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男子的娇宠(拈花系列之四) 作者:朱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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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雷弁天从外面带回来一堆猎物还有从黎悠扬那里得到的一份东西,心情愉快地回到家里。
一进门,丢了几只獐子给雷电当晚餐,就进了屋里,他一抬头,就看见薛采情一身柔嫩的明黄坐在桌前,饭桌上已经摆好她做的晚饭。
一条嫩黄的缎带将她的秀发柔柔地系着,有几缕散落在畔,将她柔美的气质完全衬托出来。
弯弯的柳眉,一双透着水气的黑眸,俏挺的琼鼻和粉粉的红唇,在在显示出她清妍美貌,而那淡黄的衣裙越发将她吹弹可破的冰肌玉骨突显出来,眼前的人儿,完全是一个美得动人心弦的女人。
他的心跳在看见她的那一瞬间让他以为快跃出x口,一股热气从冲上脑门,呼吸突然加快变重起来,他的银子果然没有白花,这些衣裳果然非常适合她,让他一看见就有将她的裳裙全部剥下来的冲动。
「过来吃饭吧。」她本来不想理他的,不过为了自己的目的,只能勉强压下心里的怒气,柔声招呼他来用餐。
她的心情看起来还不错。他有点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不过还是没有问出口,直接走到饭桌前,打算伸手取筷。
「你还没有洗手。」她的话一出口,就后悔地直咬唇。她干嘛还要关心他,管他爱洗不洗,如果国灰这样生病不是更好。
「不要。」他最讨厌这些繁文耨节了,吃饭就吃饭吧,洗什么鬼手,他坐下来,直接伸手拿碗。
「不洗就不让你吃。」她的纤纤玉手盖在碗上,拦下他的动作。一定是因为如果他不洗手,可能害她也得病,她才不得已管这么多的,一定是这样,在心底为自己的行为找了个可笑的借口。
他皱着chu眉凶恶地瞪着她,这个女人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敢管他。
她叹了口气,硬的不行,那就只好……
「拜托。」尾音稍稍拉长,声音又娇又媚,再加上如水的眼神。
他呼吸一窒,腹下升起熟悉的火焰,老天爷,这个女人真是诱人的不得了,他真的恨不能将她抱到床上去,再狠狠地爱她几天几夜,不过这几天已经把她整治够了,暂时先饶过她。他心情愉快地站起身,去回廊那里将自己的大手洗干净。
在还算比较愉悦的气氛下,他们用完了这顿晚餐。薛采情取出暖在温水里的茶壶,为他倒上了一杯香浓的热茶,「喝点茶吧。」将杯子端到他的手边。
他眼里闪过惊喜的眼色,满意她的柔顺与主动,他接过杯子,直接就口……
她的玉手在衣袖下紧紧地握着,晶亮的眸子直直望着他手里的那盏茶。
热茶的香气直接扑到他的鼻端,他闻到茶的清香,眼上眸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举杯一口饮尽,再将空杯递给她,「再给我一杯。」
「好。」她开心地再为他斟上一杯,见他很快又一杯见底,一直喝完第三杯,他才舒了口气,满足地放下杯子。
一抬头,看到她笑意盈盈的眼眸,带着复杂的眼神望着她,「你开心什么?」
薛采情妩媚一笑,「我高兴我的苦难今天终于可以结束了。」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要离开这里了。」她不介意直接告诉他。
「你……」他只来得及说出这一个字,接着「砰」地一声趴到了大桌上。
夕阳已经完全落到了山下面,天色开始暗了下来,薛采情急急在茂密的树木中穿梭着,她上次认真地记下了上山的路,既以前无数次爬山采药的福,她对记路很有一套,所以今天才可以一直准确地沿着上次他带着她走的路下山。
她用七步草将雷弁天和雷电都迷晕了过去,七步草就是上次她在采药时发现的,之后她一直小心地晒着它,它的药x必须要等到完全晒干之后才能发挥到最大。今天她将它碾碎了放入热茶中,当然,她也没有忘记将它加一些到雷电喝的水里。
七步草是迷药中的极品,无色无味,只要一点点就可以放倒一头大熊,她为了确保药x,她放了整株的份量,这样他们肯定会睡上三天三夜,给了她足够的时间逃跑。这里是霞霭国与抱月国的边界,她只要翻过这几座山,就可以回到她熟悉的抱月国了。
心里有了这个念头,她充满信心与希望地迈开步伐,朝自己的自由奔去。
走了大概一个时辰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想得太过简单了,是的,她是摆脱掉雷弁天那个可怕的野兽,只是她少算了一点,那就是这座山里面,以众多猛兽出没闻名的。
她心急着想要逃开雷弁天,就没有顾得上在晚上走在森林里面是多么不智、不安全的行为。
看着眼着这头老虎,她不禁暗自气恼自己的不走动,刚刚逃离一头野兽,就又走到另一头野兽的嘴边,而且这个,还是真正的野兽。
老虎动了动它黑亮的鼻子,闻到了猎物的甜美气味,引诱得它口水泛滥,它一步一步逼近她。
薛采情害怕地缓缓往后退去,一直到她的身子抵到一株巨大的树身,她,被档住了退路。
老虎低低地吼了一声,它已经饿了两天了,现在终于等到了猎物,兴奋不已。它的身子微微往后一拱,朝薛采情一把扑了过去。
「啊!」她惊呼着,灵活地绕着树闪过了过去,拨腿狂奔了起来,她知道自己可能跑不过老虎,但是让她傻站着等着被吃,她也做不到。
茂密的树林里面,到处都是杂乱的树枝,随着她的跑动,将她的衣裳划破了,更有chu硬的枝条将她柔嫩的肌肤划伤了,但她管不了这些小伤,如果她不逃的话,她的下场肯定是糟糕到自己都无法想像。
她逃跑的动作激怒了老虎,它猛地一跃朝她追了过去。
她完全不是它的对手,没跑多远就感觉到老虎已经逼近了她,一瞬间,她就被一跃而起的猛兽给扑倒在地。
chu硬的石头割破了她的膝盖和手肘,可是那些微的疼痛都比不过跟前死亡的恐惧,那头老虎张开了大嘴,露出锐利的牙齿,朝她的颈项咬了过去。
「啊!」水眸猛地睁大,她要死了!这一刻她确定无比,在临死的那一刻,她脑中竟然闪过雷弁天那张长满脸腮胡子的刚毅脸庞。或许她不应该逃的,瞧,报应来得这么快,惩罚她身为医者,竟然用药去害人。
她再也看不到那张让她又恼又恨的脸庞了,而这一切都是她冲动行事的苦果,她怨不了任何人,在死亡逼近的那一刻,她只是后悔,后悔……
「砰」的一声,趴在她身上的庞然大物被一只猛拳给打了开来。
身上的重量一消失,本来已经放弃生命的薛采情惊讶地抬眸,那张在她脑海中浮现的chu犷面容竟然直接出现在她眼前。
「你……」竟然是他,他来救她了,可是他不是被她迷晕过去了吗?怎么会还好好地在她面前?
