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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重新开始第12部分阅读

    HP之重新开始 作者:肉书屋

    HP之重新开始第12部分阅读

    在真的不想加重自己的伤势……他不希望结束冷战之后就被魔药大师的怒火烤成焦炭。

    harry强忍着伤痛祈求他的队友们:「随便谁都好……快送我去医疗翼!」不要让洛哈特那个白痴有机会「治疗」他!

    「不要担心,harry,这个很容易治,我正要帮你治疗呢。」洛哈特似乎是急于挽回他在学生中的名誉,完全无视harry和其他gryffdor学生的异议的冲过来。

    「统统石化。」低沉的嗓音制止了打算挥舞魔杖的洛哈特——他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倒在地上,「我想,鲁莽的·没有脑子的harry·potter先生需要去的是医疗翼,而不是在这位黑魔法防御术教授的手下直接变成尸体——虽然我很期待。」魔药学教授带着无比险恶的语气说,接着他瞪向周围的白痴狮子:「你们还在干什么?等待洛哈特教授的「特别治疗」吗?」

    「十分感谢你,snape教授。」harry在周围小狮子们惊恐崇敬的目光中开口,然后被送进医疗翼。

    这次虽然没有洛哈特的「帮助」,但是harry的伤还是不得不让他在医疗翼住上一晚。

    半夜,harry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一个人影坐在窗边。

    「教授……」

    「恭喜你,harry·potter,大难不死的男孩差一点就成为被家养小精灵杀死的男孩,那会成为全巫师界的笑话。」snape走上前,递给harry一瓶魔药——自从洛哈特频繁地进出医疗翼后,魔药大师就开始拒绝提供高品质魔药给医疗翼。

    harry喝下味道诡异得难以忍受的魔药后,在心底吐了吐舌头——虽然多比是有谋杀救世主的嫌疑,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自己得到了好处……当然这个是绝对不能说给sever听的。

    他岔开话题:「多比上一次这么疯狂是因为to·riddle的日记到了hogwarts打开了密室,这次估计也是一样。」

    「你是说,o那个白痴被日记本控制了?」snape的语气听起来像是要把neville剥了皮丢到坩埚里。

    「控制肯定还没有,但是我推测他已经在上面写过东西了。」harry一直在打那本日记的主意,无奈它不是跟在neville身边,就是被放在潘朵拉之匣里。而且最近neville更是常常就不见人影,日记本当然是随身携带。

    「哼,愚蠢的gryffdor。」snape不屑地冷哼,只有傻头傻脑的小狮子才会干出偷偷跟不知名的魔法物品交流的蠢事。「对方可是那个to·riddle,在用恐怖暴力控制部下之前,他可是一个操纵人心的大师。只要他乐意,像o那样的白痴,只需要一次对话就会被他蛊惑,成为他的「好朋友」。」

    廉价的gryffdor情谊!snape讽刺地扭曲了嘴角。

    「我会努力把那本日记弄到手的,sever。」harry叹了一口气,他有预感,neville在魔药课上的待遇将因为他的一句话而再降一个层次。

    魔药大师靠向椅背,十指搭在身前,日记本的事情他相信harry能够办好,至于o,他不认为那个黑巫师会袖手旁观。他如果有心要复活,自己的身体总比别人的·被动了手脚的身体要好的多。而缺乏灵魂的身体,无法提供给他足够的复活能量——这是snape在综合了全部消息后,得出来的一部分结论。

    接下来该说的,就是这头蠢狮子今天干的蠢事了。

    「harry·potter,你明明知道那个脑筋不好使的家养小精灵可能会做什么,为什么没有做任何安排?不要告诉我,你能把黑魔王附身的quirrell送进医疗翼,却对付不了一个家养小精灵——你不多的智商在一年级的时候全部用光了吗?」

    harry眨了眨眼,低沉的嗓音让他有些入迷。

    黑暗中一身黑衣的sever看起来的确很恐怖,怪不得曾经有人盛传他其实是一个吸血鬼。暗夜的贵族,sever的确当得起这个称号——只要不去看他的生活习惯的话。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那个男人身上,时间的痕迹只是为他添加了一股常人无法比拟的气度。不是alfoy家族那种张扬的华丽,他骄傲但却内敛·危险而又神秘,只是静静坐在那里,就有一种低调的尊贵。

    harry想到他从扫帚上落下来时看见那双眼睛,黑眸里无法再用空洞遮掩的情绪,就像暗藏的流光——在漆黑的掩饰之后,稍微露出一点便能震慑心神。harry觉得,slyther会尊敬他们非纯血的院长,或许不仅仅是实力的原因。

