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灵秘录续之苗域1 作者:保密局长
第19节
我也不知道怎样才是对‘夜叉’好,一切还是顺其自然的吧!
坐在火堆旁,温暖的感觉让我的眼皮不住的往下沉,我知道这是身体发出的‘修复’信息,其实人类的最佳‘修复’时机是在睡眠中度过的。
赵义还在说着什么,声音听在我耳朵里已经有些飘忽不定了,我无法集中精神听他说了什么,一阵阵强烈的睡意向我袭来,我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躺在火堆旁好好的睡一觉。
终于向周公妥协的我拢了拢身上的衣服,让王哥帮我躺下后我就安心的睡了过去,是的!安心!好久没有安心的睡过觉了。
这一觉似乎睡了好长时间,再次醒来时感觉身体比之前轻松了很多,温暖的火焰让我这一觉睡的很舒服,待我彻底清醒后才发现在我周围有着稀稀落落的交谈声。
我睁开了眼睛,首先看到的是跳跃的火焰以及架在火焰上的衣服于饭盆。
我动了动身体,紧挨着我的王哥察觉到了我的动静,见我醒来,就帮我重新坐了起来。
鬼魂陈见我坐起,拾起刚才从我身上滑落的衣服,淡淡的问道:“感觉怎样?”
被他一说我才想起仔细感受一下自己的伤,我的手掌与膝盖已经没有之前疼的那么厉害了,于是我喜道:“已经没那么疼了。”
他点了点头重新坐了下来,我环视了一下周围的人,除了我认识的人外,还有几个我不太熟悉的苗人。
让我惊喜的是看到正在喝水的横肉,他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火架上的饭盆,由于他伤的是腹部很有可能已经伤到了肠子,所以他现在只能喝水,不能吃像饼干糊这样不易消化的食物。
我看着鬼魂陈道:“他什么时候醒的?有没有说水里的情况?”
鬼魂陈摇头道:“他刚醒。”
我点头表示明白,现在我们只能耐心的等了。
横肉放下手里的不锈钢杯子,满是横肉的脸上早就没有了之前的赘肉,整个脸小了一圈的同时脸色也有些灰白,虽然还是那张充满戾气的脸但是精神与气势已经大不如从前了。
他慢慢的吞下喉咙里水后,才如大家愿的开口叙述他们在水下的遭遇。
他和那个苗人下水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越往下游水流就变得越湍急,为了以防被水流冲散,他们互相拽着彼此的手,勉强往下沉,就在他们快接近陈默交代的水位时,从他们后方急速冲过来一个黑影,它的速度太快了,根本就没有留给他们任何反应的时间,当时横肉只感到眼前一花,腹部就传来了痛感,血雾立刻就蔓延在了他们周围,惊恐万分的他只觉眼前寒光一闪,那个苗人的一条胳膊就掉了下来。
当时横肉的反应还算块的,他一把拽住断了一条胳膊还不知道发生什么的苗人,拼命往上游,不知为什么?那个黑影不但没有追来也没有继续攻击他们,这才让横肉有了逃命的机会。
当时横肉担心它会追过来,所以频繁的回头观望,有一两次他确定他看到了一条足有两三米长的黑影,由于水里的能见度太低,他并没有看清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横肉他们凭着最后一丝力气窜出了水面后人就失去了知觉,直到刚才醒来他才知道自己没有死。
讲完这些的横肉,依然心有余悸的道:“它的速度太快了,我感觉它的速度比鱼还快,而且它似乎有什么武器,不然的话我和那个苗人兄弟也不可能这么快就遭到致命的攻击。”
一直默默听着的鬼魂陈始终没有说话,他似乎陷入了沉思。我们也不好打扰他,就小声的讨论会是什么东西?最后大家的结论是——没有结论。
讨论不出个所以然的大家,不得不把目光投向沉思中的鬼魂陈身上。
兴许是感觉到了大家‘炙热’的目光,鬼魂陈下令道:“休息几天。”
我们全都没有提出异意,毕竟现在的情况什么也干不了,综合来说有两点是目前最大的阻力。
一,伤员太多了,并不利于行动。二,我们到现在依然不了解水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如果贸然下水会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所以大家同意这个提议。
分配好看守的人后,其他没有什么事的人就各自找地方睡觉去了。
第一班是两个苗人和六子,第二班是小黄狗和中年男子,王哥和鬼魂陈守第三班,这样的安排大家也都没有异议。
我们伤员自然不用守夜,找义已经找了一处比较僻静的地方准备睡觉了,而我由于刚醒不久整个人还没有一点的睡意,加之也不想在挪动受伤的身体,于是就赖在火堆旁不走了,鬼魂陈无奈之下只好自己回到那处相对比较隐蔽的地方睡觉去了。
我和六子有一答没一答的说着话,那两个苗人也是凑到一起,不知说着什么话。
六子突然神秘兮兮的道:“孙爷,你想吃烤鱼吗?”
我td都快想疯了,别说吃,现在一想到哪鲜美的味道,我的口水就开始在嘴里滋生泛滥了。
我咽了咽口水道:“我td吃饼干糊吃的我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你说我想不想?你有办法弄到鱼?”
