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重新开始 作者:肉书屋
HP之重新开始第18部分阅读
从地窖的密道回到自己宿舍的时候,发现他的舍友双手环抱,正装坐在黑暗之中,神情漠然地看着他。
「……还没睡吗,seath?」grc完全没有被抓包的惊慌,随意地挥动魔杖点亮了光。
「grc,你究竟打算做些什么?」seath直直地盯着眼前的少年。
——跟他印象里的gryffdor相差太多了,虽然他有自信绝对不会认错——那个的的确确是千年前张扬的金红狮子。但是他又确确实实的,跟那个自己熟悉的godric相差太远。
就比如现在,那个人脸上出现的淡淡笑容,带着一丝从未见过的苦涩味道……
——是自己根本就没有了解过他,还是千年过去,他早已不再是他?
「你认为我打算做什么呢?」grc坐到seath对面,轻轻地笑了一声,没等seath开口就自己揭示了答案,「……我今天去见了罗鲁·裘拉兹,把他正在找的东西交给他了。」
「godric!」seath不可置信地眯起眼,「你难道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吗?neville怎么办?他可是你学院的孩子!」
「罗鲁是rowena的哥哥。我在rowena死之前答应过她,如果有可能,要将那样东西交给他。」grc看着seath,突然收起笑容,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你原本以为我打算做什么呢?我从德国回到这里,你认为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这里难道不是你的家么?」seath清楚的记得——hogwarts成立的那一天,godric看着阳光下的城堡,发出畅快的笑声。他其实知道,一直在漂泊的godric比任何人都要更加的喜爱这座城堡,喜爱hogwarts。对于他来说,这里就是漂泊的他的唯一归宿。
——这里早就不是我的家了……grc低下头,掩去嘴角嘲讽的弧度,心中的黑暗里荆棘丛生,啃噬着他的理智。
那年冬天,永远活力四射的gryffdor第一次觉得冷意从心底蔓延出来……原本温暖的古堡仿佛一日之间爬满枯朽的藤蔓,反复缠绕,变得陌生而荒凉……从那时起,hogwarts就不再是他的家……
「如果不是,你为什么回来?为了那个对roweh皱着眉看向眼前的陌生人——心里更加的不舒服。
记忆里的那个人是明亮的红宝石,仿佛燃烧着的·永不消退的明亮火焰。而眼前这个人,就像是被时光风化的石壁,尘埃遍布,满是凹凸的斑驳痕迹……千疮百孔。
「不是rowena……」grc抬头,蓝色的眼睛直直地盯着seath——阴暗的情绪几乎要将他淹没,「……是你——sazar——我是为你而回来的。」
仿佛突然清醒,在seath看见他苍白的脸色之前,grc再次挥动魔杖熄了灯火,将对方留在黑暗里,用蛇语打开密道入口,努力掩饰着自己的狼狈,走了进去。
在门将要关上的时候,黑暗中的人用蛇语止住了门的动作:「godric,为什么你知道我布置在地窖的密道和密室?」
金发少年的声音淡淡传过来:「……我很早就知道了,sazar。地窖的事情,我说不定比你还清楚……」
那声音在黑暗中听起来,有种若有似无的飘渺,以及无可名状的悲哀。
往日平稳的假象在那短短的一句话中划开一道无形的沟壑,一在此岸,一在彼端。
如果有人问四位创始人谁更擅长捉迷藏,所有认识他们四个人的生物都会一致认同是gryffdor。他不仅仅善于发现,更加善于躲藏。
seath自从那天晚上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他的室友。不在同一个年级意味着连上课也没办法抓到人——据同年级的人所说,那个家伙永远踩着点从不知道哪里的地方出现在教室,一下课又找不到人影。
朋友之中,只有harry注意到seath异样的焦躁,他将seath拉到图书馆无人的角落里,放了好几个静音咒。
「你知不知道——你看起来糟糕透了……seath。」harry看着seath的脸色说。
