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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节

    邪灵秘录续之苗域1 作者:保密局长

    第10节

    刘凯神情沮丧的道:“不知道。”

    我担心鬼魂陈和陈毅他们,不知他们被带到了哪里?有没有危险?

    我看了看情绪有点低迷的大伙,安慰道:“陈老大和陈叔不会有事的。”

    刘凯点了点头,接口道:“可是孙哥你还没有回答李掌柜问题。”

    “哦!我被……”

    我给他们讲了我被带走的后的事,至于老怪物放蛊拿我做实验的事我没有说,我肚子里有蛊的事我不想太多人知道,毕竟很多事我自己都还没有想明白。

    大伙听后也都表示后怕,同时也都无比羡慕我的狗屎运,就连一直不对眼的横肉,也是用看怪物似的目光看着我。

    我td不知为啥就是看他不顺眼。

    就在他们为我唏嘘不已的时候,我们听到了脚步声。

    我一下子窜到了铁条旁,双手攥着铁条尽量往外眺望,其他人也走了过来,期盼的望着牢门外,我们怀着忐忑的心情等待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音。

    当看到同样蒙着眼被押着走来的鬼魂陈时,我终于把堵在心口的气吐了出来。

    牢门被打开 ,鬼魂陈被身后的黑衣人推了进来。

    站稳后,鬼魂陈伸手撤下遮在眼睛上的黑布,漆黑的眸子在我们中间扫视了一下,轮到我时我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下,随后调开了目光看向其他人。

    当然我们被他扫视的同时,我的眼睛也像s光射线一样的把鬼魂陈从上到下的扫视了一遍,确认无碍后这才放心。

    鬼魂陈扫视完后眉头皱了起来,陈巽上前谨慎的道:“当家的,你……。”

    鬼魂陈却抬手打断了他的话,意思是不让他问了。

    我们很想知道鬼魂陈被带到了哪里,可是看他没有要说的意思,我们也就没有再问下去,我们知道鬼魂陈有自己的分寸,该说的时候他必然会说,不该说的即便我们问了他也不会说的。

    鬼魂陈只是冷冷的道:“陈叔被带走了。”

    他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从这点上就说明他进后的扫视是为了确认人数。

    我应道:“嗯!陈叔被带走了,而且外面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我听不懂他们的话,但能感觉出他们很紧张!”

    鬼魂陈点了点头,原本苍白的脸色上又新添了一抹阴郁的神情。

    鬼魂陈冷冷的道:“他们族长的练蛊房,着火了。”

    我们差异的互相对视后,我忙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

    鬼魂陈慢吞吞的道:“听到的。”

    对啊!鬼魂陈会苗语。

    族长的练蛊房着火了?是单纯的意外?还是有人故意放火?如果是人为的,哪会是谁?会有谁在黑苗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事来?如果不是人为的只是一场单纯的意外,那真的可以说我的幸运指数又爆表了。!

    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隐约中似乎闻到了一些不一样的气息?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等待着陈毅,天黑前我们才看到两个黑衣人连架带拖的把陈毅丢了进来,我们连忙围了过去,鬼魂陈蹲下查看他的情况。

    他已经昏迷不醒的躺在地上,双眉紧锁一张有些狰狞的刀疤脸上表情极其的痛苦,一颗颗斗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落到地上,正确的说法是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干的地方,全部被汗水浸透,甚至连头上的发梢都凝结出细小的汗珠。

    这是要承受多大的痛苦才会造成这种局面?我们解开他的衣服想帮他检查伤口,可是我们并没有看你到什么血淋淋的场面,身上除了一些老伤外没有看到一处新伤,这让我们很疑惑。

    就在我试图想叫醒他的时候,鬼魂陈却伸出了手,修长的手指在陈毅的身上从上到下的仔细摸了一遍,越摸眉头皱的越紧脸色也越阴沉。

    我们摒气凝神的等待着鬼魂陈的结论。

    鬼魂陈慢慢的收回了手,神色凝重的叹道:“他浑身的筋骨尽断,已经无法再站立了。”

    筋骨尽断!这个词突然砸进了我的脑子里,让我忽的记起老怪物曾经拿着一只黑色的小虫子,得意的和我说过它的名字叫‘生不如死’,它的功能就是让人筋骨尽断,当时因为我肚子里有情歌蛊的原因,老怪物没有办法用在我身上,难道他把那个蛊虫用在了陈毅的身上?

    想到此我气的浑身发抖,心里骂道;畜生!,猪狗不如的畜生!我都恨不得亲手杀了那个老畜生。

    我强压下自己的愤怒,把我的猜测说给他们听。

    其他人闻言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谁也不能想象一个人要如何承受的了这样的折磨。

    我抬起头,求助般的看着阿金道: “有没有止痛的法子,他应该是中蛊了。”

    阿金没有回答我,而是从身上找出一个手指粗细的竹筒,他打开竹筒的盖子从里面倒出一个人红白相间的小虫子,示意横肉捏开陈毅的嘴后就把那只小虫子放进了他的嘴里,做完这一却,他才说道:“他中的确实是蛊虫,刚才我喂他吃的是能够克制它的蛊虫,可是效果有限,最多一晚上的时间让他不会太痛苦,以后他会每个月发做一次,每次都是让中蛊的人重新体验一次骨断筋折的痛苦。”

    阿金说完怜悯的看了看昏迷陈毅。

    每一个月都会再受一次骨折筋断的折磨?还真的td真是名副其实的‘生不如死’啊!

