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7（七分之二十四） 作者:Xant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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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戒指，主人？

    ulder仍然躺在那里，一只眼睛紧紧地盯在时钟上，看着时钟上的数字一点一点的变化，带着世界末日也离他越来越近了。

    5：58，5：59……

    他应该在一个小时之前就起床了，他应该去游泳，他应该正在为他的主人煮咖啡，并且给他他的唤醒call，可是，相反的……

    6：00。

    skner的闹钟嗡嗡地响了起来。

    ulder惊跳了一下。他的主人是不会允许他的奴隶在工作的第一天就忘记他的唤醒call的。ulder不知道他是否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他翻了个身，颈上的链条发出了叮当的响声。他听见了skner起床的声音，于是紧紧地闭上了他的眼睛……

    一个脚步声停在了他的面前，然后是一声深沉的，发自内心的叹息，“在装睡吗，小狗？”

    他感觉到一g脚趾拱进了他的肋边，于是坐了起来。“不，主人。是的，主人。你在对我生气吗，主人？”

    “还没有。我应该是吗？”skner在他奴隶的身边蹲了下来，ulder望着他主人深邃而幽暗的眼睛，然后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skner拿出一把钥匙，将他的奴隶从他的床脚上解了开来——ulder是在昨天半夜将自己锁在这里的。

    “去，准备咖啡，然后把它拿过来。要快，fox。我们已经比原定时间落后了。”

    “但是，主人……”ulder开口道。

    “你可以在我手上端着一杯咖啡的时候，再来向我解释为什么你会睡到我的房间里来。对于错过了我通常早晨的勃起机会，我已经很生气了。而且毫无疑问的，在我喝完我的早咖啡之前，我的心情都不会很好。快跑，奴隶，在你煮咖啡的时候，最好认真地想一想你将如何向我解释。”skner警告道。

    ulder叹了口气，然后点点头，跑出了房间。他没有被邀请到床上去，某种程度上，这并不让他感到吃惊。

    当skner一边快速地翻着报纸一边匆忙地喝着咖啡的时候，ulder在他的床边跪了下来，然后，他的主人对着他皱起了眉头。“好了，小狗。蜜月期已经结束了，我们没有时间拖延，所以，请快。”

    “我睡不着，主人。”ulder承认道。

    “为什么？”skner敏锐地看着他。

    ulder耸耸肩。

    “你还有别的什么噩梦吗？”skner追问道。

    ulder咬住嘴唇，“不完全如此。”他承认。

    “唔。”skner伸出他的手，ulder犹豫了一下，然后想起了他的训练课程，于是四肢着地的趴了下来，将鼻子压进了地毯里。

    “我似乎记得我给你的许可是，只有在你做了一个噩梦后你才可以到这里来，而并不是在你不能睡觉的时候。”

    “是的，主人。我知道。”ulder叹了口气，“这是因为……我知道我有这个可能x睡在这里，而且我不想由于太过于疲倦而把今天搞的一团糟，所以……”

    “所以，你就认为你可以不付出任何代价的就在你主人的房间里蒙混一个晚上。”skner下了结语。

    “不！也许吧。”ulder扮了个鬼脸，“唉，不要以为我不讨厌我自己这么贫乏的样子，主人。”

    “贫乏？不，这只是你的一个问题，fox。”skner说。

    ulder吃惊地抬起头。

    “如果你是贫乏的，我就不会坚持要你必须签订那个契约了。你已经和我粘在一起了，不管我是否想要它。冷静地想一想，你就像是一匹喜怒无常的小马，然而却并非是贫乏的。一半的你烦恼于你看不见你需要的是什么，而且你也不知道你要怎样才能得到它，那就是为什么我会在这里的原因。”

    “是吗？”ulder眨了眨眼睛。

    “是的。现在，把马鞭拿给我，然后进入优雅的姿势，快。”

    ulder慌忙照他说的做了。他有一种感觉，这次真的会很痛。他没有猜错……在先前的那个晚上，skner给了他一顿温和的鞭打，他的手臂，或许是他的心，很明显的不在状态中。但是今天早上，他已经重新回来了——马鞭带着一种令人生畏的j准落在了他的屁股上，他所能做的只有在这种冲击下勉强维持着他的姿势。

    “你的陈述，奴隶。”skner要求道。

    “我是你的，主人。”ulder叫喊着。

    “只有在这里？”skner追问他。

    “不！任何地方！”ulder痛苦地尖叫。

    “你今天会记住它吗？”

    “是的！噢，上帝，是的，我保证！”

    当skner最终和他一起完成的时候，他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他的脸颊。在哭泣中，他的呼吸变得异常急速。

    skner弹了下手指，ulder感激地跪下来亲吻他主人的脚。

    “现在，记住，即使是小小的快乐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skner告诉他。然后，他弯下腰，坚定地亲吻他奴隶的嘴唇，“你会做的很好的，fox。”他低声地说，“如果你不是，你的屁股将会知道后果。”

    “主人是……”ulder开口道。

    “残酷？强硬？是的，就像我说过的，男孩，蜜月期已经结束了。昨天是放任的一天：我纵容你，你纵容我。而今天，我们要回到前线去，回到办公室里，你既是我的下属，也是我的奴隶。你能够并且会处理好它。在这段路程中的每一步我都会和你在一起。现在，去洗澡吧。”skner命令他。

    ulder立刻跳着离开了。

    今天早上，skner的态度非常强硬，非常敏锐。可是，为什么他会这么喜欢它？

    几秒钟后，skner也来到了浴室和他一起冲澡。他将他的奴隶压抵在墙上，在水下拥抱他，然后，他再次亲吻他……当他允许ulder呼吸的时候，他所说的第一句话是，“避孕套。”

    ulder将手伸进浴池帘子的角落里，并用手指沿着浴池的搁板索着，直到他找到了它。

    他把它递给了他的主人，然后就站在那里等候着进一步的指示。

    “转过身去。”skner命令道。

    ulder颤抖着，他的yj正在变硬。见鬼，可是他喜欢skner这种专横的方式，它是如此地让他兴奋。他将手放在墙上，然后张开他的腿，挺起他的臀，准备好了等着接待他的主人。

    他感觉到skner站在了他的身后，并用手抓住了他的臀，轻轻地爱抚着那些灼热的r体。他的主人将一g手指探入了他的体内，然后是两g…… ulder呻吟着，甚至张得更开了。当他感觉到他主人的yj那熟悉的顶端抵在了他的洞口处时，他发出了一声纯粹的幸福的叫喊，然后skner猛力地c入了他，直到最深处，夺去了他全部的呼吸。

    “你是属于谁的，小狗？”skner问，他的x膛温暖地贴在ulder的后背上。

    “你，主人。”ulder气喘吁吁地说。

    “好。今天一整天都要记住这一刻，它应该会帮助你集中j神。”skner的声音带着一种扭曲的娱乐的味道。

    然后他继续地c入ulder，而且是这么的猛烈，这么的快速。ulder认为自己就快要晕倒了。在他前列腺上的刺激和skner专横的方式结合在一起，带给他的兴奋实在是太多了。

    “继续将你的手放在墙上。你可以s，但是要在我之后，就像一个好奴隶一样。”skner命令道，然后紧接着，他就抓住了ulder的yj，并且开始伴随着他c入的节奏抽动它。shit，太b了！ulder不停地摆动着他的头，让水流下他的脸庞，并且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用尽了所有的意志力，坚持着，直到几分钟后skner达到了高潮，接着，几秒钟后，ulder也让自己得到了释放。

    然后，他们两人就站在那里，喘息着。有好长一段时间，ulder都在享受着他们之间共同拥有的这种快乐余波的感觉。

    然后，skner撤了出来。

    “好了，男孩，你必须要对我说什么？”他问道。

    ulder咽了口唾沫，然后在水中跪了下来，“谢谢你，主人。你简直就像是一匹没有阉割过的种马。”ulder咧开嘴笑着说。

    skner皱起了眉头，然后他轻轻地用手臂箍住他奴隶的头，“而你总是忘了在你赤裸的屁股上所领略到的我的皮带的滋味。要记住它，奴隶。”

    “是，主人。”这一瞬间，ulder允许自己沉迷在这种爱慕中。然后，他站了起来，开始用肥皂清洗他的主人。

    “只要洗你自己就好了，我不希望你因为我的缘故上班迟到。”skner坚持地告诉他。

    ulder点点头，然后快速地清洗自己的身体，并且用眼角留意着……当skner洗完后，他将淋蓬头递给了他的奴隶。

    “你不想让我为你擦干吗？主人？”他急切地问。

    “不，今天不。擦干你自己，然后快点上楼准备，你已经被解职了。”skner简短地告诉他。

    “是，主人。”ulder洗完后擦干了自己，然后他跑回到他主人的卧室，发现skner正在穿着他从壁橱里拿出来的衣服。

    ulder跑过他，将一只手放在了门上，然后，鬼使神差般的，他又转了回去。

    他悄悄地走近他的主人，亲吻着他的颈背，并且眷恋地抚着skner光滑的肌r。

    “办公室见，主人。”他低声地说。

    skner埋怨地转过身，并且重重地拍了下他炽热而裸露的后背，让他痛叫了起来。

    “我也爱你，主人。”他抛下这句话，然后就匆匆地离开了。某些东西告诉他，逗留不会是明智的。

    在他去上班之前，他没有再看到skner。他不知道他是在他的主人之前还是之后离开公寓的。

    他穿上了一件新衬衫并且戴上了一条skner帮他买的领带，然后他站在镜子前检视着自己——他看起来很b，雪白的衬衫，高雅的海军蓝领带……他的主人一定也会很满意。这么想着，ulder笑了起来，然后他抓起他的钥匙和手机离开了公寓，跑向电梯间。

    他感觉自己充满了活力！他以前从来没有在去工作的时候感觉这么j力充沛过，他的感觉好的简直是不可思议！

    ulder选择了搭乘地铁去上班。他的臀如针扎般的疼痛，坐地铁至少可以让他站着度过整段行程，让它有时间恢复过来。

    他愉快地走进胡佛大楼，向每一个他认识的人打招呼，并且在他们回头看他的时候对着他们微笑，心里还在想着他是不是也应该向另外一些人打招呼。

    他沿着走廊信步地走着，不耐烦等电梯下来带他下去，而是改采楼梯两级两级地跑了下去。他在通往地下室的门外稍稍停顿了片刻，然后伸出手去推它……然后，他呆住了。

    shit！戒指！scully会看到它，并且会向他问各种问题。该死的，他究竟要怎么对她说？ulder后退了几步，退到了楼梯上，然后他停下来，思考着这个问题——他可以告诉她，他只不过是结婚了……不行，该死的，她会感觉受到了伤害，因为你连结婚的日子都没有通知她！唔，他可以告诉她这是突然间决定了，他只不过是遇上了某一个人，并在上个星期和她闪电结婚了……不行，这样的话她就会问一大堆关于你新婚妻子的问题，并且坚持要见她！

