,难以置信地看着齐清,她没想到齐清会知道刑峰的存在。
齐清声音沙哑着,带着绝望地问,“你是不是一直知道那个男人在对付我?”
沈小茜低下头仿佛是默认,但她又抬头怨恨道,“跟你对我做得那些恶心的事比起来这些又算什么!”
齐清咯咯咯地笑起来,越笑越大声几乎笑得前仰后合,他说,“我做了什么……我疼你爱你我恨不得把你捧到天上!可是……我得到了什么……你恶心我鄙夷我甚至找人……”再也说不下去了,齐清竟捂着脸又呜呜地哭起来。
从低贱地哀求着沈小茜的爱,到放纵地任由男人的侵犯,他从头到尾就是个肮脏可鄙的可怜虫。
沈小茜看齐清哭得凄凄惨惨切切的懦弱样,简直是更厌恶了,她深吸一口气,说,“是的,就是我让阿峰教训你的,这些都是你应得的!好了,我不想再多说了……”
“阿峰?……呵呵,叫的真亲密……早在半年前你们就勾搭上了?”齐清哭了一阵才缓过来,阴阳怪气地打断她,沈小茜知道齐清是气急了,原本就知道他性格偏激古怪,却没想到爆发是这幅德行。
沈小茜厌烦中带着点害怕,但又想起男人给她的照片,底气瞬间足了,说,“你不就不想离婚吗?老娘告诉你,这婚离定了!我手上有一把你外遇的照片!”
齐清猛地站起来,沈小茜吓了一跳,但她想着懦弱的男人又能对她做什么,他敢打她?呵呵,这个怂蛋连碰自己都战战兢兢的。
这么一想,沈小茜又恢复平日里那副颐指气使,她冷笑着指着齐清鼻子说,“你敢打我吗?老娘我借你一百个胆子你也不敢!你要是真有种,今天我也不会跟你离婚!我当初嫁给你真是瞎了我的眼!”
齐清也不说话,只是静默地站在黑暗中,沈小茜觉得手机震动,忙着在包里找手机。
却在下一刻被一个重物打中后脑勺,连声音都没有发出就瘫倒在地。
血顺着沈小茜的后脑慢慢流到齐清的脚边,齐清默默地看着倒在地上的沈小茜,手里沾血的水杯慢慢滑落。
齐清将她抱起来,一步一步走进卧室,卧室床头的墙上是一块巨大的结婚照,照片里的女人美艳动人而男人温柔腼腆。
齐清轻轻将她放在床上,拿走她手里的手机,看见来电名称是亲爱的时,顿时古怪地冷笑着,然后发狠地将手机扔出窗外。
他坐在沈小茜身边,呆呆地看着这张脸,这个曾经他爱恋了整整五年的女人,那么美丽那么傲慢那么动人,就算是现在……他还是喜欢她。
等沈小茜醒过来,齐清还坐在她身边,她惊恐地尖叫一声连滚带爬地翻下床。
齐清哭得眼睛都是红肿的,可是看见妻子沈小茜,却硬生生地扯出一个古怪的笑容。
“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你别怕……”
回应他的却是沈小茜失控恐惧的尖叫和救命声,脑袋的血已经干涸却并不代表伤得不重,沈小茜摇摇晃晃地想要逃跑,却被齐清一把抓住,齐清病态地抱紧她,对她说,“你喜欢过我吗!你到底喜不喜欢我,你说啊!我爱你这么多年,你就一点感觉没有?”
沈小茜发狂地拼命挣扎,把齐清的脸都挠破了,可齐清不在乎,只是不断重复问着,他想确定沈小茜有没有真心喜欢过他。
“好好!我说,你放开我!”沈小茜猛得推开他,不断喘着粗气,看见齐清只是痴痴地看着自己,沈小茜拼命压制下自己的恐惧,想着要稳定齐清的情绪。
沈小茜觉得后脑疼地越来越麻木,她颤抖着说,“我爱你,我爱你爱得不行……”这些话说得她越来越恶心,不知道是后脑受创还是心底的作呕感。
齐清竟然舒心地笑了,眼神越来温柔,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声音有些干哑地说,“那……那个男人,他……他有跟你说了什么?”