    我们心情复杂的看着躺在地上的陈毅,对于这种事我们也是无能为力,即便施蛊者解了他的蛊,让他不必于每个月承受一次炼狱般酷刑,可是让这样一个铁铮铮的汉子终身躺在床上不能移动分毫,这个打击和痛苦简直必杀了他还要让人崩溃。

    我们把他移到了草堆上,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醒,这是我们现在唯一可以为他做的。

    晚上其他人都睡了,我睡不着,身体倚靠在身后的石壁上,两眼空洞的望着还在昏迷的陈毅,心里五味杂陈。

    鬼魂陈也没睡,他见我一直盯着陈毅看,就坐到了我身边,并顺手拦着我的肩膀把我拥进了他的怀里。

    温热的体温多多少少的让我找到了一丝安全感,一个大老爷们说安全感似乎过于娘炮,可是身处在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里,在强的老爷们也是会迷茫会担心会害怕的,就今天的情况来看,我的运气只不过比陈毅好了一点,否则我死的连渣都不剩,看着虽然还在昏迷,但是表情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痛苦的陈毅,心里就会忍不住的猜测明天躺在这里的会不会是我?或是其他的兄弟?

    想到此,我在他怀里闷闷的道:“如果明天我也像他一样了,你就一枪打死我吧!我不想这样的活着,太痛苦了,还会连累你们无法逃脱。”

    说到最后我自己都哽咽了。

    鬼魂陈下意识的收紧了拦在我肩上的手,半晌没有回答我的话,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却淡淡的开口道:“关键时刻,我会的。”

    我埋首在他的怀里,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虽然是我自己的假设,但是当他同意关键时刻给我一枪的时候,还是让我震惊了一下。

    我没有想过他说什么甜言蜜来安慰我,但是如此直白的同意了我的假设,还是让我有些错愕。

    当然我也知道如果真的遇到这样的情况,他绝对会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杀了我的,他不是冷酷无情,他只是知道自己该在什么时候做什么事!他如果真的那样做的话,其实也是最正确的选择。

    这时躺在地上的陈毅突然轻轻的呻吟了一声,提醒着我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

    我们在不惊动其他人的情况下,来到了陈毅身边。

    鬼魂陈蹲下身体,伸手摸着陈毅的脉搏,半晌后,鬼魂陈才慢吞吞的道;“他一会就会醒,情况比刚来的时候已经稳定点了。”

    话音刚落,陈毅呻吟一声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原本神采奕奕的眸子上像是镀上了一层灰暗的薄膜,瞬间失去了它原有的光彩,显得暗淡无光又神色涣散。

    我连忙趴到他的耳边轻声问道:“陈叔,你感觉怎样?”

    他很虚弱的点了一下头,涣散的眼睛里慢慢的凝结出鬼魂陈的倒影,鬼魂陈瞬间领悟到了他的意思,于是他凑到了陈毅身边,同样耳语道:“你有事?”

    陈毅艰难的点了点头,然后眼珠僵硬的转到了我身上。

    我很识趣的要起身离开,没想到却被鬼魂陈拉住了手。

    鬼魂陈一脸平静的看着躺在地上满脸疑惑的陈毅道:“你有事就说吧,他没有问题。”

    随即又慢吞吞的放出了一句类似原子弹般的话,炸的我和陈毅同时愣住。

    鬼魂陈目光坚定地望着陈毅,慢吞吞的道:“他是,我爱的人。”

    我一脸震惊的看着鬼魂陈,看到他坚定地表情后突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我将目光调到了陈毅身上,坦坦荡荡的保证道:“陈叔,我爱他,一辈子都不会背叛他。”

    说完又看了看也在望着我的鬼魂陈,他不怕我还怕什么!他愿意出柜我就陪着他。

    陈毅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他闭上了眼睛似乎有点不敢接受这样的事实。

    我和鬼魂陈面面相觑的看了看对方,最后都把目光放在了陈毅的身上,等待着他的反应。

    时间不长陈毅终于睁开了眼睛,他眼睛里的震惊与疑惑已经烟消云散了,只留下一层可疑的水雾?我有些震惊于陈毅的反应,难道他要哭?一个可以承受骨断筋折的硬汉,会因为知道了我和鬼魂陈是一对,而被震撼到哭?

    就在我要询问怎么回事时,他却气若游丝语气的道:“用刀子,刨开我的肚子。”

    我震惊的看着陈毅,鬼魂陈的反应却是挑了一下眉峰。

    我急道:“陈叔,我知道你无法接受我们的事,可是也不至于刨腹自杀啊!”