我眼冒金星的盯着六子那张得意的脸,六子得瑟道:“刚才我回来的时候看到一段搁浅水域,哪里似乎囤积着很多的鱼,刚才人多,我没敢说,怕万一我看花了眼那就太丢脸了。”
我疑惑的道:那里会不会有危险啊?要是有危险就不要去了。”
六子一摆手道:“不知道,我过去看看,兴许还是我看错了。”
我沉吟了一下,最后还是没能抵抗住馋虫的诱惑,道:“你自己去可不行,你叫上他们一起去。”说着指了指那两个黑苗
六子犹豫了一下的道:“我叫一个,留一个。”
我知道六子担心我的安危,可是不远处就是睡觉的王哥他们,真有什么事我一嗓子就可以把他们叫醒,反倒是六子要到河堤那边,危险性比我大,于是在我的坚持下六子带着那俩个苗人出发了。
我百无聊赖的给火堆添柴,时不时的看看渐渐走远的三个人,就在这时我听了轻微的脚步声在我身后响起。
我紧张的抽出鬼魂陈塞给我的匕首,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我也是越来越紧张,虽说周围都说自己人可是谁能保证黑苗中的没人想趁我落单的时候弄死我,我现在的战斗力几乎为零,到了关键时刻我只能喊人了。
就在我预备喊人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六子干什么去了?”
闻言我大大的喻了口气,身体也瞬间放松下来,收起匕首,看着慢慢出现在我视野中的小黄狗。
“你怎么一头大汗?”小黄狗疑惑的看着我。
我出汗了吗?或许是刚才太过紧张的原因,为了掩饰我的怂样,我忙道:“六子说发现一处有鱼的地方,他去弄鱼了,刚走,你怎么不睡觉?还没有到你接班的点?”
小黄狗坐下后才道:“睡不着。”
我一挑眉,戏谑道;“你还有睡不着觉的时候?”
小黄狗突然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才道:“确实,像我心里素质这么过硬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失眠,这次是个意外。”
看着他突然正色的神情,我才记起他今天的反常,为了避免更尴尬的情况发生,我佯装轻松的道:“别td给自己脸上抹金了,你心里素质过硬会坐这和我扯蛋,失眠就老实承认,兄弟我不会笑话你的。”
小黄狗没有接话,他只是无言的看着我,诡异的沉默顿时笼罩过来,我有些闪躲小黄狗投过来的目光,因为他的眼里突然多了一种豁出去的神情,这让我的心无来由的紧缩了一下,似乎有什么最不愿意看到的事要发生似的。
我刚要打破这诡异的沉默,小黄狗却突然道:“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我就想问问你和陈默到底是什么关系?”
操!我就知道该来的终究会来,我要是在装傻充愣就显得太没劲了,于是我决定有什么说什么,反正鬼魂陈已经给他打了一剂超强预防针了,他应该已经有这个心里准备了,他既然决定向我求证,我也不可能在隐瞒下去了,该面对的时候就要有个爷们儿样。
于是我很干脆的道:“除了兄弟关系外,我们也是恋人关系。”
☆、嫉妒
小黄狗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然后不可置信的盯着我看,他眼里几乎是瞬间就布满了红色的血丝与愤怒,他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这么痛快的承认和鬼魂陈的关系。
其实我也很紧张,我还是第一次在兄弟面前承认自己和陈默的关系,这种紧张中带着一丝畅快的感觉让我有些莫名的兴奋。
我并有因为小黄狗眼里的愤怒而退缩,其实正好相反,既然已经说出来小黄狗的反应就已经在我的意料之中,唯一有些诧异的是眼里的血丝,这似乎已经超出了他愤怒的范围了?
我以为他会质问我为什么会喜欢陈默,他的反应却超出了我的想象,他突然苦笑了一下随即低下了头,这让我无法看清他此刻的表情。
他语气嘲讽的道:“认识这么多年,我还真不知道你喜欢男人。”
我不悦的辩驳道:“我不喜欢男人,我只喜欢陈默,这与性别没有关系。”
闻言一直低着头的小黄狗身体开始轻微的颤抖,似乎正在压抑着愤怒的情绪。
我有点担心的看着他,毕竟我是真的拿他当自己的兄弟。
“为什么是他?”
我一愣,其实这个问题我在心里也问过自己无数遍,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没有为什么只因为感觉到了。
我如实道:“不知道,在知道的时候已经喜欢上了。”这是实话,
由于他一直低着头,我能看到的只有他的发旋,其实他的头发早就换成了黑色,之所以还叫他小黄狗一方面是习惯,另一方面在我的潜意识里,我还是希望他仍是当初那个被我欺负为我背黑锅的小黄狗。
我明知道这不可能,说我傻也好说我二也好,这种潜意识的想法让我对于他的感情变得很复杂,对于他我始终在信任与防备之间不断的徘徊往复着,这种复杂的情况导致了我们现在意欲不明的关系。
沉寂而诡异的气氛在我们周围蔓延着,他没有再说话只是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而我也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就像过了一个‘世纪’这么长的时间,小黄狗才慢悠悠的开口道:“我一直喜欢女人,也一直和女人交往,我以后的妻子也会是个女人,而我是黄家唯一的血脉,所以我必须要为黄家延续后代,这即是我的责任也是我的使命。”
我很纳闷听着小黄狗的话,不知他为什么突然和我说这些?他喜欢女人的事我一直都知道,我还因此在背后骂过他是一条天天在发情期的狗,可是听着小黄狗这意欲不明的话,我的心再次提了起来,我知道以小黄狗的性格他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和我说这些话,这些话必然有它的作用在。
就在我胡思乱想时他突然抬起头目光坚定的望着我,黝黑的眸子里有着跳动的火焰与异常坚定的神情。
我惊讶与他的目光,还没等我做出反应他突然沉声道:“孙邈我喜欢你,我知道这td就像个笑话,可是这却是我迄今为止第一次为自己做决定,我和你说过我从小就没有过自己决定喜欢什么或是讨厌什么的权利,一切的喜恶都要以家族的利益为考量,我td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对你有了这种感觉?直到陈默宣誓主权般的警告我我才正式的面对这个一直被我刻意忽略的问题,你知道这个决定对我甚至是对整个黄家来说意味着什么吗?我是个为了家族利益不择手段的人,这点你已经深有体会了,但是为了你我甘愿放下任何利益,你还不明白你在我心里重要性吗?你或许认为我疯了,但是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喜欢我吗?”
