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慈光[重生] 作者:吾心大悦
第213节
朝阳的表情挂不住了,扯出一个扭曲的笑,拍儿子一下:“小孩子的,胡说什么?”
“他们很早就在一起了,”王梓光牵着他美女娘的袖子,“我知道娘你一时不能接受,可这是事实,好多人都知道了。”
今天发生的事,楚王还挺自然的,可沐若松一些不经意的小动作,看着沐慈的眼神,哎呀,简直就是昭告天下他爱沐慈,两人有不可说的基情。若不是有有乐恕顶在前头,牺牲自己的清白,两人的恋情绝对曝光。
朝阳身体发软,靠在扶手上气弱问:“不能吧?”她赶紧看着定王——他父王最反感这种事。
贤世子也看向定王,忧心道:“这事儿……父王千万不能急躁,若不小心揭出来,阿松就毁了。”
大幸朝风气开放是真的,但这个开放只是大家对上流人士比较宽容,若事曝光,只会给楚王的风流韵事添上一笔,对娈宠一流比伎人更鄙视。沐若松一个优秀的七尺男儿,沦为以色附权之人,如何能承受?
而且两人有亲缘,同姓。
一旦曝光,沐若松的前程就完了,他太年轻,即便将来后悔了,分开了,也永远无法摆脱这种“耻辱历史”。
王梓光的心都悬了起来——这是要拆散他们的节奏啊?自己到底帮哪边?帮那两口子……是不行的,除非帮他们流亡海外,才能避开蜚短流长的伤害。
可楚王不会肯离开吧?他在大幸朝呼风唤雨的日子才刚刚开始。
王梓光又开始脑补,思维不知道发散到哪里了……
定王却只是说:“我不会莽撞,今天叫你们来先问问情况。”定王顿了顿,有些艰难道,“我观阿松情态,只怕已经泥足深陷,并不容易劝服。现在我更想知道……楚王到底……是什么意思?玩一玩图个乐子,还是……当真?”
贤世子不乐意道:“我堂堂定王府承重嫡长孙,岂是他人玩物?”
杨氏隐晦戳了他两下。
定王踹不动了,利眼瞪他:“我问你的,你到底知不知道?”
贤世子摇头,他怎么可能知道楚王的打算?大家看向朝阳,却朝阳也是摇头。王梓光下意识往后缩一缩……定王何等人物,立即看向他问:“锁儿,你知道,说出来!”
王梓光心道:死就死吧,就算我人小力微,但能帮一点是一点,便坐直身体,认真道:“外祖父,楚王对大表哥很有几分真心,别的不论,宫变时暴太子想杀大表哥,就是楚王拼死救下他的。他们相爱不容易,如果有一点可能,我觉得……”
定王打断他,只问:“你说得,是真的?“
王梓光用力点头。
定王却是面露难过,怔怔得连话都不知道该说或什么。作为征战大半生的铁汉,定王从未有过这种近似软弱的哀伤表情,一时大家连大气都不敢喘。
世子妃杨氏再不能沉默,劝道:“父王,隐怒伤身,我们做子女的无能不孝,让您伤心了,您可千万别伤了身体,有什么气都发出来吧。”
贤世子也道:“父王,您有气就冲我撒,别憋坏了。再说,楚王若真是真心,咱们阿松也不算吃亏。”那他小身板,在那个那个的时候……
定王真一脚踹到贤世子身上,却仿佛无以为继,并没有多大力气,郁闷道:“你懂什么?是真心的才难办了。若楚王只是玩玩,我倒不担心,阿松迟早能回家来,大男人的受些情伤也无碍,倒能看清人心,最多就是花费些功夫遮掩遮掩……最麻烦是两情相悦。”有意无意看朝阳,“一厢情愿都够让人头疼的。”
朝阳都被说惯了,这会儿也没心情计较,只道:“父王,他们两个若……”
定王摆手:“没可能的,我就是亲手掐死,也不能让阿松沦为……”到底说不出口,长长叹口气道,“我最怕还是楚王不肯放手,他可不好相与。”
贤世子道:“不如尽快给阿松定下一门贵女,马上下聘年内完婚,成婚生子为人之大伦,楚王总不好绝人血脉,这事儿自然就淡了……”又看向杨氏,“我媳妇那儿就有好些,本就打算给父王过目,然后定下来的。”
杨氏也点头。
定王也是点头:“有个女人收收心也好。虽然仓促了点,但不能讲究那么多。趁楚王现在还没有资本与我抗衡的时候,当断则断。再耽搁下去,楚王羽翼丰满,我们谁都动不得他了。”
王梓光心道:说得容易,那妖孽现在也是不好动的。
定王环视一圈众人,特意盯了一眼王梓光,说:“你们最好别被我逮到吃里扒外,否则将来阿松下场凄惨,就是你们亲手造成的。”
王梓光心里咯噔一下。
是啊,谁能确定将来的事呢,也许两个人在一块儿的确不是好事。王梓光不能确定他去通风报信,是在帮大表哥,还是在害他?