    听我说完陈毅艰难的摇头,神情似乎很急迫,眼睛开始死死的盯着鬼魂陈,鬼魂陈心领神会得凑到了他的嘴边,轻声道:“你说清楚点。”

    陈毅几乎是用气声在说话,他虚弱的道:“在我肚脐之上五公分处~有东西要~要给你。”

    他艰难的说完这句话后就开始不断的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陈毅?陈剑南?信息!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这两天迷上《上瘾》这部网络剧了!所以更的不够及时,请原谅(ps,很喜欢里面的那对cp)

    这次鬼魂陈没有犹豫,一把锋利的小刀瞬间就出现在他的指尖,他来到陈毅的腹部,撩开了衣服在他说的位置上纵横交错着很多的伤疤,鬼魂陈用手指轻轻的按压着,直到他停止了按压的动作,疑惑的看了看仰面的陈毅后,才拿出了一张纸符。

    两指夹着纸符手轻轻一晃,一簇蓝色的火苗就燃烧了起来,他在嘴里默默的念叨着咒语!火苗燃尽后他把纸灰放在了他要切割的位置,这次没有任何的犹豫一刀就下去了。

    鲜血随着刀口的扩大越流越多,有很多已经顺着他的肚子流到了草堆上,染红了一小片的范围。

    我担心的看着陈毅,这时却鬼魂陈停了下来,他手里小刀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刀锋一转又向上割去。

    我以为陈毅会痛,即便不会叫出来也会皱紧眉头吧?没想到陈毅的表情还和刚才一样,只是眼神有些复杂的审视着我,我连忙调开目光,竟有种不敢和他对视的感觉。

    无意中我看到鬼魂陈的额头渗出了薄汗,我这才发现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刚才的符纸是干什么用的?难道不是止痛用的?而是转移疼痛用的?难道他是把疼痛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这些疑问惊的我瞪大了眼睛,如果我的猜测正确的话,鬼魂陈现在的行为就等于在刨自己肚子?这个认知再次把我惊住了,这得多大的忍耐力才可以办到啊!

    虽然心疼可是我能做的只是帮他擦去他额头的汗,终于在我既焦急又心疼中,他的刀尖往上一挑,一个比一元硬币大一圈的铜片掉到了草堆上,我捡起了这片带着血迹的圆形铜片交给了鬼魂陈。

    鬼魂陈又拿出一张纸符用同样的手法将纸符燃烧,他拿着燃烧的纸符顺着陈毅的刀口溜了一遍,血液就不在往外流,原来这是止血用的!

    做完这些的鬼魂陈拿着这个铜片交给陈毅看,陈毅点了点头道;“就是它,你要收好,这是进门的密码,我还有最后的一个要求。”

    “陈叔你有什么事尽管说。”

    我真的佩服陈毅的这种毅力,自己在这里生活了十一年,并把关键的信息用这种方式传递给自己的人,他绝对值得我尊敬。

    陈毅看着陈默道:“杀了我吧!就当我求你了。”

    听到他的要求,我心里酸楚的很,如果今天换做是我这样的筋骨尽断的躺在这活活被烂死,我也会有他这样的要求,可是现在换成我们要拿刀帮他自杀这个就太难了,别的不说,心里的负罪感就不是我这种普通人能承受的。

    “陈叔你不要放弃,或许我们能带你出去。”

    我明知道这个可能性太小了,可还是忍不住的去安慰他。

    陈毅黯然一笑,摇头叹道:“即便出去,每个月一次的折磨你们就忍心看着?求你们了杀了我吧!”

    这一大段话他几乎用尽全力,说完就又虚脱的闭上了眼睛。

    我和鬼魂陈对视了一眼,我道:“怎么办?看着他受罪?还是给他个痛快?”

    鬼魂陈一直都看着陈毅,他似乎也在挣扎,听完我的问话半晌都没有一点的动静,我知道这个决定太难了。

    就在我们犹豫不决的时候,陈毅睁开了眼睛紧紧的盯着鬼魂陈,似乎想把鬼魂陈的样子印在脑子里似的。

    我不明所以的看着,就连鬼魂陈也是一阵的迷茫?

    鬼魂陈几乎是趴在了地上,耳朵凑到了他的嘴边,就见陈毅不知说了什么,鬼魂陈听后立刻站了起来,表情复杂的俯视着地上的陈毅。

    此刻无论从鬼魂陈的眼里、脸上以及脸上轻微颤抖的肌肉,都能看出他的震惊、怀疑、心疼以及悲伤……,种种我能看懂或是看不懂的表情,都在出现在他的脸上。

    这是我第一次看他露出这么多的情绪,这不得不让我担心他的状况。

    前后不到二秒,躺在地上的陈毅突然一阵猛烈的咳嗽,随后就吐出了一大口血紧接着就开始不断的吐血。

    我连忙蹲下查看他的情况,鬼魂陈也连忙蹲下帮查看他的情况。

    我们这边的动静一大,就惊动了警觉性比较高的陈巽和王哥,他们连忙起来,看到陈毅的情况也是一惊,陈巽道:“怎么回事?”

    我就把刚才陈毅醒来之后的情况和陈毅要求我们杀了他的事一并和他们说了,当然隐瞒了铜片的事。

    我说完了鬼魂陈也站了起来,脸色阴郁的可怕,我壮了壮胆子问道:“怎么样了?”