    混血王子……也许适合年轻时代的sever,但是如果不考虑普林斯的血统,比起王子,harry却觉得他更适合被称为公爵。

    「你究竟有没有听到我说话,harry·potter。」snape恶狠狠地盯着眼前这个走神到不知什么地方去的救世主,「你那个空荡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想你。」harry没怎么考虑张口就直接回答,然后后悔的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掉——以后要减少对着sever走神这种事情……不然没等他追到sever,就会先被气疯的sever阿瓦达了!

    果然魔药大师狠狠地眯起眼睛瞪着harry:「该死的·你那个被鹰头马身有翼兽踢过的脑袋就不能发挥一下它应有的作用?我猜即使是巨怪也不能比你更没有脑子了,harry·potter。」

    ——我只要还有一点脑子就不能告诉你这件事其实是我故意的……harry在心中腹诽。然后开始为自己狡辩:「多比不是hogwarts的小精灵,我没办法主动找到他。而且sever,你知道的,家养小精灵的魔法体系跟巫师的完全不一样。比赛的时候我又太希望早点结束比赛,拿到胜利。毕竟奥利弗说了——要么赢得比赛,要么死在赛场上——这是魁地奇球员的精神。」

    「这的确是愚蠢的狮子脑袋会作出的思考。」snape再次冷哼,心里默默为奥利弗·伍德记上一笔。

    「我觉得slyther的弗林特队长也差不多。」harry撇撇嘴,「只要担任了魁地奇球队的队长,都会变成狂热的疯子。」

    「照你的说法,harry·potter,我觉得你将来担任这一职务的可能性很大。」snape冷笑着嘲讽。「相当会混淆话题,不是吗?我问的是「你」为什么会允许这样的结果。你不是12岁的孩子——这是你自己在我面前撕下的面具。一个经历过一场严酷战争的成年人,会不知道如何最有效的保护自己?」

    harry垂下头,轻声,却强势地说:「论说话的技巧,没人比得上真正的slyther。是你一直在回避我最初的话题,sever。」

    sever·snape静静地坐在月光下,这里没有地窖燃烧的炉火,他却不像以往一样觉得寒冷——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夜晚的冷寂,那么现在是为什么?

    ——因为有人在你身边。

    心里的某个角落告诉他。

    微笑的红发少女渐渐变成认真凝视着他的绿眼少年。他知道心中的重心在偏移,但还远远没有达到曾经给予红发少女的那种地步。

    「我将拒绝你的好意。」snape干涩地开口,他惊讶地发现心里有一点点的不舍。但是他的感情,他的自尊和骄傲不允许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说同意。

    「但你不能拒绝我的追求,sever。」harry微笑,这个男人言语上的让步令他看到一丝曙光,「我注意到,今晚你并没有纠正我的称呼,是否意味着我可以私下里叫你sever?」

    「我以为gryffdor已经退化到完全失去了询问的礼仪。」snape式的讽刺再度出现,不过他没有反对harry的这个提议。

    那个百合花一样美好的女子已经渐行渐远,虽然她会永远占据他心里的一个重要位置,但是sever·snape想要跨出改变的第一步。

    如果这是世界给予的机会,如果那个唯一幸存的受害者愿意承认并宽恕那份罪——他也想要重新开始。

    neville捧着日记本有些紧张——to告诉他,他们可以面对面的聊天,to愿意让自己进入他的世界。

    他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同意to的提议。重点在于,他太想见一见这个出色的小巫师,他的好朋友,哪怕那个人只是一段记忆。

    neville只是思考了一会,就在日记本上写了两个字——好的。

    然后他就被吸入了日记。

    那是一个空白的房间,什么都没有,中央站着一个十六岁的男生,他优雅的微笑:「你好,我是to·riddle。」接着他突然脸色一变,看向neville旁边,戒备地说:「我以为我只邀请了一位客人。」

    o视线所指的地方——一个相当英俊的青年站在自己身边,他穿着看起来像是某种古老贵族样式的黑紫长袍,长长的黑色直发用一个束发银环随意扎起,琥珀色的眼睛淡然地看着neville。