毒蛇祖宗看向harry,骄傲不允许他开口,就像他要是真的想找一个人,便没有人能躲开他一样——即使对方是gryffdor,他同样是sazar·slyther。他只是放不下他的骄傲……而且他也不明白godric最后留下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因为grc?」harry继续猜,seath对他来说不是什么伟大的创始人,而是他这辈子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朋友,看着seath的心情越来越糟糕,他只希望他的朋友不要错过……
听了格里帝芬和萨尔玛斯的八卦后,傻子都猜得到godric喜欢sazar——grc喜欢seath。而且,以他和seath的相处来看,他也不是对godric没有感觉……
「……有那么明显吗?」seath生硬地说。
「因为他喜欢你啊,喜欢你的人现在天天不见人影,不就是你们发生了什么事吗?」harry摆出最纯良无辜的微笑,背后的尾巴摇啊摇。
「收起你那副恶心的表情——你说他喜欢我?」
看着seath睁大的眼睛,harry不由为grc哀叹一声……这个人真的是非常的迟钝……
他叫出袖子里的小蛇为他作证。
【萨尔,godric喜欢sazar对吧?】
小蛇翠绿的脑袋点了点头,疑惑地看向harry。
【godric喜欢sazar,整个hogwarts都知道。】
seath一愣,让蛇怪爬到自己的手腕上。
【你说什么?】
小蛇甩甩尾巴,脑袋晃了晃。
【godric喜欢sazar。sazar死了以后,godric就搬到地窖去住,再也没有回过高塔。一直到rowena和helga死掉,我和格里沉睡之前,godric都是一个人守在地窖里。】
——所以他才那么清楚地窖的秘密?所以他才在自己的地盘畅行无阻?
【sazar为什么不开心?】
萨尔看着眼前的旧主人,蛇类其实非常敏感,它很清楚的捕捉到了seath的情绪。
【萨尔,seath要想些事情,过来。】harry体贴地朝小蛇伸出手——有些东西要他自己想明白,不管是多么伟大的巫师,在爱情面前总是渺小而烦恼。
【sazar,不要不开心,我不喜欢。】萨尔听话地回到harry的手上,但是在完全离开seath的时候,它回头说着。
【我喜欢sazar笑,所以你不要不开心。因为rowena说godric不再笑了是因为他不开心。】
【……他不再笑了?】
【恩,sazar死了以后,godric就不再笑了。】
harry走的时候seath依然坐在那里,眉心隆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走出老远,袖子里的小蛇不安分冒出来。
【harry,格里为什么一定要我对sazar说这个?】
harry挑了挑眉毛,原来是那只狮鹫,他就说这条没心机的蛇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格里那家伙知道帮助godric的恋情,怎么就非要来打扰自己和sever!
【这个嘛……是为了让sazar和godric都不要不开心。】
【真的吗?格里真是聪明。】
harry一边走远一边在心里腹诽那只常常占用魔药大师时间的狮鹫——对方似乎很想跟萨尔玛斯一样转移监护权,不过harry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seath走到胖夫人的画像前。
【伟大的slyther。】
「一直没有机会说,欢迎您的回归。」画像里的女士微笑。
「真正的密语是什么?」seath问。
「您应该明白我们的规矩。」略微一点头算作行礼之后,画像偏到一边,露出密室的入口。「您要找的人就在里面。」
遍寻不着的少年巫师坐在金红色中间,蓝色的眼睛看着seath,那其中有希望,也有绝望。
「你来给我判决吗?」grc笑了起来,湛蓝的眼睛一瞬间肃清了所有的情绪。「比我想象的要快。」
「判决?以勇气着称的gryffdor只能用这样的觉悟来接受答案吗?」seath昂着头冷笑,眼中满是怒火。「什么都不说就是gryffdor的高尚?避而不见就是gryffdor的勇敢?」
「……sazar……」
「住口,你这个混蛋——」seath猛地揪住grc的衣领,仗着自己的身高优势将人提起来,「如果是千年前,我一定会给你个死咒!」
看着蓝色的眼睛一点一点的空蒙下去,seath像是被蛰了一样猛地将人丢开,咬牙切齿:「slyther绝对不允许别人侵入他的地盘,slyther永远都是一个人,那就是slyther的血液……你以为我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忍受你闯入地窖!你以为我为什么要离开!gryffdor,狮子的脑子已经烂到水沟里去了吗?」