    鬼魂陈脸色前所未有的苍白,他的手紧握成拳,甚至有些轻微的颤抖,他低声道:“他自断心脉,已经没救了。”

    说完转身回到了他先前坐着的地方了,整个人都被一种莫名的低气压笼罩着。

    我们闻言也是惊的够呛,陈巽忙蹲下身子伸手摸起了陈毅的脉搏。

    就见陈巽从陈毅的脉门一直摸到手肘处,看到这个情况我们也就明白了陈毅已经没有脉了,也就是说他已经死了。

    从他把我掠走到现在也就十天左右的时间,可是他为了自己的使命和惨死在这的兄弟,却在这个地方守了十一年,就在他看到我们以为看到希望的时候,他却再次陷入地牢,最后还是命丧在此,命运的齿轮最后还是转到了原点,让他最终没有逃脱死在这里的命运。

    王哥把其他人叫醒,他们看到已经气决的陈毅时也是一脸的震惊和惋惜。

    直到天亮我们谁也没睡,早上高个来送饭时看到了陈毅的尸体,骂骂咧咧的找人就把陈毅的尸体拖走了,我上去想打那个嘴里不敢干净的高个,却被王哥拦住了。

    看着陈毅被拖走,鬼魂陈突然跪下对着陈毅的尸体磕了三个头。

    我们都被他的举动震撼住了,就连跟了鬼魂陈时间最长的陈巽也是一脸的不理解于迷惘。

    虽然陈毅姓陈,也是他们陈家的一脉分支,他的事迹也确实让人敬佩可是鬼魂陈这么郑重其事的连磕三个响头,这点让我们很震撼。鬼魂陈是以什么身份在嗑这三个头的?这个疑问恐怕不止我一个人有,其他的人的想法应该和我都差不多,可是看着鬼魂陈如此阴郁的表情,又没人敢直截了当的问出来,最后只好当做没看到好了。

    这一天里刘凯和横肉相继被带走了,刘凯被带走的时候简直都快哭了,我心里也是很难受的,可是以我们现在的情况,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所幸他们回来的时候都是皮外伤,他们毕竟不是核心人物,所以不太会对他们用大刑。

    这一天鬼魂陈的周围始终围绕着一层低气压,鬼魂陈是个不会把个人感情表露太多的人,像今天这样实属罕见了,我有点担心他又碍于这么多人看着,实在不方便过多的去关注他。

    直到入夜后其他人都睡了我才悄悄的爬起来,我猜测他应该还没睡,果然看到坐在那里盯着火把出神的鬼魂陈。

    我走到他身边轻声道:“你一天的心情都不好,是不是因为陈毅临终前和你说的话?”

    鬼魂陈把放在火把上的目光慢慢的移到了我身上,黝黑的眸子里出奇的平静,这让我有些意外。

    黯然的点头道:“他不是陈毅,他是陈剑南。”

    什么?陈剑南?他要是陈剑南话那他就是鬼魂陈的父亲!

    我满脸惊诧的望着一脸平静的鬼魂陈。

    这就不难解释在他得知鬼魂陈喜欢我后眼里的雾气是怎么回事了,他为什么会用审视的目光看我,还有我那莫名其妙的心虚又是从何而来。

    原来我还在猜测陈剑南是不是被关在某个地方了?没想到他以陈毅的身份一直和我们在一起,可是为什么他的长相和鬼魂陈不太像?无论是从陈剑南是上一任族长的身份还是从父子的身份来说,他们的长相应该会很像才对啊!难道他带着□□?

    当我把这些疑问问出来后,鬼魂陈点了点头,确认了我的说法,他道:“我确认过,他是带了□□。”

    我能理解鬼魂陈为什么当时没有摘去陈毅的面具,不对,现在应该说是陈剑南的面具,因为在我们中间的卧底还没有现身,同时我也终于明白了鬼魂陈今天白天的举动,他在为自己的父亲送别。

    我刚要安稳他一下,他又淡淡的开口道:“从我记事起,我就是处在被隔离的范围内,没有同龄的玩伴每天除了无休止的练功,就是学习各种技能,我十岁的时候第一个任务就是和他出的,当时我掉到崖下手里只抓着一根不算牢固的小树,他就站在我上面低头看着我,他的目光中没有一丝的温度,有的只是冷冷的漠视与唾弃。在我向他求救时,他只丢下一句话转身就离开了。”

    “什么话?”

    我紧张的盯着依旧一脸平静的鬼魂陈。

    鬼魂陈苦笑一下后继续道:“他说,要么你就凭自己的能力上来,要么你就掉下去摔死,我陈剑南没有你这么怂的儿子。

    说完他就走了,而我也真的掉下去了,我很幸运崖下是条河,因此我没有丧命。

    从此我就知道无论是谁在关键时刻都会抛下我,只有靠自己才能生存下来,这个观念一直到你挺身为我挡去危险时,我才有所动摇。

    记得在我十八岁那年他出任务后就没有再回来,然后我顺理成章的成为了陈家的族长。

    开始有很多人带着不同的目的来接近我,我始终知道自己的宗旨和责任,所以这几年我既是在执行任务,同时也是在寻找他的下落。

    在秦岭我看到了陈炎的尸骨,同时也看到了石门上陈剑南的名字,我就知道他应该没有死在秦岭,没想到他却死在这里。

    我对他的感情很复杂,我只是没有想到他会以另一个人的身份出现,所以在知道后才会这么震惊。”

    我就这么静静的听着他的叙述,他说话的语气很轻,声调里没有任何的起伏,而我却听出了他的悲伤、他的无奈以及他对他父亲那种复杂的感情。

    这是他弟一次说这么多的话,恐怕也是最后一次吐露出自己的心声吧!这是不是说明他彻底的把我当做了自己人来看待了,甚至更甚!