她像是怕极了齐清,什么也不隐瞒了,磕磕巴巴地重复着那天男人跟她说的话,“他说他有教训你的好办法,说找几个人把你打一顿……打残了……再伪造些你外遇的证据,你就会跟我离婚……”
齐清觉得原本回温的身体又慢慢变冷,他点点头,脸上竟带着从未有过的笑容,他问道,“还有呢?”
沈小茜觉得齐清冷静地有些诡异,但只能咬牙继续说,“没有其他了,真的没有了,邢峰说他也没怎么打你,说只是教训教训你。”
那所谓的“教训”是什么,也许沈小茜不知道。齐清却清楚地记得,自己像只真正的母狗一样遵从身体下贱放荡的淫欲任由男人从身体到内心的彻底践踏!
回想起男人对他所做的一切,齐清恨得心口剧痛,痛得他快要维持不了仅剩的理智,脑袋里疯狂地叫嚣着要毁灭眼前的一切。
但他还是红着眼睛压抑着自己,慢慢走近沈小茜,就仿佛五年前那样,跪在她的面前,扭曲地微笑着说,“亲爱的,你能不能再嫁给我一次。”
这一次没有女孩感动的泪水,而是沈小茜厌恶恐惧的表情,她像是害怕刺激到齐清,却又实在克制不是内心情绪,只能扭曲着嘴角说,“其实,其实当初我也不是很喜欢你……”
齐清知道沈小茜其实有个喜欢了十年的青梅竹马,后来因为对方家境不好被父母硬生生拆开。而他也记得男人对他说过,他不过是只下贱淫荡的母狗。
沈小茜察觉齐清在发呆,找到机会就拼命往外跑,她以为自己可以安全地跑出门,然后快速报警。
可是就在她拧开把手的下一刻,身体顺着铁门慢慢瘫倒下去。
齐清举着榔头不停地砸,砸到上面沾满猩红的血和白色的脑浆,他把它扔到地上,身体慢慢坐下,跟沈小茜的尸体靠在一起。
第十一章 疯狂(含h)
齐清整理了一下衣服,还是那件洗得发白的西服,镜子里的脸惨白中透着青,他的眼神变得更忧郁,透着浓浓的仿佛化不开的哀伤。
他不停深呼吸,对着镜子笑,却仿佛恶鬼降临一样,连自己都看得毛骨悚然。
他又反复练习了几遍,才提着保温壶出门。
保暖壶里是他精心熬制的老鸭汤,其实齐清做饭很好吃,沈小茜过去也总夸他是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好老公。
齐清熟门熟路地走到男人的家门口,哦,对了,现在不应该男人男人的叫他,他有名字,他叫邢峰,是沈小茜的情人。
门没关,齐清直接走了进来,刑峰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看见齐清进来,微微皱了皱眉道,“这么慢,用手爬来的?”声音低沉磁性,像往常那样漫不经心。
齐清心跳加速,他分不清再次面对男人的感觉,紧张憎恨恐惧交织在一起让他的脸扭曲着,呈现出一个尴尬的笑。
刑峰瞥了他一眼,齐清立刻像献宝样将保温壶拿到男人面前,惨白的脸依旧保持着扭曲古怪的笑容。
刑峰拿起了保温壶端到嘴边,老鸭和莴笋的香味早就钻进鼻子里,刑峰突然放下来,冷峻的脸多了几分温情,“一起吃吧。”
齐清微微一愣,眼睛里透出惊恐,又强装镇定地摆手说,“不,我吃过了,主人您吃吧。”
“主人?”刑峰诧异地看着齐清,眼神变得深邃,“你怎么了?脑袋被狗啃了?”
齐清僵硬着脸,低声下气地说,“主人,我没有。”
刑峰似乎找到了新的乐趣,一把攥住齐清的下巴,把他脸抬起来,玩味地说“老子干你的时候,你叫过主人吗?”
齐清露出耻辱的表情,但硬是挤出一个笑容说,“没有,主人,但是……”
第2节
恋耽美
正文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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