我震惊的盯着一脸坚定的小黄狗,我确实认为他疯了。
我知道他对我的感情已经产生了变化,可是会到达这种程度确实让我愕然,可是伴随而来的不是被他的话打动而满腔的愤怒!
我说他的行为为什么一直反常?原来是下了这么一个狗屁的决定,他的这个决定里有多少是他真正的想法?又多少是被鬼魂陈刺激后的反扑?当然我不能武断的说他对我的感情不真实,可是即便真实即便没有鬼魂陈的存在我也不会接受,因为我只拿他当兄弟。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感觉整个世界都td乱了,男人不喜欢女人却都喜欢男人,赵义喜欢陈默,陈默喜欢我,我喜欢陈默,而小黄狗喜欢我,这他娘的全乱套了,整个剧情瞬间变成了狗血言情剧了。
我现在的脸色可以用变色龙来形容了,简直就是一秒钟一个色。
我深呼吸了一口潮湿而黏腻的空气,想平复我愤怒的情绪。
半晌后才开口道:“黄天,我孙邈拿你当兄弟,你要愿意我们会是一辈子的兄弟,你要不愿意出去后你可以当做不认识我,除此之外不可能变成别的关系,你最好把你那不靠谱的想法收回去。”
小黄狗闻言脸色大变,原本有些期待的神情立马就变的阴郁无比,甚至连紧握的双手都开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似乎不能理解我话里的意思,那种接近暴怒状态的小黄狗让我有点胆怯,我下意识向后靠了靠。
劝道;“你冷静点,你看我一没胸二没屁股的,就连我小腿上的毛都可以用来织毛裤了,这么糙的我有什么好的?那些胸大屁股翘的女人多柔软,还有……。”
“为什么这个人是他,为什么不是我。”
他压抑的怒吼打断了我下面的话,显然我的说词他一句也没听进去。
我还在绞尽脑汁想怎样劝服他时,他突然向我扑来,毫无准备的我被他一下推倒在地上。
我的头似乎磕到了小石子,疼的我一呲牙刚要骂他是个疯子时,嘴唇就被他堵住了。
他竟然在强吻我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舌头已经强行进入到我的口腔里,那种近乎绝望般的吸噬让我很不舒服。
我惊愕的瞪着近在直尺的脸,脑海中一片的空白,突然轻微的刺痛感终于换回我的神智,在我拼命挣扎时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我的口腔里蔓延开来。
我艹,他竟然咬破了我的嘴唇。
“ 呜~你他妈的呜~疯呜~快放开呜……”
我想骂娘,想摆脱他对我的控制,奈何我根本就没有办法发出呜呜以外的声音。
我左右摆动着自己的头想尽量躲避他如影随形的嘴唇,怒不可遏的我也顾不上手的伤了,拼命的推拒着压在我身上的身体。
混乱中他的一条腿已经强行插入到我的双腿间,强迫我分开紧紧闭合的双腿,我真恨自己的膝盖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否则我早就把他踢飞出去了。
就在我懊恼不以时一只冰冷的手突然从我衣服的下摆伸了进去,当他的手抚摸到我的小腹上时我的鸡皮疙瘩立马都出来了,那种被羞辱的感觉让我愤怒的瞪大眼睛,眼里的恨意毫不掩饰的呈现在小黄狗面前。
面对我的恨意小黄狗突然一僵后继续他手上与嘴上的动作,似乎有种破斧成舟的意味。
如果我的手里有把刀,那么我会毫不犹豫的捅死小黄狗
他疯了!小黄狗真的疯了,他竟然对我做出这样的事。
这种无力反抗的局面让我恼怒不以,就在我打算咬断小黄狗的舌头时,压在我身上的人突然‘消失’了,随即碰的一声闷响在不远处响起,还处在愤怒情绪中的我压根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我被人扶起时我才发现扶我的人竟然是鬼魂陈。
一向淡然情绪不外泄的鬼魂陈,此刻却真的如同鬼魅般的令人胆寒,那双平时深沉如潭的眸子此刻却如冰锥般的寒冷而尖锐,他的周身散发着一种不可忽视的暴戾气息,这与他平时的冷傲形成鲜明的对比,这样的鬼魂陈让我心惊胆寒,生怕他会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出来。
我咽了咽因为紧张而不断滋生的口水,心里的不安随着鬼魂陈越来越冰冷阴郁的脸色而极具疯涨着。
我下意识的伸手想拉住鬼魂陈的手,阻止他的行动,可惜我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他已经挪动脚步向着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小黄狗走去。
他会杀了小黄狗!这个想法突兀出现在我乱成一锅粥的脑子里,我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原本愤怒无比的我彻底没有了刚才了愤怒,只剩下满满的不安与担心。