    对，他还可以告诉她……

    他对那些结果感到了厌倦和疲惫，那将是永无止境的。是的，没错，今后说不定只要她一看到你，就会来和你聊这个话题。因为它们是那样的令人难以信服。

    这样…如果我告诉她真相的话？ulder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他内部的一个声音甚至对这个建议不屑一顾。好吧，那么，到底要怎么样……

    地下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今后的日子在ulder的眼前一闪而过，他立刻做出了决定——他脱下了结婚戒指，并迅速将它塞进了口袋里，然后抬起他的脚，并在scully走进回廊时对她露出了一个虚假的愉快笑容。

    “噢，嗨，ulder。”她一边快速地翻阅着手上的文件一边心不在焉地回应他，“假期过的好吗？”

    “就像做梦一样。”他叹息着说。

    她敏锐地抬起头，“它肯定很好。噢，上帝，在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难以置信地问。

    “你是什么意思？”ulder低头看了一眼，他的r环透出来了吗？不，那是不可能的，他还特意在里面穿了一件背心来隐藏它们。难道，是scully突然有了x光眼？她能够看透他的裤子吗？那么，她是不是连他的yj环也看到了？

    “你！噢，上帝！”scully绕着他转了半天，然后低低地吹了声口哨，“你看起来是这么的…干净，而且衣服也穿的很整齐，还有……ulder，你是在发光吗？”她怀疑地问。

    ulder的脸红了起来——只有我的屁股，scully。“不，只有怀孕的女人才会发光，scully，每个人都知道。”他故作傲慢地告诉她，然后就消失在他的办公室里。

    “ulder！你确定你不是怀孕了吗？”她紧跟在他的身后，并且揶揄着他，“哈，哈。真滑稽。不，我没有。”他轻轻地朝她丢了一个纸夹。

    “那么你肯定正在热恋中。”scully紧迫盯人地说。

    他立刻抬起头，抬的太快了。

    “你正在热恋！我知道了。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我。”她在她自己的办公桌后坐了下来，然后期待地望着他。

    “没什么好说的，你一定是浪漫小说看多了。”他说，并平淡地环顾他的办公室。噢，回来真好！他走向他的档案柜，钻进他心爱的x档案中，“我想念你们，宝贝。”他对着它们低吟。

    scully翻了翻眼睛，“它们不想念你，ulder。你应该更经常的去度假，它们很显然也会同意的。”

    “是的，也许吧。毕竟它不是那么坏。”ulder轻柔地说。

    “我很高兴。当你上个星期五离开这里的时候，你是那么的紧张和不安，我以为你是正在走向你的死亡或是之类的一些东西。但是和你预料的比起来，它显然要好多了。”

    “是的。”ulder看了她一眼，嘴唇边露出一个害羞的微笑，“是的，它是，scully，它是。”他从柜子里拿出一捆文件，然后将它们倾倒在他的桌子上。

    “你在找什么？”scully皱着眉头问。

    “一个被x所改变的人。”他对着她露齿而笑。

    她放弃地摊开手，“是，ulder。你是在说你自己。”

    她回到她的办公桌后。他松了一口气，并坐了下来，但是他立刻就痛叫着跳了起来。

    “怎么了？”scully挑起一条眉毛询问道。

    “哦，没什么。我只是，嗯……忘了这把椅子有多硬了。”ulder给了她一个无力地笑容。

    她的另外一条眉毛也挑了起来，“你确定你感觉还好吗，ulder？”她问道，“我的意思是说，你回来之后，看起来就好像…好像是变成了 skner或是其他的一些人。你是这么的干净和清爽，就好像是在闪闪发光似的，一点也不像你平常的邋塌。然后你还谈论了怀孕和改变x的x经历，而且你现在还跳了起来，就好像是在你的裤子里有一些蚂蚁在咬你……一个女孩肯定会对此感到惊讶的，ulder。”

    “我很好。”他坚持地说，然后小心翼翼地坐回到他的椅子上，“事实上，从来没有感觉更好过。”

    “那就好。”她露出一个甜美地微笑，然后将记事本递给他，“因为在你到这里之前，skner刚好打了一个电话过来，他想要在10分钟之内见到我们俩个人。ulder？喂？”

    ulder将头在桌子上重重地敲了一下。10分钟，他还以为他的主人能给他更长的时间来做调适，虽然他不能将稍后等待着他的检查归咎于这个男人。

    10分钟……10分钟之后，他就不得不和他的主人坐在同一个房间里。scully坐在他的旁边，他必须要假装在他们之间从来没有发生过如打屁股，奴役，和一整个星期的x交这些事……ulder的冷汗不停地往外冒。接下来的10分钟里，他疯狂地搜索他的办公室，寻找着他之前所做的报告，他几乎已经把它们给忘记了，但是，skner肯定会问到。

    他在一大堆破烂的邮件底下找到了它们，而且还有一打或是更多的空白备忘录被他随手扔进了垃圾堆里。他快速地翻阅着文件，试着回忆起关于这件案子的要点。幸好，他对它的记忆很快就重新变得清晰起来。他感到有些惊讶，他怎么会这么快的就回到了他的工作状态中。

    “你完成了它们在医学上的证据了吗？”他问scully。

    她点了点头，并且将另外一份资料递给了他。他浏览着它，被她的调查结果迷住了，“我说过你会在脑组织中找到有关alzheir的明显证据，scully。”他告诉她。

    “是的，ulder。而且你总是正确的，ulder。”scully朝他做了个鬼脸。

    “唔，我是！”他咧开嘴笑着说，“唔，不管怎么样，关于这种东西……”

    “到时间了。”她看了一眼她的手表，然后一口喝完了她的咖啡。

    “见鬼，我还没看完……”ulder抬起脚，并且拼命地翻阅着文件。

    “别把它弄湿了，搭挡！”scully为他打开门，然后将他推了出去，“skner知道你去度假了。嗨！而且skner也去度假了，所以他可能也会被延误一会。”

    “没错。好的。”ulder将一g手指放在了他的新衬衫浆挺的领口下，将它稍微松开了一些。

    在skner叫他们进去之前，他们在ki的办公室里等了好几分钟，ulder一直在焦虑地踱着步。

    “ulder！”scully望着他，“冷静点坐下来。在你度假的时候，你是不是去调查过什么东西？”她怀疑地问，“在这里是不是正在进行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哦，没有，我没有出去调查过，scully。我去度假了，就像我说的，我只是去度假了。”ulder抗辩道，“事实上，我这一整个星期几乎哪都没去。”这绝对是真的，“我是一个家庭杂务和公寓的奴隶。”他为自己的小玩笑露齿而笑。

    scully没有时间做出回应，因为ki的对讲机响了。然后，他们俩人被同意进入skner的办公室。

    scully是第一个进去的，ulder紧跟在后面，他的心脏就像是在他更熟悉的地方第一次见到他的主人似的猛跳个不停——skner正穿着ulder所熨的白衬衫，而且他看起来充满了破坏x和……致命的危险。

    他主人的眼睛掠过了ulder，就好像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和他其他的下属没有什么区别，当然，他是。只要继续这么做，笨蛋，别做任何愚蠢的事。ulder紧张地拖着脚步走到skner的桌子前，然后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欢迎回来，ulder探员。”skner彬彬有礼地说，“我相信你度过了一个很好的假期，是吗？”

    ulder痉挛地咽了口唾沫，希望他的声带还能够正常地运作，“是的，先生。”他设法用嘶哑的声音说，“事实上，那是我曾经度过的最好的假期。”他从睫毛底下瞄了他的主人一眼，并在skner隐晦而遮蔽的眼中捕捉到了一抹一闪而过的会心微笑。

    “那很好。”

    “我听说你也去度假了。”ulder在他的椅子里坐好，感觉稍微放松了一些。

    “是的。”skner接过scully递给他的文件，并且打开了它。他没有再透露更多关于他的假期的信息，让ulder感到有些失望。他认为它对skner来说也是很好的，但是，也许它不是？也许skner曾经训练过更好，更聪明，更服从，并且在x上更贪求无厌的奴隶……也许 ulder只是一长串心甘情愿为他的主人熨衣服的人中的其中一个……上帝知道，skner从来就没有穿过任何未经过仔细熨烫的衬衫。所以，他可能有一传输带的奴隶，来为他做洗熨的工作。当一个人搬出去的时候，另一个人就会马上搬进来……

    “ulder探员。”skner的声音突然闯入他灰黯的思绪中。

    “是。什么事？”他吼了回去。scully吃惊地看了他一眼，显然是被他的语气吓到了。

    “你也在给我写一些报告，是吗？”skner提醒他。

    “它们还没有完成。”ulder咬着牙说。

    “你把你的东西带来了吗？”skner温和地问，他黑色的眼睛令人厌恶地探究着ulder。

    “没有，因为你不喜欢收到未完成的报告。”ulder绷着脸说。

    “一份有进展的报告也是可以接受的。”

    “是。”ulder耸了耸肩。

    “那你对scully探员的报告有任何的补充吗？”skner追问道。

    “是的，这很明显是来自于alzheir的先进水平，单凭perp是不可能做的出这些罪行的……”ulder开口说。然后他的眼睛闪烁着离开他的老板，掠过了放在他办公桌旁地板上的盒子——他的喉咙立刻变得干燥，他认出了那个盒子！那是他的盒子，那里面有着全部独特的，雕刻着狐狸图案的工具…… skner把它带到这里来了！ulder的喉咙在惊恐中枯竭。毫无疑问的，肯定是的。skner不会是打算在办公室里对他使用它们吧？噢，上帝，不！

    “ulder探员？”skner看起来非常关心，“你想要一杯水吗？”

    “哦，是的…请……”他低声地说。

    scully站起来，为ulder倒了一些水，并且把它递给了他。他接过来，感激地咽下它。但是，当他将玻璃杯放回到桌面上时，才意识到他没有戴上他的戒指。！ulder觉得整个世界都在他的耳边崩溃。为什么他没有在会议前将戒指戴回去？为什么他会忘记？！他快速地收回手，然后将他的右手盖在他的左手上，试图将它从skner的视线中隐藏起来。