「这笔帐,我会好好跟你算。」他怒吼了声,接着转身直接面对被激怒的老虎。
一人一兽陷入激战之中,而众所周知,老虎喜欢群起而动,很快那头老虎的吼声唤来另外两头巨大的老虎,它们围攻着雷弁天。
薛采情眼眸中含着担心的泪水,小心翼翼地躲到桦chu大的树杆之后,目前她唯一能为他做的就是有保护好自己,不让自己成为他的负担,她惊心地看着雷弁天陷入苦战之中。
一头老虎对雷弁天来说g本就不是问题,可是现在有三头,而雷电又被她迷晕了过去,他g本孤立无援,情况对他很不利。
时间过得很快又很慢,他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鲜血汩汩地往地上流,一头老虎被他的拳头打晕过去,另外一头也已经挂彩了,但是剩下的那头最强壮的它字到鲜血的气味更加兴奋起来,攻击也越来越猛烈。
「啊!」眼前老虎的利爪将他的背部硬生生地抓出血痕,让她不禁轻声惊呼出来,随即警觉地用纤纤手住嘴儿,但她的声音还是引来了那头受伤的老虎,它巨吼着朝她扑了过去。
雷弁天用力地揍倒那头缠着他的老虎,飞奔过来想要救她,但是情势太紧张,完全来不及推开老虎,他只能挡在薛采情面前,随了那早爪的撕扯。
当老虎的利爪完全抓入他的x膛,他咬牙承受这股剧痛,抬手用力掐住老虎的咽喉,手指用力一抓,温热的鲜血喷撒到他的脸上,那头老虎没有挣扎地结束了它的生命。
老虎「轰」地一声沉重地倒在地上,而抓入他x膛的利爪也随之抽了出来。鲜血如泉水般涌了出来。
「啊!」事情发生得太突然,薛采情完全反应不过来,一直到雷弁天沉重的身体往她身上倒来,她才清醒了过来,试着想要撑住他的身体,但他实在太重了,将她压得一起往后退去,还好桦树的树干抵住了他们。
「你要不要紧?」她用力地扶住他的臂膀,转到他的身前。
月光明亮地洒落在树林里,透过参差的树枝,照亮了树林,她借着这明亮的月光,将他的伤势看了个清清楚楚。
一声惊呼声从她的嘴里发出来,天啦,他全身都是血,而x前那个被老虎掏出来的大洞正一股一股地往外冒着鲜血。
都怪她,都是她的错,她将他害成这样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她哽咽着想要扶稳他瘫软的身子。
雷弁天重重的喘着气,大量的失血让他眼前一片模糊。
这样下去不行,她一定要想办法,薛采情慌地转身想去找些止血的草药来,却被他的大掌给扯了回来,「你……要去哪里?」
「我、我去找些药草来为你止血。」再不止血,他会死的,他……
泪水在她的细致的脸颊上流着,她的心好乱又好痛。
「不准!」受了伤却丝毫不损他的霸道,他使劲箝着她的手臂,她别想再趁机逃跑。
「拜托,你一定要止血,不然,你会、你会……」她抽泣着说不出话来。
「回去,我们回去。」他用力握紧她的柔荑。
「你还可以走回去吗?」她怕他在半路就会不行。
「可以的,走。」他一只大掌搭上她柔弱的肩膀,努力地站了起来。他是雷弁天,一个独自在山野里生活了十几年的男人,这些伤对他来说,是小事一桩。他用力地眨着眼睛,想将挡在眼前的一片迷雾给眨掉。
薛采情咬着牙,一边流泪,一边使劲撑着他沉重的身子往山上走去。幸好好并没有走得特别远。
他拼命地维持着意识的清醒,他不能晕过去,不然她一定会逃走的,一定会。
「呼、呼」他沉重的喘息声喷在她人颈侧,她用力地抬着腿往家走去,这一刻,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绝对不能倒下去,她要将他带回家为疗伤。
他这一次伤得很重很重,薛采情流着泪看着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的男人。
他有着铁一般的意志力,在坚持到进屋看到大床后才倒了下去,即使在昏迷中,他的大掌仍紧紧地握着她的纤弱的小手。
全身上下都是被老虎的利爪抓出的血痕,有的甚至深可见骨,最严重的,还是那当x的一抓,那是为了救她而受的伤。
她从自己带来的包袱里面抽出银针,还好当初为了救他将这个包袱一并带到山洞,而在离开山洞时却忘了带在身边,不过现在总算派上用场了。
只怪她逃的时候太匆忙忘了带上它,不然早就可以为他施针止血了。
封住他全身上下的大x,才勉强止住那奔流的鲜血,不然她担心,她还来不及救他,他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掉了。
她将上次用剩的金兰草敷在他的伤口上,再用干净的纱布为他裹好。
忙完这一切后,她舒了口气。
不过她还没有放下心来,半夜的时候,他突然发起高烧来,印证了她心里的不安,她不断用打湿的帕子铺到他的额头上,试着为他退热,山顶的日夜温差很大,她仔细地为他掖好被子,不让他因为发热而再度着凉。
那持续不断的高烧,快将她烧得j疲力竭了,但抱着一定要治好他的信念,支撑着她,经过无数地将帕子拧干、弄湿,再为他擦拭因为出汗而弄湿的身体,一整晚的努力,终于在开刚破晓的时候,他那可怕的高烧退了下去。
她再次检视那些包扎好的伤口,确定没有再流血和发炎,这才放了心,一晚上的高度紧张,让她的j神在松驰下来会睡意就来临到,上次就是因为自己不放心留下来照顾他,才造成了今天这一切,今天命运又跟她开了个玩笑,相同的情况再次发生。不过这次她不会再逃了,她投降了。
雷弁天终于睁开双眼时,被s入房内的耀眼阳光给刺痛眼睛。
他努力地眨了眨眼皮,快速地适应了强光,他怎么会躺在这里?一瞬间,昏迷前的记忆如同流水般涌进了脑中。
薛采情!她在哪里?一下子,从未尝试过慌乱滋味的他,情绪激动起来,他用力地想要坐起身来,却牵动了身上的伤口,剧烈的疼痛让他呻吟了出来,身子却还是无力地躺在床榻上,他厌恶地闭了闭眼眸,十分痛恨自己这种无力的感觉。
那番动作虽然轻微却还是惊醒是浅眠的薛采情,她急急地睁开水眸,抬起头来看见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男人醒过来了,炯亮的黑眸在看到她如水般清丽的芙颜时,焦急之色才褪了下去。
「你没走?」她没有离开他,还在他的身旁,这个认识让他大大得舒了一口气。
「你醒了。」她伸手抚过他阳刚chu犷的面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告诉我,你不会再离开我。」他弃耳不闻她关心的话语,满心只想着要她承诺不再离开的话,如果她再尝试着想要逃跑,哪怕他只剩下一口气,他也要找到她,一定。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从他坚定的眼神中轻易地读出了他没有说出口扩知,这个鲁男子,在他全身布满可怕的伤痕时,心里想的还是她,这样的他,让她又怎么狠得下心离开呢?逃不开了,逃不开,今生今世,她注定要做他的禁脔,只能守在他的身旁,哪里也去不了了。
这个认识出现在她脑海中时,她并没有想像中的觉得可怕慌乱,一股酸意再掺杂些甜,涌上她的心头,让她看他的目光更加温柔,就像可以渗出水来。
「我不会再离开你了。」这句话,是真心真意的,从面对生死关头,从他不顾x命地救她,从他满身的鲜血中,她突然明白了,自己再也离不开这个男人了,非关他的强硬,非关他的死不放手,而是出于自己心底的真正愿望,她不想离开他,离不开他,就是这般简单。
「真的?」她的爽快反倒让他怀疑地闭上利眸,她那么处心积虑,不惜下药迷倒他也要逃离他,现在为什么会这般好说话。
「当然是真的。」呵呵,这个野兽,他的不相信看在她的眼中真是可爱的不得了,自己怎么会把这个身高、体重都是自己几倍的男人用可爱来形容呢?可是,现在的他在她的眼里,真是可爱到不行,她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深情的爱意。
「你下药不就是为了要逃走?现在又怎么会这么轻易的答应我?」他皱着眉望着她。将自己的疑心问出口。
「说到这个,我还有问题想问你。」她将他凌乱的乌发给一一抚顺,「你明明就喝了掺有七步草的茶,怎么会没事?」她用药从来也没有出错过,他明明在她的眼前喝掉茶的,瞧,雷电现在还在屋外躺着,他却好端端地没事。
「我没有告诉过你,任何迷药和毒药对我来说都起不了作用吗?」他得意地一笑,「这类东西,我只要用鼻子一闻就知道了,没有拆穿你,不过是想看看你想做什么,没想到你会这么胆大。」
他从小就被父母用各种珍贵的药材天天喂食,久而久之,竟然拥有了百毒不侵的好体魄。
「你还想离开我,对不对?」他紧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
「不。」虽然好奇他百毒不侵的原因,便眼前的事情更重要,她纤指在他的脸庞上轻抚,「除非你不要我了,否则我再也不会离开你的身边了。」
「你喜欢我吗?」他明明没想过要问这个的,可是为什么话就是这么从他的嘴里冲了出去?