定王道:“明天召阿松回来,我和他说说……”又沉吟一下,道,“楚王若真是聪明绝顶,定能察觉我已经发现,若他对阿松说了什么……”
朝阳忍不住插言:“阿慈不是那种挑唆骨肉反目的人。”
定王拧眉,还想说什么,忽然一只红嘴黑羽燕飞入,这种传信羽燕极难驯化,定王才得两对,除非万分紧急的情况某些内线传讯启用,一般不用。定王神色凝重打开燕脚的信筒,看过后冷笑,“好个楚王……”又看朝阳,嘲讽模式全开,“不挑唆骨肉反目?呵呵……”
这笑声意味不明,让人脊背一寒……
定王却不再解释,只立即吩咐贤世子:“明天不论什么理由,必须把阿松叫回来,一定要先留住他。”
“父王……?”
“有点变故,我明天得上朝去。”
有些事贤世子清楚自己还不到时候过问,应下了。
定王张张嘴……忽然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便吩咐杨氏道:“你好好选几家的闺秀,这几天就看起来,不为阿松,阿柏他们也要准备起来了……”又问,“阿柏的腿好利索了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有些黯淡,定王中暗算导致沐若柏坠马摔断腿,保住性命,可毕竟伤得严重,太医说再恢复得好也不如常人,平时看不出跛态,但跑跳练武却是不行了。
定王头痛扶额,为这些不肖子孙真是愁白了头发。
……
次日天还没亮,沐若松很早醒了。他的睡相非常好,晚上是怎么入睡的,白天就是一样的姿势起床,反是沐慈的睡姿不良,整个人缠住了沐若松,手脚都压着他。
沐若松感觉到了臀侧被一个小小的硬东西顶着,还道是沐慈又把什么东西乱放,伸手过去却摸到了一片灼烈,还弹动两下……沐若松迷糊的脑袋瞬间清醒,已经反应过来摸到了什么。
他来不及羞窘,只是高兴。晨起的这种状况他每天有。可这是第一次出现在沐慈身上。
所以……他的殿下,已经恢复正常功能了?
狂喜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的手一直抓着那里没放开,囧!他像干了坏事一样飞快缩手,却被另一只手抓住了。
“撩了火就跑?”沐慈刚醒,略带沙哑的清润嗓音有着丝绸的华丽质感。
被抓包了,沐若松尴尬转头,看见沐慈双目幽深漆黑,却闪动一点点小坏光芒。
“我……”
“早安,吾爱。”沐慈翻身压住爱人,褪了两人中裤,修长手指将两人晨起的精神都控制在手,“还有小家伙们,一起来打个招呼。”
沐若松闷哼出声,却还是撑起沐慈:“若缺,你……”虽忧心爱人身体,却舍不得推开。
“休息了一晚上,精神饱满……你应该感觉到了……”沐慈低头,在沐若松的唇边轻语,“你昨天忍得辛苦,今天……继续把昨天没做完的事……”吻住爱人……
“做完……”
床帐紧闭,闷声轻吟……小小空间温度持续升高……
……
当贤世子把沐若松召回家时,见到大侄儿一脸餍足,满面的
作者有话要说:
春光都要闪瞎路人的狗眼。他再看几眼,发现沐若松走路并无妨碍,果然没吃亏。他张张嘴,可实在不知道怎么和大侄子谈房里的事……只能强忍下,昨天想了一夜的许多想法都噎在喉间,差点没让他梗死,连早饭都没胃口吃了,可见有多难过。
也实在……有些不忍心将这一张幸福满溢的面孔打碎,特别在他发现大侄儿眼底隐隐闪动一丝不安的时候。
算了,等父王回家再说。
贤世子只道:“急着召你回来是父王有些话要嘱咐你。”他也有些意外召沐若松回家来太容易,而且……看上去阿松什么都不知情。难道昨天楚王没察觉父王已经有所发现?