「你是说——」grc眼中亮起希望的光。
「我什么都没说!」seath恨恨地磨着牙。
然而grc却笑了。
——如果他不使用,只能说明他认为有些东西比血液更加重要。他曾经这样跟格里说罗鲁。
——如果他违背血液天性也能容忍我的存在,是否说明我对他来说同样重要。
「sazar,godric喜欢你。」他站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衣领,神情释然,「seath,我爱你。」
跨越千年来到此处,其实只是为了能再见你一面。
回忆
hogwarts的学生们很快就发现在一二年级常常聚在一起的学习小组消失了。
他们往往只能在小组原来的聚集地——图书馆看到alfoy家的小贵族和gryffdor的万事通两个人。weasley家的双胞胎们现在热衷于寻找自己最小的弟弟的下落,但是贵族们发现并世代流传的秘密房间可不是那么好找的。o常常一个人坐在湖边发呆,原因不明。slyther人人畏惧的小毒蛇也找不到人影,据小道消息,他常常和同寝室的一年级生在一起。至于救世主——如果小动物们有胆量观察,就能发现hogwarts最恐怖的魔药学教授的扣分率提高了二十五个百分点,而且眼神越来越凶恶,脾气爆发的燃点一降再降。
抛开那边不谈,两位新上任的教授都表现的不错。
hagrid在harry的诚恳建议下,把第一节课的鹰头马身有翼兽换成了球遁鸟,对于hagrid过分喜爱的大多数危险物种来说,这种胖胖的·全身长满绒毛的·不会飞的鸟类,更加安全且受人欢迎。
唯一的问题就只有——因为女孩子们太过喜欢这种毛绒绒的鸟类,使这只球遁鸟常常受到惊吓而原地消失。如果不是hagrid事先请dubledore校长在上课的场地上施了魔咒,让球遁鸟无法离开固定的范围,他们恐怕就要上不成这节课了。不过即使是这样,第一堂课的大部分时间还是用在了寻找这些总是消失的鸟儿们身上。
sub教授的课相比起前几任教授要有趣的多,他大部分的时间都让学生们两人一组或是三人一组的动手实践,剩下的一小部分时间用来讲解黑魔法。
是的,黑魔法——在第一堂课上,对于学生们的各种质疑,sub教授用一整节课的时间作出了完美的解答,他的才学立刻折服了骄傲的小蛇和好奇的小狮子。如果不是下课后那长到即使是ravencw的小鹰们都要抽泣的作业,他恐怕很快就会成为这个位子被诅咒以来,最受欢迎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
对于sub教授的教学方式,虽然依然有学生对校长提出质疑,但是dubledore校长还是对其予以默许。不过被压榨的魔药大师被校长「说服」,会「照看」这位上了年纪的新教授。
很快就是一月一次的月圆之夜,grc坐在地窖里看着魔法幻化出来的窗口中那一轮圆月,没有动静。
「godric,那个东西上rowena做了什么手脚?」seath坐在grc身后的沙发上,平静的问。
他仔细想想就能明白,裘拉兹和slyther一样是个亲情淡漠的家族,rowena虽然是异类,但是她作为hogwarts的开创者,绝对不会不顾学生的生命。
他们曾誓言守护巫师界的幼芽,只要那些幼芽以此为家,这个誓言就永不消退。
grc坐到seath身边,然后在对方的冷瞪中收回想要抱上去的手……
「sazar,在你离开之后,还发生了很多事……」
以此为开头,grc的记忆回到久远的过去。
他记得那一天是圣诞节——
hogwarts建成之后收留了不少小巫师,那些巫师毕业之后,慢慢的开始将魔法界与麻瓜们的世界分离。他们将魔法隐藏起来,施展魔咒不让麻瓜们注意到魔法的踪迹,他们渐渐远离人群,建起专门的魔法街道,消失在麻瓜的视线里……
他们三人看着这一切,心里非常欣慰。巫师们和麻瓜在那样的状态下,已经不可能共存,那么就只有分离。总有一天,巫师们会安稳的生活于自己的世界之内,而麻瓜会将魔法忘记。
「godric。」
深蓝色的天鹅绒披肩,红蓝相间的巫师袍,除了银白色的头发以外,岁月几乎没有在这位美丽的女巫脸上留下什么痕迹。她的脸上是依旧温柔的微笑,所有见过她的笑容的人都说这位女巫的微笑能打动人心。当初一起建立hogwarts的众人中,很大一部分是被她吸引而来。
helga·hufflepuff,有着跟其他三人截然不同的魅力,亲和的魅力。