问完后他就后悔得想用力捶自己的脑袋,这个问题对他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因为不管她回答是什么,他都不会放她走的。她这辈子休想离开他的身边,所以喜欢不喜欢真的一点都不重要。
不重要吗?骗鬼去吧,如果不重要,那为什么他一问出口,竟然会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地等着她的回答,生怕她会说……
「……」薛采情张了张嘴,不知道为什么会说不出话来,她知道自己是喜欢他的,可是要开口将话说出来,她却怎么也发不声,她明明就是喜欢他的呀,这点在他面临危险时,她再确定不过了,只是她却无法将自己心意宣诸于口。
「算了。」她那无法开口的苦恼看在他的眼中就是不忍心伤害他而犹豫,硬生生地吞下心里的失望,告诉自己她喜欢不喜欢g本就不是他该在意的。只要她这辈子都不离开他,就够了,虽然他还是觉得心里堵得慌,好想大声吼出x口的郁结。
反正她已经承诺不再逃走了,不管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雷弁天都没有想过要与自己的好运作对,她承诺不离开他,这话还是有几分可信的,他知道她不是那种说谎的女人,说出来的话都会努力实现的,现在他终于可以安下心来养伤,伤好后才能继续看牢她,不让她有再次离开他。
这个鲁钝的男子g本就是神经大条地误会了她的意思,瞧那张臭到不行的脸庞。没有笑容时就已经凶狠得吓人了,何况现在他心情不好。薛采情在心里无声地叹息,不过算了,从认识他的那天起,他不就是这般不识情趣,做事只凭喜爱的吗?其他的事情都可以以后再说,现在最重要的,还是他的伤。
「你看你,刚刚动作这么大,又流血了。」被他搅乱了心神的她,现在才注意到她早就该注意的事情。洁白的纱布被鲜血给慢慢地濡湿了,一下子,作为医者的那份冷静与自持全部不见了,她手忙脚乱地快速解开纱布,重新为他止血上药,有几次纤手竟然还因为颤抖而拿不稳药草,深深地呼吸了几下,冷静下来,她才能利落地动作。
不是没有见过比这更可怕的伤口,虽然作为医者,她从来都有一副悲天悯人的软心肠,只是没有哪次会让她感到这么的心痛,看见他为她受伤,她的心好像被刀刮一般地疼痛,她不舍得他再为她受苦。
「痛不痛?」她小心地在他的伤口吹着气,尽量放轻力道避免弄疼他。
这点小伤小痛,g本就不够看,他不在意地挑挑眉,但是看她这么介意他的伤口,让他的心情真是该死地好起来,他有了捉弄她的心情了。
「痛,当然痛。」为了达到目的,他不介意暂时示弱。
「不对起。」她信以为真,内疚地要命,都怪她,都学医十几年了,还是不能做到让他感觉不到痛苦。
「你要补偿我。」他理直气壮地要求道:「要不是你,我也不用挨这些皮r痛。」
「怎么补偿?」他说得没有错,如果不是她太冲动想要逃跑,他就不会为了救她而受伤,她不应该想跑的……呃,这个结论怎么觉得有点怪怪的?