    随后他开口:「我是那个水晶匣子……的灵魂。自从你找到那个匣子开始,我就和你在一起。」声音漠然,就像是他并不认为需要解释,只是走个过场而已。

    neville看着罗鲁:「那个水晶匣?放to的日记本的那个水晶匣?」

    罗鲁郁闷地看了一眼neville,然后给他看了看自己头环上的家族纹章。接着他从neville没有注意到的角度冷笑着看向to——他还在想要怎么样才能在能力被限制的情况下,教育教育那个随便对别人的东西伸爪子的魂片,就被带进了这个不会被肉体束缚的空间——可惜这里没什么安全保障,被那老毒蛇抓住就玩完了,不然还真是个不错的地方——至少比被动过手脚的身体好。

    neville这个小白痴倒是毫不怀疑,但是曾经流着老毒蛇的血的魂片可不会这么好糊弄。不过这个没什么力量的小魂片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罗鲁只是稍微针对他释放了一些自己的魔压,那个男孩脸色就白了。

    to为这个青年灵魂的魔威感到吃惊,鬼才相信他是什么水晶匣的灵魂——魔法器具根本不可能有什么灵魂,只能是人的灵魂附在上面。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如果他能够吸收这个灵魂的力量,就能在外面显现出实体,甚至做到更多——他可以尝试吞噬并取代主魂。

    那个青年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眼睛冷冷地一瞥就让他动弹不得。

    该死的!

    to忍住心中怒火,仔细琢磨了一下,然后对着neville展开笑脸——没关系,在「单纯的」小neville面前,那个青年不会做什么。

    追求

    neville从日记的世界出来后,在睡梦中又看到了那个青年。不过不是在像to的世界里的那种空白房间里,而是在一个四周都是黑漆漆,什么都看不清楚的地方,黑发的青年依然是那身打扮,周身发出淡淡的荧光。

    neville知道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和to面前的人很可疑,他也看得出to很不喜欢这个人。但是他第一眼见到这个青年的时候,就感到了一种熟悉的感觉——就和他那一天第一次打开那个美丽炫目的水晶匣子时的感觉一样。

    neville知道那个青年至少有一部分是真的,他真的一直在他身边,比他所有的朋友们,比harry、herioo,还要早得多。所以他相信了那个青年的说辞。

    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下,neville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在做梦。直到面前的青年用一种非常不耐烦地鄙视眼神死死地盯着自己,并开口说:「你别猜了,以你的脑子也猜不到这里是哪里。你知道这里不是你的梦是真的就可以了。」

    罗鲁发现当neville意识到身体里自己的存在之后,自己就能随时和这个小鬼的灵魂在意识的最深处见面。当然这个时候,neville的身体肯定是昏睡状态的。

    他发现这个小鬼的灵魂黯淡了许多——他已经开始提供给那个魂片力量了。

    「你的祖母难道没有教育过你不要擅自接触未知的黑魔法物品吗?」罗鲁的表情没怎么改变,但是语气相当糟糕。

    「什么?」neville疑惑地反问,他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但是「祖母」两个字让他本能地抖了抖。

    「黑·魔·法·物·品!」罗鲁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磨出嘴间,「那本日记!」

    「to?怎么可能?」neville直觉地反驳,然后看到对面的青年脸色更差。

    罗鲁一看到neville这种搞不清状况的样子,就觉得心里一股怒火上涌——然后他将neville踢出了意识深处。

    neville醒来以后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他想要相信那个青年,但是to是他的好朋友……

    他抱着自己的头想了好久,想不出个头绪,最后决定将日记拿给harry看看——to似乎对harry也有些兴趣,应该不会怪他的。

    但是neville遇到了一个问题——他没办法单独找到harry。白天的时候,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六个人或是四个人在一起,他没机会单独靠近harry。但是晚餐时间一过,他就再也找不到harry的身影了。