「helga,有什么事吗?」她们常常到地窖来找他,只是这一次,helga看起来有些不一样。
「rowena有话跟你说。」
明白了什么的godric转过头:「rowena她——」
helga摇摇头:「现在还没有到那个时候。但是——godric,人人都会有这么一天,死亡是不可避免的。我们力量强大,所以能预感到自己的终末之时,不过我们对此欣然接受,并开始新的旅途。」helga担心地看着相交多年的老朋友,众人之中,godric的力量毫无疑问是最强大的,但是他却是他们当中,最无法接受离别的人。
「我去看看她。」godricw的高塔。
helga在他身后轻轻叹息,看着永远昏暗的地窖,喃喃自语:「……真的,不想留下godric一个人啊……sazar,如果你还在就好了……」
——godric的魔力比她和rowena要强,注定他要活得更加长久,甚至格里和萨尔都会比他早一步离开,陷入沉睡。那个比任何人都要怕寂寞的金红狮子,只能留在地窖里,任寂寞将他覆盖……
走上ravencw的高塔,智慧的女王站在窗边,看着孩子们在雪地里玩闹,依旧是粉色的巫师袍和高高冠起的长发。
「godric,我有件事需要你帮忙。」rowena着看向自己的老朋友,手上托着一本书和一条链子,链坠上,银色的夜枭反射的明亮的日光。
godric接过这两样东西:「你说吧,rowena。」
「那个项链,是我哥哥留下的东西。」看着godric骤然变色的脸,rowena无奈地弯弯唇角,「我知道他总一天会来到hogwarts,到时候,请你把这个给他。」
「……他已经死了。」
rowena摇摇头,指着那个项链:「他可是我的哥哥,裘拉兹家族的天才。在slyther家族看到这个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成功了。借助魔匣的力量,他可以得到不朽。」她的眼神中出现一种研究者的狂热,然后很快消退,再次摇了摇头,轻声叹息,「那些已经与我无关了……」
「你说的是那个保存灵魂的理论?」godric皱眉,他们曾经讨论过这个理论,但是它需要牺牲另一个人的灵魂才能完全的复活,这个魔法实在太邪恶了,「你知道——」
「我知道。」rowena褐色的眼睛里一片冷漠,「我最后的要求都写在这里……」她掏出一卷羊皮纸,godric接过并展开,跟着惊讶地看着rowena。
「我不承认裘拉兹一族,但是罗鲁·裘拉兹是我的哥哥,这是我rowena·ravencw最后的要求,gryffdor,请你答应。」rowena掏出魔杖,指向godric,口气冷硬决绝。
「……我承诺。」godric点头,然后也掏出魔杖,与rowena的魔杖交叉,青铜色和金红色的光交织在一起,誓约成立。
「谢谢你。」rowena的脸上绽开从未有过的柔和笑容。
第二天一早,helga来到地窖。她不再微笑,眼神忧伤。
「rowena离开了。」godric淡淡地说,昨天晚上他和格里都感觉到那个聪慧的女巫的离去。巫师的死亡必然伴随着魔力的波动,而越强大的巫师波动越明显。
「她看起来很平静。」helga轻轻地说,「那么,下一个,就是我了。」
「helga——」
「godria也许真的是智慧的化身,她总是那样的无所不知。她选择你去完成她托付,说不定是因为她早就知道了什么。」helga温柔的微笑,为这位朋友的智慧而赞叹,她看向godric,「我得到了一个预言,与你有关。」
godric悲哀地看着相处了一个多世纪的友人。除了他们三人,没有人知道helga·hufflepuff拥有奇妙的血统,一生一次的预言,只出现在生命的终末。
「那只是命运的一条岔路,命运如此庞大而错综复杂,一点点影响就能够改变一切。但是倘若这个命运真的能来临,我希望你能抓住机会。」
「hogwarts的守护者醒来之时,你也将会重生,如果有那么一天,开始新的生活吧,ga温柔地笑,「最后,我的嘱托——我希望能被火化,与禁林里我心爱的草药们沉睡在一起。」
「helga在一周之后也离开了。」grc慢慢地说完,seath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他的朋友们,最后的故事。
grc轻轻呼了口气:「hogwarts的女性们,还真是坚强的可怕啊……如果看到现在hufflepuff,不知道helga会不会发火……」那位温和的女巫发起火来是很可怕的……有幸见过一次的他绝对不想要再见第二次。