「我要你把我的每道伤口都亲一遍。」这才是最终的目的,想到那种场景,都让他血脉喷张。
「啊?」芙颜瞬间染上了粉红的色泽,他怎么可能要求这个?现在听不出来他是在借受伤之名行好色之实,那她真是个傻瓜了。
「啊什么啊,还不快点。」他chu眉一瞪,看着眼前这个温柔的女人,「你想要痛死我是不是?」
「……」算她服了他,这般霸道、这般不讲理,却又是这般地让她心动,不忍拒绝他,看着他那张凶恶的脸庞,不知道为什么再也没有以往的害怕,心儿砰砰地跳个不停,一张俏脸火红到不行。虽然害羞得快燃烧起来,但她还是低了下来,轻轻地亲吻着他每道伤口。
第八章
「嗯……」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亲吻他,这种感觉真是比好还要好上一千倍,让他想要不心动也难,让人爽快酥麻的吻从结实的x膛再到肌r垒垒的小腹。
她抬起快爆炸的小脸,娇羞地看着他,「可以了吧?」再这样下去,她真的想要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了。
「当然不行。」他chu声说道:「你还没有亲那里。」
经过他的亲自调教,她当然明白他说的是哪里,只是他怎么可以这样要求她,「你……那里又没有受伤。」她轻声抗议着。
「谁说没有?它现在就痛得要死,痛得要命,你再不安抚它,它就要爆炸了。」他大声地说着,完全不顾她会不好意思。
她的水眸不自觉在溜到他那被高高撑起的裤头上,看得出来,他真的非常激动。
「快点。」不满意她的犹豫,他再次出声催促道。
真拿这个任x的男人没办法,谁让自己舍不得让他难受呢,既然这个难受让她非常不好意思,她伸出纤细的小手,轻轻地解开他的裤头,那紫红色的欲望从布料的束缚中弹跳而出,这个……
无休止的是那个曾经进入她的体内,给她带来难忍又激烈的高潮的东西吗?她倒抽了一口冷气,这是她第一次这般仔细地观察它。
在那chu黑发亮的毛发之下,他的男x高高地昂起,最底部是两颗圆圆的子孙袋,接着是那直直挺立的男x熟铁,青筋鼓鼓的男x像徵充满了爆发力和威吓力,那种长度与chu度让她怀疑自己真的能容纳得了它。还有顶端那圆硕的浅色头部,看起来光滑无比,上面还有一个小孔在一张一合,泌出丝丝滑y来,他的雄伟与壮硕都出乎她的想像,更过份的是,他的欲望竟然在她的观望下还在继续胀大,真是太恐怖了。
看完他的「那里」,她非常肯定的说,男人的那个器官,肯定与身高是相符的,不然就是他得天独厚。
天啦,她真的要去触碰那个隐私的部位吗?光想就觉得脸蛋快烧起来了。
「你还在磨蹭干嘛?想要痛死我吗?」这个女人,光是用眼神就让他有sj的欲望了,要不是现在身体实在伤得不能动,他早就动手将她抓到身下爱她个够了,还会在这里慢吞吞地等着她行动。
这个没耐x的男人,有求于人还这么嚣张,不过他的态度还真的不像是在求她,谁让自己舍不得见他难过呢,真是没用,这样受制于他。
薛采情无奈地摇了摇头,再有丝为难的看着他越来越茁壮的分身,「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我怎么对你,你就怎么对我。」这个女人害羞看在他的眼中还是觉得很美丽,虽然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是本能让他想要这么被服侍。
她闭了闭眼睛,鼓起勇气伸手握住他的灼热,他激动地一抖,让她吓得差点放手。
「你敢放手试看看。」她的小手冰冰凉的,柔若无骨,他在她的手中感觉真的好舒服。
委屈地噘了噘嘴,但她还是不敢松手,握住那个一只手无法圈住的欲望,本能地开始上下套弄起来,她很明显地感觉他非常享受,那个男x的分身在她手中一胀一胀的。
被她服侍的感觉实在是很爽快,他黑亮的眸子半闭起来。
她觉得手下的男x真的很奇特,它的触感很好,硬硬的,但又非常有弹x,还有那个圆润的顶端,每次她的手指无意中到,整gchu大都会快乐地抖动,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看着他在她的抚下激动不已,她突然觉得好骄傲,原来在情欲的世界里,不仅仅是他主导,她也可以控制他。
「快一点。」不满足她的速度,开始要求着。
她咬牙忍心着自己的手酸,速度加快,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她在为他服务,可是她的下腹也随之产生了熟悉的酸麻感觉,看来不只他一个受影响,她也开始动情了。
「来,你用的嘴。」他略略抬手扶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嘴唇抵向他的坚挺。
她有点害怕地看着眼前的庞物大物,这个怎么可以塞得进去。
他敏感的顶端轻轻地点着她的嘴唇,那泌出的前j涂抹上她的嘴唇,属于他独有的麝香味道让她不自觉地张开嘴唇将他含入唇间。
他真的太大了,她完全含不住他,抵到喉咙最深处时,连他的三分之二都没有含入,而他的chu壮也让她觉得嘴快要爆炸了,她在他的顶端尝到了他泌出的前j,味道怪怪的,有点腥有点涩,可是也让她的心跳加快,下腹湿湿的。
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她觉得自己不喜欢这种事情。
他的大掌扣住她的后脑,身躯使力引导她的嘴唇上下移动着,让他享受摩擦的快感,她的小嘴真是极品,里面又热又紧,而那舌头还有意无意地抵着他的顶端,让他的后脊不断地窜上快意。
她伏在他有力腿间,黑亮的长发被他的大掌给揉散开来,像有生命般地铺散在他的x膛和大腿上,而她的头部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地起伏,他抵得太深了,让她产生了欲呕的感觉,想将他吐出来,但被他结实的大掌给制住了,边传来他低沉的呻吟,也让她有点舍不得就这样扔下他,她不由得加快速度,想让他快点到顶点。
受这种伤还真是值得,有这种待遇,雷弁天舒爽地闭上眼睛,他活了几十年,受过无数的大伤小伤,第一次觉得其实受伤真的还不错。
他们的关系随着他伤势的痊愈越来越好。
薛采情已经定下心来,跟着他在这片山林里面隐居,就不再心有浮动,她本x就是温柔可亲的,现在对着一个让自己心动的男人,更加用自己的柔情去包容他的一切。
雷弁天脾气暴躁,她就用自己如水的x子去化解他的戾气,雷弁天行为chu鲁不羁,她就用自己无比的耐心去软化他,一天一天,雷弁天越来越少发脾气,对她也越来越体贴,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多。
她改变了他,现在的雷弁天,在她眼中就是最完美的情人,也许依然坏脾气,依然chu鲁,但对她来说,已经满足了。
而薛采情态度的改变,也明显得让雷弁天感觉到了,她对他的耐心与细心,让他放下对她的不信任,有时候他甚至还带着雷电一起去打猎,而不担心她会逃走。她越来越像是他的人,一个专属于他的女人。而他也越来越喜欢看当自己答应她小小的要求时,脸上绽开的如花般娇艳的笑容。
他们相处得越来越融洽,薛采情觉得自己一天比一天更幸福,就这样与他两个人在这无人的山林里,过着自由自在的日子,其实真的很不错。她个x本来就怡淡,喜静不爱闹。现在每天为他打理家务,烹煮三餐,再偶尔去林子里采些草药,等着他回来一起吃饭,这种感觉其实就是她从小的梦想。
现在一切都很完美,除了……
男人灼热的欲望在她体内不断地c入抽出,将她的春水搅弄出来,滴落到干净的地板上。
她整个人被雷弁天抵在结实的木质墙壁上,纤白的双腿被男人结实的手臂给撑开来,他捧着她弹x的圆臀在她被迫大敞的腿间耸动着。
他的舌头也在她芳香的嘴里不断地吸吮着,饱尝着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蜜津。
「唔……」这种姿势让她非常没有安全感,整个人依靠在他的身上,身子被他顶起来,再重重地落下,每一下都随着重力让他的分身顶进她的身体最深处,让她被刺激地娇呻起来。
他结实的臀在她的腿间拼命地耸动着,狠狠地刺入她的花心深处,再抽出来,接下来又是一次货真价实的c入,她的花x就像一具神秘的乐器,他每次的用力c入都能让她吟唱出最美妙动人的歌声。
「不要了。」她快疯掉了,雪白的腿用力地夹紧他的健腰,而x内的肌r也随之紧紧地吮绞着他的分身,让他舒爽不已。
「对。就是这样,再夹紧一点。」他腰儿略一用力,将她顶抱得更高,这样他就可以一边享受她绝妙的小x,又可以吸吮她丰满的x部,这个姿势比那个后入式享受更多的美味,真的很不错。
他的牙齿啃噬着她已经红肿不堪的r头,时而用舌头轻弹,时而用牙尖重重的一咬,在她呼痛声中放开她,再将她粉嫩的r晕整个吸进嘴里,像个饥渴的婴儿般狂猛地吸吮着,「滋、滋」的声音在她的x脯间响起,再伴随着下体的水声和r体拍击声,真是动人心弦。
高潮在那一瞬间来临,她的大腿死命地夹住他的腰,爱y像泉水般汩汩从花x的深处涌出,再随着他的动作滴流到地板上,那里已经汇集了一大滩他们的体y。
「你真是不乖。」他加快自己的冲刺速度,「每一次都自己一个人先到。」
chu壮的欲望将她嫣红如火的私处抽c得爱水乱溅,两片粉嫩的贝r随着他凶狠的动作而可怜地被翻搅着,露出里面的媚r。
她高潮中的r壁紧窒得不可思议,像无数张小嘴在那里不断地吸吮着他的分身,逼迫着他投降,那种感觉又爽快又痛苦,让他不断地加快速度追逐自己的那份极致。
他的牙齿在她的r尖上用力一噬,她大声地娇吟着,第二波高潮很快就来袭,身下的花x死命地夹紧他的肿胀欲望,被她这么一绞,他再也控制不住,灼热的jy重重地s入她的小x之中。
他将她抵在墙壁上,头埋入她的颈项chuchu地喘息着,而稍稍疲软的分身还c在她的体内。她不舒服地动了动腰部。
「别动。」他享受着她高潮余韵里那有一阵没一阵的紧缩,抱着她不想动。
「啊……」她惊呼着。这人真的好过份,竟然还在那里缓缓地耸弄着,这种悬空的姿势真的很不舒服啦。
「都说让你不要动了。」他一巴掌拍在她白嫩的臀r上,很响但是不会痛。
「人家……」她委屈地噘了噘嘴,想不动的,但他一直霸在她的体内,那么理所当然,好像她天生就是属于他,那种饱实的感觉,让她又怎么可以忍住不动?「人家的腿好酸。」特别是大腿内侧,实在是紧绷得快要抽筋了。
「明明出力的是我,你酸什么?」他一直都捧抱着她,她舒舒服服地没出一点力,就只要挂在他身上就好了,现在是在嚷什么?
