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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32】我想做(年会求票)

    宠妻,婚然天成 作者:小妖重生

    【032】我想做(年会求票)

    章节名:【032】我想做(年会求票)

    笑了笑,水亮的双眸在灯光下泛着柔光,却又不可思议的坚定,“我肯定是不会去参加你的婚礼的。”

    单想到别离,就已经痛不欲生,如果亲眼看着他和别的女人手挽着手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说出不论环境好坏,富贵贫贱,健康疾病,都会一生一世在一起的话,看着他们默契十足的交换着婚戒的幸福,她担心终其一生,自己都无法将那颗七零八碎的心修复好,还不如死了算了。

    她没有那么大方,可以笑着祝福自己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只要想到他今后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牵手,拥抱,接吻,甚至是做更加亲密的事情,她就恨不得将那个女人给杀了喂狗,甚至,她觉得席慕琛这个问题太过残忍,心里也恨,虽然今晚的事情是她先挑起来的,这样想着,觉得自己好自私。

    心里一阵的恼火之后,很快又想到这让她恨的咬牙切齿的结果并不是没有丁点可能的,她和席慕琛一辈子在一起的可能性太小。时间,是治愈一切创伤最好的良药,还这样年轻的他将来会遇上形形色色的女人,好的坏的,他会把自己慢慢淡忘,这样一想,心里的无名之火是消了,心底却生出了说不出的苍凉,像是长满了稻草的荒芜之地,满是悲凉。

    她的人生,迟大哥的人生,但凡只要和叶家扯上关系的人,似乎都无法为自己的人生做主,就算生在富贵之家,为了所爱还能私奔,到最后,大多都是父母妥协,但是这样的事情,在叶家,是不存在的。

    她看席慕琛,见他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看,无所畏惧的对上他冰冷探究的视线,抿着唇,托着腮认真思考了一番,然后继续道,“也不一定,我可能会去,你知道的,我是个没心没肺的人,说不定还能笑着说出祝福的话。”

    没心没肺,可以以一个围观者的身份冷眼旁观,那是因为不爱,一旦爱上了,还如何能做到超脱?岂不知那些笑着说出的话,其实就是在用锋利的刀凌迟自己的心。

    她希望席慕琛能因为她这番狠心的话死心,或者将来的某一日她离开,他因为觉得不值把她彻底忘了,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但是她又希望,她的大猪能一辈子将她牢牢的记在心上。

    “我不喜欢成为别人婚姻的第三者,所以,大猪,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和别人成为夫妻,不管什么原因,不用你说,我都会离开,永远不出现在你的视线。”

    一字一字,字字清晰,声音淡然却坚定,像粒粒的珍珠落玉盘,虽然伤人,却依旧十分动听。

    席慕琛看着,那双干净的目光十分坦荡,她说的话,就像是誓言一般,让总把她的话当成玩笑的他相信,她说的这些,并非玩笑。

    一旦他和别的女人结婚,就会彻底失去她,是这个意思吗?

    没有挽留,甚至是伤人的祝福,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这个女人果然没心没肺,就是头喂不饱的白眼狼,难怪别人说女人比男人狠心。

    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十分难受,可她却紧咬着唇,一直忍着忍着没有让自己落泪,她这个爱哭鬼,还是第一次这样极力的克制着自己的眼泪,鼻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呛住似的,很难受。

    “,你爱我吗?”

    他忽然间那样的不确定,他真的一丁点也感觉不到的爱,他的心里,有种疯狂的失衡感。

    他的回答让他觉得,这段感情,就像是他一个人唱独角戏。

    今晚,房间的灯光一如既往的明亮,屋子里,照例也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可席慕琛知道,很多东西,都不一样了,他想自欺欺人,他一遍遍的在心里告诉自己,昨晚的事情,根本就没放在心上,但是事实并不是这样,他可以敏锐的感觉到,她介意他私生子的身份,她介意他家是贩卖军火的军火商,她甚至问自己,他为什么不是贺子昱,或者是凌子墨?是呀,贺凌两家在京城有权有势,他们家世清白,就算是迟御,也没有那么的理由可以反对,甚至会觉得他们门当户对。

    席慕琛不想那么想,可根本控制不住。

    他不知道的顾虑,自然也无法理解她说的那些话。

    紧咬着唇,想说爱,又想摇头,半天没有回答,而席慕琛则将她的这种沉默当成拒绝,这是想要离开他了吗?