seath冷笑着挑眉:「现在的hufflepuff?你以为那些獾院的都跟表面上看起来一样?」据他所知,四个学院的男女级长中,hufflepuff的魔力和学识都是最好的,「獾院里的精英们完全继承了他们创始人的传统习惯,至于其他人,你不能指望每个学员都同样出色。」
「的确。虽然helga一直都站在我们背后,但其实后来一直是helga在帮助我们……不管是我还是rowena,都没有她坚强。」grc叹了一口气,转移了这个伤感的话题,「sazar,你说罗鲁会用埃尔比达吗?」
「谁知道呢?」seath冷笑着,「我只知道,如果他用了,他一定会后悔——」
月圆
罗鲁·裘拉兹从床上坐起来,gryffdor塔上的窗口比水下的地窖更容易看到明亮的圆月。他无声地走出门外,为了节约魔力,他并没有对宿舍里的小狮子们施展睡眠咒——反正,今天之后他应该就不需要再回到这里了……
似乎感觉到被人从里推了一下,画像上的胖夫人嘟囔了几声,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就这么让开了画框,接着又合拢入口,翻个身继续睡。
罗鲁瞥了胖夫人的画像一眼,向城堡的大门口走去。黑夜中,画里的贵妇人睁开眼看着罗鲁的背影,露出奇异的表情……接着她又感觉到有人想要离开公共休息室。
「harry·potter……」她再次打开入口,虽然没有看到人,不过她已经知道是谁了。应该说,正是没有看到人影,她才确定了是谁。
harry被吓了一跳,隐形衣从头上滑下来,露出一个脑袋飘在空中:「呃,女士……」
「哦,别这样。」胖夫人主动给了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的harry一个台阶,「我不管学生夜游。不然你去年和前年可没法过的那么如意。」
harry不好意思地脱下隐形衣,然后挠了挠头,提出疑问:「那么夫人您这次为什么要叫住我呢?」
「一个忠告。」胖夫人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露出神秘的微笑。
「什么?」
「不管发生什么事,你最好看到最后,不要插手。」
「您知道他要去干什么?」harry真正地惊讶了……一年级的时候他重新认识了hogwarts的幽灵们,而现在,他完全不能把上辈子里那个,因为画像被抓破就哭泣着无法工作的胖夫人,和眼前这个看起来严肃而无法违抗的女士联系在一起。
「这座城堡知道的东西比巫师们想象中的要多得多。」胖夫人用手掩住嘴,打了个哈欠,「这只是一个忠告。」
——听不听随便你。
harry点点头,准备离开时,他问那个看上去又跟平时一样的画像:「为什么是我?」既然已经沉默了那么久的时间,为什么要展示给他看。
「……这里将成为你的责任和义务,harry·potter。」胖夫人指了指自己的胸口,harry身上同样的部位掠过一阵灼热的感觉——那个只有自己看的见的魔法刻印……
「我不明白……」harry皱眉。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直到你需要明白的那一天。裘拉兹先生应该已经走出城堡了……」胖夫人说完这句后就闭上眼睛,表示她不会再继续多说什么。
harry想了想,还是把胖夫人的话先放到一边,拉起隐形衣去追罗鲁。
他好不容易在禁林边上看见了neville被控制的身影。在他想要更接近一点的时候,harry敏锐地感觉到有人接近他。他立刻回头,同时抽出魔杖想要抵在对方胸口,不过被闪开了。
「该死的harry·potter,你在这里干什么?」魔药大师能吓哭小动物的恐怖语气只是让救世主更加热情地粘上来而已。
「sever,轻声点。」harry紧紧地搂住sever的胳膊,微微踮起脚贴近对方的耳朵小声说。然后将不远处的那个人影指给魔药大师看——罗鲁已经拿下了胸前的链子——那上面的隐匿魔法根本骗不过harry和snape这样的强大巫师。
「你看,他手上的东西就是「埃尔比达」。」
「harry·potter……」sever·snape的语气菴aoarry的脑内拉响警报。
「我也是才知道的,那两个老家伙最近很难找到人。而且,sever……你从前几天开始就禁止我去地窖了。」harry立刻申明自己的无辜,顺便用哀怨的绿眼睛看向恋人。
「sever,除了上课时间,我根本没机会见到你。」
感觉到耳边呼出的热气,魔药学教授的脸色沉下来。
——harry·该死的·发情中·potter!