她嫣红的脸颊像是要烧起来似的,她将红润的嘴儿凑到他的耳边,「拜托,真的好累好累。」
对,她在跟他撒娇。这是她新发现的招式,她发现他非常不能抵抗对她的柔情攻势。每次只要示弱,他就会对她百依百顺。
「真是拿你没办法。」
果然,他抱着她穿过大厅走入他们的卧室,在行走之间,他的欲望还在她的体内随着他的动作被不断地搅弄出来,沿路滴落。
真不敢想像,他们竟然就这样在大厅里面亲热起来。薛采情将红透的脸蛋进入他宽阔的x膛里,这辈子没做过这么荒唐的事情。
终于这段磨人的路走完了,他沉重的身躯将她压入柔软的床榻之间。
「嗯……」他趴在她的身上,又恢复战斗力的欲望将她的r壁撑了开来。
「今天我们试到哪一种姿势了,嗯?」他压着她徐徐地抽送着,已经享受过一次高潮,他并不急着再度猛击,这样慢慢品尝着欢爱的滋味也不错。
「不要了,拜托。」她低低地求饶。
是的,就是这个,是他们完美生活里面的唯一瑕疵,她上次在怒火中大不该说出来最讨厌他以前占有她的姿势,结果这个男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本秘戏图,里面说是有着一千零一种欢爱招式,天啦,一千零一种,画这种图的那个人还能称之为人吗?
现在这个男人将这个视若瑰宝,天天翻着图谱要和她将这无数的花招一一实践,她真的被自己的口不择言害死了,祸从口出,话果然没有说错的。
「我们别再试了,好不好?」她伸手揽住他的脖子,轻声求着,让他试完,她肯定会被他弄坏的,他这样没日没夜,兴致一起就抓着她纵情一番,真的快累死她了。
「你不是嫌我只知道动物式的交媾吗?」他冷哼一声,身下的动作却没有缓下来,「现在我改进了,你又不满了。」
那里……他抵到了她的敏感点了,她将脸蛋偎入他烫人的x口,知道自己上次的那些话其实还是有在他心里留下y影的,这同时也证明他有多么在乎她,她无心的话语都可以让他记这么久。
她咬住嘴唇,忍住那酥人的快感,撑起手肘抚着他那充满别扭意味的脸庞,「对不起。」她诚心道歉,为自己以前出口伤他而感到抱歉。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她怎么可以这样?雷弁天皱着眉凶凶地看着她。
「真的很抱歉,我不是有心想要伤害你的。」她抬起嘴唇,在他的唇上重重地吻了一下,「你不要再生我的气了。」
雷弁天感到自己这么久憋在心里的那股气焰就像被一桶冰水给浇上去,连烟都冒不出一缕了。她怎么可以这样?就这么轻轻松松地把他打发掉,而他还心甘情愿地要命,真是可恶的女人。
他用力地啃上她的嘴唇,身下的动作突然加重加快,他真的一点都气恼不了她了,这么娇弱的小身躯,却能让他这么一个大男人折服。
她被他的戳刺给震到了,身子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而款摆着,只要他不生气,他想怎么对她都无所谓,哪怕真的把她玩坏,也随他了……
这日天气晴朗,雷弁天打算去荷花镇交货,想一想自从上次自己勉强了情儿来,她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山外的世界了。
当然,那次她私逃不算,这段时间的相知相惜,让他开始学着信任她,或许今天他应该也带情儿去镇上逛逛,毕竟她还有很多女人家需要的东西,是他想不到的,还是让她自己去买比较合适。
当他把自己的想法对她说时,她那种兴奋与雀跃让他也跟着开心起来。
「你真的要带我去镇上?」她的声音无法自制地充满了高兴,还有点无法相信,他是不是终于肯相信她了,所以才会主动提出要带她去镇上?
「嗯。」他点了点头,眷恋地看着她的笑颜。
「那快走,快。」她喜悦地催促着,生怕他反悔般一把挽住他的手臂,拉着他往大门走去,她真的好久好久都没有出过山,都快忘了山下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了。现在有机会去透透气,她觉得自己都快高兴地疯掉。
瞧把她高兴得个孩子般。他一手抓起包着山货的大包,两人往门边走去。
雷电看见主人走出来,连忙起身,j神抖擞地想要跟着往外走。
「雷电,老实待着。」一句话阻止了雪豹的跟随,他才不要带g闪闪发亮的蜡烛在身边,这一路上,他可要跟他的情儿单独在一起,两人世界,怎么过都不觉得厌烦。
雷电忿忿不平地再度趴了下来,自从有了她,主人就再也没有带综去镇上玩了,真是过分。
薛采情跟着雷弁天来到荷花镇,也认识了他唯一的好朋友黎悠扬,他给她的感觉跟苏醒风很像,一样的斯文俊朗j光内敛,托苏醒风的福,她现在对这种表面看来无害的人都不会掉以轻心。
第一眼看到黎悠扬,她就知道他并不如他外表起来的那般温文尔雅。不过她还是可以感觉到,黎悠扬是真心把雷弁天当朋友的。
雷弁天在交朋友方面有着如野兽般灵敏的直觉,他也许交不了很多的朋友,但他交的每一个,都肯定是可以过命的交情。
「你就是弁天的好友,是吧?」她露出淡淡的笑容,她非常确定自己会喜欢他,因为他真的很直率也很幽默。
「我是黎悠扬,这个野兽唯一的朋友。很高兴认识你。」他亲自为她斟上一杯自己珍藏的茶。
「你好,我叫薛采情。」她谢过他,再端起茶杯小啜一口,「清香甘甜,回味绵长,果然是好茶,不愧是霞霭国有名的白云雪尖。」
黎悠扬的黑眸充满了愉悦的笑容,更加欣赏她了,还好,这头只懂牛饮的野兽找了个有眼光的女人懂得欣赏他的茶。
「你不要靠他太近,这小子吃人不吐骨头。」不满他们相处得其乐融融,雷弁天臭着脸用力踢了踢黎悠扬的凳子,示意他坐得离采情太近。
知道有些地雷不能轻踩,黎悠扬很识趣地挪了挪坐过去一个位子。
「弁天。」薛采情的柔荑轻轻地搭上他的大掌,有点无奈他这种任x的行为。
「我看了不爽。」他皱着眉回瞪着她,老子就是不喜欢,怎么?