    “你的结论是？”skner愉快地问道。

    “我的结论……”ulder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又转回到盒子上，他的手指紧张地抚弄着他那少了的戒指应该在的地方。上帝保佑，千万别让他注意到，求你！“……那是，嗯，在perp变得虚弱的情况下，他的身体被接管了，被某样东西，或是被他身体里某些能够做出这些罪行的物质所占据。”ulder急促不清地说。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来详细解释这个特殊的结论，因此他也就没有费事的为它装饰上更多可接受的词藻。

    “我看，换句话说，就是perp被附身了。”skner中肯地做了注释。

    “嗯。是的。”ulder的脸变红了。

    “被什么？或是谁？”skner问，“邪恶的灵魂？”

    ulder耸耸肩，试着勇敢地将他的眼睛从盒子上拖离开来，“没错。”

    skner点了点头，然后他看向scully，“那么科学的观点是什么，scully探员？”

    她微笑了起来，“某些人由于alzheir的逆行而倒退回他们更年轻而且更强壮的时候，并且经历了作为他们自己的现实。我会猜想是在这其间发生了什么事。”

    “好的。谢谢。”skner对她露出了一个微笑。

    哈！是的，相信他，然后再采纳科学的解释，ulder痛苦地想。

    “告诉我，scully探员，在perp的身上有任何的鉴别标志吗？你能肯定我们找到的人就是他吗？”skner问。

    scully挑起了一条眉毛，这是一个很恰当的问题，但是她在她的报告里隐瞒了它，“是的，先生。他戴了一枚特殊的结婚戒指。”她说。

    ulder的心沉了下去，他抬起头，望着skner暗黑而冷漠的眼睛，他的主人也在冷淡地回望着他。

    “我看到，他一直都戴着他的结婚戒指，尽管你说他的妻子去世已经……”skner快速地翻阅那些文件，“10年以上了。他是多么的专情啊。”他用一种全然冰冻的目光看着ulder，“而有些人对于他们之间的关系只会效忠不超过五分钟的时间，就把它给忘了，而且还会很高兴地丢掉那些关于他们之间誓言的可见标志。”

    ulder感觉地面仿佛裂开了一个口子将他吞了下去。他注意到了！噢，上帝，现在他已经掉进了这样的一个深渊里。

    “很好，探员们，我想这就是全部了。”skner将文件还给了他们，scully微笑着接过它。她站了起来，ulder发现自己也不知不觉地跟着她到了门口——他的腿发挥了自我导航的功能。他几乎已经到达了那里，他是这样的接近安全，接近自由。事实上，他的手已经通过了门，而且他的一只脚也已经迈出了办公室……

    但是这时，skner又将他收了回去，就好像是收起了一条钓在鱼线末梢上的鱼。

    “ulder探员。”skner的声音就像丝一般的柔滑，但是ulder没有被他骗到。他呆站在那里，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转过身。

    “我想和你谈一些私人的问题。如果没事的话，你可以先回去了，scully探员。”他越过ulder的肩膀对她微笑道，“我有一个小小的任务要分派给ulder探员，他可能要在这里待一会。”

    ulder的心脏已经占据了他的胃的位置，并且现在已经逃进了他的鞋子里。他投给scully绝望的一瞥，用心灵感应恳求着她的帮助。但是她显然没有接收到。她只是微笑着继续了她的脚步，将他一个人留在了这个必死无疑的地方。

    ulder静静地关上门，然后转过身，“在你说之前，我可以解释！”他不顾一切地说。

    “好。”skner坐了回去，然后期待地看着他，“但是它最好比‘我神智不清’这个解释更有说明力一些，fox。”

    “那是真的！”ulder抗议道。

    skner挑起了一条眉毛。

    ulder确定现在不是说出细节的最好的时机。“看，我很抱歉。”ulder走回到桌子旁，站在他的主人面前，“我知道我不该脱掉戒指，但是我不想让scully心烦。”

    “为什么你戴一枚戒指会让你的搭挡心烦？”skner皱眉。

    “我只是想她可能会为了我没有通知她一声就去结婚而感到不快！”

    “好吧。但是你为什么没有向我提起这个问题？”skner问。

    “我忘了！”ulder绝望地叫道。

    “你有一整个星期的时间来提及这个问题，fox。在我们的关系中有一个要素，就是大部份明确的事情是不可以商榷的。而且我也说的很清楚——你的戒指任何时候都要戴在上面。事实上，你的戒指要一直留在上面，除非是我自己移开它。”

    “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用戴着一枚讨厌的戒指！”ulder咆哮着抗议。

    “因为我不是一个奴隶，而你是。”skner尖锐地回答他，“而且我不是要和你争论这个问题，你知道规矩。”他弹了下他的手指。

    ulder瞪着他，“不要在这里。我的意思是……”ulder紧张地环顾办公室周围，“我的意思是……ki就在隔壁。”他低声地说。

    “是的，她是。所以你必须要保持安静。现在，是你去服从我，还是要我来让你服从。”skner抬起他的脚，ulder立刻二话不说地跪了下来，他又不是白痴。

    “好。现在，去把盒子拿过来。”skner指向它。

    ulder慢慢地爬过去，拿到那个容器，把它递给了他的主人，“我真的不敢相信你竟然会把它带到这里来。”ulder牢骚着说。

    skner挑起了一条眉毛，并且看了一眼他的手表，“fox，现在是上午8：54分。距离你最后被修正的时间才过了不到半个小时。我认为我把它带到这里来是对的。”skner冷冷地说。然后他松开ulder的领带，并且解开了他衬衫最上面的钮扣，把手伸了进去。

    当skner将盒子的钥匙出来，并且打开了它时，ulder闭上了他的眼睛。他的主人评估地注视了他好几秒钟，一边考虑着，一边用手指不停地翻动着每一件工具……最后，他抽出了皮带。

    ulder的心从他的身体一直沉到了大楼的地基底下。

    “张开你的嘴。”skner出人意料地说。

    “我的嘴……？”ulder刚一张口，skner就把皮带塞进了他的嘴巴里。

    “现在，跟我来。”skner说，“你可以用走的。”

    ulder站起身，穿过房间，嘴里叼着一g皮带让他感觉很荒谬。

    skner推开了附设的洗手间门。他打开灯，然后将马桶盖子放了下来，“跪下。”他命令道。ulder郁闷地服从了。“解开你的裤子，然后趴在座位上。”skner命令他。ulder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个无言的请求。skner挑起了一条眉毛，ulder叹了口气服从了。“很好。” ulder感觉到skner的手将他的长裤和他的拳击短裤拽到了他的膝盖下，让他的屁股暴露了出来。他轻轻地呻吟着，但是他不得不承认，在他主人的办公室里被惩罚这个想法让他感到兴奋。他期待地抬起头看着skner，等待着他的主人将皮带从他的嘴里拿出来……但是，他没有。

    “现在，我要去主持一个会议。我想它会持续一个小时左右。你要屁股撅着，等在这里，直到我有时间过来给你你应得的东西。好好地利用这段时间，fox，不准移动。我相信不需要我来告诉你，不要制造出任何的噪音，除非你是想让你的同事都来看一看我是把什么东西放在了我的洗手间里。我确信他们会发现他们看到了很有趣的东西——探员ulder，正撅着屁股趴在马桶上，而且嘴里还叼着一g皮带在等候着惩罚。”

    ulder发出了一声深沉而真切的呻吟。这是一种折磨，太残忍了，只有他的主人才能够想出这种点子。他试图表达他的意见，但是却只能发出一些含混的，被包裹住的声音。skner把皮带从他的嘴里拿了出来，然后期待地看着他。

    “如果有人想要使用洗手间怎么办，主人？”ulder尖叫着问。

    “你最好希望他们不会。”skner又把皮带放回了他的口中，并且压下ulder的头让他看着平铺的地板，“一个小时，fox。好好地想一想你是怎样用你的行为伤害了我的感情，以及一直以来不服从的代价是怎样的。你的赤裸而暴露的臀，应该当作一种提醒向我奉献出来。”

    ulder紧咬住皮带避免做出强烈的回应。

    skner用手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别把皮带咬坏了，男孩——我可不希望看到牙印留在上面。”他警告道。然后，他离开了洗手间，并让门在他身后半掩着。

    ulder在那里跪了很久后，仍然在为这种变化感到晕头转向。这不可能发生在他的身上，这不可能！他不可能正跪在副局长skner私人办公室的洗手间里，将屁股暴露在全世界人的面前，并且还在嘴里叼着一g皮带等候着惩罚……仅仅在一个星期之前，这种非常的想法都是不可想象的。shit！这该死的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skner说的一些话出现在他的脑中，“想一想你是怎样用你的行为伤害了我的感情……”他从来没想要那样过，他应该有这个认识，知道他的主人是多么的喜欢在他的奴隶身上看见代表他的所有权的可见标志。不管怎么说，在过去的一个星期里他的确是有足够的时间来提及它。况且，当 ulder穿着衣服的时候，结婚戒指确实是唯一的可见标志。

    ulder叹了口气，他又做错事了，而且比起skner对他生气来说，他更不愿意skner有可能会为他的行为感到不安。

    突然，ulder的身体变得僵硬起来——他听见了在他身后的办公室里传来的声音。当他听见skner向那些探员打招呼，并且吩咐他们就坐的时候，他的整个身体都在紧张中刺痛。

    ulder僵硬地度过了十几分钟。shit，如果他们其中的一个人想要使用洗手间？如果他因为已经疼痛不已的下颚而让皮带掉到地板上？如果他移动了一下，而发出了噪音？……他的肌r紧张，让他颤抖个不停，他努力地保持在位置里。没错，如果他坐一下的话，skner是不可能会知道的，不是吗？他怎么可能会知道ulder是否将皮带从他的嘴里拿出来过？……ulder考虑了几秒钟，然后做出了一个决定——他静静地，慢慢地，移开了皮带，并且轻轻地将它放在了地板上。然后，他转过身，哦，是那么的小心翼翼……然后，他冻结住了。

    skner故意让门半开着，从他坐的那个位置，可以将洗手间的内部一览无遗，虽然ulder现在所处的这个角落，坐在skner身旁的任何一个人都是不可能看到他的。

    ulder用手指在身后划了个叉叉——如果他现在非常非常慢地移回他原来的位置里，skner可能就不会……糟糕！完蛋了。skner的视线突然飘向了他的方向。那个高大男人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但是他的目光逗留的时间长的足以让ulder清楚他被发现了。

    ulder跌坐在地板上，可怜地，试图做出一个决定。但是没有用，事实上，他的yj像是已经被被发现这个结果完全地激活了，并且已经开始变硬了，虽然，他的心里是害怕的。他的麻烦已经够多了，不能因为自己而把事情变得更坏。你怎么总是有办法做到它，可恶？最后，他决定，至少他还能够弥补一些错误—— 那就是返回他原来的位置上。