「你以为自己在干什么?」sever·snape想要将几乎贴在自己身上的牛皮糖救世主扒下来,不过对方的力气显然不小。
「别动!」harry紧紧按住魔药大师的左手,他明智地没有去动对方拿魔杖的手,「我们就在这里看着。」
「gryffdor的友情就是如此廉价?」snape讥讽,却停止了动作。
harry低低地笑了两声:「你明知道不是。」
——所以sever才停下了动作,这是他对自己信任的证明。
snape恼怒地瞪了harry一眼,突然发现,这个「小鬼」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已经不能算的上是小鬼了。
抽长的身体再也看不出11岁时的受虐儿形象,snape只要稍微一低头就能看见那双碧绿的眼睛,带着harry·potter特有的光辉和阴影。少年的力气出乎意料的大,也许那个该死的飞行运动真的能达到锻炼效果——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snape掐灭在萌芽状态——就算是这样,也休想让他去尝试那个白痴愚蠢的危险运动!
坐在破烂扫帚上飞这种行为在魔药大师看来,跟把没有大脑封闭术的自己扔到黑魔王眼皮子底下没什么两样。
两个人紧紧地靠在一起,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另外一个人的呼吸。
sever勉强将自己的视线扯到远处的罗鲁·裘拉兹身上——第一次,没有被这头小狮子挑拨,他的身体里却涌现出了不一样的热度,那种陌生而强烈的感觉让slyther的地窖之王皱眉。
harry看着突然扭过头的sever,稍微疑惑了一下,也转头看向罗鲁——但是他没有忽略挨着的人僵硬绷紧的身体。
——自己早已经不是孩子了,不过谁叫他回来的时候是11岁……他只能努力的吃睡锻炼,好让sever正视自己。现在的他比原来三年级时候的他还要高上一些,力气也不比sever小,很快他的恋人就会明白这一点。
说不定他已经明白了……harry在心底偷笑。
罗鲁将埃尔比达还原,在月光的照耀下,月长石里涌动着湛蓝的弧光。他觉得自己几乎能触摸到那些失去了很久东西……
强大的魔力,无数的魔法研究,当然,最重要的是他自己的身体!
他感觉到了狂热,那种狂热就是源自于血液的,根深蒂固的疯狂。
罗鲁张开口,嘴里吟唱出冗长的怪异低音……魔力在身体里奔涌,皮肤上红色的魔纹下透出银色的光,那些光撕扯着魔纹……
(啊——)
从心底传来的声音让罗鲁一震,他没有想到那个白痴小鬼会在这个时候醒来。
——想到又怎么样呢?他必须用这个小鬼的灵魂作为自己复活的祭品,他已经等待了一千年,再也忍受不了下一个一千年……
他继续吟唱着失传的古老魔咒……
(——这里是哪里?精灵先生——你在吗?啊啊啊——)
真是蠢……罗鲁冷冷地闭上眼,愚蠢、弱小,这就是hogwarts培养出来的巫师……rowena,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的确很温暖,但是却如此脆弱。
他的心里充满了不屑,埃尔比达发出湛蓝的光,还差最后一步,只要将那个小鬼的灵魂和肉体吸入「钥匙」中,他就可以重生……
——好漂亮的匣子!
——呜呜呜……你说……我该不会是个……哑炮……
——我收到hogwarts的来信了!
——精灵先生……?
少年珍重的是那个匣子,不是你……你陪了这个幼稚的小鬼那么多年,还替他处理了那本日记让他的死期推后了那么久……
即使是o这种白痴,如果知道你为了复活要吞噬他的灵魂,也会像普通人一样恐惧厌恶的!
——罗鲁·裘拉兹你究竟在犹豫什么!