    neville也尝试着问了rryffdor的其他人,他们都说不知道。接着neville就被herione和ron拉着要么补习魔药学,要么写教授们布置的论文作业。

    其实他如果去问问slyther的两条蛇类,就能得到惊悚的正确答案。

    ——harry?他如果不是在gryffdor塔或图书馆,就一定是在地窖snape教授那里「补习魔药」……

    不过,得到这个答案的小neville,也没有勇气到蛇王大人的地盘去找人的吧。

    自从医疗翼那晚之后,每次吃过晚餐,我们的牛皮糖救世主都会赖在蛇王大人的地窖里,不到宵禁不离开。snape在死亡视线、毒液喷溅以及扣分政策均无效后,只能丢一堆魔药材料给这个死皮赖脸的救世主处理,好平息自己的怒火——harry·该死的·蛇佬腔·potter总有办法得到他的入口口令。

    harry一边处理着越发恶心难处理的魔药材料,一边看着背对他坐在桌前批改作业并低声咒骂的sever,然后在心底偷笑。

    「harry·potter,以你贫瘠的头脑来处理那些珍贵的材料已经很冒险了,如果浪费了这些材料,就用你自己的金库填补。」

    harry立刻认真地开始处理材料——如果真的惹怒sever,下次迎接他的就不是恶心魔药材料而是险恶的魔法陷阱了……

    ——不过,sever明明没有回头,为什么知道自己在走神?harry心里冒出小小的疑问。

    harry将魔药材料处理好的时候,snape还在继续批改那堆「连废物都不如」的作业——至少废物不会让人心情如此的不愉快。

    【这个就是harry·potter?】

    harry顺着那带着「嘶嘶声」的声音看向通往sever地下实验室的门,一个小小的带着带着银质面具的蛇脑袋出现在门缝里。

    【你好,萨尔玛斯,初次见面。】harry蹲下身子,对缩小的蛇怪说。【你不是在蜘蛛尾巷吗?】

    snape听到身后的响动,回头看了一眼,眉心隆起一点褶皱,然后又转身继续诅咒那群脑子被巨怪踩过的小鬼。

    翠绿的蛇怪看到snape那个表示默认的行为,欢快地溜出来。

    【那里实在太无聊了。我「努力」的求了父亲大人很久,他才肯把我带来这里。】加重「努力」这个单词的读音的同时,萨尔玛斯还用力的扭了扭根本不存在的腰,表示他真的花了很多心思。

    harry咬住舌头防止自己喷笑出来。他不能想象这条蛇是怎么在语言不通的情况下「请求」sever不要把它留在蜘蛛尾巷的。而且它的称呼——

    【父亲大人?】他不用脑子都能猜到是谁教它这么称呼sever。【如果让sever知道你这么叫他,以后你的任何请求遇到的困难都会成倍增长。】

    【可是,是sazar让我这么叫的。】小蛇摇了摇无辜的脑袋,然后顺着harry伸出的手爬上他的手腕。

    【harry,你能不能带我出去转转?我会很老实的呆在你手上的——这里实在太无聊了。】

    【你怎么不求seath?】harry很好奇。

    【sazar把我扔给父亲大人的第一天,就对我说我的监护权归父亲大人所有,以后什么都要听父亲大人的。】一千年有九成的时间都是睡过去的蛇怪显然不知道「监护权」是什么东西,但是这不妨碍它理解seath话里的意思——求他没用。【我注意到你很久了,你常常来这里。但是父亲大人不会赶走你,而且你在的时候父亲大人看起来有些放松。】

    【是吗……】harry扬起唇角,【我努力试一试。】

    ——所以对于蛇怪来说,知道怎样讨人欢心是很重要的。虽然也许萨尔玛斯是无意识的做到了这一点,但是slyther们通常都只看结果,更何况是他们的象征——一条蛇怪。

    「sever……」harry无视因为被打扰而辐射出的怒气,微笑着走上去,「萨尔玛斯说想要离开地窖出去转转。」

    snape将视线转移到harry的手腕上,看到那条「没脑子的白痴蛇」讨好地晃了晃脑袋——梅林知道,他根本没想过有一天会这样称呼一条蛇!

    「如果救世主能确定它的安全性的话。」

    「当然,它的眼睛已经被遮住,不会再发生石化事件了。而且我还可以让它去咬那本日记本。」

    「你说什么?」snape将视线重新放到harry脸上,「你说它是那条蛇怪?」

    「seath没告诉你?」harry惊讶,难道seath就只有把萨尔玛斯扔给sever,然后告诉他这是稀有的魔药材料送给他研究吗?