    “,其实我想了想,就算有一天,你和别人结了婚,不再在我的世界出现,我应该还是不会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我想,我应该,我会等你的。”

    此刻的席慕琛,就像个小孩,看起来十分的茫然,此刻的他真的是受到了太大的刺激才会让自己的意识不受理智支配控制,说出这样的话,就算是做了噩梦也不会让自己出任何声音的他,才会自然的露出这样脆弱的表情。

    骄傲如他,为了自己的感情,愿意放下。

    “等我?大猪,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

    为了她,值得吗?为了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值得吗?

    “大猪,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和别人结婚了,那就说明我不会回头了,你不用等我,我不需要你等,你等我什么?”

    有些心惊肉跳,因为她太过清楚,这样的等待意味着什么,所有的一切,根本就不会有任何的结果。

    她不想离开席慕琛,一点也不想,但是很多事情,根本就不是她想不想的问题。

    今晚,她和席慕琛说的这些话,或许伤人,伤了他也伤害了自己,但这些两人都不愿意面对的问题,却又都是两人极有可能将来需要面对的,既如此,把应对的措施一并说出来,没什么不好。

    方才,她还那样的矛盾,可现在,她又迫切的希望席慕琛说出一些狠话来,如果有一天她离开了,那他席慕琛一定会找一个比她好十倍,百倍,甚至是千倍万倍的女孩,生儿育女,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觉得很嘲讽,她和席慕琛两个人相处半年的时间都没到,两个人明明相爱,却偏要讨论将来自己结婚,新郎新娘不是对方这样的话题。

    “等你离婚啊。”

    席慕琛盯着,却是和以往的她一般理所当然的口吻。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吓了一跳,气鼓鼓的瞪大眼睛,水雾弥漫的双眸瞬间有火焰燃烧,让她一下子就有了生气。

    “我很认真。”

    当然知道,席慕琛是说认真的,正因为如此,她才更加的担心。

    “也不是特意等你。”

    席慕琛抚着柔顺的丝,抿唇,侧过身,看着窗口的方向,因为这两天就只有他一个人住这边,照顾他的贺子昱和凌子墨两人自然是按照他以往的生活习惯,将帘子拉上了。

    “,在遇上你之前,我从来没想过,和一个女人生活在一起,我习惯了一个人生活,可以好好的照顾自己,而且,我一直很想将整个齐家占为己有,如果接管了齐家的事业,我今后的人生很有可能是在枪林弹雨生活,有女人,有孩子,有家庭,只会是拖累,而且我想,这一次之后,就算是再出现和你一样的女孩,或者是比你更优秀的女孩,我应该也不会动心了,因为,我爱你,我看不到更好的,我就等着呗,干嘛找一个拖累自己的女人,而且,我也不想让自己再受伤。”

    “那要是我一辈子都不离婚呢?”

    “那我就等一辈子。”

    席慕琛答的那么爽快,没有任何的犹豫。

    “那要是我死了呢?”

    席慕琛没有说话,他在很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

    如果昨晚,要因为他出了什么意外,而他活下来的话,他知道自己会痛不欲生,他会不惜一切代价把齐志谦还有那晚所有的人都杀了,他还要让她的迟大哥也痛不欲生,然后再把齐家给毁了,等做完了所有的事情,他就去陪。

    很多人都说,时间可以淡化一切的伤痕,但是这个亘古不变的真理在他的身上是行不通的,席慕琛的个性固执,他是个念旧而且十分长情的人,他很清楚这一点,虽然只有20出头,但是他成熟,也不冲动,他很清楚,自己对的感情,这并不是少年的一时冲动,他想要的是一辈子。

    “不要让我知道。”