在harry和snape眼中,那个圆脸的男孩下定决心似的闭上眼睛,嘴里吐出一个音节,他手上的钥匙放出蓝光,接着,就再也没有动静。
「那是什么语言?」harry问。
看了过分好奇的小狮子一眼,snape用力拽出自己的手,黑色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狂热:「那是一种古代魔法咒语,由一些奇妙的长单音组成,就算是hogwarts的藏书里也只有只言片语的介绍。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种咒语大多用于邪恶的黑魔法。这可能是它失传的最大理由。」魔药大师的脸上露出不屑的讥讽。
harry可以想象曾经的sever是怎样去挖掘那些古老而强大的魔法,他甚至可以在自己脑子里虚拟出sever在一堆破旧的书籍里狂热地翻找的样子,当然,以他面对魔药的时候的表情为蓝本。
「……最后那个音……」harry迟疑地说。
「「中止」。」当那个音节从sever嘴里滑出的时候,harry感到了一阵战栗,长长的音节滑过他的脊椎,在黑暗中如此相近的距离下,魔药大师的磁性嗓音绝对是对他理性的考验。但是harry强迫自己挖出脑子里最后的理智,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是一副听不明白虚心求教的样子。
「中止。」snape看了一眼远处的人,转身打算离开,「看来我们的黑巫师先生因为某些原因暂时放弃了那个计划。」
「sever,等等我。」harry轻呼,跟上了sever的脚步。
魔药大师将救世主送到gryffdor公共休息室的门口,假笑着:「gryffdor扣十分,为他们有一个喜爱夜游的救世主。」
兄妹
「结束了。」grc站在天文塔上,seath在他旁边,「他还是作出了选择。」
seath沉默地望着那个方向,虽然他知道罗鲁对neville不一样,但是他没想到那个黑巫师会为了一个小鬼放弃复活的机会。他无法体会被关在匣子里千年之久的寂寞,但是就像是那个麻瓜们的童话一样,瓶中的恶魔因为在那里面渡过了太过漫长的时间,而累积了无数的怨气,所以他会想要吃掉那个放他出来的人。
罗鲁·裘拉兹这个选择,完全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
「人是会变的,sazar。千年的时间,改变的人不仅仅是你我而已。」grc轻轻握住seath的手,英俊的脸上露出微笑,「rowena的愿望,终于可以实现了。真是个奇迹一样的机会,不是吗?」
「……harry·potter。」seath轻轻地念出这个名字,然后低声地笑了,「命中注定的不凡……」
想到那个少年,grc也不由的笑了起来:「是的,没有意外的话,他就是格里帝芬的新主人了。这个hogwarts新任的守护者,他的余生,都将在此渡过。」自己的职责已经尽了,hogwarts的基石将迎来新的主人。
「迫不及待地想要摆脱责任了?这就是gryffdor的做法?」seath讥讽对面的人。
「是啊,因为我已经找到新的责任了。」grc毫不在意地厚着脸皮靠在seath身边,那笑容里,隐约可以看见千年前的明媚阳光。
毒蛇祖宗轻轻从鼻子里不屑地哼了一声,不过他并没有推开身边的人。正如grc所说,人都是会变的……既然他的血统早就已经腐朽,那么除了自己本身的骄傲和力量之外,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我要去找他啦,seath你呢?」
「除了宰了他以外,我对他没任何兴趣。」说完他就幻影移形,回到自己的宿舍。
grc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随即也幻影移形。他的目标当然是禁林中的「少年」。
通过魔力的波动感觉到grc的出现,罗鲁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转身想要离开。
「rowena还有东西留给你。」
罗鲁眉间皱起几道褶痕,他怀疑地看向grc——然后恍然:「你们在我的东西里做了手脚。」他的语气里没有庆幸,甚至也没有恼怒。看起来,对于自己竟然无法对neville动手的事实震撼了他,这个黑巫师显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疲态。
「不是我。」grc只是摇了摇头,从一开始,就是rowena的决定。将这个埃尔比达交给罗鲁,她的哥哥。如果他用了,这个钥匙只会消灭他的灵魂,而不会伤害到这个孩子。如果他没有使用——这个概率相当的低,那么rowena会想办法让自己的哥哥复活。
