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灵秘录续之苗域1 作者:保密局长
第21节
就在我惊慌失措的时候耳边响起王哥的□□声音。
“王哥,你能看到东西吗?我是不是瞎了怎么什么也看不到?”
我条件反射的问出了现在最令我恐慌的事,直到这时我才猛然的意识到嘴里的呼吸器没有了,而我也没有呛水,这足以说明我们已经不在水里了。
半晌后王哥才声音暗哑的回道:“看不见,找找看有没有可以照明的东西。”
王哥的话无疑给了我一颗定心丸,看来我没有瞎这里只是单纯的黑。
我往下摸索着,手触触到冰凉的河水时才意识到我们是坐在水里,由于我们穿着潜水服所以并没有感觉屁股下面有水,这水恐怕是跟着我们一起进来的。
我还在摸索着,左边就已经亮起了冷色调的蓝光。
我忙扭头看去,王哥那张布满疤痕的脸在蓝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扭曲。
借着这点光芒我看了看周围的情况,地上有半尺高的水,还在昏迷的人全都倚靠在身后的砖墙上,这样就避免了昏迷时倒在水里不知不觉的因为无法呼吸而溺毙,这明显是人为的。
我特意看了看了人,这里除了陈默一个也不少,很显然这些事是他干的而他却没有在这里。
我的眼睛继续缓慢的转动着观察身处的地方,这是一个用砖砌成的圆形空间,一条黝黑的通道突兀的出现在一侧,我不清楚通道通向哪里?想必陈默没在这里应该是去探路了。
时间不长大家陆续的醒来,除去重伤人员外大家的状态还算是不错。
我们脱掉身上的潜水服后开始处理身上的老伤与新伤,我的还好,膝盖和手上已经长出新的皮肉,除了隐隐的作痛外倒是没有腐烂的迹象。
重新上好药后又吃了两颗止痛药,这就算是大略的处理完了伤口。
潜水服不可能再穿了,在水里它很好用可是在这里它反倒成了累赘,于是我很干脆的只穿着内裤,然后把脚濮用刀子隔掉多余的部分做了一双简易的雨鞋后就向着横肉和赵义去了。
他们两个伤的比较重,特别是横肉,他的肠子差点又出来,我们齐帮动手的给他缠上绑带,打了针剂后又让他吃了消炎药,不管我们之前有什么恩怨这一刻都没有计较的必要了,毕竟能活到现在也实数不易。赵义也在其他人的帮助下处理好了伤口。
大家有一样学一样的全都打扮成我这样的,抱着看看谁大的心里我偷眼看了看赵义的那里,靠!打死我也不会承认他比我的大那么一丢丢。
压下心里的不甘我提议进去通道看看,这里就这么一条通道也不怕遇不怕走散,说不定不定还可以遇到往回返的鬼魂陈。
讨论后大家都没有异议,于是我们背好各自的装备出发了。
我们的速度不快,王哥用唯一的手电打头,中间是伤的比较重的横肉以及赵义,我们这些伤势比较轻的负责搀扶着他们,中年男子用荧光棒断后,就这样我们小心谨慎的前进着。
走出去也就一百多米的距离,四周突然震动起来,就像大地震前的警告,我们有些慌了于是加快了脚步向前走着。
就在我们几乎是在奔跑时前方突然出现了一个晃动的光点,随着光点的靠近,光晕也是越来越大,急促的奔跑声也随即也进入到我们耳朵里。
是陈默!待他跑到我们面前时并没有理会我们的惊讶,而是急促的道:“快走,这里要发生坍塌了。”
“怎么走?一直向前吗?”小黄狗问道。
“对,一直向前,能跑最好,我断后。”
鬼魂陈回答完小黄狗的话就推了王哥一把,示意他继续打头阵。
通道里的震动一次比一次严重,震动的频率也在慢慢的加强中。
我们一队人马脚步踉跄的在这个通道里奔跑,由于膝盖的原因我跑的速度远远跟不上四肢完好的人,就连猫着腰跑的横肉与赵义都比我快,我喘着粗气被断后的鬼魂陈半拉半扶的往前跑。
通道里的震动明显大于之前,很都裹着泥沙的碎石从头顶或通道两边滚落,我们抱着头尽量不让掉下来的石块砸中头。
前面除了晃动的手电光外没有看到一丝来自出口的光线,我们不知道出口在哪里?只知道闷头往前跑,因为我们没有退路所有的希望都在漆黑一片的前面。
就在大家精疲尽力绝望的以为不会看到出口时,前方突然出现了一点不一样的亮光,我们周围的也被着道光照的没那么黑了。
这个发现无疑给我们打了一针兴奋剂,生的希望就在前面我们没有理由此时退缩,于是大家牟足了力量的往前冲,终于看到前面的人连滚带爬的冲出了出口时我几乎开心大叫起来,终于要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了。