    这一晚,席慕琛放纵了自己恣意的感情,他希望明白,他对她的感情,他希望,她会因为自己的真诚而感动,他需要,她陪在他的身边,就算知道危险。

    付出真心才能得到真心,却也可能被伤害的彻底,但如果在可以放下一切的时候,固执的坚守着自己所谓的原则,顾忌着自己的自尊心,很有可能是永远的寂寞。

    20多年的寂寞,他已经受够了。

    “至少,给我个念想,叶子,你不能对我太残忍。”

    紧咬着唇,她如樱般的唇瓣上是一个个清晰可见的牙齿印记,偏嘴角的地方则十分苍白,极力的想要控制住内心的酸意,努力的压制住自己想要痛哭的冲动,但是在席慕琛说完这一番话之后,她再也忍不住,一开始只是静静的掉眼泪,可到后来,可是完全不受控制的失声痛哭。

    视线模糊的她看着席慕琛,看着他面色苍白的脸,他的脊背挺的笔直,就像钢铁一般,她很清楚,面前坐着的这个男人是多么的骄傲,正因为这样,她才更加的心疼,心疼的心都碎了。

    以前,她因为自由埋怨叶家那么多的规矩,而现在,她则是恨,恨透了那些束缚自己的条条框框。

    爱情,教会了她疼痛,那是比死还要难受的滋味。

    大猪,对不起,或许当初我不该招惹你的,但是我并不后悔,我短暂的人生,有这样的一场恋爱,已经值得。

    大猪,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对你的,我不想伤害你,因为看着你这个样子,我心里也是钝钝的疼,这大概就是别人所说的凌迟了吧。

    但是,我该怎么办呢?她又能怎么办?

    用力的抱住了席慕琛的肩膀,一边哭一边说,“大猪,我爱你,真的爱你,比你想象的还要爱。”

    所以,现在的她才会这样纠结,心乱心痛的难以复加。

    大猪,如果你想拥有的是我的爱,直到我死,所有的一切,都还是属于你的,就算有一天,我们被迫分开,我的心,还是会在你身上,永远,都不会改变。

    “所以,我们晚上说的这种事情,永远都不可能会生,我不会和别人结婚的,我也不许你和别的女人结婚,拥抱,牵手,接吻,我统统都不准!”

    她不知道她和大猪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但是在这有限的时间,她要好好珍惜。

    靠在席慕琛怀中的抬着头,一双眼睛又红又肿,就和染了色的核桃仁似的,眼睛里边全是泪水,还有两边白嫩的脸颊,就和小花猫似的,她的声音,又尖又锐,是那种十分强势的命令,任性而又霸道,可席慕琛听着,心里却一阵阵的欢喜。

    “好了,别哭了,明天眼睛会不舒服的。”

    恢复了正常,席慕琛也是一样,自然说不出脑子短路时那些让人感人流涕的‘甜言蜜语’。

    “我不,我不,我就哭!”

    停止了哭泣,扯着嗓子大哭了几声之后,像猴子似的在席慕琛的怀中乱蹭,然后就笑,不过她立马想到席慕琛受伤的事情,马上就不闹了,隔着一层被子,贴在席慕琛的怀中,席慕琛则费力的伸出自己的没有中枪的左手,给擦眼泪。

    “得用冰块敷一下。”

    的脸小,鼻子是小巧玲珑的,嘴巴也小,就只有那双眼睛,大大的,清亮透明,哭了一整个晚上,现在眼睛都肿了,再加上她脸色苍白,整个人看起来难看而又狼狈。

    “不用了。”

    握住席慕琛的手,和以往一样,用摊开的掌心将自己脸上的泪水胡乱的擦干,“我去洗澡。”

    今天傍晚醒来的时候,她一身的冷汗,也没换衣服,吃饱了饭之后,在滨海公园湖边冰冷的石椅上躺着,躺了多久她自己都不知道,刚大哭了一场,席慕琛胸膛上的被子还有她自己身上的衣服湿了大半,她整个人也有些浑浑噩噩的,踩在地上的时候,整个人晕乎乎的,晃了好几圈。

    麻溜的收拾好衣服,直接就进了浴室,席慕琛在她进去之后,忍着不适从床上站了起来,换了床干净的被子,虽然晚上的话题并不怎么让他愉快,但是他感觉到的并不是的善良,还有她对自己的爱。