    ——事实上,他猜对了。

    「动动你的脑子,如果我知道这是蛇怪,我还会去那个入口吗?」snape脸色阴沉地看着harry。

    harry沉默……他知道这时候挑战魔药大师的怒气是不明智的。尤其是那趟女生盥洗室这行肯定让对方不是很愉快。

    「……你可以带走它,不过不要让它离开你。」沉默了一下,snape冷淡地说。

    「好的,sever。」harry看了看钟,虽然他很想用「时间不早了,能不能在地窖过夜」这样的借口留下来,不过他清楚地知道目前他只会得到一个石化咒,然后被扔出去,运气不好还会被费尔奇抓到,所以他很老实地说再见。

    很快就是圣诞节,到时候他会和sever单独去找冈特家的戒指。

    反正他要一直在sever身边,他相信总有一天sever会松口,承认他自己心里的东西。

    是的,那东西的确在那里,在sever心里。虽然很小很不起眼以至于被主人忽略,但harry十分确信,他坠落的瞬间,那个男人眼睛里藏得最深的——的确是名为爱情的火种。

    「晚安,sever。请注意身体,希望你能早些休息。」

    snape看着阖上的门扉,这一段时间harry·potter频繁地出现在自己周围,尤其是晚上的这段时间。虽然他不再像前两次那样咄咄逼人,但是常常有些小动作——偶尔是一杯热饮,或者是一句问候关心。他的种种表现都让snape意识到harry那晚在医疗翼说的话是真的。

    ——但是你不能阻止我追求你。

    那么说,harry·potter这是在……「追求」他?snape觉得有些可笑,心中却有种异样的感觉。

    ——这是sever·snape活了三十九年——包括上辈子,第一次被人追求。

    歉意

    一直到圣诞节之前neville都没找到机会单独将日记拿给harry看,不过他也没有再次打开to的日记。而且除了那一晚以外,他没有再见到那个青年,不过偶尔有些奇怪的时候,他还是能在心里感觉到一股莫名其妙的怒气,然后neville就会知道——那就是他了。

    假期终于来临,厚厚的积雪覆盖了整个hogwarts,学生们为即将到来的圣诞节而变得松懈,这让各个学院的宝石沙漏又空了不少。

    weasley家的人这次都要去埃及看比尔,gny似乎想要留下来,但是听说harry也不在学校过圣诞节后,就失落地跑走了。一整个学期,这个小姑娘常常跟在harry他们六个人的后面晃悠,不过只要他们中间有人一招呼她——通常这个人是她没脑子的兄长,她就立刻红着脸跑走。对此,迟钝的ron除了疑惑以外没什么其他反应,dra和seath则是在私底下嘲笑了harry很多遍。

    今年herioh会留在学校过圣诞节,neville要回家,而harry会跟着snape去蜘蛛尾巷居住——为了这个结果,魔药大师装模作样的跑到dubledore的办公室发了一顿脾气进行抗议——harry觉得其实那是sever真实的怒火,然后在学期结束之前的魔药课上制造了新一轮的恐怖热潮,最后留了一堆足以让学生们忘却圣诞节美好的论文作业——当然harry也逃不掉。

    「哦,sever……这真的太残忍了……」harry哭丧着脸在地窖里对魔药学教授说。有什么能比要用一半的美好假期来完成这些他不擅长的魔药作业更让人沮丧。

    snape显然很享受harry的这个哀怨表情,他扭曲着嘴角,吐出嘲讽的字句:「如果你那稀有的可怜的魔药学才能无法让你在放假期间完成这些作业的话,我拒绝你再继续处理我珍贵的魔药材料。」

    「是的,教授。」harry认命地低头,不过想到接下来的假期,他倒是万分期待的勾起唇角。

    【harry,你为什么用这么哀怨的语气说话的时候还在笑?】萨尔玛斯从他的衣袖里探出头来,望着harry发表它的疑惑。【这就叫做偷笑吗?】

    harry扬起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谁这样告诉你的?】

    【godric跟sazar说话的时候也常常这样。我问他为什么,他说这叫做偷笑。】

    harry眨了眨眼,微笑着开始套话。

    【gryffdor听得懂你说话?】

    【恩,godric说他有语言学方面的天赋,然后被sazar和rowena鄙视了。】

    【他跟sazar的关系很好?】

    萨尔玛斯歪了歪脑袋,表示疑惑不解。

    【sazar不喜欢别人进他的地窖,不过godric总是能在地窖一直呆着而没有变成我的午餐,所以应该是很好吧……】小蛇怪晃了晃尾巴,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轻而易举地出卖了前主人的事实。