和众人拉开了一点距离的我和鬼魂陈也同样奋力的往外冲着,就在接近出口时,突然一阵剧烈的震动让我失去了平衡的身体直接砸在了通道的石壁上。
我只感到一阵剧痛从我的左半边传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又被反弹出去。眼看就要扑向泥石遍布的地面上,就在这千均一发时陈默一把抓住了我的肩膀,硬是把我向下扑的身体拉了起来。
惊魂未定的我看着抓着我肩膀的陈默,一时间除了粗重的喘息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没有时间给我耽误,轰隆隆的闷响声不断的冲击着我的耳膜,头顶上越掉越多的泥石和频率密集的颤抖都预示着这里将要坍塌。
还没等喘匀这口气,强忍着从手臂上传来的疼痛,尽量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后我一把抓着住陈默的胳膊,看着近在咫尺的出口喊道:“快出去,这里一会儿就塌了。”
打死我也没想到就在我预备全速冲刺时他竟然甩开了我的手,看着前方的出口淡淡的说道“出口已经到,你出去吧!我还有事要办。”说完转身就要往回跑。
我一惊,一把抓住鬼魂陈的手腕,怒吼道: “你有什么事会比你的命还重要,你的td这是去送死,你知道吗?”
他盯着我颤抖的手,语气突然冰冷的道:“放手,我的事与你无关。”
艹!,我突然感觉自己就td的是个笑话。
我死死盯着面无表情的鬼魂陈,突然冷笑道:“与我无关,你td还真说的出口,既然与我无关你当初干嘛要来招惹我?很好玩吗?”
“孙邈,我一直是认真的,但是我也有必须要完成的事。”
他的语气里没有了先前的冰冷却有一丝无奈。
“那好,既然你不和我出去,那我就和你一起回去!”
既然阻止不了他,那么我情愿陪他一起去,即便知道那是一条不归路。
山体震动的越来越严重,头顶上已经有较大的土石往下掉,通道的两边也出现了大量的龟裂,掺杂着石块的泥土不断的从洞壁上剥落。
鬼魂陈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出口,原本就不大的出口现在已经被掉下来的土石掩盖的只剩一半。
他急红了眼,语速也不像平时那么慢、那么冷了,他怒道:“你去干什么?拖后腿吗?滚!”
“就算拖后腿我也认了,我今……哦!。”
我的话只吼了一半,腹部突然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脚,然后我整个人被踹飞了出去,随着倒地后的惯性我滚出了通道口。
滚出去的我刚要起身,突然一股腥甜不受控制的冲到了喉咙里随即 ‘噗’一口鲜血喷在了地上。
我强压下再次涌到喉咙里的腥甜,勉强抬头,狠狠的盯着洞内的陈默。
他的嘴唇动了动,然后一转身消失在黝黑的通道里,在他转身的一瞬间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虽然通道里的光线悔暗,但是我却看的很清楚,他在用唇语和我说——“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是对不起一脚把我踹出来,还是对不起让我爱上了他,无论是那种这句话都不是我想要。
掉落的土石遮挡了我的视线,我的眼前泛起了一阵水雾,我想爬起来,想去追他、想把他拉出来、想当面与他对质,可是我却连动一下的力量都没有。
就在我绝望看着越来越小的洞口时,王哥跑过来拖起地上的我就跑,六子见状也跑了过来,架起我的另一条胳膊和王哥一起拖着我跑。
我回过头,看着一点点被土石掩埋住的出口,突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不行!我不能走,鬼魂陈还在里面,他还没有出来,我要去救他,我不能让他死!我不能……。
我拼尽全力挣脱了王哥和六子的手,因为用力过猛我整个人再次摔在了地上。
腹部痉挛般的疼痛让我没有办法从地上爬起来,我不甘心,不甘心看着他在我面前消失,不甘心看他那毅然决然的背影,我真的好不甘心!