我忙对着鬼魂陈喊道:“陈老大,小黄狗他只是一时鬼迷了心窍,你不要杀了他,他只是一时无法接受我们的事,你留着他回头我来收拾他。”
焦急万分的我想站起来阻止鬼魂陈继续前进的步伐,可是试了几次都失败了,我懊恼的盯着直奔小黄狗去的鬼魂陈,心早就提到了嗓子眼里。
他过去后并没有对着小黄狗拳打脚踢,而是伸手成抓状的向着小黄狗的脊椎抓去。
“不要,住手。”
我嘶吼着,这要是抓下去,小黄狗就算不死恐怕也会终身残废的,鬼魂陈这招比往死里打一顿还要狠的多。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小黄狗突然向旁边滚去,总算是在最后零点一秒的时候,堪堪的躲过了鬼魂陈的攻击,滚到了旁边。
我喻了口气的同时,提着的心也总算放下了一点。
被地上碎石磨的满脸是血的小黄狗顺势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警惕的盯着对面的鬼魂陈。
他互相急促的喝道:使阴招算什么男人,有本事我们什么也不用的打一架。”
鬼魂陈用寒冰般的声音冷冷的道:“我警告过你,你这是在找死。”
说着再次向小黄狗攻去,小黄狗狼狈的连连后退。
其他人终于我们吵醒,每个人都傻愣的看着一攻一守的两人。
我急道:“别愣着了,快去拉开他们,否则会出人命的。”
这时他们才反应过来,跑过去拉开要治小黄狗于死地的鬼魂陈。
同时六子他们也提着鱼回来了,当六子看到小黄狗和鬼魂陈打起时也是一惊,震惊过后的六子忙丢掉手里的鱼跑去帮着小黄狗,场面顿时乱成一锅粥。
陈巽对着脸色如鬼魅的鬼魂陈叫道:“当家的,你冷静点,黄当家的会被你打死的。”
没想到鬼魂陈却冷冷的回道:“我不会弄死他,那样太便宜他了。”
陈巽继续劝道:“当家的,我们的事还要仰仗黄当家的协助,有什么恩怨出去再算。”
鬼魂陈根本就不理会他的劝告,一心想要弄残小黄狗。
即便这么多人拉着鬼魂陈,小黄狗依然被打的趴在地上不住的咳嗽。
我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嗓子都快喊哑了依然什么作用都没有,最后我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老娘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她说;我爸最怕她一哭二骂三上吊。
为了小黄狗的贱命我td拼了,于是一把夺过我旁边人的刀子,毫不犹豫的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随后牟足了劲喝道:“都tnd给我住手,否则我就死给你们看。”
操!老子这个脸算是为小黄狗丢到太平洋里去了。
鬼魂陈闻言停止了一切动作,回头看了看用刀子抵住自己我,然后才回头冷冷的警告道;“这是最后一次警告 ,再有下次我会让整个黄家付出代价。”
说完他甩开拉着他的人走回到火堆旁,看了一眼一脸急切的我,伸手拿过我手里的刀子,顺便用拇指轻轻擦去我唇上的血迹 。
看到我的嘴唇后,原本强压的怒气又在他黝黑的眸子里聚集起来。
我怕他再次冲动,于是轻声道:“因为我的拒绝他有点失控,这不能全怪他,他只是找错了人。”
听我说完他那如同寒冰的脸色这才有所缓解,随即一声不吭的坐到了我身边。
我知道他只是暂时找回了理智,最起码在出去前他不会再要小黄狗命了,但是出去后会不会找小黄狗的麻烦我就不知道了!
直到这时我才真正的放了心,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小黄狗也被人架到了火堆旁。
他看了看我,转头又看了看坐在我旁边的鬼魂陈,眼里闪过不甘与忌讳,各种情绪让他显得有点可怜。
其他人没有再回去睡觉,而是围坐在火堆旁谁也没说话,整个气氛顿时显得有点尴尬。
可以看出他们都很纳闷,一向淡默冷酷的鬼魂陈为什么要制黄当家的与死地?当然,他们都是聪明人,没有人犯傻的把这个疑问提出来。
看着鼻青脸肿满脸是血的小黄狗,神情颓废的坐在那里,我的心情也是复杂的很,刚才的屈辱早就被鬼魂陈吓没了,现在仅剩的就是那种深深的无奈。
感情的事真的很难判断出谁对谁错,暗自叹气的我只好调转目光看向别处。
我一转头刚好对上赵义那狡遐中带着疑惑的目光。
他毫不掩饰的将那种目光的放在了我被小黄狗咬破的嘴唇上,像是领悟到什么似的,他的目光突然变的戏谑而暧昧,脸上的神情也由之前的疑惑变成了彻底的暧昧。
操!真td讨厌他的神情?感觉我突然变成了祸害似的!老子才是这件事的直接受害人好吗?以我现在的心情除了想骂娘外,啥也不想了。
六子看看小黄狗又偷眼瞅瞅鬼魂陈,见气氛即怪异又紧张,为了缓解这种怪异的气氛,他又把丢到一旁的鱼捡了回来,吵着要烤鱼。
鬼魂陈突然若有所思的盯着鱼看了一会儿,道:“这鱼那来的?”