    harry微笑着停止询问——果然历史是写来骗人的东西。以后要从萨尔玛斯的嘴里多问点东西……不过还好sever听不懂蛇语,不然他们还真不能这样方便的聊天……

    不,说不定小萨尔会第一时间被做成蛇羹……想到蛇怪的称呼,harry努力把笑意闷进肚子里。

    平静下来后,harry偷偷地看向正在熬制魔药的sever。

    ——不管看多少次,都会觉得sever熬制魔药的动作,简直就超越了技巧的范畴而上升为艺术。

    【啊,你这种行为叫做偷窥。】小蛇兴高采烈地再度口出惊人。【godric也常常干。】

    harry头上冒出一个十字……

    【这又是谁告诉你的?】seath难道从来不教育他家宠物的吗?

    【rowena。】小蛇再度欢快地摇摇尾巴。

    harry翻了白眼。

    ——这就是放养式教育的悲哀……用sever的话来说——它简直就是一个gryffdor……

    圣诞节一早,harry在蜘蛛尾巷收到了他的礼物——各种糖果还有一些小玩意。sever送的是一套魔药处理手法教材——看来sever已经准备把他当成长期的材料处理劳动者。

    harry眯了眯眼——这就说明sever已经默认了他每晚出没在地窖——是个好现象。

    他送给sever的依然是一些魔药材料,这些东西虽然得到了接受者的良好对待,不过送礼者就没有礼物那么好的待遇了……

    「harry·脑子被巨怪踩了的·potter,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你每天晚上都在我的地窖磨蹭到宵禁才离开,究竟是什么时候去禁林采药的?」snape的眼神就像是要把harry切片给煮了。

    ——当然是宵禁以后去的……他怎么可以浪费跟sever相处的时间。harry在心里说,不过面上还是摆出一脸纯良的微笑,默不作声。

    仿佛看穿了救世主那点心思,snape不耐烦地哼了一声:「一年级的教训还没有吃够?还是救世主的脑子已经开始退化,连半年前的事情都记不住?要是再让我知道你夜游禁林,gryffdor连续十年都会稳坐最后一名,不管偏心眼的老蜜蜂能给你们加多少分!」

    「你是在关心我么,sever?」harry继续微笑,gryffdor能不能拿到学院杯,说实话他不是很在意……毕竟gryffdor得到学院杯就意味着sever的怒火。

    「伟大的救世主如果因为自己的愚蠢死在hogwarts的禁林,可不是什么有趣的笑话。」snape冷冷地哼了一声,无视了黄金男孩挑逗式的试探。

    harry在心里无趣地撇撇嘴,sever从一开始的稍微脸红恼羞成怒,到现在的不痛不痒反唇相讥,抵抗能力上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不过……这也说明sever渐渐习惯了吧……习惯自己在他身边。

    「harry·该死的·potter,如果你再这样走神,我会建议庞弗雷夫人好好给你看看脑子。」snape不耐烦地说,「过来,准备一下,我们去小汉格顿。」

    换上麻瓜的行头,harry用他的绿眼睛细细打量sever。换下外层宽松的巫师袍,麻瓜的衣服更加能凸显出sever的美好身材,想到那晚的吻,harry觉得嘴里有些干燥,他撇过头不再看……却无法掩饰自己加速的心跳。

    虽然他很想再度尝到那美好的滋味,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攻陷名为sever·snape的爱情堡垒,需要坚韧不拔的毅力和难以想象的耐心——他的教授值得那些。

    当他们结束幻影移形的时候,harry头昏脑胀的蹲到一边——他再次确认自己讨厌被带着幻影移形,哪怕带着他的人是sever。

    「如果伟大的救世主装死装够了就请起来,我们还要去那栋该死的房子。」snape不耐烦地催促,被人带着幻影移形所造成的晕眩只是心理上的感觉,过一会儿就会没事。

    harry深深吸了一口气,乡下小镇的清新空气让他感觉好了很多。他很快站起身说:「我们继续走吧。」

    snape一言不发地大步向前,harry紧紧跟在后面。

    「sever你到过这里?」harry想摆脱两个人一路沉默的状态,随口问了个问题。没有来过这里就无法用幻影移形定位,何况sever还找了这么个人烟稀少的地方作为落点。