    我不知道该怎样去安慰这样的鬼魂陈,我能做的只是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并且认真的看着他黝黑的眸子,轻声道:“你,还有我!”

    鬼魂陈没有回应我的话,他只是抬头看着我,黝黑的眸子里闪动着点点星光,他反手把我的手我进了他的掌心,互相交织的温度让他的眸子也染上了温暖的颜色。

    为了转移他的情绪,我把自己受审的经过和他说了。

    最后气愤的骂道:“那个变态老怪物真不是人,他研究的蛊不知害死了多少人!早晚要弄死这个老不死的。”

    鬼魂陈始终静静的听我的诉说,黝黑的眸子看着火把上跳动的火焰。

    突然密集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的从牢门外传来过了,这种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令人心惊。

    ☆、出逃

    我和鬼魂陈对视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里看到了警惕。就在这时有几个持枪的黑衣人突然出现在我们的牢房门口。

    他们粗鲁的打开了铁链子走进来,被吵醒的其他人看到这个阵式也都翻身站起。

    我们彼此对视了一眼,警惕、疑惑的气氛瞬间弥漫开来。

    由于黑衣人穿的他们特制的黑袍,所以我们根本就看不清隐在连衣帽下的脸,看不到脸也就不可能根据他们的表情判断出事情的严重程度,唯一可以确认的是这帮人绝对不是找我们下棋聊天的。

    难道是要枪决我们?可是谁会选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枪决犯人,这个推论不太现实,所以这里面一定有别的原因!

    其中一个黑衣人什么也没说,只是用枪比划了一下,意思是让我们全部跟着他们走。

    我们看着鬼魂陈征求他的意见,鬼魂陈毫不犹豫的跟着走了出去,我们也陆续的跟着走了出去

    。

    这次黑衣人既没有绑着我们也没有蒙着我们的眼睛,他们只是快速的在前面带路。

    我很疑惑,感觉这几个黑衣人似乎和以前带我们的黑衣人不一样,种种迹象都显的如此的诡异。

    我拉住鬼魂陈的手腕轻声问道:“怎么回事?这些黑衣人很奇怪?”

    鬼魂陈黝黑的眸子看着前面的黑衣人,轻声道:“一会就知道了,现在快走。”

    我真的很纳闷,感觉就连鬼魂陈似乎也不太对劲,他似乎知道什么?

    由于漆黑一片,所以我也看不到其他人的反应,只是大家默契的谁也没有提出质疑,因为他们很信任鬼魂陈的决定。

    我身边的王哥碰了我一下,他应该也是很疑惑,我对着王哥摇了一下头,示意他静观其变。

    不知为什么,我们所经过的地方都异常的安静,没有任何的守卫或看山的士兵,四周除了我们‘沙沙’的走路声外没有别的声音,这很不正常?

    根据我们行进的路线判断,我们应该是在下山。

    没想到这座‘魔鬼山’竟是那种前山险后山秀的山型,我去过的黄山几乎就是这种类型,前山陡峭难以攀爬,后山却是好走很多,就一条下山的路,坡度和台阶也都不算陡,。

    而这座‘魔鬼山’的后山就和黄山很像,这里应该是黑苗经常出入的地方,因为我们走的路始终是台阶,这给了我们很大的便利。

    大约走了一个小时左右,我们隐约的看到前面有着微弱的光芒!

    怎么会有光?在这条漆黑的小路上突然出现一簇光源,这种感觉很诡异。

    怀着这份疑惑我们继续走着,时间不长我们来到了光源处,这里竟然是一间寺庙。

    这间寺庙不大也没有院墙什么的,就一间庙堂傍山而立,俩扇木门紧紧的关闭着,从门缝里透出昏黄的灯光。

    带头的黑衣人轻轻推开了庙门,一闪身进入到了里面,鬼魂陈也迈步走了进去,我们也跟了进去。

    这间寺庙真的不大,一进到里面后就闻到了很浓重的檀香味,说明这里常年有人供奉,整对庙门的是一尊身披红布的奇特佛像,之所以说它奇特是因为他一半身子穿着盔甲,另一半的身子却是儒生打扮,就连脸也是一半的凶神恶煞,一半的邪魅俊逸,这尊佛像给我的感觉像是亦正亦邪很矛盾的存在。

    就在我打量这尊佛像的时候,阿金站在了我身边嘴里不知在叨叨什么。

    这尊奇特的佛像我好像见过?在哪里见过我一时又想不起来!