    于是，ulder转过身，重新趴回到马桶盖上。他拣起皮带，把它放回他的口中，并再次撅起屁股，甚至比以前撅的更高，让它完全地进入skner的视野中。享受这种注视吧，主人，你想要的不就是一个y贱的人吗。

    ulder想不出他这辈子是否曾经经历过比这更恶劣的一小时。

    他的汗一滴一滴慢慢地落下来，而他的肌r则始终紧绷着以维持他的姿势。皮带的味道在他的口中溶化，这的确不是一种好味道，他一直担心它会从他的嘴巴里掉出来。skner他们正在讨论着冗长而乏味的开销报告，他竖起一只耳朵听着，并且有几秒钟的时间感到有些同情他的主人必须在这么令人厌烦的工作中度过他的每一天。难怪他会想要一个奴隶，以用来感受他的失落。不，这毫无疑问不是一个好的想法——ulder痛苦地意识到他的臀正在毫无保护地等待着不可避免的惩罚。很快，这g皮带将会夹带着地狱一般的刺痛，来折磨他可怜的，暴露的臀……ulder但愿自己能够叹一口气，但是他害怕会制造出任何的噪音。

    最后，冗长的会议终于结束了。ulder听见那些探员们离开了房间，而skner则低声地对着ki说话。然后，他就听见沉重的脚步声越过办公室朝他的方向走了过来。他的胃开始不停地弹跳，每次当他知道自己陷入麻烦中时它都会这样。

    门被推开了，然后又被关上，并且被锁了起来。ulder抬起头就望进了他主人严厉而暗黑的眼中。

    “即使是期望你在最次要的事情上服从，也是太多了吗？”skner问，“你曾经认真地对待过你的奴隶制度的任何一个方面吗？或者，它对你来说只不过是一场游戏？你仅仅是支付了一些口头上的承诺。无论何时，只要你认为你没有被看到，它就可以被忽视，是吗？嗯？”skner将双手环抱在x前等待着一个答案。

    ulder跪了起来，并且将皮带从他的嘴里拿了出来，“我很抱歉，主人，但是该死的，我究竟要怎样才能坚持一整个小时呢？”他问。

    “fox，假如我对你说要你飞到月亮上去，那么我期望你至少会去尝试一下。”skner将手撑在臀后，尖锐地回答道。

    ulder张开嘴做出一个懊恼的表情，然后他又闭上它，察觉到他现在正处在非常危险的境况下。

    “没错，你有麻烦了，男孩，很大的麻烦。现在，把皮带递给我，然后趴回到马桶盖上。还有，fox？”skner从他不幸的奴隶那里接过皮带，然后uldery郁地抬起头看着他，“别指望今天剩下来的时间里你还能舒舒服服地坐着。”skner发出预告。

    ulder给了他的主人极端厌恶的一瞥，然后，他很不情愿地趴回到马桶盖上。

    “好。现在告诉我，你将从这里学到什么教训？”skner问，并将皮带放在了ulder暴露的臀上，抵压着他的r体，爱抚着他，让他的奴隶在预期的恐惧中呻吟。

    “要服从你，主人。”

    “很好，对这一点我不会有任何的松动。还有呢？”skner追问道。

    “告诉你我的脑子里正在想什么，主人。”ulder叹了口气说。

    “好。”skner越过ulder的臀，给了他第一下敲打。当痛苦踢打着他时，他发出了仿佛被扼死般的惨叫声。见鬼，但是那g皮带实在是太痛了！

    “这个。”skner暂停了下来，并且将一条浆挺过的干净手帕递给了ulder。

    ulder啜泣了一声，将它塞进口中，然后用眼角看了他的主人一眼，想看看他的悲痛是否为他挣得了缓刑——它没有。

    skner将他推回到位置上，然后又开始挥舞他的皮带。他长长的胳膊就好像风车一般快速而高效，直到ulder不停地蠕动，拼尽了所有的努力才能坚持着接受完他的惩罚。

    终于，skner允许他起来了，然后示意他到他的前面跪下来。他将手帕从ulder的口中取出，并用它轻轻地擦去他奴隶脸颊上的泪迹，然后他用双手捧住ulder的脸，低头看着他，“我将和你一起做什么？”他温柔地问。

    “我不知道，主人。”ulder耸耸肩。

    “戒指在哪里？”skner伸出他的手，ulder将结婚戒指从口袋里掏出来递给了他。

    “fox，它对我来说并不只是一种金属。它比那重要的多。”skner执起ulder的左手，并且温柔地亲吻它，“如果它对你的意义也比那更多，我会很高兴，但是，它显然不是的。”

    “它是！”ulder抗议道。skner的失望比这世界上任何的惩罚都更令他难以忍受，“主人，我是你的。我已经把自己给了你，而且我为戴着你所有的标志而感到自豪。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它们对我意味着什么。”ulder哽咽着说。

    “很好，因为你也不知道你对我意味着什么。”skner平静地告诉他。他将ulder扶起来，然后把戒指轻轻地推回到ulder的手指上。他用手臂搂住ulder，坚定地亲吻他的嘴唇。ulder瘫软在那里，瘫软在他主人的怀抱里，想要为鞭打而讨厌他是这么的困难，他只能溶化在那高大的身体中，靠着那些坚硬的肌r来支撑着自己。

    skner放开了他，并且很快就重新变回了他的职业面孔。“把衣服穿好，fox，然后尽快把那些报告拿给我。”他命令道。

    “是，主人。”ulder小心地将他的拳击短裤和他的长裤套了回去。

    skner看着他疾动的yj，摇了摇头。“fox，如果你想一个人到房间里去减轻这种特殊的疼痛，那么我就会给你一顿好打。懂我的意思吗？我不想让你玩我的玩具，至少是在离开我之后。”

    ulder叹了口气，“有没有甚至是最小的可能x，你能允许我有一点点的违犯呢？”他问。

    “没有。”skner咧着嘴笑了起来，然后他用一支巨大的手臂环住ulder，“告诉我。”他拥着ulder走出洗手间，并且在他的耳边低语，“你幻想了多长时间在我的办公室里被惩罚？”

    ulder的脸红了起来，“自从我第一天坐在你那该死的大办公桌前开始。当你在读着我的第一份报告时，我就好像一个小学生似的期待着……”他回答道。

    “渴望吗？”skner愉快地挑起眉毛。

    “是的。我曾经告诉过你我有一个关于桌子的物神幻想吗，主人？而你就是我的幻想对象，在你的手上握着一把标尺的情形总是能让我硬起来。这种情况是那么的糟糕，每次都让我不得不拿起文件夹来遮住它。”

    “桌子物神，唔？”skner摇了摇头，“啊，我的难以满足的小奴隶。你必将是我致死的原因。”他感叹道。

    “那你想要给我办公室的训练多长时间了？”ulder带着一个狡猾的微笑问，“别告诉我你以前从来没有在你的脑子里想过它。”

    “在我不得不对付你之前，它从来没有进到过我的脑子里，这是肯定的。”skner低吼道。然后，他重重地拍了下ulder疼痛的屁股，让他的奴隶痛叫了起来。“现在，离开我的办公室，男孩，然后在今天接下来的时间里好好地表现。”他打开了他的办公室门，将ulder领了出去。“还有， ulder探员——我2：30分还有一个和你以及其它部门人员的会议。别迟到了。”

    “不会的，先生！”ulder用力地摇了摇头。

    ulder一边跑下楼梯，一边自娱自乐地吹着口哨。他的屁股痛得要死，但是不知为什么，他主人的亲吻让每件事都变得美好起来。

    scully正在忙着做她的报告，而他也很急切地想要开始他的工作。他富有想象力的大脑里考虑的都是alzheir和perp之间的关系，他想赶快结束它好接着进行下一个案子。

    他小心翼翼地坐到他的计算机前，并且登录到互联上，开始寻找一些有关于j神疾病方面的晦涩依据，补充到他的报告里。

    他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他对他主人神秘过去的痴迷，一直在他的脑中发酵，现在他们回到了工作中，而他对那个的好奇却似乎更多了。要把副局长skner与那个18楼游戏室中的享乐主义者看成是一个人真的很困难。ulder被他的好奇心煎熬着……

    他搁置下他对alzheir的调查，然后开始进入他的新家公寓前主人的档案中。经过一个小时左右的细心研究，他终于找到了答案：这17楼和18楼两间公寓全都不是skner买下来的，而是他在几年前继承的。ulder急切地翻看着信息，并且发现skner的神秘赠送人是一个叫做 andrew lker的男子……到目前为止，很不错。

    ulder为这未来的参考档案起好了名字，然后他饥肠碌碌地抬起头……却发现scully正在盯着他，而她的两条眉毛已经挑到了天那么高。

    “告诉我，ulder，那个幸运的女士是谁？还有你们是在哪儿度的蜜月？”她问。

    “什么？”ulder皱眉，然后，他想起了戒指，“啊，你是说这个？”他指着戒指笑了起来，并且若无其事地滚动它，“它只是一个……”他绞尽脑汁想着，然后脱口说出了第一个进入他脑中的东西，“赌注！”他成功地说出了这个词。

    scully的眉毛消失在她的发线里，并且没有重新出现的迹象。

    “哦…是这样的，我和一个朋友打赌输了，被处罚要一整个月戴着它。”他告诉她，这个理由即使连他自己的耳朵听起来都觉得很愚蠢。

    “哦，哈。”她将手臂交叉在x前，等待着。

    ulder拼命地搜寻她的眉毛，但是它们很显然已经坚决地越过了她的头顶掉到了她的后脑勺上。“好吧…这个事实，事实是……”ulder犹豫着，进入了他更早之前的一个选择，“我突然对整个生活感到很厌倦，你知道，所以我认为戒指也许能让我保持一些进取心。”