    她说,她是爱自己,虽然不久前他还有疑虑,但是现在,他选择相信,他的心,也因为这份信任,充满了喜悦。

    在面前,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任何的秘密了,并没有离开,对席慕琛来说,这意味着,她对自己的接受。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席慕琛并没有睡,他今儿休息一整天了,说的那番话难免让他担忧,不过结果对他来说并不是太坏,心情还算不错的他精神也还可以。

    “大猪。”

    还没走到床边,就已经蹬掉了叫上穿着的拖鞋,几步就跳上了床,动作轻便敏捷,就和只兔子似的。

    跳上床,走到席慕琛的身边,掀开被子,坐了下去,刚冲了澡,身上暖暖的,舒服了许多。

    往席慕琛的方向挪了挪,两个人的手臂贴在一起,靠在席慕琛的怀中蹭了蹭,因为知道他是伤患,所以她的动作比起以前来说,刻意放轻放柔了许多,显的有些小心。

    “大——”

    因为眼睛肿痛,的眼皮很重,眯起的时候,拉扯开一条弯弯的弧度,她抬头的瞬间,席慕琛刚好低下了脑袋,刚好碰上了柔软的嘴唇。

    瞪大着眼睛,嘴唇微微的动了动,两个人的唇瓣便没有任何间隙的贴在了一起。

    其实,她本来和席慕琛说声晚安,然后和以前一样,给一个晚安吻,然后就睡觉的,因为她很累。

    虽然睡到傍晚才醒过来,但是折腾了这么许久,现在的她还是有种精疲力尽的感觉。

    只是淡淡的吻,对同床共枕已有数月的两人来说,称不上激情,但今晚实在是生了太多的事情,这样的时刻,太过的特别,席慕琛每次正儿八经的和接吻,就会瞪大着自己干净而又无辜的眼睛,大脑也会立马变的一片空白,至于席慕琛,晚上他有一种很强烈的失而复得的感觉,不接吻还好,这一接吻,那种强烈的感觉几乎只是在瞬间就打破了他的理智和自制,只觉得魂魄都去的差不多了,脑子里瞬间就成了一片空白。席慕琛的动作很轻,像夜风拂过,温柔而又极致的缠绵,让这寻常的夜晚顿时变的旖旎起来。

    如果让成为他的人,她再怀上孩子的话,现在他们的这种关系,是不是可以更加牢固一些?他会努力赚钱养家,让她做一只快乐幸福的米虫。

    想要的冲动,从未有过的强烈,压到了其他所有的顾忌,眨眼的功夫,他已经将压在了身下。

    他忽然想到情人节那天,凌子墨和贺子昱连个人代写的情书,然后,他吻上了的眼睛,吻得时候,瞬间就联想到了情书的内容,那双圆圆的,老师睁的大大的,特别有劲的眼睛,水灵灵的,十分干净,而且还很无辜,所以每次接吻的时候,他总会下意识的将那双清明透亮的眼睛掩住,因为她太过美好,让他觉得自己现在做的事情是一种亵渎。

    席慕琛吻的很小心,也已经习惯了,这就和她摔跤一样,因为从小到大,怕疼的她也习惯了,所以就算是摔跤,有些时候她也可以做到不尖叫出声。

    并没有反抗,直到席慕琛的左手探进她的睡衣里边,那滚烫的掌心像是燃烧的火苗一般,在所经之处引起一阵阵的轻颤,在渐渐的意识到席慕琛想做什么,她开口想说不要,可出口就变成了柔媚入骨的呻吟,把自己吓了一跳,更是激起了席慕琛的激情,她想紧咬着唇,但是却被席慕琛的灵活的舌牢牢掌控住,然后,她的口腔像是被电击了一般,酥酥麻麻的,对于这样的吃口水活动,到现在也已经习以为常了。

    开不了口,只能挣扎,就算席慕琛受了伤,的力气也完全不能和他相提并论,这会被席慕琛撩拨的更是浑身软绵无力,再加上顾忌席慕琛身上的伤,更是不怎么敢用力,所以这样的挣扎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海绵上,根本就没有任何作用,但是一心挂着席慕琛身上的伤,满脸的担忧,哪里有心思配合,席慕琛看着,却不是那么回事。

    她不愿意,他的脑海里就只有一个这样的念头。

    他松开柔软的唇,她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是淡淡的奶香味,混合着沐浴露的清香,十分干净的味道。

    “不愿意?”