    snape身子一僵,然后低沉的嗓音传来:「alb被诅咒后,我曾经来过这里。」

    harry沉默,两个人都想起了老巫师被诅咒后那条干枯的手臂。还有……那晚高塔上索命咒刺眼的绿光。

    「校长他……是个伟大的战士。」harry压低声音说,「sever,你也是……我为我对你的误解而道歉。」

    harry·potter猛然惊觉他甚至没有跟sever道过歉——这是他上辈子一直想做,却没有办法做的事。这个男人是英雄,理当受到应有的敬意。

    snape沉默地走着,就在气氛越来越压抑之时,他开口:「harry·potter先生,我非常不情愿接受gryffdor式的臆测。」

    harry并不惊讶自己知道sever在说什么——这个男人不需要那些浮华的荣耀,他并不认为自己是英雄,也不需要别人的赞歌。

    可是自己的行为并不归属于那一些——

    「sever……教授,那并不是对一个英雄的歉意。而仅仅是我harry·potter,被你一直保护着的男孩,因为对您的误解和伤害而向您致歉。」

    ——那只是17岁的·刚刚得知了真相的harry·potter,向那个不断保护着他的·为了这场战争而死的sever·snape——他的魔药学教授的歉意。曾经他以为永远也传达不到的歉意。

    「……也许我会为接受一个gryffdor的歉意而高兴。」

    「为您的高兴而愉悦,教授。」

    harry跟在snape的身后,那个男人高大的背影就在他前面……如果一开始就能认清他冷漠刻薄背后的真实,如果一开始就能看到他的温柔守护,是不是就不需要花费这么漫长的时光才能这样平静的走在一起……

    harry在心里苦笑……连他自己都知道过去的那个「自己」究竟是多么的幼稚可笑,那个harry的世界非黑即是白,他恐怕理解不了有一种人会用最刻薄的态度去关心一个人。

    连现在的他都是在那战斗中的漫长时光里,才慢慢地体悟到sever·snape这个男人教给自己的东西是多么的可贵。

    ——这个世界上恐怕不会有像sever这样如此适合教育,又如此不适合教育的人了。

    harry勾起唇角——这个独一无二的人会是他的,potter家的血缘让他很确信这一点。

    戒指

    曾经在鲍勃·奥格登的记忆里看过的破旧小木屋出现在harry眼前。这个位置非常偏僻,而且房屋破败,门上还钉着一条死蛇,普通的麻瓜根本不会愿意靠近。

    【啊!好过分好残忍好血腥……】缠绕在harry手腕上的萨尔玛斯第一时间看到了自己的「同类」,开始大声的为它的同胞鸣不平……

    【萨尔玛斯……】harry在魔药大师的瞪视下无奈开口。【你就没有吃过人类吗?】

    【我是为了填饱肚子,但是他们根本就不是为了吃。】蛇怪义正言辞。【rowena说为了生存的杀戮是迫不得已,为了杀戮的杀戮是变态……对了harry,变态是什么?】

    harry深深地觉得这条蛇的教育绝对有很大的问题,不过现在不是和一条蛇怪讨论什么是变态的时候,sever已经不耐烦地推开门走进去了——他不能让sever单独冒险。

    「sever,等……」harry的声音在看到背对着他的sever的时候戛然而止。因为他同时也看到了被sever找出来的,voldeort隐藏起来的戒指。

    戒指的周围就如当初老校长所说的那样,放置了很多强有力的魔法……而且并不全都是黑魔法……更重要的是,这些魔法还不是陷阱的全部。

    那个人在魔法上的造诣的确很令人佩服,可惜他的魔法只能给人们带来死亡和恐惧的阴影,harry和snape同时在心底叹息了一声。

    「sever,我想由我来取这只戒指比较好,等到我被迷惑的时候你就能阻止我了。」harry站到snape身边说,「毕竟单纯就力量上来说,你也比我强。」

    「英雄主义发作,嗯,harry·potter?」snape发出讽刺的冷哼声,看上去不太赞同这个决定。

    harry吃吃地笑了一下:「你可以这么认为,冷静的slyther比较适合处在观望的位置不是吗?」他顿了一下,绿色的眼睛熠熠生辉,「再说我比较想知道这个戒指能用什么诱惑我……说不定是你哦,sever。」

    hogwarts最恐怖的魔药学教授眯起眼,冷冷地睨视着眼前的男孩:「那是本世纪最伟大的白巫师dubledore都无法抵抗的咒语,harry·potter。」别以为用这种玩笑话就能打发过去。