    “什么？”scully皱着眉头问。

    ulder的心沉了下去，“咳，我发现你还在期待着更多，伙计，可我不知道你还有什么问题。说老实话，我甚至不确定你真的注意到了。”

    “我看到一些女人，甚至还有一些男人。”她给了他一个狡猾的微笑，“试图和你搭讪，而你却把它给亮了出来。”

    “什么时候？”ulder茫然地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然后，他意识到他露出了马脚。

    scully叹了口气，“过来，ulder。为什么，你真的戴着一枚结婚戒指吗？你结婚了吗？”

    “没有。”ulder说，并且感激至少这是真的。

    “那么为什么？”

    ulder叹了口气，选择了放弃，“好吧，但你不会喜欢它的。”他警告道。

    “只要吐出它，搭挡！”她叫道，很明显是被激怒了。

    ulder深深地吸了口气，她是他的朋友，不是吗？如果能够得到朋友的支持……对，就算它会对她造成很大的冲击，但是她仍然应该得到真相。

    “是的。”他开口说，并故意看着自己的脚以逃避她搜索的目光，“对于我，有一些你不知道的情况。基本上……我，嗯，我是进入了bds的角色中，而且我，哦，在上个星期将自己卖入了奴隶制度里，嗯……训练就是我为什么去度假的原因。所以，我现在是属于某一个人，那也就是我戴戒指的原因，它意味着我是被拥有的而不是……嗯，可以得到的。”他一口气全部吐了出来，然后，他抬起头想要看看会得到什么样的反应。

    “哦，哈。”

    他讨厌她所使用的那种特殊语调。

    “我明白了。”她给了他她scully特有的‘注视’，他开始坐立不安。“那么，哦，你知道这个有多长时间了，还有，你的新主人是谁？”她咯咯地笑着说。

    他可以告诉她，“很长时间了。”ulder的脸变成了惹人瞩目的砖红色。

    “她是一个有魅力的人吗？”scully追问道。

    “非常的……但是，哦，她不是她。”ulder畏缩着，等待她的反应。

    scully把头侧到一边，神情古怪地凝视着他，“她是一个外国人吗？”她问。

    “我希望是！”ulder沮丧地摇了摇头，“不，我的意思是，他…我的新主人是一个男人。我有一个…男主人。”

    你可以听见一g大头针落下的声音。

    “不错。”scully用一种含蓄的语气说。她显然并不相信他的话，但是她会纵容他的幻想，不管它是怎样的。

    ulder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然后他拿起他的杯子喝了一大口已经冷掉的咖啡。

    “好的，ulder。这样，来和我谈谈你的训练。你的，哦，主人，有没有给你起一个奴隶名字？”

    听到这句话，ulder差点被他的咖啡给噎住，他趴在桌子上不停地咳嗽，“什么…”他用刺耳的声音虚弱无力地问，“你怎么会知道奴隶名字，scully？”

    “我对此并不是完全一无所知的，ulder。”她气人的冲他眨了眨眼睛，他仿佛被催眠似的紧盯着她——他的scully，他的可爱的scully真的没有进入过这种生活方式吗？一幅她穿着紧身的束身衣，挥舞着鞭子的画面进入他的脑中，他立刻驱离了它——不，他的scully，如果她在这个圈子里玩过他会知道的，不管怎么说，他几乎曾经和所有的s在一起过，不管是男的还有女的，直到他遇见了skner，所以说……

    “那么，来，告诉我，你的奴隶名字是什么？”

    “fox。”他虚弱地告诉她。

    “fox？”她的眉毛继续攀高，一直伸进了她的头发里，“那一点也没有创造x，不是吗，ulder？或者，是你的主人缺乏想象力？”

    “唔，不是那样的。”ulder难受地动了动身子，“它更像是一种异常的折磨，scully。你看，他知道我讨厌我的名字，而且你的奴隶名字是你真实的名字，也是一件相当悲惨的事。这是最终的羞辱，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会选择fox的原因。在这件事上，我没有任何的发言权。”

    “我看的出来。”她点了点头，“那么，你的主人打你的屁股吗，ulder？”

    他能够看出她正在享受这个游戏的每一秒。她以为她正在回应他的虚张声势，在他告诉她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的真相时……ulder不知道该怎么做，但是他感激这种误解，于是他大声地笑了起来，“是的，scully。他打我，但只有在我做错事的时候。”他朝她眨了眨眼睛。

    “噢，亲爱的，你那可怜的主人，他的右手那时一定会很痛。”她沉吟着说。

    他怒视着她，她大声地笑了起来，“噢，ulder，老实说，你应该能找到一些比这雄x故事更现实的东西出来吧！”她喊道，“我并不在意戒指，ulder。如果你不想告诉我，那好吧，它就不关我的事，但是你只要说一声。”她责难地告诉他。

    他叹了口气，点点头，唉，她在这诚实的问题上比skner更麻烦。

    “你没忘记我们要一起吃午餐吧，ulder？”她问他。

    “没有。”他咧着嘴笑了起来，“我请客。”至少这是他能做的。这是skner的钱，无论如何他将使用他主人给他的信用卡。

    “你！”她咧着嘴笑了回去，“奴隶男孩！”她想了想又加了一句。

    ulder退缩了——也许告诉她事实的真相终究不是一个好主意，她似乎很喜欢这个玩笑。但是另一方面，看见她这么高兴他也很开心。他是如此的满足于自己的新生活，几乎让他无法对她在他开支问题上的小玩笑有任何的抱怨。

    电话铃声打断了他们。

    ulder拿起了它，“嗨！这是奴隶男孩！”他宣告道，scully冲他翘了翘大拇指，他对着她露齿而笑。

    “ulder，有很长时间没和你说话了。”电话线另一端的一个声音说。

    ulder重重地坐了下来，没有理睬他疼痛的屁股接触到椅子上时对他造成的冲击。

    krycek！

    “你想做什么？”他声音嘶哑地说。

    “这可不是一种欢迎老朋友的方法。”

    “你不是我的朋友。”

    “可是，我当你是我的朋友。我有一个你可能喜欢听到的消息。”

    ulder看了scully一眼。她已经返回到了她的报告中，可是很明显，她正竖着半只耳朵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

    “是关于你的妹妹。”krycek用一种咝咝的声音说。

    这是一个陷井，这肯定是一个陷井！krycek知道这是引诱他的一种方法，无论何时，只要提起saantha……对她的名字，他有着一种条件反s。

    他想着scully，还有她死去的妹妹，以及他自己去逝的父亲……你不能相信这个男人，ulder，他告诉自己，你不能。

    “想一想我给你的那个关于石油的消息。”krycek对他说，听起来就好像是魔鬼在进行着诱惑 ulder的努力。

    “不。”ulder强烈地说，“我才不要和你一起玩这个游戏。”

    “我们可以安排一次会面。”krycek没有理睬他，“她现在很安全也很健康。上个星期和一个熟人见面的时候，我们一起去拜访了她，他让我装扮成他的司机带我去的。你不想知道她住在哪里吗？”

    ulder闭上了眼睛，数到10……他想起了skner昨天刚刚告诉他的话，ulder知道什么样的行为是他主人会同意的，而什么是他不会同意的。他得到了命令，如果他有任何的疑问，他都要去告诉skner，尽管，他没有任何的疑问……而且，他知道skner会说什么，他会告诉他它太危险了……“不。”终于，经过艰难的挣扎后，他说，“这一次我不会上当的。”说完，他砰地一声挂断了电话。一种舒适的感觉穿过了他的血管，他做了一件正确的事，他的主人会为他感到骄傲……尽管，在他的内心深处仍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唠叨着——假如krycek说的是真的呢？假如他的妹妹真的是在那里，只等着他去发现她？

    “ulder？”scully正担心地用她的蓝眼睛看着他。

    “没事。”他给了她一个勉强的微笑，“嗨，现在不是午餐的时间吗，搭挡？”

    ulder把scully带到了附近一个昂贵的意大利餐厅。

    他不停地说着话，试图将自己的心神从krycek的电话中转移开来，但是，他知道他说的太快了，他正在急促地讲着一些让人听不清楚而且也没什么意义的废话。

    scully正在担心地看着他，“慢一点，ulder。”她把手轻轻地放在他的手上，“有什么东西正在让你烦恼吗？”她问他。

    “不，怎么会？……你喜欢那种发泡饮料吗？我可以拿给你，或者，无糖可乐怎么样？”

    “好的，ulder……如果你不能对我说，也许你可以和……”她的视线落在了他的结婚戒指上，“给了你那个的人谈一谈。”她结束了她的话。

    ulder咬住嘴唇，“我说过，我很好，我很顺利。嗨，告诉我，上个星期没有我逗你开心，你工作的怎么样。”他在他的椅子上坐好，并且试着不要再坐立不安。

    “很平静，我很想念你。”她微笑着说，“但是你需要休息，而且你看起来好极了，ulder，真的。哦，你的主人显然对你很好。”她的嘴唇一撇，似乎不太确定这是否只是一场游戏。

    “谢谢。”他喝了一口水，然后在对面的镜子里捕捉到了自己的倒影——他看起来很平静，而且他的皮肤……咳，scully说的对，他看起来确实是在‘发光’，这肯定是因为爱……能回来重新和scully在一起感觉真好，ulder开始放松了。

    他们交谈的时间比他们原先预期的要超出了很多，而且他们的午休时间也快过了。ulder环顾着四周，想要找侍者过来结帐……但是下一刻，他冻结住了，一张熟悉的脸闯入了他的视线。

    绿色的眼睛正在对着他闪亮，krycek的嘴角带着一种问候的微笑。他就坐在餐厅对面的一张桌子上，看着他……并且等待着。

    它对于ulder来说太多了，他愤怒地跳了起来。

    “ulder？”scully吃惊地望着他。

    “你先回去，我一会就回来。”他告诉她。

    “ulder…这个帐单……我没有带钱！”她抗议地叫道。

    “这里。”他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他所有的现金，以及skner给他的而他还没有时间处理的信用卡，然后，他转身跑了出去。

    当他跑到餐厅门口的时候，krycek已经不见了。ulder拉开门跑到了外面，并且沿着街道狂奔。

    一辆汽车在他的面前停了下来，然后，门打开了，“进来。”

    车里只有krycek一个人，ulder衡量着，并且看了看街道，不管怎么样他们都知道他要去哪里……他进去了。

    “你有什么条件，krycek？”ulder掏出枪指着另外一个男人。

    krycek笑了，“使用那个，你永远也找不到她。”他说。

    “她在哪里？”