“祖父呢?”沐若松下意识松了口气。
“上朝去了,应该是有什么大事发生。”昨天定王没说,贤世子不好乱猜。
沐若松只能等着,不断抬头看外面天色。
贤世子试探问:“是着急回楚王府吗?阿慈吩咐你要办什么事吗?”
沐若松却摇头:“不是,今天是回营的日子,我怕误了时辰要吃军法。”
贤世子愕然:“怎么你还回营?”转瞬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大侄儿还如往常般回应,可能楚王真没察觉……吧?
果然沐若松奇怪道:“我现在是监军,自然要在大营啊,二叔你……?”他觉得二叔今天奇怪,却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贤世子内心纠结,想要提醒自家大侄儿即将来临的风暴吧,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更怕说的话若和自家父王的不一致,只怕又要挨踢……
贤世子没有纠结太久,就有风七奔过来回报:“事情闹大了……闹大了……”
“什么事?有头无尾的……”贤世子问。
风七喘口气道:“王爷让我先回来,命世子与世子妃关紧门户,约束府中诸人,加派人手巡视,莫遭池鱼之殃。”
贤世子赶紧让人去叫杨氏去办——王府调兵手令在杨氏那儿。
空气中都飘荡着山雨欲来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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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阴谋哦。在沐慈这里,一切的阴谋诡计都是纸老虎啊纸老虎……
闹大了,倒霉的绝对不是沐慈哒。
第285章 阴谋论·震慑!
山雨欲来,贤世子忧心在外的父王,问风七:“父王在哪儿?安全吗?要不要加派人手?”
“不用,王爷还在宫里,暂时安全。”风七说完,才道出原因。
今天在朝堂上场面极为热闹,刑部尚书方善悟交出泰和楼一案的审理新进展——常恪(常大学士,因他待罪,暂革除一切功名)翻供,只说私设欢场一事与楚王无半点干系,他是被人胁迫攀咬的。
德光帝大怒,命人把常恪带上朝亲审。
常恪在文武百官面前说自己之前所供,是被人以子胁迫,将产契交给楚王而后攀咬,他若不照做便治他儿子故意杀人并抵命。常恪怕自己也会被灭口,就假意屈服。更因他自己做过官,知道事涉藩王必上达天听,到时才有机会面君为楚王伸冤。
常恪不仅翻供,又当朝指出胁迫他的人就是从三品鸿胪寺卿赵珍。
这可是峰回路转了,沐若松比贤世子还着急,只追问最关心的:“楚王可洗脱嫌疑了?”
贤世子道:“这是一定的,”又给风七倒了一杯水,“然后呢?”
风七喝了水才在沐若松焦急的注目下说:“楚王自然没有嫌疑,方尚书不愧是多年掌管刑部的能人,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没打没吓,赵珍就自己招了,原来拉常公子下水,私设欢场是他所为,而幕后是安顺郡王,此次也是安顺郡王授意他攀咬楚王。”
贤世子也是点头:“不招,安顺郡王也脱不了干系,赵珍能力不足又贪财好色,若不是把亲闺女送给安顺郡王做了小妾,也做不了鸿胪寺卿。”
因鸿胪寺负责接待外宾事宜,赵珍掌管后,吃拿卡要,让大幸朝在外国人眼里风评变差许多。如今落马,倒大快人心。
风七道:“还有呢……”
“快说!”叔侄俩异口同声。
德光帝十分气愤,因安顺郡王曾入宫试图说动他以泰和楼一案扳倒楚王,的确有这样做的动机,就命内侍去招安顺郡王。谁知安顺郡王命人把内侍打出,竟说是皇帝遭小人蒙蔽,致使骨肉离心。又说他怕遭小人毒手,让哥哥背上弒弟之罪,为此竟然集结三千王府侍卫,守府不出,但求自保。
德光帝雷霆震怒,又派出一营御林军,由大统领易青带着圣旨去请,也遭到拒绝,还发生了一点流血冲突——武力抗旨,并打了皇帝的御林军,这相当于直接打皇帝的脸呢?