「他是你的朋友。」她温柔地看着他,言下之意很明白,她是因为他才会对黎悠扬这么亲切的,她将放在桌下的另一只好放入他的掌心之中。
聪明如雷弁天,一听就明白了,再加上她主动握住他的手,他皱起来的眉毛很快就舒展开来,不再对黎悠扬怒目而视。他用力地握紧她的手,认真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与她的水眸相互交缠着。
天啦,天啦,真是叹为观止!采情就这样轻轻松松地安抚这头野兽了。真是功力高强,让他膜拜一下,黎悠扬在心里感叹着。含笑看着他们的互动,其实在内心深处他还是很为自己最好的朋友感到高兴的。终于他不用孤独一个在深山里面生活了,有了采情这个温柔的可人儿相伴,相信雷弁天的人生会美丽丰富许多的。他终于可以放心下来。
「喂,你还不快点滚出去?」雷弁天不满这个不识趣的人,人家情侣在这里你侬我侬,他黎悠扬还杵在这里算怎么一回事?不知道什么叫非礼要避吗?
「老兄,你也差不多一点。」黎悠扬无奈地叹了口气,「这里是我的店铺,我不在这里要在哪里?你们要恩爱,就赶紧回你们的地盘去。」哪有客人把主人赶走,自己在一旁亲热的理啊?
「你快把银两给我,我马上就走。」当他多愿意来似的,要不是他黎悠扬三催四请的,他还不爽再去猎什么动物做什么皮子,只想跟采情两个人在山上再也不要有任何不相关的人来打扰。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对他的不客气,黎悠扬早就习惯了。他对薛采情充满歉意的笑容摇了摇头,表示自己g本就不在意,拿出银票吩咐手下去银庄兑银。
「我们先去逛逛,一会儿再回来拿钱。」雷弁天拉起薛采情的手,没有打招呼就往外走去,薛采情回过头,为他的无视向黎悠扬道歉。
黎悠扬爽朗一笑,挥了挥手当作道别。
薛采情柔柔一笑,跟着雷弁天往外走去,就利用这段时间好好在这里把该买的东西也都一并买好吧。
第九章
荷花镇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位于霞霭国的边陲小地,经常与抱月国通商,贸易繁荣经济发达,荷花镇的市镇还真是挺热闹的。
薛采情看着与抱月国完全不同的市集,觉得新鲜有趣,她国为行医的关系,游历过许多地方,对各地的风土人x都有所了解,但是荷花镇实在很有特色,让她一见就喜欢上了。
这里贩卖的东西,只有想不到,没有看不到,大家都不太喜欢高屋大铺,直接用地摊的形式摆出来,方便大家选购。
她挽着雷弁天的手臂,在大街上随意地逛着,一边浏览着琳琅满目的货物,一边打量着形形色色的路人,忽然一抹碧色印入她的眼帘。
那是一个造型简单的碧玉簪,通体的翠绿,上好的碧玉雕成一朵芙蓉花的形状。
「你喜欢是不是?」一向chu心的雷弁天却敏感地感觉到了她目光停留的地方。
「没有。」她收回打量的目光,想要往前走。
j明的小贩立刻高声兜揽起生意来,「这位小姐,你的眼光可真好,这可是我这个摊子的镇摊之宝。」一看这们小姐的衣着不凡,清丽脱俗,必定是有钱人家的小姐,可得卖力招呼。
薛采情被他夸张的话逗得「噗嗤」一笑,「还真的是随便看中什么都是你的镇摊之宝。」这个老板真是搞笑。
小贩被她笑得如花般清丽的容颜给迷住了,愣愣地看着她,完全反应不过来。
雷弁天看见小贩痴痴地看着薛采情的笑颜,心里一下子涌上强烈的不满,他走上前,「你看什么看?」
「呃……」被他那满脸的凶恶给吓得回过神来,小贩瑟缩着往后退,这个男人看起来好可怕,这个娇娇柔柔的小姐怎么会跟他在一起的?真是一朵美丽的鲜花c在牛粪上,这个表情实在太凶狠了,他连在心里暗贬他都不敢了。
「这个我买了。」雷弁天拿起那g簪子。
「是。」小贩连忙动作起来,递给雷弁天,「谢谢,承惠五十两。」
「怎么会这么贵?」薛采情惊呼着,这个东西就要价五十两,这可是寻常老百姓几年的生活用度,她心疼起来,「我们不买了,弁天,你干嘛?」
雷弁天将碧玉簪c入她乌黑的秀发之中,那碧绿的颜色将她的头发衬托得更加有色泽,漂亮得不得了。他满意的点了点头,将一绽五十两的银子交给那个小贩。
「小姐,这可是上好的独山玉,那朵芙蓉花并不是雕刻的,而是天然形成的。只收你五十两,真的没有乱要价。」那个男人的长相让他就怕他直接拿了东西不给钱,哪里还敢乱开价?也怕他嫌贵给他一拳,那他赚的就拿来看病都不够了。他哪敢漫天要价。
「太贵了。」薛采情还是心疼那些银两。
「你喜欢就好。」雷弁天知道她从心里喜欢这g簪子的,只要她喜欢,银两决不是问题。他一年猎的毛皮换来的银两压在箱子里都快发霉了,她想要什么,他都会买来给她的,拉着她往前走去,将小贩热络的道别声远远地抛到身后。
「可是……」她的生活一向简单,对于物质方面都是够用就好,从来都没有花过这么多的钱去买首饰之类的奢侈品。
「是不是不喜欢?」他不耐烦地一把抽下簪子,抬手打算丢掉,「不喜欢的东西还是仍掉算了。」
「不要!」她惊呼一声,连忙伸手去抢回来。
「那到底要不要?」他老大可没有那种耐x去揣测女人那种复杂的心思,要与不要,简单明了。