    “我无法告诉你。”krycek再次露齿而笑。

    ulder一把抓住他的领子，差一点就让汽车偏离了马路。

    krycek用力地推开ulder。

    “你说过，你知道她在哪里。”ulder咆哮着说。

    “我是说过，不过她已经被转移了。”krycek耸耸肩，“我的…雇主转移了她。她对他们来说很重要——对他们正在开发的某些病毒来说。”

    “他们在用她做试验吗？”ulder闭上眼睛，试着想起要怎样呼吸。

    “是的，他们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在她身上做试验。噢，一个无聊的玩笑。”

    “不，如果这不是真的，请别这么说。”ulder用一个破碎的声音说。

    “抱歉，老朋友，但它是真的。”krycek温柔地说，“看——我也不喜欢这样。她有着那么顽强的生命力。”

    “当你最后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在哪里？”ulder问。

    “加利福尼亚。”krycek递给他一张纸，上面写了一个地址，“调查它，如果你想要，但是你不会找到她，而且也不会有任何的线索知道她去了哪里。这只是我对你的一种友好的表示，好让你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他突然在一条安静的街道上把车停了下来，然后转身面对着ulder，“我想要找出更多。”他说，“当我做到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了。”然后他越过他，打开车门，把ulder推到了马路上，“我会做到的。”这是在汽车发出尖锐的声音离开前他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它可能是一种威胁，也可能是一种承诺——ulder不能确定。

    ulder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胡佛大楼几英里远，而他的口袋里连一分钱也没有。他把手深深地c进口袋里，开始慢慢地往回走。

    当他回到那里的时候，差不多已经3点了。最后一英里路他是用慢跑的，但是尽管如此，他却知道他的肌r已经对此毫无感觉了。

    skner警告过他开会不准迟到，而现在他将会问他很多关于他迟到的问题，但是ulder 不会有任何心情去回答他。当他那么做的时候，他知道他将会陷入更大的麻烦中。

    他跑上楼，然后冲进了skner的办公室，发现他的主人正在静静地和一组探员谈话。

    “啊，ulder探员。欢迎你加入我们。”skner平静的视线将他凌乱的外表收入眼中，虽没有给他任何的暗示，但是ulder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知道他的主人现在有足够的理由相信他是一个大麻烦了。

    “坐下。”skner用手示意了一下，ulder重重地将自己丢进一张空椅子里，但是他立刻又跳了起来——他疼痛的屁股提醒了他，仅仅在几个小时之前，他刚刚在这里接受过一顿鞭打。

    “有问题吗，ulder探员？”skner问他。

    “不，先生。只是这张办公椅，先生，它不太舒适……”ulder咕哝着，脸红了起来。

    “ulder探员，你已经耽搁了这个会议足够长的时间。如果你能够尽可能快并且安静地坐在你的位置上，我会很感激。”skner抱怨地说，他的眼睛望着ulder的眼睛，里面预示着一种即将来临的惩罚。

    “是，主…先生。”ulder咬住嘴唇，小小翼翼地让自己坐到了位置上。

    会议，已经有了一个很坏的开始，而它甚至变得更坏了。

    ulder无法将注意力集中在他们正在讨论的题目上。他太忙于思考krycek，和他告诉他的话……他的妹妹已经被用来做试验了吗？他无法忍受这种想法，他感到心烦意乱，所以g本就没有去注意skner的简报，于是，当他的主人问他问题的时候，他就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了。他试图停止自己的思绪，跟上眼前的进度，他的目光飘到放在办公室角落的盒子上……可是见鬼！要想阻止自己不被这种迷g似的y谋所覆没，实在是太难了，他g本就没有这个心力去担心他的屁股将会得到的鞭打。

    ulder涣散的注意力变成了完全的愠怒，他交叉着手臂回应着skner的问题，几乎没有尝试任何的礼貌。他知道他正在挑战他主人的耐心极限，他猜他可能会被当成一个羔羊似的吊起来。可是，无论他将得到什么样的惩罚，无论skner要说什么，他都不在乎。

    “那么，phillips探员，还有goodacre，如果你们可以为我调查这件事，我会非常地感激。”skner生气了。

    “是的，先生。”那两个探员点点头，拿起了他们的简报。

    ulder怒视着他们，胆小鬼！

    “ulder探员，你认为你能够把你所说的与这个x档案联系在一起吗？”skner又转向了他最好战凶猛的探员。

    “噢，我想我大概可以做到，是的，先生。”他冷笑着，并讥讽地翻了翻眼睛，“除非是你怀疑我的能力。”他质问道。

    桌子周围一片寂静，有几个探员似乎想要起来打圆场的样子，ulder没有理睬他们。

    skner的嘴紧紧地抿着，“不，这和你的能力无关。”他冷淡地回答道，他的声音清晰而有力，他是对大家说的，而不只是对ulder 。

    ulder知道其他的探员一定会怀疑他是否疯了，没有任何人能够挑战skner并且能够赢的。

    “就这样吧，探员们，你们还有你们自己的任务。”skner解散了他们。

    ulder甚至没有费事的动一下，skner也仍然坐在那里，其他的探员都在紧张地收拾文件，并向他们的方向窥探。ulder能够从他们的脸上看出他们都在庆幸他们不是他。突然地，他也很希望自己不是处在这种处境下，并且开始诅咒他早些时候表现出来的虚张声势和坏脾气。

    门在最后一名探员的身后关起，而skner仍然没有动一下。他就像一条蛇盯着猎物一样紧盯着ulder，观察着他的猎物的一举一动。

    ulder沮丧地坐在椅子里，回看着他，没有逃避他的注视。他望着skner，准备好了接受这个后果。

    2分钟过去了，然后是3分钟……

    ulder突然觉得很热。skner暗黑的眼眸固定在他的脸上，等待着。他的主人伸出一只手，抚着自己的下颚。

    ulder清了清喉咙，张开嘴，然后又闭上它。skner深邃的眼睛是不可动摇的。

    4分钟……

    ulder突然投降了，他垂下眼睛，无法再坚持下去。

    这时，skner终于开口了，“去，把桨给我拿过来。”他用一种低沉而强硬的语气说。

    “不。”ulder握紧拳头，“你不想先听听我的解释吗？”他请求道。

    “你是说，你居然还有理由的吗？”skner听起来很是吃惊，“你正在说你能为我看到的令人震惊的行为找出任何的借口吗？很好，那么，想尽一切办法地解释，这应该是很好的。”他坐回他的椅子里，将双手环抱在x前，然后期待地看着他。

    “oh，fuck，反正不管怎么样，你是不会听我说的！”ulde爆发了，他跳了起来，穿过房间跑到盒子前，打开它，并且把桨抽了出来。昨天，他的确不认为它是这个容器里最令人痛苦的工具，但是，他今天已经经历过了皮带的鞭打，他的屁股在鞭打后是那么的痛，而这个桨将会为他今天到目前为止的痛苦再增加一层。

    他把桨拿回来丢在他主人面前的桌子上。skner的手像钳子一样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腕，“我总是在听。”他用一种深沉而迫切的语气说，“现在，告诉我。”他牢牢地握着ulder的手腕，并且用他的另一只手弹了一下手指。

    ulder试图反抗，但是skner把他的胳膊拉了下来，他发现自己已经跪在了他主人的身边。他y郁地跪在那里，因为他知道他没有任何能说的。是，他可以把kryer，但是他知道那接下来将会是怎样的——skner一定会给他一顿痛打，如果让他知道他去追击他的宿敌，并且还上了他的车子……ulder咬住嘴唇，这不值得。而且他的一小部分也知道他不想要告诉他这个信息，不管会得到什么样的惩罚。他是一个成熟的男人，有能力为自己做决定，所以，他决定不去理睬他主人的任何命令。

    “我和scully一起去吃午餐，我们忘记了时间。”他吞吞吐吐地说。

    skner把一g手指放在他下巴上，抬起他的头让他看着他，“这就是你在一屋子探员面前摆脸色给我看的理由？”他难以置信地问，“为什么，为了上帝的缘故，fox？”

    “我不知道。我只是对你感到愤怒。”ulder耸耸肩。“我知道，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个麻烦，所以我就生气了。我不习惯所有的这些限制，我需要一些回旋余地。”

    “要忍受。”skner翘起脚，他的表情变得冷酷，“引述你的契约中的第一项条款，奴隶。”

    ulder瞪着他，然后，他叹了口气，照他说的做了，“奴隶同意在所有方面完全服从于他的主人。任何时间、地点都不能拒绝服从他主人的命令。”他含糊不清地说。

    “你把你的名字放到那个契约上了吗，fox？”skner问。

    ulder挣扎了片刻，“是的，但是我不知道你也会在这里工作！”他抗辩道。

    “这没有任何的差别。至少你已经是够幸运的了，最终能和一个理解你的寻求的主人在一起，你能够想象得出有多少其他的主人会乐于适应你生活的那个方面吗？”skner怒视着他，“昨天，我告诉过你，大多数时间做错事的后果，就是大多数时间都要被惩罚。现在，我将向你证明它。”

    他绕着房间转了一圈，拉上窗帘，并且把门也锁了起来。

    ulder望着他，心一直沉进了胃里。他现在实在是没有这个心情让他的屁股去接受一顿拍打，今天早上它已经被打过一次了，但是同样地，他也在渴望着它。今天下午，它将更像是一次惩罚，而skner也确实是这么打算的，当然……

    ulder握紧拳头，让自己把这里当成是除办公室以外的任何地方。

    skner完成了他的准备工作，然后他转过身，再次默默地将他的手帕递给了ulder，“你会需要它的。”他说。

    ulder接过了它。然后skner朝桌子的方向指了指，“把裤子拉下来，趴到上面去。”他命令道。

    ulder的呼吸哽在了喉咙里。通常那些字眼都会让他的身体颤抖，但是在这个场合……他不确定。skner是真的生气了，还不算太迟，他仍然可以把krycek和他妹妹的事告诉他。如果他够诚实的话，他就会承认，他的确是渴望着与某个人一起来分担这件事。但是，自己来解决这个问题是他一生的使命……于是，他一声不吭地照着命令脱下裤子，趴到了桌子上。