六子一指河堤道:“哪里有个搁浅地儿,里面有好多的鱼。
鬼魂陈站了起来对着六子道:“带我过去看看。”
六子很纳闷,可是又不能违抗鬼魂陈的命令,他只好一步三回头的带着鬼魂陈去了。
剩下的我们围坐在火堆旁,烤着鱼却谁也不说话。
为了打破沉默,我只得佯装轻松地道:“刚才是误会,大家都是大老爷们,也不是什么斤斤计较的娘们,有什么不痛快的出去后再说,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是想怎么出去,所以别td一个个像死了娘似的。”
小黄狗闻言看了看我,伸手擦去满脸的血污,虽然有点破皮和鼻青脸肿,但丝毫不会影响他的帅气,他突然对着我狠狠地骂道:“孙邈,你个傻b。”
靠!爷好心劝和他反倒骂我,我要是能跳起来——准抽他丫的。
骂完后他的脸色好了很多,我td只有郁闷的顾全大局了。
不管怎么说,气氛在我和陈巽刻意的调和下好了很多。
一个小时左右,鬼魂陈他们回来了,我发现鬼魂陈的手里提着一个东西。
鬼魂陈走近后把手里的东西往地上一丢,就开始吃起鱼来。
我们全部把目光放在丢到地上的东西,这是什么?一条被揽腰砍断的大鱼?
我疑惑的道:“陈老大,我们已经吃饱了,这半条明天在烤吧!”
鬼魂陈根本就没理我,边吃边道:“这不是我砍的。”
闻言我看向啃的满嘴是油的六子,羡慕的道:“没想到六子的刀法这么好,刀口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干净利落。”
六子被我的话呛的只咳嗽,泪汪汪的委屈道:“孙爷,这真不是我干的,您不用羡慕我,我只想好好吃顿饭。”
咦!既不是鬼魂陈也不是六子,难道是它自断的,这也太td不靠谱了。
这时赵义开口道:“这应该是被利器一刀断开的,这么大的鱼被一刀断开,这得需要多大的力气和多快的刀啊?”
赵义说的没错,这半条鱼就有二三十斤重的样子,何况是一整条的时候!
只能喝鱼汤的横肉接口道:“这会不会是攻击我们的那个黑影干的?”
被他这么一说,我们的脸色同时一沉,是啊!要是那黑影干的我们就麻烦了,这么大的鱼都被一刀劈成两段何况是我们,想想都感觉腰部凉飕飕的。
小黄狗皱着眉头道:“看来有点棘手,从这半条鱼的切口就能判断出这不是牙齿造成的,更像是一刀切的,这就说明杀死这条鱼的不会是我们所熟悉的动物,很有可能是我们不了解生物,它自身有如刀斧之类的装置。”
小黄狗的意思是,这个不明生物自备武器吗?其实想想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毕竟这些年见过太多稀奇古怪的生物了,所以即便真有自备武器的生物也不是什么太稀奇的事了。
大家都陷入了沉默,小黄狗接着又道:“现在我们已经初步了解,自己所要面对的‘敌人’是个什么武力值了,这对我们很有利,我们手里有枪,有高压水枪,怕它干什么!遇到我们也算它倒霉。”
闻言大家低迷的情绪才有所缓解 ,小黄狗的战前动员做的很好,这无疑给我们的昏暗的心情注入了新的希望。
心情放松的同时困意也向我们袭来,本来就在睡觉的大家,被我们三人吵醒后就没再睡,现在困意袭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留下小黄狗和中年男子守夜后其他人也都睡觉去了,由于我挪动不方便,鬼魂陈毅然决然的躺在了我旁边,看来他不打算回原来的地方睡觉了。
三天以后,我的手掌和膝盖已经好了很多,虽然走路还有些吃力,游泳的话应该会好点,主要是我们不能在耽误时间了。
赵义和横肉同样伤在腹部,他们现在也是勉强和我们出发。
最倒霉的就是那个只剩一条手臂的兄弟了,前天他才醒来,他的伤口不宜下水,最后在大家的商议后,给他留了充足的食物和药品,希望他能活下去。
明知道被留下死亡的机率很高,给他留点东西无非是过自己的良心这关。
我们穿好潜水服预备下水时,我看到那个断臂兄弟跪在地上,拉着赵义的衣服满脸泪痕的央求着什么,虽然我听不懂他的语言,但是从他一脸绝望的表情也能猜到他在说什么。
我很理解那位兄弟的感受,毕竟被丢在这里是件很令人绝望的事,这远比能不能出去要恐怖的多,如果被丢下的人是我我也会这么做的。
可是我现在一点发言权都没有,谁让自己本身就已经是个拖累了,如果拖累还带着另一个拖累,我们两个拖累只有一起死的结局。
看到赵义也是一脸的犹豫,可是考虑到他的伤势和身体情况确实不适合下水。
小黄狗已经很不耐烦的催促过两次了,鬼魂陈也是一脸的淡漠的看着那个断臂兄弟,只有中年男子和其他的苗人用即怜悯又纠结的目光看着他。
最后我有些歉意的看着鬼魂陈道:“不行就带上他吧!即便把他留在这里他一个人也不可能活着出去,我们带着他说不定还可以活命。
赵义闻言接口道:“是啊陈当家的,虽然我们也是拖累,但是下水后也是拼自己的运气,他如果死在水里那是他的命,他怨不得任何人,你们也不用顾忌他,该怎么游就怎么游,黑苗族人会尽力帮他的。”
小黄狗闻言突然对着我怒骂道:“孙邈,你他娘的又要爱心泛滥吗?当初扎西你是如此,现在你又被圣母附体了吗?他下水是在拖我们的后腿你知道吗?”