    「我知道这个咒语,那些年我也研究了不少黑魔法。这个咒语加上回魂石的助力,能让人看到最渴望的事情成真——只要你带上这个戒指。那是一种强烈的诱惑——比厄里斯魔镜还要强烈。因为它带有侵略和蛊惑性,对巫师的神志影响很大。所以即使是校长也无法抵抗……因为校长知道这是什么,因为校长心里也有很大的遗憾。」

    harry绿色的眼睛望向黑衣的男人,这个人从来没有穿过黑色以外的衣服——那让他看起来时时刻刻像是在服丧,就像是要永远背负着黑色荆棘。

    「你也有吧……那样深刻而强烈的遗憾……毫无疑问,你一定会看到我母亲……然而我很疑惑,虽然我梦想着能有一个普通而完整的家庭,但是对于已经成年了又没见过父母的我来说,并不是真的有那么强烈的愿望。而其他我接触过的人里面,大家现在毕竟都还活着。」harry放轻了语气,盯着那个危险的戒指,「我只是想知道……如果真实的你就在我身边,我是否仍会被虚假迷惑。」他只是想知道,自己究竟沦陷到了什么样的程度而已……

    趁着snape愣住,继而准备发怒驳斥的那一刻,harry解开周围的魔咒,伸手握住了那枚戒指——

    无数的尸体从他眼前掠过……最后定格在满是十字架的墓园。沉重的十字是对故去战友的哀悼,排列整齐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墓碑是他们的胜利所付出的巨大代价……

    harry皱眉,他尽力地运作着大脑封闭术让自己冷静……那些人还活着,还没有变成一块块墓碑供人瞻仰……

    一串串的名字在他眼前飞快的掠过——alb·dubledore,siri·bck,ra·p,herier,ron·weasley……

    ——不!他们现在都还活着!

    harry在自己的头脑里尖叫,他紧紧握住自己拿着戒指的左手,不让它有机会引诱死亡。

    在snape的眼中,harry的脸痛苦地扭曲,曾经是食死徒一员的他很轻易地就能分辨出,那不是身体上的疼痛,而是心灵正在抵抗侵略。他用力的握紧魔杖……过度扭曲狰狞的表情出现在12岁的男孩还未完全长开的五官上,一次又一次地提醒他,这个看起来像男孩的男人经历了别人想象不出的黑暗战争。

    harry脑海里的战斗还在继续——最后的画面定格在禁林深处……一个纯黑色的墓碑孤独地被放置在禁林中,洁白的百合花环绕着它,墓碑上银色的字迹正是出自他自己之手——sever·snape(1960——1997)。是他将sever葬在禁林,看过他的记忆后,他认为sever会更加愿意长眠于hogwarts……

    harry仿佛看见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来到墓碑旁,就如同自己常常去见alb一样……这两个人都是自己的心灵导师……他们是他见过的最伟大勇敢的战士。

    而他现在有些明白自己站在snape墓碑前那种复杂郁结的心境了……

    ——别被迷惑了……harry在心里告诫自己……sever就在你的旁边……

    然后墓碑不见了,站在他面前的是sever本人——微笑着,想要将戒指戴在他的手上。harry为这个突然出现的场景而愣住……他为那个动作所代表的意义而在争斗中有了片刻的迟疑……

    接着他就感觉到了外力的作用……

    「harry·该死的·potter!你该死的给我清醒一点!清水如泉!」snape先是用左手固定住那条找死的胳膊,然后右手魔杖一挥,浇了harry一头的水,戒指也掉到了地上。

    「sever……现在是12月!」harry打了个寒颤……瞪大了眼睛。

    「如果你再不清醒,这个节日就会被赋予另外一个意义——魔法世界救世主的忌日。」snape用极度讽刺地语调说着,黑色的眼睛里是灼灼的怒火。

    「……我只是一下子太惊讶了而已……」harry喃喃地说,「……谢谢你。」

    snape冷冷瞪了他一眼,没有理会harry的道谢:「这个戒指你打算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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