    我注意到墙壁的四周除了俩盏长命灯外还有好多的绘画,这应该是描述这位佛家的生平,实在没有时间仔细看,只能用眼睛扫视了一下。

    就在这时,一个东西砸到了我脚边,我低头一看竟是我们遗落在山洞出口的装备包!也就是这一低头,突然让我想起了在哪里见过这个佛像了。

    是在苗寨三月三的集会上,我被一个头戴斗笠的男人撞了一下,从他的身上掉了一个佛像挂坠,那个佛像挂坠就是眼前这尊佛像的缩小版,也就是说那个时候,我们已经被人盯上了!

    而掉这个佛像的男人应该就是黑苗的人,那样的话我们的行动其实一直都被他们所监视着只是我们不知道?这太可怕了。

    想明白这点后我连忙抬头,没想到我抬头看到的情景却惊的我合不拢嘴!

    ☆、黄天的出现

    我真的没想到我会看到黄天,他正一脸不耐烦的看着目瞪口呆我道:“小祖宗,现在是发呆的时候吗?快点,一会儿黑苗的人就追来了。”说完也没理我自顾自的爬到佛像身上去了。

    我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这时候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随后就是熟悉的声音从我旁边响起。

    “孙爷,有事一会儿再说,现在快走。”

    我扭头一看竟然是六子!这小子正一脸灿烂的对着我笑,身上还穿着黑衣人的衣服。

    这td是怎么回事?小黄狗为什会扮成黑衣人来救我们?

    我看了看同样一脸呆滞的‘难兄难弟们’,看他们的反应他们似乎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只有鬼魂陈一脸淡定的看着趴在佛像上的小黄狗,看他这幅一切尽在掌握的劲头,我的心就狂跳了一下,心道;鬼魂陈是不是提前就知道小黄狗会过来救我们?他到底还知道什么?还是说这其实是他和小黄狗的阴谋?这似乎也不可能,毕竟鬼魂陈几乎没有离开过我的视线,小黄狗也是一度脱队,他们压根就没有联系的机会,那样的话小黄狗到底是怎么知道我们被囚?又是怎么正确的找到我们所在的位置?

    就在我还没寽出个四五六时,一声 ‘轰隆隆’的闷响从佛像的方向传来。

    我寻声望去,佛像的头被拧成一个很诡异角度,而且整个佛像也向左边偏移过去,在他的莲花座下似乎有个隐形的入口?

    小黄狗跳下佛像,向着我们招手示意我们顺着入口进去。

    鬼魂陈随手点燃了六子提前准备的火把率先走了下去,陈巽和阿金以及刘凯等人也陆续的点燃火把走了下去。

    我拾起地上的装备包背上,伸手接过六子递给我的火把,我却没有动,而是示意六子和小黄狗的另一名手下先走,六子也是聪明人,点头后带着人就钻了进去。

    我走到佛像前向下一看,果然看到了一个可供一人进入的通道。

    我看了小黄狗一眼道:“我等你的解释。”说完也跟了下去。

    或许是我们光源比较充足的原因,墓道里显得并不黑暗。

    我边走边观察着周围的一切,这是一个用砖石砌成的拱形墓道,我们脚下是一条幽长的石阶路,看着这条向下的人工石阶,预计这应该会是一个很大的地宫型墓室建筑。

    刚走了一两米身后就传来了‘轰隆隆’ 闷响,我回头一看墓道的入口再次被佛像封住,在我身后的小黄狗也跟了上来。

    小黄狗见我回头看入口,解释道:““你不用担心,佛像的头会自动恢复的,暂时没有人能发现这个入口。”

    小黄狗边说边把胳膊搭住了我的肩膀,一副好哥们的样子。

    想到好哥们这个词我就感觉讽刺,我被这个‘好哥们’算计过无数次了!

    我甩动了一下肩膀,不但没有他的狗爪甩下去反而被他搭的更紧了。

    我皱眉道:“你td别勾肩搭背的,我还有事问你。”

    小黄狗故作一脸痞相的道:“什么勾肩搭背!我这是表示哥们我——想你了。”

    我早就习惯了他这种有事我就是挡箭牌,没事我就是好兄弟的德行。

    “别td的废话了,说说你怎么会去救我们?还有你怎么知道这里是地宫的入口?”

    小黄狗用鄙视的目光看着我,不耐烦的道:“小祖宗这么多问题,我怎么回答啊!再说了我救你们不好吗?至于这个入口嘛!以我聪明的脑袋猜也能猜出来的。”

    “呸,你td放屁,你又想耍我是吧?你既然知道了这个地宫的入口,以我对你的了解你根本就不会返回去救我们,你救了我们等于为自己找了一个对手,这种蠢事你是不会干的,所以这里一定有其他原因。”

    我恼怒的盯着小黄狗,他既然不想说,我就把话挑明了,看他怎么回答我。

    小黄狗听后有那么一瞬间他的神情由唏嘘变成了阴冷再一眨眼间又恢复先前的痞子样。

    要是平时我不会太过注意这些细节,最多也就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可偏偏现在我特别想知道他怎么回答我,所以注意力也就集中在他的脸上,他的这些细微变化让我不由得提高了戒心。

    他嬉皮笑脸的道:“瞧你把我说的,我是这么没义气的人吗?”