    当他感觉到那个桨冷漠而圆滑地刷过他的后背时，他不禁用他汗湿的手掌紧紧地抓住了桌沿，坚硬的桌面抵在了他的大腿上……

    skner甚至没有费事地问他正在接受什么样的教训。片刻的沉默后，就是最强烈的疼痛火焰。当他的主人完全而彻底地惩罚他时，他窒息在他的手帕里。他主人的桨落下来，让他已经受伤的屁股上的疼痛又提高到了一种崭新的水平。

    skner当然是一位专家，他使用这支桨覆盖了ulder红肿的屁股上的每一英寸，直到ulder确信他再也无法承受更多，他溶解在哽噎的哭泣中，只能尝试着透过手帕来呼吸。

    然后，它结束了……

    “起来，把衣服穿好，然后把桨放回去。”skner的声音坚定地告诉他。

    ulder把手帕从嘴里拉了出来，然后他怨恨地瞪着他的主人——没有拥抱吗？没有吻吗？连一点点安慰的话语也没有吗？

    ulder沉默地执行了他的命令，并从眼角看见skner回到了他的办公桌后，开始写一些东西。ulder完成了他的任务，然后他来到他主人的身边跪了下来，他把头靠在skner的腿上，这是他特别喜欢的位置，他用鼻子轻轻地磨蹭他主人的手，就像是一只需要关注的小狗。

    skner低下头，看着他，皱起了眉头，然后他伸出手穿过ulder的头发。

    ulder叹息着，倾进这个拥抱里，“很痛，主人。”ulder低声地说。

    “我知道。这是应当的，小东西。”skner回答道，“你知道如果你无礼或是违反我的命令时我会有多么的强硬，我一直都将这一点表明的很清楚。”

    有片刻的时间，他们就坐在那里， skner的手指轻轻地爱抚着他奴隶的头发。然后，他捧起ulder的脸，并且看着他，“你确定没有其它要说的了吗？”他问，他的眼睛如探照灯般地扫视着ulder的脸。

    ulder闭上眼睛，他想要告诉他的主人，他确实想，但是他的旧有本能仍然占了上风，他摇了摇头，“没有了，主人。”他低声地说。

    skner又看了他一会，然后他突然放开了他，“起来。”他命令道，“这个，”他将他写的东西递给了ulder，“是我们所需要的一份杂货清单，你要确保在回家的路上买好它们。”

    ulder看着那张表，他的喉咙变得干燥，他知道他让skner失望了，但是他却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让事情变得更好。

    “现在，出去吧。”skner对他说，“除非你还有其它什么想要说的？”

    “没有了。”ulder耸耸肩，他看了skner一会，然后把那张清单塞进了口袋里，朝门口走去。

    “还有，fox，回家不要迟到了。”skner告诫他，“我今天真的不想再劝告你了。”

    “不会，主人。”

    ulder漫步朝着楼下走去，他感到心情沮丧——我就知道这一切将会发生，我告诉过他，这一切会发生，它会无法运转。唉，在他脸上的表情就好像我已经让他厌烦了，他等不及地想要摆脱我了。

    他挎着肩膀，回到了他的办公室。scully正在担心地看着上面，“ulder，是你吗？你到哪儿去了？发生了什么事？”

    “我很好，scully。”ulder叹了口气，“我为甩下你的事向你道歉。”

    scully的眼睛在惊讶中睁大。

    “怎么了？”ulder问，很奇怪为什么她会有这种表情。

    “ulder，这是你这辈子第一次为甩下我的事向我道歉，而且它以前还发生过那么多次。”她叫道，“你的那位主人肯定是个非常强调礼貌的人。”她狡猾地笑了起来。

    ulder回了她一个无力的微笑，“是的，他是。”他低声地说，然后他小心地坐到他的椅子上。

    “哈，怎么了，奴隶男孩？是你的主人打你打的太重了吗？”scully揶揄地看着他。

    “差不多。”ulder自嘲地摇了摇头。

    ulder的心情因为他整个下午都必须用他疼痛的屁股坐着而没法变得更好。他看着krycek抄给他的那个地址，知道就算跑到加利福尼亚去也不会有任何的收获，可是，尽管如此，他仍然感到了强烈的诱惑。他调查了这个地址，但是什么有用的资料也没有发掘出来。

    当下班的时间到了的时候，他感到很高兴。可是，当他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发现他居然连买地铁票的钱也没有了。他讨厌像个小学生似的去向skner要钱，但是他也同样讨厌向scully借……于是，ulder决定跑步回家。

    他在他的柜子里放了几件运动衫，还有运动鞋。和scully道别后，他又回去换上了衣服，然后他就开始出发了。

    这样奔跑着，远离他的痛苦，让他感觉很好。今天发生的事一件又一件的在他的脑中掠过，但是他却看不到任何改变的方法。他希望他能够把kryer，但是在这个念头下他就好像变成了哑巴。某些东西阻止了他，某些对他来说处理起来太过于复杂的东西。他感觉他好像再次飘离了轨道，他绝望地想要有个人能够拉住他，把他牢牢地固定在那里。当他跑步的时候，他感觉到了肾上腺素的分泌所带来的刺激，这种感觉很好！他怀念可以去慢跑的日子。

    ulder看了一眼他的手表，差不多已经6点了，他应该回家了，但是他不想回去，他只想要不停地跑，如果他能够跑足够长的时间，也许他就能够逃开所有的这些问题了。

    他记得skner要他买的杂货，但是他不在乎，他不在乎他的主人是否会整晚打他的屁股，他需要这个，他需要不停地跑，一直地跑……

    天变暗了，ulder开始感觉到了冷，但是，这种感觉是那么的好，他进入了一种梦幻般的境界中，那里什么都没有。

    大约两个小时之后，当他意识到时，他的脚已经停止了移动。他抬起头，发现自己正站在viva towers的外面，一些自我导引的本能把他带回了这里。

    他看了一眼17楼，然后，叹了口气，准备进去面对他的命运。

    他考虑过直接回18楼，并将自己锁进房间里，但是，他知道他必须要面对他的主人，这是迟早的事。于是，他敲响了17楼公寓的门。

    skner打开了门，然后长时间地看着他。

    “我能进来吗？”ulder问。

    skner没有移动。

    “主人。”ulder又加了一句。

    skner站到了一边，ulder走进了公寓。

    “是，我知道我是个大浑蛋，省省你的说教吧。”ulder傻笑着说，“你只要鞭打我的屁股，然后没有任何晚饭的把我打发到床上去……我没有买那些杂货，而且我也没有得到你的允许就到外面去跑步了，我是一个很坏的奴隶。”他自嘲地说。

    skner并没有如他所预料般的爆发，他只是摇了摇头，“为什么，fox？”他温和地问。

    不知为什么，他主人意料之外的反应就像是一块遮在公牛面前的红布，ulder立刻就蹦了起来，“因为我想要跑！因为我不想去买东西！而且我也不想为你做任何该死的洗熨工作。现在开始吧，浑蛋！”

    skner 的动作是那么的快，ulder只看到了一个白影子，然后他就发现自己被推进了厨房里，并且被推到了水池上。他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一个白色的，粘腻的物体就被塞进了他的嘴巴里。

    “呸！”他把肥皂吐了出来，但是那种味道仍然挥之不去，“！c，c……哦，上帝，这种感觉就好像狗屎一样！”

    skner抓住他的运动衫，把他从厨房一路拖过整个客厅，然后打开阳台门，把他扔了出去。

    他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副手铐，抓住ulder的手腕，把他铐在了阳台栏杆上。然后，他站在那里低头俯视着他顽抗的奴隶，“你要一直待在这里，直到你冷静下来。”skner告诉他。

    “你这个杂种！”ulder大声地叫道，“er，让我进去！”

    skner 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会，然后就转身走进了房间里，并让阳台门半开着。

    ulder在手铐里奋力地挣扎了一会，然后他的腰沉了下去，但是他立刻又咆哮了起来，因为他发现在这坚硬的阳台地板上竟然没有一个位置能够容纳得下他疼痛的臀。

    他声音尖锐地唱了好几分钟的独角戏，他诅咒他的主人，叫他的各种称呼，不过，虽然skner 能够很清楚地听到他，但是他却没有做出任何地回应。

    透过阳台门，ulder能够看见他正在厨房里走来走去地做晚餐。

    最后，ulder平静了下来，调适自己去接受要长时间待在外面的事实。该死的，但是krycek说的没错，外面可真冷。该死的skner，诅咒他！

    究竟是为什么，他会同意签署那个愚蠢的，该死的契约？ulder闭上眼睛，将即将奔涌而出的眼泪又眨了回去。他想起了那些安全的字眼，还有，爱……他想要它，但是，他讨厌自己的软弱。

    几分钟后，skner出现了，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把一瓶水放在了ulder身旁的地板上，然后他凝视了他好一会。

    ulder怒视着他，他的嘴巴里仍然能够感觉得到肥皂的味道，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用水冲掉它，但是他有足够的骄傲去等待，一直等到skner 离开。然后，他一把抓起水瓶，把它夹在他的双腿间，以便他能够旋开它。他喝了满满的一大口，来洗刷他的苦恼……

    ulder知道这是种危险的征兆，他并不是在对skner生气，他是在对他自己，对他一团糟的人生生气。首先，他气他失去了他的妹妹，并且生气像krycek那样的男人利用她来引诱他踏入只有上帝才知道是什么样的圈套里，而且，他对自己有反应感到生气，为此他需要冒着搞砸发生在他身上最好的事情的风险以便得到它……为了这一刻他曾经警告过他的主人。他会失去控制，他将会旋转进疯狂的边缘里。他知道当他回到地面上时，他会感觉到空虚，失落，没有希望，充满了绝望……而当他清醒的瞬间，他会希望他已经死去，到那时，他知道他可能真的会决定去死。

    ulder用没有被铐住的手臂环住自己的身体，他感觉是这么的冷，这么的孤独。只要一闭上眼睛，他就看见他的妹妹正躺在某个实验室里，而在她的上方隐约可见一个蒙着脸的人……ulder与这些画面做着斗争，将它们强行地咽下去，并且绞动他的内脏，直到他真的感觉到了疼痛。

    他看见他的主人在房间里来回地走动，他知道只要他呼唤他，只要他道歉了，skner就会过来松开他的手铐。但是，ulder不会去请求他，他把头埋在x前，陷入了痛苦中……