    席慕琛挑着眉头,面色有些难看,想来这时候,只要是个男人,遇上这种事情,都不会有好脸色。

    的嘴巴突然重获自由,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着黑着脸的席慕琛,还有些茫然的她老实巴交的点点头,又摇了摇头,然后指着席慕琛右手的伤口,“你的手有伤。”

    并不是不愿意,只是顾忌到他手上的伤,这样的回答,让席慕琛跌落谷底的心,一下又升到了天堂。

    席慕琛盯着,内敛幽深的双眸在灯光的反射下,黑的近乎透亮,如泼墨一般,光华潋滟,他又挑了挑眉,嘴角一点点向上拉扯出了弧度,然后,他轻笑了一声,那柔和的笑容再一次让领会了什么是温暖如春,倾国倾城,她盯着席慕琛的颜色,不受控制的流露出了痴迷。

    “你别乱动,就不会有事。”席慕琛笑了笑,像个小孩似乎的在的身上蹭了蹭,“我想做。”

    这正儿八经的说明,这做是什么意思,显而易见了。

    他的唇贴着的耳畔,说这些话的时候很轻,然后又是低低的笑意。

    席慕琛的笑容,不是没见过,不过她极少见他笑的这么开心,雅致如玉一般,当真是明眸皓齿,无比动人。

    正在心里感慨着男色祸水,席慕琛的吻再次袭来,如翻滚的浪潮一般,让她彻底的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席慕琛说他对自己没有什么抵制力,何尝不是一样?

    由着席慕琛吻,也不敢乱动,不过心里却紧张的厉害,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而且思绪还有些神游太空。

    她肖想席慕琛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明明,她一直筹划着想找个机会把席慕琛吃干抹净,但第一次的话,显然是不可能了。

    “紧张?”

    席慕琛的声音喑哑的自己都有些听不清楚,略有些粗糙的掌心却仿佛带着火一般,抚着的身体。

    “女——女人”不服气,昂着下巴,她本来想说,每个女人第一次都会害怕紧张害怕,这很正常,哪想到,开口就成了结巴,在察觉到席慕琛眼底的笑意之后,索性闭嘴了。

    真丢人!

    门窗是关着的,夜里寂静,任何一点点细微的声音听来都显的如此鲜明,四唇胶合在一起,只听到低低的喘息声。

    席慕琛已经将的睡裙给脱了,顺着她光滑细腻的美背一直往下,手指挑到裤子边缘就不动了,然后对使了个眼色,睁大茫然的大眼,她一开始没明白,然后在席慕琛一点点的暗示后,雪白的脸一点点被染红,她咬着唇,愤愤的看着不怀好意的席慕琛,只不过,那愤怒的眼神配上她此刻的表情,非但没有威慑力,反而就和媚眼似的勾人,她紧咬着唇,蜷起膝盖让席慕琛把内裤褪下去,两只手向上伸直,由着席慕琛把睡裙一并脱了,整张脸红的就和煮熟的蝎子似的,她根本就不敢看席慕琛,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装起了挺尸。

    掌心碰触到的肌肤滚烫而又灼热,仿佛将她整个人彻底的燃烧起来,的手抚着席慕琛的背,结实的十分有安全感,她的小手不安分的一路下滑,在席慕琛的窄腰停下,掌心下的触感略有些粗糙,她现在脑子晕乎乎的,也想不出那是什么。

    都怪谭馨,让她看那些不健康的漫画,不然的话,纯洁的她怎么可能明白大猪的暗示呢?但是明白是一回事,她怎么就按照大猪的意思去做了呢?最重要的是,席慕琛可没让她乱摸。

    席慕琛勾着唇,脸上的笑意深到不能再深,他本想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了,不过想想还是自己脱了,好不容易才到嘴的‘猎物’,他可不想因为自己的一时决策失误,让她不翼而飞。