我推开王哥想拽起我的手,咬着牙一点点的爬向那个出口。
后面传来王哥嘶哑又哽咽的喊声:“孙邈,不要爬了,出口已经被堵死了”
我不信!即便真的被堵死我还有手,就算是用手刨,我也会把它给刨开。
我自动屏蔽了所有的声音,挣脱了无数双想要阻止我爬行的手,我已经麻木的感觉不到来自腹部的痉挛,我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刨开出口,把鬼魂陈带出来。
我并不清楚自己爬了多长时间,也许很长时间,也许只一小会儿,时间对于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一种叫做执念的东西始终支撑着我。
突然一块巨石承受不住山体的晃动从上面滚了下来,‘轰隆~’一声巨响震起了漫天的黄土。
出口被彻底的堵上了,我的眼前全是飞溅的碎石和漫天的黄沙,耳朵里充斥着‘嗡嗡’声,始终堵在喉咙里的腥甜再也压抑不住的喷了出来。
啊!一声绝望的大叫后我猛的睁开了眼睛,布满血丝的眼睛涨的很痛,一连两个月我几乎是天天梦见最后的场景。
我喘着粗气拍亮了床边的台灯,然后摸出烟点上,这是我两个多月来养成的习惯,我以前吸烟没有这么猛的,可是现在似乎只有尼古丁才能缓解我那种绝望的情绪。
两个月前我从贵州的大医院里醒来,醒来后我还很迷茫,不知在昏迷时我做的梦是真实的还是只是一个噩梦,当我看到自己的伤势再问起鬼魂陈时,王哥那闪烁的言词让我知道那不是梦是真实发生的。
王哥说在我昏迷的时间里,他们找了搜救人员重新回去搜索了一下,可惜出来的洞口几乎被半座山压住,他们没有办法进去,即便进去了恐怕也……。
王哥没有继续说下去,不用他说我也知道结果,我出奇平静的接受了鬼魂陈已经不在了的事实。
出院后,我回到天津,托人找到鬼魂陈当初和我说的人,然后我又到了美国让那个头发斑白的老人看了我拼命换回赖的盒子。
老人似乎很感兴趣,他只用了两天的时间就把盒子打开了,作为酬劳盒子老人留下了,而我拿着盒子里的丹药来到了当初照片上的疗养院,亲眼看着二伯和阿莉阿姨服下后我又多呆了几天,确认他们的精神好转后我才又飞回了天津,这么一折腾就是两个月的时间。
我现在正式在天津呆了三天,无所事事的我整天都在想这几年经历的事,特别是关于鬼魂陈的部分,我发现我对他的了解太少了,我所能回忆的只是我们共同经历的生死,其它的我却一概不知。
想到此我感觉喉咙有些发堵,我烦躁的捻熄了还剩一半的烟,打算关灯睁眼到天亮,反正想睡也睡不着了,几乎每次惊醒我都无法在睡着。
就在我躺下打算关灯时,楼下突兀的发出了响声,声音短促而微弱,要是还在睡觉的我绝对不会听到的,可惜现在的我却是清醒无比。
我一把按熄了床头的台灯,借着从外面射进来的微弱光芒我慢慢的下床,在打开房门前顺便抄起了我每天放在门后的球棒。
打开房门楼下轻微的响动大了一点,我心道;哪个不长眼的小贼敢到我这偷东西。
我聂手聂脚的向楼梯口走去,没想到从楼梯口处竟然传出一点昏黄的光晕,我不由得停下来脚步,心里不免对如此大胆的小贼有了一点好奇。
我放缓了自己的脚步,尽量不发出声响的慢慢下楼,随着我视角的变化,楼下的场景也一点点的呈现在我眼前。
昏黄的光晕来自沙发旁的落地灯,以我现在的位置我只能看到沙发背上露出了半颗毛茸茸的人头。
那颗原本一动不动的半颗人头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存在,它慢慢的在升高,很显然那个坐在沙发上的人正在起身。
我有些紧张的握了握手里的球棒,慢慢的把它举起打算闷头先给对方一个闷头棍。
就在我挥出棍子的同时那个人也转过了身,当我看清对方时我手里的球棒已经挥出去了,收势不及的我只能勉强把方向偏了一点,随后就是一声击打到物体的闷响。
整个世界在这一刻都静止了,除了我粗重的喘息声外就是剩我咚咚的心跳声。
我还保持着手握球棒的姿势,而球棒的另一头却在对方的肩膀上,我就这么看着眼前的人,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对面那双毫无波澜的眸子,还是和记忆里的一样黝黑而深邃。
“孙邈,我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完结了,撒花~~~或许会有番外,不过不敢保证(吐舌)。谢谢大家一直的支持!!!鞠躬!!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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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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