    几分钟后，他感觉到有某样潮湿的东西正在轻触他的手，那是wanda 在好奇的嗅着他，她很奇怪为什么她的奴隶的奴隶会坐在外面的阳台上。

    “去，走开。”他冲着她说。

    她用她明亮的绿眼睛看着他，然后她静静地爬到他的腿上，并且偎依在他的x前。他渴望接受安慰，他的下巴有片刻的时间依偎在她柔软的脑袋上，但是很快地，他自我厌恶的本能又开始踢打他，让他愤怒地用他自由的手将她一把推到了地板上，“嘘！”他冲她怒吼，她跑回了房间里。

    他看见她爬上了skner的大腿，而他的主人正坐在睡椅上。她在他主人的手臂上趴了下来，那更增添了ulder的痛苦。他想要哭泣，但是他有着太多的骄傲，所以他只是坐在那里，怒视着skner，怒视着wanda，怒视着整个世界。

    几个小时过去了，ulder的心情变得更坏了。

    这时，skner出现在了门口，“你感觉怎么样？”他轻柔地问。

    “快冻死了。”ulder咬牙切齿地说，“反正你又不在乎。”

    “你可能是饿了。”skner来到阳台上，并在他的面前蹲了下来，他的手上端着满满一大盘香喷喷的食物。

    ulder发现他是饿了，非常的饿。

    “张开嘴。”skner 用叉子叉了一些食物，把它送到ulder的嘴边。

    “我可以自己吃。”ulder断然拒绝。

    “张开。”skner 又重复了一遍，他的语调不允许有更多的反抗。

    ulder勉强地服从了，然后skner 喂了他一叉食物，接着是一叉又一叉。但是，ulder的神经太过于紧绷，所以g本吃不了多少，第4叉后，他就拒绝再进食了。

    skner静静地看着他，“你要把它们全部吃完。”他坚持道，“你已经在外面跑了几个小时了，你需要补充能量。”

    ulder别开脸，但是skner又把它转了回去，并且又将一叉食物放到了他的唇边。

    很勉强的，ulder吃下了它……

    ulder吃完之后，skner就消失在了厨房里，然后他又端着餐后甜点重新出现，“我的奴隶从来没有饿着肚子睡觉的。”skner强调道，他舀起满满一调羹的干酪蛋糕，“有一些惩罚你是绝对不会在我的手上尝到的，不给饭吃就是其中之一。”

    ulder咽下了它，感觉到有些话不吐不快，“对不起，主人。”他在吞咽间低声地说。

    “我知道。”skner露出了一个微笑。

    等ulder全部吃完后，skner把碗拿进了房间，然后他又回到了阳台上，“现在，你已经准备好进来了吗？”他问。

    ulder疲倦地看着他，所有的愤怒都已经远离了他的身体，剩下的只有完全的疲惫， “是的，求求你。”他轻声地说。

    skner在他的身边跪下来，解开了手铐，然后他将ulder拉进怀里，紧紧地拥抱着他。ulder依附在他主人高大的身体上，就好像它就是他生命的全部。在这里，他感觉是这么的安全，这么的温暖，这么的让人安心，skner就是他的地球，是他的g。在他即将飞离轨道的时候，知道他能够依赖某个人将他拉回来，这种感觉是那么的好。

    “好了，小东西。”skner安慰着他，并且轻轻地抚着他奴隶的头发，“通常，我是不会奖励坏行为的，但是，你现在很明显是处在恶劣的状态中，所以，我会做个例外。去，到我的卧室去等着我，你可以和我一起度过整个晚上。”

    ulder退开了一些，然后观察着他主人的眼睛，“真的吗？”他低声地问。

    “真的。”skner 吻了下他的前额，“现在，到卧室去跪下来，等着我。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ulder不需要再被告知第二次，他疲倦地走到卧室，并且在地板上跪了下来，等待着接下来要被告知的事。他不想去思考，他只想被拥抱，被爱……

    几分钟后，skner出现了。他在床沿坐下来，然后拉起他的奴隶，一边轻轻地脱掉他的衣服，一边亲吻他，并用爱的话语抚慰他疲惫的心灵。

    ulder进入了一种恍惚的状态中，他是这么的疲倦，他想要逃离，他想要解脱。他需要在他的脑子里找到一些能让他平静下来的地方，但是在那里他能看到的只有他的妹妹……他发出一记压抑的啜泣声，skner抱紧他，亲吻他的嘴唇。ulder淹没在那些吻中，并且发现他找到了可以逃跑的路径，它就在他主人的臂弯里。只要在这里，他就能够逃开纠缠了他一辈子的魔鬼……他投降在skner 坚持不懈的口中，和他占有的舌头中，并且溶化在那高大男人的怀抱里，让那些爱的拥抱来温暖他自己。

    “我来帮你洗个澡。”skner 放开了他，“你需要暖和起来。”

    他扶着ulder站起来，然后领着他走进了浴室。

    他将他疲惫的奴隶放进浴池里，然后他脱掉自己的衣服滑进了ulder的身边。他将ulder拉过来，用肥皂上上下下地清洗他，并且按摩他的肌r。 ulder感觉自己又开始像个人了，他感觉到了温暖，干净，满足，和爱……他躺在他主人的手臂里，放任自己去享受他的照顾。

    skner并没有在浴室里逗留很长的时间，他在确保ulder温暖起来之后，就带着他回到了卧室，并且把他放到了床上。

    ulder看着他的主人在房间里来回地走动，将衣服整整齐齐地放好，他渴望他能快点到他的身边来。

    终于，skner收拾完了，他关掉灯，上床来到了他的奴隶身边。

    ulder犹豫了一下，然后慢慢地向他的主人靠近，并且用他的手臂搂住他，把脸埋进他的x膛里，“我是这么的，这么的抱歉，我是这样的一个大浑蛋，我……”

    “fox，停！当我和你说话的时候，我从来没有使用过辱骂的字眼，是不是？”skner问。

    ulder眨了眨眼睛，“是的，主人。”

    “那么你认为我会接受一个和我不相称的奴隶吗？”skner逼问道。

    ulder感觉是这么的疲惫，他无法去思考，“不会，主人，我想不会。”他勉强地同意了。

    “很好，那么，”skner轻轻地亲吻他，并且爱怜地将他紧拥在怀里，“不要再任意地使用像那样的字眼。”

    “和我做爱，主人。”ulder低声地说。

    “不，宝贝，你太累了。”skner回答道。

    “求你，我想要感觉……更好一些。”ulder亲吻着他主人的x口，并且用舌头轻轻地逗弄他的r头，“你让我感觉安心，主人，能够帮助我忘记……”

    “忘记什么，fox？”skner把他搂得这么紧，以至于他g本就无法逃避，“今天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有……”ulder找到了他主人柔软的yj，并且开始用手爱抚它。

    他是这么的喜欢他主人的床，只要能够不失去这种特权，他愿意告诉他任何事——除了那件事以外。因为，他就是不想去谈论它，它是他的伤口，而且是他一个人的，它一直都是……他将它牢牢地锁在他的心底，从来没有让别人接近过。“求你，主人……和我做爱。”

    skner 叹了口气，“fox，今天很明显是发生了一些事。现在我不能让你告诉我，但是我想要你知道你可以——当你准备好的时候。我也许会鞭打你的屁股，但是我永远都会听你说。你明白吗？”

    ulder无言地点了点头。

    skner摇了摇头，“fox，我不喜欢看到你像这样的伤害你自己。”

    ulder忽略了他主人的话，他只是不停地用他的鼻子磨蹭着skner宽广的x膛。他一路地亲吻到他主人的小腹下，并且将skner的yj含入了口中，它在ulder熟练的爱抚下变硬了。

    他抬起头，期待地看着skner，“请你……和我做爱。”他请求道。

    skner点点头，终于接受了他这唯一的要求，它将能够抚慰他陷入深深的烦恼中的奴隶。

    他将ulder转了个身，然后紧紧地抓住他的奴隶。ulder能够感觉到他主人坚硬的昂长抵在了他的臀上。

    “对，抚你自己。如果你想要，你也可以s。”skner说。

    ulder听见他把避孕套套在了他自己坚硬的yj上，然后他的主人也递给了他一个，“这样，我们两人就不必躺在潮湿的床单上了。”skner低声地说。

    他轻轻地抓住ulder的臀，然后轻轻地移动自己进入它们之间，他毫无阻碍地滑进了湿润的甬道中，然后他紧紧地抓住ulder，并且开始在他奴隶的体内来回地摆动。

    ulder在他主人的碰触所带来的全然快乐中迷失了自己，他迎向它，让skner的昂长更深地进入他的体内……他自己的yj也是坚硬的，而且他仿佛进入了一种天赐般的梦幻状态中，他舒适地依偎在他主人的臂弯里，在x爱的氛围中得到平静，并在做爱和被爱中得到快乐。

    skner不停地亲吻他奴隶的颈背，啃咬他的耳朵……

    在他们两个都出来了之后，skner去把避孕套处理掉，然后他又回到了床上，回到了他的奴隶身边。

    他再次用手臂环住ulder，而ulder也在接到krycek的电话之后第一次感觉到了平静。

    “在你入睡之前，听我说，fox。”skner说。

    “嗯？”ulder感觉到他疲倦的大脑开始变得恍惚。

    “今天是很糟糕的一天，明天我们将重新开始。”

    “是的……重新。”ulder点点头。

    “记住一件事。”skner的手臂在他的奴隶周围收紧，“你是属于我的，而且你现在正在受伤。我将尽我最大的努力做任何的事情来帮助你。你是我的，宝贝，身体，心灵，头脑，和灵魂。无论是什么伤害了你，它也就是伤害了我。”

    “我感觉自己正在飘离轨道，不要让我去。”ulder有一种幻象，好像自己正在飞进虚空里。在他的内心深处，他甚至怀疑skner是否强大到足以将他固定在地面上。

    “我不会。”skner承诺道，他的声音是坚韧不拔的，“我可能会对你很强硬，fox，但是为了你我会一直在这里。”

    ulder有些内疚地想起他所发现的关于skner从andrew lker那里继承了这间公寓的事。他暗中监视了他的主人，他对他说谎，并多次地违抗他，而且在今天还一直对他无礼，他向skner喊叫，并且一再地挑战他的耐心极限……但是，在今天结束的时候，这个男人仍然在这里，仍然在用他的手臂紧紧地拥抱着他的奴隶。

    不管怎么说，也许他终究是遇见了能够和他相配的人，也许他是最终找到了一个能够让他信赖，并且能够了解他内心真正黑暗的人……

    可是，还不够，仍然不够……

    第十一章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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