我知道小黄狗说的对,可是又实在不忍心丢下他。
在我纠结的看着一脸绝望的断臂男时,鬼魂陈却淡淡的道:“赵义,你的人你自己决定。”
经鬼魂陈一说我们全部把目光投到赵义身上。
赵义沉吟了一下看着鬼魂陈,语气坚定的道:“我还是坚持刚才的话,带上他,要是没能活着出去,那就是他的命。”
我松了一口气,小黄狗狠狠地剜了我一眼,我就当没看见 。
得知自己不会被丢下后,断臂兄弟一个劲的给我们磕头,感谢我们没有抛弃他。
看他这样我心里一个劲的在骂娘,他是因为我们才变成这样的,现在他反到因为我们没有抛下他而感激不尽,我臊的满脸通红,过去把他扶了起来。
带上潜水镜和防水头灯,把贵的要死的新型的潜水呼吸器挂在脖子上,我们就慢慢的向河中心走去。
在出发前我们帮那个独臂兄弟打了防感染的针剂,又给他吃了退烧药和消炎药,把那只空着的袖子打了死结,那个中年男子用一根绳子栓在彼此的腰上,总之能想到的全想了,他再死了那就真是他自己命了。
冰凉的河水很快漫过我的肩膀,鬼魂陈转头看着我道:“跟紧我。”
我点头带好呼吸器身体往下一蹲,整个水面就漫过了我的头顶。
☆、水底突袭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论,求收藏,求打分,各种求o(n_n)o~
水里的能见度真的很低,除了一些不知名的鱼类时不时的在我们周围穿梭外,并没有遇到其它的危险。
越往下潜水流变的越湍急,对于没有重伤的小黄狗他们来说,这些水流除了会产生一些阻力外,到也不至于太棘手,可是对于我们来说就会明显的吃力,我还好点时不时的王哥和鬼魂陈会拉我一把,像赵义、横肉和断臂他们就比较惨了。
鬼魂陈指了指着六子和那两个苗人,示意他们过去帮着点其他人。
下水前说是不用管我们,可是真正的到了水里我们还是拖慢了整体的速度,刚开始时小黄狗还会不耐烦回头看看我们,时间一长他也只好放慢了速度配合我们。
果然在半拉半拽的情况下,我们的速度增加了不少。
其实平时我也是很注重潜水这方面练习的,只不过现在膝盖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实在不能大幅度的摆动,多亏身上的装备包和武器有一定的分量,这让我下沉的速度比预计的快了一些。
随着下潜的越来越深,水里的压力也是越来越大,我回头想看看断臂兄弟的情况,可惜他的大半张脸被潜水镜和呼吸器遮挡,根本就看不出他现在的脸色,只能通过他嘴里冒出的气泡初步判断他现在的情况,大量的气泡说明他的情况并不乐观。
水压会对他的伤口造成很大的压力,没有愈合的伤口很可能已经在流血,真不清楚我们坚持把他带着是对还是错?
没有给我多余的时间感慨,我就被人拽了一把,惊魂未定的我询问似的看着拽着我的王哥。他指了指前面,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隐约中一个黑影在前方不断的徘徊。
这是什么?怎么多出来个黑影,它是不是就是横肉所说的黑影?会不会突然攻击我们?
我把头转向横肉的位置,想向他确认我的猜测,见他正比手画脚的和鬼魂陈交流着什么,看他紧张的样子就能确定这就是袭击他们的黑影。
鬼魂陈似乎明白了横肉的手势,他示意我们慢慢靠近,于是我们把原本就不快的速度又放慢了一些。
随着我们越靠越近,前面的黑影也在一点点的显现出他真正的样貌。
就在我们以为它离我们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它突然就向我们冲来,速度之快几乎快赶上鱼雷的了,就在一眨眼的功夫一个身影已经蹿到了我们面前。
靠!这是什么?没有给我任何震惊的时间,一道寒光直向我的脑袋霹来。
我只感到被人狠命一拽,我的身体顺势滑出去好几米,随后一阵血雾如一朵妖艳的红莲般在我的眼前绽放,我震惊的呆愣在原地,待血雾蔓延开来后我才恍然回神。
惊愕万分的我连忙稳住身形,弟一反应就是粗略的检查自己是否受伤,确认完好无缺后我才明白过来被袭击的不是我,那会是谁?
我刚要带着疑问游回去确认一下,就看到其他的人正狼狈的向我这边游来。
首先我看到王哥拉着中年男子,随后就是黑苗的两个族人、六子和赵义他们,小黄狗和鬼魂陈两个人手里拿着高压水枪一边射击一边向后游。
我忙上前拽住中年男子的另一条胳膊,直到这时我才发现中年男子的手臂被划出了一道很长的口子,眼睛往后一撇想确认断臂兄弟的情况,没想到却让我看到了令我震惊的一幕。
绳子的另一面原本应该栓着断臂兄弟的地方,此刻却栓着半具惨不忍睹的尸体。
这具尸体的另一半已经不知去向,刀口是从肩膀斜劈而下的,没有劈到系在腰上的绳子,晃动的绳子上纠缠着几条粗细不一的肠子,那些随波漂动的肠子宛如一根根婴儿的脐带,让所见之人无不感到胆战心惊。
眼前的一幕,让我彻底明白刚才的血雾源自何处了!