与谋反无异!
德光帝会不会大义灭亲,会不会派出更多御林军?楚王会不会掺一脚,派出锦衣卫甚至侍卫六军?毕竟楚王身为侍卫六军大都督,有拱卫京畿之责,镇压个把有反意的宗室,本是职责所在。
后面会发生什么,谁都不知道。
因安顺郡王闹得太大,天京城再次陷入紧张气氛,但寻常百姓并不慌乱。楚王仁爱百姓是出了名的,必不会殃及无辜,倒也不怕天降兵祸。只因安顺郡王府距离定王府并不太远,未免遭池鱼之殃,定王才让贤世子闭门不出,加强守卫。
事情闹大,所有人就明白了真相——泰和楼一案绝对是安顺郡王搞鬼,贼喊抓贼。只不知是他私设欢场闹出了事才想着找人被黑锅,还是一早就盯住了泰和楼常氏父子才弄这一出的。
皇城里风声鹤唳,并不安全,贤世子更有理由留下沐若松。沐若松也怕王府出事,只好派人去西山大营再请一天假。至于楚王府安危他却是不担心的,沐慈今天并未上朝,牟渔时刻跟在沐慈身边,不会有事。
……
楚王府。
沐慈在晨间暖阳下,做着健体术,金黄的阳光在他身上镶了一圈金边,散发淡淡光芒,洁白的脸庞上一派淡然宁和,超尘脱俗,额间细细的汗珠也闪烁水晶般光华……真是一副绝丽的画卷。
牟渔抱臂在门口静静欣赏了一阵子。等沐慈收功调整好呼吸,才进来打破院内的宁静。他给沐慈擦汗,又摸了摸他的脸:“气色不错,昨晚‘睡’得很好。”
“回回都调侃。”沐慈轻轻撞他一肘子,接了乐恕端来的温茶喝,并对乐恕点头,“昨日幸亏你机敏,不过却连累了你。”
乐恕温雅一笑:“不算什么,只是……还是有人看出来了。”却不好说是谁,到底这是沐慈和沐若松私人的事,轮不到他插言。
沐慈宽容道:“定王是看出来了,不过没关系,迟早的事。”更是笑得柔和,“也不怪子韧,用情越深,吃起醋来就越是毫无道理可言。”
乐恕看沐慈的神色,当真毫无芥蒂,又像一切尽在掌握。心道:谁被这么一个温柔宽容又有能力的人爱着,都是极为幸福的。
牟渔挑挑眉:“子韧一大早被定王府的人叫回去,你不担心?定王若要干预,你又打算怎么应对?”
沐慈却是淡然一笑:“你知道朝阳姐姐以前的事么?”
牟渔点头,他掌管夜行卫,天京城甚至全天下在他面前也没多少秘密。
沐慈说的理所当然:“他连女儿都管不了,子韧还是个男子,况且……”沐慈一贯理智到近乎无情,一针见血道,“他更顾忌子韧的声名,投鼠忌器,不会乱来。”
牟渔想一想,的确如此,再看沐慈万事不萦绕于心的淡定,也不那么紧张,忽然想起沐若松今日回家时的反常轻松,便问:“你是不是昨天都没和子韧说?”
“说?不说?结果有区别吗?”沐慈问,打开抽屉,又摸出珠子,却只是摩挲,并不雕刻。
牟渔想想,只好说:“没区别。”
“那何必破坏子韧的好心情?能让他开心的时间多一点,也是好的。”沐慈道,“而且不管说不说,子韧的回答都不会让定王满意,更没区别。”
牟渔:“……”相当无语,只好暂时放下这一茬。
沐慈问牟渔:“赵珍招了?”
“不出所料,常大学士翻供,我们又有赵珍替安顺郡王招兵买马,意图谋反的确证,由不得他不招。”牟渔道。赵珍就算不聪明也能衡量清楚,招了最多判贬官流放,若不招,谋反的罪名可绝无生机。
“安顺郡王不肯就范吧?”沐慈道。
“是,”牟渔把安顺郡王集结兵力,守府自保,把德光帝惹得暴怒一事说了。
沐慈嗤笑:“螳臂当车。”
牟渔问:“要不要使一把劲,把他挖出来?”