    我严肃的回道:“你是”

    我一点面子也不给他留,td他都算计我多少回了,相信他有义气,我宁愿相信新闻联播里的话全是真的。

    小黄狗的脸色简直都可以用调色板来形容了,最后也都归为无奈。

    :“好吧!我承认我很多次都在利用你,可是我也确实是拿你当兄弟的,只是在利益面前我会选择利益,这也是我老爹教育的结果……。”

    “这么多的废话,说重点。”

    我不耐烦的打断他,他又在避重就轻的拖延时间,我要是不了解他准又被他带到沟里去了。

    或许是我们这边的动静有点大,走在前面的鬼魂陈突然转头看了我们一眼,意思是嫌我们太吵,转回头的时候还特意冷冷的看了小黄狗一眼。

    我和小黄狗不由得一怔,小黄狗压低了声音道:“你有没有感觉陈乌龟更阴森了。”

    我连忙拍掉他搭在我肩上的手,道:“没有,他很正常,还有,不要瞎起外号!”

    小黄狗摸着被我拍疼的手,骂道:“这td还叫正常,他的眼里要有刀子,我都快被他的眼刀割成鱼片了。”

    随即不满的道:“你还说我瞎起外号,你自己就没起吗?还有,你的胳膊肘怎么越来越拐向他了?”说到最后小黄狗的脸上露出了明显不悦的神情。

    迎着小黄狗探究的目光,我假装的咳嗽了一下,好掩饰我的尴尬。

    我确实是越来越往鬼魂陈那边拐了,他都把我的心拐走了,我能怎么办?可是这种事我也不好意思和小黄狗挑明了说,只好尴尬的骂道:“别td又扯开话题,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小黄狗看着前面晃动的人们,脸上的神情也换成了正色。

    他道;“你问的事,遇到机会我会告诉你的,但不是现在,至于你刚问我的为什么没有走反而去救你们的事,一会你就知道了。”

    一说到正事,他身上黄大帅的基因就苏醒了。

    面对一脸严肃的小黄狗,我知道现在是问不出什么了,他已经答应要告诉我,就一定会说的,既然他认为这不是说话的时候,我再问也是枉然,只能无奈的接受这样模棱两可的回答。

    我点头道:“好!我再信你回。”

    小黄狗听我说完,再次露出了痞子相,伸手揉着我的头发笑道:“那就对了,我还是比较值得信任的。”

    我边打掉正在蹂躏我头发的手,边斜了他一眼,不屑的道:“哼!你在我这的信任指数早就是复数了。”

    小黄狗“……。”

    十几分钟后,前面的人突然停住了脚步,不在前进。

    我边往前跑边问道: “怎么了?”

    到了跟前,不用鬼魂陈回答我也知道为什么了,我们面前耸立着两扇紧紧闭合的石板门。

    这石门叫做封墓门,在墓室里很常见,几乎每座大墓都会有封墓门,只不过材质不同,有用砖封的,也有用石头封的,一般墓主比较尊贵或墓主有特殊身份的才会用整块石板封墓。

    看来这应该是一个很不一般的墓室,它的封墓门用的就是俩扇直通墓顶的巨石板作为封墓门的,像这样一整块的石板要想做成封墓门,所消耗的不仅仅是人工还需要大量的时间。

    古代的一些君主,他们一般会在继位后的第一年里就开始建自己的墓穴,所消耗的人工和时间不计其数,当然除了君主像王爷,丞相等一些朝廷重臣他们也会被批准可以消耗人工和时间建立一个相对比较宏伟的墓穴,所以根据这些条件要想有这样的封墓门想必也是耗时耗力的,必竟古代的工具不能和现代工具相媲美的,由此大概可以推断出这里躺着的很有可能是王孙贵族,不会是一般的土豪。

    我凑上前发现鬼魂陈正聚精会神的看着镶入石门里的奇特三层圆盘。

    之所以说它奇特,是因为它在每扇石门上各有半个圆形,大门一旦关上就成了一个整圆,而它又不单纯的是一个圆,而是分为大、中、小,三个圆,它们相叠在一起形成了一个三层圆,最上面的小圆上有两个上下倒置而重叠的等边三角形,一共六个角,每个角上都有想对应的字,两个三角型中间的位置上有一个较大的‘枢’字,其他角相对应的是,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这六个词组,中盘六角相对应的是巨门·禄存·廉贞·破军·武曲和文曲这六个词组,大盘就是十二生肖的简易图形,这三个圆盘是可以旋转的,当然谁也不敢轻易地去转动它,万一有什么不对那就糟了,可是这上面的字和图是什么意思啊?

    圆盘上的字我倒是认识,可是它们所带表的意思我就真的是不懂了,按照这个圆盘所在的位置判断,这应该是一把带着某种密码的锁,也就和现在的密码锁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密码锁错了可以从来无数次,这个错了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要命的事了。想到此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只不过这个圆盘的年头没有千年也有百年了吧?有时真为能有如此智慧的老祖宗而感到汗颜啊!

    我实在看不懂就问旁边的鬼魂陈道:“这是什么?古代的密码锁吗?”