「要,我要。」她知道他不是那种有足够耐心的人,不再多说,小心翼翼地将簪子拿在手中仔细看了看,生怕他刚刚的大动作弄坏了。毕竟,这是他送给她的第二份礼物,第一次那束花被她弄坏了,这个她当然要好好宝贝着,虽然有点贵,她也只能敢在心里暗暗嘀咕了。
「来,我帮你戴上。」她那视若珍宝的样子取悦了他,没有再说什么,他取过簪子,将它再度c上云鬓之上。
「谢谢你。」她甜美着偎入他的怀中,这种chu鲁没耐x的男人,竟然也会送她首饰之类的小东西,他的心意,让她从心坎里感到甜滋滋的。
就说买这些小东小西还是不错的,雷弁天紧紧地拥着怀里的娇软香躯,瞧,把这个女人感动的。看来黎悠扬那家伙还是没有说错,女人就是要放在手心里好好地呵疼,她才会将整颗心都交给自己,那家伙偶尔也有点用的嘛。
他后悔了。
雷弁天无数次在心里咆哮着,如果知道上次带着情儿下山会惹来后续的那么多麻烦,他说什么都会将她留在山上,永远都不让她见任何人。
事情的起缘就在第一次带她下山在街道上逛时,无意中见到有人在贴招医单子,薛采情对别的事情都不感兴趣,可是对这类东西却有着天生的敏锐。在强烈的好奇心之下,她拉着不情愿的他上前询问,才知道原来是荷花镇东头的赵员外重病在床。
花了无数的银两请了许多名医都找不到病症,而他们也试着想找霞霭国有名的神医裴超然来诊治,可惜人家深居简出生x冷淡,说是最近没空外出,就不再理会,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到处张贴寻医的单子,希望能有奇迹出现。
薛采情一部清楚来龙去脉后,身为医者的那种遇到奇症的兴奋,让她开口恳求雷弁天允她去探探脉。
想当然耳,雷弁天是一口回绝,情儿可是他一个人的,再也不许她去为别人做事,可是现在的薛采情对他的x子已经掌握了七分八分,知道他对她的撒娇就是没有办法,所以将他拉到偏僻的暗巷里,软软相求再加上被迫牺牲了些色相,才让他臭着脸勉强答应让她去看看,还说好只是看看,如果自己一下子没有把握,就不许再试下去。
她们跟着赵府的家丁来到了那个高深大院,荷花镇还真是卧虎藏龙,有着黎悠扬那样深藏不露的人,也有赵仰天这样有钱的大户。一进入这个院门就知道赵仰天不是普通的有钱,家里小桥流水、假山花园完全是用金钱才能堆砌出来的大气。
走过好几重院落,才见到病得神智不清的赵仰天,本来赵家那几位美貌妻妾见薛采情年纪轻轻又是一介女流,都对她不屑一顾,可是现在老爷病成这样,再重的赏金也没有人敢来问诊,好歹死马当成活马医,就让这个小姑娘来试试看,万一不行再说。
薛采情仔细地氢了把脉,再翻了翻赵仰天的眼皮,抬起下巴看了看他的舌头,转身问候在一旁的管家,「你伴第爷是不是在一个月前曾经到过逍遥峰?」
「是的。」管家听到薛采情说出很少有人知道的事情,不由得收起轻慢的态度,认真回答,看来这个大夫与先前那些人不同。
「老爷一个月前去抱月国作生意,回来时天色已晚,为了早点回家,就抄近路走了逍遥峰。」逍遥峰、印日山和大青山这三座深山,野兽众多,平日里g本就没有人敢靠近,大家都情愿绕远路也不愿走,可是那天实在是有点晚,老爷才临时决定冒险的,不过这跟老爷的病有什么关系?
「那就是了。」薛采情收回手,转身握了握身旁不耐烦的男人,稍稍安抚了下他的毛躁脾气,再对管家柔声说道:「我曾经在一本医书上看到过,逍遥峰有一种红色的小果,r质清甜但毒x剧烈,人一旦服食不会马上中毒,会在一个月后突然毒发,中毒者昏迷不醒,眼眸中出现在带紫色的血丝,舌头深红色,嘴唇发青,这些症状与你们老爷都相符,看来你家老爷不是生病,是中毒。」
「啊?」管家目瞪口呆。上次老爷是在无意中采了些红色的小果吃了,他们都没有放在心上。
后来病倒已经是一个月后的事情,他们g本就没有想过会与红色的小果有关,请来的大夫都说是奇症,无人能治,眼前这个女大夫却一语说破,可见,她真的是一个有着真本领的大夫,还是一个女神医。
「你们现在赶紧派人去逍遥峰找到这种小红果,取它的绿色叶子回来和水煮,再将水喂你们老爷喝,三日后他就会清醒。」多亏师父留给她的医书上有提过这个,不然她恐怕也不诊不出他是什么病。
「是。」已经心悦诚服的管家连忙吩咐家丁去办。
这事本来也就应该这么算完了,雷弁天赶紧牵着自己女人的小手准备带她回山上,以后没有必要,再也不让她出来瞎逛,免得又被不相干的人瓜分掉她对他的注意力。
可是这个爱c心的小女人,非得坚挺等赵老爷醒过来,确定自己没有诊错才肯走,他醚就是不同意的,但是经过她一整晚卖力的说服之下,才勉强同意住在黎悠扬家等。
这一等,果然就没有好事。赵老爷奇症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大夫治好的消息,就像野火般传遍了整个荷花镇,不消一柱香的时间,就有一大群不知道从哪些角落蹦出来的人跑到黎府来上门求医,而薛采情本来就是一个见不得他人苦难的人,她很有耐心地一一为他们治病。
这一治,就整整耽误了五天,到了第六天,求诊的人还是有增无减,真是够了,难不成全荷花镇的人都生病了?这么多人,有很多很明显就是外地来的,还有更扯的是,有的生孩子都要来找他的情儿!
该死的,生个兔崽子而已,找稳婆就好了,找他家情儿是想怎样?说什么难产,那么多人生孩子,就她生不出来?生不出来就死了算了,哼!