带着他原是为了给他一线生机,没想到反而加剧了他死亡。
当时苍慌而逃的中年男子并没有多余的时间斩断绳子,所以才会把另一半的尸体带了过来。
我的震惊和错愕也就一瞬间的事,反应过来后我毫不犹豫的一挥手里的匕首,隔断了连接着那半具尸体的绳子。
绳子断开后不受束缚的半具尸体飘到了别处,一些专食腐肉的鱼立马就围了过去,虽然尸体还很新鲜,可是也挡不住那些饥饿的鱼,看到这一幕我心里顿感悲凉,我们这些头系在裤腰带上的人,谁也不知道自己以后的下场会是个什么样子?
什么也做不了的我,只好在心里默默地于断臂兄弟道了个别。
在我们游出去一段距离后鬼魂陈突然不在游,他停下来回头看着离我们又有一段距离的黑影。
我们也疑惑的停了下来,我并不知道鬼魂陈为什么停下,可是马上我就明白了他停下来的原因,——它没有追来?
我们并不清楚它为什么没有追来?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难道他特别的喜欢哪个地方?喜欢到一步也不愿意离开的地步?
显然这个想法太不靠谱,那它为什么不乘胜追击?是什么原因让它只能在哪个区域活动?这些疑问不得不让我们深思。
鬼魂陈并没有想太长时间,他示意其他人先上去他要去探查一些情况。
等大家了解到他的意图后,他一转身头朝下的再次潜了下去。
其他人见他走了都纷纷向上游去,我实在是不放心鬼魂陈一人下去,我想跟下去却被王哥拦住 。
看着鬼魂陈头灯上的亮光一点点的由大变小,生怕失去他踪迹的我变得有点焦躁,好几次想越过王哥都没能成功。
看着挡在我面前的王哥,焦急万分的我开始用手胡乱的比画着,希望王哥能明白我的心情。
实在宁不过我的王哥一把拽住我的手腕,向着鬼魂陈的方向游去。
我没想到王哥会跟我一起过去,我并不希望他跟着我一起过去,万一有危险怎么办?万一断臂兄弟的悲剧重演怎么办?如果真的连累到他我会一辈子不安的。
强行拉住前面的王哥,我对着他又是一通的比画,可是王哥根本就不理我,拉着我一路向下。
他在用行动表达他的决心,这样的王哥让我感动不已,当初他也是这么陪着我一起面对药大扁的,能有这样的兄弟是我孙邈一辈子的福气。
我们一路追着鬼魂陈游,他的路线不是去找那个黑影而是一路向下,感觉是要去河底?河底会有什么?我和王哥对视了一眼后,没有任何犹豫的一路跟着向下。
越往下水压变的越大,水的流速反而变得越小,原本很难稳住的身体的水流没想到越往下水流反倒变的越和缓,我们也渐渐掌握了身体的控制权。
前面的鬼魂陈似乎察觉到有人跟着他,他不再下潜而是停在原处等着我们,当他看到是我后似乎愣了一下,随后游到了我旁边手往下一指,示意我们还要继续向下。
两个人拉着我,速度快了很多,就在我左顾右盼时,我发现那个黑影一直默默的跟着我们游,它的速度不快和我们保持着一定得距离,不对!是鬼魂陈拉着我们和它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显然鬼魂陈早就发觉了它的存在,他不但发觉了它的存在,还很笃定在这个距离内它是攻击不到我们的,当然我们也不会吃饱了撑的去招惹它。
这个发现让我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我提醒王哥注意一下,王哥微微僵硬的身体显示他并不知道它一直跟着我门。
那个东西为什么一直跟着我们?它有什么目的?
其实说它是个东西有点贬低它了,就在刚才它冲过来攻击我的一瞬间,我看清了那个黑影的样子,这也是为什么我会愣在哪里差点被劈死的原因,虽然只是瞬间的一眼,却已经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脑子里。
千想万想也没想到它竟是一条鲛人(人鱼)!重点是——我见过它!
☆、鲛人
呃~见过它这种说法也不太正确,因为我见到的应该是被美化的它。
在我刚进入这座山体古墓时,鬼魂陈为我们解开了七星阵盘锁后我们就进入了一条甬道内,哪里的墙壁上就绘制着一副副捕捉鲛人的壁画,最后两副我没能看到,但是我却看到了一个类似鲛人首领的画像,我对这幅画像印象很深。
画像里的鲛人一头黑发,头上有一对类似鹿角的角,类似人类的脸上有一张裂到腮帮子的大嘴,一口尖厉的牙齿向外呲着,它身穿盔甲手持一柄半月九环刀,身后巨型的鱼尾在海里若隐若现,简直可以用威锋凛凛来形容了。
可是我刚看到的鲛人和画像上的有着很大的差别。
当时它向我冲来时,它的整个身体都在我的光照范围内,就见它一身黝黑的鳞片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油光水亮,类似人脸的上面布满了细小的鳞片,一双如同金鱼眼的眼睛向外凸着,一张满是的厉齿的大嘴倒是和画像里如出一辙,最明显的莫过于它两腮上哪如同百叶窗似的鱼腮,那百叶窗似的腮会随着它的呼吸不断的上下开合,它的身上没有任何的盔甲,以腰部为分界线,腰部以下是被厚厚鳞片覆盖住的巨型鱼尾,腰部以上则是一具半裸的男性躯体,只不过它男性的上半身,似乎也覆盖着一层细细的黑色鳞片,这些细小到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到的鳞片和它鱼尾上的鳞片截然不同,要不是在灯光的折射下我还真不可能看不到那么细小的鳞片。
当它用它那长出人类很多的手臂挥舞着手里的武器时,我压根就看不清它手里拿的是不是画上画的九环弯月刀,当时我只看见一道寒光,随后就被人拽了出去。
人们都称鲛人为美人鱼,其实它一点也不美,不但不美甚至可以称之为恐怖。
以我现在的装扮根本没有办法把我看到的向鬼魂陈他们传达,只能无奈的等到上岸后再向他们说明了!