    席慕琛费力的脱着衣服,听到窸窸窣窣的摩擦声,睁开了眼睛,席慕琛的右手有枪伤,肯定是不能乱动的,至于其他地方,他现在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是完好的,虽然刻意忍着,不过能感知到疼痛的他速度还是明显受到了影响。

    “大猪,不许笑我。”

    不然的话,今天的事情就此打住,下次她想办法把大猪给破了,听学长和凌子墨说,她的大猪还是童子鸡呢。

    关于童子鸡,一开始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不过因为有凌子墨这个好老师传到授业解惑,她现在已经明白了。

    一本正经,扯了扯被子,她和席慕琛两人都被压在被子下,这一拉,微直着身子的席慕琛猝不及防,一下就跌在她的身上,他的衣服脱了一半,胸膛是裸露着的,两个人的中间,没有任何的阻碍,直接亲密无间的贴在了一起,的脸又瞬间爆红,席慕琛故意在她的身上蹭了蹭,看着她这害羞的模样,心情一片晴朗。

    这一枪,挨的还真值了。

    闭着眼睛替席慕琛将衣服和裤子都给脱了,虽然这段时间以来一直都是和席慕琛睡在同一张床上,但是席慕琛这人还是挺君子的,每次都点到为止,鸳鸯浴什么的,偶尔会顽皮的做出邀请,但那都是玩笑,从来没有真正实践过,两个人像现在这样的相对,都是彼此的第一次,从小到大这都可以算得上第一次。

    从给席慕琛脱衣服,就一直是闭着眼睛的,虽然这样有些自欺欺人,不过总归还能骗,她的心跳的很快,她感觉到席慕琛的心也跳的很快,现在的她大脑晕乎乎的,根本就分不清彼此的心跳,所以她以为都是自己的心跳,她甚至担心自己会心脏病突,然后成为第一个因为欢爱紧张而死的人。

    明明是席慕琛主动了,可看起来怎么她更猴急,因为两个人的衣服全都是她脱的。

    今晚,和她想象的第一次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大义凛然的将席慕琛扑倒的和被席慕琛的几句话弄的结巴的——

    真丢人!

    “睁开眼睛。”

    席慕琛看着紧紧闭着的眼睛,卷翘的睫毛剧烈的颤抖着,昭示着她此刻难以隐藏的紧张,她的脸很红,他感觉得到,她也是动情的,就和他一样,他希望他能看着自己此刻的模样,甚至,记住,这样的想法,让他觉得好笑。

    其实,他和一样,也是紧张的,只是,他没有表现出来而已,因为掌握着主动权的人也紧张的话,他的叶子会更加紧张,他不能让所有的一切都泡汤。

    “不要!”

    抬着下巴,她感觉自己整个人就像是被火烧了时的,从里到外,都燥的很,因着身体的本能,弓着了身子,就是不睁眼。

    “脚勾着我。”

    “不——”

    要字还没开口,耳边席慕琛的声音突然响起,温柔的仿佛能滴出水来,都有些陶醉痴迷了。

    “叶子。”

    席慕琛再一次贴上了她的唇,口舌之间的纠缠越的紧密,没有任何预告的进入,让痛的想要尖叫出声,可嘴巴被席慕琛封住,只能出意味不明的抱怨,咬到了席慕琛的舌头,然后,几乎在同一瞬间,她睁开的眼睛,清亮的眸,水汪汪的,瞪的很大,雾光迷蒙,眼底的深处,折射出七彩的光,清晰的倒映着席慕琛的脸,就只有他一个人,他漆黑的双眸,也正闪耀着比夏夜星空还要绚烂的光,似夹杂着不可思议的惊喜。

    迟御没有碰她,她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

    原来,第一次,真的很疼,但是明明讨厌别人让自己疼,秉持着谁让自己疼就不让他好过的自己,为什么在察觉出席慕琛的喜悦之后,居然没有丝毫责备的意思呢?觉得,这一切都是那所谓的爱情惹的祸。