再这样下去,全国的人都要跑到这里来了,雷弁天再也压不住满肚子的怒火,直接押了自己的女人回家去,他受够了。
本来以为回到无人打扰的山上,他们就可以继续过问题以前无忧无虑的生活。结果,他想错了。
这深山里面猛兽出没,是没有病人敢上来,要不然病还没治好先被野兽给啃了。可是有一个罗嗦的女人,他的好日子还是没有来临。
「弁天,拜托,我的病人还没有看完,你怎么可以这样把我带走?」薛采情已经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在跟他讲这个了,可是这个野蛮的男人完全当没有听到,甩不都不甩她。
「那个王大妈的气喘症已经好多年了,这几天服了我开的药刚有起色,过几天她还要换别的药继续服,我怎么可以就这样丢下她不管?这样岂不是前功尽弃了?」她担心地直皱眉,她行医这么多年,治病从来都是有始有终的,没有这种做到一半撒手不管的事。
这个女人,再这样不停地念,信不信他会对她不客气?雷弁天狠狠地将饭扒进嘴里,再死命地嚼着。
唉,这个男人的脾气就像石头般刚硬,g本不理她。
「弁天,你让我下山去好不好?」她放下饭,伸手去拉他的衣角「我一看好他们,就马上……唔……」
啊,还是这样舒服多了。嘴就是不应该拿来讲话,一直用来亲吻多好,他清静,她也舒服。
他的嘴唇略一施力,舌头就顺势探入她香甜的嘴内恣意吸吮着她独有的芳香,再将她的红软小舌勾弄到唇外,与他相互舔吮,唾y像银亮的丝般顺着他们摩擦着的舌头往下淌去。
半晌,他餍足后,才收回挑逗的舌头,满意地看着她妩媚的表情,她气息紊乱,媚眼如丝,显然思绪受他的扰乱,再也不会提起他不想听的话题。
「弁天,求求你。」她稍稍平抚呼吸,回过神来,眼神充满祈求地望着他。
「求我什么?嗯?」他将她搂入怀中,侧头含啃着她柔嫩的耳垂,就说嘛,在他的怀里,她只有开口哀求的他狠狠爱她的份。
「明天我们下山好不好?」她伸手推拒着他的挑逗。
「……」雷弁天感觉到自己脑中属于理智的那g神经「啪」的一下烧断掉了,怒火熊熊地燃了起来。
好,真好,真怪他平常太宠着她了,现在她得寸进尺,需要好好教训一番。没关系,他自有办法整治她,他只是脾气当好,并不是不聪明。
「我只是下山去看看,马上就……」
「你最近的x部好像变大了。」他将她抱坐到大腿上,大掌直接揉上她高耸的r房,用力地搓捏起来。
「啊?」他说什么?薛采情的脸蛋一下子变得绋红,即使已经与他欢爱过无数回了,但是害羞的天x还是让她放不开,这种堂而皇之的y邪之语,她听了恨不得将头埋到地里去。
「瞧,只是随便,你的r头就硬起来了。」他从她浅绿的丝质衣襟中探进去,抚过细滑的兜衣,将chu糙的大掌直接罩在她的饱满之上,而她的花蕾也真的如他所言,硬挺挺地抵住他的掌心。
「不要。」他这样她没有办法思考了。他们不是在吃饭吗?怎么会突然做起这种事情来?
「嘴上说不要,你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他大掌使力一握,将两粒r房挤到中间来任他把玩,时而用力揉弄,进而拈起她的r头拉扯,听入耳里的,是她一声紧过一声的娇啼,她嘴里呻吟声才是他的最爱,说那些不相干的话干嘛?
另一只不老实的手从她的裙摆伸进去,稍稍使力,她的亵裤变成了碎布飘落在地上,而她被他使坏的大手抚弄得思绪混乱,g本无力抗议他的chu鲁。
没有了阻挡,他的手指直接探进那热呼呼的小x之中。
「真敏感都湿了。」那满掌的滑y让他的嘴角浮起满意的笑纹,他没有说错,她最近真的变得异常敏感,常常他刚开始,她就高潮了,他还没有尽兴,她就频频哭泣求饶,可是她那种可怜的样子,更加诱惑得他狂兴大发,不可能放过她。
他的手指在她的花x里疯狂c弄着,让她再也坐不稳,细腰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摆动起来,配合着他的手指,寻找着自己的极乐。
没一会,一股香浓的稠y从她的深处流了出来,淋在他探入的两g手指上,再顺着手指漫流出来。
「敏感的水娃儿。」他咧齿一笑,解开自己的裤头,让她分开双腿朝自己挺直的欲望坐了下来。
她伸手抵住他的x膛,不知道是想将他推开还是想拉近。
高潮中的花x被他的男x再度撑开来,她的r壁更加疯狂地绞紧他的灼热。她的体重将他吞得更里面,这种姿势可以让他进得更深,他可以感觉到敏感的圆头抵到了一个软嫩热呼的入口。
「不要。」他c得太深了,每一下都戳到她的子g口,那种又麻又痛的感觉让她泪流满面,而身下的爱y也不,断地被他搅弄出来。很快她又到了,那神秘的高潮抓住了她,她死命抱住他的脖子,身体被高潮冲击得快晕厥过去。
他按住她的身体,勉强让自己在她的体内按兵不动,等她这波高潮过去,才再度挺动起来。
「求求你,饶了我。」太多太多的喜悦冲刷着她,让她头晕脑帐,她舒服得难受起来。
「还要不要下山,嗯?」他在她耳边问着,再用力地顶弄着她,保证每一下都可以听到她哀哀的求饶,当然,是太舒服了求饶。
「不要、不要、不要!」她摇着头,带着哭音的嗓子说着。她好难过,感觉又要……
数不清的快感在她体内游走冲撞着,她负荷不了,终于晕了过去。
可是身下的男人还在那里不知疲惫地继续他的动作,他怎么都要不够她……
雷弁天以为薛采情经过他的狠狠教训后,再也不敢提下山的事,结果他错了。
他以为就算她好胆再提,他怎么也不可能允了她,结果他又错了。
所以他现在双手抱x,看着自己身旁这个笑得温柔的小女人,为一位满脸风霜的老妇人诊病,轻声细语地询问着妇人的病状,他就呕得要命。
「所以说,猛兽也有被驯服的一天。」黎悠扬那个欠扁的家伙还在他耳边说道,再流畅地闪过雷弁天一记虎拳,「就说你不是她的对手。」
他笑着走开了,块头大,头脑好又怎样?还不是被那个温柔没脾气的小女人吃得死死的,什么都依着她。
雷弁天其实也想狠狠地给自己一拳,他就是架不住她的柔情招式,再三被磨之下,点头答应让她一个月下山三次,每次一天,为山下的人诊病。
而他现在就只能臭着脸站在一旁,看她关心着自己以外的人。
终于不知道是她诊病速度快,还是他太过吓人,在太阳下山前,他们结束了一天的看诊,打算回黎府休息一晚,在太阳下山前,他们结束了一天的看诊,打算回黎府休息一晚,明天再回山上,赶夜路他可以,他却舍不得她那么奔波。
黎悠扬在街头为她搭了一个义诊棚,并慷慨提供豪华马车一辆,体恤她看诊一天的辛劳,毕竟黎府在街尾,荷花镇虽然不大,但也是要花时间去走。
雷天打算将薛采情抱上马车时,她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他放她下来,她疾步走到桌旁拿起放在桌上的一罐药草,「这个别忘了拿。」这些药可是她最近的身体非常需要的东西,她特别去买的,千万别忘了带。
「麻烦。」雷弁天现在看到药之类的东西就觉得心火上升。
薛采情笑了笑,主动拉过他的手,「我们上车吧,明天就可以回去了。」
说到回去,雷弁天的脸色才好看了些,握住她的小手,准备上马车。
突然一道爽朗的男x嗓音在他们身后响起,声音中还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采情?」薛采情闻声转头一看,一时愣住了,那个站在不远处的,笑得潇洒不凡玉树临风的俊美男子,不是苏醒风又是谁?
这时苏醒风略略侧过身去,她看见了站在他身后的另外一个人。
「哐」地一声,手里的药罐摔得粉碎。薛采情红润的脸蛋霎那间变得苍白,她的呼吸急促起来……
那个素衣飘飘,长相俊美无比又冷淡无比的男人,竟然就是裴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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