很快我们就到了河底,可是河底除了一些碎石淤泥外并没有发现其它可疑的的东西,甚至连一条小鱼也看不到。
由于深水里氧气稀薄,很多的淡水鱼类是很难在这里生存的,所以这里除了一些浮游生物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活物。
我们分头查看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并没有发现什么,鬼魂陈不死心的尝试了各种搜寻的方法,依然没有任何的发现,就在我们打算放弃时,鬼魂陈突然一凛。
他示意我们把头灯关上,我们很疑惑?在这种情况下关掉头灯就等于找死,可是我又一向以鬼魂陈的话为圣旨,见他都关了我也跟着关了,王哥一见我们都关了他只好也关掉了头灯。
光源一断,我们立刻陷入了到了彻底的黑暗中。
习惯甚至是依赖光明的我,在黑暗突然降临的瞬间没来由的一阵心慌,虽然这种感觉只是一瞬间的事,可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原本一片漆黑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小片类似银河的细小光带,接着更多的细小光带向着同一个方向汇聚而去,看着这些如同银河的细小光带,竟让我有种置身宇宙的错觉。
无数个小小光点组成的光带刹时就迷花了我的眼睛,我本能的寻找着光带的来源,发现这些光带竟然是从鬼魂陈的方向发出的?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真的是外星人?
以前我就怀疑过他是外星人的后裔,虽然后来证实不是,可是这如同星河般的场景是怎么回事?这应该不是一般人可以弄出来的吧?万一他真的是外星人,那我岂不是正和外星人建立着亲密无间的——爱人关系?
就在我被自己的假设吓得差点哆嗦时,这些越聚越多的光带竟一点点的围成了一个直径足有一米的光圈。
就在我震惊于这如梦如幻般的场景时,这个光圈开始向上扩散,越往上光圈越大,随着光圈的扩大上升,我们看到跟随着我们而来的黑影一直在光圈内游动,它似乎无法游出光圈的范围,随着光圈的不断扩大宛如星河的光带一点点的解体分散,最后变成独立的个体,最后光点彻底的消失了。
眼前猛的一亮,换回了我迷醉的神智,见鬼魂陈已经打开了头灯,我也忙把头灯打开。
鬼魂陈向上指了指,示意我们上去,突然我发现他的另一只手始终没有动,我很纳闷的游过去查看,发现在他左胳膊上有一道十几公分长的刀口,而他手掌也紧握成拳,他受伤了吗?为了不耽误为他治疗伤口,我们以最快的速度向上游去。
在我们破水而出后,第一眼就看到了陈巽赵义和小黄狗,他们正拿着探照灯来回的巡视着河面,听到动静后赶忙跑了过来。
我一踏上坚实的河岸后就顺势躺下不想再动了,直到这时我才感觉膝盖又在隐隐作痛。
躺了一小会儿,我就被小黄狗和赵义架到了火堆旁。
被潜水服紧紧的贴在身上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刚要脱身上的潜水服,回头正好看到鬼魂陈也在准备脱潜水服,于是我勉强走到他旁边帮着他脱潜水服,鬼魂陈有点讶异的看了看我,没有说什么很配合的脱下了潜水服。
其实我就是有点担心他手臂上的伤口,脱下潜水服后我仔细的检查了他的伤口。
发现他的伤口早就不再流血,只是向外翻着的皮肉已经被水泡发了,一点血色也没有的皮肉白的有点恐怖,当然只是外表看着有点恐怖,其实伤的并不是很严重。
我又看向他紧握的手掌,他见我盯着他的手不放,只好无奈的慢慢张开了手掌,一道足有五六公分的刀口露了出来。
这个刀口不像是黑影划的到很像是他自己划的!于是我疑惑的问道 “这是怎么弄的?”
鬼魂陈慢吞吞的道“我自己,割的。”
我盯着他,有些愤怒的道:“为什么?你傻啊!”
“一会儿我会说的,你先去换衣服。”他的话成功的浇息了我刚抬头的怒火。
我回头正见陈巽拿着药走了过来,我只好让路,只要没有生命危险就好,至于答案也不急于一时。
换好衣服围坐在火堆旁吃着他们提前熬好的饼干糊。
在旁边上药的横肉心有余悸的道:“真td危险,要不是老子反应快,被劈的就不光是断臂兄弟了,我都没看清它是怎么劈的就td一命呜呼了,那速度真tnd快。”
提到断臂兄弟我们无不为他的惨死唏嘘不已,真后悔带他下去,可是这已经是事实再后悔也是与事无补。
小黄狗道:“它的速度确实很快,以这样的速度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靠近它,更别提弄死它了,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根本就看清它的样子?。”
我接口道:“它的样子我看清了。”
在他们惊诧的目光下我转向小黄狗又道:“你还记得甬道里的壁画吗?”
小黄狗茫然的点了点头,我继续道:“壁画上有一副类似鲛人首领的画像,而水里的东西就是那个鲛人。”
望着他们不可置信的样子,我慢慢的把我看到的和他们说了。
黑苗族人对于鲛人不太了解,所以他们的反应还算平静,其他人听我说完全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谁也不敢相信水里的东西竟会是传说中的‘美人鱼’。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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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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