    鬼魂陈沉殷了一下,才慢吞吞的道:“差不多,只不过它应该叫七星阵盘。”

    看来鬼魂陈认识这种东西,我笑道: “你认识就太好了,那就有打开的可能”

    鬼魂陈皱着眉头沉声道: “不一定,有人已经动过了,是不是已经打开了里面机关就不知道了。”

    我一听被人动过,立马回头瞪着小黄狗,问道:“你动了?”

    “动了,并听到里面似乎有响动,但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我后来就没再动。”

    他说的理直气壮,一点愧疚的感觉都没有。

    娘的,我就知道他一定是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才会去救我们,否则他早就走了,哪里还会管我们的死活。

    我们只好能把希望寄托在鬼魂陈身上,我有些担心的道:“还有打开的把握吗?”

    “我试试”

    说完就不在理我继续盯着那个七星阵盘研究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可以赏个评不?(好伤心,都没有评)

    ☆、被监视

    我在旁边看了一会儿,见一时半会的也解不开这个七星阵盘,就百般无聊的坐到旁边的地上,拿过我的装备包开始整理起来。

    我一股脑的倒出了所有的东西,有药品、吃的、微型手榴弹、头灯等一些小件的装备,最后是一个简易的水下呼吸器。

    我看着这个比普通呼吸器多出一个不锈钢小罐的呼吸器,不由的感叹有钱真td的好啊!

    这个呼吸器是小黄狗给配的,具他说这是美国最新研制的微型呼吸器,它能代替沉重的氧气瓶使用,因为它把氧气压缩在一个小灌子里,这一小灌就可以在水下坚持六个小时左右,当然这是还没有上市的东西,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呼吸器就要一万七千美金,折合人民币要十万左右,我当时拿到的时候都想把它贡起来了,这么贵的东西!没想到小黄狗只是说,他不想在和上次一样因为不能下水耽误了六天的时间,所以有钱就是可以任性,要是我宁愿等六天,问题是一个就十几万这里几乎人手一个,这得要多少钱啊~

    我把这个几乎等于镶金的呼吸器小心的放到了准备包里,我发现什么都有唯独没有武器,和照明用的强力手电。

    我抬头看着小黄狗道:“我的武器哪?还有手电?”

    小黄狗冲着他的一个手下道:“给他”

    那个人就递给了我一把小冲锋和一把强力手电,我试了一下手电的电量,顺便又要了很多的子弹,反正小黄狗最不缺的就是武器,就在我收拾好装备准备背上的时候,‘呱唥’有一个东西从我的包里掉到了地上。

    “什么东西?”

    小黄狗拾起了我掉到地上的东西,我也随着他的动作看过去。

    是我在苗寨集会上捡到的哪个小佛像?我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把它放在装备包里的。

    “这个是……”

    我还没说完就被小黄狗打断了话,他比了一个禁声的手势,意思是不要让我出声,然后他脸色阴沉的看着那个小佛像挂坠。

    我用手胡乱的比画着,意思是问他怎么了?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眸子里的疑惑很快被暴风骤雨似的愤怒所取代。

    我纳闷的看着小黄狗毫不掩饰的愤怒,真的不知道到底怎么了?

    我急道:“到底怎么?”

    小黄狗没有回答我,依旧用怀疑和愤怒的目光看着我。

    他的态度让我很恼火,好像我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一样。我也不在废话上去就想把东西抢过来,没成想却被他抓住了手腕,我刚要反抗就见小黄狗用眼睛死命的瞪着我,意思是不让我动。

    他的样子很奇怪,不但让我禁声自己也不敢发出声音,这里似乎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原因就在小佛挂件上。

    想到此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尽量平复我烦躁的情绪。

    他看着我拼命压制怒气的样子,脸色也慢慢的缓和下来。

    于是我不再说话,但是挣脱的动作始终没停。

    小黄狗见我挣扎不但没松手反而越抓越近,我根本就挣脱不出来,就在我眼冒红光想和他大大出手时,他突然把我的手腕一转,手心就朝上,还没等我发飙他就开始在我手心里写字,第一遍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在干嘛?心里还骂他没事挑逗爷干嘛?他见我除了用看变态的目光看他外什么反应也没有,他的脸又难看了几分,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意思是让我集中精力在手上,于是又写了第二遍。

    第一个字他写的是,跟,第二字是踪,第三个字是,器,连在一起就是跟踪器。

    跟踪器?怎么可能,我诧异的盯着小黄狗手里的挂件,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看到我的表情后他才放开我的手腕。

    跟踪器?怎么可能!我连忙拿过他手里的佛像挂件仔细的查看。

    果然,在佛像的底部有一个和针眼一样大的小孔,此刻的小孔里正闪烁着很微弱很微弱的红光,不细看的话根本就发现不了。

    我当时在集会上捡到它的时候并没有仔细查看,之后又把它忘在了脑后。现在一想这确实很不对劲,为什么那个带斗笠的男人偏偏把东西掉在我的脚下?随后很快就消失的找不到人,原来这是是他早就设计好的事情!

    我一路上还怀疑我们队伍中有奸细,没想到竟是我自己一直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帮着敌人监视着自己人!我甚至还怀疑过横肉,没想到他真的只是单纯的看我不顺眼,根本就不是什么奸细,我简直愚蠢到家了!

    我愧疚的望着小黄狗,不知怎么处理手的这个烫手山芋。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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