“不用那么认真。”沐慈道,“我没想拿他怎样,让人引导他,叫他把罪名都推给赵珍。对下属如此,会寒了人心,距离众叛亲离不远。拔了毛的鸡扑腾不起来……我们这次的目标,只是赵珍。”
“嗯,我已经让人把消息散出去,那些在赵珍手里吃亏的各国使节都会来踩一脚。赵珍不死也要死了。”牟渔又冷道,“竟想引异国外族人入关帮他们谋反,简直是引狼入室,与虎谋皮,还真是胆子撑破天,又没脑子。”
沐慈也是面色寒肃:“叫凤落领人把那些有狼子野心的异族人都杀了,做得要像意外,别惊扰了百姓,让他们背后的主子明白就行。”
乐恕看着沐慈有些惊讶,他印象中的楚王极有君子之风,光明坦然,从不爱用阴私暗杀手段。
沐慈拍乐恕的肩:“我从不以君子自居,行事只求俯仰无愧。再说,和敌人讲规矩,讲仁慈……你觉得我脑子有问题吗?”
乐恕:“……”
沐慈目中露出一抹寒意:“对待这些野心极大的敌人,只能铁血震慑,免得贼子觉得有机可乘,挑拨天家骨肉。”
乐恕所受教育为君子以仁德服人,这也是大幸,甚至前几朝的士族一贯的做法。所以常常有——明明被敌人打到门上,等武者拼死退了敌,士族就说要“以德服人”,不仅不要求赔款,还对敌人种种恩惠,说是以宽广胸襟感化敌人……
这不仅导致华夏人打仗总是亏本,有“兵者凶器也”,“穷兵黩武”的说法。也让外敌因为不用承担战败的后果,所以侵犯中原有些肆无忌惮——反正输了不仅没损失,说不定还有得赚。
一直到已故的天授帝执政,十一年前四国联合,倾力入侵,险些踏破中原,惹恼了那位以军功发家的皇帝,铁血镇压,将敌人绝杀了大部分,又逼着各国赔款岁贡,同时封禁边贸,才让敌人尝到了教训。
现在,外族经过十一年修养,又有了一批青壮,再看大幸换了个温和敦厚的德光帝执政,又有楚王这种“内患”,不免有些蠢蠢欲动。
所以,这种野心极大,伤害极大的敌人必须用辣手,狠狠教训一顿。沐慈道:“这回,海上来的红衣大食人也敢掺合我大幸家务事,也让他们得些教训。通知三处海港,对他们提高十倍海关税,加强检查,把他们的武器、矿产,火石全部收缴。不服气的让梅三郎去解决,刚好他们也有旧怨,我们只管按人头给钱。”
牟渔点头,道:“已经联络了,只是梅三郎不要钱,他说红衣大食人的海战武器极精良,他又只是个商人,不一定能打得过……”
商人?
沐慈勾唇,饶有兴趣地笑了。
牟渔也失笑:“他不知道从哪儿听说你建了军器私坊,要找你订一些适合海战的武器,说是你生产的武器才应该是天下最精良的。”
沐慈也爽快:“这也是两利,订单接了,把收缴的红衣大食人的武器交给茂实(何秋军)研究,让梅三郎再送些精通海战的人来,刚好巨鹿基地有一条大湖,弄些船去实战检验。”
牟渔点头。
沐慈又交代:“问问包源有没有精通理财又极小气的人,我推荐给皇帝,让他不要被人哄了当冤大头,他国使节来了,别赏太多黄金白银的,我们自己还不够用。只意思意思给点茶叶瓷器布匹就行了,打上御制的标志,他们拿回国卖也是极赚的。”
大幸物华天宝,并不缺好东西,缺的是金、银、铜为代表的货币。货币不足,会限制社会发展。
牟渔满是笑意点点沐慈,露出一个宠溺又佩服的眼神。他对沐慈的精明头脑与长远眼光是很信服的,有时候在旁人眼里是小事,沐慈却能由小见大,修正毫厘,让百年千年后不至于谬之千里。
牟渔摸摸脑袋,这就是精神力发展后的强大能力吗?
一旁的乐恕虽对沐慈的某些做法不太明白,且也不问,暗暗记在心中,留待将来有了结果再一一验证。
第213节
恋耽美
正文 第2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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