    她的贞操,就这样没了,可奇异的,心里不觉得难受,反而有种莫名的满足和幸福感。

    盖在两个人身上的被子被缓缓的抬起了一角,像一潭安静的湖水,再被投入了两个贴在一起的石子之后,慢慢的荡漾,产生无数细微的肉眼无法分辨的波纹,笨拙的挑动着自己的舌,与席慕琛的嬉闹,用这种笨拙却又热烈的吻来转移身体被扩张时带来的异样感受,叶子有没有挣扎,床摇了一下,出吱吱的声响,吓了一跳,她想到,这房间连着的似乎就是贺子昱的房间,是卧室还是客房,她现在的脑子混沌一片,想不起来,也不能思考。

    “叶子,我会对你负责的,要一辈子在一起。”

    席慕琛笑,两人的目光纠缠在一起,像是可以从对方的眼中找到生命的意义和延续。

    的眼睛和席慕琛一样,都是奇亮的,水波荡漾,有着浓浓的情谷欠。

    一辈子,多么美好的词。

    在一起,对来说,这比我爱你更加让人动心。席慕琛的嘴角上扬,极为的温柔,两人身上的被子因为这剧烈的运动掉在了地上,席慕琛将香汗淋漓的抱了起来,缓慢而又坚定的让两个人的身体再次牢牢的契合在一起,一分一寸的厮磨,小心翼翼,深入而又持久。

    心里担心着房间与房间中间隔着的隔音效果,想要问,但现在浑身都在颤抖,那种疼痛中又夹杂着的快感将她淹没,她根本就没说话的力气,所以她就紧咬着唇,将所有的喘息声都闷到了喉咙里,努力的不让自己出声音,席慕琛贴着她的耳根低着声音说道,“没事,可以叫出来。”

    声音性感的一塌糊涂。

    心里却是不敢,她平日里最大大咧咧的,但她在很少的方面,也还是很女孩子的,因为凌子墨调笑的时候,她会心虚。

    “叶子。”

    极轻的声音含混不清,从席慕琛的喉咙深处出,带着潮湿而又炽热的气息。

    的意识越来越朦胧,她觉得自己整个人软绵绵的,模模糊糊的时候听到有人叫自己,很熟悉的声音,也让她觉得心安。

    “嗯?”

    勉强应了声,嘴唇又被一丝缝隙的都不留的堵住,她觉,大猪真的很喜欢吻她诶,一整个晚上,她嘴巴呼吸的都是他渡给自己的空气。

    舌尖激烈的翻滚,席慕琛不知满足的舔食着,精神好的完全不像是个刚挨了枪的伤患,而事实上,他右手的伤口因着这一场剧烈运动,伤口已经裂开,雪白的绷带上,血色一点点弥漫,不过却被折腾的很累,根本就没力气睁开眼睛,所以并没有觉。

    席慕琛看着怀中的女人,身体柔软无骨,像只小猫,闭着眼睛,呼吸急促,可呼出的气息却很轻,他伸手将她被汗淋湿贴在脸上的丝拿开,吻上了她的额头,抱着她躺在了床上,然后再没有了任何的动作,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结合处毫无空隙的厮磨,怎么都舍不得分开,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就算是疲倦,可那残余着的快却提醒着刚刚所生的一切,然后,那一点点的愉悦又攀爬上了心头。

    “睡了吗?”

    席慕琛像以前那样将搂在怀中,紧紧的,就算浑身疼痛,就算伤口还在流血,他依旧舍不得松开手。

    “嗯。”

    四肢绵软无力,脑海里想着的是自己想要和席慕琛说的话。

    大猪,我愿意给你生孩子,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所以你不能和别的女人结婚,这辈子,除了我之外,你不能和其他任何女人拥抱,牵手,接吻还有睡觉,谁都不许,她都吃醋,会很生气,会很伤心。

    “累了?”

    “嗯。”

    想问席慕琛他的伤口怎么样了,但是怎么努力,都睁不开眼睛。

    “那睡觉。”

    闻言,没再出声,乖乖的靠在席慕琛怀中,深深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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