「rowena……」罗鲁轻声地说。
他聪明而骄傲的妹妹,当然,除了她,还有谁会这么了解他的研究,他的一切。如果不是父亲的愚蠢,她会成为裘拉兹家族最闪耀的明珠。不过离开家族也好,那样的地方——那个最后他亲手毁灭的地方,根本不适合rowena。
「跟我来吧。」grc伸出手。
罗鲁握住了那只手——现在他也别无选择。
一阵晕眩,他们来到了ravencw的塔楼——格雷女士正等在那里。
「海莲娜。」grcw的幽灵点点头,他露出难过的神情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对面的幽灵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她是……」第一次清清楚楚地看见这位幽灵女士,罗鲁的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海莲娜·拉文克劳,rowena的女儿。」
幽灵作出苦笑的表情:「我与母亲相处的时间十分短暂,甚至最后的时光也不曾在她身边……但是母亲她提到过您,舅舅……ravencw最大也是最后的密室为您而开……」
格雷女士飘着离开了她原本站立的地方,青铜色的线出现在原地,慢慢的延伸,画出一个熟悉的夜枭纹章。纹章没入地面,旋转向下的楼梯出现在圆形的入口处。
「我告辞了。」格雷女士点了点头,穿墙离开。她只是作为这个密室入口最后的看门「人」而存在,在她变成幽灵之后,这个职责依然延续,直到那个密室的任务结束为止。
「海莲娜……」grc叫住幽灵,但是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珍珠白的幽灵淡淡地微笑:「现在这个样子是我选择的,在一切结束之前,我都会以这个形式存在。」然后她消失在墙壁中。
grc挥亮魔杖,带头往下走:「我记得海莲娜小时候怕幽灵也怕黑,没想到……」
罗鲁沉默,她的确很像rowena——既然如此,那么只要是她自己决定的事情,就没有人能改变。
沿着旋转的楼梯向下再向下,头上的入口早已闭合,罗鲁也挥亮了魔杖——没有人能想到以鹰和风为象征的ravencw的密室会在地下。他估计他们已经走到比slyther的地窖还深的地方了。
「我也只来过一次。」grc带着罗鲁来到一扇门前,「rowena虽然不喜欢那个家族,但是她始终没有忘记你,对于她来说,那个纹章大概只是象征着你而已。」门上依然是夜枭的纹章。
「其实我对你很好奇,既然不中意那个家族,为什么要听从族长的命令追杀rowena。既然接下了任务,以你的魔力,怎么可能让rowena逃到我们面前?」
「爱情顺利了,就喜欢管别人的闲事吗,gryffdor?」罗鲁冷淡地说,「那是我裘拉兹家族的事,与外人无关。」
grc露出一个足以气死人的微笑——对方说的没错,对于他来说,得到了sazar,其他的都不重要了。而且他发现不管是sazar也好,那位现任院长大人也好,还有眼前这个人也好,都是口不对心的人。
「你去开门吧,rowena并没有留下密语。」看到罗鲁不信任的目光,grc耸肩,「当初我过来的时候这扇门是开着的,我没有听到密语。也许rowena认为如果是你的话,就会知道。」
沉默了一会,罗鲁走到门扉之前。
【罗伊纳鲁·裘拉兹。】
门上夜枭的眼中发出了淡淡的光,原本以为是装饰的两只翅膀延展开来覆盖了整个圆形的门,只听到「咔咔咔」的数声,石门滑向一边,露出门后的密室。
门后是一片冰的世界,温度陡然降低。
两个人一人给了自己一个温暖咒,继续往里走。
「那个,就是rowena最后留给你的东西。」
冰晶覆盖的高台上,是一具身体——属于罗鲁·裘拉兹的身体。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但是毫无疑问,她找回了你的身体,并将他复原保存在这里。」grc盯着罗鲁的脸,「只要你在这里发动那把钥匙,就可以回到你的身体里去。」
「那是黑魔法。」罗鲁走上前,看着冰棺里自己的身体,手摸在冰面上,脸上没有一丝表情,「通过相同的血缘来施展,她只需要我的一根头发,就可以借由她的血和生命来填补其余的不足。」
「rowena是我们三人中最早去世的……」grc轻轻叹息了一声,他觉得今天他大概把这辈子的叹息都用光了,「她的一生很幸福,有她爱着也爱着她的人,有她的女儿,还有hogwarts
HP之重新开始第1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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